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位神秘的高軍銜教授把大四甲班從學生到教官齊齊罰了一遍之後,歐亞軍校高年級最近老實了很多,就連學校內最受歡迎的兩大論壇,都不常見到高年級學生們的身影。


    最近這三四天是歐亞校內的休息日,新學期伊始,學生們要適應新班級新同學,還有一堆準備功課要做。


    大四已提前進入神秘的軍部實習鍛煉期,而大三還在慢吞吞準備新學期的課程。


    許教授匆匆在歐亞演了一出‘霸道教授’,接著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陳飛也習慣了,這幾天自己忙自己的,反正許士奇承諾他,處理好手裏的事情,過幾天就回來。


    陳飛這兩天在歐亞過得還不錯,新同學們都很友善,對道格、小白愷撒也很好,他熟悉了下校園環境,了解了日後會接觸的功課和日常訓練,最後還剃短了頭發,正式穿上了歐亞的訓練製服。


    本來就白的人,穿上深綠色的製服,特別襯皮膚,再配上一頭幹淨利落的短發,陽光下一站,又帥又精神,就像一棵挺拔的小青鬆!


    這棵名叫陳飛的小青鬆在‘彎之港’特別受歡迎,軍校向來不缺陽剛的漢子,滿操場都是,真正缺的,就是陳飛這種長相白淨看上去不偏攻也不偏受的小帥哥。


    對歐亞的基友們來說,陳飛那沒有在陽光下暴曬過白皙又幹淨的膚色、帥氣的五官、一手培育兩隻hi的科研水平、駕馭大狗甚至俘獲陰陽眼哈士奇的能力,都顯得特別優秀,如此與眾不同!


    有這樣一位吸引人眼光的軍校生,當然要追!


    但問題是,現在沒人敢追。


    高軍銜教授威名在外,當天滿操場的人都看到那位教授和陳飛搭話聊天,甚至有傳聞,大三丙班的班草因為給那新生傳小紙條遞情書,直接被罰了十圈。


    就這樣,誰敢追?!


    陳飛當然不知道許教授在無形中幫他擋掉了多少麻煩,他最近這兩天要麽和新同學一起適應軍校環境,要麽就帶著愷撒小白道格、剛出院的小陽在宿舍裏混交情。


    陳飛作為一個龍貓精變成的人,作為一隻曾經的動物,對動物間的關係有了些全新的認識。


    他覺得現在動物稀少,雖然還保留食物鏈的本性,但大家還是一樣可以做朋友的麽。


    道格不就和愷撒玩的很好麽,現在小陽也拜倒在小白的軟毛之下,兩隻大狗天天圍著小龍貓轉悠,可見食物鏈也是可以人為打破的。


    而且自從有了小陽,小白、愷撒、道格之間詭異的三角關係突然緩和了不少。


    以前愷撒在道格身上打個滾,沾染點大狗的味道,回到窩裏就要被愷撒蹬,現在好了,自從小陽天天繞著小白轉,把小白身上也沾染了大狗的味道,小白再也找不到蹬愷撒的理由。


    兩狗兩龍貓,就這樣神奇的生活在了一起。道格和小陽這兩隻曾經相互撕咬過大狗,現在也會相互聞聞pp,和平共處。


    小陽那討人嫌棄的主人這兩天沒事就蹲在陳飛宿舍門口,他沒辦法進門,隻能在門外守著,拿肉骨頭、肉罐頭喂還在養傷的小陽。


    隻可惜小陽並不太領情,天天跟著小白啃草杆子,一臉心甘情願,為了萌萌的軟毛毛癡狂。


    邵殷一開始根本不相信小陽會信任陳飛,他覺得陳飛這種皮膚白白的新生完全就是個隱藏背景的小白臉,誰知道這小白臉和那個高軍銜教授是個什麽鬼關係!?


    他揚言小陽在他宿舍呆不了半個小時,保管要回到他身邊!


