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急欲往裏麵走去,許婉瑩一個心急拉住她的手腕拖著她就往門外走去。


    “都說不在了,你還進去做什麽!還有,現在是工作的時間,就算要找他也要找私人時間!”許婉瑩不由分說的就將她往外拖去。


    比她矮了半個頭的卓以甜力氣不敵她,最後整個被拉了出去。


    站在門外,她抬頭冷冷的看著臉色不佳的許婉瑩,眉心緊蹙。


    “還不快點走?你非要我再叫保安把你拖出去才肯離開是不是?”許婉瑩雙手叉腰,氣勢淩人。


    想著有她在自己是見不到管家的,於是卓以甜放棄了。


    “我會再來的。”她冷冷的留下這一句話,一個轉身便離開了卓家。


    卓以甜的身影一消失在視線之中,許婉瑩絕美臉上的平靜頓時垮了下去,心裏異常淩亂糾結。


    卓以甜的出現讓她亂了方寸,尤其當她看到她那嚴肅得模樣好像是有什麽問題要問管家一樣,她更是不知所措到了極點。


    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麽?許婉瑩急得柳眉緊蹙,咬著下唇,雙手環胸在門口來回走動。


    不,不會的,許婉瑩,你不要自己嚇自己。


    或許,她隻是單純的來找管家敘敘舊而已。


    是的,就是這樣!一定是這樣的!


    不行,她還是得確認一下!


    正當許婉瑩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之時,一聲滄桑的疑問自她身後傳來,嚇得她差點把手機給掉到了地上。


    “許小姐,剛才有人在叫我?”


    許婉瑩的身子不由一怔轉過身去,看到緩緩扶著扶手走下樓梯的管家。“剛才我好像聽到了小姐的聲音,是小姐回來了嗎?”


    聞言,許婉瑩的表情一愣,目光之中迸濺出犀利的火花。“你幻聽了吧,卓以甜那個臭丫頭怎麽會過來找你,神經病。”她咒罵了一聲徑自往書房走去。


    一離開管家的視線,許婉瑩馬上拿起手機撥下一串號碼。


    電話接通,等不到對方喂,她迫不及待的問道:“三年前的事,你對卓以甜說什麽了嗎?為什麽她今天會…”


    “嘟――”一陣忙音從對麵傳來。


    該死的,竟然掛她電話!


    許婉瑩不敢置信的看著手機,目光之中閃耀著遏製不住的怒火。無論卓以甜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什麽,她都要先下手為強!


    ***


    開完會議回到辦公室,才放放下手中的文件夾坐在牛皮椅中,卓逸城便將原先壓在文件下的那一疊照片給拿出來。翻看著厚厚一疊照片,卓逸城原本暗沉的眸子一下子變得明朗起來,全身的疲勞以及陰鬱一掃而光。


    驀地,他的視線落在右下角的日期,隱隱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又往前麵翻了兩張,才發現竟缺少了一張她跟朋友逛街時的照片!


    於是連忙接通內線。


    “總裁,有什麽吩咐?”電話那邊的陳歡恭敬問道。


    “馬上過來一趟,我有話問你。”


    卓逸城英氣的眉毛往上一蹙,隻見他擱下手中的照片,開始察看。發現布置和他離去之前稍顯不一樣。雖然大致是那樣的,不過眼尖的他還是察覺到了。


    冰冷的視線緩緩移到堆疊的文件之下,他伸出手將文件拿了起來,這才看到那一隻熟悉的盒子。打開一看,一條精致的手鏈在陽光下散發著璀璨奪目的光芒。


    這…


    正當他想著之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助理陳歡走了進來:“總裁。”


    “她來過是不是?”卓逸城用急切的目光望著他,原本平靜的心因為這一消息而澎湃激動著。


    陳歡一愣,在看到他眼底帶著的欣喜之後,點點頭:“嗯。”


