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冰琪說道:“她確實有讓人著迷的條件啊!”


    韓楓沒說什麽,跟路冰琪接著逛街,而趙靜的影子又在心裏晃來晃去,趕都趕不走。


    將路冰琪送回家後,韓楓便去醫院看望韓人傑。韓人傑身邊隻有李惠美相伴,李偉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韓楓一進病房,韓人傑就露出高興的笑容。李惠美臉帶愁容,隻看了看韓楓,沒有說話。這令韓楓感覺有點奇怪。昨天見到她時,她的心情還很好,怎麽今天就變成這樣子呢?


    韓人傑坐起來,說道:“韓楓,我有重要的話要跟你說。”他又對李惠美說:“惠美,你回家拿東西吧。”


    李惠美答應一聲,站起身來,走了一步,回過頭說:“人傑,那幾樣東西我一個人拿不過來,不如叫韓楓幫忙吧。”她的目光落到韓楓的臉上,變得溫柔一些。


    韓人傑說道:“好,你先上車上等一會兒,我要跟韓楓說幾句話。”


    李惠美臉一沉,便邁著快步離開,像是生氣了似的。


    韓楓問道:“爸,阿姨怎麽了?好像有心事?在鬧情緒嗎?”


    韓人傑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剛才有幾句話說得太重了,她接受不了。不怪她,隻怪我不好。”說著,臉色陰沉起來,又帶著自責。


    韓楓拉著韓人傑的手,說道:“爸,你跟阿姨說了些什麽呢?”


    韓人傑猶豫了一下,說道:“除了一些私事外,還有就是我對後事的安排,她不滿意。”


    韓楓點點頭,說道:“難怪阿姨會不高興呢。你說到死,她怎麽能不生氣呢?”


    韓人傑說道:“我跟她說,我死之後,她可以改嫁,沒人會阻止她的。甚至現在……”他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不跟你說這個了,怪讓人難過的。我主要想跟你說的是李偉的事。我已經看到他受傷,也知道他跟人打架了。我是想要你勸勸他,要他放棄對趙靜的追求。”


    韓楓眨了眨眼睛,說道:“不對啊,爸。你不是說,讓他受點教訓,對他成長有好處嗎?”


    韓人傑說道:“是啊,我是這麽說過,不過我現在又改變主意了。他畢竟是我的兒子啊,性格又那麽柔弱,我還是狠不下心來讓他受挫。我們家有我和你這兩個硬漢就夠了,少他一個也沒有什麽,還是讓他過舒服日子吧,別跟著受苦了。要當硬漢,就注定比別人要承受更多的壓力。”


    韓楓明白了,說道:“也好。回頭我會勸他的。”


    韓人傑又像是有話要說,但隻是嘴唇動了動,沒有說出來。他說道:“好了,不說了。你跟你阿姨回家拿東西吧。”


    韓楓忍不住問道:“是什麽東西?”


    韓人傑回答道:“也不是多大的東西,隻不過不是一件,她一個人倒真拿不了。有一台筆記本電腦,裏麵有我的一些計劃。另外還有一張畫,兩件古董。這幾樣東西放在家裏多年了,我都沒工夫仔細瞧瞧,還是別的朋友送給我的。”


    韓楓答應一聲,說道:“好的。”剛要走時,又想起一事,說道:“爸,還有兩件事得讓你費心。”


    韓人傑笑了,說:“跟自己的爸爸客氣什麽?”


    韓楓說道:“我的大姨子已經來省城了,但得找個好學校。我的小姨子也想從縣城轉到省城來上學。你看怎麽樣?”


    韓人傑沉吟著說:“這個好辦。等老葛來時,我指示他辦就是了。”


    韓楓興衝衝地說:“好。隻是你身邊沒有人照顧,我可不放心。”


    韓人傑很輕鬆地說:“這沒有關係。門外有警察,還有醫生和護士,而且一會兒老葛還要領著公司幾個負責人過來,跟我談公事呢。你不用擔心,什麽事都沒有。快去幫你阿姨去吧,別讓她等急了。”


    韓楓答應一聲,便離開病房。當他出了醫院,看到門外停著的紅色轎車,心裏跳了一下,心想:我怎麽能隨便跟她在一起呢?萬一我把持不住,再次對不起她,對不起父親,這可怎麽好?上回的事是可以原諒的,若再有一次,那實在是罪大惡極了。


    想到這裏,韓楓的腳步停了,很想轉身再返回醫院。那紅色轎車的車窗搖下,露出李惠美美豔而成熟的臉,她叫道:“韓楓,快點上車,拖拖拉拉的幹什麽呢?你爸急著要東西呢!”


    韓楓這才猶豫著上車了,坐到李惠美旁邊。


    李惠美熟練地將車開出醫院,上了大道,混入城市的車流之中。她那專注的神情,靈活的雙手,都令韓楓注意。而她戴著耳環的耳朵,潔白的脖子,高高的胸脯,以及如蘭如麝的香氣,則令韓楓色心騷動。為了不讓自己亂想,他不斷深呼吸,眼睛也不敢看她了,而改看窗外的風景。


    在車流中掙紮了足有二十分鍾,他們才突圍。到了家裏的高級公寓,將車停在樓下,往樓上走去。韓家的住房,有一百五十多平,分為四房一廳,兩個浴室,兩個洗手間。那裝潢不必說,自然是極其高貴的。如果說這房子值千萬,那裝潢就得百萬以上。處處珠光寶氣,顯出富貴之相。


    對這個家,韓楓是相當熟悉的。這裏也有一間他的臥室,隻是很久沒有住了。進了房子,他特地看了一下自己的臥室,裏麵跟自己離開時一樣,什麽都沒有動過。


    李惠美也走過來,說道:“看你父親對你多寵愛。你走了之後,這房間不讓我們用,就那麽放著,說以後你還要回來呢。”