    結果,轉頭就看到小陽趴在地上,豎著耳朵討好地看著眼前的白團子,像個被馴服的長毛狗,自己翻身打了個滾。


    “…………”


    那一刻,邵殷覺得自己的人生似乎出現了什麽不該出現的偏差。


    但邵殷這能主動挑釁人的炸脾氣,當然不會當場認輸。他立刻瞪了陳飛一眼,接著,嚐試了各種辦法,都沒有讓小陽踏出宿舍。


    最後幾乎是丟光了臉,惱羞成怒地指著陳飛:“你到底給小陽吃了什麽東西?是不是打了什麽*針?!”


    陳飛覺得特別不可思議,他一個龍貓精都知道這世界上不可能有致幻的針劑,邵殷好歹是歐亞大四的學生,竟然會質問出這種錯洞百出的話?


    陳飛愣了愣,聳肩道:“我要有這種東西,你現在還能站在我麵前對我吼?”


    邵殷快氣炸了,他的小陽不理他,一個勁兒的圍著白團子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邵殷氣得在陳飛宿舍門口踢門,最後不解氣,但又不能動手打人,隻能惡狠狠等陳飛一眼,轉身去操場跑圈,發泄怨氣。


    彎之港的圍觀群眾們不愧是情感豐富的好基友,立刻分析道【天哪,陳飛收服邵殷的小陽,新學期還沒正式開始,這就要演一出由恨生愛的戲碼麽?】


    直之港就顯得很簡單粗暴【一生氣就發泄跑步,這些大四狗喲……】


    邵殷作為大四特殊學生中的一位,沒了自己培育的動物,自然心裏不痛快,陳飛無意和他鬥嘴,但兩人的關係並沒有因此緩和。


    陳飛認為邵殷就是個缺少底線、利用動物的挑釁狗,而邵殷則覺得陳飛挖了個自己牆角,兩人雖然因為小陽抬頭不見低頭見,但一直相互看不上。


    陳飛一般不會在白天出門,這和他龍貓時代的習慣有關,龍貓晝伏夜出,眼睛也不適應強烈的日光。考慮小白和愷撒的情況,他一般都會在傍晚太陽落山之後,帶著宿舍裏的四個小夥伴一起出來溜達。


    隻要小陽在場,邵殷都會跟著,默默坐在操場旁邊看。最開始,他隻看到兩隻小龍貓在操場上蹦蹦跳跳自己玩兒,兩隻大狗傻大個兒亦步亦趨跟著,像兩個碩大的跟班。


    邵殷每每看到這一幕都要翻白眼,心裏憤憤地腹誹罵陳飛。


    直到小陽出院第五天,陳飛帶著四個小夥伴出來溜達,路過他身邊,默默掃了他一眼,隨口道:“你這麽跟著我,我在軍校又這麽吃得開,千萬別喜歡上我啊。”


    頓了頓,上下打量邵殷:“你不會已經有了什麽想法吧?”


    邵殷聽完眼前著小白臉的吐槽,差點沒一口血噴在對方臉上。他愕然瞪眼看著陳飛,一時都忘記了跳腳,“你有病麽?腦子有吭?”


    陳飛無辜地看了他一眼,回道:“你才有病,腦子才有坑,被下了禁令還跟著我幹什麽?小陽你也碰不到,不如去做些自己能做的事情。”


    邵殷一愣,繃著後槽牙,盯著陳飛:“和你無關,我看我的狗。”


    陳飛回視邵殷,兀自點點頭,“教授說的沒錯,你不配呆在這裏。歐亞始終是軍校,你卻隻管你自己。”


    陳飛說完不看邵殷,牽著大狗帶著小龍貓離開。


    進入歐亞後,好像進入了另外一個小社會,這裏和外界完全隔絕,有自己的規則,在這裏,陳飛見到了很多陌生人,形形□□的都有。


    有塔芮這樣熱心負責的人,也有邵殷這種偏執鬼,但更多的是按照局部要求努力突破自身進來學習的學生。


    陳飛最近在學校晃悠,見多了這種學生,於是更加瞧不起邵殷.邵殷偏執、不夠理性、也不聽話、還自視甚高,其他大四的學生都在實習,經常一個班的人都被外派出去,隻有他整天呆在學校裏繞著小陽轉。


    陳飛對邵殷的印象極差,到後來幾乎懶得見這個人,他經常想為什麽跟著他的是邵殷不是許士奇呢?


