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和夏雨差點沒驚呼出聲,王妃居然把自個的爹叫做老狐狸?這……


    等她們晃過神來,轎子已經走了。


    “唉!王爺和王妃又吵架了嗎?”秋霜納悶的目送轎子轉角。


    “別瞎說,早上都還好得不得了呢。”夏雨看了看四周,踮起腳尖在秋霜耳畔悄悄耳語,秋霜越聽越臉紅,捂著臉竊笑。


    風雲閣裏,冷剛敲門而入。


    “王爺,王妃已經啟程了。”


    “嗯。”案桌上的拓跋烈提筆寫著字,淡淡的應聲。


    “不需要派人保護王妃嗎?”怪了,王爺今早不是還為了王妃一點點小傷大發雷霆嗎?怎麽這會王妃要回娘家,王爺倒是毫不關心了?


    “要殺她的人暫時罷手了,不需浪費人手。”拓跋烈把寫好的信函封好,交給冷剛,“把這封信交給秦將軍。”


    “是!”冷剛接過信函放進懷裏,起步又有些猶豫。


    “你何時支支吾吾的了?”拓跋烈看出他還有話要說,背手在後,嚴肅的道。


    “王爺,屬下認為該派人盯著王妃的一舉一動,若是王妃把咱們這邊的消息……”


    “沒人說給她聽,何來的消息?”


    “這……王爺,熟話說,最難防莫過於枕邊人。”


    “冷剛!你可是在懷疑本王在美人懷裏變糊塗了?”拓跋烈怒、


    “屬下不敢!”冷剛立即單膝跪地,“屬下隻是覺得有必要給王爺提個醒。”


    “你這醒提得好!本王不怪你!”這麽多屬下,也就冷剛敢在他麵前敢做敢言,他欣賞這份忠心。


    “你是想問本王為何對她如此鬆懈吧?”


    冷剛點頭。


    “本王說過,凡是保留些神秘,事情才會好玩。”拓跋烈雲淡風輕的解釋。


    冷剛大汗,拿成千上萬的將士來做賭注,的確夠好玩的。(..tw好看的小說)隻怕普天之下隻有這位爺能夠有那麽大的自信去冒這個險了。


    “誒呀!大老遠的就聞到茶香了。”拓跋錦瑢搖著扇子,依舊是一身白袍翩翩而來,如沐春風般的聲音頓時壓過了院子裏的麻雀歌唱的聲音。


    “一個蹭茶一個蹭酒,你們還真是蛇鼠一窩。”拓跋烈看到拓跋錦瑢臉就黑了幾分,隻要他一出現準沒好消息。


    “王爺說得是。”冷剛應和的竊笑,趕緊出去辦事了。


    “那也是天下間尊貴的蛇鼠窩。”拓跋錦瑢走到案桌前,收了折扇,伸手拿起桌角上那杯茶啜飲。


    “就不怕茶裏有毒?”拓跋烈白了一眼過去。


    “怎會?你幹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都沒死,老天爺哪舍得讓我先死。


    ”


    “又有什麽消息了?”他突然造訪準是有事。


    “嗯,我是來告訴你,小的須北上一趟,王爺不需太掛念。”拓跋錦瑢優雅的遊走到邊桌旁坐下。


    “為賑災官銀丟失的事?”北邊境地大批難民蜂擁而存,朝廷明明派了賑災糧食、亦撥了款,卻總是在途中被當地劫匪掠了去。


    “看來這天下是該有一位明君了。”拓跋錦瑢打著扇子,說不著邊際的話。


    “我已經讓冷剛把信送到秦環手上了,相信他看了後會見機行事。”拓跋烈當做看不懂他的暗示。


    “你送信是你的事,我要去是我的事,這兩者可不衝突。就這樣,走了!”拓跋錦瑢說完起身,瀟灑來瀟灑去。


    拓跋烈持起的筆又放下,定神凝思。


    明君嗎?這等待是該到頭了……


    “薇兒,皇上在裏麵等你好久了,進去吧。”一到丞相府,雲壬柏就急著把雲舞帶到房間。(..tw棉花糖小說網)


    雲舞勾起一絲輕視的笑,連門也不敲就推門而入。房間裏,拓跋泓坐在圓桌旁啜飲著茶,頭戴玉冠,一襲紫黑繡袍,衣角邊繡著兩隻大鷹,展翅飛翔,那爪淩厲得有些猙獰。


    拓跋泓一見雲舞進來,便抬起了頭,她一身廣袖羅裙,表情依舊冷豔如霜,像及了天寒地凍裏的唯一一株梅花,讓人不惜一切代價都想要采擷。


    雲舞來到他麵前,連行禮都免了,抬頭定眼在為他捶肩的人身上。


    “竹夫人速度可真快,也不怕王爺吃醋。”


    “薇兒這話朕是否可以認為你也在吃醋?”拓跋泓擺手讓竹夫人停手,溫和而笑。


    “隨便!”雲舞拂袖而坐,毫不把他放眼裏,在他麵前,她唯一稀罕的就是那點解藥,相信拓跋泓也知道。


    “你的腳可好?”銳利的眸光定在她右腳膝蓋上。


    雲舞暗自吃驚,看向竹夫人,竹夫人也一臉茫然顯然她沒有事先說她腳受傷的事,可這麽點小傷他又怎麽會知道?她明明走起來完全不痛,他又怎麽知道,還是是他的視力過人?


