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著時間,急切著盼她回來。這每一分每一秒對他而言都是煎熬,仿佛受淩遲一般。他心裏在呼喚著:黛林,黛林,快點回來,再不回來,我要跳樓了。


    他多次到窗口眺望,每次都見茫茫夜色、燈光照耀的院子,就是不見佳人的倩影。這種難受持續了足足有一個小時吧,門外才傳來腳步聲。韓楓狂喜,立刻跑過去開門,原來是服務生。那服務生見了韓楓,微笑道:“韓先生,陳警官讓人傳話過來,她大約一個小時後回來。還說如果你等不及了,就讓我們先給你安排房間睡下,不用再等了。”


    韓楓點頭,說道:“謝謝,謝謝。我不急,我繼續等她。”又問道:“這話是怎麽傳過來的?是她剛讓人傳來的嗎?”


    服務生露出歉意的笑,說道:“在陳警官出去前,跟守門的老鄭說了這番話。誰知道老鄭被別的事弄得忘了。剛才想起來,才打電話給我。我就來給你傳話了。”


    韓楓聽了有點不滿,說道:“唉,怎麽不早說啊,害我都要急死了。”


    服務生連聲道歉。韓楓讓她走了,關上門,退回房裏,長出一口氣。他心想:要是早點說的話,我何至於這麽不好過呢?從她走了到現在,也應該到時間了。她為什麽還不回來呢?難道真的發生意外了嗎?我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呢?


    又過了五分鍾,他實在忍不住了,便按了陳黛林的號碼,持續著接通的機械音,可是響了數遍,就是沒有人接。這更使韓楓心裏發毛,不能不往壞處想。當他失望地放下電話時,第一個反應就是往外跑。他已經不再顧慮什麽,管他能不能找到她呢,他也得去找她。


    他出了房門,在走廊上跑,當他跑到服務台前時,正好看見一個人走進來。明亮的燈光下,陳黛林雄糾糾地走進來,那張俏臉上仍是風平浪靜,似乎剛才的事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麽影響。


    韓楓興奮地湊上去,想將她擁在懷裏。要不是看到旁邊有服務生瞅著,他真能幹得出來。他張嘴結舌,竟說不出話來。陳黛林淡淡一笑,說道:“韓楓,我很好,平平安安的。讓你久等了。走,咱們進房接著談吧。”


    韓楓連連點頭,木然地說:“接著談,接著談。”


    重新回到屋裏,重新坐下。他們還是麵對麵,隻是韓楓將椅子拉得近了些,看起來更親近了。


    韓楓緩和了一下情緒,說道:“黛林,剛才你去哪了?都發生了什麽事?可把我嚇死了。要不是剛才碰上你,我就到大街上找你去了。就是被那些車撞死,也沒有什麽遺憾。”


    陳黛林搖搖頭,說道:“韓楓,我的事你要不管了,好嗎?還有,韓楓,你是一個大男人,為了一個女人把命賠上,你說值得嗎?我看不值得啊。世上的好女人多了,我不值得你這樣。”


    韓楓堅決表示,說道:“不,不,為了我心愛的女人,我可以付出一切代價,身敗名裂,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陳黛林歎息道:“我知道你對我好,我也了解你。隻是,我有點緊張。你越對我好,我越害怕。”


    韓楓不解地問道:“你怕什麽呢?一切有我呢。”


    陳黛林緩緩地說:“我是怕永遠擺脫不了感情的網。這個網纏住了我,使我不能像從前那麽生活,那麽工作,那麽愉快。”


    韓楓說道:“為什麽要擺脫呢?感情的網有什麽不好呢?隻要你處理得當,想進來就進來,想出去又可以出去,這多好。”


    陳黛林帶著沒自信的神情,說道:“我想做到,但是根本做不到。我近來發現自己有時候會走神,會胡思亂想,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我想,這些都是男女之事害的。我不想這個樣子,這樣的我根本不是我。”


    韓楓受到影響,站起來走過去,蹲下來,握著陳黛林的手,覺得有點涼。他望著她有幾分茫然的臉,說道:“黛林,你怎麽了?我覺得現在看到的你和平時不一樣啊?難道這都與我有關嗎?”


    陳黛林低頭獻著他,說道:“是的,是的,都是你害我的。我本來是按著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性子活,現在全亂了。我有時候工作不能全神貫注,會想到咱們的往事。”


    韓楓的臉上有了笑容,說道:“這是正常的,說明你跟別的女人一樣,也是感情豐富、情意綿綿,而不是冷血動物。這是一個可喜的現象,你不但不應該害怕,反而應該高興才是。”


    陳黛林紅唇顫抖著,使勁推開韓楓的手,說道:“不,不,不行的。我不想失去我的個性,不想失去自我。”


    韓楓仿佛看著一個陌生人似的,說道:“黛林,你不要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會教我慌張,會教我痛苦。咱們有什麽事都可以談,憑著咱們兩個人的智慧,沒有什麽解決不了。”


    陳黛林站起來在房裏轉著,皺著眉,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她喃喃地說:“我是陳黛林,我是警察,我是強者。我不要像個小女人似的圍著男人轉,像塊膏藥似的黏著男人,靠著男人活,我不要當那種女人。那種女人,在我看來是可恥的。”


    韓楓聽了覺得可笑,說道:“黛林,你也不能這麽說。一個女人當然可以當強者,像塊鐵一樣硬,可以像老虎一樣凶猛,可以像劍一樣鋒利,可是,當她回到家裏,跟自己的老公在一起時,她就應該是瓶香水,是桶蜜,是一盆花,是一隻小綿羊,需要嗬護,需要憐愛,需要男人享用她。”


    陳黛林捂住耳朵,說道:“不對,不對,這是胡說八道,沒一點道理。”


    韓楓笑道:“黛林,真是想不到你也有糊塗、也有犯傻的時候。這些道理都挺普通的。”


    陳黛林突然想起了個問題,便走近韓楓,說道:“韓楓,你知道我今晚找你來是幹什麽嗎?”她的美目又變得明亮、變得睿智,又恢複到了以前的她。


    韓楓嘿嘿一笑,說道:“我想,一定是好事。”


    陳黛林很有風度地往椅子上一坐,靜靜地瞅著韓楓,韓楓就站在她眼前,等著她的下文。


    陳黛林說道:“我叫你來,有兩件事。”她的目光變得複雜,又像是麵對著撲朔迷離的案件了。


    韓楓樂嗬嗬地說:“我猜一定都是好事吧?你快說,我都等不及了。”


    陳黛林說道:“這兩件事對你來說,一個是甜的,一是個苦的。你願意先聽哪一個呢?”


