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的兒女呢?”沉思一會,歐陽諾有些緊張的問道。(..tw無彈窗廣告)


    “他們的兒女都不成氣候,傻的傻,瘋的瘋,我借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和我作對。”歐陽景相當自信的說。


    “我們不能放過任何的可能姓,他們幾個的兒女,我們必須追查清楚。”歐陽諾是十分謹慎的。


    “行,隨便你們,我沒意見”歐陽景蹙蹙眉後,很爽朗的說道,隨即轉轉身,欲叫大山把那些可疑人的資料拿來,沒想剛準備吩咐,隨身帶著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嘟嘟噠嘟嘟噠~啦啦啦嘟嘟啦啦……嘟噠噠……嘟嘟嘟……’


    他拿出手機一看,見是個很特別的陌生號碼,立馬的預感到,一定是帶走夏草的人打來的電話。


    “誰打來的電話?”歐陽諾看著他的臉色疑惑的急聲問。


    莫迷一臉的緊張,“是不是帶走夏草的那些人打來的?”


    “快說啊。”江瀚很急的催促。


    “可能是那些人。”他看看他們三人緊張急切的表情,點點頭,淡淡的回答,隨即扭頭看一眼身後的大山,示意他做好電話追蹤的準備,待大山點頭後,這才不慌不忙的摁下了接聽鍵,“喂,請問你哪位?”


    “我是哪位你就不用知道了。”電話那端,是東方雪夜冰冷的聲音,“打電話給你,就是想告訴你,你的老婆在我的手裏。”


    東方雪夜口中所說的他歐陽景的老婆定是指的夏草了,由於安裝了設備,在場的歐陽諾、莫迷、江瀚三人都將能將東方雪夜說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聽到他這麽的說,心裏實在是慪得慌,想立馬糾正,又怕電話那頭的東方雪夜聽到他們的聲音後會起疑,氣惱的互視一眼,費了好大勁才忍下了氣。


    他們三人在聽到某句話後而變得難看的臉色,歐陽景自然是滴水不漏的看到了眼中,隱隱一笑,拿著電話字字清晰的大聲問道:“你帶走我老婆,究竟想怎樣?我告訴,你敢傷害我老婆夏草的話,我……”


    “靠,歐陽景,你剛說誰是你老婆啊?”呃,忍無可忍了,他一口一聲老婆的,還指名道姓了起來,江瀚聽了,是火冒三丈,立即撐起身,麵露凶相的打斷他的話,“我告訴你,夏草是我們的老婆,你別給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夏草是天鵝肉,那誰是癩蛤蟆?他歐陽景嗎?大起這裏。


    聽到這樣的形容,歐陽景又好笑,又有些氣不過,拿著手機也不出聲了,揚起頭,一雙邪氣的眼睛煞有介事的看著江瀚,似乎在告訴他,他要是再對自己大叫大嚷的話,他就摔了手機,不管她夏草的死活了。


    “呃,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麽?不服氣嗎?嗯?”江瀚仍舊氣著,英氣逼人的濃眉一蹙一皺的,大有隨時都可能出拳教訓他的可能,“你再……”


    “瀚,別再說了,馬上冷靜下來。”歐陽諾心思細膩,趕忙厲聲的打斷他的話。


    一時間,江瀚也壓不住心裏的那團火,“諾,他說夏草是他的老婆,你叫我怎麽冷靜得下來啊?”


    這個時候,脾氣和他差不多的莫迷比他冷靜鎮定許多,皺眉看看歐陽景手裏的手機,忽然快速的將他拉坐到沙發上,嚴肅的勸道:“瀚,小不忍則亂大謀,聽諾的,別再說了。”


    好一個小不忍則亂大謀,聽了這句話,他才微微的冷靜了一點,坐在沙發上,用恨恨的眼神的看著歐陽景。


    環境安靜了下來,歐陽景這才認真的聽起電話那端的東方雪夜會說些什麽。


    “剛剛是什麽人在嚷?”東方雪夜在電話那頭疑惑的冷聲問。


    他看一眼江瀚,隨口道:“我的一個手下,不足掛齒。”