    “什麽時候來的?走了多久了?為什麽不通知我?你有沒有留住她”無數個問題從他的口中湧出。


    陳歡低頭看了一下腕表,報出一個準確的數字:“走了大概有四十五分鍾了,因為你之前有說過開會的時候不能打擾你,所以我沒通知你。我有對她說,會議很快就會結束讓她等一下你,不過她拒絕了。”陳歡一一回答道。


    聞言,卓逸城臉上的驚喜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身子一下子無力的靠在了背椅上。


    “不過那位小姐離開的時候,我有注意到她的眼睛有些紅,像是剛哭過的樣子。”陳歡邊回憶著方才的事情邊說道。


    “她哭了?”一聽到她哭了,卓逸城的心就跟著生疼。


    為什麽?她為什麽哭了?卓逸城開始焦急起來。突然想到什麽似的,視線落在桌上那一疊照片上,他瞬間明白了,她應該是看過這一疊照片了。


    “你有沒有…對她說什麽?”他微微斂了斂眸子,表情有些悶悶的。


    “說了啊。”陳歡點點頭,沒有注意到他變了的臉色,兀自說道:“我跟她說你每周都會去美國看她一次,還要她接受你。”說著嘴角揚起一抹笑,但看著卓逸城越來越陰鬱的表情,為什麽他有種好像做錯了感覺…


    “總裁,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麽?”他小心翼翼的問道。


    半晌,卓逸城抬起頭來看向他,接著淡淡說出一句:“沒什麽事了,你出去吧。”那表情之中是令人猜透不出意味的深沉。


    “奧。”陳歡點點頭轉身離開,然才走了兩步,卓逸城卻突然又叫住了他。


    “對了,我交代你的事情你辦好了沒有?”眼睫一抬,曜黑的瞳眸深邃異常。


    “是關於聶先生的事情嗎?”


    “嗯。”


    “辦好了。”


    “把資料拿過來就沒你的事了。”說完,卓逸城便低下了頭不再看他。


    華燈初上,夜色迷魅。


    陰暗的包廂內,點著一盞暈黃的燈光。


    包廂內,一男兩女緊緊的糾纏在一塊兒。粗重的喘息,曖昧的低吟,狂野的低吼在上方盤旋繚繞,一室糜緋的氣息。


    “噠噠噠”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由遠及近,就在男人抵達高潮的那一瞬間,包廂的門被刷的一下推開。


    “啊!”的一聲尖叫兩名光裸的女人慌忙遮掩,四處逃竄。(..tw無彈窗廣告)而坐在沙發上的俊美男人則是好整以暇的用毯子遮住自己的下半身,拿起酒杯啜飲一口,才懶懶的將視線投向站在門口的那抹身影上。


    “你來做什麽?”冰冰冷冷的四個字。


    門外妖嬈的女人邁開修長的雙腿走了進來,“打你電話不接,我隻好親自過來一趟嘍。”說著走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男人從身旁的錢包裏掏出一疊百元大鈔,兩個躲在角落裏的女人隨即過來拿走,衝他點了點頭說了句:“歡迎季少下次再光顧我們。”然後拿著衣服離開了包廂。


    一時之間,包廂內隻剩下兩人。


    季晨風兩條腿交疊搭在茶幾上,百無聊賴的晃動著杯中的冰塊,冷不防勾起一抹笑問:“你不是讓我不要找你嗎?怎麽現在反而找我了?你不怕被卓逸城知道?”他懶懶的轉動眸子望向她,笑意不達眼底。


    “怕的話就不會過來了。”許婉瑩伸出手指輕挑起他的下顎,讓他麵對自己。殷紅的唇瓣在空中劃出一道邪魅的弧度,一雙美目之中盡是毫不掩飾的的鄙夷。“想你堂堂禦風集團接班人,好歹之前也是風流的一個主,如今卻連一個女人的心都抓不住,隻能在這裏喝酒買醉,用這些廉價的女人泄欲,季晨風你真是夠了!”


