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1-03


    第92章


    距離大年夜隻有三天的時間,段雲痕帶著哀夢然一起回到武當,同行的還有葉紅,三個人一齊到了武當山下,抬頭仰望著高峻的山峰,有些感歎。


    這個冬天不太冷,雖然燕京已經大雪漫天,但是h市並沒有真正意味的下雪,甚至溫度都一直處於一個很暖和的狀態,這會讓某些閑的蛋疼的人擔心起全球變暖的效應。


    段雲痕三個人看著前來迎接的清虛還有幾位長老,現在清虛對於段雲痕的心情是佩服到了極點,憑空而出拿著武當失傳已久的上清劍,而且段雲痕所透露的信息很大可能就是兩千年前那百日飛升的武當祖師。其實這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段雲痕在山下開了武館實是做了一件今天動地的事情。


    按照祖上傳承的祖訓,不論是任何的門派,其武當的心法和功法不可流傳在外,加上武當近百年的示威和人才的凋零,就算把那些古樸的經書放在他們的麵前,他們也不能夠參悟出來。段雲痕則是打破了這個傳統,清虛開始很是反對,不過也沒有明白的說出來,也隻是使使小辮子。因為武館需要有武當山的正式弟子下山傳授,清虛就今兒說武當有事,忙不過來。要麽就是答應了卻一直不派人過來。


    不過葉紅很是簡單的解決了這個問題,當她拿著這一個月的賬單給清虛看後,然後講解了一下未來的趨勢,並且在葉紅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服下,清虛終於算是相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都是看在錢的份上啊。


    “祖師,您可算是來了,武當上下都十分的想念你啊。”清虛迎上來很是親熱的說道。


    段雲痕點頭,說道:“我也想你們,給我安排一個房間,我很累了。”


    清虛熱臉碰了一個冷屁股,哀夢然也很是好奇的看著段雲痕怎麽突然地心情不好,不過沒有問隻是很體貼的站在身後跟著走。


    段雲痕執意要走小路上山,清虛百般勸解都不能打消他的心意,最後段雲痕懶得和他多話直接轉身就朝著小路的方向走,留著清虛在後麵心裏暗自罵娘。


    你剛才都說累了的,不帶這樣騙人的。


    一路走上主峰天柱峰,段雲痕略微有些氣喘,回頭看身後的時候,隻看見哀夢然因為一路都由自己帶著雖然有些氣喘但是也不太嚴重,而清虛和葉紅幾個人都是扶著某處地方不停得喘息,好似從來沒有這麽累過一般。


    段雲痕臉一冷,葉紅急忙閃到一邊避災去了。從上山開始,段雲痕一路很少有過停歇,隻是在某些地方會偶爾駐足瞭望,隨後歎了一口氣繼續往前走。


    葉紅理解段雲痕的內心,哀夢然也明白,隻有清虛那幾個人不明白,所以在後麵一路小聲的罵了一路。


    給再多錢也罵。


    “我問你們,你們有按時每日做功課嗎?”段雲痕手握上清劍,霸道之氣瞬間散發而出。


    哀夢然猛退幾步,雖然見過段雲痕使用真正的實力的時候,但是那個時候卻沒有太過的注意,現在段雲痕突然的發威,哀夢然措不及防,但內心卻不被段雲痕深深的再次折服。


    清虛努力的平息了內心的虛浮之氣,很是恭敬的說道:“祖師,每日功課我們不敢忘。”


    段雲痕哼了一聲,說道:“我看你們是每天數錢倒是不敢忘吧?僅僅隻是慢步走上主峰你們居然就喘成這樣,你們是如何坐上現在的位置的?”