    韓楓想了想,說道:“那麽,你就先說甜的吧?至於苦的暫時先不要說。”


    陳黛林問道:“為什麽呢?”


    韓楓回答道:“我不希望讓你看到我難受的樣子,我的難受也會影響你的心情的。所以,我要你看著我高興。我高興了,你也會高興。”他望著陳黛林的眼睛,發現她眼中有了淚光。但她很堅強,淚光很快便消失了。


    陳黛林定了定神,說道:“那好,我就先說好事。我想告訴你,我可以陪你一個晚上,讓你再次實現你的野心。”說著,她有點羞澀,將目光轉到一邊去。她的臉紅了,直紅到脖子。這可不是因為喝酒的關係。


    韓楓哦了一聲,沒有馬上接話,而是呆呆瞅著她,問道:“黛林,我沒有聽錯吧?你再說一遍。”


    陳黛林白了他一眼,說道:“好,我再說一遍。我是說,我可以陪你一夜,讓你得到充分的滿足。今天晚上之後……”


    韓楓連忙擺手,說道:“你別往下說了,後麵的我不想聽。我隻想問你,你不是在唬弄我吧?你可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啊!”


    陳黛林深吸一口氣,說道:“你看我像開玩笑嗎?我已經將女人的自尊心扔掉了。你不是最喜歡女人這樣嗎?好了,這回稱了你的意,這回你可有得吹了。這回你當了勝利者,我失敗了。”


    韓楓因為這喜訊激動極了。他真想滿屋子亂喊亂叫,想告訴所有人,這個目高過頂的女孩向自己低頭,她主動要求跟我睡覺、讓我幹。這是不是在做夢呢?


    陳黛林見韓楓不出聲,便問道:“怎麽樣?你高興不?”


    韓楓滿麵笑容,說道:“我高興死了。不過我想知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陳黛林眯了眯美目,說道:“這個問題不是今天需要回答的。你既然答應了,我叫服務生給你安排房間。”


    韓楓樂得腿都軟了,身子都輕了,說道:“好啊好啊,最好離你這間近一些。那樣,咱們行動也方便些。”


    陳黛林沒好氣地說:“你倒是挺有經驗,不愧是采花老手。”


    韓楓笑道:“你又在挖苦我了。我沒有你說的那麽花心。總的來說,我還是一個挺不錯的男人。”


    陳黛林沒出聲,便開門叫服務生,讓她給韓楓安排地方。服務生給韓楓安排了對麵的房間。他將韓楓領了過去,推開門,打開燈,房裏華麗而幹淨,床也不小。雖是單人床,睡兩個人也不會擠。屋裏的窗簾、床上的被子、以及其他的用具都挺新的。韓楓看了很滿意。


    等服務生走了之後,韓楓又溜進陳黛林的房間,問道:“咱們怎麽相聚呢?是我去你那兒,還是你過來呢?”他的聲音有點發抖。這種事自然令人情緒興奮,換了誰,都會不正常。


    陳黛林有點羞澀,目光瞅著窗外,極力裝作鎮定,淡淡地說:“你是怎麽想的呢?”


    韓楓走到陳黛林的身後,雙臂抱住她的細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我當然願意等著你來了。那樣的話,我多有麵子啊。隻是怕你不肯,我去也行。這事怎麽辦,得看你了。”


    陳黛林掙脫開韓楓的糾纏,說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在房裏等著,我去找你。現在你回去吧。”


    韓楓聽罷,如聞仙樂,歡喜得幾乎不會走路了。他說道:“好,好,好,我回屋等著。”說著,向門口走去。在拉門之前,他又回過頭,問道:“黛林,你什麽時候來?要我等多久呢?”


    陳黛林搖頭道:“我也說不好,半夜總會去的。你要是怕等,我就不去了。”她慢慢地脫下外衣,往鉤子上掛著,仿佛不在乎似的。但韓楓知道,她的心裏一定洶湧澎湃。她是一個自尊心特強的女孩子,要她主動送上門,這種事她比別人更難以接受。


    韓楓點點頭,說道:“好,隻要你能來,我就是等到天亮也要等下去。”說著,深情地瞅了她一眼,便走了。


    他回到自己的房間裏,虛掩著門,望著燈光下房裏的一切,感覺一股甜蜜的河流在心裏流淌著。他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陳黛林會提出要陪自己過夜、陪自己睡覺,那可是自己長久以來的美夢啊!在他不經意間,就要實現了,總讓人感覺不太習慣。他安慰自己說,不要怕,有什麽不習慣的呢?自己的女人來陪自己,這說明什麽,說明她也很愛自己。


    他努力抑製著自己的情緒,努力不想這件事。他為了讓家裏放心,還給路冰娜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參與審案,由於太晚,路太黑,今晚就不回家了,讓她好好休息,不要擔心,自己明天早上就回去。


    路冰娜答應著,說了一些好話,最後說道:“我表姐見你那麽辛苦,一定會犒賞你吧?也許會找一個靚妹給你按摩呢。”她的聲音裏帶著笑意。


    韓楓聽了舒服,說道:“幹那行的女人再漂亮、再迷人,也跟我沒關係。如果她親自來犒勞我,我一定不會拒絕。”


