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冰涵說道:“那也不差這幾天。”


    韓楓溫和地說:“冰涵,聽話。下次來時,我給你買更多的禮物。”


    路冰涵見韓楓如此堅決,也就不好再堅持意見。


    韓楓看著丁瑤瑤,說道:“瑤瑤,你沒有什麽要說的嗎?”


    丁瑤瑤沒有那麽多的兒女情長,說道:“韓大哥,我跟冰涵回去以後,會努力念書,不會讓你失望,以後一定是最好的大學生。韓大哥,你一個人在家,多多保重,我們一定會天天想你,並盼著咱們能快點相聚。你是我心裏的最愛。”


    韓楓嗯了嗯,說道:“瑤瑤,你的話說得很中肯呢,你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大人了,冰涵還需要跟你多學習。”


    路冰涵說道:“知道了,姐夫。我一定會嚴格要求自己,不會再給你找麻煩。”


    韓楓笑了笑,說道:“這才對啊。冰涵,以後你跟瑤瑤好好相處,不要跟她唱反調了,知道嗎?”


    路冰涵點頭道:“我知道了,姐夫,不要再婆婆媽媽了。再這樣下去,我可跑了。”


    韓楓說:“好了,我也不多說。回家之後告訴家裏人,就說我一切都好,用不著惦記我。”


    路冰涵答應一聲,說道:“我記住了,我一定告訴她們,你、我還有瑤瑤三個一起睡覺的事,保證她們對你另眼相看,一定會誇你能幹。”說著,咯咯地笑起來。


    韓楓對她做了一個憤怒的表情,路冰涵的笑聲才止住。之後,她的臉上又露出悲傷之色,她是真的不想那麽快離開韓楓。


    韓楓幫兩女收拾好東西,便送她們去車站。在超市裏,韓楓買了水果跟食物給她們,預備著車上用。然後,再招了一輛計程車,奔車站而去。車站離他們家不算遠,也是本市的中心車站,有火車和客車兩種,從這裏通向全省各地、全國各地。


    車站門前是一個大廣場,各色人等來來往往,也有站立的,也有坐著的。她們要坐的客車在車站的西邊,停在空地上,跟別的客車在一起。


    找到她們的車之後,韓楓送她們上車,這是兩個內外座。她們坐下之後,韓楓囑咐道:“一路順風,我會打電話給你們的。”


    丁瑤瑤含笑地向他揮手。路冰涵則麵含悲傷,眼睛都紅了。看來,要不是極力控製,她一定會哭出來。這也不能怪她,她還是一個不成熟的孩子,對感情又特別認真。


    韓楓低聲道:“冰涵,哭什麽啊,咱們很快就會見麵。”


    路冰涵強作笑臉,說道:“那你什麽時候回去?我好為你算日子。”


    韓楓想了想,回答道:“我去看過我父親後,會打聽一下你大姐轉調工作的事,然後就回去看你們。”


    路冰涵嗯了嗯,說道:“這還差不多。你告訴我,你這次去農村,要待多久再返回省城呢?那以後還去不去農村呢?”


    韓楓沉吟著說:“也許是最後一次去了,雖然我很喜歡農村,可是城市才是我的大本營,我根本脫離不了這裏。我的父親在省城,我的工作也在省城,將來的發展還是在省城。可能隻有我老了的時候才會久居農村吧。”


    路冰涵露出喜悅的目光,說道:“好哇好哇,當你從農村回來的時候,可要記得把我也弄來省城念書。我一點都不喜歡農村,也不喜歡縣城,我喜歡省城。這三個地方,一個是自來水,一個是紅糖水,一個是蜂蜜啊!”


    韓楓聽了直笑,說道:“你這是什麽比喻啊?我在省城這麽久,怎麽不覺得是蜂蜜呢?我倒覺得有時候城市是泔水。”


    路冰涵正色地說:“總之,你回來的時候,得把我也弄到城市。我要當一個城市美少女,再也不當土包子了。”


    韓楓點點頭,說道:“行,行,這個我也許可以做到。”


    路冰涵糾正道:“是必須做到。”


    韓楓笑笑,向丁瑤瑤說:“你回家之後,你爸會不會打你、罵你?”


    丁瑤瑤微笑說:“才不會呢,我爸雖然很凶、很厲害,但對我還是挺寵愛的,他怎麽會舍得那樣對他寶貝女兒呢?”


    韓楓說道:“如果他敢罵你打你,你就跟我說,我去收拾他。別人怕他,我可不怕他。”


    丁瑤瑤抿嘴直樂,小聲說:“哪有女婿打老丈人的?”


    韓楓聽了特別舒服,這個稱呼多新鮮呢,我自己還沒有老丈人,瑤瑤她爸應該算一個。女婿跟嶽父打架倒也不新鮮。


    韓楓跟丁瑤瑤握了握手,說道:“照顧好冰涵。”


    丁瑤瑤點頭。


    路冰涵主動握韓楓的手,說道:“我天天等著你,你快點來啊。”


    韓楓說道:“不會讓你等太久的。”然後,揮了揮手,很瀟灑地下了車。他望著那輛大客車徐徐開出車站,拐彎向東而去。他的心突然感到了一陣空虛。


    回想一下,她們這次來沒有多久,他還沒有盡興,她們就要離開了。但不離開不行,她們也有她們的事要做,不能整天陪著自己。而自己,也得辦正事了。最重要的是去看望一下父親,打聽完路冰琪工作的消息後,就可以去農村幾天。再回來時,應該暫時不會再去了。自己也得好好工作,不能再遊手好閑。


    想到父親的公司,他不禁想起了美女許雅。他想:這個許雅不知道出了什麽事,這兩回見麵都顯得憂心忡忡的。到底是什麽事,不方便告訴我嗎?有什麽事說出來,作朋友的即使幫不上什麽大忙,也許能給點主意呢。多一個人分擔,總比一個人承受要強得多吧?她怎麽會變成悶葫蘆了呢?也許她跟我還是不夠熟悉,不然的話,怎麽會這麽見外呢?下次再碰到她時,我還是要問個明白,見她那副無精打彩的樣子,實在讓人心酸。


