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1-04


    段雲痕這邊凶險萬分,而葉紅哀夢然這裏卻是滿屋純色。


    葉紅和哀夢然紛紛脫下了臃腫的外套,露出了豐滿的身材,葉紅的身材屬於是那種天然的嫵媚,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就能夠有讓人噴鼻血的衝動。而哀夢然則是後天養成,自從與段雲痕越過那一層底線,經過段雲痕的調教,一舉一動也有異樣的風情。


    “哇,姐姐,你的身材真的好好。”女人與女人的話題永遠不會有太大的改變,除了身上的衣服就是身材,再就是美食。哀夢然在看到葉紅接近完美的身材,也是大感驚歎,在看看自己的,雖然比不上葉紅的,卻也查不到那裏去。


    葉紅輕輕一笑,身材一直都是她引以為傲的資本,微笑回答:“你的也不錯,不過我看你的皮膚有些粗糙,等有時間了就和我一起去做一下spa,我知道一家,那裏很是不錯的。”


    哀夢然搖頭,微笑說道:“還是算了,現在哪裏有時間做這些東西,雲痕這次回來跟我說了,明年會帶我去燕京,那邊會有武館分管的開展,讓我過去學習學習。”


    葉紅詫異,在燕京開武館的分館她是知道的,但是沒有想到段雲痕會讓哀夢然去,問道:“過去學習?跟誰?”


    “不知道。”哀夢然搖頭,對這個問題有些無奈,說道:“我問過,但是他不肯說,我也不知道,不過他能夠讓我去,我也很開心了。”


    葉紅吃吃的笑著說道:“怎麽,還沒進他的門就開始給他做好婆娘去啦?我看是他那一句她是我的女朋友這句話就把你給吃死了吧。”


    哀夢然隻是搖搖頭,說道:“我們兩個人經曆了一些事情,你不太了解。隻要他需要,我就會奮不顧身。”


    葉紅看著哀夢然堅定的眼神,歎了口氣,說道:“我真的是不知道他有那裏能夠值得你這樣,不過對於我來說的,他卻是要比其他的男人好多了。”


    哀夢然打量正在伸懶腰的葉紅,打趣的說道:“那是自然,姐姐你不是沒有男朋友嗎?不如就從了我們家雲痕吧?你每晚難道不寂寞嗎?”


    葉紅一愣,有些臉紅,想起與段雲痕纏綿的那夜,不過嘴上手上卻不饒,快步的走過去揪了下哀夢然的手臂肉,說道:“還取笑起我來了,你這個女朋友倒是做的夠格啊?把自己給搭進去了還要在外麵給他找,怎麽,你倒是成了雞婆了?”


    說道這裏,哀夢然身材暗淡,說道:“其實我不瞞你,我和雲痕在那次去了湘西回來以後,我就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我並不反對他在外麵繼續找,隻是他是心裏有我的一點點位置,我就很開心了。”


    葉紅好奇心起來了,關切的問道:“告訴姐姐發生了什麽事情。”


    兩個人坐在床上,哀夢然就從湘西的開頭點點滴滴都給講了出來,段雲痕如何涉險救自己,又如何的陷入險境,又如何的自己為什麽不能生育直到回來之後兩個人怎麽又在一起了,這一講,足足就將了半個小時。


    葉紅聽得連連驚歎,這個故事有甜蜜,有曲折,有悲傷,有歡笑,雖然後麵的的情節不好,但是總歸兩個人是在一起。聽完了這個隻能在小說裏出現的故事後,葉紅也就理解為什麽哀夢然會極力的推薦段雲痕了,自己不能生育,總該是要有人來為他留後,而且經曆了這樣的生死的交替,兩人也不會那麽輕易的分開。


    段雲痕也不是那樣的人。


    哀夢然臉上有兩行清淚,雖然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但是這件事情卻一直在心裏難以抹去,甚至會在一些寂寞的夜裏有如潮水般襲來。不過隻是這些事情已經成了定局也就在想起來的時候時刻安慰自己能夠不去想。