    路冰娜歡快地笑了,說道:“老公,你可真會做夢。不過也好,你在夢裏好好愛她吧,反正她也不吃虧。”


    又閑談了幾句,才結束了溫馨的夫妻對話。韓楓心裏暖洋洋的,心想:冰娜真是不錯,為了這個家,為了讓我高興,一直容忍著自己亂來。自己以後也不能虧待她。雖然她是一個很平凡的女人,可是她對我的愛、對我的照顧,真可說是無微不至。娶老婆就得娶這樣的。


    他在房裏轉了幾圈後,便脫掉外衣鑽進了被窩。他並沒有關燈,為的是陳黛林來時好能看清楚她。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點睡意都沒有。他充分發揮著自己的想像力,想像著一會兒兩人交流時的美妙春光。那一定又是難忘的一次。


    哪知道,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足足等了半個小時還沒有動靜。韓楓急得直翻身,後來幹脆又坐起來了。他心想:黛林怎麽這麽漫呢?她的自尊心那麽強,會不會臨時改主意。如果改的話,也應該及時通知我啊!


    又一想,黛林也說過,她總會來的,現在離零點還遠著呢。隻要零點前來,都不算過分。等吧,等吧,她總會來的。他躺下來,閉上眼睛又開始亂想。


    正當他等得近乎絕望時,隻聽門吱呀一聲,接著啪一聲。一睜眼睛,屋裏全黑了。不知道誰把燈關了。開關是屋裏的,自然有人進屋。


    他又聽到鎖門聲。感覺到有人進來,他激動起來,悄聲問:“是你嗎?黛林。”


    黑暗中發出一聲嗯聲。這簡單而平淡的嗯聲,在韓楓聽來,無疑是一聲響雷。他顫抖著聲音說:“黛林,我在這兒呢。你快過來,‘等你等到我心痛’。”


    陳黛林說道:“我怎麽感覺自己像個妓女呢?太不值錢了。”


    韓楓笑道:“你又在胡說了。在我的心裏,你就是女神。快來吧,我很需要你。”


    他努力看去,一個黑影緩緩過來了,到跟前時,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韓楓的心跳幾乎都沒有了。他知道,她在脫衣服呢!


    韓楓失望地說:“黛林,我去把燈打開吧?我很想看看衣服是怎麽離開你的身體的。”


    陳黛林說道:“不,不要開燈。你要開燈的話,我就走了。”


    韓楓說道:“那我幫你脫吧?”


    陳黛林回答道:“不用,我自己有長手,我不是一個撒嬌的女孩。”


    韓楓唉了一聲,說道:“好,好,好,我聽你的話就是了。”心想:女人怎麽這麽麻煩呢?我以為憑著黛林的性格,她**之後,應該會像蘇嬌一樣大膽、一樣豪放,而不會像冰琪那樣羞羞答答、顧慮重重。原來我想錯了。她骨子裏還是一個保守的人。這也對。如果她真豪放的話,那麽她怎麽可能在我之前還是個處女呢?保守點好,我戴綠帽子的可能性就小多了。


    過了好半天,那個妙影才上床鑽進被窩裏。不過她不是從韓楓的前麵,而是從他的背後。當陳黛林進被窩之後,韓楓樂了,說道:“黛林,我的好老婆,我可等到你了。”他一翻身將她摟住了。她的身子那麽柔軟,又那麽有彈性,還散發著香味。這一摟才知道,她並沒有脫光,但身上也隻有內衣。


    韓楓伸手一摸,清楚知道,她身上隻有胸罩跟內褲了。她的身子真光滑,還有點涼絲絲的。


    韓楓親了親她的臉,說道:“黛林,我會好好疼愛你,讓你過一個**之夜。”


    陳黛林哼道:“隻怕**的是你,而不是我。”


    韓楓笑道:“我會盡力而為,讓你知道當女人有多麽快活。”說著,雙手不老實,在她的身子上亂摸。


    陳黛林象征性地掙紮著,這使韓楓對她更有興趣。遺憾的是,屋裏不開燈,少了視覺上的美感。不然的話,韓楓會更過癮。


    陳黛林被摸得嬌喘籲籲的,輕聲說:“韓楓,你真是個大色狼,這麽不規矩。”


    韓楓一邊忙活著,一邊笑道:“黛林,我要是老實得像一個和尚,那你今晚上不是白來了嗎?”說著,親吻著她的脖子,兩隻手揉弄著她的胸脯。雖遮著布,也能感覺到這尤物的大小和彈性。那絕對夠標準的,雖不如路冰琪的大,也同樣教人滿意。


    接著,他壓上她身子,又吻上她的嘴了,兩隻手更是放肆地在她的胸上玩弄著,搞得陳黛林呼吸越來越重,那緊張與羞澀慢慢消失了,她感覺一股熱流從小腹下升起。


    韓楓試探著將舌頭往她嘴裏伸。她輕輕拒絕著,然後放進來。韓楓大為得意,貪婪地品嚐著她的香舌。兩隻手將**玩得不亦樂乎,恨不得永遠這麽揉著才好。那彈性,那觸感,都是超一流的。


    漸漸的,陳黛林也熱情起來,跟韓楓打起舌仗來。有了她配合,韓楓自然快活無比,隻覺得自己快成她的主人了。


    一會兒,陳黛林推開他的嘴,嬌喘著說:“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韓楓仍然按著她的**,笑問道:“黛林,怎麽樣,味道不錯吧?”


    陳黛林沒好氣地回答道:“都是你占便宜,我哪裏有什麽好處啊?”