    清虛被段雲痕罵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強忍著怒火不敢發作,弓腰說道:“祖師息怒,徒孫是在是天資愚笨,祖宗給我們留下了那麽多珍貴的財富,我們卻隻能看著金山卻不能拾取,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段雲痕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猶如山頂的寒風一般酷寒,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這句話?想當初我成為掌門弟子時每日功課我絲毫不敢落下,因為我知道一日不習,不進則退。從今天開始,全武當山,不論是誰,每天給我從主峰到山腳跑一圈。”


    清虛驚訝的啊了一聲,剛想反駁,便被段雲痕冰冷的眼神給頂了回去,至少低頭說道:“是。”


    “那我用不用跑?”一個聲音從後麵傳來。


    段雲痕回頭,就看到一身白衣的慕容煙站在身後,麵無表情的看著段雲痕。段雲痕一時氣短,,回身揮手說道:“就這樣了,沒我的允許,敢絲毫的拖延,看我怎麽懲辦。”


    等清虛等人一走,段雲痕冰冷的麵容立刻嬉皮笑臉,快步的走到慕容煙的身邊,說道:“好久不見啊,我還準備回來就去拜訪你呢,沒想到你倒是找過來了。”


    慕容煙麵色稍微好看一點,有些玩味的看著段雲痕說道:“武當祖師,好大的威風呢?那明天是不是我也得每天去跑上一圈?”


    “自然不用。”段雲痕很是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你最近有關要破,大事要緊,自然這些小事就可以略過去啦。”


    慕容煙破天荒的笑了出來,猶如冰雪中綻放的花朵,很是好看。


    “這可是你說的?我這個關或許要破很久呢。”


    段雲痕搖頭,說道:“沒關係,我們等得了。來,給你介紹一下,哀夢然,我女朋友。”


    慕容煙眉頭一皺,哀夢然她自然知道,自己雖然平日裏不下山,但是自從慕容雪上位後她也會偶爾的關注一下時事,但是段雲痕現在這麽光明正大的跟自己說這是他的女朋友,那慕容雪該是什麽位置?


    “恩。”慕容煙點了點頭,說道:“我聽說你在燕京鬧了一陣,怎麽,灰溜溜的跑回來了?”


    段雲痕哈哈一笑,揮手道:“那裏的事,我可是光明正大的回來的。不過我這次回來還真的有事找你。”


    慕容煙轉身往一個方向走去,段雲痕對著哀夢然和葉紅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走。


    哀夢然有些被段雲痕那聲女朋友的糖衣炮彈給轟的魂都不再自己的身體裏麵了,葉紅走了上來,推了一把,說道:“怎麽?這麽簡單的就把你給收買了?要知道,他在外麵的女朋友可不好哦。”


    葉紅故意的加重了女朋友這三個字的讀音,誰知道哀夢然隻是輕微的一笑,說道:“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是高興啊。.tw[棉花糖小說網]我隻要知道他心裏有我,承認我,我就會很高興了。”


    葉紅歎了一口氣,看著段雲痕跟在慕容煙的背影,說道:“真不知道他有什麽迷人的地方,怎麽那麽多人著迷呢?”


    ……


    慕容煙並沒有帶著段雲痕回到自己的住處,隻是來到一塊天然的岩石的地方,主峰的風景極好,而這裏的視野相比其他地方就顯得更加的寬闊,看樣子慕容煙經常來到這裏。


    慕容煙穿著一件雪白的長款羽絨服,腳上穿著雪白的靴子,出了黑色的頭發,全身猶如白雪一般,這樣卻更加的襯托出慕容煙的驚豔。


    “我自從來到武當以後,我的心靜了很多,很多事情我不想管,也懶得管。所以你說什麽我都不會下山的。”慕容煙背對著段雲痕說道。


    段雲痕一愣,沒有料到慕容煙會這樣的開門見山,而且慕容煙也聰慧到沒有任何的話語就能夠想到段雲痕的來意。段雲痕卻是是想請慕容煙下山去幫慕容雪,在燕京與慕容雪吃晚飯的時候,段雲痕就想到這個藏在武當山的表姐。


    慕容雪也大略的提了一下,雖然慕容煙在感情方麵的感情用事導致了這個不該發生的錯誤以外,在經商各個方麵也都是天才類型,所以段雲痕也就萌生了想要請慕容煙下山的想法。


    “我說,不要這麽不給麵子好嗎?再說了,現在慕容的處境有些困難,你能去幫他,我想她也會很開心的。”段雲痕說道。


    慕容煙搖頭,說道:“其實每個人都很簡單,我需要一個很好的理由,不然沒有任何值得我下山的理由。”


