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十一月三十日下午,對於那兩個小時的所謂“曠工”,我忍不住了,準備找那個姓梁的算賬。.tw[棉花糖小說網]整個下午,也不知他到哪裏去了,結果,我滿校園都沒有找到。


    晚上,我和小詩來到江西影劇院,買了連場電影票,第二場才是《喜寶》。在看第一場時,我們之間發生了一次小衝突。


    我見前兩排有一個壞了的位子,很矮的,就開玩笑說:“你坐到前麵那個位子上去?”


    小詩很是生氣地說我不尊重她,甚至翻起臉來說:“你再要這樣說,我就走。”


    當時我沒有在意,還是帶著笑臉說:“那你就坐到那邊去。”


    “你這個人是不是神經不正常?從來沒有看到你這樣笑過。”她盯著我,說得很認真,並且還還大聲說:“你以為你真的很辣是吧?”


    這一下弄得我很尷尬,不少人都看著我們,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隻好拉她一起,離開了那個地方,坐到了另外一處。


    可是,小詩仍結著跟我吵,並逼著我說:“你到底對我是真心還是假心?”


    “我不跟你講這個,以後再講,現在看電影。”她今天這個樣子,弄得我很是反感,何況今天我本身就心情不好。[..tw超多好看小說]


    直到第二場電影《喜寶》開映,我們才由於電影滑稽的場麵所吸引,情緒逐漸地緩和過來。


    看完電影,我送小詩回家。在路上,我很不客氣地責備了她:


    “你這個樣子,如果別人是假心,很容易會答成是真心,真正是真心的話,就不會回答你,或者幹脆就會說成是假心。”


    “我好怕別人會騙我,我的頭腦又簡單,對不起。”她向我解釋,並表示道歉地解釋。


    “那如果真是假的,那你又怎麽辦?”我試探地問。


    “那我們就索性早點分開。”小詩回答的竟這樣幹脆。


    ……


    這一天的晚上,我回到家後,很晚才睡。我連做夢,都在找那個姓梁的家夥出氣。


    十二月一日早上,我來到了學校,準備找梁仁錚。在上班後的幾分鍾,我看到他剛剛來上班,在往那個小棟的辦公室去。


    隨後,我也立即上樓,走進了二樓的教務處辦公室。這時,我見他正一個人坐在那裏,便怒氣衝衝地質問:


    “梁仁錚,你這個偽君子,那天的情況,據說教研組長當時就已經跟你講清了,你有什麽理由還要打我‘曠工’?你今天不跟我把話說清楚,我就跟你不得結!”


    “你這個無賴、流氓、潑皮、畜牲…”梁突然見狀,無地自容,惱羞成怒,拍著桌子大嚷。


    他既然已經髒話說盡,全然不顧擁有幾十年教齡的老師形象,在這樣的狀況下,我如何還會對他忍讓?


    “你這個無賴、流氓、潑皮、畜牲,…”我把桌子拍得比他更響,一場凶猛的爭吵,終於爆發了。


    頓時,樓層裏一片大亂,各辦公室的老師、行政人員都出來了。


    “難道你沒看到我在辦公室,怎能就說我沒來上班?如果你瞎了眼,那就等於我一輩子沒有上班咯?!”我一邊被曹文玉等老師拖著,一邊憤怒地喝問。


    最後,我被分開在校長室裏,校長、書記們也都在這裏,詢問剛才發生的情況。不一會,梁仁錚竟然衝了過來,用手在我麵前指指點點,又是畜牲又是狗的叫著。


    “如果你敢點到我的身上來的話,我就要?你的嘴巴子!”我又一次被激怒了,嚴厲地發出警告。


    “你說什麽東西呀?!…”校長夏振川插進來,凶起我來了。


    “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你搞了人家惠眾、尹增凱老師,現在又搞起我來了。”我立即予以還擊。


    “搞了你又怎麽樣?你還翻得了天!”他竟公然在老師們麵前,敢說出這樣的話。


    這位早就視我為眼中釘的校長,不學無術,從來沒有聽說過他能上得了一門課,卻專門依靠整人害人的手段,來維持其所謂的權威。我在調到江西拖拉機廠子弟中學以來,有幾件事上,一不小心把他也給得罪了。


    一是夏校長的兒子在我班上,自持父親是校長,不僅成績差,而且不遵守紀律。我可從不管他是什麽背景,出於對教學的負責,對其管教嚴厲,並多次向夏指出,要求配合,夏似乎覺得難堪。


    二是年輕的物理教師惠眾,性情耿直,看不慣夏的為人,與夏發生衝突,在校多次出現爭吵,甚至打鬥,後來竟被其弄進了精神病院,造成了精神上的傷害。


    三是老地理教師尹增凱,一位在地質方麵頗有成就的在夏、梁的眼裏感覺不順,於學校師資緊缺的情況下,竟被無端撤去了教學工作,這位老師以後被迫改行,最後憤憤調出了學校。


    在後麵的兩件事上,我曾為這兩位老師不平,當麵說過幾句公道話,這位校長,無疑對我有所記恨。


    從校長室出來以後,在二樓與一樓的之間的樓口,遇到辦公室幹事王一萍。她向我解釋說:“那次是我和梁老師記的,當時,我們是在那個時候,看到你從外麵進來。”


    “我那天在8點多鍾,就已經到了閱覽室,8點半鍾左右到了年級組,並跟組長華老師講了。華老師也跟我說,她已經跟你們講清楚了。”


    “華老師沒有跟我們講,我們不知道。在那個時候,也不知道你是修車子去了,隻是後來聽廖維昌從側麵講到過。我記得華老師還主動找過我,是講你沒有來。”


    “這不大可能吧?”王幹事的話讓我奇怪,華老師在此一直是為我說話,還會又去跟她講,說我沒來?


    “真的是這樣的。”王幹事說得那麽肯定。


    在這期間,梁還又一次衝了過來,我們又對罵了一次。這樣,我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心裏好過多了,嗓子也被喊啞了。


    但是,這一件事並沒有完,一場厄運,就要由此而降臨了。


    晚上,我和小詩又在了一起。到我妹妹的房間後,我們摸摸弄弄地親熱,忍不住又暢快了一次。她的月經一般是在每月初來的,現在還沒有來,我們很擔心。小詩在我動作時,死命叫我使勁,希望能夠盡快地衝下來。


    但願小詩不要出事,月經在這兩天趕快出來。我們約好了再隔一日,在3號的晚上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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