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給你臉,你還不要臉了。”聞言,高博達頓時心生怒火,快速起身,大步的跟上他,一把抓緊他光裸的肩膀。“說,你他媽的到底是那條道上的?”


    他出言不遜,莫少霆的臉色也瞬間的一冷,“放手。”


    看到這樣的一幕,坐在貴賓席上的莫花魁揚唇一笑,趕忙起身朝下走,笑道:“高兄,給我個麵子,別和我朋友計較。”


    “莫總,今天可是你的這位朋友不給我麵子。”高博達看向莫花魁,板著臉的說,“他把我兄弟踢成那樣,我這個做大哥的,豈能就這樣的讓他走?”


    莫花魁不以為然,“哎,這事好辦。”說著,走向那位還捧著某處痛叫不止的平頭男,蹲下身和氣的問:“哥們,我給你五百萬,你看這事能不能算了?”


    那平頭男一聽五百萬,痛苦的臉色瞬間的好轉不少,立馬就點了頭,“能能能。”


    莫花魁滿意的一笑,“嗬嗬,既然能,那就勸勸你老大不要計較嘛。”


    “好。”想到五百萬的巨額賠償,平頭男的狗膽瞬間變熊膽,點點頭,捂著褲襠看向高博達,擠笑的說:“老大,我沒事的,這事就這麽算了吧。”


    高博達氣得臉色鐵青,“你這……”


    “高兄,你的兄弟都這麽說了,你還計較什麽呢?”莫花魁趕忙打斷他的話,站起身,雙手插兜的笑著說,然後走到他和莫少霆的身邊,不露聲色的掰開他抓緊莫少霆肩膀的手,“和氣生財,冤家宜解不宜結。”


    。。


    在莫花魁和高博達類似於談判的談話之時,秋小君穿好莫少霆施舍的白襯衣從地上站了起來,看看莫少霆完美的身影,克製不住的抬頭朝貴賓席位看了去。


    這個時候,那裏就隻坐著歐陽健宇一個人,看著他的那張俊儒臉龐,她的心,仍會有著一種悸動……總裁,你的心,為何總是這麽的冷漠呢?


    歐陽健宇坐姿優雅,迷人又充滿睿智的眼睛平靜的看著莫花魁和高博達,忽然的感覺到有一雙眼睛看著自己,這才微微的移開了視線,瞬間的對上了秋小君的那雙還帶著淚光的美麗眼睛。


    在他朝自己看來,與他眼神相對的那一刻,秋小君的心帶著疼痛的緊張一跳,趕忙的錯開視線,快速轉身,走過圍觀的一堆人,朝酒吧的最裏麵走去。


    她身上隻是穿著莫少霆的一件襯衣而已,下麵什麽也沒有穿,轉身走時,那挺翹的臀部若隱若現,撩人指數直線上升。


    歐陽健宇坐在高於大廳的貴賓席位上,她那若隱若現的風光,自是看得滴水不漏,身上某處的血,隱隱的一熱,暗歎這麽勾人的一個尤物,自己方才怎麽就沒去救她呢。


    。。


    不知何時,高博達所有的手下都被莫少霆的兩名貼身保鏢撂倒在地了,一個個抱胳膊抱腿的,在地上shen吟不止。


    高博達算是個聰明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定是不會逞匹夫之勇,看看倒地shen吟的手下,貌似爽朗的一笑,“哈哈哈,莫總,你說的是,哈哈,今天看在你的麵子上,我就不和你的朋友計較了。”


    “哈哈……”莫花魁擅懂交際,附和的大笑幾聲,“我就知道高兄是個宰相肚裏能撐船的人――高兄,我們還有點事,就先走一步了。”說著,摟著莫少霆的肩膀,抬頭朝貴賓席位上的歐陽健宇使個眼色,便不緊不慢的朝酒吧的出口走去。