    聞言,季晨風一怔。隨即眯著一雙狹長的眼看著她,冷冷的從口中噴出一股“不關你的事,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夠了。”


    一聲輕笑自許婉瑩的紅唇溢出,“作為你的朋友,看到你這樣子我實在於心不忍哪。”她搖搖頭看著幾日不見頹廢得不成形的他,一臉惋惜。“究竟那個臭丫頭有什麽好的,值得你這麽作踐自己?”咬牙切齒。


    語落,季晨風一個冷厲的目光掃射過去,“我不準你叫她臭丫頭!”


    許婉瑩頓時翻了翻白眼。“無所謂。我今天找過來不是跟你來談論她的,我是來幫你出主意的。”


    主意?


    季晨風的眉頭打成了死結,抿著兩片薄唇,默默的看著她。


    見她默不作聲的等待著她的話,許婉瑩緩緩傾身到他的耳畔,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想要得到一個女人,那就從她的身體開始,而像卓以甜這種青澀未經人事的處子,最好的手段就是讓她迷戀上你的身體,讓她再也離不開你的滋味。”她說著,修長的五指輕輕的從他俊美的臉頰上滑落至他精壯的胸膛,就在纖指即將沒入小腹那一叢稀疏的毛發之時,季晨風迅速的抓住了她的手。


    沒有任何的不快,許婉瑩挑著眉看著表情冰冷的他,問:“你懂我的意思嗎?”


    季晨風沒有立刻回答她的話,而是用鷹鷙的眸子看著她好一會兒,一聲輕蔑的冷哼自他鼻中溢出,看著嘴角堆疊著陰險之笑的許婉瑩道。


    “你確定是在幫我出主意嗎?而不是替你自己?”將她的手狠狠的往旁邊一丟,他挑眉反諷道:“我聽說卓逸城基本都在外麵過夜的,即使回家也不曾和你同住一屋,他應該沒碰過你吧?”


    聞言,許婉瑩的臉刷的一沉,臉色很是難看。


    “別忘了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幫我就等於幫你自己。”她惡狠狠的從牙縫間擠出這麽一句話。接著站起身來理了理自己微微褶皺的衣服,從包裏掏出一袋白色的粉末丟進他懷中。


    “這是你需要用到的東西。”她微揚下巴,用女王一般高傲的目光看著他,道:“三年前你幫了我一次,這次換我幫你,我們扯清了。”說完不等他的回答便扭腰擺臀的走出了包廂。


    望著她迅速消失在包廂外的身影,季晨風的瞳孔一陣劇烈緊縮。


    視線緩緩移到自己身上那一包白色的粉末,隻見他的喉結一動,一抹堅定自眼底一閃而過,一仰頭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盡。


    ***


    一連幾天,無論卓以甜怎麽想要聯係管家都聯係不上,打電話去卓家,傭人們不是說管家正好不在就是有事在忙,親自去卓家找他總是被拒之門外,卓以甜知道這一切都是許婉瑩搞的鬼,但又無可奈何…


    這天晚上,跟聶子皓約會完回家,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卻聽得聶子皓悶悶的話語在背後響起。


    “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啊?”


    卓以甜轉過頭,恰恰對上聶子皓寫滿擔憂的眸子。才響起這幾天因為想卓逸城的事情而忽視了他。


    卓以甜不想讓他為自己擔心,幹脆說道:“沒有啊,隻是最近有些失眠沒睡好,時常會走神而已。”


    “這樣啊,那你好好休息。”聶子皓輕柔的摸了摸她的頭發,溫和的笑道:“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吧?”


    “嗯,怎麽了?”卓以甜努力打起精神來。


    聶子皓含笑睇著她好一會兒,猶豫了一陣說道:“你應該知道我們家人都對你很滿意,不知道你對我們是否也是如此?”最近他時常感覺她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不,應該說是一開始就不在他的身上,雖然她有努力想要集中,但他知道她的心中始終有某個人的存在。


    聞言,卓以甜愣了一下。她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委婉的說道:“我也很喜歡你們。”


    “那就好。”聽到她的肯定,聶子皓這才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點了點頭像是肯定了什麽事情。“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你趕快進去吧,記得要好好休息奧。”說完俯下身子在她的臉頰上親親一吻,然後在轉身進入了駕駛座。


    卓以甜站在原地朝他揮手,看著他驅車離開,直至消失不見,這才停止了動作。


    緩緩的轉身往屋裏走去,她的眉心因為想到的事情而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精致的小臉上寫滿了憂心忡忡四個字。


    這幾天來睡不著並非是因為失眠,而是因為近來發生的種種事情,所以才睡不著的。


    想到那天她在卓越集團看到的聽到的,她就覺得腦子都亂了,又因為一直問不到事情的緣由,腦子就犯疼,再想一想卓逸城和聶子皓兩個人,然後就一夜也睡不著。


    她到底該怎麽辦?