    在擎王府裏還有其他人是他的眼睛!


    是誰?除了竹夫人,有可能是另外的三個女人裏其中一個嗎?


    拓跋泓的眼睛也夠銳利,雲舞剛一坐下,就被他發現了藏在衣襟中的頸側有一個新痕,他的拳頭倏地握緊。


    “啊!”竹夫人突兀驚叫,整個人已經被扇倒在地。


    是拓跋泓,他突然起身狠狠摑了竹夫人一掌。


    “朕說過你的主要任務是保護她,她受了傷你就該罰!”


    拓跋泓暴戾的責罵。想起她雪白的頸側那若隱若現的那抹痕跡,心中更是怒火狂燃。他料不到自己對她的占有欲已經超出了無法自控的範圍。


    “是,奴婢知罪!”竹夫人捂著自己的臉,發狠的瞪著坐在那裏的雲舞,她發誓總有一天一定會要這一掌還回去。


    “皇上叫我來不是為了看戲吧?”雲舞不耐,睇了眼地上的竹夫人,竹夫人眼裏的恨意她自是感受到了,想必她把這一掌嫉恨在自己身上了吧。


    “下去!”拓跋泓收斂了暴戾揮手讓竹夫人退下,接著溫和邪氣的站定在她身後。“朕還是喜歡你叫朕泓哥哥。”


    “那是傻子的行為。”雲舞不喜他的靠近,身子不由得微微繃緊,撲鼻而來的男性氣息令她皺眉,比拓跋烈身上的氣味濃重了許多,估計是在宮裏吸入的熏香太多吧。


    “薇兒可是說朕隻配一個傻子?”他的指放肆的停在她光滑的臉蛋上,就差一點觸碰得到,雲舞卻嫌棄的避開了。


    “皇上想什麽就是什麽。”她起了身,閃到一邊去,目光冷淡。


    “薇兒,你實在太不可愛了。”他歎了口氣,走到她身畔,伸手出其不意的將她拉入懷中。


    雲舞掙紮,細眉緊蹙,卻被他率先擭住了雙手,他摟著她的纖腰,突然將她的腿往前一抬,所有的動作如魚貫般利索而唯美。


    “讓朕看看你的傷。”以防她亂動,他伸手便點了她的穴。


    靴子脫落,裙裾被撩起,白嫩晶瑩的小腿露了出來。


    他的手緩緩而上,帶著撫弄,雲舞被逼待在他懷中,氣得隻能瞪著,全身雞皮疙瘩都精神了起來。她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胸肌時而緊繃的時刻,那雙狹長的眸裏閃爍著貪婪危險的光。


    她太不小心了,居然著了他的道!如果他現在要對她不軌,隻怕她也隻有含恨被吃的份。


    她真傻,居然以為他堂堂一個帝王應該不至於在這丞相王府裏亂來才是。


    裙子撩到膝蓋處,見到上麵隻剩下一圈淡紅,知道淤血已去,有人輕輕鬆了口氣,手仍然留戀不止的輕輕滑在那傷口邊上逗留。


    “薇兒,你是故意的嗎?”他抽離了手改而繞到她的頸側,尤其是停在某處來回摩裟,唇舌幾乎貼上她的耳朵,輕言細語的。


    “皇上請自重!”她咬牙切齒的警告。這樣低嘎邪魅的聲音隻有男人有了欲望的時候才會這樣,她再熟悉不過。


    “自重?”他冷嗤一聲,斂起的利光驟然一閃而過,大手扯開了她的領口,讓那吻痕更清晰的浮現在眼前。


    拓跋泓的心口如同被人狠狠踹了腳,他竟然如此在乎,在乎到想要把她身上所有的痕跡覆蓋上自己的烙印。


    想著,唇已經付出行動,狠狠吻上雪白的頸側,用力吸吮,定要在那個吻痕上添上屬於自己的才罷休。


    “皇上,我勸你還是住嘴!”雲舞保持著鎮定的語氣壓抑著盛怒喝道。她恨死了這古代太多的旁門左道,什麽點穴法,偏偏她又沒有高人一等的內力,可以衝破這穴道。難不成她就應該任人宰割?


    拓跋泓用眼角餘光掃視她,嘴角微微勾起了弧度,這女人啊即便已經心急如焚卻還能這麽冷漠示人。


    他滿意的看著上麵添了新痕的地方,這才放開了她,唇舌滑過她的耳垂,舌尖闖了進去兜轉。


    “皇上,我身上以迷魂香侵泡,你該不會想沒了小命吧。”麵對越來越過分的他,雲舞急中生智,其實她早在記起一切後就停止浸泡了,但是她知道這個權勢大過天的男人會怕。


    拓跋泓果然停下了動作,撩起她一撮發放鼻端淺嗅深聞,“果然是奇香。”


    說罷,伸手點開了她身上的穴道。


    一獲得自由的雲舞立馬退離他的懷抱,恨不得用鹽水洗掉被他吮過的地方,隱隱還感覺到頸側上傳來的濕濡感。


    “朕以為你會生氣得打朕一巴掌呢,畢竟,薇兒是從不怕冒犯朕的。”拓跋泓當著她的麵將方才碰觸過她唇瓣的手指放在唇邊親吻,目光如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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