    聞言,江瀚的肺都要氣飛了,眼睛瞪得賊大。


    歐陽景看看他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剝的表情,眼珠若有所思的一轉,突然對電話裏的東方雪夜淡淡的笑道:“哦,我要聲明一下,其實夏草不是我老婆。”


    “歐陽景??”聽到他突然說出這麽一句話來,對麵的歐陽諾和莫迷頓時緊張得麵色發白,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他這樣說了後,抓走夏草的人會撕票什麽的,不僅同時厲聲的叫出他的名字,還一同用警告的眼神直直地盯著他。


    這個時候,江瀚的心情也和他們是一樣的,知道他這句話的厲害姓,即使萬般不願,也咬著牙的命令道:“歐陽景,馬上收回你的那句話。”


    歐陽景又開始裝糊塗了,一手捂住手機的聽筒,貌似不解的問:“你要我收回哪句話?”


    “呃,就是其實夏草不是你老婆的話。(..tw棉花糖小說網)”


    “我收回這句話後,那我該怎麽說?”此時,歐陽景很欠揍的表現出不懂就問的優良品質。


    江瀚有種被氣得死去活來的感覺,想到夏草的安慰,竭力的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說夏草其實是你的老婆。”


    “哦~”看到他的那個表情,歐陽景的心頭憋笑得很,裝作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後,這才放開捂住手機聽筒的手,對電話那頭的東方雪夜一本正經的說道:“抱歉,我剛才說錯了,她夏草其實是我老婆。”


    “你耍我嗎?”東方雪夜冷冷的聲音裏,有了一種懶懶的味道,似乎已蘊藏了危險的意味,“夏草,到底是不是你老婆?”


    “她是我老婆,真的是,在舉行婚禮的時候,我隻是還沒有來得及給她戴上戒指而已。”歐陽景連連肯定的回答,“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麽人?在婚禮現場帶走我老婆的目地是什麽?”


    “我是什麽人,有本事你自己查啊。”東方雪夜的口氣相當冷傲與自信,“我帶走你老婆的目地,其實我自己也不怎麽清楚,好像隻是那天覺得搶走你新娘應該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一聽這話,總感覺東方雪夜還有著一種童真童趣的感覺。


    “趕快問他,要怎麽樣才會放了夏草。”莫迷在這時壓低聲音的急聲催促,一張俊美如妖的臉,緊張得不得了。


    其實,他不說,歐陽景也會這樣問的,淡淡的看他一眼,對著電話正聲的說:“要怎樣你才會放了我老婆,有什麽條件,你就盡管說。”


    “嗬嗬嗬,你倒是財大氣粗啊。”東方雪夜冷笑起來。


    歐陽景淡淡笑笑,“嗬嗬,我要是不財大氣粗,你怕是也不會閑著沒事的花那麽大的陣勢抓走我老婆啊。”


    “嗬,你說的是。”東方雪夜也不否認他這樣的說法,“歐陽景,你想讓我放了你老婆,讓你老婆平安無事的回到你身邊的話,就在三天內準備五億現金。”


    “好,沒問題。”聞言,歐陽景毫不猶豫的爽快答應,因為他知道,這五億的現金,對歐陽諾、莫迷、江瀚來說,絕對不是問題。


    “哥哥,跟他說多少錢都不是問題,但是我們要先聽聽夏草的聲音,讓我們和夏草說說話。”歐陽諾在這時鎮靜理智的說。


    說的是,歐陽景向他點點頭,立即按照的他說的和電話那頭的東方雪夜說起來,“錢你放心,三天內,我一定會給你,但是,我要確認我老婆是不是真的在你的手上,我要聽聽她的聲音,和她說幾句話,確認她是否安全。”


    東方雪夜沒有立即答應,想了一會才說:“你放心,她現在很好,我可以讓你聽聽她的聲音。”


    聽他這麽說,歐陽諾、莫迷、江瀚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些許,但是,仍舊緊張,仍舊忐忑。


    …


    一個人呆在在空空的房間裏,無疑是孤獨寂寞的,空虛無聊的,這樣的日子,誰能承受?開心的過,是一天,不開心的過,也是一天,自己既然不能改變身邊的環境,那麽,何不先改變自己的心態呢?