    回到家,韓楓歇了一會兒,覺得身上有了汗泥,應該洗洗澡了。兩個小美女在身邊的時候,光顧著跟她們**和親熱,忽略了自己的衛生問題。現在,她們走了,他才注意到。


    他帶好洗澡的工具,鎖好門便下了樓,向附近一家洗浴中心走去。這家澡堂不算大,裏麵有大間也有單間。每次來,韓楓都是要單間的,因為他嫌大間的水不幹淨。


    要知道,所謂大間就是大廳,裏麵有寬綽的澡池,想泡澡的應該選那裏。韓楓也喜歡泡,但一想,那麽多人都去泡,誰知道誰有什麽病呢?萬一被傳染上點什麽病,那可不值得。


    他來到單間,感覺周圍靜靜的。這個時候洗澡的人不多,他能感覺四周的單間裏都沒有人,隻有自己。他一時之間感到寂寞,耳根子太安靜了。他往常洗澡時,都能聽見別間裏的水聲和說話聲,有時候還可能聽到戀人們的綿綿情話。


    現在,他覺得自己有如置身於茫茫大海中,四下無聲,沒有人影,隻有一個自己。這個時候,他又想起自己的那些女人,從路家姐妹到丁瑤瑤、小蕾、蘇嬌等人。當然,他也想到了陳黛林,雖說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但她同樣讓人向往和留戀。


    在他的心中,有兩個女人具有仙女般的地位,一個是路冰琪,另一個就是陳黛林。相比之下,吸引力更大的是陳黛林啊!並非路冰琪不夠強,而是因為陳黛林不是他的女人,因此更有誘惑性。他多少次做夢都夢見陳黛林變成自己的情人,而醒來之後,往往更覺得失望。


    他長歎一聲,打開水籠頭,調節著水溫。頭頂有一燈管照明,十分明亮。周圍牆上都貼著磁磚,泛著柔和的光。而三麵牆都沒有砌到天花板頂,在離天花板半公尺高的地方留出空缺,不用說,是為了讓空氣流通的緣故。


    假如隔壁有美女洗澡,假如自己是個巨人,隻要一抬頭,就可以看到陌生的**在水珠下展示風采。


    正胡思亂想間,忽聽門外有說話聲。


    “就這一間吧,反正各個單間都差不多,沒多大的區別,你看行不行?……”


    是一個男聲,聽起來年紀並不大。又聽到一聲“嗯”,這聲音很輕,像微風吹過臉上一樣。可是韓楓的耳朵很靈,他的精神一震,心中莫名一喜。因為他聽出來了,這後一聲的主人是個年輕的女性。


    韓楓凝神靜聽,想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麽。他雖然沒有竊聽人家**的習慣,可在此寂寞之時,也希望透過別人的聲音,尤其是年輕女性的聲音排解孤寂之感。


    接下來是門響,又是關門聲,然後是安靜的,但韓楓能感覺到人的呼吸聲,他們應該是在脫衣服吧。


    這時候,男的說話了:“咦,你什麽時候買了這套內衣呢?這鏤空的,有情趣內衣的特色,奶頭都能看見,下麵也露出來了。”那聲音並不怎麽興奮、怎麽激動,如果換了韓楓說這樣話,一定不是這樣。


    女的說:“我剛買的,讓你看著高興高興。你近來的狀態不好,每次才幾分鍾就完事了。我的身體剛有感覺,還沒有過癮呢。”聲音中透著幽怨和慨歎,韓楓覺得有點耳熟。


    男的輕輕笑笑,說道:“對不起了,親愛的,我近來比較累,又比較煩,影響了床上的功夫。我相信壓力減小後,會慢慢好的。如果你覺得不那麽過癮,以後咱們再幹時,我去買藥就是了。”


    女的幽幽一歎,說道:“還是別吃那種藥了。那種藥效果再好,也有副作用,可不能亂吃啊。那等毒藥,吃上癮之後,不再吃時,你的玩意就廢了。”


    男的說:“為了你能快樂些,我什麽都不怕。”


    女的以堅決的口氣說:“不不,我不能讓你作那麽大的犧牲,我要你健康瀟灑地活著。”


    男的重重呼出一口氣,說道:“親愛的,等咱們的貸款還完之後,咱們就可以過點輕鬆日子了。”


    女的說道:“指望你一個人還,真得等到猴年馬月啊。等還完,咱們都成老頭、老太太了,那好日子來得太慢了,我希望咱們年輕時候就能過好日子。”


    男的感慨道:“咱們沒有那麽好的經濟基礎啊!”


    女的像是沉思了數秒,說道:“我想好了,我以後幫你還貸款。咱們既然是戀人,形同夫妻,那麽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受苦受難。我實在忍耐不下去了,看著你沒日沒夜的工作,拚命賺錢,我的心都要流血了。再這麽下去,我會瘋的。”


    男的唉了兩聲,笑道:“你看你,變得越來越多愁善感。我是一個男人,每天忙點、累點,是應該的。男人不努力工作,整天閑得跟蒼蠅似的亂飛,那叫什麽男人?這貸款還是我一個人扛,我可不想你跟著難受。”


    女的不高興了,說道:“我說,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你的戀人,你的老婆呢?你再這麽固執下去,咱們真的無話可說了。”


    男的做了讓步,說道:“好吧,你讓我認真考慮幾天,這不是一般的小事。”


    女的嗯了嗯,說道:“我明天再接著找工作,這回要找個薪水更多的公司。”


    男的沉重地歎息,說道:“你現在的公司挺好的,難道事情不能挽回了嗎?”


