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蔬菜送到空雨墨嘴邊,她優雅的嚼著口中的食物。[..tw超多好看小說]


    屠蘇勤用胳膊肘碰了碰身邊的喬寄堇:“你看老板娘多優雅,這才是女人,你得好好學學,要不然可就要成為老姑婆了。”


    “成為老姑婆總比嫁錯郎好,如果要我嫁給一個沒有感情的男子,那我情願做老姑婆。”說這話的時候,喬寄堇用赤果果的眼神鄙視著屠蘇勤,好似他就是那個負心郎薄情漢。


    屠蘇勤努了努嘴,一聲不吭的低下頭繼續和食物奮鬥著。


    濯娘一聲不吭的扒著碗中的白飯,偶爾還有幾雙筷子往她的碗裏布菜,這份溫暖讓她感動,也讓她幾近冰冷的心開始溫暖起來。她吃完後,從空雨墨懷中接過嬰孩。


    那廂也不知道屠蘇勤在喬寄堇耳邊說了些什麽話,讓喬寄堇的頭上冒煙,也不知道她從哪裏拿來的掃帚直接朝屠蘇勤打去。屠蘇勤似乎還嫌喬寄堇不夠生氣,故意齜牙咧嘴,扮鬼臉挑逗喬寄堇,喬寄堇這一用力,手中的掃帚變成了兩段。


    “勤兄,明天你可要買一把新掃帚回來,算是對你的懲罰。”


    “遵命,老板!”屠蘇勤對著喬寄堇舉著白手帕,“爺先去泡個舒舒服服的熱澡。”


    “岑遠王,還吃呢,跟我到房間裏。”老板都開口了,氣炸了的喬寄堇隻好忍了下了,她邁著大步來到岑遠王身邊,揪起了他的胳膊離開了飯廳。


    “岑遠王,那位公子還是個貴人呢?”


    聽到濯娘的喃喃自語,夙亦辰咳嗽了一下:“那個,他是姓岑,名遠王。”


    “哦。”濯娘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見到大家都用完飯菜了,於是背起嬰孩,收拾起了碗筷。


    “鳶兒,我們去給離公子煎藥吧。”


    “那我也先回房了。”


    一時間這飯廳隻剩下濯娘和一個小嬰孩,濯娘回憶著夙亦辰的話:姓岑,名遠王,頓時搖頭笑著,好好一個郡王的封號愣是被說成了別扭的名字。


    沒想到夙亦辰的心裏也對這位濯娘有著防備之心,一個老人家怎麽會有這麽澄亮的眼眸,如同是一泓秋水。


    夙亦辰拉著空雨墨再次進入廚房,他呆在旁邊,見到空雨墨將大碗裏剩下的藥倒到小碗裏,他拿起隨身戴著的銀針,將它放入碗中,拿出來時,銀針還是那樣,他將銀針放回後,和空雨墨一同將要送到了客房裏。


    回到鴛鴦羨,空雨墨很勤奮的為他褪去外袍,抱著他在床上睡了下來,看到空雨墨的睡顏,夙亦辰緊繃的精神也漸漸放鬆,兩眼皮慢慢閉合,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他們就被公雞的打鳴聲弄醒,空雨墨更是睡眼朦朧的幫著夙亦辰穿衣服,這扣子都上下扣錯了。


    夙亦辰握住了空雨墨放在自己胸口的手:“鳶兒,你再睡一會兒。”


    空雨墨聽話的躺回了床上,夙亦辰很快的到廚房裏打了要熟悉的水,一番梳洗過後,這人也精神了不少。


    他為空雨墨穿好複雜的衣服,為她梳好青絲,在她半夢半醒之間,給她洗漱一番。做完這一切之後,夙亦辰將空雨墨攔腰抱起,走到了飯廳。


    坐在椅子上等待著消息,沒一會兒,穿著海棠色袔子裙喬寄堇拉著滿身胭脂味還在打哈欠的岑遠王走了過來,相比他身上的這身紫色的衣服是剛買的吧,穿在他身上可真是妖孽啊。


    最後搖著折扇著屠蘇勤和瘦如餓殍的離桑落坐到了桌子前。


    “寄堇,你說要去找的什麽龍套找到了嗎?”


    “已經準備好了,比較我不能將她們領到一線牽來,所以讓她們在別處等候了,一會兒就讓岑遠王過去和她們會合。”


    “勤兄,你那邊的事情怎麽樣了。”


    “雖然這件事情很難辦,但是在下也順利的完成了任務,原來朱府中果然有一個手拿彎月刃的女子,而這個女子白天都是打扮成丫鬟的樣子,隻有到晚上才會露出腰間的彎月刃。”屠蘇勤突然搖頭歎氣,用手掌撐起著自己的腦袋,“依照形式來看,這個女子的武功也不弱,在兩個高手麵前,要把朱小姐帶走,有點難度,還會打草驚蛇。”


    空雨墨睜開了雙眸,眨巴著眼睛:“誰說我們要把朱小姐帶走了呢?”


    她一句話無意在離桑落的心中扔進了冰塊,讓他的心冷到極點:“夫人是什麽意思?”


