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黛林噗哧一笑,說道:“老王賣瓜,自賣自誇。對了,韓楓,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


    韓楓見她認真起來,便說:“你說說看,我韓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陳黛林臉上變得凝重起來,說道:“上麵下來一項任務,要去外地抓個逃犯。這是個危險性很高的家夥。我們局裏要派幾個能幹的人去,局長讓我們自願報名,你說我該不該參加呢?”


    韓楓聽了,沒有馬上回答。他知道,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他思考著,說道:“黛林,你自己的看法呢?”


    陳黛林回答道:“我自然想去。你也知道,我最喜歡幹冒險的事,最喜歡執行富有挑戰性的任務了。隻是我們長官說了,這次盡量不用女同誌,這使我挺不滿的。”


    韓楓不解地問道:“怎麽派任務還分男女嗎?”


    陳黛林說道:“這次的任務非比尋常。要抓的人是一個搶劫殺人犯,是個很凶惡狡猾,身手也厲害的家夥。前去抓捕的警察隨時有犧牲的可能。因此,長官還是希望用男警察。”


    韓楓哦了一聲,說道:“既然這麽危險,你還是別去了,省得我擔心你。”話說得倒挺正經,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陳黛林說道:“不,我很想去,越難辦的事越有誘惑性。你想,如果我親手抓住這個罪犯,你說我會有多麽風光、多麽了不起啊!以後,我在警界可不是一般的人物。我用行動證明了我的實力,大家誰敢小看我呢?”


    韓楓提醒道:“可你也不能不想到危險的一麵啊?”


    陳黛林說道:“危險自然是有,不過沒關係。我們去的不會隻我一個人,而是好幾個人呢。”


    韓楓問道:“這麽說你是決定好了?”


    陳黛林點頭道:“是的,是的,早就想好了,但我還是想聽聽你的想法因為你還是挺聰明的。”


    韓楓笑道:“過獎了。我想,為了讓我經常能看到你,你還是老實地留在省城吧。像現在抓個小偷這樣的不是挺好嗎?既盡了責任,又沒有多大危險。”


    陳黛林搖搖頭,說道:“這倒是沒危險,可是一點刺激性都沒有,太平淡了。我不太喜歡平淡的日子,總喜歡給這日子加點材料,使它有滋有味,這樣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韓楓由衷地說:“我真不願意你去冒險呢。可是,你的性格我也了解,如果不讓你去,你肯定會一直放在心上。與其在家憂鬱苦惱著,還不如去吧,不過你先得做好受傷的準備。”


    陳黛林說道:“我已經想了一百八十遍了,連死都想過了。”


    韓楓感慨道:“黛林,像你這樣的警察真是不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換了別的警察,對這種事躲都還來不及呢,你倒好,刨尖了腦袋往前衝。”


    陳黛林滿意地笑了,說道:“對,這就是我,這就是我陳黛林的個性。沒有這種個性,我就不是我了。”


    韓楓說道:“那你就去好了,去吧,去幹你想幹的事吧!我祝你心想事成,馬到成功。”


    陳黛林嗯了一聲,說道:“這還差不多。你就等著瞧,看我如何風風光光地歸來,讓大家刮目相看。”


    韓楓說道:“我相信你有那個能力。可惜,我不是警察,不然的話,我也跟你去,幫你的忙。”


    陳黛林說道:“這次不用你了,你還是安分點吧。你不像我,我是一個人,你不同,連老婆情人一大幫,你現在責任太重大了。”


    這話聽得韓楓臉上發熱,低聲道:“可惜,裏麵沒有你,天大的遺憾。”


    陳黛林瞪了瞪他,說道:“你呀,貪心不是,也不怕累死你。走了,不跟你廢話。”說著,加快腳步,不理韓楓。


    韓楓說聲再見,也不再跟著她。看著陳黛林走向前方上了一輛警車,然後不見了。


    韓楓一邊往家裏走,一邊想,黛林仍是對我不錯,這種事還來征求我的意見,看來她真的沒把我當外人。我跟她還是有希望的。當然,障礙也不少,最起碼應該把她的男朋友擠走,讓他有多遠滾多遠,不然,我怎麽追求她呢?


    陳黛林真是一個不平凡的女孩子,平淡的日子不愛過,非得過險象環生、驚心動魄的日子。這樣的女孩是可敬的,讓人佩服的,可是,這樣的姑娘適合當老婆嗎?娶她當老婆,你能駕馭她嗎?她是那種洗衣做飯生孩子的嗎?絕對不是。不過讓這樣的女孩幹家務簡直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讓老天保佑她,這次能順利完成任務!不過剛才忘了問她哪天走了。


    他回到家,隨便吃了點東西,就開始考慮以後的規劃。想清楚後,覺得家裏太悶,就出來散步。這時候已經是傍晚,太陽下山後隻在天邊留下一抹殘紅,不那麽輝煌。城市的車流也沒有那麽密集,使人鬆了一口氣。


    韓楓沿著人行道往繁華地帶走,走在這熟悉的城市裏,他不時想到自己的女人們。她們是何等漂亮,又是何等的誘人,每一個都令自己覺得很滿意。如果能把黛林再收進來,那可叫做完美了。因為她跟冰琪一樣,都是花王。


    正走著呢,忽見前麵跑來一個男子,逃命似的從韓楓身邊跑過,帶著一股勁風。後麵有個女的叫道:“抓住他,抓住他,他搶了我的皮包。”韓楓連這個女人長什麽樣都沒有看,立刻轉身追那個男子。


    不錯,那男子手裏抓著個女用包包,死命的跑著。韓楓是正義感很強的一個人,見到此事自然要管。他急若流星,轉眼間便縮短了彼此的距離。那男子見事不好,下了人行道,上了分隔島,跳過去跑了。


    韓楓平時不會那麽沒有公德心,但今天為了抓賊,也顧不上許多了,雙腿一使勁,直接跳過分隔島。那男子一見,嚇得臉色都變了,慌忙奔跑。不時跑進車流中,使那些車都亂了,好幾回都差點撞上他。


    韓楓也不放鬆,使勁苦追。等兩人跳過幾道護欄,重返人行道,那男子實在堅持不住,停下來喘氣,回頭看韓楓,說道:“哥兒們,放我一馬吧,我服了。”


    韓楓走上前,說道:“我要把你交給警察處理。”


    那男子向後退幾步,說道:“哥兒們,咱們有仇嗎?你何必做得那麽絕呢?我不過是搶了一個皮包.你至於這麽恨我嗎?”