    韓楓說道:“沒關係,一會兒好處會更多。來吧,我幫你脫衣服。”說著,將手伸向她的背部,要脫胸罩。


    陳黛林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她坐起來,慢慢脫掉了。


    韓楓提醒道:“內褲也脫了吧。”


    陳黛林含羞說:“暫時不需要吧。”


    韓楓笑道:“你害羞的話,我一會兒親自幫你脫。”說著,自己動起手,先把自己脫光光,以便於行動。


    陳黛林感覺到了,便說道:“你好厚臉皮,連衣服都不穿一件。”


    韓楓說道:“我是要跟你**,又不是上街逛商店,穿衣服反而礙事。”


    他向她伸過手。陳黛林哼了一聲,頑皮地躲開。韓楓再抓,她再躲。兩人在不大的床上玩起捉迷藏。但是床太小了,眨眼之間,陳黛林已經被抓住了。


    韓楓將她壓著,說道:“黛林,你的身子真光滑,像條魚似的。”


    陳黛林問道:“魚可多了,什麽魚呢?是鱷魚?還是鯨魚?”


    韓楓回答道:“那兩種魚我沒有見過。我看呐,你跟泥鰍一樣滑。”


    陳黛林大為不滿,說道:“滾蛋吧你。泥鰍多黑啊,我才不是泥鰍呢。”突然間來個鷂子翻身,將韓楓壓在身下,她到了上麵。


    韓楓笑道:“怎麽著,黛林,你還想幹我不成?”


    陳黛林嘴很硬,說道:“我當然想幹你了,憑什麽每一回都要你在上麵呢?”


    繁華笑道:“咱們隻幹過一回啊,談不到每一回。”


    陳黛林這才意識到語病,說道:“總之,我不能讓你騎我,我想要騎你。”


    韓楓說道:“那你快摸摸我啊。”被美女騎在身上,也挺美的。對方的身子軟綿綿、香噴噴,誰被騎是誰的福氣啊!


    陳黛林哼道:“你的身子才跟鱷魚一樣粗糙,有什麽好摸的。”


    韓楓說道:“你又沒有摸,怎麽會知道我粗糙呢?”說著,他抓住陳黛林的一隻手在自己的胸上滑行,還問道:“你感覺到我的結實與健壯沒有?”他說得很自信。


    陳黛林笑罵道:“拉倒吧你,可別吹了。你的身子又不是健美冠軍的身子,哪來那麽好?”話雖如此,她的雙手還是緩緩地撫摸著,感覺著男人的特點。她騎在男人身上,跟他肉貼肉的,自然是很刺激。再親手摸摸,更使她芳心澎湃,綺念橫生……但她是一個不願意承認**的人,就是忍著不表現出來。


    韓楓的手也不規矩,在陳黛林的大腿上、腰上、後臀上摸著,不時地讚歎著:“黛林啊,你的身子真好。這是上天對你的恩寵,也是對我的憐愛,我是何德何能,可以跟你一起睡覺啊!”


    陳黛林教訓道:“什麽睡覺不睡覺,你怎麽這麽庸俗啊?這種事都被你褻瀆了。這叫**之歡,你有沒有學問呢?”


    韓楓嘿嘿笑道:“老婆大人教訓得是,是叫**之歡。”心裏卻在笑,心想:這種文雅的話聽起來真沒勁,哪有說粗話過癮呢?看看冰涵和蘇嬌吧,滿嘴粗話,幹她們時更有興趣。遲早有一天,我也要把你變成那樣的**。


    韓楓說道:“黛林,來,親親我。”


    陳黛林說道:“你身上又不是香的,有什麽好親的呢?”


    韓楓笑道:“那你身上是香的,讓我親親吧。”說著,拉她的身子,使他前俯,上身低下。這樣,韓楓一伸嘴,就可以親到她的**了,而一隻手還握住另一隻,玩個不停。


    韓楓就像小孩子一樣玩著**。他一會兒玩這隻,一會兒玩那隻,玩得陳黛林啊啊個不停,她還盡力控製著自己,隻是呻吟和喘息著,並不發出叫喊聲。她是個很有自尊的人,怕被門外的人聽見。


    韓楓把兩個**都揉得鼓鼓的興奮了。這**多好啊,它的光滑細膩、它的彈性結實、它的圓潤可愛,都給韓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心想:要是把燈打開就好了。做都做了,還怕開燈啊?黛林,你怎麽也這麽虛偽呢?


    陳黛林的哼聲增大,雙手撐在韓楓的兩側,要不是極力控製,她一定會趴在韓楓的身上。那種酸酸的、癢癢的感覺,讓她身子發軟,又特別好受。她強忍著不叫、不激動,但哪裏能忍住呢。她實在受不了時,就說道:“好了,好了,韓楓,你不是要禍害我嗎?來吧,你盡管來吧,我不怕的。”


    韓楓吐出奶頭,說道:“好,咱們這就開始了。現在,你躺下來吧。”


    陳黛林說道:“我要在上麵。”


    韓楓說道:“一會兒再讓你在上麵。你沒有這方麵的經驗,還控製不好。等一會兒咱們玩得高興時,我就讓你在上麵玩。”


    陳黛林不滿地說:“我為什麽要聽你的呢?你又不是我丈夫。”但還是從韓楓的身上下來,乖乖地躺下了。她躺下之後,心裏覺得有點委屈,覺得是要被男人糟蹋了。這好像是一種恥辱。她應該玩男人才對。


    韓楓將陳黛林的雙腿分開,順便摸摸,稱讚道:“多好的腿啊,滑得像玻璃。”


    陳黛林說道:“你的甜言蜜語對我沒有用,我不會上你的當。”


    韓楓笑嘻嘻地將一個枕頭塞到陳黛林的腰下。


    陳黛林不明白,問道:“韓楓,你在搞什麽鬼呢?”