    想到這裏,卓以甜又開始頭疼起來。她捧著疼痛不已的腦袋步上樓梯,然一雙踩著男性拖鞋的大腳卻突然落在她的麵前讓她頓時停止了腳步。(..tw好看的小說)


    卓以甜順著那雙腳視線往上,在看到來人之後,瞳孔瞬不自覺的放大。


    “你…”她猛吞了口口水,下一秒眼底寫滿了驚喜。“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站在她麵前的,赫然是消失了半個月不見蹤影的季晨風!


    剛沐浴完的季晨風頭發濕漉漉隨意的搭在腦門上,一張俊美的臉龐上帶著微微笑意,他穿著一身黑色的浴袍,胸口微微敞開露出裏麵健美的軀體,渾身透露著性感的氣息。


    “剛回來沒多久。”他笑笑回答。“你呢?也剛回來嗎?”


    “嗯。”卓以甜有些尷尬的點點頭。正想詢問他這些天都去了哪裏,他卻快她一步的開口道。


    “我正要下去吃晚飯,你介意陪我一塊兒用餐嗎?”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想一個人吃,一個人太孤獨了。”


    “額…爺爺呢?”她轉過頭四下張望,才發現原本總是熱熱鬧鬧的屋子竟然出奇的安靜,平常她回來總是要問候的女傭竟然一個都看不到。


    “爺爺今天和朋友出去遊玩了,明天才會回來。”季晨風挑了挑眉回答。“還有傭人們都被管家帶出去玩了,算是犒勞他們這一年來的辛勤工作。”說著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這樣啊。”卓以甜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的懷疑。


    “怎麽樣?願意陪我共進晚餐嗎?當然,你要是不想的話我也不會強求你…”


    “當然不介意。”卓以甜擺了擺手,看向他。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基於之前對他的愧疚,卓以甜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你先去飯廳吧,我上去換一身衣服馬上就下來。”說著便跑上了樓。


    看著她迅速消失的背影,季晨風原本散漫的目光瞬間變得深邃起來…


    長形的餐桌上擺放著各色珍饈美食,然而季晨風卻連看都不看就直接倒出兩杯葡萄酒來,在心裏掙紮了會兒,腳步聲在門外響起,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白色的粉末如數倒進其中一杯中,用筷子攪動了幾下,最後不動聲色的放了回去,才拿起筷子開始進食。


    卓以甜換了一件襯衫配熱褲,拖著一雙人字拖走進飯廳,一眼就好看坐在位置上吃得專注的季晨風。


    她緩緩走到他對麵的位置上坐下,雙手擱在餐桌上,睜著一雙擔憂的眼看著進食的他。


    “你這些天都去哪裏了?”軟軟的話語中暗藏著她對他的關心。這半個月來她打了他無數通的電話,但沒有一次是接通的,也去了公司但也沒有見到他的人。


    “出去散心了。”吃了幾口,味如嚼蠟,季晨風索性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順便整理心。”


    聞言,卓以甜的秀眉往上一簇,用小聲的嗓音問道:“是因為我之前對你說的話嗎?抱歉,我那天心情不太好,所以不自覺的就…對不起。”她用最真誠的歉意跟他致歉。


    “用不著跟我道歉,那不是你的錯。”他拿起酒杯輕抿了口葡萄酒,用幽幽的目光看著她道:“你說得很對。”他嘴上雖然這麽說著,然而目光之中卻並不肯定。


    見狀,卓以甜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看著皮笑肉不笑的他,卓以甜打心底裏對他感到愧疚,從相見時那一個大男孩的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她…雖然感到萬分抱歉,但卻也無能為力。