    教授不是說好了要來追他的麽?承諾的說到就要做到,這才是人類該有的優秀品質。


    過渡休息期的最後一天,陳飛準備好第二天要用的東西,早早爬床。


    他的舍友至今還沒有來,另外一個床位空著,四個特別新生也隻有他一個來得最早。


    他躺在床上,轉頭朝那個空床位看了一眼,忍不住開始幻想,他覺得按照許士奇那個‘霸道教授愛上我’的戲碼,說不定明天一大早,許教授就會拎著行李出現在宿舍大門口,這不就是*小說應該有的獵奇劇情麽?


    簡直太爽。


    陳飛想著想著,半閉著眼睛開始傻樂,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宿舍的燈在半分鍾之後自動熄滅,小白和愷撒開始了一天裏最精神的活動,開始滿屋子亂竄咬床腳,兩隻大狗p股挨著p股,趴在軟墊子上熟睡了過去。


    陳飛這天晚上做了個夢,他夢到他回到了地球,還住在原先他住的那個小區,短腿女主人就住在他的隔壁,許教授則是養著小白和愷撒的新鄰居。


    他們在樓梯間相遇,許士奇還是一副精英教授的模樣,有款有型,酷得不行。許教授開車帶他兜風、兩人約會、吃飯看電影……把所有正常情侶之間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一遍。


    夢境的最後,他把許教授領回了家,完成了最後一個重要而神秘的儀式——他脫掉了許教授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一層一層,從領帶到袖扣,從襯衫到長褲……最後,他被許教授一把按住,壓在了床上。


    陳飛:“…………”


    好像有什麽不對!?陳飛昂起脖子,轉頭去看許士奇,卻意外看到了短腿女主人的臉,女主人大概最近寫*h又寫得精/蟲上腦了,竟然站在床邊,開始糾正許士奇壓他的動作。


    “不對不對,你的手要伸到前麵,放在他的胸口,另外一隻手朝前伸啊,對,朝前伸,往褲/襠的部位過去,伸進去!握住那個又軟又硬的東西!”


    陳飛整個腦子都炸了,耳邊響起了預警的尖銳鈴聲,他想短腿女主人你還是去見聖母瑪利亞吧,讓聖母的聖光給你洗洗那汙穢的大腦!!


    耳邊的鈴聲從虛幻突然變得真切,陳飛嚇了一跳,一下子睜開眼坐了起來,宿舍內的日光燈自動打開。


    陳飛一低頭,就看到小白和愷撒在床腳磨牙齒,兩隻大狗睡得四仰八叉。而屋內牆頂上的亮著紅燈,發出刺耳的鈴聲,很快一盞光屏在屋頂一角自動展開,一個痞氣的穿著軍裝製服的教官翹著手裏的鞭子,冷笑道:“大三丙班!給你們所有人三分鍾時間,到六區的大操場集合!”


    陳飛反應飛快,一把掀開被子,他早就聽說軍校的突擊訓練項目變態,隻是沒想到這麽變態。不是說明天正式上課才能見到教官麽?這教官竟然大半夜的迫不及待就要見到他們。


    因為塔芮之前就提醒過陳飛,把所有可能突襲的情況都描述了一遍,所以大半夜被鈴聲叫醒,也在預料之內。如果一切順利,陳飛可以在半分鍾之內穿好衣服,洗把臉,安置好小白愷撒小陽,把睡夢中的道格拖出宿舍。三分鍾之內跑到六區的大操場完全不成問題。


    但就在他掀開被子想要跳下床穿衣服的時候,他低頭猛的一看,竟然看到了自己還鼓著的深綠色內褲和床上那一灘白白黏黏的不明物體。


    陳飛一愣,猛然想到剛剛那個被打斷的夢,羞憤得差點抱著被子在床上打滾。


    他重生變成人這麽長時間,那個地方除了尿尿的作用,一直就是個擺設,還從來沒有過其他用處,正常男人都會有的晨/勃他都從來沒有體會過。


    陳飛一度以為自己並沒有辦法主動使用那個地方,畢竟龍貓也隻有在固定時期或者受母龍貓氣味影響才會發情,具體該怎麽自己硬起來,他一直沒有摸索出辦法。


    今天才真正體會道,原來那地方除了噴尿,還可以噴其他東西……


    愷撒這個小毛團子蹦蹦跳跳跑上床,大約聞到了奇怪的味道,朝著陳飛褲襠裏蹦過去,被一把彈開,“別亂跑。”