    韓楓嘿嘿冷笑,說道:“今天放過你,誰知道明天你還會不會幹這事呢?”


    那男子張大嘴喘著,說道:“哥兒們,我發誓,如果以後再幹這事,我就是你兒子、你孫子。”他的眼珠子瞪得都要冒出來了。


    韓楓笑了,說道:“你年紀輕輕的,幹什麽不好,幹嘛非得幹這行呢?你這不是自甘墮落嗎?難道你想一輩子被人瞧不起嗎?”


    男子好不容易直起腰,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嗎?我也是被逼的。我們幾個哥兒們進城打工,活兒幹完了,老板不給咱們工資,我們沒吃的才會幹這事。”


    韓楓對他起了同情心,說道:“他不給你們錢,你們應該找他算帳才對,可你們不能犯罪啊。你們再找他去要,如果他再不給,你們就找警察。”


    男子一聽“警察”兩字,臉上露出了輕蔑的笑意,隻是說:“什麽?警察?”他往地上吐了兩口唾沫。


    韓楓說道:“你把皮包交給我,你就走吧,以後好好做人。”


    那男子聽了,露出感激之情,將皮包往地上一放,向韓楓一抱拳,說道:“哥兒們,謝謝你,我以後再也不幹這事了,再幹這事就讓雷給劈死。”


    韓楓嗯了一聲,說道:“這才對,你沒有動皮包裏的東西吧?”


    那男子說:“我沒有動。”


    韓楓擺了擺手,說道:“那你快走,等到這皮包的主人來了,你可能就跑不了。”


    那男子朝韓楓又抱抱拳,這才踉踉蹌蹌地走了,在前邊一拐彎,不見影兒了。韓楓上前拿起皮包,往回頭路上走,希望那失主快點出現。很快,那個人小跑著過來了。


    一看她,韓楓不禁露出了笑容,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許雅。她已經換了衣服,穿著短衣短褲,四肢很標準,又健康,配上許雅的臉蛋,挺漂亮的一個姑娘。


    許雅停在韓楓跟前,也有了笑意,說道:“韓楓,原來是你。這可謝謝你了。那賊呢?”


    韓楓說道:“跑掉了,不過,他留下了包包。你快看看有沒有少了什麽東西?”


    許雅接過皮包,退出幾步遠,打開後,翻看了一下,然後說道:“什麽都沒少,挺好的。”


    韓楓問道:“你是怎麽被搶的?”


    許雅回答道:“我跟男朋友吃過飯後吵了一架,然後他走他走的,我走我的。走不遠,這個賊就從後麵猛地搶走了我的皮包,於是我就追過去了。以後的事你都知道了。”說到這些事,她的臉上布滿憂愁,好比藍天上出現了大量烏雲,使人覺得沉重。


    一聽她提到男朋友,韓楓一下子就想到澡堂的事。那時,許雅的聲音是多麽性感、多麽勾人啊!女人被幹時最有魅力了。而此時的許雅看起來多麽文靜、多麽沉穩啊,誰能想到她還有那麽性感的另一麵?


    他忍不住看了看她的臉蛋和身段,想像著她一絲不掛的樣子。他知道,那才叫溫香暖玉,豔光**呢。


    許雅發現韓楓看自己的眼神有點貪婪和火熱,不由得害羞和不安,說道:“韓楓,你怎麽了?”她眨著美目,帶著一點慌張。


    韓楓急忙收斂心神,哈哈一笑,說道:“沒什麽,我發現你越來越漂亮了。”


    許雅淡淡一笑,並沒有說什麽,而她的笑容中卻含意豐富。


    韓楓問道:“許雅,天都要黑了,你打算做什麽去?”


    許雅抬頭看了看天色,晚霞已經沒了,天色有點暗,說道:“也沒有什麽地方可去,想回住處。”她一副百無聊賴又憂鬱的樣子。


    韓楓從她的臉上看到腳,又從腳看到臉,覺得許雅長得夠高夠直,也真有韻味。


    許雅注意到韓楓正看著她呢,又說道:“你今天好奇怪,特別注意看我。”


    韓楓解釋道:“因為你長得標致,我才願意看你啊。”


    許雅臉上浮現笑容,說道:“那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願意看我呢?”秀麗的臉蛋,大眼睛透著一絲嫵媚和柔美,挺招人喜歡的。


    韓楓哦了一聲,慢慢地說:“因為以前不好意思看你,現在覺得你當我是好朋友了,我就敢看了。”


    許雅羞澀地笑了笑,說道:“可我發現你的眼睛特別不正常,帶有侵略性,有點邪氣……”說到這,她的目光看向別處,像是羞得不可自控。


    韓楓眨著眼睛,說道:“不會吧?我覺得我這個人挺正經的啊!”


    許雅吃吃笑,說道:“你正經不正經,我可是清楚的很。”


    韓楓哈哈笑,說道:“你當然知道我是個絕對正經的男人,不然的話,你怎麽會願意跟我做朋友呢?”