    女的說:“是挺好,可是我犯了錯,按規定就得卷鋪蓋走人。都是我不好,我不怪公司。”


    男的說:“這公司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你為公司付出那麽多,一次錯誤就把你炒魷魚了?太沒人情味了吧?”


    女的傷感地說:“我也不怪公司,是我犯的錯太大,我沒有什麽意見。”


    男的說:“你應該去找你們總經理,跟他好說說,希望他能看在你過去的功勞上,給你留點機會。”


    女的說:“我們董事長經常出去看病,公司的運轉主要是葛經理負責。葛經理可是個執法嚴明的人,說到做到,不徇私情。”


    男的又說:“你離開這家公司還能找到更好的公司嗎?這家公司的薪水可不低啊。”


    女的說:“我知道啊,我會盡力找的。”


    男的說:“實在不行,你就找韓楓幫忙吧,他不是很有能力嗎?你們葛經理再厲害、再嚴,也得給他麵子吧?他可是太子,公司的繼承人,應該使得上力吧。”說這些話時,他的語氣中帶著酸味和苦味。


    韓楓聽到這,再也不用懷疑,這女的就是許雅,那男的自然是她的男朋友。想到許雅光著身子在隔壁,韓楓的心跳便加速了。他真希望在牆上打個洞,好好欣賞一下許雅不穿衣服的樣子。不用說,一定不會差的,許雅可是標準的美女啊!不知道她犯了什麽錯被公司趕走。韓楓決定再往下聽聽,他現在已無心洗澡了,將耳朵貼到了牆上。


    許雅啊了一聲,說道:“不對啊,你不是一直反對我去找韓楓幫忙嗎?你不是說人窮誌不窮,不能欠人家人情嗎?還說韓楓是個色狼,別靠近他,以免受傷嗎?”她的聲音加大,流轉如珠。


    男的笑了笑,說道:“說句實話,我雖然沒有見過他,但聽了你的講述後,對他的印象並不好。他那麽愛跟女人在一起,當然是個好色之徒。你的身材好,臉蛋又漂亮,你跟他接觸,我實在不放心。”


    許雅咯咯笑了,說道:“你別自我陶醉了。他雖然對女人有興趣,但他還是挺尊重我的。人家是個有本事有神通的男人,不缺女人,我就是往他的懷裏撲,人家也不一定要我。”


    男的急了,說道:“你可別犯傻,別倒貼他啊,你可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你就是我的半條命,我可不能沒有你。”


    許雅一笑,說道:“瞧,你這話說到哪去了?我是那種人嗎?我知道你很愛我,我不也很愛你嗎?別沒事亂想,自尋煩惱。”


    男的唉聲歎氣,說道:“我不是怕失去你嗎?現在許多女人為了錢,什麽事都幹得出來。我是怕你為了我,也什麽都豁出去了。”


    許雅表示:“不會,不會,隻要不是逼到懸崖上,我不會走上那一步。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你就離開我再找個好女人吧。”


    男人輕聲叫道:“不,不,你隻有一個,我不能接受別的女人。”


    許雅輕笑幾聲,說道:“我知道。哦,你的玩意抬頭了,是不是餓了?”


    男的嘿嘿笑,說道:“是吧,咱們有幾天沒幹了,它也鬱悶了,這都是憋的啊!”


    許雅笑道:“那你還能幹嗎?能不能堅持得久一點?”


    男的自信地說:“能,一定能,我一定要幹你半個小時,要把你的那裏幹爛。”


    許雅的聲音變得朦朧些,說道:“你要有本事,就幹爛它好了。你要是再不行的話,我以後就找韓楓幹,讓韓楓把我的那裏幹爛。”說到後麵,她的聲音就小了,也變得又嗲又膩。


    這話聽得韓楓幾乎忘了呼吸,他真想不到,平時許雅看起來那麽穩重、那麽文靜,想不到也能說出這麽騷、這麽粗的話。她風騷起來,真的很勾人。尤其是說讓我幹爛她那裏,更教人不能自控。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隻要給我機會,我一定會幹你,不過不會幹爛,還是留著慢慢享受才是。


    這麽一想,韓楓便全身發熱,下身不爭氣地跳起來,眼前盡是想像中許雅的**。想到她在隔壁被男人玩,更為興奮、更有**之感,恨不得立刻破牆過去幹她。


    那邊還在繼續發展著,那男的聽了許雅的話,有點不滿,說道:“我不答應,你的隻能我來幹,我才是你男人。”


    許雅哼道:“你不能幹,還不準我找個代班的男人嗎?反正我也不離開你。幹完了,我還回到你身邊。”


    男的說道:“不行,不行,你隻屬於我一個人的,我不能讓別的男人幹你。”


    許雅笑了,說道:“那你就爭點氣,把我幹舒服了。”


    男的罵道:“你這浪貨,看我不幹死你,幹爛你的那裏,讓你再不能出去放騷。”


    許雅問道:“怎麽幹呢?這裏太小,床跟巴掌一樣大。”


    男的說:“很簡單,你扶著小床,彎腰撅臀,我從後麵幹你。”


    許雅嗯了一聲,說道:“來吧,來幹我吧,我的後臀已經撅得夠高了。”


    聲音好浪、好騷啊。韓楓聽得身上直冒火,心想:這許雅**挺強,看外表倒是斯文、柔和的,想不到這麽性感。


    男的笑道:“寶貝兒,你越來越騷,越來越教人想幹了。男人都喜歡幹你這樣的,外表文靜,內心淫蕩。”


    接著,就聽到許雅的催促聲:“你快點幹進來啊?怎麽了?”


    男的急道:“等一下,親愛的。我再運運氣。”


    許雅哦了一聲,說道:“你怎麽搞的?還沒等進去又軟下來了?你怎麽老是這樣啊?太叫人傷心了。”


    男的呼呼喘著氣,說道:“你幹什麽?又發脾氣?”他的聲音不高,明顯是理虧了。


    許雅哼道:“你看你看,還是個大男人,可是,還沒等幹就軟掉了。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麽過啊?我也是個女人呢。生理問題也挺重要的,你難道不了解女人嗎?”


