夜!


    天地四下靜謐無垠!


    天空掛著皎潔的月光映照著村子,令村子多了一份祥和與寧靜;


    走出村落,周辰停下腳步,回頭凝視著寧靜的村落;它那麽的平靜,似乎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半分,無論外界的世界變化多巨大,它依舊保持著寧靜、祥和的原貌。(..tw好看的小說)


    那種“一層不變”令周辰很向往,心都變的平靜下來。


    可周辰並沒忘記身上肩負的事情,他也不能夠忘記,因為他明白並不是他一個人獨自在戰鬥;想到這些,周辰下意識的握緊手中用布條包裹的短劍;短劍散發的寒氣穿透布條傳遞到周辰的手上,一人一劍似乎能感受彼此的想法。


    “走了,還有事情要做。”


    周辰自言自語的說了句,收起望著村落的眼神;臉上泛起一抹笑容,邁著大步朝著牛皮紙記載傳遞信息的地方走去。


    星灑滿身獨前行。


    不求世人留其名。


    人就應該做一些想做而必須要做的事情,這樣的人生才無憾。


    走過了一個村落又一個村落,周辰走出東山省,進入河內省地界,又走了四個多小時。天已微微亮,周辰終於到了河內省衡水市。兩地相距六十多公裏,周辰步行僅用了六個小時。到了衡水市,周辰很快找到牛皮紙上記載的寶雲塔。這是一座建於宋朝的古老建築,最近幾年剛剛修複完畢,塔形為八麵棱錐體閣式磚塔。


    如今已發展成為旅遊景觀,實在不曉得始神邪教如何能進行信息傳遞。可牛皮紙既然如此記載,周辰便隻能依照牛皮紙中記載的方式與始神邪教的人聯係。此時才早晨六點,還不到景點開啟的時間,周辰站在圍牆外,凝視著高聳的寶雲塔。將元氣匯聚,縱身一躍,一下便跳了進去,走到塔前,周辰知道隻要將信件放在塔的頂端,便等待就可以了。


    周辰匯聚元氣,腳踩著寶雲塔外麵直接爬了上去。


    爬到頂端,周辰用手抓著塔沿,根據牛皮紙的記載,果然找到一塊石磚有些不對勁。輕輕將石磚挪開,裏麵竟是個黑‘洞’,‘洞’口很小,頂多也就能將食指伸進去。周辰將信件卷成食指粗細,順著小‘洞’將信件塞了進去。將信件塞進去,周辰從‘洞’口朝裏望了一眼,竟發現信件消失了。看來此地別有‘洞’天,信件能很輕鬆的傳遞到始神邪教的手中。


    難怪始神邪教能做到每天都檢查。


    周辰不管這些,先不說怎麽順著這個小‘洞’找下去,就算找到,也是壞了規矩,始神邪教的人肯定會對自己防備,還不如靜靜等待。周辰雙腳踏了一下寶雲塔的牆壁,縱身一躍,身影飄逸的出了外麵的圍牆,隻要在約定的時間、地點約接頭便可,周辰找了約定地點附近的酒店住下來。


    ――分界線――


    蹬蹬蹬!


    將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歐陽裕豐心急火燎的將車‘門’“嘭”的一聲摔上,邁著急促的步子朝著別墅內走了進去;腳踩在樓梯上,發出強烈的聲響。已起來忙碌的歐陽家傭人還從未見到小少爺這般慌神模樣,都滿臉不解,心裏想著大運集團不會出了什麽事吧!


    到了歐陽淩空臥室‘門’口,歐陽裕豐穩定了一下情緒,敲了敲‘門’,喊道:“爸,出事了。”


    過了沒多久,‘門’打開了。


    穿著睡衣的歐陽淩空站在‘門’口望著神‘色’驚慌的兒子,曉得有大事發生,問道:“什麽事?”


    “周大哥被通緝了。”


    “什麽?”