    韓楓聽了心裏一暖,又有點酸,深感父愛的偉大。他說道:“阿姨,爸既然著急,我們還是快點拿東西吧?免得他惦記。”他心想:還是越早離開越好,免得有什麽別的小插曲。


    李惠美說道:“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是多坐一會兒。再說,老葛等一下也要跟公司的人去醫院談事情,我們要是現在回去,你父親也不能見你,他得以事業為重。”


    韓楓一想也對。李惠美說道:“你先在這裏懷懷舊,我去換件衣服,然後我們一起找東西。”說著,身影在門口一閃便不見了。


    韓楓在這個臥室裏轉了好幾圈,摸摸床,翻翻書,靠靠窗台,回想著如煙的往事,那一切好像就發生在昨天。


    他確實已經很久沒回家了。上次回來,是興高釆烈地來,結果發生了那件事,使他長期活在不安和隱憂之中。還好李惠美已經不計較了,韓人傑也不知道。要是讓他知道的話,隻怕就算不馬上氣死,也會立刻廢掉他的接班人之位。


    李惠美再進來時,已經截然不同了。剛才還是一身長衣長褲,包得嚴嚴實實的,現在不同了。她那紮住的秀發已經披散開,彎彎曲曲,蓬蓬鬆鬆的,披在背後和肩上。身上換了吊帶裙,露著豐腴的肩膀,深深的乳溝。而裙子短到雙膝之上,大腿圓圓的、直直的,非常好看,挑不出什麽缺點。


    這個模樣幾乎讓韓楓呼吸停止,他一下子就感覺自己完蛋了,第一個反應就是想逃之夭夭。如果她是外人的話,自己隻怕早就衝上去,把她推倒了。但是她是自己父親的女人,自己絕對不能那麽做。


    李惠美臉上的愁容少了幾分,對韓楓一笑,說道:“韓楓,你看我這個打扮好看嗎?”


    韓楓眼睛有點發直,極力控製著邪念,說道:“好看,比十八歲的年輕女孩還好看。”


    李惠美開心地笑了,臉上的愁容一掃而光,說道:“家裏沒有外人的時候,我才這麽穿,你爸也說我這個打扮最討人喜歡了。好了,我們去找東西吧,應該都在主臥室裏呢。”說著,她轉身離開,韓楓隨後跟上。她的身影是豐滿而誘人的,散發著勾魂的香氣。腰臀的扭動使韓楓吃不消,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來到主臥室,李惠美從櫃裏翻出筆記本電腦,又從櫃底下翻出古董來。一個是黑色的麒麟,眼睛凶惡,栩栩如生;另一個是一隻老虎,昂首大嘯,威風凜凜的。


    她跟韓楓將東西放到書桌上。然後說道:“隻是那張畫放在什麽地方,我可有點記不清了。”她望著靠牆的書櫃,深思起來。那書櫃很高,頂端差一尺的距離就碰到天花板了,櫃上擺放著書和紙。而透過明亮的玻璃,可以看到櫃裏一排排的書,五顏六色,整整齊齊的,看起來非常舒服。


    韓楓說道:“我們可以到處找找,總能找到的。”


    李惠美嗯了一聲,說道:“這樣吧,你負責櫃頂上。搬一把凳子站上去,一件件找。我呢,就負責下麵,你看怎麽樣?”


    韓楓沒意見,就去客廳搬凳子。他搬回一把雕花的實木凳子,走進臥室。放下凳子,再看李惠美,不禁一呆,心都要跳出來。因為他看到李惠美拉開櫃子下方的兩扇門,在找東西。她跪在地上,裙子上滑,露出好長一段腿來,皮膚嫩得能掐出水。尤其是後臀突出,鼓繃繃的,像要把裙子給撐破似的。裙子的布料並不厚,清楚地映出內褲的痕跡。從形狀上看,她的內褲是性感的三點式。


    這樣的女人豈能不讓人發呆,不讓人瘋狂呢?韓楓咬了咬牙,才控製住自己。定了定神,才爬上凳子找東西。


    韓楓收斂心神,耐著性子找東西,找了一會兒,都沒有發現目標。無意地一低頭,便看到誘人的一幕了。由於居高臨下,他將李惠美的**看了個光。除了奶頭,那兩隻美玉般的**全看到了。由於李惠美的胳膊在動,因此那**也活生生地顫著、湧著,使韓楓再度震驚,幾乎從凳子上掉下來。


    李惠美隻顧找東西,頭也不抬地問道:“找到沒有?”


    韓楓回答道:“沒有,翻到的盡是書和字,就是沒有畫。”說著,他就下了地。


    他對自己實在沒有自信,要是再不下來,再這樣看下去,他肯定會從凳子上掉下來。


    李惠美轉頭看他,見他的目光帶有侵略性,一低頭,便發現了自己坦露的胸口,便笑了笑,站起身來,向後理了一下長發,白了韓楓一眼,說道:“韓楓,你怎麽這麽不老實啊?”她的俏臉出現兩團紅暈,說不出的美豔動人。


    韓楓臉上發熱,說道:“阿姨,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看你的。我隻是出於男人的本能,所以才……”他覺得自己有點拙嘴笨舌了。


    李惠美嫣然一笑,笑得特別嫵媚,特別有風情,說道:“你不要說對不起,我並沒有怪你。你是知道的,我一直都在喜歡你。自從我們有過那一次之後,我心裏再也容不下別人了。我不是在說夢話,是在說心裏話。”說到這裏,她的笑容明媚,一雙美目充滿了柔情。那綿綿的情意像醇酒,簡直要把韓楓給醉倒了,不由得他不動心。


    韓楓連忙避開她的火熱的目光,低下頭說道:“阿姨,你知道的,我們不應該再那樣了。”


    李惠美猛地拉住韓楓的手,激動地說:“韓楓,你為什麽要這麽說?你知道剛才在醫院,你父親都跟我說了些什麽嗎?那些話,我都不敢相信是他說的。”


    韓楓感到了那手的熱度和顫動。他輕輕推開她的手,說道:“不會是什麽絕情的話吧?父親一向對你很體貼的。”


    李惠美帶著了幾分愁容,說道:“你父親跟我說,他要是死了,他不希望我孤身一人,希望我能改嫁。現在也不是封建社會,還是再找一個男人吧。這話聽得我心裏酸酸的。”


    韓楓稱讚道:“父親真是開明。他這麽說,很了不起。”


    李惠美說道:“這還不是最讓人吃驚的,接下來的話才教我難受和緊張呢。”


    韓楓問道:“他又說了些什麽?”