    聽著韓楓的自吹自擂,許雅笑容更甜了,連美目都眯成一條縫了。不過稍後,她的臉上又恢複鬱悶之色。見她沒有馬上告別,韓楓知道她現在需要人相伴,就試探著說:“這裏離我家不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到我家坐一坐,好嗎?”他努力使臉上充滿真誠和善良,生怕露出侵略性和邪氣。


    許雅重新打量了一下韓楓,猶豫再三,才說道:“也可以,我也正想找個朋友說說話。不過,天快黑了,我坐一會兒就得走。”


    韓楓爽快地說:“行。到時候你要是害怕的話,我送你回去就是了。”


    於是,韓楓帶著許雅往自己的家裏走,跟著她說著話,逗她開心。他看不得美女在自己眼前發愁。他覺得自己有一種義務,就是為美女分憂解勞,必要的時候可以“衝冠一怒為紅顏”。


    快要到家時,他買了一隻烤雞和兩瓶葡萄酒。許雅問道:“你晚上沒吃飯嗎?”


    韓楓回答道:“吃倒是吃了,隻是挺馬虎的。一會兒餓了再補充一下。你也跟我一起吃點吧?”


    許雅搖搖頭,說道:“我已經吃過了。”


    韓楓沒再勉強她,就說道:“到了我家,你就跟我說說話吧。我呢,也可為你解解愁。”


    許雅說道:“你怎麽知道我有愁呢?”


    韓楓笑著盯她的臉,說道:“隻要不是瞎子,誰都能看得出你心情不好。剛才還以為是丟了皮包的原因,現在看來根本不是。”


    許雅幽幽一歎,說道:“我真不願意把煩惱告訴你,讓你也心煩。”


    韓楓嘿嘿笑,說道:“有煩惱隻管跟我說,我雖然不是神仙,但對付一般的煩惱,我都有把握。”


    許雅眨著美目,問道:“真的嗎?”


    韓楓胸有成竹地說:“當然了,不信的話可以試試。”說話之間,已經進了樓梯,往台階上走了。


    開了房門,打開燈,請許雅進來。許雅換好鞋,放好皮包,在各個角落走走,不由稱讚道:“你家真漂亮,也真寬綽。”


    韓楓將東西放到廚房,說道:“我家隻是一般吧,你們貸款買的那個一定比這個好吧?”


    許雅長歎一口氣,說道:“不怕你笑話,那樓到手有段日子了,還在那兒空著呢,也沒有裝修,因為手頭緊啊。這事把我男朋友愁壞了,又要還貸款,又要裝修,他吃不消的。”


    韓楓以同情的眼光看著小王,說道:“許雅,你男朋友也不容易。想在城市裏混不容易,我比他幸運,即使我不奮鬥不努力,我還有老爸靠著。你們靠誰呢?”


    許雅聽了這話,感覺心裏好苦,臉上充滿了悲傷。韓楓請許雅一起坐上沙發,跟她暢談。


    許雅打量著韓楓的家,說道:“買這個房子,也讓你費了挺大的勁吧?”


    韓楓點頭道:“是啊,奮鬥了好幾年呢。那時候,我的心情就跟你現在差不多,做夢都想有自己的房子。因此,我每天都早出晚歸的工作,每天都在努力,非要擁有自己的家不可。我那時候也是臨時找地方住的。”


    許雅淒然一笑,說道:“韓楓,你這是有福不會享。你有那麽一個了不起的父親,不去跟他張嘴,非得自己受苦受累,你這不是自找沒趣嗎?換了別人,一定會抱住老爸的大腿不放。”


    韓楓感慨萬千,說道:“我倒是也可以當寄生蟲,可是我的個性決定了我不可能那麽做。我從小就習慣依靠自己,不願意得到別人福音。就像當年我考大學一樣,隻差了幾分就進入理想的學校,我父親說要走後門花錢進去,我沒有同意。我決定重讀一年再考,我一定要用自己的實力去實現目標。第二年,我果然就考上了。”


    許雅喔了兩聲,誇道:“你真厲害,絕對是英雄人物。我跟你接觸以來,總見你笑嘻嘻的,我以為你向來一帆風順呢,想不到背後有這麽多的故事。”


    韓楓望著她俊俏而文靜的臉蛋,說道:“我還有不少你不知道的苦事呢。比如買樓那時,我父親知道我的難處,他主動打電話給我要支持我。我拒絕了。我說,我要憑自己的雙手買到房子,哪怕推遲十年都要自己打拚。他很意外,跟我說,他會睜大眼睛看著我呢。我知道,他是在評判我的實力和能力,所以我不能讓他笑話。於是我就拿出全部的精力和時間工作,結果,我又成功了。”


    許雅讚許地點著頭,說道:“你的事跡應該講給我男朋友聽。他經常跟我說,他沒有生在有錢人家。可你也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卻從不當一回事,還是靠自己。就憑這點,我就佩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韓楓笑嗬嗬地望著她,說道:“許雅,是不是愛上我了?愛上我就說一聲吧。”


    許雅聽了,忍不住笑了,說道:“韓楓,你真會逗我玩。你再優秀、再出色,我也不敢愛你。你的女人可不少,哪輪得到我啊?”


    韓楓裝出很冤枉的樣子,說道:“許雅,你聽誰說的?我哪有那麽多的女人呢。”


    許雅露出狡猾之色,轉動著眼珠子,說道:“反正我知道的,你是個很風流的男人。”


    韓楓聽了直皺眉,說道:“許雅,我沒有那麽糟糕吧?”


    許雅笑著說:“跟你這樣的男人當朋友還行,可不能找你當丈夫啊!”


    韓楓聽了不爽,問道:“為什麽呢?”


    許雅說道:“那還用問嗎?你想想,當你的老婆,就得天天跟別的女人爭,那是多累、又多操心的事?這日子我可過不了。”


    韓楓實在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說道:“許雅,到我家就不必客氣。我要吃那隻雞,有點餓了,你也嚐嚐吧?”