    聽聞這個消息,歐陽淩空滿臉震驚,連忙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時,家裏不少子嗣都朝這邊趕來,詢問一大早的發生了什麽事,歐陽淩空隨口敷衍了一句,朝歐陽裕豐說道:“去書房說。”說完,邁著步子朝著書房走去,歐陽裕豐神‘色’緊張的跟在身後,聽聞這個消息,他也震驚的不行,立即馬不停蹄的趕來向老爺子匯報。


    歐陽淩空的大兒子、二兒子看到老爺子跟三弟竟瞞著他們,眼神中閃過一抹凶狠的殺意。


    就因為歐陽裕豐小,老爺子將所有的好東西都跟老三分享,卻將兩人橫隔在外。


    憑什麽?


    心中不忿的兩人相視一眼,在眾人離開後,兩人悄悄的上樓。


    進入書房,歐陽淩空坐在沙發上,率先問道:“說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昨天咱們將始神邪教德州分舵隱藏的另一個地點告訴周大哥,後來又告訴國教局;本以為周大哥與國教局一樣都是為了擊殺始神邪教,可同時賣兩方個麵子,可怎麽也沒想到周大哥不是去擊殺始神邪教,反而差點從國教局的手中將德州分舵舵主陳權救走。後來不曉得陳權跟周大哥說了什麽,陳權自爆為周大哥獲取時間,周大哥逃了。”


    跟在後麵的歐陽裕豐將書房隨手一關,迫不及待的將了解的事情說了一遍。


    “救陳權?這周運到底在搞什麽?”歐陽淩空滿臉不解的喃喃自語道。


    “我也不知道,按道理說,周大哥絕對不應該救陳權才對。他身份很特殊,應該很擔心被發覺,若是被美國教廷的發現,肯定會全力絞殺,他竟還不惜得罪國教局救始神邪教的人,太奇怪了。”歐陽裕豐搖了搖頭,將心中的不解說出來;沉默了片刻,又繼續說道:“而且我相信我的直覺不會出錯,周大哥絕對不會是始神邪教那類人。”


    “裕豐,人心叵測!”歐陽淩空笑了笑,說道。


    “可……”


    “誰。”


    就在歐陽裕豐再繼續為周辰為人爭辯,歐陽淩空厲‘色’吼了句;動作鬼魅的抓起桌子上擺放著一塊價值上千萬的石頭,朝著房‘門’爆‘射’而去。


    “轟”


    石頭爆‘射’而出,重重的撞在房‘門’上,竟一下便將房‘門’轟出一個大‘洞’;躲避在房‘門’外的兩人‘胸’口被擊中,重重的撞在對麵的牆壁上。歐陽淩空立即起身,邁著大步走了過去,看到兩個兒子,心中怒火更甚,氣急敗壞的吼道:“偷聽,小人行徑,我歐陽淩空怎麽有你們兩個兒子。”


    “爸,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求爸饒了我們。”


    “爸,我們不是有意的,完全是出於擔心,可爸什麽事情都不讓我兄弟二人知道,我們隻是想知道,才……才偷聽的,求爸饒了我們吧!”


    歐陽裕富、歐陽裕闊兩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饒,可以看出兩人平時就畏懼老爺子。


    歐陽淩空不為所動,臉上彌漫著濃濃的怒氣。


    “爸,你就饒了大哥、二哥吧!他們也是出於關心。”歐陽裕豐心中不忍,勸說道。


    “爸,我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爸,你就饒了我們這次吧!”


    “滾,若再有下次,打扮你倆狗‘腿’。”歐陽淩空對這倆兒子很是不喜,怒吼了一句,望著兩兒子嚇的連滾帶爬的要走,歐陽淩空又吼道:“若敢將剛才的事情泄‘露’出去,你們知道後果。”


    “不敢,我們絕對不泄‘露’半分。”


    兩兄弟連忙應答一聲,連滾帶爬的離開了。下了樓,兩人心裏又恨又怕,歐陽裕富滿臉怒火的說道:“老頭子太偏心了,什麽事情都跟裕豐說,完全不將咱們當親兒子。”


    “大哥,你說的沒錯,看來將來大運集團也不是咱倆的。既然如此,還不如拚上一把,這次是正好的機會。”歐陽裕闊眼神閃過一抹‘陰’冷,冷冷說道。


    “二弟的意思是?”歐陽裕富驚恐萬分,連忙問道:“這樣行嗎?”


    “向來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難道大哥甘願一輩子被老三壓著?”


    “當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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