    現在再次提起,自然也就淚流滿麵。葉紅作為女人也同樣理解哀夢然的心情,輕輕把哀夢然擁進懷裏,安慰道:“沒事,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你們兩個人在一起,就不枉費你的付出。”


    哀夢然點頭,下巴觸碰到葉紅堅挺的酥胸,眼珠一轉,右手一把抓住葉紅的酥胸,葉紅驚的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哀夢然並沒有放開,而是輕輕揉捏。都是女人,自然都知道女人的敏感點在哪裏,哀夢然有意的揉捏,葉紅也受不了這樣的挑逗,臉色也有如紅潮,心裏轉了是幾個圈,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哀夢然與段雲痕的事,還真的會以為哀夢然是蕾絲。不過女人有時候也會這樣的大鬧,笑著推開哀夢然的手,嬌喘道:


    “妹妹,你可不老實,剛剛都還在我麵前哭泣,現在就開始吃我的豆腐了。”


    哀夢然擦去臉上的清淚,吃吃的笑著,說道:“段雲痕就喜歡你這樣的胸部了,可是我的還沒有你的飽滿,我看你對段雲痕的感覺也不錯,說真的,你就從了他吧,你這樣的女人,他也不會拒絕的。”


    葉紅並沒有拒絕,她與段雲痕的關係哀夢然還不知道,於是調笑的說道:“怎麽?眼裏都是你的男人了?我的意見就不重要了?你就不會想到我會拒絕?”


    哀夢然好似理所當然說道:“是啊,正常啊,他這麽優秀,誰會拒絕啊。”


    兩個人正在說鬧間,突然原本緊鎖的門被一個人撞開,兩個人給驚的猛的尖叫起來。葉紅有功底在身,隻是小小的失神很快就會過神來,擺出反擊的姿態。


    突然闖進來的人並沒有太多的動作,破門而入之後,就到底不起。葉紅兩人仔細一看,才發現闖進來的是段雲痕,而原本好好的段雲痕此時卻昏迷不醒,遍體鱗傷,嘴角變還有鮮紅的血液,竟然是受傷不輕。


    哀夢然再次驚叫起來,連忙跑過去扶起倒在地上的段雲痕,和葉紅一起將段雲痕扶到床上。


    “你先照顧他,我去叫師傅。”葉紅說完就急忙的跑了出去。


    哀夢然一臉憂愁種種的看著昏迷不醒的段雲痕。段雲痕的實力她是知道的,而現在還是在武當山上,誰敢那麽大的膽子,在武當山上來欺負段雲痕,還把人打成這樣?


    ……


    再說段雲痕與那二品高手對手的時候,兩人之間的接觸點真元摩擦的越來越厲害,而老頭卻笑嗬嗬的好似完全不費力一般慢慢的往前逼去。


    段雲痕牙齒都快要咬碎,但是依舊無事於補。自己與二品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過於遙遠,從此就是自己來到這裏首次遇到的最大的災難。


    老頭笑盈盈的說道:“你就這麽點本事了嗎?”


    段雲痕心中默念七字訣,這個是他的壓箱保底的東西,自己從來沒有在人的麵前展示過,此次輕易的就被這個老頭給逼了出來,卻不能要求一擊必殺,隻希望能夠給一個喘息的時間。


    老頭好似沒有察覺,但是段雲痕的七字訣已經準備完畢,隻見原本散發著藍色光芒的上清劍突然氣勢全無,老頭便輕易的抓住了劍身,老頭正笑嗬嗬的看著段雲痕準備說些什麽,但是突然發現段雲痕的臉色並沒有太過難看,而是好似看到自己一步一步的走進自己的險境一般的笑容。


    心下頓時大叫上當,正準備鬆開,卻發現劍身卻足足的吸附著自己,不然自己的手離開。


    正感覺不妙,隻見劍身突然大放自己從未見過的紅色光芒,老頭隻感覺抓著劍身的手一麻,一種酥癢的感覺慢慢的從手臂上傳遞到全身。這個時候老頭才知道自己是實實在在的著了段雲痕的道。