    “好了,我們別再說那些事了,陪我喝一杯酒吧。”季晨風將方才倒的另外一杯葡萄酒遞給她。


    卓以甜望望那泛著深紅色的酒,搖了搖頭:“我不會喝酒。”


    “不會那就嚐試一下,隻是普通酒而已不會醉的。”季晨風安撫道。“你身為禦風集團的大小姐,以後勢必也會進入公司,到時候要參加的活動有很多,難道你每次都能拒絕嗎?”


    聽他這麽一說,卓以甜也覺得有道理,於是便抿了抿唇,不是很樂意的接過他遞過來的酒。


    見她接過了,一抹得逞在季晨風的眼底閃過。


    他碰了碰她的酒杯說了聲:“cheers。”一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同時視線卻停留在卓以甜的身上。


    卓以甜看著他,抿了抿唇,最後才鼓起勇氣拿起酒杯小啜了口。


    苦澀甘甜的味道充斥著她的口腔,她閉著眼睛一咽就酒咽了下去之後,連忙拿起桌邊的開水為自己倒了一杯,迅速喝下衝去嘴裏的酒精味。


    “不喜歡這個味道?”季晨風挑眉看著她,又為自己倒了一杯。


    “嗯。”卓以甜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雖然酒精味比較淡,不過她還是不喜歡。除了之前與卓逸城接吻時嚐過幾次酒的味道之外,這還是她平生頭一次碰酒。


    兩人閑聊了會兒之後,卓以甜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腦子有些昏沉,內心好像有一團火似的,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才發覺竟然燙得厲害。


    “你不是說葡萄酒不會醉嗎?可是為什麽我…”為什麽她感覺暈乎乎的,卓以甜有氣無力的說道。她看著對麵仍舊淡定喝著酒的季晨風,腦子裏滿是疑問的泡泡。


    她明明才喝了一口就覺得渾身難受,為什麽他喝了那麽多都沒事?她捧著自己的臉,突然覺得口好渴。“不行了,我要上去休息了。”說著她從椅子上站起來打算離開,然後雙腿卻一軟,就這麽硬生生跌到了地上。


    她是怎麽了?為什麽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為什麽她感覺身子好熱,熱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見狀,季晨風迅速來到她的身邊,一把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糖糖,你沒事吧?”


    他冰冷的雙手扶著她的胳膊,透過緊貼的肌膚,一陣涼意傳到她的身上,讓她忍不住舒服的舒了口氣,心底似乎有種渴望想要要得更多。但當她意識到自己不該有的想法之後,她隨即清醒過來,推開他。


    “我沒事。我隻是有點累了而已…上去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卓以甜說著努力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才走了兩三步,身子就開始搖搖晃晃,一股熱流在她體內流淌而過。身子如沒有骨頭似的,軟軟往下,當她以為自己又會掉下去之時,一雙大掌卻迅速的截住了她的腰,下一秒腳落空,被打橫抱起。


    一抬頭,便對上了季晨風熾熱的眸子。


    “你醉了,我送你回房吧。”他用極其溫柔的嗓音說道,抱著她出了飯廳往樓上走去。


    “醉?我沒醉…”驀地,卓以甜的話突然打住了。她看著他柔情似水的表情,突然想到方才那一杯酒是他執意要自己的,於是忍不住問道:“你…你是不是在酒裏加了什麽?”不然為什麽隻有她一個人會有事?


    她很不想懷疑他,當他此刻嘴角漾著的陰暗之笑卻不得不讓她懷疑。


    季晨風斂眸覷了她一眼,揚起唇瓣:“找樂子的東西。”


    找樂子的東西…


    腦海裏很快浮現出三年前的場景,這是當初她第一次見到他時所說的東西,那不就是…雖然腦子開始暈乎了,但卓以甜可不會天真的以為他現在所說的找樂子的東西會是安眠藥。


    “你給我下藥?”她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質問道:“…為什麽要給我下藥…”她竭盡全力,半天才擠出這麽一句話。


    說時,季晨風已經抱著她來到了她的房間門口。


    季晨風推開房門,低垂眼簾看著她,俊美無鑄的臉龐上露出一抹妖惑的笑:“因為隻有這樣,你才會徹底屬於我。”


    ...