    段雲痕沉思片刻,說道:“慕容一蘭。”


    慕容煙沒有絲毫的停頓,好似早就想到段雲痕會提到這個人,說道:“雪兒接手這個重擔,自然就要想到種種的難關,這樣的事情,她要自己去解決。”


    段雲痕一連帶上胡編亂造說了五六個理由,分別被慕容煙輕易的破解掉,急的段雲痕上躥下跳。


    腦子中突然靈光一閃,段雲痕淫邪的說道:“你若不下山,俺就把你拉去某地做一些遠古的運動。”


    慕容煙轉過身,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笑容,眼神裏滿是玩味的說道:“我也能夠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硬不起來。”


    “……”


    段雲痕算是徹底的敗給了這個出塵不染卻又如此精於計算的女人,舉起雙手投降道:“我認輸,我不請你下山了,你比諸葛亮都難請。”


    慕容煙輕笑說道:“你怎麽知道?諸葛亮要的是尊重,那我要的是什麽你卻還沒有找到。”


    “哼。”段雲痕冷哼一聲,賭氣的說道:“明天下山去跑步。”


    慕容煙頭也沒有回的走了,臨走前丟下一句話,說道:“你看,我這不就被你弄下山了?”


    段雲痕足足愣在原地有七八分鍾,當醒悟過來的時候,段雲痕跳起腳罵道:“媽的,被她玩了,我了個去。”


    一路罵罵咧咧準備回房間的時候,段雲痕突然神色一凜,回過神看著身後猶如憑空出現的一個老頭,說道:“閣下有何貴幹?”


    老頭穿著破舊的棉襖,頭發也是枯白好似很久沒有洗過,不過眼神卻很是明亮,給人一種就算這個老頭再活上一百年也不會死的那種感覺。老頭嘿嘿一笑,說道:“自從那次咱們兩遇到後我們兩個這才算是第一次正式的見麵吧?我找你也有些時間了,你可不好找。”


    段雲痕心神一凜,這個老頭自然就是上次在學校裏麵遇到的那個二品高手,但是不知道這個二品高手找到武當來要幹什麽?不管是幹什麽?肯定不會是好事。


    段雲痕立刻放低身價,弓腰作揖說道:“見過老前輩,上次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老頭哈哈的一揮手,說道:“上次那件事情我早就不在意了,這次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什麽事?”


    老頭原本笑著的麵容突然嚴肅起來,蜷縮著的身體散發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說道:“老祖宗的話,一切本門事務不可外傳,你現在卻大張旗鼓的宣傳武當,並施教武當心法.功法,你說?我來找你什麽事?”


    段雲痕皺眉,原本以為這件事情雖然是一個破例,但是自己已經是武當最大,誰會站出來反對自己,可是這個老頭自稱祖宗的話,一切本門事務不可外傳,難道武當還有一個不知名的二品高手?


    “敢問前輩可是武當的弟子?”段雲痕說道。


    如果老頭是武當的人,就算是你二品高手又如何,你是我武當弟子,你就要遵守武當的組訓,我是祖師,自然由我說了算,所以你在不服也得安安靜靜的看著。


    老頭嘿嘿一笑,說道:“年輕時是武當一元,不過人到中年突然頓悟了許多,所以就離開了武當了,你這些話可對我這個老頭子沒有多大的用處。”


    段雲痕右手緊握上清劍炳,說道:“那前輩是執意要出手了?”


    老頭也不承認也不否認,說道:“按著輩分來說你是武當的祖師,不過你活的歲數卻又比我少上一百輪了,這事情讓我有些猶豫,這樣吧,隻要你能在我的手上撐上百招,我就饒過你了。”


    段雲痕冷哼一聲,說道:“前輩,您都大我一百輪了,何必還玩這些小把戲?”


