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旖旎綻放。[..tw超多好看小說]


    “嗯啊……不……太快了……”


    雲舞無法抑製內心的情感,盡情的吟哦出聲,他每一次悍猛的律動似乎要撞開她的靈魂。


    刺激!


    火熱!


    燃燒!


    “明明喜歡本王這麽疼著,上次為何拒絕?”


    拓跋烈狠狠衝刺在她體內,像是要把上次沒用上的力補償回來,每一次的衝進都充滿了力和美,從深到淺,從淺到深,一次又一次不厭倦的衝刺在柔軟緊致的花徑裏。


    “唔……”雲舞咬著唇,美眸半眯,發出貓似的吟聲,光是眼神和聲音就能令身上的男人酥骨。


    “不說嗎?”他撤出,吊著她的胃口,他非要聽到她的解釋不可。


    “嗯啊……我……錯了……”


    對雲舞來說,這是史上最殘忍的逼供,體內的空虛像是讓她從雲端墜入般,難受的撕扯她的所有感官。


    那次他奪門而出,之後接連幾天都見不到他人後,她就後悔了。恨自己的鑽牛角尖,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他要的是她,差別在於不是同一副皮囊而已。


    “這才乖……”似是卯足了勁,他狠狠強烈的衝入,瞬間填滿了她,也滿足了自己。


    房間內,漾著淫靡的氣息,****的舞步越來越快,兩具汗濕的身體炙熱的纏綿,粗喘呻吟是舞步的靈魂之曲……


    ……


    情焰滅了後,雲舞有氣無力的趴在床榻上,看見拓跋烈下床穿衣,心裏很不是滋味。


    “我能知道你最近都在忙什麽嗎?”她用錦被包住**的身軀,光著腳丫子下榻,從後抱住了他。歡愛剛退,他的體溫依舊滾燙得嚇人。


    正係上腰帶的拓跋烈動作僵了一下,拿開了抱在腰上的手,目光冷冷的盯著她潮紅未退的臉。.tw[棉花糖小說網]


    “怎麽了?”她不解他突如其來的冷漠。


    “薇兒,本王甚是滿意你床上的表現,但不代表可以以此來得到什麽,明白了嗎?”他擭起她的下頜冷魅挑眉。


    雲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他居然認為她是在利用自己的身體換取消息!她隻不過是想知道他在做些什麽會不會有危險,她能否幫上忙,沒想到卻被他那樣認為。


    原來,他真的隻是喜歡這身體,他明知道她留在他身邊另有所圖卻不殺她全是因為他戀上了這個身體能帶給他快感。


    嗬……不是常有人說嗎?男人就是個性動物,可以沒有愛卻絕不能沒有性。


    拓跋烈啊拓跋烈,能不能別侮辱我對你的愛呢?


    “王爺,有事你挑明了說即可,不必拐著彎來罵我不知羞恥!”她放開了他,背過身去,負氣的道。


    “薇兒聰明過人怎能曲解本王的意思,莫忘了是你說自個不止馭馬有數,馭夫也自有一道。”他抱住她曖昧的用手逗弄她粉嫩嫩的臉頰,那日她在馬上跟他說的話言猶在耳。


    “別把這樣的帽子扣我頭上,我戴不起呢。”她還是生氣的避開他的懷抱,這甜言蜜語說得可真好聽。


    “好了,本王還有事就不跟你耍嘴皮子了,你也累著了,睡會。”拓跋烈想起自己還有要是要辦,淡淡的撂下話,就轉身而去了。


    這話聽在雲舞心裏卻變節了,他連哄都懶得哄她了?不過也是,她雲舞不需要人哄!


    走出房門前,拓跋烈的腳步停了下來,卻遲遲沒回過身來。雲舞看穿了他還有話說,於是冷淡的開口,“王爺,還有事嗎?”


    拓跋烈緩緩回過身來,銳利的眸黯然的看著她,好一會兒才確定要開口,“薇兒,你的一身拳腳打哪學來的?”


    “二十一世紀!”雲舞毫不猶豫的回答他,很久以前也有一個男人這麽問過她。


    你這身拳腳打哪學來的?


    二十一世紀!你要去嗎?


    那時候他問得好不霸道,好似她必須得回答他,不過她確實也回答了他,而他隻是冷酷的撇了她一眼,沒把她的回答放心上,更是當做那問題沒問過一樣。明明好奇卻硬是板著臉愛麵子!


    不用說,拓跋烈一聽到她這樣回答,幾個箭步折回來一把扣起了她的手,“說!她在哪?!”


