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8-01


    兩個冬天,一個夏天,又要馬上送走這微涼一秋的虛度…


    在這冗長的四季變遷中,我收獲也同時失去著一些看似無關痛癢的東西,身邊的人也如落葉般的一茬零落,又懵然再起。


    我猛的睜開眼睛,眼前還是一片黑霧茫然的景象。抬頭看了下牆壁上的掛鍾,此時是深夜兩點,外麵還清楚的傳來知了的鳴叫。


    好像隱隱約約做了一個什麽夢,夢裏一望無際的蔚藍,半晴的天空藍成了海。空氣中漂浮著一抹淡淡的花香,淺淡到風一吹便會被人遺忘,說不清那是一種則樣淡薄的味道,隻是隨風及逝買,難以形容。


    副會長的競選像一道催命符一樣的時刻緊逼著我,讓我有些片刻都不得安定的感覺。但競選人唯一的好處便是可以暫時把手中的工作放下,一心參選。


    這也就代表著接下來的一個月內我都不用再看著司徒磊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一角,而有些自己的私生活了。


    可這所謂的私生活不過整天和司徒磊一樣的圍著一堆公文打轉,不僅要把那成堆的手冊倒背如流,還要一篇寫演講報告在競選第一天的時候在禮堂公開閱讀。想到這些就覺得一陣煩亂,無所適從。


    自從暑假過後,各大社團的人都開始忙著應對著自己的各項比賽,隻有袁夢在告別了全國賽之後成為無論在社團還是在銘輝都無比悠閑的閑人一枚。所以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出了在宿舍裏發呆就是以各種借口闖進學生會來監督我,看我是否真的有用心的準備這次競選。


    她的油嘴滑舌也成功的把那個難纏的門衛大爺忽悠的一愣一愣。


    “你幹什麽一定要撮合我和司徒磊啊。”我不耐煩的看著在我身邊像個沒頭蒼蠅一樣打轉的袁夢說道。


    “葉易晨根本靠不住,你看自打你進入學生會之後,他就再沒對你死纏爛打了吧。說明這小子根本動機不純,而且對你不夠專注。相信我,司徒會長才是你的本命所歸!”


    袁夢眼睛裏閃著光,對我展開著各種語言加行動的雙重攻勢。


    “我跟他沒有心結,在怎麽折騰都沒用的,你就死心吧。”


    “你知道上一任副會長是誰吧?”袁夢突然跳轉了話題。


    “知道啊。”


    “那銘輝學生會的傳說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我點了點頭,雖然她之前一直守口如瓶的想要瞞住這件不靠譜的傳說,可被韓和雅那麽一鬧,這次的副會長競選變成了現在銘輝最大的八卦。而且,就算韓和雅當時沒說,我也會從這人多口雜中知曉一二。


    “人盡皆知,曆屆銘輝的會長與副會長哪個沒在畢業後順利步入婚姻禮堂,然後和諧美滿的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安苒為什麽會把這大好機會拱手讓人?”


    此時的袁夢好像是狄嵐的親傳大弟子,眼中閃爍著無數八卦的光芒,和迫不及待要講下去的傾訴欲。


    袁夢看我沒什麽反應,激動的一拍大腿道:“很明顯啊,一定是她和司徒磊之間有了不可告人的事情,這事情足以嚴重影響她未來司徒家少奶奶的地位。所以在被人發現前,還是自己退出落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名聲為好。”


    我笑笑的瞟了一眼說的正興起的袁夢,八卦之心真是勢不可擋,看樣子,想必全校上線都是這麽想安苒的。也隻有我知道這件事的真相,但卻不能說出來替安苒挽回名譽。


    她既然這麽做,就已經是做好了即便被人這樣歪曲事實的曲解她,還有背後被議論的準備了。而那時在淺水灣的醫院我也答應過她,不會把她和韓和雅的事情告訴其他人知道。


    “好了,我答應會全力以赴。但是傳說什麽的我不相信,至於我和司徒磊之間的事,我也不希望你在這樣摻進其中,或是在拉攏我和他的關係了。(..tw棉花糖小說網)”我一臉正經的對她說。


    “嗯,我知道的。”袁夢看出此時對她說這番話的我很嚴謹,所以也難得一見的認真答應了我。


    副會長競選的初賽如期而至。


    這次參選的人數一共是26人,規則與競選要求是萬年不變的死規矩,初賽內容先為演講,重點是展現一下自己對銘輝的了解程度,以及對學生會未來的長遠發展做一個小規模的匯報總結。


    複賽則是人氣比拚,因校祭臨近,初賽預選結束後便是校祭慶典,所以晉級複賽的預選人要在校祭中開一個自己的主題活動攤位,在此評估出能否活躍起銘輝學生的情緒以及充分展示出自己的個人魅力。


    而最終的決賽據說隻有學生會的高層管理才熟知一二,那也是傳說的最終起源之地,任何人不得泄露有關副會長競選決賽的任何內容,如發現違令者將會被直接開除學籍,以這種嚴懲不貸的精神來保護著銘輝曆年曆代留下的傳統。


