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昊琰你到底想玩什麽把戲?”眼睛上的布還沒有揭開,木子詩冷著聲音肯定的質問。


    “子詩,看來你對我還是很熟悉的,不用看都知道是我,我是不是該高興呢?!”左昊琰靠近她的身子,笑吟吟的看著她深深擰起的眉,勾起她的下巴,貼著她的唇輕語低喃。


    木子詩被綁在身後的雙手驟然緊握成拳,連呼吸都瞬間凝重,扭頭想要躲開他的手,奈何卻被他牢牢固定住,無法動彈分毫,“你把我弄來這裏到底什麽意思?”


    他仿佛陶醉的聞了聞她身上的味道,凝著她凶悍嫌惡的眼神道:“真香!‘請’你來當然是想好好‘招待’你了!”


    木子詩又氣又急,渾身劇烈的顫抖,拚命的想要掙紮,奈何手腳被綁動彈不了分毫,隻能嘴上逞強,“我呸!以前真是我瞎了眼,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撕去罩在表麵的那一層偽善的貴族氣質,露出的骨子裏藏著的卑劣的靈魂實在讓人厭惡。”


    左昊琰冷笑著,“既然都被你貶成這樣了我也不在乎的惡劣一點。”說著,他的手就在她的脖子上曖昧的輕輕滑過,惹來她渾身冷不丁一陣惡心的激顫,恨不能透過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用憤恨的視線射死他。


    “左昊琰你確定你真的要這麽做?白希堯不會放過你的!一年多前你沒有這麽做,為什麽現在要這麽做?!”


    左昊琰貼在她臉旁輕笑著說:“因為你嫁給了白希堯,你誰不好嫁,偏偏要嫁給他?你不是喜歡顧風的麽?怎麽?玩膩了想換換更高級一點的了?”


    木子詩氣得滿臉通紅,冷聲斥道:“你在胡說什麽?!我嫁給誰管你什麽事!有必要用這種方式對我嗎?”


    “本來我已經打算放過你了,可是白希堯對我不依不饒,要怪你隻能怪他!”左昊琰鬆開緊捏著她下巴的手,一邊解開她蒙住眼睛的黑布一邊冷聲說道。


    她一睜開眼接觸到從窗戶照射進來的陽光,難以適應,被刺激出了眼淚,閉上眼勉強掙紮著,嘴上仍在冷聲控訴,“這是你跟他的恩怨,算計女人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左昊琰不以為意的勾了勾唇,“看你這凶悍的像一頭小母獸似的眼神,你麵對白希堯的時候也這樣凶悍嗎?不過越是張牙舞爪的女人我越稀罕,我喜歡伸爪子撓人的小野貓。”


    木子詩正要開罵,卻驟然被他以手直接捂住嘴,身體驟然被他拉起,一邊強製的禁錮著她一邊將她拖向臥室裏的床,手上的力度讓她無法喘氣,憋的整張臉通紅,手腳雖被綁住但仍在努力掙紮,“唔唔……你幹什麽……放……唔……開我……”


    身子被重重的摔在床上,頭不受控製的撞上了床頭櫃,痛的她一陣頭昏眼花,忍住不適想掙紮起身,無奈手腳被綁,一切掙紮都是徒勞,隻能想方設法的在言語上半刺激半勸說,“你報複了他,可是傷害了我,而且你用我來報複他用錯了人,你傷不了他的心。”


    “哦,是嗎?既然這樣委屈的跟著他,為何不來跟我?我一定比他疼你!”左昊琰傾身壓住她掙動的身體,修長冰涼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臉上和性感的鎖骨間慢移,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條可怕的蛇爬到了她的身上在她身上緩緩爬過,讓她厭惡又覺得可怕到了極點。


    她臉上瞬間通紅一片,不知是氣憤的還是羞怒的,狠狠地瞪著他,想用眼神警告他,可事情走到了這一步,這些也隻是她想盡力自救的本能而已,一切都是徒勞,左昊琰冷笑著看她火光四射的眼,不帶絲毫感情的冷冷的像是來自地獄惡魔般的聲音飄蕩在她耳邊,“你這令我魂牽夢縈的身體在被白希堯開發過之後一定更能讓我銷/魂……”


    他的話讓她如遁入地獄般恐懼蔓延至她全身,絕望層層壓迫而來,他真的不打算放過她,要對她行苟且的事!


    “左昊琰,你若真敢碰了我,我一定恨你一輩子,做鬼都恨你!”


    她秀眉緊緊的擰在一起,目光冷冽的瞪著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估計已經死了幾千次幾百次!


    他倏然笑了起來,笑意卻不達眼底,在她殺人的憤恨目光下赫然抬手在她衣領上狠狠一扯,頓時,她胸前的衣襟紐扣被扯的直接蹦了開,露鎖骨處一大片肌膚,“那好啊!有個美人時時刻刻惦記生生世世,我也算是賺到了!”


    她一陣惡寒,拚命擰動著身子,手腕上通紅一片繩索卻毫無鬆動的跡象,冷聲啐道:“你無恥!”