    男人唉了幾聲,說道:“我這陣子身體太疲勞,狀態不好。等過了這陣子,我一定會好的,我一定會好好陪你,把你所有的損失都補回來。你看這樣行不行?”


    許雅冷笑幾聲,挖苦道:“你現在這樣哪像個男人呢?哪天我要是紅杏出牆,你也別怪我。我也是不得已的。”


    男人陪著笑說道:“寶貝兒,你別說這氣話。我答應你,以後會變強變硬。要不然,我吃點藥吧。”


    許雅長歎一口氣,說道:“算了,咱們不做了。我不該對你這麽嚴格要求,你也不容易。我以後不會再跟你耍脾氣了。”


    男的高興了,說道:“這樣才對嘛。”接著,就聽到唧唧之聲,想必是男人親吻之聲吧。最後,才是水聲、洗澡聲。


    沒過一會兒,他們就走了,周圍又恢複一片寂靜。韓楓的心裏卻靜不下來,他的眼前幾乎都是許雅的影子,一會兒想她的叫聲跟風騷的樣子,一會兒又想像她動情時的表情和姿勢。他多麽希望剛才陪她的男人就是自己啊!如果是自己,一定會幹得她如同淫婦,讓她得到最大的滿足,而不會像他的男友那麽沒用,關鍵時候老是出狀況。這女人,你不把她幹舒服了,她很可能會紅杏出牆的。


    她平時看著多正經、多穩重、多傳統,想不到動情時也是那麽放縱、那麽熱情。看來,看人真不能隻看表麵。隻是不知道她的**到底是什麽樣子,各個部位長得又有什麽特點,應該可以跟瑤瑤、冰涵相比吧?


    除了這些,他又開始思索許雅工作上的事。現在他大致上明白,許雅是被父親的公司開除。她因為犯了錯,按規定走人。她沒有來找自己,是因為她男友的阻止。她男友想得太多了,我韓楓絕不會去逼迫一個女人跟我上床,當然如果她願意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許雅現在遇到了難處,想找到合適的新工作又不是容易的事,她也夠可憐的。男友不順心,工作不順心,住房也愁人,作為朋友,自己還是應該幫一幫她,可不能那麽沒有人情味。


    既然這事是葛叔負責,我隻要找葛叔說一聲就是了,這倒不必跟父親說,葛叔的話就行了。得了,我還是幫幫許雅吧!我不能見她落難而袖手旁觀,那樣可不是我韓楓的性格。


    事不宜遲,趕緊行動吧。於是他這才真正開始洗澡。他洗得挺快,十幾分鍾後就已經完事。出了澡堂,呼吸外邊的空氣,感覺非常爽快,身體仿佛都變輕了。


    他先回了家,靜思片刻後,想打電話過去,但一想,還是親自去一趟吧,這事很重要,當麵說比較好。再說,自己也應該看看父親。自己回來一段時間了,沒有去見他實在不應該。


    可是一想到父親,就連帶地想到繼母。一想到繼母,他的心還是怦怦亂跳。那件往事像陰影般地襲來,使他不能輕鬆,但過去這麽久了,自己應該這然麵對,不能再逃避了。就算是迎麵碰上,也應該以禮相待,不該有什麽異樣,隻當什麽事都沒有才是,可千萬不能亂了分寸,不然的話,以後可怎麽相處呢?父親可是連遺書都交代了,把她母子都托付給自己,自己更不能辜負了父親。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不過目前,他還是不想見到繼母,那會讓人把傷痕劃破。


    他做好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便往父親的公司而來。他並沒有搭車去,而是邁著方步去的。走在人行道上,走在樓群夾道的空間裏,望著洶湧的人流、車流,聽著前前後後的喇叭聲,感受著喧鬧、燥熱、沸騰、緊張。這就是城市的特點啊,跟路家姐妹所在的村莊截然不同。


    到了父親的公司後,他直接進去。他先去父親的辦公室,沒想到門鎖著,他就敲響了葛叔的門。裏麵說“請進”,韓楓便推門進去了。


    隻見葛叔正伏案寫著什麽,表情嚴肅。他抬頭見是韓楓,便露出微笑,一下子站起來,說道:“韓楓啊,今天是什麽風把你刮來了?我正盼著你快點來看你父親呢。他這兩天好幾次都提到你的名字。”走上來,跟他握著手。


    韓楓問道:“葛叔,我父親不在公司嗎?”


    葛叔陪韓楓坐在沙發上,說道:“他去看醫生了。他遇上一位好中醫,這些日子經常看這個醫生。這陣子,他的身體明顯好一些,臉上都有了紅光。可喜可賀了。他身體好些,我們都可以鬆一口氣了。”


    韓楓也感到輕鬆,說道:“這是天大的好事,他身體好了,我也可以放寬心。不然的話,他又要我替他分憂了。”


    葛叔笑容減少些,說道:“但是他的病不是一天兩天,對他還是不能放心啊。你也知道他那種病,不發病時跟正常人一樣,一旦發病,像山倒了一樣可怕。我倒是希望他能長命百歲。那樣公司就沒事了。”


    韓楓嗯了一聲,說道:“如果把擔子交給我,我真怕我會有負所托。我對於當經理、搞企業,可是外行。”


    葛叔哎了一聲,說道:“韓楓,你不要那麽自卑。我看你行。你雖然不懂,但你有社會經驗,又**。隻要你肯學,沒什麽辦不成的。當公司的經理就跟在官場上一樣,別的能力可以沒有。隻要會識人、會用人就行了。你不行,別人替你幹。”