    房間的那扇窗,雖然被鋼鐵牢牢的攔擋著,可是透過它們的縫隙,窗外的那片蘋果樹裏,夏草還是能夠看到的。


    她努力的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裏看到曙光,即使夕陽已落到了山的那一邊,收回了可以帶給人們溫暖的陽光,她也會樂觀的想到,黎明,總會來的,冬天到了,那麽春天就不會遠了。


    天黑了,氣溫冷了好幾度,她也抱著希望,樂觀的站在那扇特別的窗戶前。


    她的身上還穿著那條歐陽景口中從xx國訂做的造價不菲的婚紗裙,一頭黑發隨意的披散著,不管從那個角度看,她的背影都是美麗而性感的,微微一動,定是別有韻味。


    東方雪夜打開門,抬頭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這樣的背影,一顆少年懵懂的心,猝不及防的有種心動的感覺,在門口站了好幾秒,才拿著手機輕輕的朝她走去。


    窗外的那片風景,夏草看得入神,他是什麽時候開門進來的,他是什麽時候走到自己身後的,她也不知道,忽然又想起了歐陽諾、江瀚、莫迷三個男人,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離開這裏與他們相見,心中濃烈的思念,漸漸化作惆悵,布滿哀愁的歎息一聲,“呃……”


    東方雪夜就近距離的站在她的背後,聽到她的這聲歎息,遮擋在麵具下的眉宇隱隱的皺了皺,一顆藏在皮囊下被冰冷封鎖的心,也隱隱的沉了沉,忍不住的柔聲問:“為什麽要歎氣?”


    “呃~”夏草完全沒有料到背後有人,嚇得身心一顫,趕忙的轉過身來,揚起頭看到他戴著白色麵具而顯得有些恐怖的臉,又被嚇了一跳,過了好幾秒才微微的鎮定下來,皺著柳葉眉一臉懊惱的說:“如果你是我,在這樣的情況下,你也會歎氣的。”


    如果設身處地的想想,想必他也確實會的。


    東方雪夜沒點頭,也沒有搖頭,看著她雖然俏麗,但是卻消瘦了些許的臉蛋,心情,突然有些複雜,過了好一會,才冷冷的說:“我馬上就會給你老公打電話,到時,你可以簡單的和他說一句話。”


    聞言,夏草敢肯定,他一定是誤會了什麽,想立馬開口問個明白的,但覺得還是等他打了電話再問比較好,也就沒問。


    東方雪夜很快的撥通歐陽景的電話,“我現在可以讓你聽聽你老婆的聲音。”冷聲的說完這句話,便把手機放在夏草的耳邊。


    夏草有猜到,電話那端的人,很可能是歐陽景,心裏多少有些不安,但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聽到的,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三個男人的聲音……


    “夏草,你怎麽樣?”江瀚的聲音。


    “夏草,寶貝,你還好嗎?”莫迷的聲音。


    “夏草,你別怕,我們很快就會救你出來的。”歐陽諾的聲音。


    他們三人的聲音裏,無不帶著濃濃的擔心和濃濃的思念,夏草聽到他們這樣的聲音,心裏突然好酸。


    此時此刻,這樣的酸,讓她覺得好幸福,幸福得,連鼻子都發酸了起來,眼睛濕濕的說:“我很好,你們不要擔心。”


    東方雪夜幾乎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臉,看到她眼中雖然有淚,可是卻代表著幸福的表情,心裏麵莫名其妙的有些不是滋味,她話音剛一落就快速的收回了手機,對電話那端的人惡聲惡氣的冷道:“歐陽景,現在你知道她是安全的,想要她安全的回到你身邊,就按照我的話做,三天內把錢準備好,要不然,我就讓你的漂亮老婆香消玉損。”聲一落,立即的掛斷手機。


    他方才說了歐陽景的名字,看來,如自己所想的那樣,他果然是弄錯了。


    “雪夜,你誤會了,歐陽景不是我老公。”夏草看著他冰冷恐怖的麵具臉,趕忙急聲的說道。


    東方雪夜並不相信,以為她這樣說,隻是為了讓自己放了她而已,輕輕的眨眨眼,鄙夷的問:“歐陽景不是你老公,那誰才是你的老公?”