    韓楓笑道:“你馬上就知道了。”他趴下來,抬高陳黛林的雙腿,然後伸手在她那裏摸起來。那手的經驗很豐富,各種技巧都用上了。


    盡管隔著小內褲的薄布,也讓陳黛林吃不消。她哦哦地哼著,不安地扭著身子,說道:“韓楓,你真會折騰人,你要把我給害死嗎?”她聲音高低起伏的,迷死人了。


    韓楓聽得悅耳,說道:“我這不是害你,而是在給你幸福啊。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


    陳黛林沒好氣地說:“你這是在禍害我呢,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韓楓嘿嘿笑著,說道:“一會兒你就會知道你今晚上是多麽幸福了。”他的手指頻頻動著,努力的玩著這個大美女,想讓她早點欲火焚身,那樣的話,一會兒幹起來才更有趣啊!


    陳黛林被玩得身子像觸電了一般,一會兒扭著,一會兒抖著,聲音也變化不定的,反應著她的身體感覺。


    韓楓玩得津津有味,很快感覺到手指被弄濕了。他笑道:“黛林,你的水可不少啊,真滑溜。我嚐嚐是什麽味道?”說著,將指舌頭上一點,說道:“真香,我喝過那麽多的酒,都沒有這個香。”


    陳黛林又羞又興奮,說道:“你可真夠變態,一派胡言。”


    韓楓笑道:“黛林,咱們還有更享受的事啊。”說罷,伸出雙手,來到她腰上,將她的小內褲往下拉。


    陳黛林伸手擋住,說道:“韓楓,你想幹什麽?”


    韓楓說道:“黛林,不脫掉內褲,咱們怎麽進行**之歡呢?”


    陳黛林這才放手,說道:“我要被你強奸了。”


    韓楓將她的小內褲拿掉,在自己的鼻子下聞了聞,感到一陣心醉,說道:“黛林,把你穿過的內褲送我兩條怎麽樣?”


    陳黛林並上腿,說道:“你要那玩意幹什麽?那都是女人的東西。”


    韓楓說道:“我想在我想你的時候拿起來看一看、聞一聞,回憶回憶咱們在一起幹事的情景。你說那是多美的事啊?”


    陳黛林笑罵道:“盡說淡話。我看你有點心理變態,還是去看看醫生吧?不然的話,難保以後不會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壞事。”


    韓楓嘿嘿笑,說道:“能幹出什麽大不了的壞事?頂多是多幹幾個女人唄。”


    陳黛林說道:“哪天要是你犯了強奸罪,我一定會親自將你逮捕。我會讓警察們好好修理你,讓你以後再不敢玩女人了。”


    韓楓不以為然,說道:“你這話也太小看我了吧?我韓楓的魅力這麽大,有多少女人想跟我上床都排不上,我想幹女人,還用得著強奸嗎?你真是不了解我的魅力啊。”


    陳黛林聽了不舒服,說道:“還沒見過像你這麽能吹牛的家夥呢。憑什麽這麽小看女人呢?你以為你是誰?你是劉德華呀?女人都喜歡你。不要臉的男人多了,我看,你是最不要臉的。”


    韓楓一點都不生氣,說道:“如果我那麽要臉的話,我還能接近你、親到你、幹上你嗎?”


    陳黛林罵道:“大流氓、大色狼、大無賴。”


    韓楓笑嘻嘻地說:“你馬上就知道我多麽可愛了。”他湊上去,將嘴堵上陳黛林的那裏。這下子,陳黛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韓楓把著陳黛林的大腿,用自己的唇舌盡情地愛撫著那裏。他的一切動作都做得夠好、夠熱烈、夠技巧,用盡平生所學,把全部的愛都給了心愛的女孩。


    你想,黛林如何受得了呢?她啊啊地哼叫著,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她身體扭得厲害,下身一挺一挺,雙腿一夾一夾的,想阻止他的無禮。可那根本是無濟於事。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離身了,都飛起來了。她時而會斷斷續續地說:“韓楓~~我~~我~~被你給~~害慘了~~你停~~停停吧~~”那聲音像在唱歌,又像是呻吟,說不盡的纏綿與動聽。


    韓楓收回嘴,說道:“黛林,你是我的女人,以後你應該聽我的。”


    陳黛林喘息著說:“不,我是我自己的,我隻聽我的,我不是任何男人的。”


    韓楓笑道:“你還嘴硬,看我怎麽收拾你。”


    說完,他又開動起來,弄得陳黛林身子顫抖,她像是奄奄一息似地說:“韓楓~~韓楓~~放~~過我吧~~你盡管上來吧~~占有我好了~~”


    韓楓又狠狠地親了幾下,說道:“那你告訴我,你是誰的?你是不是我的?”


    陳黛林被逼無奈,說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今晚上我屬於你了。”


    韓楓聽了愉快,說道:“這就對了,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呢。你告訴我,你想不想我幹你啊。”


    陳黛林呼呼喘息著,說道:“你來吧,你來吧,我很需要你。”


    韓楓聽得過癮,說道:“你要跟我說,你欠幹了,需要韓楓幹。不然的話,那裏都癢得不行了。”


    陳黛林仍然嘴硬,說道:“不,不,我癢死也不說。”


    碰上這麽一塊碰骨頭,韓楓也沒辦法。這陳黛林跟路冰涵不一樣,不是用點小伎倆就能擺平。她是有經驗有勇氣的女孩,對付她可不能操之過急。因此,韓楓也沒有再逼她,說道:“行。你不說拉倒吧。你下回說好了。現在我要跟你說,黛林,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更想幹你。我從見你的第一麵,我就想幹你了,想得我不知道失眠多少回了。現在,我終於可以幹勁十足地幹你了。”說著,他擺好姿勢,挺著身子向那裏頂去。但並沒有馬上捅入,而是在她那裏磨擦著,磨得陳黛林啊啊呻吟著。


    韓楓在陳黛林的耳邊說道:“黛林,我要捅進去了。你想叫就叫出來吧,我喜歡聽你的叫聲,那聲音那麽美、又那麽媚,像是一個跟老公撒嬌的好老婆。”


    陳黛林被男人壓著,感覺怪怪的,嘴上說:“我沒有那麽賤,我才不叫呢。”


    韓楓將利器慢慢捅入。進去後,那種擠壓感、緊迫感,都化作快感傳來,他舒服地直喘粗氣。而陳黛林則皺起眉頭,啊啊了幾聲,說道:“你的東西趕上手電筒了,我有些吃不消。你那東西是人長的嗎?”