    所謂是輸人不輸陣,如果開始就想著輸,那真的沒有必要打了。


    “年紀小卻心不小,注意了,我來了。”老頭嘿嘿一笑,隨即人影消散。


    雖然段雲痕是三品半,距離二品緊緊的隻差那麽一半,但是這一般的差距卻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夠補差過來的。


    段雲痕隨即抽出腰間的上清劍,閉上眼警惕的感覺的周圍的變動。一入二品就有如感悟到了天地的脈搏一般,與天同息,與地齊動。老頭雖然年紀已大,但是進入二品的時間卻已經很長,足夠領悟全部的精髓。


    上清劍漸漸的散發出藍色的光芒,比之前每次都要耀眼,這次是段雲痕生平遇上的第一次危機,不得不全力以赴。


    段雲痕人已經佇立在原地半天沒有動,那個二品高手消失後也沒有任何的音訊,但是這並不表示他突然不想打了招呼都沒有打就走了。既然你不動我就動,段雲痕迅速反手執劍,上清劍光芒四射,猛的朝地下插去。


    頓時周圍引起一陣強大的震動氣場,老頭隱匿在周圍,卻因為空氣震動卻不得不現出型來,哈哈大笑說道:“小子,不錯。”


    隨即整個人就撲了上來,雙手成抓,竟是要一把抓住上清劍。


    上清劍是段雲痕的命門,豈能有老頭這麽輕易的抓住,插在土裏的木劍猛的轉動,抽拔出來,有如大海巨浪一般橫揮過去,竟是要一件把老頭給橫斬掉。


    老頭哼了一聲,說道:“人小心不小。”隨即整個人氣勢再變,右手泛出湛青色光芒,竟是要迎上段雲痕的這一劍。


    段雲痕迫不及防,心道:“二品不可小視。”


    整個人臨時改勢,隨著上清劍的慣性瞬間就撲倒了另外一邊,一身塵土。老頭站在原地笑嗬嗬的看著段雲痕,說道:“怎麽,來啊?”


    段雲痕無賴的說道:“不打了,你這是欺負人。”


    “那你不打倒是把劍給收回去啊?”老頭笑嗬嗬的說道。


    “要不您先收了?”段雲痕提議道。


    “還是你收吧。年輕人不必我們老人,收回去了出不來。”老頭客套道。


    段雲痕擺手道:“不了,不了,還是您先收吧,我是好市民,尊老愛幼一定要的。”


    “那你怎麽還走了起來了?”老頭眯眼道。


    “我就是散散步。”段雲痕笑著回道。


    段雲痕腳踩七步,順勢轉換霸道劍法,整個人氣勢再度上攀。老頭看在眼裏,點頭說道:“後生可畏。”


    段雲痕現在正是用處武當無上劍法舞劍,這是他每日必定要練習的功課,果不其然,多年的刻苦總算是排上了用場。


    老頭身形微躬,同樣腳踩七步竟然與段雲痕的步伐完全一樣,段雲痕看在眼裏,心裏詫異不已,心裏更加就證實了這個二品高手在曾是武當弟子,不過為什麽會離開武當就是不知道原因了。


    段雲痕不在猶豫,縱身向前,身體周圍有如雷鳴聲響一般,雙手執劍,勢要把老頭給刺一個穿透。老頭同樣也縱身向前,不過動作卻與段雲痕不一樣,雙手握爪,而目標,卻是朝著段雲痕的木劍去的。


    段雲痕心一沉,這個老頭存心想要玩貓捉老鼠的把戲,自己與二品的實力根本就不是自己現在能夠所抵抗的,不過也沒有放棄抵抗,而是準備咬牙誓死一搏。


    段雲痕不後退,老頭自然也不會閃到一邊,雙手成抓,就想要握住劍身想要來一個擒賊擒王。就在老頭泛著湛青色的雙手觸碰到散發著藍色光芒的上清劍的時候,瞬間由這個中心轟散去一陣強大的氣場。


    段雲痕咬牙頂住,老頭卻不疼不癢,一步一步的往前壓著,段雲痕一步一步的被逼向懸崖,而在兩個人的中心點,兩股真元也開始因為劇烈的摩擦引起強烈的震動。


    於此同時,天上也響起雷聲,與之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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