    卓以甜被重重的拋在床上,一聲痛吟還來不及呼出口,一具高大的身影便向她壓了下來,瞬間堵住了她的嘴。


    季晨風的吻帶著對她的深深癡迷眷戀,霸道的啃咬著她的唇,吮吸著她的顫抖的小舌,在她口中翻攪嬉戲。


    此刻,卓以甜已經完完全全的震驚了,她用驚懼的目光望著閉著眼沉醉於這一吻中的季晨風,心在滴血。


    怎麽可以…他怎麽可以這麽對她…他剛才明明跟她說已經整理好了的,難道…他都是騙自己的?目的就是為了要…不,她絕不能讓他得逞!


    “唔…”她痛苦的扭動著自己的頭想要躲開他的吻,然而卻換來他更粗暴的深吻。躲閃不及,卓以甜的眼眶一紅,晶瑩的淚水順著她的眼角落下,沾濕了被褥。


    她一狠下心,用力一咬他流連在她口中的舌,頓時一股血腥味在她口中散開。


    “嘶。”劇烈的疼痛讓季晨風抬起了頭,他吃痛著皺起眉頭臉色鐵青。當看到身下那一張帶著淚水用一臉恨意望著自己的卓以甜之後,心疼極了。


    他伸手輕輕的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放低了身子在她的耳畔低喃道:“別哭,讓我好好愛你,相信我,你會迷戀上這種滋味的…”


    “不…不要…”卓以甜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顫抖的說道:“不要這麽對我...我會恨你的…”


    聞言,季晨風的身子一怔,隨即表情變得邪魅妖冶。


    “恨吧。比起失去你,我更願意讓你恨我。”說著他冷冷拿開她支撐著自己的胸膛顫抖的一雙小手,雙手利落的解開她襯衫的扣子。


    當大片雪白的肌膚以及那一雙包裹在粉色胸罩之下的凝固暴露在他的麵前之後,一股強烈的欲望在他眼底展露無遺。


    “不要…不要看…”羞辱的淚水源源不斷地自卓以甜的眼角滾落而下,她無力的用手環抱住自己光裸的上半身,恨不得在他麵前自盡。“你走開…你要碰我。”全身如火一樣在燒,白皙的肌膚泛著淡淡如櫻花的粉色,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糖糖,你好美…”已經被欲望蒙蔽了雙眼的季晨風拿開她的手,忍不住讚美道,為她完美的身子而膜拜。伸手從她平坦的小腹一路遊移隻胸口,他低語道:“這麽美的身子,應該還沒有男人享用過吧?”


    一想到自己即將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季晨風渾身的細胞都在尖叫著快要她,下體明顯有了感覺。


    “我恨你…我會恨死你的…你要是那麽對我…”她哽咽著道。


    麵對她絕望的表情,季晨風僅吐出三個字:“無所謂。”然後向她壓了過去。


    熾熱的吻肆意在她身上不斷落下,如狂風暴雨殘卷著她的身心。他一邊用吻膜拜著她的身軀,一手由她小腹探下至女人最私密的地帶。


    “嗯…”冰冷的雙手透過薄薄一層布料傳進體內,讓卓以甜忍不住倒抽了口氣。


    “不要…不要…”渾身如千萬隻螞蟻在爬一般,欲火難耐。虛軟的雙手奮力的拍打著他的胸膛,試圖阻止他的獸行。


    怎麽辦?誰來救救她,誰來救救她…


    驀地,卓以甜淚水朦朧的雙眼望見床頭櫃上擺放的茶杯,她咬著牙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往床頭櫃邊移動,雙手不停拍打著他的胸膛。