    “今日就是比武招夫子的日子,這朱小姐也必定會到場,到時候我們趁著大家的視線都在這場擂台比武上,把朱小姐帶到擂台後,隻要她和離公子見上麵了,我們的依舊可以按照計劃進行。”


    “嗯,這辦法的確不錯,岑遠王,就勞你在台上賣力的表演了。”


    喬寄堇一掌拍在岑遠王的肩膀上,幸好沒有把他的心肝脾肺給拍出來,她又提出了一個疑問:“可到時候又要誰上去代替朱小姐比武呢。”


    屠蘇勤側著身子,風流倜儻的搖著手中的扇子:“這自然是你了,比較我還要當個替補的風流公子,有必要的時候我會來一場搶親記的。”


    空雨墨多嘴拋出了一句話:“那個好像不是搶親記吧。”


    “那就搶小姐記……也好象不對。哎呀,甭管是什麽記了,我一定會把朱小姐搶到離桑落身邊就行了。”不知道朱小姐身邊的那兩位會不會耍陰招呢?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準備些解藥和傷藥吧。


    這時濯娘端著早點上來了,空雨墨從夙亦辰的腿上下來,坐到了他的身旁,他們一同岔開了話題,說著一些關於一線牽的未來計劃,濯娘假裝聽不懂這一切,她抱著嬰孩喂起了薄粥。


    岑遠王很快的把粥吃完後,離開了桌子:“時間不早了,我先去和那幾位回合。”


    看到岑遠王的背影,喬寄堇將離桑落帶到了房間中,不消片刻,一個翩翩女子從後門離開了一線牽。


    夙亦辰則是將空雨墨帶回了房間中,為她的臉上略施薄妝。


    然後到店鋪中集合,夙亦辰回頭看著濯娘:“我們今日有事情要辦,您就到後院歇著吧。”


    兩男兩女排著隊形浩浩蕩蕩的來到朱老爺搭的擂台前。


    當他們看到了擂台下黑壓壓的人物時,心中咯噔了一下,難道是他們來晚了。可是當他們來到朱府時,發現這朱老爺和朱小姐也是剛剛起呢。


    屠蘇勤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就是那位清源護法和朱孫少都不在,他們不會還有什麽後招吧。


    夙亦辰卻鎮定自若:“朱老爺,這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是否可以出發了?”


    一個管家走到朱老爺身邊,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朱老爺的嘴角扯起滿意的笑容:“好,出發吧。”


    他們剛跟在朱老爺的身後走出大門,這劈裏啪啦的鞭炮聲就傳入了他們的耳朵中。


    這招一個夫子罷了,竟然還搞出了這麽大的陣勢,怪不得擂台下的人那麽多呢?估計都是來看熱鬧的。


    朱老爺由管家扶著和一線牽的眾人站在了擂台上:“今日是我們朱家的好日子,是在下給小女挑選夫子的好日子,承蒙各位賞臉。”他指著一線牽的眾人一一介紹,“這幾位都是朱某請來的幫手,朱某的要求很簡單,隻要先獲得了比武的勝利,這才能進行文試,一一刪選。”


    “朱老爺,這吉日也到了,我們開始吧。”


    這位朱老爺倒是很聽朱小姐身邊丫鬟的話:“那就開始吧。”


    朱老爺和他們幾個一同離開了擂台,坐在了擂台的左右兩側,夙亦辰給喬寄堇使了個眼色,喬寄堇使用輕功躍上了擂台,在翩翩落下,這個表演立刻提升了場上的氣氛。


    喬寄堇對著場下雙手抱拳:“有哪位英雄想上來賜教的?”


    “在下!”話音未落,那個露出了膀子的男子跳上了擂台。


    喬寄堇看到朱老爺不滿的眼神,立馬擺出了架勢:“請賜教!”


    男子用著蠻力打向喬寄堇,卻被喬寄堇容易的躲過,她用著借力用力,隻一招就將那名男子打得飛下了擂台。


    “那位英雄,承讓了。”喬寄堇含著笑意望著台下,“還有哪位好漢想上來試試。”


    也許看到這架勢,有一部分不會武功的人縮退了腳步,此時卻從台下飛過一個娘娘腔的男子,他翹著蘭花指:“容某在這裏領教姑娘高招,姑娘可要手下留情呢?”


    他也不管喬寄堇有沒有準備好,抽出了腰間的劍朝她刺去,喬寄堇也不是個軟柿子,立馬拿出了自己的武器無影綾,在空中舞動著,這雜亂的招式,讓台下的人看花了眼,沒想到後來卻爆出了哄堂大笑和尖叫。


    喬寄堇收回了自己的武器,望著雙手提著褲子容某人,露出了訝異的表情:“容公子,你太瘦弱了,你看這腰帶都脫落了。”


    容某人鼻中發出一聲冷哼,他板著一張臉離開了擂台,消失在大家麵前。


    就這樣喬寄堇看著朱老爺的眼神,輕鬆的解決了幾人。


    “各位,小女子打了這麽幾場,有點口渴,請容許小女子喝口茶。”


    隻是這人上了擂台就不能離去,不然就當是輸了,夙亦辰會意倒了一杯茶也用輕功飛上了擂台,將茶遞給了喬寄堇,在她耳邊悄悄說道:“好戲要上場了,我看好你哦。”


    喬寄堇接過茶水咕咚咕咚喝下,夙亦辰也預料到了一些事情的發生,所以趁著給她擦拭嘴角茶漬的時候,悄悄往她的嘴巴裏塞進了一顆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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