    李惠美咬了咬嘴唇,說道:“你父親說,他雖然這次活過來了,但他的身體還是不行,還是不能對我履行當丈夫的義務。為了對得起我,讓我開心,他決定不再那麽自私了,他允許我到外麵找情人。他還說,這些年來都對不起我,讓我活在性壓抑之中。”說著,她的聲音也嗚咽了,捂著嘴,身子顫著,幾乎要哭出聲來。


    這話也令韓楓震驚,真想不到那麽要麵子的父親能說出這麽高尚,這麽了不起的話。換了別的男人,肯定做不到。


    韓楓歎了一口氣,說道:“爸真了不起啊,如果換了是我,絕對做不到的。”


    李惠美抽泣著說:“他這麽說,雖然教我感動,但是也教我痛苦啊。我就是再壓抑,再難過,我也不想背叛他啊!我李惠美不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寧可自己被欲火給燒死,也不願背叛他,背叛韓家。他還說,無論我看中誰都可以。”一邊說著,一邊用含淚的眼睛看著韓楓,看得韓楓心裏發毛。


    韓楓擺了擺手,說道:“這可不包括我在內。再怎麽說,我也算是你名義上的兒子啊。我們之間,不能再發生那種事了。”


    李惠美不禁笑了,說道:“韓楓,不要再騙你自己了。我看得出來,你對我也有那種想法,也想跟我舊夢重溫,我不會看錯的。你還是扔掉你的麵具,跟我在一起吧。他就是知道了,也不會怪你的。他已經有言在先了。”說著,她勇敢地撲進了韓楓的懷裏,將他抱得緊緊的。她就好像一團熊熊的火焰,要將韓楓給熔化。


    韓楓緊張地說:“不行,不行啊。我感覺爸在看我呢。我跟你幹這種事,就等於將他推向死路啊。”邊說著,邊推開她。


    李惠美滿不在乎地笑了,說道:“他就是知道了,也不會怪我的。我跟你上床,總比跟別的男人上床好。不管怎麽說,你也是韓家的人,我們的關係也隻會是韓家內部的秘密。”她在韓楓的耳朵上直吹氣,弄得韓楓身上發軟,少了平時的力量。


    韓楓用悲傷的口氣說:“阿姨,不行,真的不行啊。我們不能一錯再錯。”


    李惠美說道:“如果你真的不同意就算了,我會去找別的男人。看誰順眼,我就找誰,也許不隻找一個。那時候壞了你爸的名譽,壞了韓家的名聲,你們可不要怪我。我也是個女人,我也需要男人的撫慰的。”她的語氣中帶著堅決和威脅之意。


    韓楓聽了擔憂,說道:“阿姨,有話好好說,你可不能紅杏出牆,我們韓家對你可不薄啊!”


    李惠美睜圓了美目,說道:“那你就跟我好!我保證跟了你之後,隻對你一個人忠心,絕對講道德,你以後就跟我丈夫一樣。否則我今天就出去找個男人睡覺。我已經忍了這麽多年了,我不能再忍了。要不然,我隻有離開韓家了。你就做個選擇吧。”說著,她還摟著韓楓的脖子。


    韓楓聽了心潮澎湃,思緒萬千,說道:“阿姨,你給我點時間,讓我認真考慮考慮。”他覺得事情鬧大了,不麵對不行。自己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麽嬌豔欲滴的阿姨被別的男人占便宜,且讓父親蒙羞。


    李惠美搖頭道:“不行,馬上回答,‘要’,還是‘不要’。”


    韓楓皺眉道:“阿姨,你不要逼我。”他感覺額頭上都冒出了汗。


    李惠美冷笑道:“我沒有逼你,是你父親在逼我。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不然的話,上回我們相好時,你不會表現得那麽賣力,那麽勇猛。還有,經過近期的接觸,我也知道你還想跟我快樂。來吧,你還等什麽啊,非要讓我求你才可以嗎?”她鬆開他的脖子,將他往床上拉,又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她將韓楓推倒在床上,她便像一隻母老虎一樣撲了上去。她活了半輩子,對待男人,從沒有這麽主動,這麽激情過。她似乎已經忘掉了什麽女人的風度、女人的規範、女人應該守住的底線。她是什麽都不顧了。反正彼此也不是陌生人,都好過一回了。


    韓楓心裏真不是滋味,又想做,又怕做。看著李惠美在自己的身上亂親亂摸的樣子,覺得自己活像被強奸似的。藉此,他也看到了李惠美熱情與厲害的一麵。她並不總是那麽端莊,那麽平和,那麽雍容典雅的。


    李惠美的嘴在韓楓的頭上、臉上胡亂地親著、舔著,終於停在他的唇上。她的唇那麽熱,那麽滑,又那麽香。親了沒幾下,就將舌頭伸了進去,跟韓楓舌吻。而她的手在伸到韓楓的胸脯上,感覺著他的健壯和厚實。