    然而陶醉於其中的季晨風怎麽會因為這一點無關痛癢的拍打就停止侵略。大掌來到她的褲頭解開紐扣拉下拉鏈,就在他即將脫下卓以甜的熱褲之時,卓以甜也終於夠到了茶杯。


    她舉高手,毫不留情的就狠狠的往他額頭上一砸。


    “啊!”的一聲尖叫,季晨風的額角皮開肉綻,捂著受傷的額頭跌倒在她身旁。


    沒有一點的遲疑,卓以甜咬著牙從床上爬了起來。


    “你想去哪?”季晨風不顧受傷的額頭抓住她的左腳腳踝將她往床上拖去。


    “放開我…你個禽獸放開我…”卓以甜抬起右腳往後一踹,正好踹到了他受傷的額頭,於是,季晨風一下子就鬆開了她。


    抓準時機,卓以甜連滾帶爬的跑進浴室裏,落上鎖,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精致的小臉早已因為這一連串的事情而刷白了,淚跡斑斑的小臉在燈光之下狼狽不堪。


    “糖糖出來!”外麵,季晨風怒吼著瘋狂拍打著浴室的門,把門拍的都在抖動。


    卓以甜驚懼的四處張望努力的想著能夠逃離他魔掌的辦法。


    今晚整個家裏都沒有人在,所以她叫也是白費力氣。她的房間在三樓,跳下去的話不死也半殘廢。


    怎麽辦?卓以甜急得不知所措,淚水如掉了線的珍珠一般不斷自臉上滾落而下。


    “糖糖,糖糖!快開門!”拍打房門的聲音震耳欲聾,夾雜著季晨風如野獸一般的嘶吼聲錘擊著卓以甜的心,叫她膽戰心驚。


    驀地,她突然想到什麽似的,來到盥洗台前打開櫃子,從裏麵拿出一隻座機。


    有了!她剛才怎麽沒有想到禦家每個地方都裝有電話機!


    “你再不開門我要砸了!”門外季晨風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


    “砰!”的一聲嚇得卓以甜手裏的話筒掉了下去。


    她努力叫自己冷靜下來,腦海裏浮現出卓逸城,她毫不遲疑的便按下了他的手機號。


    隨著一陣冗長的等待音,卓以甜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眼淚越掉越快越掉越凶。


    不要那麽對她,接啊,快點接啊…她在心裏呼喚著。


    就在她快絕望了之時,電話終於接通了。u6t8。


    “喂。”對麵傳來卓逸城無力的聲音。


    “救我…救我…”卓以甜虛弱的嗓音透過電話傳過去。“我…我好怕,我好怕…”


    “糖糖嗎??你在哪?出什麽事了?”對麵傳來卓逸城焦急的詢問。


    “家,救我,他…季…季晨風,他瘋了…”


    正當這時,浴室的門被“砰!”的一聲踢開了。


    因為這突然一聲巨響,卓以甜手中的電話砰的掉到了地上。她一轉過頭,一張扭曲了的俊臉倒映進她的瞳孔,身子瞬間僵住了。


    “糖糖,那是什麽聲音?”對麵的卓逸城匆忙問道。


    卓以甜來不及再說半句話,季晨風突然就像她撲了過來。


    “不要,不要啊――――!”一聲長音尖叫劃破天際…


    當卓以甜醒過來,已經是淩晨的光景了。


    睜開眼的那一刹那,前不久發生的事如電影一般在腦海裏放映著,淚水瞬間從她的眼角滾落而下,打濕了枕頭。


    如野獸一般撕扯著她衣物的季晨風,哀求不已最終不敵而暈過去的自己,無數個畫麵清晰得曆曆在目,提醒著她已經…她已經不再幹淨了…


    “糖糖,你醒了?”一道驚喜的嗓音打斷了她的回憶,她扭過頭,一張帶著擔憂的俊臉映入她的眼簾,頓時讓她鼻子一酸,淚水流得更加洶湧。


    剛進浴室為她拿出毛巾想要擦汗的卓逸城一眼就看到她睜開了雙眼,一走進,在看到哭泣的他之後,心一陣疼痛。


    “你怎麽哭了?”他伸手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淚水,然而――


    “你不要碰我!”卓以甜驚恐的失神朝他低吼道,一咕嚕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窩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她已經不幹淨了,她不希望他碰自己…