    韓楓聽了大為得意,說道:“黛林,大才舒服啊。以後你就會明白這個道理。”說著,他小幅度地開動起來。他覺得裏麵的水很充足,他知道陳黛林並不是一個性冷淡的女人,如果將她的潛力挖掘出來,一定可以跟小蕾、蘇嬌媲美的。


    隨著韓楓動作的深入,陳黛林也有節奏地哼著,但聲音不大。韓楓一邊幹著,一邊在她的臉上、耳朵上親著,說道:“黛林,你不知道我有多少喜歡你。跟你分開的日子,我是度日如年呢。”


    陳黛林一邊承受著男人的攻擊,一邊說道:“你和別的女人睡覺時,也會想我嗎?我才不信呢。”


    韓楓加快速度,說道:“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哪裏知道你對我有多麽重要呢,沒有你的日子,我覺得人生都暗淡不少。”


    陳黛林輕笑幾聲,說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又能怎麽樣呢?我總不能放下一切嫁給你吧。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呢,跟有老婆的男人扯在一起,對我來說,已經夠過分了。”


    韓楓笑道:“男人通常都會更疼老婆之外的女人,難道你沒有感覺我對你比我老婆還好嗎?”他一下一下地動著,感覺她的反應。這次做跟上回不大一樣,上回是在特殊的環境裏進行,現在則不同,現在是兩人都在清醒的狀態下。這次陳黛林是同意他幹她的,這是多麽不易啊!如果她不是親口說出來,他都不敢相信。他多麽高興啊,他終於可以幹上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了。


    韓楓親吻著她的俏臉,說道:“黛林,你告訴我,你現在快樂不快樂?舒服不舒服?”


    陳黛林哼道:“是你在**,是你在快樂。我屬於受害者。”


    韓楓心裏暗笑,說道:“這麽說,你不願意了?”


    陳黛林說道:“從頭到尾,都是你在強奸我啊。”


    韓楓說道:“好,好,那我就當強奸犯吧。反正強奸你這樣的美女也值了。”


    陳黛林說道:“你強奸女警察更得罪加一等啊!”


    韓楓笑道:“強奸你這樣的美女,就是判死刑也認了。”說罷,將利器整個抽出來,停了停,然後再唧地一聲捅進去。


    陳黛林啊地一聲叫,說道:“你可真夠壞的,太缺德了。”


    韓楓壞笑道:“你們女人不是都喜歡缺德的男人嗎?來吧,跟我一塊樂吧。”說罷,加快速度,猛勁地幹著心目的女神。


    韓楓氣喘如牛,陳黛林哼叫不已,這些聲音都使雙方的情緒受到刺激,受到影響,他們都熱情起來了。


    韓楓伸長舌頭舔著她的紅唇,她也不再躲避,而是跟他親吻。韓楓將舌頭伸進她的嘴,美美地品嚐著香舌。那滋味美得無以複加,令人飄飄欲仙。他心想:跟陳黛林幹事就是不一樣,超級美女會給人超級享受。


    陳黛林的情緒已經被引起來,不用提醒指揮她,她已經情不自禁伸手撫摸韓楓的後背了,感受著他男子漢的力量。


    韓楓收回嘴,說道:“黛林,你快點**啊,這樣更刺激。”他用力幹著,震得床都跟著響了。


    陳黛林便輕聲喊道:“床,床,床。”


    她的這種表現讓韓楓忍不住笑出來了,他下麵幹著她,嘴上說:“黛林,你太幽默了,我愛死你了。”他真想開燈看看陳黛林這時的樣子,可是她不允許,自己隻能幹著急了。他心想:總有一天,我要把她變成蕩婦。最好讓她穿上警服,光著下身,這樣幹起來更有成就啊!


    一會兒,韓楓說道:“黛林,你摟著我的脖子吧,這樣更舒服些。你呢,要積極配合啊,這樣**的品質更好些。”


    陳黛林哼叫著說:“我又不是你老婆,怎麽能聽你指揮呢?”


    韓楓用懇求的語氣說:“來嘛,黛林,就摟這麽一次還不行嗎?”


    看他怪可憐的,陳黛林才不情願地勾上韓楓的脖子。


    韓楓笑道:“這才對嘛。這才是我的好老婆、好情人呢。”他心裏美得不得了,多希望這一夜有一年那麽長,這樣的話,自己才有得享受呢!


    又幹了一會兒,陳黛林說道:“韓楓,我不想老被你這麽壓著,我想在上麵。”


    韓楓笑了,說道:“我喜歡趴在你身上,多舒服啊,多省力氣。你在上麵,我作為男人,多沒有麵子啊!”


    陳黛林說道:“有什麽沒麵子的?你也是我的人呐,你也應該聽我的。”


    韓楓歎了口氣,說道:“好吧,好吧,現在的女人都翻天了。你就上來吧。”說著,拔出利器,躺到她身邊,看她的行動。


    陳黛林跨到韓楓的身上,握著利器,問道:“韓楓,下麵該怎麽做呢?我也沒做過啊?”