    韓楓聽了,越想越覺得有理。是啊,就說中國曆史上,就有不少這樣的例子。拿劉邦來說吧,就是個大流氓而已,不幹正事。論謀略,他不如蕭何、張良;論軍事,他不如韓信、黥布,可為什麽他最後當了皇帝,別人當不上呢?最主要的是會用人罷了。


    葛叔又說:“你父親選你接班,眼光自然不會差。他看出來了,你身上有著跟他同樣的優點,就是都很有誌氣,很有個性。”


    韓楓聽了臉紅,說道:“我在許多方麵都不如他。他是個強者,我好像不是。”


    葛叔搖搖頭,說道:“韓楓,你太謙虛了。就憑你敢走出家庭自力更生,自己買房子,自己娶老婆,這就很了不起。在當今的省城,能做到這一點的又有幾個呢?換了別人,有這麽好的父親、這麽好的家庭,一定沒勇氣衝出去,一定會喜孜孜地當條寄生蟲。”


    韓楓說道:“我最受不了當寄生蟲了。自己有手有腳,幹嘛要靠別人呢?我還是喜歡靠自己的力量做事。”


    葛叔稱讚道:“這就對了。有這樣的想法,才能成為強者。”


    韓楓跟葛叔談了一會兒之後,覺得應該提正事,便說道:“葛叔,你那個秘書許雅呢?”


    葛叔皺皺眉,歎了口氣,說道:“她不在咱們公司,她離開了。”


    韓楓問道:“怎麽走了?去哪了?”


    葛叔臉上露出憐惜之色,緩緩地說:“她犯了錯,我不得不把她解雇。她倒是一個不錯的姑娘、不錯的員工,沒少為公司出力。”


    韓楓說道:“既然她很不錯,又何必開除呢?為什麽不給她一個立功的機會呢?她到底犯了多大的錯?”


    葛叔看了幾眼韓楓,說道:“韓楓,你認識許雅嗎?看你這口氣挺關心她的。”


    韓楓笑了笑,說道:“我們是朋友,認識有一陣子了。我也覺得她是個好姑娘,才跟她來往。”


    葛叔哦了一聲,說道:“我倒是不想開除她,可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不能不按章法辦事。我也很看中她這個人材啊。”


    韓楓問道:“是多大的錯誤會讓員工被開除?”


    葛叔回答道:“咱們公司規定,凡員工辦事不力,造成公司幾萬元損失就必須開除。”


    韓楓問道:“那小王是怎麽回事呢?”


    葛叔回答道:“是這樣的。前幾天我們要跟一家客戶談判,由小王起草正式文件。結果,她寫的時候把一個數字搞錯了,我也是粗心,沒細看,就簽了字。這可便宜對方。結果,我們公司損失了五萬元,我就按規定將她開除。我自己也交了五萬塊罰款,以補償公司的損失。”


    韓楓稱讚道:“葛叔真是包公啊,大公無私。”


    葛叔嚴肅指出:“做錯了事就應該受罰。我受到處罰,也是理所當然。她被開除,也不冤枉。隻是我為她感到難過。她是一個人才,在哪幹都不會差。我真不願意開除她。我相信,如果她繼續留在公司,會把公司的損失掙回來。隻是法不容情,我不想破例。再說你父親也沒有出聲,隻要你父親出聲,我立刻將她召回來。她離開之後,我又試用了幾個秘書,都不合心呐。”說著,又唉了幾聲。


    韓楓說道:“這麽說,我父親知道許雅被開除的事嗎?”


    葛叔回答道:“像許雅這樣的員工被開除,自然得上報你父親了。”


    韓楓問道:“我父親怎麽說?”


    葛叔說道:“還能怎麽說呢?自然秉公處理。我知道,他也不願意讓她走。他知道許雅的能力,寫寫算算,裏裏外外,樣樣拿得起來。咱們公司是很需要這樣的人物。隻是你父親也不願意循私。若開了先例可不好。”


    韓楓心裏一喜,心想:看樣子這事不是沒有希望,便說:“那葛叔,我要怎麽辦,才能讓許雅回來工作呢?”


    葛叔微笑,說道:“這很簡單,隻要你父親同意撤銷對她的處分,我這裏什麽意見都沒有,舉雙手讚成。”


    韓楓點點頭,說道:“那就好。我父親今天還會不會回公司?”


    葛叔思索一下,說道:“這可不好說。如果沒有什麽大事發生,他通常都不回來。如果急的話,你打電話給他,讓他回來一趟吧。”


    韓楓說道:“我沒有那麽急。”


    葛叔說道:“不急的話,那你明天早上來,他肯定會在公司。”


    韓楓想了想,說道:“那好,那我明天早上過來就是了。”


    又談了一會兒閑話,葛叔很客氣地將韓楓送到辦公室門外。由於葛叔很忙,於是韓楓沒讓他送出大門。


    出了公司門,正要過馬路時,一輛紅色轎車翩然而至。車一停,下來一位美婦向韓楓喊道:“韓楓,可見到你了?你在玩失蹤遊戲嗎?”她向那車一擺手,那車便颼地開跑了。


    韓楓猛然間一見到這個人,全身顫抖一下,接下來的反應就是想逃跑。可是既然已經照麵,他想跑也已經晚了。這個女人對他的影響可大了。他在陳黛林麵前有點緊張,而在這個女人麵前除了緊張之外,還有許多複雜的情緒。


    越想逃避的越是逃不掉,躲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他那麽不想見繼母,可今天還是撞見了。沒錯,這個女人就是韓楓的繼母,省城的大富韓人傑的繼室李惠美。


    她在很年輕的時候就嫁給了韓人傑。雖說是韓楓的繼母,可現在的年紀也不過四十出頭。她的相貌及身材自然相當不錯,不然的話,省城那麽多的女人,韓人傑也不會娶她。


    韓楓鼓足勇氣看著李惠美,好久不見,她還是那麽動人。別看四十多了,由於保養得好,看上去要年輕十歲。長發燙得彎彎的,圓月般的臉型,溫柔的鳳眼,紅潤的雙唇,兩個耳環搖晃著閃著金光。再看氣質,分明是高貴不俗的。