    宿舍內的鈴聲還在響,洗澡來不及,陳飛隻得拿被子把床蓋好,隨便用紙巾擦了擦某個部位,套上褲子穿衣服,給還在睡夢中的道格奚好牽引繩,拖著就走。


    道格趴著爪子被拖行了兩米,一直拖道宿舍門口,被門腳磕了下腦地,才醒了,掙紮著站起啦,頂著腦袋上的三把火,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跟著陳飛朝外跑。


    陳飛跑門前以為自己跟得上其他人的速度,等他跑出去才發現,樓道裏根本沒人。有對麵宿舍樓的被吵醒,光著膀子站在走廊裏,朝他喊:“趕緊的!人都走光了!”


    陳飛認識六區操場,一路狂奔,一開始牽著道格跑,最後被道格拽著跑,等他跑到操場,卻愕然發現,操場燈光下,那集合的隊伍裏,一片白花花鋥亮的p股。


    陳飛嚇了一大跳,大半夜操場上一群脫光了衣服的裸/男是怎麽回事?那些裸/男側對著他,亮著鳥麵對麵站成兩排又他麽是怎麽回事?!


    他認出那些光溜溜兩排的男生都是丙班的學生,隻得牽著道格硬著頭皮朝前麵走,跑上操場的時候,還路過了那一堆扔在地上的訓練服和小褲衩。


    操場上,一位踏著軍製長皮靴、穿著教官服的男人冷眼側目從兩排學生中間穿過,掃視的目光毒辣且狠,沒有半絲溫度。


    “都給老子聽好了!現在!拿起你們左腳邊的噴頭,給我用力使勁的朝著你對麵的人衝!”


    陳飛站在兩排隊伍的盡頭,沒敢出聲,他順著新教官的命令低頭一看,果然看到操場地下的軍防設備啟動,除了他自己,每人腳邊都彈出了一個拳頭大的金屬噴頭。


    學員們站得挺直,聽完訓話,齊齊依照軍姿蹲地拿起噴頭,再統一整齊站了起來。每個人臉上都是麵無表情的克製,大半夜光著p股蛋子站在大操場,也沒有半句怨言。


    陳飛牽著道格站在一旁,正糾結自己這個遲到的是不是也要脫,隻見站在隊伍另外一頭的教官轉身,盯著他,抬手一指:“你!退開!”


    陳飛老老實實退開幾步,那教官依舊盯著他:“再退!退五米!”


    陳飛立刻又牽著道格,退到五米以外,不遠不近看著那一群p股蛋子。


    那位新教官從隊伍裏走出,同樣退開幾米,掃視一圈,終於沉聲大喊道:“衝!”


    陳飛看到離他最近的學生毫不猶豫的將噴頭對準他對麵的學生,打開了噴頭,於此同時,整個隊伍淹沒在巨大的流水中,學生們被水槍噴得站立不穩,硬/挺著撐住身體,陳飛幾乎看不到任何一個學生的臉,隻能從水柱中看到一隻隻光溜溜的大腳丫。


    “停!”


    噴射的水流消失,學生們一個個喘著粗氣,滿身是水,站在原地。


    “從接手你們這個班開始,我私下聽到多少抱怨?你們既然這麽羨慕甲班,自己又是怎麽被分到丙班的?一身晦氣!知道自己比不上別人,就應該更嚴格的要求自己,你看看你們這集合的狀態和速度,像是軍校裏出來的麽?你們是新來的?不是新來的怎麽有臉站在這裏?”


    “現在清醒了?很冷是吧?都給我凍著!因為點小聰明,因為有高過普通人的見識、智商,能進歐亞了不起是吧?混四年,畢業之後分派到軍部各個領域,弄個小軍官當當,就滿足了?!”


    “當年考軍校,問你們怕不怕死,為了拿一個錄取名額,都說不怕死的也是你們吧?!都不怕,還怕被水衝?看你們那一個個慫樣,也就隻能當當文職的軍官,騙騙聯邦的財政款!”