    韓楓笑道:“有什麽難的啊?你隻要塞在裏麵動起來就行了。”


    陳黛林慌張地說:“我不會啊。”


    韓楓說道:“不怕的,我指揮你。”


    於是,韓楓開始給她講有關的理論知識,講得差不多了,才指揮著她,主動將利器吞進去。當陳黛林擺動著身子玩弄男人時,覺得心裏無限的滿足,覺得這姿勢更適合她的性格。


    她騎在男人身上,像騎馬一樣地劇烈奔馳顛簸著,急促地呼吸著。雖在黑暗中,韓楓仍能感覺到她胸前兩團白肉的舞動。


    韓楓樂極了,伸手去抓。他想:多麽有彈性的兩團啊!應該打開燈看一看它的風采才好。


    陳黛林在享受吞吐之際,又多了一重癢,隻覺得**被抓、被捏是很舒服的事。她這時候也沒有那麽多的顧慮,便身子前傾,雙臂拄在韓楓肩膀左右。這樣,**離他更近,他行動更方便。


    韓楓見了歡喜,稱讚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會永遠愛你。”


    陳黛林扭腰擺臀的,得意地玩著,說道:“可我不愛你啊,永遠都不愛。”她的聲音夾雜著喘息與哼聲,非常別致,也很有風情。


    韓楓說道:“我不信,我不信。”他猛一使勁,頂得陳黛林一疼,說道:“韓楓,你真夠壞的,不準你亂動。你現在是我的赤兔馬,你得聽我的,知道嗎?”即使騎在男人身上,她也並未完全失去自己的風度。


    韓楓笑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我的女王啊!”


    陳黛林糾正道:“是女皇帝。”她盡情扭擺著,讓利器在自己的體內亂衝亂撞。撞到哪裏,哪裏舒服啊!她發出的呼吸聲、哼叫聲,顯出了她的快樂和好受。


    韓楓問道:“黛林,怎麽樣,感覺這**之歡好不好?說實話。”


    陳黛林驕傲地說:“好,很好啊,騎在男人身上幹事,真是神仙享受啊!這才是女人的姿勢,這才是女的人成績。”


    韓楓大樂,說道:“那好,既然你喜歡的話,咱們以後可以經常幹,大不了每次我都讓你騎在上麵就是了。你看怎麽樣?”


    陳黛林開動著,沒有人教她,她自己無師自通。想來幹這種事即使是生手,也憑著本能可以熟能生巧。何況她是一個那麽聰明、那麽機靈的女孩子,表現自然不會比別的女人差了。隻聽她說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明天是未可知的。”說著,她又加快了速度。


    兩人肢體不時發出聲音,聽得韓楓過癮,陳黛林也心醉。要不是燈關著,韓楓可有得看了。


    陳黛林動了一會兒,便急促地說:“我要不行了,我要出來了。”


    韓楓連忙說道:“你慢下來,深呼吸,就可以沒事。”


    陳黛林按話行事,還真的好使。她的興奮勁減少了。她高興地說:“韓楓,你可真是個行家。真不知道是從多少女人身上學來的經驗。”


    韓楓笑道:“那些女人巴不得讓我上呢。你以後跟我混吧,我會教你很多的功夫。”


    陳黛林哼道:“你又在做大頭夢了。我是你的女皇帝,是你在跟我混呢。你可要記住了。”


    韓楓嘿嘿笑道:“我記住了,一定會記住,你在我身上活動時是最美的,可惜我看不到。下回你可不要關燈了。”他的雙手在她的美體上摸來摸去,像摸在瓷器上,每一處的手感都教他滿意。


    陳黛林輕柔地挺動著身子,說道:“下回?下回在哪裏呢?”說著,像是受了什麽影響似的,又加快了速度,像是在發泄什麽似的。


    韓楓笑道:“你不要急,晚上長著呢,咱們慢慢來吧。”


    陳黛林不聽這個,隻管隨心所欲地動著,表現著她巾幗英雄的風采、她的呼吸那麽粗重,她的動作又那麽飛快,好幾次利器都脫落出來,她便用手抓住再塞進,再接著活動。


    韓楓樂得享受,陳黛林每動一下,自己便舒服得像骨頭都沒了。他不時地挺著下身,為她助威。


    他嘴裏還稱讚道:“黛林,你真是好樣的,不隻是捉賊在行,幹這事也出色。以後咱們常在一起幹,你一定會成為專家。”


    陳黛林哼了一聲,笑罵道:“滾蛋吧你,拿這事跟捉賊比,就像醫生做手術跟屠夫殺豬比,這能比嗎?有什麽可比?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她嬌喘籲籲地挺動著,非常來勁,非常愜意。


    韓楓笑道:“我要是能吐出象牙,那我可就發財了。”說罷,坐起身來,雙手摟住她的腰,伸嘴去親吻她的**,一會兒叼這個,一會兒舔那個的,玩得津津有味。


    陳黛林便在嬌喘之外,多了些啊啊之聲,那種享受是語言沒法描述出來的。盡管她對韓楓凶,對韓楓不逢迎,但她在心裏還是承認跟男人幹這種事挺好受的。這次的效果要比上回好多了。上回是在非正常的情況下進行,雙方的心情都不一樣。尤其是陳黛林,有一種無奈之下放任男人強奸似的屈辱感。


    這次不同,這次是自己主動,雖說有點麵子上無光,但她隻要想我是女皇帝,我是招他來服侍我,我是主子。這麽一想,她的心裏可平衡多了,不再以為自己吃虧。


    很快,陳黛林又叫道:“我又不行了。這次實在控製不住了。”


    韓楓說道:“那就得換一種姿勢了,我也該翻身了。”說著,抱住她身子一翻,兩人變成了傳統的男上女下之勢。


    陳黛林抗議道:“不,不要這樣子,我不喜歡被你壓著。”


    韓楓笑道:“江山輪著坐,也該輪到我了。”說罷,瘋狂開動起來。


    陳黛林忘情地歡叫道:“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來了。”也忘了會不會被人聽到了。


    韓楓急喘著說:“咱們一起達到快樂的頂峰吧!”那速度提到了極致,真有開山裂石之勢。


    當那一刻到來時,陳黛林的身子痙攣著,嘴裏嚷道:“真好啊,我的骨頭好像都融化了。”


    韓楓則說:“黛林,幹你真好啊。你的下麵跟你的臉一樣,都是超一流的。我想幹你一輩子。」


    陳黛林哼道:“臭流氓,臭色狼。”說完話,她的**來了。她不禁摟住韓楓的脖子,雙腿也纏住他。那樣子極有感情,仿佛是擁著自己親愛的丈夫一樣。


    韓楓美死了,他脊梁溝一癢,也撲撲地繳槍了,爆得那麽有勁。


    陳黛林不禁說道:“好熱啊,好多啊!”