    她穿著淺紅色的旗袍,展示著豐滿而良好的身材。從開叉處露出如玉的美腿,令人想入非非,胸脯高高的,腰肢柔柔的,後臀圓鼓鼓的。


    從整體來看,在她這個年紀的女人中,應該是一流的人物了。


    韓楓百感交集,不知道說什麽好,隻顫聲地說了一句:“阿姨,咱們又見麵了。”他隻覺得應該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李惠美朝他柔和地笑著,說道:“韓楓,我可是一直惦記著你,可你總是不見人影。我有不少話要跟你說呢,走,找個地方談談吧。”她輕輕一甩長發,耳環亮閃閃的。


    韓楓本能地搖搖頭,說道:“不了,阿姨,我還有事,改天吧。”說著,就想奪路而逃。


    李惠美加大音量說:“韓楓,別走,你難道真的那麽討厭見到我嗎?我這個人那麽讓人煩嗎?”說到這兒,她的聲音中已經有了苦澀的味道。


    韓楓一看見李惠美的美目已經閃著淚光,他實在不敢繼續看下去,說道:“你並不討厭啊,隻是我……”


    李惠美臉上一紅,低聲說道:“隻是你忘不了那件事,對不對?”


    韓楓不敢看她,連忙將目光移到別處,小聲說:“是,我認為那是造孽,是大逆不道。我每次想起來,都想殺了自己。”


    李惠美聽了,呆了呆,說道:“韓楓,拋開咱們的家庭關係不說,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大家都有衝動的時候,即使做錯了什麽,隻要不是有意的,都是可以原諒的。那件事我也沒有忘,不過,我沒有那麽重的心理負擔,因為我知道,咱們都是感情的動物。那件事我已當成美好的回憶了。”


    這話聽得韓楓一愣一愣,想不到李惠美竟然會這麽想。相比之下,自己倒還不如一個女人灑脫。看來,這女人並不像自己想像得那麽糟糕。


    李惠美淡淡一笑,說道:“好了,韓楓,那件事你就忘了吧,以後別再提,也別想。我暫時還是你的阿姨,你說好不好?”她的胳膊輕輕拍了拍韓楓的肩膀。


    韓楓看到那隻胳膊白生生的、圓滾滾的,手腕上還戴著一個金鐲子。


    韓楓感覺到她的溫熱和香氣,不安地移開身子,說道:“阿姨,你可比我強多了。”


    李惠美灑脫地笑著,額頭及眼角一條皺紋都沒有,顯得那麽年輕、那麽成熟、又那麽誘人,就像充滿汁液的水蜜桃一樣。


    李惠美說道:“你有什麽想不開的呢?無非是因為你睡了我。可是,你隻要想想,咱們沒有血緣關係就什麽事都沒有了。再說,你父親也對我有愧,即使我出去找情人,他也不會怪我。”


    韓楓唉了一聲,說道:“你可以找任何男人快樂,可跟我不行。”


    李惠美瀟灑地說:“在我眼裏,你不是我丈夫的兒子,而是另外一個男人,而且是很強壯、很有力量、很有征服欲的男人。”她說著,露出讚許的笑容。這其中的含意韓楓哪會不懂呢?既然李惠美都不在乎那件錯事,他也不應該多想。這麽一想,他感覺心上的壓力小多了。


    李惠美說道:“走吧,找個地方說說話。咱們有好久沒聊天了。”說著,向附近的一家冷飲店走去。


    這回韓楓跟了上去,他不想再逃,隻要李惠美不怪自己,那麽自己的負擔就小了一半。


    到了冷飲店,找一個豪華的包廂坐下,隨便點了兩樣東西,兩人便說起話。


    李惠美望著韓楓,說道:“韓楓,你越來越帥氣,越來越像個男子漢了。”


    韓楓聽了舒服,迎著她的目光,不免還有點忙亂。他鎮定精神,說道:“阿姨過獎了,李偉也是一樣好。”


    李惠美聽了直歎氣,說道:“他是個書呆子,又像個女人似的,太缺少男人味,我一點都不喜歡他。他都那麽大了,連談戀愛都不會,我怎麽會生出這麽沒用的兒子?”說著,直皺眉頭。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即使皺眉頭也一樣好看。


    韓楓不敢多看,說道:“阿姨,不必發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像李偉愛念書,外形斯文,養這樣的孩子,父母不用操心。我就不同了,我經常跟人打架,跟人鬥狠,我父親也為此很煩心。”


    李惠美說道:“你這樣的才是大英雄呢。我就喜歡有魄力,又會使用武力的男人,不然,你父親也不會選你當接班人,而不選李偉了。”


    韓楓哦了一聲,說道:“選我當接班人,這是父親跟你說的嗎?”


    李惠美笑笑,說道:“這還用他說嗎?誰都看得出來。”


    韓楓說道:“也許父親選的是李偉呢,隻是不跟別人說罷了。”


    李惠美說道:“就算是把公司交給李偉,我也不同意,他根本不是那塊料。這選接班人的事,就像古代選太子一樣。如果不是那塊料,硬讓他當皇帝,不但不能振興國家,弄不好會成為昏君、暴君、或者敗家子。你父親的公司要是給李偉管,隻怕堅持不了幾年。再說,李偉本人也不喜歡這種工作。他對念書、對牛頓、愛因斯這等人更感興趣。”


    韓楓說道:“他還是去做自己喜歡的事吧。”


    李惠美注視著韓楓,說道:“韓楓,你父親的身體一直不大好,你是知道的。說句難聽話,他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走了。他那種病常常突然發作,令人猝不及防。如果他不在了,我怎麽辦呢?”