    繼而,手指向下,來到腹部,抓了幾下,再往下,就來到了韓楓的胯間。她一把便抓住了韓楓的大家夥那東西已經硬得像石頭了,大得像什麽她也不知道。因為隔著褲子呢,看不到真麵目。不過,憑直覺,也知道尺碼很驚人,應該比上回更雄偉,更惹人愛吧。


    她的手指在那裏貪婪地揉捏著,愛不釋手。這是她最愛的東西,這是用錢都買不來的。她大喜歡這玩意了,經常夢到它,而醒來總是失望地流下淚。現在,她不會再放過這大好的機會,她已經決定要當個壞女人了。不然的話,自己這輩子都要白活了。這麽多年來,除了上次偶然的一次滋潤之外,她像就一塊肥沃的土地,總是被暴砂天物地荒蕪著。今天,她要自己追求幸福了。反正老公都已經許可了,自己就借著他許諾的東風,來一次“紅杏枝頭春意鬧”吧。自己這種行為,應該不算出牆,畢竟還在牆裏頭呢。


    而韓楓呢?有這麽一個成熟肉感的美婦人挑逗他,他還忍得住嗎?經過李惠美的親吻和撫摸之後,他的**和野性也被點燃了。他熱血沸騰,一時間忘記了所有的顧慮和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將她撲倒在地,上得她人仰馬翻。不然的話,反而被她給看輕了,好像自己不是一個男人似的。於是他也積極地親她、摸她,跟她同樣的主動。他再次感覺到她身體的美妙,再次嚐到了她的好處。


    李惠美大喜,非常滿意他的表現。她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亂摸。那手指摸到哪裏,哪裏就好像通電般麻癢。


    終於,李惠美忍不住了,急急地將韓楓的衣服脫掉,露出一座高塔似的大家夥。


    李惠美見了,激動得幾乎都要哭了。她愛憐地撥弄著,實在愛極了,便跪在韓楓的腿間,伸出舌頭,津津有味地品嚐起來。她的臉上帶著媚笑,她的眼睛也笑了。這個時候的她,眼中隻有這家夥。


    韓楓舒服得直叫,氣喘如牛,說道:“好,太好了,你把它吞下去玩吧。”


    李惠美便對他笑,張大嘴,吞了下去,然後一下一下地開動起來。韓楓則快樂得閉上眼睛,像飄在雲端一樣舒爽。


    一會兒,李惠美忍不住了,脫掉內褲,跨上韓楓的身子,將裙子一撩,便將那家夥吞掉,然後,屋裏就發出了多種悅耳的聲音。兩人都迷失在人間的極樂之中,暫時拋開了他們原本顧忌的一切。


    李惠美衝動地騎在韓楓身上享樂。那夢幻般的**之感讓她欲死欲仙,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了。這種滋味,她實在盼得太久了,如今終於又嚐到了。她激動得想哭,想大叫!


    她像野馬發威一樣在韓楓的身上折騰著,竭盡全力地玩。


    而平躺的成剛也被她的瘋狂和猛烈嚇了一跳。她可比上一次猛多了,瘋多了。如果說上次隻是普通的野馬的話,這回簡直就是吃了興奮劑的野馬,簡直要把自己的身子給摧毀了。他欣賞著她的表演,心想:“女人一旦瘋起來,也是挺可怕的。女人的**可不能壓抑著,不然的話,積累得久了,什麽事都做得出來啊!就像李惠美,跟父親過了這麽多年,在性格上絕對沒有問題。她做出紅杏出牆之事,終究還是環境和生理因素造成的,與性格沒關係。她要真是性格不好,那父親的綠帽子不知得戴了多少頂。”


    他望著李惠美。李惠美並沒有看他,而是眯著美目,啊啊地呻吟著,仰著頭,雙手按膝,使勁地動著,一臉的沉醉和舒爽,像是到了天堂一般。她的耳環閃著金光,使她少了放蕩,多了幾分貴氣。她的長發披散著,隨著她的動作一顫一晃的,仿佛也跟著搖旗呐喊。


    她瘋了足有二十分鍾,然後慢了下來,同時韓楓感覺到她已經泄身了。但她舍不得停下,仍然持續著運動。她知道,這樣狂歡的機會太少了,玩過這次,不知道下次在何時。


    由於舒服,她忍不住伸出舌頭,美美地舔著紅唇。她還將雙手放在胸脯上揉動著,越揉越使勁。她肩上的吊帶也移動了,越發靠邊,終於滑了下來,滑到手臂上。但她沒有察覺,仍然玩著,不放過一點享樂的時間。


    她的貪婪與騷態,使韓楓大開眼界,並且非常著迷。這端莊而華貴的少婦動情時,簡直比十**歲的女孩還誘人。那成熟的風情、風騷的神情、勾人的動作,都教男人發暈,恨不得將生命都賠在她的身上。


    但韓楓忍著,沒去碰她。他想看看她能玩到什麽程度,而且,讓她服侍自己也沒有什麽不好的,隻是太對不起醫院裏的老爸了。他要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恐怕會立刻再次不省人事,而且再也沒有康複的希望了。


    而李惠美此時完全沉浸在享樂的境界中,早把丈夫都丟到腦後去了。她盡情地感受著男人的好處,品味著**的快樂。


    之後,李惠美力量弱了,便改蹲為騎,這下省力多了。她雙手又退回胸上,猛揉**,嬌喘籲籲的,呻吟聲不斷,連說話的工夫都沒有,而韓楓也樂得觀賞她。他心想:“女人的形像是多麽豐富啊!就像阿姨,誰見了誰都會喜歡她、稱讚她,認為她是一個端莊持重、有風度、有氣質的美人,絕對是一個標準的淑女,而她開著轎車,在城市的大街上穿梭時,又是一個富有貴族氣質的女強人,而她在她老公跟前,又是一個溫柔體貼、通情達理的好妻子,在她兒子李偉麵前,又是一個言行舉止都規矩,都像樣的好母親,可是,她跟趙靜上床之後,卻是另外一種形象。女人,真是多變啊,也正是這麽多變,才顯得更有魅力。”