    “……”她張了張嘴巴,但不料嘴巴張開,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心裏頓生矛盾,歐陽諾,江瀚,莫迷,這三個男人對自己來說,同樣的重要,同樣的深愛,他們三個中的任何一個都有可能是自己肚子裏的寶寶的爸爸,要說誰是自己的老公的話,他們三個也都應榜上有名才對啊。


    哎,現如今是個一夫一妻製的時代啊,如果自己說,自己一女三夫,有三個男人,三個丈夫的話,那豈不是笑掉他東方雪夜的大牙嗎?


    思來想去,她決定把某些事守口如瓶,隻氣氣的說:“東方雪夜,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他歐陽景就是不是我老公。”


    這樣子口說無憑,東方雪夜自然是不信,“別跟我玩這些小把戲了,我是不會相信你說的這些話的。”冷冷淡淡的說完,便欲轉身離開,不料會眼尖的看到一盤放在牆角的飯菜。


    那盤飯菜她一口也沒有吃,可是卻已經冷冰冰的了。


    不知怎麽的,如此一來,他的步子竟走不動了,看著那盤冷冰冰的菜肴,有些莫名生氣的問:“夏草,你沒有吃飯嗎?”


    被他誤會是歐陽景的老婆,把自己抓到這麽一個地方來,夏草才應該是該生氣的人,白他一眼,一臉不悅的悶聲道:“沒有,被關在這個沒有自由的地方,我一點胃口也沒有。”說完,提著拖地的婚紗裙擺快步的走向那張單人床,一臉愁思的坐在床沿上。


    其實,他東方雪夜隻和她認識兩天而已,她不吃東西,是死是活,又和他有什麽關係呢?


    從小就在特殊的家庭環境中長大,東方雪夜並不是一個善良多情的人,可是這個時候,他就是看不慣她不吃東西,不愛惜自己身體的態度。


    秀眉隱皺的想了一會,他走到了牆角,端起那盤冷掉的飯菜慢慢的走到她麵前,微微有些不自然的說:“多少也吃點,你若是死了,我還怎麽收你老公的五億贖金啊。”


    “東方雪夜,你為什麽就不相信我呢?”聽他說起這樣的話,夏草會覺得頭疼,“歐陽景真的不是我老公,他那日和我的婚禮,隻是逢場作戲罷了,我的死活對他來說,是無所謂的,他是不會花那麽多錢來贖我回去的。”


    她希望他能相信自己,從而放了自己,好讓自己早日和心愛的三個男人相聚。


    她,已經和歐陽諾、莫迷、江瀚分別得太久了,尤其是江瀚,自從他們誤會自己,憑一條自己親手織給李軒浩的圍巾就誤會自己心裏仍舊沒有他們後,她就一直沒有和他見過麵,被關在這裏的很多時候,她能體會到什麽叫歸心似箭的心情。


    夏草,歐陽景真不是你的老公,你真不是歐陽景的老婆?


    忽然間,東方雪夜的心裏,發生了連他自己都想不到的變化,若真如她所說,她和歐陽景真不是夫妻關係的話,心裏居然會偷偷的有些小開心,可轉而之間,那種偷偷的小開心又轉變成了不安與疑惑……夏草,你說你的死活對他來說,是無所謂的,這不可能啊,我打電話去的時候,他明明就很在乎你,我提出要五億現金的贖金時,他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你和他的關係,若是沒有什麽的話,他是不可能這麽爽快的答應我的條件的。


    思慮片刻,他看著她憂慮焦愁的臉,若有所思的說:“夏草,你放心,他不花錢來贖你,我也不會殺了你的,頂多讓你一輩子留在這裏當我的丫鬟。”


    “……”夏草沒說話,隻是抬頭淡淡的白了他一眼,然後又很快的低下頭去,憂傷的看著冷冰冰硬邦邦的地表。


    “喂,把飯菜吃了。”東方雪夜看著她低垂的腦袋,不自知的用上近乎討好的語氣說。


    “……”她就是不搭理他。


    自己都這樣了,她還這樣,東方雪夜免不了的有些氣惱了起來,麵具下的臉明顯的黑了黑,“真不吃嗎?你要是不吃,我明天後天都不讓人拿飯給你吃了。”