    卓逸城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之中,看著她寫滿驚懼的眼底,他的表情變得更是擔心。


    “都已經過去了,沒事的,不要再想了,你什麽都沒…”


    隻是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卓以甜給打斷掉了。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她不想讓他看到肮髒的自己,不想讓他看到狼狽不堪的自己,她不想…


    “糖糖你…”卓逸城緊蹙著眉正想說什麽之時,一道冰冷的嗓音卻從後滿傳來。


    “你沒看到糖糖不想見到你嗎?還不快離開。”來人正是聶子皓。隻見他邁開大步來到床邊,用極其溫柔的目光看著顫抖不已的卓以甜,露出心疼的表情。


    “糖糖,抱歉我來晚了。好了,你不用怕了,都過去了。”說著他伸手將她攬進了懷中,柔聲的安撫著他。


    他溫暖的懷抱讓卓以甜一怔,咬著牙,委屈的目光看向佇立在一旁的卓逸城,最後伸手環住了他的腰,在他懷中大哭了起來。


    “糖糖有我來守護就夠了,你可以走了。”聶子皓頭也不回的對卓逸城說道。


    見狀,一抹痛心自卓逸城眼底閃過,最後還是什麽沒說就默默的退出了房。


    兩天之後的深夜,個著時是。


    幽暗的房裏,伸手不見五指。


    驀地,房門被推開,燈光點亮,放眼望去,隻見角落之中,一名被蒙著麵被五花大綁的女人正窩在角落之中。


    “誰?是誰在那裏?”許婉瑩驚懼的尖叫道,尖銳刺耳的嗓音在偌大的房裏回旋。她原本在酒吧裏與朋友尋歡作樂,誰知不過上了趟廁所就被人莫名綁架,這種事情她在酒吧裏看過好多次,但從未料到自己竟然也有這麽一天!“你們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我是誰!竟然敢動我的念頭!你們簡直就是自掘墳墓!”


    門口,一抹頎長的身影佇立不前,猶如一座雕像一動不動。一頭墨黑微顯淩亂的碎發之下,一雙鷹鷙的眸子在燈光之下散發著陰森詭譎的光芒,渾身攝出陰冷的機氣息,叫旁人不敢靠近。而在他的身後站著四名強壯魁梧的男人。


    “卓少,你確定要這麽做?”為首的男人看向房裏嘶聲尖叫的女人,謹慎的問道。如果是一般女人的話這門活他早就接了,但對方可是許氏集團大小姐,父親從商,母親在政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所以他不得不猶豫。


    卓逸城的劍眉在空中飛揚,幽冷的眸子停留在房裏的許婉瑩身上,他冷冷道:“隻要不玩死她,隨便你們處置,一切後果我來負責。”


    倒不是他擔心弄死她會出什麽問題,而是死還不足以饒恕她所犯下的錯!他要讓她知道,敢動他卓逸城心愛的女人會是什麽下場,要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


    “是!”得到了他的肯定,為首的男人一揮手,身後三名男人隨即點點頭邁步走進去。


    “是誰?你們是誰?”聽到腳步聲向自己傳來,許婉瑩更加往角落裏緊縮。並開口威脅道:


    “不管你們是誰,最好趕緊放了我,你們要是膽敢對我怎麽樣,我父親是不會饒過你們啊…”


    一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許婉瑩便感覺好幾隻大掌向她伸來,來不及尖叫出聲,隻聽到衣服被撕爛的聲音響起,風從四麵八方灌來。


    強烈的不安在心口搗鼓著,她嚇得嗓音都在顫抖:“不要,不要,救命啊…不要…啊!”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的下身被狠狠貫穿...


    ****


    連著兩天萬更,某糖吃不消了,明天應該可能不會萬更了。當然親們要是讓某糖驚喜的話,說不定會繼續萬更~嘿嘿,決定權在你們手上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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