    老頭並不心急,而是笑嗬嗬的說道:“後生可畏,有你這般心機,不該如此。”


    段雲痕並沒有回老頭的話,隻是緊緊的盯著手中的木劍,生怕在這個時候木劍出什麽岔子。段雲痕的確是故意引老頭抓住劍身然後在用自己的壓箱來給自己更多的時間。七字訣,原本是自己在山洞中無意發現的,憑借著上清劍發揮的威力也是成倍的增長,就是為了防老頭這樣的人。


    自己雖然修為高,但是如果被人抓住了劍身就好如蛇打七寸一樣,頓時就會被人捉死,所以七字訣在這個時候就給他幫上了大忙。


    酥麻感越來越強烈,老頭卻遲遲的掙脫不掉手中的木劍,好似木劍有靈性一般。老頭這個時候也急了,笑音不改,說道:“我說,我們現在就休息行吧?”


    段雲痕警惕的看著老頭,自己雖然對七字訣很是信任,但是對手卻是二品高手,以免老頭耍詐,所以並沒有回話。


    老頭有些煩了,嚷嚷道:“我說,後生,我都說了,咱們休息一會,我不找你麻煩了。”


    段雲痕嗬嗬一笑,手上加力,兩個人就這樣僵持在這裏。老頭好似失去了耐心一般,跳腳起來罵道:“你這個用的什麽鬼方法,怎麽我從來都沒有聽過,你倒是說我聽聽。”


    “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離開武當?”段雲痕說道。


    老頭撓撓頭,說道:“你先把劍放下來,我們兩個好好的說。”


    段雲痕沉默,他知道老頭隻是在耗費時間,到了像老頭這個年紀,那個不是人精,段雲痕也不會這種容易的上當。而段雲痕此時也不好過,剛才猛然的收工自己就收了不小的內傷,此時雖然占據上風,但是老頭遲早就會想處破舊的方法,所以並談不上安全。此時能夠有時間,就盡力的調整內息,其他的根本沒有時間多想。


    兩個人就這樣的僵持,段雲痕原本期盼會有人過來,可是現在是大冬天,而且快有下雪的征兆,外麵寒風陣陣,誰會沒事跑出來看風景,所以段雲痕的期盼落空了。


    突然天空落下一片白雪,落在段雲痕手中的劍上,雖然劍身此時暴漲紅光,但是卻沒有絲毫影響到雪,那片雪花就安安靜靜的呆在劍上,晶瑩剔透。


    段雲痕不覺看的有些呆了。


    心裏好似有些什麽感悟,卻抓不住那一瞬既逝的靈感,再次回神的時候,老頭笑盈盈的站在自己兩米外的地方看著自己,而自己卻一直擺著剛才的姿勢,唯一不同的是自己的身上和劍身上都堆滿了雪花。


    段雲痕心一凜,知道自己進入了一種奇妙的感悟裏,雖然隻感覺在一個眨眼間,但是時間卻過去了很久,心裏也對老頭的映像好了很多,至少老頭不是刻意的殺自己的,不然的話在剛才的時候就已經殺了自己,而不是看著自己,好似守護一樣。


    段雲痕雖然小氣,但是弓腰恭敬的說道:“多謝前輩。”


    老頭搖頭,無所謂的說道:“現在這個世界,已經不適合修行的存在,所以你難得有頓悟,我也很是欣慰,我何必要乘人之危,這也不是我的作風。”


    段雲痕已經不想在打了,接著說道:“還是多謝前輩,如果沒有今日前輩的指引,我還是不會有這樣的感悟。”


    老頭卻打定了主義一般,擺手說道:“兩回事。我今天主要還是要來教訓一般。既然你剛才已經有了感悟,我看你現在整個人的感覺也有些不同,那我就不留手了。”


    段雲痕厚臉皮的說道:“前輩,我剛才讓頓時悄悄的溜走了,我什麽都沒有悟到。”


    “這樣啊。”老頭沉吟片刻,說道:“那行吧,你浪費了這麽好的一個機會,更加該打,我更加不會留手了,你接招吧。”


    段雲痕神色一凜,很是嚴肅的看著老頭,說道:“前輩果真執意如此?”