    “……”她沉默依舊,一副隨你怎樣都行的模樣。


    她如此一來,東方雪夜難得的耐心一下子消失殆盡,“哼,不吃拉倒。”氣氣說完,快速轉身,端著那盤冷卻的飯菜大步的往外走。


    其實,夏草並不是和他賭氣,而是她真的一點胃口也沒有,抬起頭,看著他高挑纖瘦而顯得別樣好看、正在快速離開的背影,也沒有想要叫住他,直到突然想到自己肚子裏的寶寶,想到自己可以挨餓,可是肚子裏的寶寶不能挨餓啊,這才急了起來,趕忙的追上去,大聲的叫道:“嘿,東方雪夜,你等等,我要吃,我要吃。”


    事實證明,他東方雪夜絕對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至少在對有好感的女人麵前,在他的母親麵前,他不是。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了下來,緩緩轉身,端著那盤飯菜,又氣又覺得好笑的看著她,“怎麽這麽快就改變主意了?”


    “我才不要做餓死鬼呢。”她跑到他麵前,嘟著嘴的說,隨即快速的奪過他手裏的飯菜,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的開吃。


    她這個時候大口吃飯的模樣實在是不敢恭維啊,東方雪夜近距離的看著,忽然就忍不住的大笑出聲,還笑得前俯後仰的,“嗬嗬嗬……嗬嗬啊哈哈……”


    他這般的笑,夏草好不容易才好起來的食欲一下子消減了一大半,咽下嘴裏的飯菜,不悅的瞪著他,“喂,你笑什麽?我吃個飯,有這麽好笑嗎?”


    “嗬嗬……哈哈哈……嗬嗬哈哈……”東方雪夜仍舊笑著,似乎這幾年來都從來沒有這樣的笑過,笑起來,真覺得痛快,“呃~呃啊~”萬不料樂極生悲,笑的弧度太大,牽扯到了臉上的傷,可把他疼得齜牙咧嘴的了,“呃……呃……”


    “東方雪夜,你怎麽了?”夏草疑惑至極,剛才還笑得那麽爽呢,怎麽這會就‘呃呃呃’的難受shen吟了呢?


    “我臉疼。”她關心的一問,東方雪夜想也不想的就說出了實話,也不怕丟臉不丟臉的了,待說出了口,才知道自己不該說。


    夏草很快的皺起柳葉眉,“呃,你整天帶著這個麵具,也不讓你的臉見見陽光,能不臉疼嗎。”一邊責備的說,一邊放下手裏的飯菜抬起手來快速的摘掉他臉上的白色麵具。


    “呃,別摘……”東方雪夜知道自己此時的臉是不能見人的,慌忙的抬手製止,“別、別……”


    “哎呀,別什麽別啊,你的臉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你就別害羞了啦。”夏草也不怕他了,強勢了起來,手上的速度加快,一下子就摘下了他臉上的白色麵具。“呃……”瞬間的看到他紅腫得厲害的臉,她驚愣無比。


    看到她驚愣的表情,東方雪夜的心裏實在是難受,“這下你滿意了?快把麵具給我。”受傷般的說完,立即去搶奪她手上的麵具。


    夏草好看的柳葉眉很快的皺得緊緊的,一邊將麵具快速的放到背後,一邊看著他的臉很心疼的問:“你的臉怎麽會這樣?誰弄的?”


    “呃,這不關你的事,快把我的麵具給我,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此時,東方雪夜的心情十分煩亂。


    “我不怕。”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隻經過短短兩天的相處,她就一點也不怕他了,尤其是在這個時候,“老實的告訴我,你的臉到底是怎麽回事?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個樣子的。”


    “你、你……”東方雪夜氣得語噎,瞪她一眼才氣憤道:“你又不是我的什麽人,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啊?我就是不告訴你。”


    “呃,你、你……”這一次,輪到她夏草語噎了,想了想,睜大眼的氣道:“哼,不告訴我就算了,我才不稀罕知道呢。”


    “……”聞言,東方雪夜的心,突然很受傷,神色瞬間黯然,低著頭,不再說一句話。


    很多時候,夏草都有著細膩的心思,他這個樣子,自是能夠體會到他那不為人知的悲傷,沉默一會,用疼惜的目光看著他,很擔心的柔聲問:“東方雪夜,臉還疼嗎?”