    活躍了好一陣子,李惠美終於累了,便將吊帶裙子扯上去,脫下來扔掉,然後笑咪咪地伏在韓楓的胸脯上,跟他肌膚相貼,有節奏地嬌喘著,幸福地合上了美目,心裏比當了女皇還歡樂。她感受著男人的氣息,心想:“這種滋味真好,真教人留戀不已。可是,下次是什麽時候呢?如果能天天這麽快活的話,即使要我當一個普通的女人,天天洗衣做飯,我也是樂意的。”


    韓楓的雙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她的背部十分光滑,像抹了一層油似的。有錢人實在幸運,為了美容,可以大把大把的扔錢。要是換了平常百姓,又去哪裏找錢呢?


    韓楓知道,李惠美的美麗能保持到現在,不知道投入多少資金呢。她的命好,家裏不缺錢,可以隨便花。因此,她看上去很年輕,說她三十歲都不會有人懷疑,歲月好像並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跡。


    韓楓聞著她的香氣,感受著她的氣味,覺得她真迷人,真想按倒她,猛幹一陣。見她確實有點累了,韓楓就沒有馬上行動。他對她既迷戀,又有些同情,又有些不滿。上回兩人會滾到一張床上,雙方都有責任,可是今天,完全是她主動的,有點強奸的性質。她不該那麽做的,自己並沒有心理準備要和她**。隻要老爸活著,他對此就不能沒有顧慮,他在本質上還是一個注重倫理道德的男人,他可不想為了享樂,背叛禮法,落個千夫所指的下場。可是,李惠美卻在逼他。這事要是傳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即使父親原諒他們,他隻怕也沒有臉去韓氏公司上班。


    韓楓摸著她的肩膀,說道:“你這回滿意了吧?”


    李惠美抬起頭,睜開美目,對他笑道:“滿意,滿意極了。這樣多好,我不會背叛韓家,你呢,又占了我的便宜。”她的俏臉紅撲撲的,從未有過的美麗動人,她的美目亮晶晶的,像是充足了電的燈泡,她的聲音又柔又甜,像一位初經風雨的新娘。


    韓楓歎息道:“你知不知道,這是在推我進火坑,下地獄啊!這事要是傳出去,不用我父親殺我,我自己就會去自殺了。”


    李惠美搖搖頭,說道:“你怕什麽啊?我們的事,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你不說,我不說,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隻要我們小心點,會平安無事的。”


    韓楓擔心地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李惠美下巴擱在韓楓的胸脯上,說道:“就算是傳出去,也沒什麽好怕。你想想,會有什麽後果呢?”


    韓楓回答道:“那還用問嗎?我們會一起臭名遠揚的,在省城都沒有立足之地。每個人都會指著我們大罵,每個人都會向我們吐口水。我們像是過街的老鼠一樣,人人喊打。我父親會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休掉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妻子,再跟我這個兒子斷絕關係。你想想,那時候我們隻怕非得一同自殺不可了。”


    李惠美忍不住笑了,笑聲清脆,在臥室裏歡快地回蕩著。


    韓楓不解地問:“你笑什麽?難道我說錯了嗎?”


    李惠美止住笑聲,在韓楓的臉蛋上親了幾口,說道:“你確實說錯了。就算你說的那些都實現了,情況糟糕到了極點,我們也不必自殺啊!現在又不是舊社會,有那些把人逼死的封建道德。現在可是新社會,二十一世紀啊。我們有了這種關係,在一般人的眼裏,是不太正常,在上層人的眼裏,也不太規矩。但是,這並不犯法啊,政府不會製裁我們,警察不會逮捕我們。就算是省城容不下我們,我們大不了遠走高飛,到一個自由自在的地方去過舒服的日子。即使我們雙手空空地出去,憑著我們的本事,也不會餓死的。你說對不對?”


    韓楓無力反駁,心裏不得不承認她的話的合理性。即使合理吧,難道我真能拋開一切,忘掉過去,遠離省城,去過沒心沒肺的日子嗎?這能辦到嗎?再說,真要遠走高飛,也不能帶著她走吧?這也太荒唐了。可是一想到自己有占有陳熙鳳的野心,豈不是比這件事更過分嗎?


    李惠美望著韓楓深思的表情,說道:“你在想什麽呢?你啊,就什麽都別想了,我們把握時間享樂吧,我們等等還得回醫院呢。時間耽誤得太久了,老頭子會起疑心的。”說罷,又直起腰,在韓楓的身上跳躍起來。


    而韓楓卻沒有那麽灑脫,還在思考著明天的事,以後的事。


    李惠美像發狂的野馬一般在韓楓身上奔馳著。她先是蹲著,然後又改蹲為騎,雙手撐在韓楓的肩膀兩側,猛烈地聳動著,兩隻大**猛烈地跳動著,比世上最好的風景都好看。


    韓楓見了,再也忍不住了,雙手伸過去,一手一隻,握在手裏,愛憐地把玩著,並撥弄著奶頭。那手感另韓楓愛不忍釋。


    此舉更令李惠美舒服,她向韓楓媚笑著,說道:“韓楓,真好,真爽,用力點,我要你粗魯一點。”


    於是,韓楓便使勁地揉捏著,把自己的技術都用上了。


    李惠美一點都沒反對。她的身體寂寞太久了,孤獨得太久了,早就盼著男人來抓,來玩了。多少個夜晚,她春情難耐,忍不住自摸著,還揉著**。她自己不知道歎了多少次氣,這麽好的身子居然沒有男人來光顧,就像中秋的月亮沒有人觀賞似的。也是自己的男人太不爭氣了,喪失了最起碼的戰鬥力。她丈夫的那個年紀可以沒有**,可是她李惠美不行,她才幾歲啊!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當虎狼年紀的她,正應了那句話:“沒有性生活,讓我怎麽活?”她多希望每個晚上,都有一個強壯的男人和自己一起度過!可是,這隻是空想。漫漫長夜太難過了。