    歐陽健宇收到他的眼色,優雅起身,看看台下的人群,發現已經看不到秋小君的性感背影了,邁開腳步朝下走,和他們倆一前一後的走出酒吧。


    “莫少霆,你今天英雄救美,很拉風啊。”走出酒吧,莫花魁拍拍莫少霆光裸的背部,有些取笑般的說。


    莫少霆但笑不語,發覺走出酒吧,夜風一吹,什麽也沒有穿的上半身挺有些冷的,漸漸加快腳步的走向停車的地方。


    兩位貼身的魁梧保鏢跟在他身邊很多年了,知道他從來不穿別人的衣服,都沒有脫下衣服給他穿,他加快腳步後,一位保鏢緊跟在他的身後,另一位保鏢便極快的走向一輛黑色的林肯車,為他打開車門。


    “學長……”


    就在他準備坐進車的時候,一個女人動聽的聲音在安靜的停車場悠揚的傳了過來。他扭頭一看,就看到了秋小君穿著一條緊身的抹胸紅裙,手裏拿著他的白色襯衣從一排車的車前性感的朝他走了過來。


    突聞其聲,莫花魁和歐陽健宇也扭頭看了過去,看到秋小君,兩人各有俊色的臉上,同時的泛出一抹帶著驚豔色彩的驚訝。


    “學長,你的衣服。”秋小君走到他的麵前,抬起手上的衣服,對他微微含笑的說。


    “洗了嗎?”莫少霆並沒有伸手去接,看看衣服,看著她漂亮性感的臉蛋沒什麽表情的問。


    “沒有。”這麽短的時間內,她哪有時間洗啊。


    莫少霆無跡可尋的笑笑,“哪天洗幹淨了再還我。”說完,光著上半身優雅的坐進車裏。


    “學長,你的衣服我會洗幹淨還你的,可是,我沒有你的電話號碼。”她透過車窗,不疾不徐的說。


    莫少霆並沒有想過要告訴她自己的聯係方式,對她別有深意的神秘笑笑,便看向站在不遠處的莫花魁和歐陽健宇,笑道:“花魁,健宇,我就先走了,改天,我們再好好聚聚。”


    “好的。”歐陽健宇淡笑點頭。


    莫花魁的心情突然間的變得很不好,拉長臉的說:“喂,莫少霆,你別叫我花魁,要叫就叫我莫花魁,連名帶姓的叫。”他很介意別人這樣叫他,單叫他花魁,他聽起來總會覺得自己是從古代的妓院裏跑出來的人物。


    聞言,歐陽健宇有些忍俊不禁,嘴角隱隱的揚了揚。


    莫少霆倒是大聲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好,我會記住的。”說完,吩咐叫阿風的保鏢開動車。


    秋小君知道自己不該笑的,可是聽到莫花魁方才說的那些話,想到他的名字和他的那張臉還真配,就是忍不住的想發笑,最終控製不住的笑了好幾聲,“嗬嗬嗬~”


    聽到她的笑聲,莫花魁妖冶的俊臉著實的暗黑下來,大步的走到她麵前,冷如寒冰的問:“你笑什麽?”


    “沒笑什麽。”秋小君趕忙的止住笑,聳聳肩,有些無辜的說。


    沒笑什麽才怪。


    莫花魁在心頭暗罵一句,拉著臉的看著她,“今天,你是走了狗屎運。”說到這兒,看一眼站在附近的歐陽健宇,緩緩的低下頭,在她的耳邊陰冷的補充一句話,“以後,別再惹我,要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好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啊,但是秋小君聽了,隻是但笑不語,別人看到,還以為莫花魁在她耳邊講了一些讓女人心裏甜蜜的情話呢。


    在莫花魁對她低聲說完那句威脅性的話時,歐陽健宇優雅的朝她走了過去。


    走近,他看著她的臉,有些疑惑的問:“你怎麽認識我,知道我的名字?”