    許雅見韓楓一臉熱情,便說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韓楓請許雅坐到桌旁後,自己將雞分解了放到盤子裏,然後坐下來,請許雅吃。許雅很小心地夾了一塊,放到嘴裏,稍後說:“又嫩又香,真不錯。”


    韓楓就勢說:“既然不錯,那就大口地吃吧。”給她拿碗,自己也大口吃起來。吃了幾塊後,覺得少點什麽便去拿酒,倒在杯子裏,喝了一口,這回才覺得完美了。


    他說道:“許雅,你也喝點酒吧。”


    許雅搖搖頭,說道:“我不會喝酒。”她很斯文地吃著東西,像一個很乖的小女孩。


    韓楓望著她裸露在外的玉臂和**,心裏直癢,再想到洗澡時聽到她的淫聲浪語,更叫人熱血沸騰,家夥直跳。他知道這是不對的,對方要是知道自己心思的話,還不早嚇跑了?人家當你是朋友,哪知道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啊!


    韓楓極力控製自己,不要亂看也不要亂想,隻安心地喝酒。喝了幾口酒之後,他精神大振,說道:“許雅,現在你可以把煩惱講給我聽了,我想我應該有辦法替你解決。”


    許雅聽了,臉上現出感激之色。她點了點頭,說道:“你這麽關心我、注意我,我真的很感謝,不論你能不能幫我,你都是我一個難得的好朋友。”


    韓楓燦爛一笑,說道:“說這話太客氣了,現在你就告訴我,你是因為什麽不開心吧?”他心想:我早就知道了,無非是工作失職,被公司開除的事吧?還會有別的嗎?


    許雅低頭想了想,這才開口說起來。韓楓望著美麗的許雅,思維活躍,忍不住想入非非。是的,麵對這樣的姑娘,想當君子真的很難,尤其韓楓還是一個好色之徒,更何況現在還在喝酒呢。


    許雅臉上作深思狀,沒有立刻說話。


    韓楓放下雞肉說道:“是不是很為難?如果不想說,我不逼你。”


    許雅美麗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說道:“我怕跟你說了之後,會使你的好心情也受到影響,連雞肉都不那麽好吃了。作為朋友,出了那樣的事,是我不想看到的。”


    韓楓搖搖頭,說道:“不會的,我活了二十多年,經過的事也不少。你就是跟我談論廁所和排泄問題,我也能照吃不誤。”


    許雅聽了,忍不住噗哧一笑,文靜的臉上像綻開的鮮花一樣,光彩奪目,使韓楓的心為之一震,心想:沒想到許雅這麽迷人,我之前怎麽沒注意到啊!她並不比我的美人們差。


    許雅瞪了韓楓一眼,嗔道:“我才沒有那麽惡心呢,你在吃東西,我隻能說好事。”接著淡去笑容,恢複恬靜與冷靜,說道:“好吧,你真有興趣,我就說給你聽。”


    她想了想,說道:“我跟男友吵架,無非是因為錢的事。本來我說要跟他一起還貸款,他也同意了。可是,很快又反悔了。他說,我是他心愛的女人,他不想讓我也背著沉重的包袱,他要我輕鬆地活著。我就說,我們的命運是連在一起,你活得難受,我又怎麽能好受呢?你經常愁眉苦臉,我又怎麽能笑得出來?除非我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可是,如果是那樣的話,咱們早就散了,何必浪費大好青春,相互看著別扭呢?”說到這兒,許雅的臉上現出悲傷之色,眼中也有了淚光,看得韓楓的心一陣陣發酸。


    韓楓說道:“你不要激動,慢慢說,慢慢說。”


    許雅勉強露出微笑,說道:“對不起,讓你笑話了。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容易動感情。”她這含淚的微笑很有動人的力量,使人聯想到微雨下的小花,使人愛憐之極。


    韓楓很有風度地笑了笑,說道:“你男朋友對你真不錯,不忍心給你增加負擔,他的為人可比我強得多了。


    許雅說道:“別那麽謙虛了,你也沒那麽差。”


    韓楓聽了喜歡,說道:“真的嗎?真的嗎?你是這麽評價我的嗎?”


    許雅肯定地說:“是啊,我一直認為你是一個優秀的男人。”


    韓楓眼睛發光,說道:“這麽看來,你是相中我了?那咱們……”不由自主的,眼中又露出貪婪和邪氣。


    許雅的俏臉不禁紅了,非常好看,說道:“韓楓,你又嚇唬我了。再這樣,我隻有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我可是一個膽小的女孩,比不上你那些女人。”


    韓楓哈哈一笑,說道:“逗你玩的,我自認為對你還是挺規矩的,好,你接著往下說吧。”


    許雅的臉又變回嚴肅和憂鬱,說道:“就因為這貸款的事,我們的意見有了分歧,越鬧越僵。我當然理解他的心思,問題是,他也應該理解我才對。作為女朋友,我不可能見自己的男朋友受苦受罪而不聞不問。若是那樣的話,我這個人也太垃圾了。你說是吧?”


    韓楓點點頭,抿了一口酒,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很重感情、很有義氣的女孩,我喜歡你。”


    許雅微微一笑,說道:“韓楓,你過獎了。其實我也挺其實喜歡你的,隻是咱們之間的阻礙太多了,沒法子跨越。”


    韓楓聽了直笑,說道:“沒法子跨越,咱們就不用跨越,大不了把牆拆了就是,那樣可就暢通無阻了。”說著,還向許雅擠擠眼睛。


    許雅莞爾一笑,說道:“韓楓,你真能逗人玩。隻怕我真要是纏上你,會令你後悔一輩子。”


    韓楓一笑帶過,說道:“隻怕你不肯纏上來。若纏上來,我可是求之不得。隻要你一個眼神默許,我就會變成一個勇士、戰士、死士……”


    許雅連忙擺手,說道:“你別說下去了,再說下去,我真得逃跑了。”


    韓楓笑了笑,說道:“你繼續吧。”


    許雅說道:“在飯店爭吵後,我就跑了出來,雖然他有追上來,但還是讓我罵跑了。我告訴他,我再也不想見他。我想,他一定在生氣吧,其實我現在也挺後悔。可是有什麽辦法,話已經出口,沒法子收回來。他現在一定躲在哪裏折磨自己呢。我脾氣真是太暴躁了,真對不起他。”提到他,她的語氣特別沉重,而聲音卻低得幾乎聽不見。