    老頭點頭,同樣也很嚴肅的看著他。


    “那就別怪我使出絕招了。”段雲痕退後兩步,老頭見段雲痕要使出絕招,也是弓腰神色警備。


    “救命啊,殺人啊,快來救我啊。我活不下去了啊。”段雲痕一把丟下手中的木劍對著周圍有如發瘋似得亂喊。“快來人啊,救命啊。”


    老頭差點給段雲痕給氣的吐血,氣急敗壞的喊道:“喂,小子,你現在就算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段雲痕故作羞澀,嬌羞道:“不要嘛。”


    老頭一陣惡寒,不再多話,雙手再次泛起青光,慢步走來。


    段雲痕見此招無用,迅速的撿起地上的木劍,霸氣再次散發出來。老頭笑嗬嗬的說道:“這才像樣。”


    事後不用再說,段雲痕被老頭給虐的體無完膚,遍體鱗傷,最後丟下了一句:“我爽了,你走吧。”


    段雲痕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裏咽,說道:“感謝前輩指點。”


    這並不是段雲痕故意討好,在於老頭交手的時候,段雲痕也就逐漸的明白,老頭說來教訓自己隻是找了一個借口,實則是要指點段雲痕。而段雲痕經過這一次,受益良多,付出的代價就是一身的傷。


    段雲痕在雪地裏休息了很久才能夠有力氣走到門口,使出全身的力氣把門撞開就昏迷了過去。


    等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哀夢然焦慮的麵容,一見段雲痕醒過來,便急忙的問道:“雲痕,你怎麽樣了?你被誰打成這樣的。”


    身後的清虛也插嘴說道:“祖師,我已經派人四處搜尋刻意人物了,您現在醒過來就更好了,您說一說詳細的特征,我們好找。”


    段雲痕搖搖頭說道:“不用了,就算找到了你們也不是他的對手,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你認為你們這點伎倆夠他塞牙縫的嗎?”


    清虛語塞,原本自己有些嘲諷的心理,畢竟你段雲痕在流弊,是祖師又怎樣,還不是被人打成這樣。但是現在被段雲痕這次一說,才覺得既然連段雲痕都不是對手,自己又有什麽意思去嘲笑他呢?


    哀夢然著急的問道:“是誰啊?很厲害嗎?”


    段雲痕看了看四周,隻有哀夢然和清虛,葉紅也許是安排找人的事情去了,說道:“清虛,你先出去叫弟子不要找了,大冬天,也不怕冷了。”


    清虛領命走了。


    “很厲害,我們修行人分為五品,我現在就是三品半,而那個人,則是二品,真正的二品。他有意來指點,我還要感謝他呢。”


    哀夢然心疼的流著眼淚,嗔怪道:“什麽指點指點,指點說說不就好了,還把人打成這樣。你讓我擔心死了。”


    段雲痕笑了笑,說道:“不要亂說,我們修行的事情你不明白,他這樣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現在也明白了,他也是讓我記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要以為自己已經無敵於世間,這樣隻會讓我吃虧的道理,如果我再次遇見他,可是要好好的感謝他一番了。”


    哀夢然那裏管你感謝不感謝,隻是委屈的說道:“就算是這樣,也不至於要把人打成這樣啊,這都快過年了,還一身的傷。”


    段雲痕搖頭,笑了笑,明白哀夢然的心意就好,哀夢然也不再多說。葉紅過了片刻就進來了,很是疑惑的問道:“你傷怎樣?”


    段雲痕搖頭,說道:“去給我弄點藥酒來,我擦擦就好了。這都是小傷,不算什麽的。”


    ……


    第二日,段雲痕進入三境。


    遠在h市的老頭喝著糧酒住著狗肉火鍋笑嗬嗬的自言自語的說道:“孺子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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