    她想了想,淡淡笑笑,“我以前有個朋友,她……很喜歡你。”


    “你那個朋友叫什麽?”不知怎麽的,聽到這句話,他的腦海會晃過秋小君的身影。


    她有些抱歉的搖搖頭,“不知道,我記憶力不怎麽好,很久沒有和她聯係了,已經忘了她的名字。”說完,拿好莫少霆的那件白色襯衣轉身走遠,那賦有美感的性感背影,搖曳生姿。


    。歐陽健宇雙手插兜的站在原地,目光深遠的看著她漸行漸遠的美麗背影,似乎,像透過她的背影,看到另外一個女人。


    莫花魁看看白逐月走遠的背影,一回頭,不經意的看到他看她背影的異常眼神,俊秀的眉不可思議的一揚,“怎麽?你喜歡上這個女人了?”


    “談不上喜歡,隻是不討厭罷了。”歐陽健宇淡笑道,眼睛,仍舊看著秋小君走遠的背影。


    “嗬嗬,這我就放心了。”他莫花魁可不希望自己的好兄弟喜歡上自己討厭的女人,“其實這個女人也沒什麽好看的,我公司裏的那些女明星,女模特,比她漂亮性感的多的去了,我明天給你介紹幾個。”邊說,邊抬起一隻手把住他的肩膀,朝不遠處的一輛名貴跑車走去。


    “算了,你公司裏的那些女人,還是留給你自己吧。”他歐陽健宇並不癡迷於女色。


    “嗬嗬,我從不對我自己公司裏的那些女人下手的。”風流花心的莫花魁,也是有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的。


    。。


    “健宇,你打算在霧城呆多久?”坐上車,莫花魁一邊開車,一邊正兒八經的問。


    “可能會呆很久吧,霧城是世界上最繁華的城市,我打算把公司的總部搬到霧城來。”歐陽健宇正聲道。


    “哦,嗬嗬,這樣好啊,以後,我們兩兄弟可以經常聚在一起了。”莫花魁發至內心的笑道。“你還沒有找到房子,這段時間就住我哪裏吧。”


    “算了,我還是住酒店吧,秘書已經幫我訂好了酒店。”


    “隨便你吧。”兩兄弟也是需要保留各自的秘密,各自的空間的,他要住酒店,莫花魁也沒意見。“訂的哪家酒店?”


    “海逸酒店。”


    “那家酒店就在我公司對麵,我很熟悉的。”


    。。


    燕尾蝶酒吧內……


    “一群飯桶,十幾個人打兩個人都打不過,我真是白養你們了。”高博達雙手叉腰,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一排鼻青臉腫的手下,擰著眉的訓斥道。


    這些手下自己也覺得沒有麵子,個個都不敢說話,也不好意思說話。


    “以後給我好好的練練你們身上的功夫,下次再這麽的給我出醜,就全都給我下地獄。”


    “是,老大。”


    “是是。”


    “……”


    以猴三為首的一群手下連連點頭,高博達也隻是微微的消了消氣,“哼。”冷哼一聲,冷著臉的大步走出酒吧。見狀,手下們紛紛的跟上,燕尾蝶酒吧這才恢複了太平。


    。。


    秋小君離開停車場就返回到了酒吧的員工更衣室,給林安安完全青腫起來的臉上溫柔的擦好藥後,她對他充滿關心的說:“回去好好休息,這幾天,別來酒吧跳舞了。”


    “嗯。”林安安的心裏滿是感激,一雙好看的眼睛,隱隱泛淚的看著她,“逐月,如果沒有你,我今晚肯定被他們打死了。”


    “哪會啊,這些人雖然壞,也是有分寸的。”她淡笑的安慰道,扭扭頭,看到一套用於表演的黑色忍者服裝,眼睛若有所思的一眨,拿過那套衣服,“這套衣服是你的演出服嗎?”