    “……”東方雪夜沒說話,也沒有抬頭看她。


    “有沒有擦藥?”他不理自己的好意,夏草也照舊倍加關心的問他。


    “……”東方雪夜還是沒有說話,但是思慮了幾秒後,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麽紅腫,為什麽不擦藥呢?”夏草控製不住的生起氣來,“你的那位老管家呢?你的那些仆人呢?”


    “……”


    “呃,你說你,都十五歲的人了,怎麽還不懂得照顧好自己呢?”這個時候,她真的很氣他,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夏樹像他這個年紀的時候,感冒了,也不知道吃藥,心裏又是氣又是急,“藥在什麽地方,我去給你拿。”


    “……”


    “喂,你快說啊,你覺得你的這張臉腫成豬頭很拉風嗎?”


    聽了她的這句話,東方雪夜的額頭上明顯的冒出三條黑線,慢慢的抬起頭,看到她焦急擔憂的模樣,心頭突然有些暖暖的,鬼使神差的傻傻說:“藥就在我臥室的陽台上。”


    “你就在這裏等我,我馬上去給你拿。”那門開著,夏草一邊急說,一邊疾步的走出門,隨即一臉急切的對守在門外的一名男子說:“你們少爺的臥室在哪,快帶我去。”


    守在門外的男子朝屋裏看了看,有看到東方雪夜沒有動的背影,這才向她點了點頭,領著她快步的朝一樓走去。usaz。


    東方雪夜很聽她的話,一直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等著她,心裏,似乎莫名其妙的信任她會對自己好。


    幾分鍾後,夏草拿著藥膏走了進來,拉起他的手臂快步的坐到那張單人床的床沿上。


    她這樣的著急自己,東方雪夜或多或少的有些不好意思,坐在她的旁邊,也不好意思看她,頭,低得低低的,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東方雪夜,快把臉轉過來,你這樣我沒法給你擦藥。”夏草急聲的催促道,“快點啊,你是男孩子,又不是小姑娘,別扭扭捏捏的。”


    聽她後麵的一句話,東方雪夜的心頭挺有些不舒服的,想了想,才抬了頭,轉了臉,不過,卻低垂著眼簾,也不知道是不想看她,還是不好意思看她。


    夏草的心裏也沒有多想什麽,隻是一心想給他的臉擦上藥而已,將藥膏擠在手上後,一點點的很輕柔的塗抹在他的臉上。


    她的動作再怎麽輕,東方雪夜被打得嚴重的臉還是會感到疼的,在他擦藥的時候,雖然沒有shen吟出聲,可是俊秀的眉毛卻會時不時的皺一皺。


    “忍一忍,我會盡量輕點的。”這個時候的夏草心細如發,看到他皺一皺的俊眉,就知道擦藥的時候很疼,柔柔的聲音裏,滿是心疼,“實在是疼的話,你叫出來也沒關係的。”


    東方雪夜突然發現,她的聲音好好聽了,不僅如此,還有著溫暖的力量,和難以言說的神奇,低垂的眼簾漸漸的像被蠱惑了一般的抬起,然後眨也不眨的看著她的小臉。


    看著看著,他漸漸覺得自己的臉好熱好燙,迷人的眼睛,也不自知的有了一種桃花般的色彩。


    “咦,你的臉怎麽越來越紅啊?”夏草很快的察覺到他臉色的變化,很是擔心的問道,“是不是你的皮膚對這種藥膏過敏啊?”


    “不、不是。”他趕忙的開口否認,心裏出現從未有過的緊張,“我、我困了,我睡覺了。”結巴的說著,快速脫掉鞋子,掀起白色被單快速的窩在她的單人床上,隨即閉上那雙特別好看的眼睛。


    “啊?”夏草大驚,扭扭頭,很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東方雪夜,你困了就回你的房間睡啊,怎麽能睡在我這裏啊?”


    “今天晚上,我想挨著你睡。”他思索兩秒,閉著眼睛很霸道的說道。


    “啊?什麽?”聞言,夏草被震驚得裏嫩外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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