    韓楓開導說:“許雅,你想太多了。男女之間哪有舌頭不碰牙的?吵架、意見不合是家常便飯,隻要雙方對此有個正常態度就好,任憑再多的風波、再大的磨難,也不會改變他們的關係。我想你的男朋友也沒有那麽小心眼,會跟你斤斤計較。”


    許雅搖頭說道:“他這個人,在其他方麵算得上寬容大氣,可是在愛情方麵就變得小氣了。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因為別人在言語上冒犯了我,而為我大打出手。他太在乎我、太寵我、太怕失去我。我能理解他的想法。他的愛讓我高興,讓我覺得幸福,可有時候又覺得這種愛是負擔、是束縛,使我覺得呼吸都不暢快,神經仿佛繃緊一樣。”


    韓楓望著含情脈脈而帶著傷感的許雅,說道:“愛本來就是這樣,一麵是甜的,一麵是苦的。”方麵能讓你上天堂,一方麵也能把你推進地獄。這種滋味,愛過的人都能體會。”


    許雅讚同地點著頭,感慨道:“以前沒戀愛的時候,以為愛情是完美的,隻有甜蜜,沒有苦澀。可是想不到,事實並非如此。愛情已經使我長大許多,同時也失去了一些美好的東西。”


    韓楓說道:“是啊,人總要長大、要成熟的。有時候覺得越長大,越不如從前可愛,主要因為適應環境的能力強了,而諸多的優點也同時被現實消磨了。這就是為什麽孩子們可愛,大人們可僧了。”


    許雅輕輕鼓掌,以讚賞的眼光望著韓楓,微笑著說:“韓楓,我今天才發現原來你不隻是一個搏擊高手,還是一個哲學家、愛情專家呢。我好像重新認識你了。”


    一聽這話,韓楓樂壞了,心裏像開了花,端酒喝了一大口,那辣辣的味道使他非常痛快。他一抹嘴邊的殘滴笑道:“我還是一位床上專家呢,你想不想知道呢?”說著,目光在許雅的身子上掃視著。那目光像是好色的手,在扒著許雅的衣服。


    許雅臉上發燒,羞不可抑,不禁低下了頭囁嚅著說:“你那方麵的技術還是獻給你的女人吧,我可沒有資格參與,我不想多一幫敵人。”


    韓楓意識到自己似乎有點過分,連忙說道:“對不起,許雅,又跟你開了個過分的玩笑,你不要介意。我是沒把你當外人才這樣的。”


    許雅緩緩抬起頭,臉蛋還紅著,眼睛含羞,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別那麽客氣了,反正咱們是朋友。我對你的性格和為人還是有一定的了解。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對我這麽說話,我即使不罵他,也早就跑掉了。還好跟你在一起是很安全的,我一點都不怕。”


    聽了這話,韓楓開心得想跳起來,真想拉住許雅的手使勁親一下。他又看了看許雅,越覺得她生得好看,不隻臉蛋好,那裸露在外的胳膊以及大腿都閃著迷人的光輝。那外在形狀、肌理以及膚色,跟整體的諧調性,都值得誇獎。


    韓楓低頭瞧瞧她潔白而直溜的大腿,暗暗咽口水,心想:什麽時候才能有得摸呢?我真想摸摸她。她的風采也與眾不同,跟冰琪、黛林不同,跟小蕾、蘭阿姨也有別,跟冰涵、瑤瑤區別更大。對了,她最大的特色除了性格,還是個城市白領呢。黛林也是城市女孩,但她每天都與歹徒搏鬥,氣質、風采自然不會是這樣。


    韓楓見許雅也在看自己,連忙把目光從人家大腿上移開,端起杯子喝酒,以掩飾自己的好色之態。放下杯子之後,韓楓對她和氣地笑了笑,說道:“許雅,你接著說吧,我還想聽呢,這回不打岔了。”


    許雅說道:“該說的都說完了,還說什麽呢?”


    韓楓想了一想,說道:“你說你跟你男朋友吵架,把他趕走了,之後呢?”


    許雅歎了一口氣,說道:“之後,我心情很差,有點失魂落魄,想一頭撞在來來往往的汽車上還比較舒服。我覺得人活著煩惱太多,痛苦太深,都不如痛快地死了舒服。沒想到走了沒多遠,就碰到那個賊。他一搶我的包包,我的注意力就轉移了,想也不想就追了上去。後來的事你也都知道了,不必我細說。”


    韓楓沉默一會兒,說道:“許雅,來,吃幾口雞肉,歇一會兒再講。”


    許雅說道:“該講的我都講了,還要講什麽呢?”


    韓楓爽朗地笑了笑,說道:“不對吧,你一定還有別的煩惱沒有說。”


    許雅問道:“何以見得?”


    韓楓說道:“你們吵架是剛才的事。可是,這兩天我看你心事重重,自然是有別的苦惱了。有好幾回你想告訴我,可是始終沒有說。現在,你應該說了吧。”


    一聽這話,許雅的俏臉又變得凝重,比剛才還嚴肅。她突然搶過韓楓的酒杯,猛地喝起來,嗆得她直咳嗽。


    韓楓見狀趕緊搶過杯子,說道:“許雅,別搶我的酒啊,我自己喝還不夠呢。”說著,走過去輕拍她的後背。許雅咳嗽了幾聲之後,這才好些。而她的臉卻紅了,也不知道是咳嗽的原因.還是酒精作用。


    許雅回頭對他笑,說道:“難道你家沒有酒了嗎?沒有的話,我去買啊。”


    韓楓坐到她的對麵,說道:“不會喝酒就不要喝了。”


    許雅固執地說:“我突然想喝酒。來,我跟你一起喝。我不會喝卻也想喝。”


    韓楓也不再阻攔,去拿了一個杯子,給她倒了半杯遍過去。許雅接杯在手,就要猛灌。


    韓楓笑了,說道:“許雅,喝酒不能這麽喝,你要先吃菜,然後小口喝酒。這樣就舒服多了。”


    許雅說道:“是嗎?是嗎?”按照韓楓的話去做,喝了一口,雖然不咳嗽了,但是她的臉紅得像太陽,散發著熱量,看得韓楓的心跳加快。他心想:喝吧,喝吧,最好喝得可以讓男人占便宜。我可不能保證我會當君子啊!