    “嗯,是的,我本來準備明天穿這套衣服表演與忍者有關的舞蹈的,沒想到今天晚上發生了這種事。”


    “安安,我喜歡這套衣服,這套衣服,就送給我吧。”


    “好啊,逐月,我的東西,隻要你喜歡,我都願意送給你。”林安安看著她漂亮美麗的臉,真誠的說道,“我的命是你救的,以後,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她笑笑,“你說得太言重了,好了,休息一會就早點回去吧,我有點事,先走了。”說完,拿上那套忍者服裝,微微快步的走出員工更衣室。


    。。


    燕尾蝶酒吧附近的地下停車場挺大的,有幾盞燈壞了,整個停車場顯得有些陰森恐怖,高博達和一群手下走進了停車場,這個停車場裏才有了些人氣。


    “老大,請。”一群手下中,猴三最為狗腿了,快步的走到一輛黑色的寶馬前,一臉討好的給高博達打開車門。


    高博達並不急著上車,轉轉身,眼神毒辣的看著那位因為莫花魁會出五百萬賠償金而勸他不要與莫少霆計較的平頭男。


    平頭男被他的眼神看的瑟瑟發抖,“老、老大,我、我……”


    “你就不用再跟著我了。”高博達打斷他的話,陰冷無比的說,隨即快速的掏出別在腰間的手槍,一槍打中他的腦門。


    ‘嘭~’


    平頭男應聲而倒,腦門鮮血四濺,‘咚’一聲的倒在血泊中。


    看到這樣的情景,在場的手下雖然都微微的有些怕意,可都已是見慣不驚了,在這個當口上,個個都怕高博達會因為生氣而拿起搶亂殺人,誰也不敢吱聲。


    可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色忍著服裝,臉上戴著一麵黑色麵具,全身一身黑,身材偏於消瘦的神秘人卻從車庫裏的一根大柱子後毫無懼意的走了出來。


    此人,正是秋小君,看看地上的屍體,麵具下的嘴角嘲諷的揚一揚,帶著鼻音的說:“你們這些人,好事沒做一件,壞事通通做盡了就覺得生活過得特無聊,一天不無緣無故的欺負幾個人,就覺得心裏癢癢,是吧?有本事,別欺負那些手無寸鐵的人,要玩,我來陪你們好好玩。”


    突聞其聲,高博達等人都露出驚訝的神色,充滿防備的看著她。


    高博達聽出是女人的聲音,濃眉輕蔑的一挑,“你是什麽人?”


    她掩藏在麵具下的嘴角又是一揚,“我是代替正義,前來教訓你的人。”不疾不徐的說完,一步一步的朝他們走去。


    高博達知道她是個女人,見她走來,也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裏,“正好今天我有個兄弟死了,你想去陰曹地府陪他,我大力支持。”說到這兒,拿搶的手用力的一揮,“全都給我上,捉到她,先奸後殺。”


    他命令一下,一群手下立即蜂擁而上,將身著忍者服的秋小君圍繞在正中。


    身上有著神秘的力量,秋小君豈會將他們放在眼裏。在高博達的四五個手下同時朝她出拳時,她身子一低輕而易舉的躲過,身子急速一側,抓過一個男子,跳起身,來個連環套,力量大得驚人,眨眼的功夫就撂倒一群人。


    “呃啊~啊~”vjkn。


    “啊~呃~”


    一群手下全都東倒西歪的了,紛紛的倒地shen吟。


    高博達滴水不漏的看到她如何漂亮的撂倒十來名手下的暴力情景,心裏百分百的肯定,她的功夫比莫少霆的那兩名貼身保鏢厲害得多。


    雖是這樣,作為黑幫老大的他也並不害怕,右手一舉,黑漆漆的槍口精準的對準她的腦門,扯著嘴角的冷冽道:“哼,我看是你的手法快,還是我的槍快。”聲落,決絕的扣動扳機,‘嘭~’。


    他的搶子很快,秋小君躲閃不及,腦門被打中了,血流了下來。


    她覺得自己一定要死了,哪知自己一點疼的感覺也沒有,身上的神秘力量,反而更加的強大了起來,麵具下的眉頭深沉的一皺,大步的朝著高博大走去。


    呃,怎麽會這樣?打中她的腦門了,也打不死她?