    之後,雙方摟在一起,久久無語。這種安靜中蕩漾著一股和平、溫馨、甜蜜的氣息,使兩人的心頭都美不可言。他們都閉上眼睛美美地享受著,都希望這一刻能持續下去,這一刻可以變成永恒。


    過了一會兒,陳黛林像想起什麽事,將韓楓從身上推了下來。韓楓不解,問道:“黛林,你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啊?”


    陳黛林急急地下了床,找到衣服,迅速地穿了起來,說道:“我該走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我也該走了。”


    這沒頭沒腦的話令韓楓一頭霧水。他想了想,說道:“黛林,你這是什麽意思呢?我實在不明白。剛才咱們還那麽好呢,跟夫妻似的。怎麽轉眼之間你對我又這個樣子了呢?這前後有點不像同一個人呢。”


    陳黛林忙著穿著衣服,說道:“在床上給你快樂的是陳黛林,而在床下的就是陳警官了。你不要將她們當成一個人,她們絕對不是一個人。你自以為了解我,其實你並不了解我。”


    陳黛林穿好衣服後,站在床前,唉了一聲,說道:“韓楓,我不是跟你說過有兩件事告訴你嗎?第一件事已經完成了。現在是第二件,也就是壞事、苦事。”


    韓楓心中苦澀,但還是說:“黛林,你就說吧。我是個男子漢,什麽事都能承受得起。”


    陳黛林嗯了一聲,極其緩慢地說:“好吧,那我就說了。我想告訴你,咱們以後隻當朋友吧,盡量不見麵,或者幹脆就不要見麵。這樣對咱們都好,你能活得好,我也能活得精彩。”


    韓楓聽得從頭涼到腳,幾乎哭出來。他一下子感到了寒冷,感到了絕望,想哭都沒有眼淚。他強行抑製著自己的情緒,艱難地說:“你不是一時衝動嗎?你已經想好了嗎?你不會後悔嗎?”


    陳黛林嗯一聲,說道:“是的,我想好了,已經想好了。從上次咱們發生那事之後,我就在想了,最後做了這樣的決定。我怕你受不了,願意跟你好上一次,讓你盡情地樂一樂,然後再告訴你這個決定。現在,我相信你不會那麽怪我了,你也可以理解我了。”


    韓楓咬著牙,說道:“不、不、不,你把我弄傻了,我實在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你告訴我,你是在跟我開玩笑,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咱們之間並沒有結束。咱們會在一起,會相伴一輩子。隻要咱們能在一起,我就是少活幾十年,也是願意。你快告訴我,我該怎麽辦?”


    陳黛林說道:“萬事都要有一個結果。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咱們有這樣的結果,沒什麽不好。你就當咱們是一夜情好了。”說著,她走到門口打開了門。走廊的燈光透進來一片,將屋子映成半亮。


    陳黛林又轉過頭來,說道:“韓楓,睡一覺,明天早上再走吧。”


    他可以感覺到她的眼睛在朦朧中也是亮的,隻是似乎蒙上了霧氣。接著,她出去了,帶上了門。屋裏的韓楓再也忍不住了,淚落如雨,心成碎片。


    韓楓雖然哭了,卻沒有號啕大哭,隻是無聲落淚。他長這麽大,很少有哭的時候。對他來說,失去陳黛林跟失去親人一樣的難受。如果有一天,他的父親去世,他的感受大概也就是這樣吧。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仿佛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他在心中默默地問:為什麽要對我這麽殘酷、這麽無情呢?是不是自己過於風流,這是應得的報應?自己失去別的女人都可以挺住,唯獨有兩人是絕不能失去的,那就是冰琪跟黛林。失去她們,就等於摘掉了自己的心肝。這教他以後的日子怎麽能瀟灑起來呢?黛林難道不知道她對自己的重要性嗎?


    以韓楓的堅強和硬氣尚且承受不住這種悲痛,換了軟弱一點的男人,更受不了打擊了。他穿上衣服,下了床,在房裏煩躁地轉著圈,思考著這突如其來的打擊。按說,從黛林跟自己今晚一見麵,他就應該預感到她要幹什麽。她在跟自己說話時,已經暗示過自己了。


    好事不用說了,就是同床。壞事呢,她也等於告訴自己了,是自己太過於樂觀,不故意往壞處想。如果自己能冷靜一點、能理智一點,應該不難想到此刻的結局。唉,自己也算飽經滄桑,怎麽會這麽幼稚、這麽天真呢?他應該想到的。


    擦過眼淚,他重新坐下來。這時的他清醒平靜多了。他反覆回憶往事,回憶跟黛林間的林林總總、點點滴滴,再聯想她的性格和思想,覺得發生今日之事一點都不奇怪。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呢?說到底,還不是為了保持她的思想、她的性格嗎?還不是為了她的追求、她的生活嗎?如果不跟自己斷了,那會怎麽樣呢?她就得為了感情而改變她自己。這是她絕不情願的。


    在她心中,男女之情固然重要,但她的理想、她的個性更為重要。她不是不愛他,是為了維持自己的個性,維護自己的個性人生,才出此下策的跟他分手,她會好過嗎?若好過的話,除非她根本不愛他。


    她真會不愛他嗎?他細細回想,覺得不可能。從兩人認識以來,她的種種表現來看,她對自己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話,是不會跟自己來往那麽密切。她是個好女孩,但絕不是那種為了感情而不顧一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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