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周辰愈發不解,聽的雲裏霧裏。


    就在周辰揣測陳剛話語中蘊含的意思,屋內的燈再次亮了起來。再次起‘床’的陳剛披著軍大衣又出現在‘門’口,淡淡說道:“先進屋吧!外麵‘挺’冷。”


    周辰滿懷疑‘惑’的跟著陳剛進了屋子。


    屋子很‘亂’,可謂‘亂’成一團,到處都是空酒瓶子;屋內還充斥著濃濃的酒味,雜物堆的到處都是,似乎好久沒打掃了,刺鼻的味道很重,這人可真是邋遢。注意到周辰的神‘色’,陳剛絲毫沒有歉意神‘色’,淡淡說道:“不好意思,家裏又髒又‘亂’,讓你見笑了。”


    “沒事。”


    周辰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忍不住心中好奇,問道:“閣下剛才的話到底什麽意思?難道閣下不是始神教的人?可陳權為何又讓我來找你?”


    “曾經是。”<,萬,書,吧,小說br/>


    陳剛從茶幾底下‘摸’出一瓶喝了一半的髒酒瓶,用手抹了一下瓶口,猛然灌了一口酒,繼續說道:“那是他知道他來找我,我一定會幫他這個忙。”


    周辰滿臉不解的望著陳剛。


    “我是他哥,親哥。”陳剛笑了笑,可笑容給人一種悲涼的感覺。望了一眼滿臉驚愕神情的周辰,陳剛繼續說道:“要不是我,他也不會誤入歧途,加入始神教。都是我的錯,所以他知道,他的忙我一定會幫。”


    “在下沒聽明白。”


    “當年我年輕氣盛,為人好勇鬥狠,手上出了人命,被通緝。無意中加入始神教,剛開始洋洋得意,將陳權都介紹進去。可後來隨著年齡的增加,對始神教惡行不齒,意‘欲’退出始神教。將想法向陳權說,可他死活不願退出。最後,楚龍‘吟’知道此事,派人四處追殺我。在陳權的幫助下,我才能逃脫,隱居此地。可無論我怎麽勸說,他都不肯離開始神教。所以,這是我欠他的,就算他不那麽認為,我卻一直這麽認為。”


    陳剛不停的灌酒,半瓶衡水老白幹才幾分鍾便被他喝完。


    竟還有這種事情?


    周辰實在沒想到陳剛如今不僅不是始神教的人,而且還是始神教的叛徒;難怪他隱居在這個村落,甚至連被地痞流氓欺負都忍氣吞聲,並不是他沒能力解決掉疤爺那種地痞無賴,隻是他不想,或許也是為曾經所做的錯誤贖罪,隻求安穩之地。聽聞陳剛的事情,周辰真不想讓他再牽扯進來,他如今算是換了另一重身份生活,沒必要重新步入始神教的視線。


    “始神教這個組織太邪惡了,我能看出你修為高深,恐怕連我也不是你的對手。可你沒必要攪和進來,否則,像我隻能這樣活著,也或許像陳權那樣不得善終。這種邪惡教派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陳剛以過來人的身份勸說道。


    “多謝。”


    周辰抱拳予以感‘激’,笑了笑,說道:“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我這人向來做事做到底。”


    “你現在已經做到了,我明白陳權的意思了,接下來便讓我做吧!你走吧!”陳剛將手裏的空酒瓶隨意的丟在地上,下逐客令道。


    “若閣下想繼續過安寧的生活,便陳權讓你做的事情‘交’給我吧!陳權應該也不希望你重新與始神教產生‘交’集,或許他實在沒辦法,才不得不想你幫忙。”


    陳剛緩緩抬頭,渾濁的眼神凝視著周辰。


    沉默。


    許久的沉默。


    兩人都沒有說話,過了好久,陳剛才開口道:“你與陳權認識多久?竟這般了解他?”


    “嗬……有些人相‘交’不需要太多時間,或許經曆一件事便能讀懂彼此的心。雖我與陳權認識不過短短幾分鍾的時間,他便死在我麵前,可我覺得他了解他。”周辰笑了笑,說道。


    “可這事跟你沒關係,你根本沒必要摻和進來。”陳剛搖了搖頭,說道。


    “可我已經摻和進來了,在出手想救陳權的那一刻,便已回不了頭。”


    “你不簡單。”陳剛凝視著周辰,像是‘洞’察了周辰的一切,緩緩說道。


    “閣下也一樣。”周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說道。


    “好,很好。”


    陳剛滿意的點了點頭,緩緩從沙發上起來,或許一下子喝的太多酒,起身的他身體有些搖晃。他走到堂屋與西屋旁邊的牆角,將牆角最下麵的石磚‘抽’了出來,從裏麵掏出用塑膠袋包裹的東西,將塑膠袋打開,裏麵竟是一張牛皮紙,陳剛將牛皮紙遞給周辰,說道:“這便是與其他分舵負責人的聯係方式,采用比較古老的方法,隻要你將信息放到上麵的地址,在指定地點等候,便有人主動跟你聯係。”


    “明白。”周辰接過牛皮紙,說道。


    “雖然不明白你要做什麽,可我還是感‘激’你為我哥倆所做的事。臨走前,送你一件東西。”


    陳剛說完,轉身回了西屋臥室;周辰也沒當回事,這酒鬼還有什麽寶貝不曾。趁著陳剛去拿“寶貝”,周辰將牛皮紙翻開,仔細閱讀裏麵的聯係方式;聯絡地點都是各地有名的建築,恐怕至今都保留著原貌,不至於因拆遷而消失;至於聯絡的暗號,是一套特殊的方法,估計也就始神教內部人員才通曉。可裏麵並沒記載與總舵的聯係地點、暗號,也沒記載分舵的分布,難怪始神邪教如此神秘,他們行事太小心了。


    如今信息如此發達,任誰也想不到他們還用以往古老的聯係方式,根本防不勝防。


    周辰還沒看完牛皮紙上的內容,陳剛已拿著一個木製盒子走出來,又坐回沙發上,將木製盒子放在茶幾上,陳剛如麵對珍寶一般鄭重的將盒子打開,裏麵竟是一把短劍。


    劍很短,頂多十幾公分;卻寒光‘逼’人,散發著一股淩人寒氣。


    沒想到這酒鬼竟還真有寶貝。


    “這柄短劍乃是我畢生打造的最驕傲的作品,現在贈送給你。”


    陳剛說著,拿起盒子裏的短劍,劍身發出“錚錚”聲響,朝周辰遞了過去。接過短劍,周辰強烈感覺到這劍極為特殊,似乎有股靈氣,果然是難得一見的好寶貝。


    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


    周辰連忙將劍放回盒子,說道:“如此寶物,恐怕是閣下心喜之物,在下不能奪人所好。”


    “哈……這確實是我最喜愛的寶物,隻可惜,我這輩子也用不上它,它跟著我隻會埋沒了它,它應該找個適合它的主人。”陳剛爽朗大笑著說道。


    “可……”


    “別可了,就拿著吧!我希望它能幫你做成你想做的事情。”陳剛話語隱晦的說道。


    周辰自然聽出來陳剛的意思,恐怕他已猜測到自己的目的,或許他與自己的想法一樣——始神邪教徹底消失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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