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大帝》裏孝莊曾對康熙說:雄心的一半是耐心!任何事情結果是好是壞沒有關係也都能承受關鍵是在等待結果的過程中是否有足夠的耐心堅持!――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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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真真的母親進來就問:“老範你們中午在哪吃的?”


    範真真的父親這才想起他有點過意不去的回答:“你看我我和小楊聊了一下午就是沒想起吃飯的事情老李你趕緊做飯我和小楊中午還沒吃呢!”


    範真真的母親埋怨道:“你呀!怎麽說你要不就不說話一說就什麽都忘記了肯定又說你那破文學的事情了!”說完轉身就去廚房張羅晚飯去了。


    我和範真真的父親繼續我們的話題他現在的興致被我調動起來了我想不和他聊都不行了。幸好的是我對這方麵也很感興趣倒不是什麽葉公好龍。


    範真真五點多也回來了見我正在書房和她父親聊的熱火朝天很是驚訝。她不明白她那古怪的父親怎麽就和我說到一起去了!於是她也進來聽我們說話。


    我和他父親並沒有因為她進來而停止話題依然繼續。現在我們已經由最初的說教到討論階段了有時候還要爭執那麽一兩句。但每次生觀點不同都是我先敗下陣來苟同他的觀點。倒不是他說的都對是我很講究藝術適可而止!一味的迎奉他會覺得我沒有水平一味的針逢相對他會覺得很沒麵子。所以我掌握的火候不停的給他“撓癢癢”你說他能不開心嗎!


    範真真進來的時候看我的表情還很不屑她可能認為我和她父親談文學簡直就如同關公麵前舞大刀。聽著聽著她就收起了輕視之心我又故意的賣弄了點她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有了變化甚至帶點讚許了。靠小瞧我給我過一個小時的溝通時間我可以征服任何人我又開始抑製不住得意了!


    直到她母親來叫我們吃晚飯我們的談話才算結束。以後的幾天她父親就和她母親搶開我了不給我一點時間拚命的找我談話。我更傾向於和她父親談話因為我真的熱愛文學也喜歡和人辯論。


    我們之後的交流就由討論變成了辯論賽有時候還爭的麵紅耳赤範真真的母親以為我們吵架了就進來勸阻。她父親就會很不高興的批評她母親:“這是我們文人之間的事情你少來攙和你出去把門帶上不就聽不見了嗎!”弄的她母親隻好無奈的搖頭。


    我為什麽要和他爭執呢因為我現我越是和他針逢相對他越喜歡我我們爭執的原因多數是因為他不願意承認自己觀點的錯誤其實他本來就錯了隻不過是放不下那張老臉罷了。有時候他甚至拂袖而去我也不擔心不用十分鍾他就會乖乖的進來象什麽事情都沒有生一樣繼續下一場爭論!


    範真真的父母對我的態度使她很是吃驚尤其是她父親對我的喜愛程度讓她都難以置信用她的話說:“你可真行我爸和我都從來沒有說過這麽多的話!”


    於是她也不怎麽出去應酬了專心在家看我們倆辯論。範真真也是大學畢業也有一些兒文學的底子聽著聽著就忍不住表幾句我和他父親當然不會給她這二半槽子麵子於是就成了我們倆不停的給她上文學課有時候把她都說急了!


    晚上的時候她父母會故意的留一段時間讓我和範真真單獨相處我是多麽希望沒有這段時間呀!因為這段時間我經常被範真真訓的跟孫子一樣還要不停的陪著笑臉!


    “啊覺得自己看過幾本破書就了不起了還訓起我來了你以為你是誰呀?我爸都不敢這麽說我你是不是不想混了你說話呀!”


    “我錯了我道歉我懺悔。(..tw好看的小說)。。。。。。我求您了您可千萬不要扣我的工資!”


    “我說你這麽就不張記性呢昨天剛剛罵完你你今天又讓我下不來台我說你不賣弄是不是鬧心那!”


    “我錯了我道歉我懺悔。。。。。。。”


    “行了行了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你明天再這樣立刻給我滾蛋你給我記住!”


    我也奇怪了她是不是有病呀!不懂還跟著攙和而且還象有癮似的。她也不出去會同學了就在那同我和他父親胡攪蠻纏弄的我倆一點辦法都沒有有時候能把她一臉嚴肅的父親氣的哈哈大笑我不得不佩服範真真的功力高實在是高!