    她上次之所以會跟韓楓發生親密關係,除了酒後亂性,除了自己對他的好感之外,生理上的需要也占著主因。那次雖然緊張,雖然害怕,但是又充滿了一種夢想成員的竊喜。她不但嚐到了**的滋味,還首次領略了強悍男人的力量。從那以後,她就盼著,下次的歡樂早點來,快點來,可是沒想到會等這麽久。這次回家拿東西,她認為機會到了。


    本來,她可以找別人幫忙,可是,她認為誰都不如韓楓。韓楓不但能幫她拿東西,還能幫著解決生理問題。她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讓他乖乖就範,休想再度逃脫。不但如此,她還想以後跟他黏在一起,像情人一樣長期相好。想幹時就幹,再也不用忍受生理上的痛苦了。


    她相信,韓楓也是願意的。一個大男人,有個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哪有幾個能拒絕得了呢?除非他是太監。隻是,她知道韓楓是有顧慮的,兩人之間始終有那麽一堵高高的牆。既然韓楓不想推,那就由她來推吧。


    於是,她引誘了韓楓,讓韓楓再次犯錯。她都想好了,任何後果自己都可以承擔,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她都不怕。為了那夢寐以求的極樂,她不怕付出任何代價。那守活寡的滋味,比坐牢還難受啊!


    現在,她終於如願了。她得意地騎在韓楓的身上亂舞亂動著,大喊大叫著,再也不顧什麽羞恥了。即使她的丈夫現在推門進來,她也要把好事幹完再說。這種**上的快樂,絕不是精神上的快樂所能代替的。


    韓楓受她的影響,也興奮起來了。他猛地坐了起來,摟著她的腰,也一下下地挺著下身,增加著她的快感。同時,他的嘴在她的大**上忙碌著,一會兒吃這個,一會兒咬那個,吃得唧唧作響,弄得李惠美嘻嘻直笑,喘著粗氣說道:“韓楓,你可真貪玩,真會玩,真會吃奶啊,吃得我好癢。”


    韓楓笑道:“你這次強奸了我,我一定會報複你,不會讓你白占便宜的。”說著,他越發用力了。


    李惠美挺動著潔白的身子,不顧羞恥地說:“你要報複就報複吧,我不怕。反正我以後都是你的人了,我這輩子除了你們韓家父子,絕不跟別的男人好了。我喜歡被你幹,你的技術好,比你爸強多了。”


    韓楓說道:“我爸身體不行,不能陪你,也是近年的事吧?並不是一開始就不行的。”


    李惠美一邊動著,一邊說道:“剛娶我的時候,他的身體還可以,每個月總能陪我三四次,可是自從有了李偉之後,再加上公司的業務擴大,他陪我的時候也越發少了。尤其是心髒病加重之後,我們雖然也做,但每次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根本不美滿。到了近年,我們都過著無性的生活。你父親能活下來就不錯了,哪還能陪我呢?結果我就成了不幸的女人了。”


    韓楓的雙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感受著這身體的美好,說道:“你就沒有想過到外麵找情人嗎?”


    李惠美老實回答道:“我想過,可是,我跟你父親的感情很好,他又是省城的知名人士,我實在不忍心那麽做,隻好就這麽忍著。”


    韓楓聽了有點心酸,問道:“那你想要幹那事時,你要怎麽辦呢?”


    李惠美說道:“隻有自己解決了。你父親私下幫我買了一些自慰的器具。雖然能解決眼前的問題,可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那東西哪能跟男人的真家夥相比呢?更不能跟你的大家夥比。你的家夥簡直就像是鋼鐵鑄成的,又長又大,我愛死它了。”


    這一誇把成剛樂壞了,心中充滿了驕傲。他叫道:“阿姨,既然你這麽喜歡我的大家夥,今天我就讓你過足癮吧。來,你躺好,讓我使勁上你,一定讓你人仰馬翻,終生難忘。”


    李惠美聽了歡喜不已,睜大美目,歡呼道:“好啊,好啊,你就是上死我,我也願意。”說話,翻下身,往旁邊一躺,雙腿張開。


    韓楓挺著身子,湊了過來,說道:“阿姨,你的身體真好看,我老爸還真是豔福不淺,每天晚上都有得享受。”


    李惠美一臉的媚笑,風情萬種地說:“他的豔福有限,沒有那麽厲害了。現在,由你繼承他的豔福了,你說好不好?”她將雙腿舉得高高的,將自己最好看的下體都暴露在韓楓眼前,這是**裸的誘惑,更是要命的魅力。男人當此關頭,除了幹,還能想什麽呢?