    韓楓望著她那豔麗而耐看的臉,說道:“如果父親不在了,你還年輕,可以嫁第二個男人呐。”


    李惠美使勁一搖頭,說道:“不,韓楓,我指的不是這個。我是說,你父親要真是沒了,你接任經理之後,會不會善待李偉呢?”


    韓楓毫不猶豫地說:“阿姨,我的為人你還不了解嗎?我不但會對他好,你隻要在我們家一天,我也會對你好,保證讓你跟現在一樣過得舒服。”


    李惠美笑麵如花,說道:“這個我相信,你是一個重感情的男人。你能這麽說,我也就放心了。李偉太柔弱、太內向,我怕他不行,不得不讓你多照顧他。”


    韓楓真誠地說:“我當然會好好照顧他,誰都不能欺侮他。隻是不知道到那時候,阿姨有什麽打算呢?”


    李惠美眯了眯美目,沉吟著說:“我早就打定主意,即使你父親有一天不在,我也不再嫁人,我就在韓家,當一輩子韓家的人。”


    韓楓搖頭歎息,說道:“阿姨,這樣對你也太不公平。你還年輕,有很好的前程,不需要毀了自己。”


    李惠美溫和地說:“不會啊,我沒有毀掉自己,我覺得這樣做對我來說是最好的結果。你想,我雖然沒有嫁人,但我並不寂寞,還有兒子陪我,還有你陪我說話呢。”


    韓楓點點頭,說道:“那時候,若是遇到合適的人你也可以再嫁,沒有人會怪你。”


    李惠美堅決表示道:“我這輩子隻嫁一次,不再嫁第二次了。”


    韓楓說道:“阿姨,你這是封建嗯想。古代說好女不嫁二夫,這都什麽時代了,不必再守著古訓。”


    李惠美微笑說:“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那麽死腦筋的。隻是我習慣了當韓夫人、韓太太,不想再當別姓的太太。隻要活得好,不再嫁也是一樣。”


    見到李惠美如此態度,韓楓心想:想不到她對父親的感情那麽深,父親即使死了,她也不再嫁。這種行為在現代一定不多了吧?隻是不知道到時候她能不能說到做到。不過,以她的為人,倒也不一定就是假的。


    由於沒有了心理負擔,韓楓跟李惠美就像好朋友一樣談起來,談得很投機,似乎將當初的那件錯事忘記了。不知不覺間,兩人在一起已經坐了一個多小時了。這是韓楓事先沒有想到的。可他的目光跟李惠美的目光接觸時,還是會感到有電流通過自己的心。


    這一番談話非常愉快,到後麵,韓楓的緊張、顧慮、不安已經消失了大半。在與她重逢之前,還以為無論如何不敢麵對她,場麵一定會很難堪,想不到事實上會是這個樣子。在麵對那件事的態度上,她可比我開明得多、豁達得多,難能可貴啊!相比之下,我應該感到慚愧才是。


    等到要離開時,韓楓已能跟她心平氣和地說話了。最後,是韓楓先站起來說:“阿姨,我還有事,咱們下次再談吧。”


    李惠美哦了一聲,也緩緩站起來,說道:“好的,韓楓。咱們已經把話挑明說開了,你不要再避不見麵。咱們終究是一家人,有什麽事都可以和平解決。你不要再折磨自己,實在沒有必要。沒有人會怪你的。”


    韓楓點點頭,說道:“阿姨,謝謝你。你的話鼓舞了我,使我恢複了自信。”


    他們出了冷飲店。李惠美微笑看著韓楓,說道:“韓楓,你不是娶了老婆嗎?也不帶回來讓我看看。還有,既然已經登記了,應該公開辦一下酒席才是。悄悄地登記,對女方也不公平。”


    韓楓說道:“以後,以後一定。”他望著她豔麗而成熟的臉、不時露出的大白腿,仍會心跳加快。


    李惠美又說道:“韓楓,有空多去看看你的父親,他的身體一直讓人不樂觀。”


    韓楓說道:“好的。阿姨,你也好好照顧他,爭取讓他多活個十年、二十年,那樣,咱們的日子都好過。”


    李惠美笑了,說道:“韓楓,我當然希望他長命百歲,可是,這隻是美好的願望啊。”說著,她的臉露出淒涼之色,使人不忍看。


    往前走幾步,該分開了。韓楓說道:“阿姨,再見了。”


    李惠美很大方拉住韓楓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韓楓,我們以後就靠你了。你不要讓我們失望啊!”她的鳳眼亮晶晶地盯著韓楓,使韓楓心中有異樣的感覺。


    韓楓能感覺到李惠美玉手的柔軟與光滑,並不比那些女孩子差。韓楓不敢多接觸,輕輕抽回手說道:“放心吧,阿姨,我會盡力而為,讓大家都滿意的。”說著,向李惠美揮了揮手,大步地走了。


    他心裏多麽希望能回頭看看她,看看這位城市麗人。她那美麗的外形、她成熟的風情,都使人賞心悅目。但他缺乏勇氣,直到走出好遠,他才回頭望。很驚訝地發現,李惠美正站在原處看他呢。他心裏一動,連忙回頭加速走了。雖然這個距離根本看不到臉,韓楓還是有幾分不安。


    等到拐過幾個彎,徹底隔絕了對方的影子,他才長出一口氣。他心想:終於見到她了。對於那件事,她已經不在乎,我還在乎什麽呢?難道我一個大男人的胸襟還不如她嗎?我也應該向她學習才是。


    這麽久不見她,她還是那麽漂亮、那麽有魅力。誰能相信,她已經四十幾歲了呢?她跟陳熙鳳年紀相近。她們都很美麗,都很好看,但有著明顯的區別,那就是陳熙鳳的外形比較質樸寧靜,而李惠美則是高貴雍容,生活環境與個人經曆造就了“農婦”與“貴婦”。