    正月十五一過我和範真真就要返回省城了她的父母對我們是依依不舍。她母親是舍不的女兒她父親絕對是舍不得我這個文友。我們走的時候他父親還叮囑範真真:“真真那要多回家一定要多帶小楊回來呀!”


    回省城的路上範真真就不停的觀察我弄的渾身不舒服隻好問她:“怎麽了我哪有問題嗎?”


    範真真似笑非笑的回答:“你問題大了我就納悶了你不就一農民嗎!咋就能和我父親這大學的中文老師整一起去了怪物呀!你就是一個怪物!”


    我不敢苟同農民我承認可農民就不能有文化真是婦人之見。看她的樣子我也摸不透她在想什麽就沒敢搭她的話隻是說:“我有點累了我睡會兒!”


    回到了省城我就開始打算自己的後路了因為我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肯定會被範真真掃地出門的看她後期在她們家對我的態度就知道有時候恨不得一腳把我踹死!


    奇怪的是範真真回來後並沒有提解除和約的事情也沒有兌現我的工資。但卻不要求我跟她去洗浴中心住了。我厚著臉皮又在她那住了兩天就忍不住了。這不是個辦法我一個大男人怎麽能靠個女人養呢我雖然足夠無恥但這種事情。。。。。。她總要給我的痛快話嗎!要養我就直接告訴我剩得我一天提心吊膽的!


    第三天中午我拿出全身的“廚藝”精心的烹製了幾個拿手菜然後叫範真真起床。她很不耐煩的起來了看見滿桌子的菜眼睛就亮了也沒有洗蔌直接就撲到桌子那裏不顧形象的狼吞虎咽起來。


    趁著她高興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真真同誌我們。。。。我們的和約。。。。。你看。。。。”我說了半天也沒說明白其實我就是想問我的工資你什麽時間開呀!


    她抬起了頭邊咀嚼邊說:“和約怎麽了我不會少給你一分錢的你大可把你的心放肚子裏財迷同誌!”


    “我不是這麽個意思我是問這兩天怎麽算!”我無恥的說。


    範真真把嘴裏的東西咽了下去半天沒有反應。我一看壞了我要“失業”了我沒事提它幹嗎呀!這不是沒事找事嗎!我上那找這樣的美差去呀我這個後悔呀!


    範真真麵無表情的問我:“你有什麽打算!”


    我還真不好回答我能有什麽打算來省城一年了大部分時間在混黑社會接著就給範真真當假男朋友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麽那來的打算。


    範真真見我不說話就說:“是不是沒有想好呀?要不這樣我繼續雇傭你不過不是雇你當男朋友了雇你當保姆吧!說實話你做的飯菜不錯我都吃習慣了。從今往後你負責我的飲食起居但工資要降下來不能每天五十了我隻能給你一個月六百我負責你的食宿。哪天呢你找到了適合的工作呢我也不留你你看怎麽樣!”


    保姆我一個大男人給一個女人當保姆這樣有創意的想法她都能想的到我算服了她了!對一個男人來說這不是侮辱是什麽?我這樣的條件難道隻能做保姆?


    範真真見我還不說話就有點不耐煩了:“怎麽你不滿意那好一會兒我就給你解工資你下午就走吧!”


    我基本是撲到了範真真麵前哀求道:“別呀別呀!這樣好條件的工作我上那去找呀!我同意我同意!”


    她立刻就露出了得意的神色顫抖著神經腿說:“那好吧我吃飽了你收拾桌子吧!我們一會兒出去逛街我好久沒有買東西了!”


    我很想問她一句之前的工資什麽時候給我開可是我不想再節外生枝了一旦惹她個不高興她再不雇傭我了豈不得不償失!就這樣我又成了範真真的保姆每天照顧她的飲食起居生活。


    最讓我感覺難受的就是除了內衣以外我還要負責她個人所有的清潔工作。範真真很愛幹淨穿過的外衣一天就不穿了直接就飛進了洗衣機。她喜歡穿白色的衣服我不是保姆前她都是在幹洗店清洗我成了保姆以後這成了我主要的工作。因為白色衣物用洗衣機根本洗不幹淨所以我隻好用“八卦掌”來洗。老王要是知道我把他辛辛苦苦教我的功夫用在這裏非一掌把我劈死不可!


    咳我的苦難日子什麽時候是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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