    韓楓說道:“許雅,這回可以把你最重要的心事告訴我了吧?”他心想:還能有什麽事?不過就是工作失誤,被公司辭退的醜事吧?我已經知道了。


    果然,許雅在酒精的作用下,一口氣將自己的心事全都講了,她講得可比葛叔細多了,但大體上都是一樣的。最後,許雅說道:“我也不怪公司的做法。公司是對的,犯了錯就要被處罰。我也得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韓楓說道:“隻是這代價有點太大了,難道你一點怨言都沒有嗎?”


    許雅露出苦笑,說道:“照規定是該這麽處理,隻是自己在公司那麽久,還是希望公司能網開一麵,從輕發落。”


    韓楓問道:“那你沒有向公司主管說明嗎?”


    許雅沉吟著說:“我本想找你父親,但想來想去,我還是沒有這麽做,因為我拉不下那個臉。自己犯了錯是鐵的事實,就算是再怎麽說也無法改變。我最後還是沒有去,默默地接受了公司的處置。”


    韓楓歎息道:“許雅,這實在不應該。以我父親的性格,當然不會留情麵,但是對於你這樣的老員工、有一定貢獻的人,隻要你去說了,他一定會考慮留下你的。”


    許雅微微一笑,說道:“要是總經理是你的話,我想,就什麽都不需要說了,你不會讓我走的。”


    韓楓問道:“你怎麽這麽有自信呢?也許我也會秉公辦事呢。”


    許雅直視著韓楓,目光熱起來,說道:“我知道你不會的,你一定不會的。我能確定,你是喜歡我的。”


    聽到這話,韓楓不由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也很放肆。


    許雅睜大了美目,說道:“韓楓,你笑什麽?難道我這話有錯嗎?你會把我開除嗎?我不相信你會這麽狠心。”


    韓楓笑罷,說道:“到底會怎麽做我也不知道,畢竟我不是總經理。對了,你離開公司之後,都幹了些什麽?現在又有什麽打算呢?”


    許雅抿了抿紅唇,說道:“還能怎麽樣?我也得活,也得吃飯啊。我沒有別的本事,隻能打工、隻能另找工作了。可是找了不少,都不大滿意,到頭來還是覺得你父親的公司好,還是在那裏舒心。我很想再回去。”她的美目悠悠地看著韓楓。眼神有幾分朦朧,有幾分柔情,又有些火熱。


    韓楓很喜歡這樣的目光,說道:“既然你那麽想回去,為什麽不去公司呢?或者幹脆找我幫忙。咱們是好朋友,我能不管你嗎?你也知道我跟公司的關係,辦這種事基本上沒問題。我父親再嚴厲、再不近人情,憑著父子情,他也會同意你回去的。”雖然他已知道原因,但他想聽她親口說出來。


    許雅長出一口氣,說道:“主要是我男朋友不肯,後來他肯了,我又不肯了。”


    韓楓聽了直笑,說道:“你這話聽得我有點糊塗了。”他端起酒杯,許雅也端起來碰了一下、喝了一口。喝酒之後的許雅臉蛋好紅,紅得比擦了胭脂還均勻、還耐看呢,看得韓楓心裏直發癢。而且他發現,許雅的目光越來越熱、越來越水靈、越來越勾人。他胡思亂想道,難道許雅看上我了嗎?她肯讓我寵愛她嗎?


    他心裏可是一點把握都沒有。在沒有把握之前,他是不會輕舉妄動的,因為他生怕嚇跑了她。他努力穩定心神,聽許雅的解釋。


    許雅低頭想了想,又抬頭說道:“他不肯,是不希望我欠你的人情,從而怕你會對我有肮髒的想法。他那麽在乎我,當然怕我有危險。”


    韓楓聽了不禁一臉無奈,說道:“我有那麽惡劣嗎?我韓楓長適麽大,雖然挺好色,挺喜歡讓美女陪,但我也有我的規矩,我是從來不趁人之危,更不想強奸女人,我喜歡女人們投懷送抱。比如說你,你要是主動往我懷裏撲,我一定不會拒絕。”


    許雅聽了嘻嘻笑,美目多了幾分春意,嗔道:“你在做白日夢吧。我許雅還從來不會往男人的懷裏撲呢。”


    韓楓逗她說:“可能從我這兒開始就會了。”


    許雅白了韓楓一眼,說道:“除非你強奸我。”


    韓楓提醒道:“許雅,接著講,還沒有說完呢。”


    許雅就接著說道:“他不肯讓我找你,我說你不是那種人。我越那麽說,他越是不肯。沒法子,為了不影響我跟他的感情,我隻好不找你。後來,他見我找了那麽多份工作都不成功,也不開心,就心疼我了,同意我去找你。”


    韓楓說道:“那你就來吧,我歡迎你來找我。”


    許雅突然笑了,笑得好神秘,說道:“我本來是想找你,後來想想男朋友的勸告也有道理,我還真怕我跟你會有什麽關係,也真怕會失去男朋友。從大高著想,我還是決定自己的路自己走,不找你的好。”


    韓楓聽了大為不滿,大聲道:“許雅,你是把我當成老虎還是當成狼了?我韓楓有那麽可怕、那麽嚇人嗎?”他把眼睛也睜大了。


    許雅露出歉意的笑容,說道:“韓楓,你別激動。你聽我說。我沒有那麽怕你,如果真那麽怕你的話,我現在還會坐在這裏跟你單獨相處嗎?”