    韓楓趴上她的身體,刺了進去。


    李惠美高興地叫了一聲,並將雙腿纏在韓楓的身上,用紅唇堵住韓楓的嘴,下身使勁迎湊著。


    韓楓太爽了,趴在她身上,呼呼地開動著。遇到這麽個大胃口的女人,他自然不會示弱,他虎虎生風地幹著,勇往直前地幹著,氣壯山河地幹著,處處顯示著男人的剛強和魄力。


    每一下都把李惠美幹得飄飄然,不知道獎勵了韓楓多少香吻,不時地誇獎道:“韓楓,你是個真男人,你真是小鋼炮,比你爸強十倍、百倍、千倍啊!你就放心大膽地幹吧,我以後也是你的女人,你什麽時候想幹我就幹吧。我願意一直陪著你,陪你到老,陪你到死都願意。”她用快樂而亢奮的腔調說出來,加上女人的柔情和撒嬌,更添了無限魅力,把韓楓迷得神魂顛倒。開始時的那些顧慮,猶如陰雲一掃而光。這個時候,他早就忘了什麽父親,什麽阿姨,隻知道幹眼前的美女,大享豔福了。


    韓楓像台風發威般地幹她,李惠美連聲叫好,連聲喊爽,一張臉美得勝過晚霞。她雙手亂抓著床單,還把下身猛挺著,積極配合著,生怕錯過任何一次親密的機會。


    韓楓一會兒看看她緋紅的俏臉,耳環閃著金光,他更為興奮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在李惠美的頻頻叫好聲中,韓楓終於春風得意地繳槍了。


    李惠美將他摟得緊緊的,忘情地叫道:“韓楓啊,韓楓,我太喜歡你了。你根本就是我的半條命。你以後可不能離開我啊,我願意跟你一輩子。咱倆好一輩子吧,我哪都不去,就留在你們韓家了。”


    這話真動聽,如仙樂飄飄。韓楓靜靜地趴在李惠美身上,感受著完事後的舒爽。這種美,是無法取代的。


    韓楓在李惠美的身上趴了不到三分鍾,便下來了,急著穿衣。


    李惠美拉著他的手,問道:“韓楓,你急什麽?”


    韓楓有幾分驚慌地說:“父親還等著我們呢,我們快點回去吧,不然的話,他會起疑心的。”


    李惠美點點頭,說道:“好吧,不過,你要再陪我五分鍾。”她固執地將韓楓拉到身邊躺下,跟她躺在一起。她的心裏甜蜜蜜的,比她結婚的那天還開心。她的臉嬌豔,嫵媚,動人,散發著熱量,兩隻美目也亮得像星星。明眼人一看就知,這是滿足後的表現。


    李惠美摟著韓楓,緊貼著他的男人的身體,心裏無限欣慰。他們的身體一個古銅色,結實,健壯,肌肉如球,一個潔白,細膩,豐腴,曲線流暢。他們緊貼著,如合而為一。


    李惠美用身子蹭著韓楓的身子,紅唇在韓楓的肩膀上親著,柔情蜜意地說:“韓楓,我活這麽大,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真像人家所說的,‘隻羨鴛鴦不羨仙’。我以前以為這句話太過誇張,是假的,今天才知道,**確實可以達到這一境界的。可見,在跟你好之前,我是白活了。我多麽希望我們可以相守一生啊!”


    韓楓歎口氣,說道:“可是你還有老公,怎麽跟我相守啊?尤其你的男人還是我的父親呢。”


    李惠美嗬嗬一笑,說道:“這完全是兩回事。你和我男人雖說是父子,但在我看來,是兩個完全**的男人,彼此間沒有什麽關係,都是我所愛的男人。你父親的身體不好,恐怕是活不了幾年。他活著,我就是他的女人,守著他過。等他不在了,我就守著你。我想,我這樣做不算過分吧?”


    韓楓長籲短歎,說道:“阿姨,我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麽跟你相處了。”他心裏亂得很,有苦有甜,有緊張,有膽怯,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了。


    李惠美很灑脫地說:“你不必想那麽多。該怎麽跟我相處,就怎麽相處好了。在人前,我還是你的阿姨,我們不露痕跡,你連我的手都不要碰。但是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就是你的情人,你可以隨便摸我,隨便上我,隻要我身體沒問題的話。”說到後麵,她的聲音中有了蕩意,特別撩人。


    韓楓心裏沉甸甸的,心想:“這下可真的亂七八糟了。今天沒有喝酒,我的思維也清晰,是真的背叛了父親,就像一道傷痕一樣,是無論如何沒法抹掉的了。父親啊,請你原諒我。”


    韓楓思考了一會兒,說道:“我們的事,千萬不能暴露。”


    李惠美嗯了一聲,說道:“我當然明白了。一旦暴露了,你當不成繼承人,我也當不成韓太太,我們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韓楓坐起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說道:“好了,我們該走了。”


    李惠美沒有反對,也坐了起來,將內褲跟短裙穿上。這次,她火辣辣的誘人**不見了,而是以性感的姿勢出現。韓楓看著她時,還覺得心裏癢癢的,覺得還沒幹夠。


    他正要拿衣服,李惠美下了床,說道:“韓楓,讓我來為你穿吧。”她不管韓楓答應與否,便為他穿了起來。轉眼工夫,韓楓已經恢複衣冠楚楚的外表,又像個體麵人了。


    李惠美不停地打量他,一會兒遠看,一會兒近看,一會兒仰視,一會兒俯視的,嘖嘖讚歎,說道:“韓楓,你真是一表人才啊。我要是年輕十歲,要是單身的話,我都願意嫁給你。你可比李偉強多了,是真正的男子漢,鐵一般的身體,狼一般的性格。”


    韓楓心裏舒服,說道:“阿姨,鐵一般的身體還恰當,後一句不對吧?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像狼。”


    李惠美咯咯直笑,說道:“韓楓,剛才在床上,你幹我的時候,那個狠勁就跟狼差不多,現在我那邊還有點疼呢。你的那玩意不像是肉做的,而像是鐵打的。”她說著話,還揉著自己的下身,並望著韓楓的胯下,仿佛已經看到了那根凶惡而可愛的東西。


    韓楓聽了好不得意,說道:“男人嘛,本來就應該這樣。以後,你的兒子李偉也會像我這樣厲害的。”


    李惠美走近韓楓,伸手在他的胯下搓動著,說道:“我的兒子就像一隻小綿羊,再怎麽鍛煉,也沒辦法變成狼。”她又用臉貼著褲襠,感覺那裏已經有了硬度了。於是,她又把韓楓剛係好的褲帶解開了。