    也正因為這份神秘,才給那個讓人心之向往的傳說添加了一層若隱若現的誘人輕紗。


    這個禮堂跟新生會那時去過的並不是同一間,這個地方看上去要比那時的小禮堂要正經許多,聽說是畢業典禮以及頒獎等重大事件時才會用上的地方。


    看著她們一個個充滿自信的走上講台,而且對銘輝和學生會也都有著自己與眾不同的見解時,我忽然覺得自己準備的那份演講稿真的可以用‘敷衍了事’來形容。


    “咻~”遠處一個紙團飛過來,落到我的腳邊。


    我四下張望了一下,看到不遠處的袁夢正朝我努著嘴,然後隻動嘴不發聲的對我口語著:“珞琳,加油!”然後比了個勝利的手勢後才又麵向前方乖乖坐好。


    大禮堂內,似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臉緊張且嚴以律已的模樣,而司徒磊,劉梓陽,安苒,以及風紀委員等學生會的高層管理都翹著二郎腿坐在講台下方,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閑散樣子。


    “下一位競選人,夏珞琳請上台。”


    看著身旁的人一個個起身上台那不緊不慢的樣子,我像是要睡著了一般的等待著,像是午後等待斜陽那般的閑散與困倦。


    而當叫我名字的時候,我才一個激靈的反應過來,我並不是在這旁聽做觀眾的。


    我來到演講台下方,因為第一次來根本沒想到這裏居然會有這麽高的台階,其次便是剛才其他人演講的時候我根本沒有看,隻是坐在一旁賣呆,然後耳邊飄過那些他們義正言辭的講演稿內容。


    這時,司徒磊一直微閉著的眼睛忽然睜開一條縫,然後對著劉梓陽使了一個眼色後,便又回到了那副冰山一角半睡半醒的模樣靠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安苒也沒有做出絲毫反應,她更多的像是一個陪客,隻要陪完了這一個月的競選流程,她就能完全的卸下這個已經名存實亡的副會長稱謂。


    劉梓陽來到眼前,二話不說的就把我推到了講台上:“這樣幫你並不出於我本意,自己好自為之。”離開前,他小聲的在我身後說道。


    我心想著,劉梓陽終歸是劉梓陽,永遠都那麽幼稚,好擺弄。


    “有人曾說,沒有溫暖記憶的冬天便是寒冷的,那種刺骨的寒冬並不完全取決於空氣和雪花,而是每個人的心裏所呈現出的一抹光的大小…”


    我正講著,忽然台下傳來窸窸窣窣人們交頭接耳的聲音。


    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先是幾個女生低頭看著手機或是什麽東西而竊竊私語,然後聲音的傳播速度便越來越快,最終吵到整個禮堂內都是人群喧擾的說話聲。


    司徒磊剛皺緊眉頭,風紀委員便一個箭步衝上講台,一把奪過我眼前的麥克雄壯有力的喊了一聲‘閉嘴’。瞬間台下便鴉雀無聲。


    “夏珞琳不配參加學生會競選!”一個女生突然叫了起來。


    隨著這個女孩的聲音傳出,接著很多人都開始跟風一樣順著她喊了起來。一時間禮堂內便充斥著‘夏珞琳不配做副會長’的反對與質疑聲。


    “理由。”司徒磊像是一個剛冬眠而起的白熊,悠然緩慢的起身,沒有說任何多餘的話,隻是冷漠的兩個字。


    風紀委員從講台上下來,尋找那個最初大喊帶頭生事的那個人。隨後便在那個人手中接過了足以把我從雲端踹到地獄的東西。


    風紀委員把從那個女生處得來的手機交給司徒磊,他看到後馬上臉色鐵青,本就麵無表情的他像是剛從那個遺址出土的新鮮青銅器一樣黑的嚇人。


    “喲,夏珞琳,原來你的口味這麽重啊?”就在場麵陷入一片死寂中時,韓和雅忽然尖銳的叫了起來。


    我一頭霧水的看著台上台下所有注視著我的目光,雖然不知道他們就是看到還是發現了什麽,但一種不好的預感卻徐饒在心頭。


    這時,人群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也有人握緊了拳頭,骨頭被捏的哢哢作響,骨節與骨縫之間也泛著血液難以流通的慘白。


    韓和雅走到台上,把自己的手機連在了講台的幻燈機上。緊接著,一張張觸目驚心的照片便以大屏幕公放的形式出現在了講台後碩大的熒幕上。


    那是一個女孩與多個男孩親密的照片,狹小的房間,昏暗的燈光,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灰暗感。但卻在依稀可見的光亮中能明顯的看清女孩的身體,和圍繞在她身邊的那幾個男人下流齷齪的撫摸著她身體的嘴臉。


    而最讓人無法接受的則是,照片裏的所有人都是赤身裸體,且一絲不掛的在做著讓人浮想聯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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