    韓楓一想也是,於是就問道:“那是為了什麽呢?”


    許雅微微搖頭,輕聲說道:“其實我不怕你,而是在怕我自己啊。”說完後,端起酒杯很迅速地喝了一口。沒等咳嗽就馬上吃菜,這樣就不會再有什麽異常反應。但是白酒的辛辣還是令許雅有點受不了,畢竟她不會喝白酒。


    韓楓從許雅的眼神和說話中明白了其中的含意。雖然許雅沒有直接挑明,但真意已現。既然她不怕韓楓,可是她怕什麽呢?那還用問嗎?是怕自己控製不住會倒進韓楓的懷裏。因為韓楓是個優秀男人,給她的印象又好。她怕管不住自己,而變成韓楓的女人?


    想通了這些,韓楓心裏舒服起來,像是歡樂的小溪在流淌。試想,這事不正說明了自己的魅力大、吸引美女嗎?也表明,他要是肯,一定有很大的機會。那麽,自己想不想將這個小美女拿下,變成自己的後宮成員呢?男人嘛,還怕美女太多嗎?


    韓楓對著許雅笑著說道:“好了,許雅,咱們不談這些煩惱事,還是說點有用的吧,說完,咱們盡情喝酒,把一切不如意都忘掉。”


    由於喝了點酒,許雅也不像平時那麽冷靜、那麽矜持,也回應道:“好,那就盡情地開心吧,說高興的。還是你說,我聽著。”


    韓楓皺眉道:“你讓我說,我隻會講笑話,而且我的笑話也淨是一些成人笑話,隻怕你聽了真會嚇跑。”


    要是換了平時,許雅肯定會拒絕,可是這會兒,她在酒精的做用下頭有幾分暈,自尊心沒那麽強。她說道:“韓楓,你隻管說好了,隻是不要說得太過分,一般的笑話不會把我嚇跑的。”


    韓楓輕輕一拍桌子,說道:“好,咱們先喝一口,我講給你聽。”兩人碰了一下杯子各喝一口,然後,韓楓的笑話“出爐”了。


    韓楓一臉愉快望著洗耳恭聽的許雅,以輕鬆的口吻說道:“這第一個笑話叫‘木匠’。說一個木匠裝門閂,誤裝在門外。主人罵他是瞎賊。木匠說,你才是瞎賊。主人大怒道,我怎麽瞎?木匠說,你要是有眼睛,就不會請我這樣的木匠了。”


    許雅聽了張嘴笑了,露出整齊的皓齒,說道:“真有意思。我有好久都沒有這麽開心了。”


    韓楓見她高興,自己也高興,說道:“你喜歡的話,我再講幾個,不過後麵的可都有顏色了。”


    許雅喝了酒心情不錯,因此,她什麽都不怕,說道:“你講吧,我也不是小孩子。我保證不跑。”


    韓楓說道:“好了,這我就放心了。這第二個叫‘當爸爸’,說是甲向乙說,聽說你當爸爸了,我應當向你和嫂子賀喜啊。乙說,謝謝你了,不過千萬別去我家,因為我太太對這件事毫不知情。”


    許雅笑出聲來,說道:“這男人怎麽能這樣呢?太不是東西了。家裏有太太,還在外麵亂來。可不能嫁給這樣的男人。”


    韓楓笑了笑,又開始講第三個笑話。這才是他最想講的。他認為這個最能打動女人的心。


    韓楓說道:“一名男子與醫生對話。男子說,醫生,我和我太太都是黑頭發,為什麽生下來的小孩是褐色頭發呢?醫生問,你們每天都**嗎?男子說,不。醫生又問,每周**?男子說,也不。醫生問,每月**嗎?男子說,不是。醫生再問,半年一次?男子回,也不是。醫生又問,一年隻有一次?男子說,差不多。醫生說道,這就對了。你的寶貝生鏽了,所以小孩的頭發才會是褐色的。”


    許雅聽了吃吃地笑起來,美目笑成了兩條彎彎的縫,身子也跟著顫抖,可以用花枝亂顫來形容,沒有了剛才的羞怯與不安。這種表現令韓楓非常滿意,說道:“怎麽樣,許雅,聽得過癮吧?”


    許雅點評道:“這個醫生也真夠流氓、夠無賴的了,虧得他想得出來。”


    韓楓說道:“我這還有一個笑話要講給你聽呢,叫做‘一剝兩半’。說蘇東坡與蘇小妹這兩個才子與才女經常以詩相譏。有一次,蘇小妹在河邊洗魚,看見蘇東坡過去,就笑著說道,大哥騎上去,快馬加鞭。這意味著昨夜大哥行房的樣子。蘇東坡也不甘示弱,回道,小妹剝魚,蹲下來一剝兩半。”


    韓楓講完,再看許雅捂著嘴笑,一臉春色。她那水靈靈的目光直往韓楓的臉上瞧,全無懼色,見韓楓的目光射來才慢慢移開。這動情的模樣,實在讓韓楓難以忍受。他心想:這事還是有機會,我可得把握啊!