    這個時候,他想的最多的自然還是用戶名,他由她的臉蛋,又想到了她的旗袍,旗袍穿在她的身上是多麽的迷人,她的身材豐滿而和諧,穿這個盡顯風情,那從開叉處露出的大腿總讓人垂涎三尺。小蕾的腿已夠完美了,可李惠美的也不差多少。由她的大腿又想起她的全身,繼而又回憶起她的**,自然而然地就會想起那件錯事。那件令他惴惴不安的錯事從來不會淡忘啊,多數時候是折磨,少數時候又是甜蜜、溫馨、值得回味的。


    那件事大體上這樣。那天韓楓喝完酒,回家去看望韓人傑,不巧的是韓人傑與李偉都不在,隻有李惠美在家。他到的時候,李惠美正穿著件睡衣在家扔東西。她把她喜歡的珠寶首飾扔了一地,臉上布滿了淚痕,嘴裏散發著酒氣。


    一看到韓楓,李惠美就悲從中來,撲到韓楓的懷裏訴說自己的委屈。原來,這兩天他們夫妻鬧了別扭。李惠美從別人的嘴裏得知,韓人傑跟幾個朋友在高興的時候找過小姐,雖說隻是陪吃陪喝,隨便摸碰的那種,但她也不能接受。


    韓楓抱著這樣溫熱、這樣甜香的**,有點受不了。李惠美那裸露的香肩,玉柱般的大腿,以及那夠深的乳溝,夢幻般的聲音,成熟的風情,都叫他難以自控。在酒精的作用下,他都要管不住自己了。


    李惠美好像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妥,膩在韓楓的懷裏不出來,發完牢騷後,還跟韓楓說韓人傑如何冷落他,連八輩子都不幹她一次。雖然她也能理解他,可是她身上難受。還說她如何受到欲火的折磨,比酷刑還難受。說著,兩手已在韓楓的身上亂摸了,當她的手摸到他的胯間,發現那裏已經夠威夠力。


    李惠美的手在那裏一玩弄,韓楓的**就像火山爆發,不可收拾。於是乎,韓楓就做了個替身,替韓人傑服侍了一回李惠美。那個熱情與瘋狂,韓楓是前所未見。李惠美的胃口大得很,幾乎要把韓楓吃掉。要不是他實力渾厚,隻怕早就舉白旗投降了。


    事後,他們得到了滿是。他們都背過臉去不敢看對方。韓楓沒說一句話,就像作賊似的跑掉了,離開了這**美麗的女人。但她的大**、圓臀以及豐富的經驗、高超的技藝,都給他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他閉上眼睛,經常會看到她扭動的**、冷蕩的眼神以及高低起伏的呻吟聲,把男人的骨頭都叫軟的**聲。


    韓楓現在暗暗將她跟自己的女人相比,覺得她的床功仍是一流的,非丁瑤瑤、路冰涵所能相比,也許跟蘭阿姨有得一拚。那麽好的女人偏偏是父親的女人,不然的話,自己倒是可以經常享用。


    這次基本上已經打開了自己的心結,自己以後可以坦然麵對她,再也不用怕。隻是要注意不可再做對不起父親的事。父親若是知道此事,不知道會多傷心呢。即使他的性能力不行了,愧對李惠美,但他總不能允許自己的女人跟兒子上床吧?


    他又想,有一天,父親去世了,年輕的她會像她自己所說的不再嫁人嗎?她會孤獨地過一生嗎?那麽對待自己也太殘酷了。再說,現在是新時代,不存在守節之說。他相信,父親若死了,李惠美十有**會再嫁。


    想到再嫁,他心裏卻一片茫然,說不出是什麽味兒。他心事重重走著路,走過一個路口時,側麵的道上有人喊他:“韓楓,讓人甩了?”是一個很好聽的女聲。


    韓楓轉頭一看,卻是陳黛林。隻見她一身黑警服,威風凜凜。更威風的是押著一個小青年。那小青年獐頭鼠目,被手拷拷著。在陳黛林的注視下,慢騰騰地走路。


    韓楓一見她就露出笑容,忙拐過去,說道:“陳警官,又抓到一個采花大盜了嗎?”


    那青年回頭還衝他一笑,還用目光在陳黛林的胸上一掃,讓人覺得惡心。


    陳黛林朝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罵,喝道:“你給我放規矩點,不然的話,有你苦頭吃。”


    小青年回頭陪著笑,說道:“警官,我也沒做什麽不規矩的?”


    陳黛林說道:“你看我時目光不幹淨,你當我看不出來嗎?”


    小青年嘻嘻笑了,很認真地說:“警官,我長這麽大,從沒有見過你這麽漂亮的姑娘。你說,我能不多看幾眼嗎?看人也犯法嗎?”


    陳黛林嚴肅地說:“往前看,不準回頭。再回頭亂看,我就挖掉你的狗眼睛。”


    嚇得小青年不敢亂看,規矩地走路。


    陳黛林介紹說:“這個人不是采花大盜,是的話,我早就先把他給閹了。他是一個小偷,在市場裏偷東西。我接到舉報就趕去了。這小子拳腳不行,倒挺能跑,跟我練起賽跑,不過隻跑了一公裏,就被我給按倒了。”


    韓楓看了看那個又矮又醜的小青年,說道:“遇到你這樣的警察,他插翅難飛啊。”


    陳黛林聽了,笑道:“那是自然。對了,瞧你表情不對,被哪個女人給甩了?說吧,別不好意思。”


    韓楓搖搖頭,說道:“沒有的事。我父親的身體不太好,我剛去看他,還沒有見著他。”


    陳黛林哦了一聲,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孝順呢!她那明星般的目光在韓楓的臉上和身上瞧了瞧,使韓楓備感光榮,又有幾分驚慌,好像自己也變成了賊似的。美女的魅力也是一種威力,具有壓迫性。


    韓楓定了定神,說道:“我的優點還有很多呢,夠你發現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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