    韓楓瞪大眼睛,問道:“阿姨,你幹什麽啊?時間有限,我們沒有再幹的時間了。”


    李惠美向韓楓飛了一個媚眼,柔聲說:“韓楓,讓我再過過癮吧。也不知道下次是在什麽時候,讓我好好感覺感覺它吧。”將他的褲子連內褲拉下,然後,一手握住利器,伸出舌頭開動了起來。


    韓楓喔了一聲,舒服一眯眼睛,嘴唇都顫了顫,說道:“阿姨,你的功夫太高了,我都忍不住了。”


    李惠美臉上露出浪蕩的笑容,說道:“韓楓,當你忍不住的時候,你就爆了吧。你願意的話,就爆我嘴裏好了。”然後,又開始忙了。


    看著她的那股仔細勁兒,韓楓誇道:“阿姨,你真會玩,你真會玩啊,我父親太有福氣了。”


    李惠美笑道:“你也同樣有福氣啊。”然後又認真地說:“以後,你得抽時間陪我,不能幹一次就算了。我以後也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能冷落我,知道嗎?”


    韓楓想了想,說道:“當然,我盡量就是了。”


    於是李惠美又開動了起來。


    一會兒,韓楓急促地說:“阿姨,我不行了,我控製不住了。”然後,按著李惠美的頭,挺著身子開動起來。終於,繳槍了。


    李惠美笑嘻嘻地看著韓楓,並一口口全咽了下去。


    韓楓滿足地喘著氣,摸著她的頭,說道:“阿姨,你可真是個好女人,這麽會討男人開心。”


    李惠美為韓楓穿好褲子,係好褲帶,站了起來,說道:“我長這麽大,還沒有這麽討好過一個男人。可是今天為了你,我也認了。”她鳳目含情地看著他,明月般的俏臉上是歡愛後的興奮和滿足。


    韓楓聽了感動,說道:“你這又何苦呢?”


    李惠美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豔光四射,說道:“我這也是為了自己的幸福著想。好了,你休息一下,我得去收拾收拾。”說罷,便往浴室走去。走起路來,一步三搖,那後臀,那腰肢,都有點誇張,表現出使人想入非非的萬種風情來,讓韓楓又感到有些飄飄然。


    很快,兩人都穿戴妥當。李惠美看著韓楓,心情大好。而韓楓看著她,心情卻複雜得很。她穿著長衣、長褲、長靴,戴上項鏈、手鐲,又成為人人羨慕的貴婦了。一張端莊而漂亮的臉上,又是自信和自得了。


    出門之前,將古董裝進包裏,由韓楓拎著,筆記本電腦由李惠美霞拿。韓楓問道:“阿姨,還少一幅畫呢?剛才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


    李惠美說道:“讓我想想,好像是在抽屜裏。”她到書桌前一拉,很輕鬆就找到了。


    韓楓恍然大悟,說道:“原來你是故意的,在給我設圈套,你早就知道在那裏了。”心裏多少有點不太舒服。


    李惠美對他歉意地一笑,說道:“韓楓,你別怪我,我是為了想跟你好啊。我一個女人,總不能直截了當的跟你說,我要跟你睡覺吧?我總得讓你主動些。結果,還是由我主動的,我的麵子可全都沒有了。


    韓楓露出苦笑,說道:“好了,我們走吧。”


    李惠美已經重新洗過臉,梳過頭,收拾妥當了。她拿了東西,鎖好門,跟韓楓一起上了轎車。坐在車裏,四目相對,都覺得心裏甜蜜蜜的。尤其是李惠美,感覺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李惠美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韓楓,要去見你的父親了,你怕不怕?”


    韓楓茫然地望著前方,說道:“我還真有點害怕,好像他什麽事都知道了似的。”


    李惠美掃了他一眼,說道:“不用怕,一切有我呢。如果真出了什麽問題,你就往我身上推,讓他恨我一個人好了。”


    韓楓聽了,感激地看了李惠美一眼,沒有說什麽,心裏卻像打鼓一樣的不得安寧。到了醫院,在進門之前,他們猶豫一下。將門推開一道縫,就見到葛叔等人正坐在韓人傑的床前,正低聲說著什麽。因此,他們又將門關好,退了出來。


    他們坐在長椅上,將東西放在地上,都沉默的想著心事。他們的心裏都有種罪惡感,畢竟韓人傑是他們的親人,他們的背叛行為,直接傷害的人就是他啊!


    韓楓微微皺眉,心裏很亂,都不知道一會兒見了韓人傑,該跟他說什麽。他真怕自己會在言語上,或者表情上露出馬腳。他突然間對自己缺乏信心,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他產生了逃之夭夭的念頭,今天實在不想見父親,也許過一段時間會好一些。他想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隱藏起來,相信給他點時間,他就能恢複常態了。


    韓楓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坐立不安。李惠美輕聲笑了,低聲說:“韓楓,你身上長虱子了嗎?你這個樣子,可不像一個偷情老手,倒像是一個新手。”


    韓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心裏頭像有個怪獸在奔跑,像要把我吃了似的。”


    正說著話,他的手機響起來。掏出一看,瞬間激動不已,因為這是陳黛林的電話號碼。自從她外出旅遊之後,兩人便沒有通過話。他激動得心跳都要停止了。他按了掛斷,然後站起來說:“阿姨,我有事出去,今天就不見父親了,你替我說一聲。”


    李惠美點點頭,說道:“去吧。我看你今天也不適合見他。要真見了麵,很容易出事的。那件事隻有你知我知,打死也不能說。”


    韓楓鄭重地點點頭,然後往樓下走去。等回頭看不到李惠美時,他便長長舒了一口氣,心想:“這一切真跟春夢一般,教人又是喜歡,又是害怕。這種滋味實在難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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