    教官罵了一路,從頭罵到尾,罵了足足二十多分鍾,最後開始順帶著罵其他年級。


    “考上歐亞了不起?!大四甲那幫廢物狗前幾天是怎麽被訓的?忘記了?他們的昨天,就是你們的明天!再不給我打起精神,畢業證都別想拿!聽到了麽?”


    “是!!”一陣洪亮的嗓音穿破天際,陳飛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正想著自己等會兒要怎麽解釋遲到的事實,就見那教官直接伸手指著自己,一抬下巴:“還有你!!”


    陳飛立刻學著其他同學,挺直了腰板,抬頭挺胸,直視前方。


    “大四那群廢物狗挑釁你的時候,你就隻扒光那蒼鷹的幾根毛?有人挑釁你,你要麽跪著忍,要麽就直接回手,我要是你,當場拔光那畜生身上所有的毛!扔進食堂的料理機!”


    陳飛被教官訓,當然不好回嘴,這裏畢竟是軍校,他隻是在聽完教官的訓話後,心裏默默留下了讚同的眼淚,教官你沒有早點出現啊,你要是早點出場告訴我這些,上次我一定扒光那臭東西的毛,拔得一根都不剩!


    “現在,我下麵說的每一個字,你們都給我記好了。你們哪怕是大三的一群廢物,都是我手裏的人!大四那群廢物狗就是廢物狗,有什麽必要放在眼裏?大三其他班,沒比你們好到哪兒去,也全是一群小廢物。同樣都是廢物,你們難道比其他人低一等?!你們現在、此時此刻是廢物,不出一個月,在我手裏,就能脫胎換骨!”


    “下次大四那群廢物狗再挑釁,給我揍回來,大三其他班自我感覺太良好,看不貫也都給我揍回來。怕什麽?怕被開除?!”


    陳飛重生以來第一次聽到有人把‘廢物’兩個字說得這麽順溜,他覺得新教官氣勢好足,看那樣子,是沒有把其他班放在眼裏,也不知道這充足的底氣,到底來自哪方麵?!


    終於,丙班的班長,老好人塔芮忍不住舉起光溜溜滴著水的手臂,“報告!”


    “說!”


    “學校有規定,打架開除!”


    “放p!”教官這一口罵,口水噴了塔芮一張臉,抬手一指陳飛:“他還手,你見學校收拾他了?”


    塔芮沒敢擦那一臉的口水,隻好悶聲回答:“陳飛畢竟和我們不同。”


    “是啊,他和你們不同,他敢給那隻蒼鷹拔毛,你們不敢!”


    陳飛望了望淩晨一點半的天,默默又挺了挺胸膛——龍貓拔蒼鷹的毛,是值得載入史冊的!


    新官上任三把火,新教官上來,就給了學員們一個風吹蛋蛋透心涼的初次見麵,一輩子恐怕都不會忘記。


    “現在,你們就給我在這裏,好好洗幹淨那一身的晦氣!我希望早上再見到你們的時候,都是精神抖擻的男人!”


    說完頓了頓,又道:“在這期間,我有必要和溫特沃斯教授一起,提前查一下你們的內務。如果你們等會兒回去,發現少了什麽東西,也別驚訝。”


    陳飛聽到內務兩個字,腦子裏劈裏啪啦開始竄電流,那個什麽溫特沃斯教授此刻絕對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剛剛睡醒的時候,在床上了留下了不該留的東西啊!


    新教官交代完,留下一操場光pp的漢子,轉身走了,走之前還特意轉到陳飛麵前,看了看手環上的時間,對他道:“你看一下時間,20分鍾之後,可以解散。”說完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彎腰摸了摸道格的腦袋,直接轉身跑了。


    陳飛牽著道格,立在原地,麵對一操場坦蕩蕩的小*,風中淩亂。


    20分鍾後,全員解散,丙班的同學們飛快的衝回去穿衣服,陳飛拽著大狗,奔回宿舍。


    他回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推門掀被子,然後……然後他就看到他那遺留了罪證的床單,不知什麽時候,被什麽人,被換掉了。


    陳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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