    他驟然露出陰冷的笑,薄唇貼上她的鎖骨處肆意舔吮,故意製造出一些曖昧的聲響,“我無恥?!更無恥的還在後麵呢!你就罵吧,你越罵我越興奮,想想白希堯若看見你在我身下的這番景象不知作何感想?嗯?你說呢?”


    她渾身震顫著,恨恨的瞪著他,呼吸急促,惡心、恐懼占據全身,想要推開他自救,卻根本無法自救,奈何手腳都沒有自由,心漸漸低落下沉,淚珠沿著眼角不斷滑落,絕望的閉上眼,不想看眼前讓她惡心不斷的一幕。


    他忽然抬起頭,冰冷的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淚,狀似溫柔的低語:“怎麽哭了?是太興奮了還是我的技術沒有白希堯好?瞧瞧這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更讓人心疼了!不哭不哭,哥哥疼疼!”


    木子詩從來不知道,一個人一旦褪去了貴族氣質掩護的外衣居然可以無恥的這麽徹底,她趁他毫無防備狠狠咬上他的手,左昊琰吃痛的狠狠煽了她一耳光,看著深深的牙齒印裏沁出的血眼神漸漸變冷,“別給臉不要臉!本想對你溫柔一點,看來是你自己要自討苦吃了!”


    她的臉上瞬間紅腫一片,可見剛剛這一耳光的力道,可她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她已經麻木了,有的隻是絕望和恐懼,如果她猜的沒有錯,這個房間裏肯定暗藏了攝像頭,一旦左昊琰得逞,再卑劣的把全過程送給白希堯,她不敢想象那後果會是怎麽樣,她的一生也就這麽毀了!她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阻止,目前最重要的是解開她手腳的繩索。


    她低下頭不言不語,眼淚簌簌而下,她知道不能再繼續反抗,男人天生就是占有欲和征服欲都極強的雄性動物,越反抗越刺激他體內膨脹的雄性荷爾蒙,隻會讓他更快更惡劣的占有她、征服她,扮柔弱或許還能激起他的一絲憐憫。


    本打算用強的左昊琰見她低頭不說話自顧落淚,沒了剛才的囂張不屈的氣焰,蜷縮著身體半靠在床頭,反而心生了一絲不舍,畢竟是他喜歡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白希堯把他逼到極致,他也不打算利用她來報複他,說是利用報複其實還有一點私心,私心的想占有她。


    他抬手固定住她的臉頰,在她紅腫的半邊臉上摸過,“心裏罵了我千百遍了吧?一個女人一生有幾個男人很正常,有什麽好抗拒的?還不如好好享受我留給你的美好!”


    木子詩忍下心裏想啐他幾口的衝動,聽著他不知廉恥讓人想吐的話,一聲不吭,靜靜地看著他,眼神如一潭死水,仿佛沒有聽見他說的話一樣。


    “派人跟蹤了你那麽多天,今晚我本想再給你一次機會,是你自己不要,如果你今晚肯坐上我的車或許你現在就不是在這裏了,你把我最後的一絲憐憫斬斷的幹幹淨淨,今天我能把你弄來這裏就沒想過白希堯會放過我,反正橫豎他都不會饒了我,我何不也讓他不痛快,等新聞媒體的各大版塊鋪天蓋地都是我們豔照的時候,我很想看看他的表情,一定讓人十分痛快!”


    綁在身後的手掌被指甲掐破,鑽心的疼痛才能克製她不大罵出口,身體裏被憤怒燃燒出一片冷汗涔涔,暗自做著深呼吸,冷靜,冷靜,再冷靜,深呼吸一口氣,側耳聽著外邊的動靜。


    從昨晚到現在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她一夜沒有回家白希堯肯定會找她,也猜出她一定出了事,不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失去消息,手腕上的手表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不然她也不會受困這麽久,十之八九是那幾個貪財的家夥看手表價值不菲給拿走了。


    “白希堯會無緣無故不給你活路嗎?雖然我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我知道他不是隨心所欲地人!”


    左昊琰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故意撩/撥她的耳朵,仿佛有意的讓她難受,“放鬆,不要緊張,太緊張了不是很沒趣嗎?麵對白希堯的時候你也是這樣緊張嗎?還是狂野的像隻小野貓?嗯?聽口氣你好像十分了解他,那麽接下來我也讓你好好‘了解了解’我!”


    木子詩眯了眯眼,抿了抿唇,鎮定的道:“你確定非要這樣嗎?一點餘地也不給自己留?”


    “事已至此!何須多此一問!”他勾唇邪肆一笑,鏡片後的眼底一片晦澀。


    “那你幫我把手腳上的繩子解開好嗎?”她露出祈求的眼神望著他,經過淚水滋潤過的眼眸波光盈盈,甚是楚楚可憐激蕩人心。


    “你想玩什麽花樣?逃跑?”他警惕的看著她,眼神卻沒有之前的冷冽凶狠。


    木子詩淒楚的一笑,淒淒切切的說:“你這封鎖的這麽嚴密我怎麽逃跑?還是我能打得過你?再說你也不可能一直綁住我吧?”


    左昊琰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斟酌,之後便抬手解開手腳的繩子,冷聲警告:“你是逃不出去的,別試圖激怒我,後果是你不願意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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