    高博達震驚極了,見她腦門流著血,直直的朝自己走來,心裏頓感恐慌,趕忙的露出了凶狠,對著她的身體連開數槍。


    ‘嘭嘭嘭~’


    他的槍法還真準,沒一槍都打中秋小君的身體,可是,秋小君就是死不了,槍子打在她身上,她就覺得槍子是在給她撓癢癢而已,不管身上流了多少血,也沒有一點的疼痛的感覺。


    “啊?”這樣一來,高博達傻眼了,原本囂張的臉色,此時已變得一片卡白。


    秋小君的腳步忽然的加快,眨眼間就到了他的身前,不待他反應過來,就一拳打中他的頸脖。


    “呃啊~”高博達氣極了,也痛極了,濃眉一擰,立即朝她抬腿猛踢。


    高博達身為讓人聞風喪膽的黑幫老大,身手自是不在話下,拳拳生風,腳腳穿心,加上手裏還有手槍,自是危險十足。


    不過即使是這樣,秋小君也不怕,身體像光一樣的左閃右閃,輕易的就能躲過他的拳腳,左手忽然的出擊,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他手中的槍拍飛在地,隨即快速跳上旁邊的一輛轎車,借力來個高鞭踢,身子再一撲,便將身材高大的他緊緊的製服在地。


    此時,高博達已經沒有還手的餘地了,伸舌舔舔嘴角的血跡,又憤恨有恐懼的看著戴著麵具、腦門和身體都還流著雪的她,“呃,你、你到底是什麽人?你、你是人,還、還是鬼。”


    這個時候,秋小君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流著血的數個槍傷,百分百的確定自己不是個人,而是白天華口中所說的女鬼了。


    證實了這件事,她的心,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竭力鎮靜的想一想,對他冷冷的一笑,道:“我是人還是鬼,有那麽重要嗎?”說到這兒,一手猛的抓起他頭上的如墨短發,“你可以稱我為黑玫瑰,以後,你的行為最好收斂點,若是我發現你再明目張膽的的欺負弱小無辜的人,你就等著我來取你這顆項上人頭吧。”威脅味十足的說完,這才放開他,起身英姿颯爽的離開停車場。


    高博達滿眼噴火的看著她的背影,在她走遠之時,恨恨的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液,發著狠的冷道:“呃,黑玫瑰,我記住你了,不管你是人還是鬼,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我的手裏的,到時,你就等著生不如死吧。”


    這天晚上,秋小君回到海逸酒店已經是深夜的12點了,身上和腦門上的槍傷不到一個小時就消失了,好似高博達的那些槍子根本沒有打在她的身上一般。


    在這個晚上短短的幾個小時裏,她找了一份工作,救了一個人,跳了一支脫衣舞,看到一個讓自己過了整整兩年也忘不掉的男人,還和一個人渣大打了一場,並且確定自己是一個女鬼,她可謂是身心俱疲了。


    洗了澡,她又光著身子的躺在了床上,看著天花板,一臉煩惱的思索著自己是個鬼的事。


    呃,我怎麽會變成一個鬼呢?天啦,這個世界,也太可怕了吧,居然會有我這樣的鬼,怎麽打都打不死,幾天不吃東西,幾天不喝水,也能活下去。


    哎,老天,我不想當一個金剛之身的女鬼啊,我隻想當一個正常的女人啊,求求你了,讓我變回原來的樣子吧,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


    她煩惱極了,想到自己是鬼的事,心裏,總是止不住的悲傷,直到淩晨的三四點,才緩緩的睡著了,迫切的希望自己睡一覺醒來之後,就會變成原來的樣子,做一個正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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