    他舉起酒杯,說道:“來吧,許雅,為咱們都有一個好心情幹杯吧。”


    許雅也舉起杯子,跟他碰個響亮,然後仰著脖子喝了,又把她嗆得咳嗽起來。韓楓喝完,忙著給夾菜,很快使她停止咳嗽。


    許雅摸了摸發熱的頭,又轉頭看看窗外黑黑的夜,說道:“我也該走了,我待得時間夠長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都有點飄飄然,要像羽毛一樣飄上天了。


    一聽她要走,韓楓不禁急了,說道:“別走,許雅,這才幾點。你再坐會兒吧,一會兒我送你還不行嗎?”說著,一把拉住她的手。


    許雅搖頭道:“不,韓楓,我還是要走。我要是不走,我怕我會做錯事。”


    韓楓說道:“不會的,你應該對你自己有信心才是,你應該知道自己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他的手不放。他心裏想:你早就做錯了。你來了我家,這已經大錯特錯,現在才想到錯,是不是有點太晚了?當然,你要是實在討厭我,我也不能把你怎麽樣。


    許雅試著站起來,身子搖了搖,要不是韓楓的手握著,她非倒下不可。韓楓見狀馬上站起來,半扶半抱,說道:“許雅,你這種狀態我怎麽放心讓你走呢?你這個樣子,隻怕計程車司機都會占你便宜。那太危險了。”


    許雅向他笑,說道:“對我來說,你才是最危險的。”她的聲音多了幾分朦朧,但比平時的語氣勇敢得多了,不再那麽拘束、那麽古板。由此可見,酒有的時候確實是個好東西。


    韓楓聞著她身上的香氣,一顆心飄來蕩去,特別舒服,笑道:“你已經在狼窩了,還有什麽可怕的呢?大不了被狼吃了。來,我扶你去躺一會兒吧。”


    許雅嗯了一聲,說道:“躺倒是可以,不過,可不能欺侮我。”


    韓楓哈哈笑,說道:“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男人嗎?隻要你不讓我做,我一定不會動手的。我是一個很正經的男人。”


    許雅聽了,忍不住笑起來,重複道:“正經男人,正經男人。”那語氣中有著譏諷的味道。


    韓楓說道:“對,你真是了解我。我不會亂來的。”說話間,已經扶著許雅往房間去了。將她抱上去躺著,又拉上窗簾打開燈,在雪白的燈光下欣賞著許雅。許雅身著短衣短褲,那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大腿泛著柔和的亮光,顯示著健美與青春。再看胸脯,夠挺、挺鼓,算得上標準大小,正一起一伏的。再看腰,也夠細,夠美。再看臉,豔如晚霞,美目半合,紅唇半開,吐著熱氣。


    韓楓的目光一會兒從頭看到腳,一會兒從腳看到頭,心想:古人常用海棠春睡來形容女人的醉態跟睡態,依我看,許雅現在的樣子可比海棠美得多。海棠再美,也不能吸引男人、引起男人的**。可是美人不同,不但可以看,還可以玩弄,更可以享用。


    這麽看著,他的目光便鎖定在胸臀之間。他真想拉掉她的衣服,看著她的**是什麽樣子。又想扒掉她的褲子,看看她的那裏有多美。這種念頭像海浪一般一波一波衝擊著他,使他不能平靜。他不安地搓著手,感覺手掌都已經搓出了耀眼的火花。


    但他忍住了沒那麽幹。他雖然衝動,雖然有**,但他仍堅守自己的原則,不肯對女人動粗。那麽做可不是他的風格。那次對陳黛林能忍住,這次沒有理由會越過界。


    這時,許雅睜開眼睛,說道:“韓楓,我渴了,我要喝水。”


    韓楓哦了一聲,說道:“你等著,我去倒水。”說著,匆匆出去了。等他端水回來,隻見許雅正囈語般地說著:“你別走,你別走,你怎麽那麽狠心拋下我呢?我一個人好害怕。你難道真的不愛我了嗎?我的心都因你而碎了。”


    韓楓聽了狂喜,心想:這話是跟我說的嗎?她對我的感情有那麽深嗎?但再一想,這不合理。是了,她這話是說給她男朋友聽的。想到這兒,心中不禁有點失望。


    韓楓來到床前,說道:“來了,水來了,許雅。”說著,扶起她的上身,用一條胳膊環住後背,服侍她喝水。她一口氣將水都喝了。放下碗,看著懷中的美女,呼吸流暢,紅唇沾著水滴,半睜眼睛,目光是那麽迷離又那麽柔美,低頭再看看她如雕刻家雕出來似的美腿,韓楓實在忍不住,便伸手摸她的腿,與此同時,頭一低,便吻住了她嘴。


    她的腿真滑,像抹了油,手指運行中沒觸到一點粗糙。她的唇真熱,也真軟,也許像某種花瓣吧?這種時候,他哪有心思多想呢?隻顧著享受她的**。許雅沒有掙紮也沒有叫,隻是默默地接受著他的侵略。


    當韓楓的手嘴離開時,他看見許雅的眼角溢出兩滴淚,那麽晶瑩,那麽滾圓。韓楓心中有愧,說道:“對不起,許雅,我不該碰你的。”


    許雅臉上帶著淒然的笑意說道:“可是你已經碰了。碰了,就再也不能當做沒碰了,就像處女**一樣,即使做了手術,也騙不了自己。”


    韓楓臉上發熱,說道:“你睡一會兒吧,明早我送你回家。”


    許雅問道:“那你呢?”


    韓楓回答道:“我上小房間睡。我不會再欺負你,你可以放心。’說這話時,心裏真不是滋味,是一種強烈的失落感。他心想:我為什麽要這麽仁慈呢?我即使放過她了,她也不會在心裏感激我,也許還會嘲笑我太傻呢。


    許雅叫道:“不不,韓楓,我一個人會害怕,你別走,陪陪我吧。”說著,她的頭伏在她的胸膛上。


    韓楓大喜,說道:“好,好,我聽你的,我不會拋下你的。”他心想:既然你已經首肯,我還有什麽好顧慮的呢?幹吧,幹吧,過了這個村,沒有那個店。我一定會讓你得到神仙般的享受,一輩子都不會忘了我。這麽想著,他又吻住許雅的嘴,大手亂摸,稍後,便將她推在床上,盡情地忙活起來。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努力探索著她**的秘密。他狂吻著她,仔細品嚐著她紅唇的味道,還把舌頭往裏伸。她先是輕微抵抗,應該是矜持作怪吧。很快,她就張開嘴,任他為所欲為。他貪婪地吸著她的舌頭,隻覺得像進入仙境。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鄉村的誘惑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鳳在雲邊飛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鳳在雲邊飛並收藏鄉村的誘惑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