    著急的他根本忘記了她現在身上僅裹著一張錦被,一旦抓在錦被上的手鬆開錦被自然也跟著滑落,在她身上盤旋著落在腳下,姣好的身軀頓時一覽無遺,雪白的肌膚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紫痕印記。


    兩個時辰前的歡愛畫麵嗖嗖的回到兩人的腦中,雲舞表麵是好強卻也容易害羞,這不,她羞怯的甩開他穿進了紗帳裏,利落的轉了幾個圈,緊緊包住了自己,身上美麗的線條彰顯得越加誘人。


    “二十一世紀,你要去嗎?”她硬著頭皮調笑,不怎麽敢完全對上他越來越灼熱的眸色。


    拓跋烈毫不避諱的緊緊盯著她,見她這樣包得太緊會難受,於是彎下身撿起了那張鳳凰錦被上前一步伸手扯開了紗帳,用錦被包住她,眸光雖然是炙熱得很卻也冷銳。


    “怎麽去?”他壓抑著欣喜,緊張的問。


    “嗬……可笑!不知道是誰幾天前還口口聲聲的不允許別人提起她的名字,現在又突然像審犯人似的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消息,拓跋烈,你會不會太矛盾了點?”


    雲舞早就知道他心裏一定會懷疑他前妻的消息會在她這,她也料到遲早有一天他會問她,隻是……她沒有想到的是,他選擇在兩人歡愛後問,難道就不怕傷了她的心?


    嗐!她想什麽呢!現在的她是雲薇,雲薇在他心裏什麽都不是,他又怎麽會怕傷害到她。反正,不管是他在乎的是雲舞還是現在的雲薇,都是她一個人就對了!


    拓跋烈啞然了,他確實矛盾,自從那天拓跋錦瑢暗示他可能雲薇會知道雲舞的下落後,他的心就一直在糾結,猶豫。雖然口口聲聲不許別人再提,隻有他知道隻要能找到她,他會不惜一切代價!恨也好,愛也罷!他隻想找到她!


    “本王的想法你無需管,隻需告訴本王那個地方如何去!”他對上她興味的眼眸,臉色又冷了幾分。


    “你確定你要見她?見到她之後呢?你會怎麽對她?”雲舞也很想知道在他的內心裏,如果真正見麵的話他打算怎麽辦。


    “你不用管,隻需告訴本王那個地方如何去便可!”拓跋烈背手而立,臉上有了不耐。


    “你不說我也沒必要告訴你!”雲舞大方的坐在了床上,心裏已經有了一計。


    “你當真知道她在哪?”拓跋烈謹慎的求證實。


    “我不喜歡說謊!”好吧,她一直都在說謊。


    “除了她也隻有你敢跟本王談條件。”拓跋烈無奈的搖頭妥協,若不是因為有著一張不同的臉,他真會以為她就是雲舞,這天下居然還有個性那麽相似的人。


    她從不輕易認輸,眼前的她亦如是。而他注定拿她們沒辦法!


    那是!因為這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雲舞低著頭偷笑。


    “那王爺的答案呢?”她忍住笑,裝得一臉認真。


    “待見到她本王自然會讓你知道答案。”拓跋烈是說真的,他也不知道見到她後會做出什麽事。


    雲舞注意到他背在後的手拳頭握得咯咯響,這代表他又想起了三年前那個夜晚吧,那額上的青筋若隱若現全是因為他正在努力壓抑恨怒。


    三年前那晚,是否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明日酉時,蕪湖,你自會見到她。”她決定冒險一試,她討厭什麽都不知的那種無助感。


    蕪湖?那個他第一次撫琴給她聽的地方?


    “好!本王赴約!”拓跋烈強壓下震撼,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上前大掌覆上她暈紅的臉啞著聲音威脅,“好薇兒,別玩花樣知道嗎?”


    “怕就別來啊!”他的不信任讓雲舞不悅,正要抬腳踹開靠過來的他,他卻洞悉了她的動作,輕巧的握住了她的足踝,指尖曖昧的劃過小腿肚。


    “當心點,膝蓋上的傷雖然抹了怪老頭的凝露膏,一時之間大幅動作仍是會疼,何況方才這腿緊緊環著本王的腰也用了不少勁,該讓它歇歇了。”


    “拓跋烈,你無恥!”羞人的話讓雲舞的臉仿似被火球滾過,紅到了脖子根。她踢開他趕緊把腳藏回被子下。


    這該死的男人,占了便宜還敢取笑別人!


    “哈哈……本王總算知道薇兒你的死穴了!”拓跋烈愉悅的大笑,拂袖出了房間。


    雲舞在後方瞪著他挺拔的背影離開,把錦被當做他來揉搓。


    要是她不是他所念的雲舞,今天的談話,她肯定早就嫉妒死了……


    …………


    傍晚的時候,丞相府來人了,說是丞相染了風寒,要雲薇回家一趟。雲舞知道,作為丞相的女兒,她不回去就是不孝,她也知道生病這事隻是一幌子,真正要見她的人是他吧,月初又快到了呢。


    “王妃,要不要通知王爺一聲,讓王爺陪您回去一趟?”走出王府大門,外麵的轎子已經備好了,夏雨想到上次的意外,不由得擔心,上次要不是王爺剛好趕到,隻怕王妃已經沒命回來了。


    “讓他忙!秋霜夏雨,你們也不用跟著了,我就是回去看看那老狐狸,一會就回來。”提到拓跋烈,雲舞心裏鬱悶得很,煩得甚至不想去想他們現在算什麽。


    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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