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蓮沒想到薛義峰一眼就看穿了自己在騙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實她並不想欺騙薛義峰,因為她覺得欺騙長輩是不對的。


    可是她又不想出賣慕皓晨,慕皓晨好心幫她,她要是把慕皓晨供出來,慕皓晨就會被他師父責罰,她這麽做很不講義氣。


    見紅蓮不說話,薛義峰冷笑道:“你確實你不說?”


    紅蓮抬走頭來,很是誠懇地朝著薛義峰說道:“前輩,確實是有人教我這麽做的,我不想騙您。不過我也不會告訴您他是誰,我要是把他招出來,這違背我做人和對待朋友的原則。”


    薛義峰稍稍讚許地點了點頭:“好,那我不問你是誰,你找我有什麽事?”


    “前輩,我是島國刀皇的徒弟紅蓮。”紅蓮一本正‘色’地介紹自己,“我師父說他最佩服的人就是您,我的修為陷入了瓶頸,他說如果您肯指點我的話,我一定會突破瓶頸。”


    “我不教島國人華夏武學。”薛義峰淡淡說道,“我想我徒弟有和你說過,這是我們‘門’派的規矩。”


    紅蓮急忙說道:“慕皓晨說您隻要指導我刀技就行了,這樣不算教島國人華夏武學。”


    “還是不行。”薛義峰道,“除非……”


    紅蓮又是急道:“除非什麽?”


    “除非你是我徒弟的‘女’朋友,算是自家人我才教。”薛義峰道,“要不然,我絕不考慮。”


    “好吧。”紅蓮一臉無奈,“我還是自己領悟好了,多謝薛前輩願意聽我說這些廢話。”


    “哦。”薛義峰眼睛不禁一亮,他原以為紅蓮那句“好吧”是妥協了,沒想到是放棄了。


    這‘女’孩子很有個‘性’啊,做人很有原則,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想了想,薛義峰道:“指導你刀技也行,不過你必須發誓,終生不會將你的刀尖對準華夏人。”


    “我紅蓮對天照大神發誓,隻要華夏人不犯我,我終生不會用我的刀技對付任何一個華夏人。”紅蓮十分鄭重地對著他們島國的神明發誓,她是巫‘女’,自然更重視誓言。


    “好。”薛義峰緩緩說道,“我教你。”


    紅蓮大喜:“謝謝薛前輩!我們去找個適合練刀劍的地方吧……”


    “不用。”薛義峰道,“你的‘精’神力很強,我就在這兒教你,閉上眼睛。”


    “嗯。”紅蓮聽話地閉上眼睛,不一會兒,她隻覺得自己的額頭被薛義峰用手指一點,一小段影像便映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讓紅蓮驚訝萬分的是,這段影像竟然是自己師父刀皇和薛義峰‘交’手時的情形!


    影像中的師父好年輕,手上拿著一把刀,渾身殺氣綻放,站著那兒就像是一把犀利的刀。


    而薛義峰也和現在一樣年輕,身上的氣勢也和現在一樣,讓人怎麽看也看不透。


    這兩人在海邊麵對麵站著,誰也沒動,就像兩尊石像。


    即便如此,紅蓮依然能夠感覺得到,這兩人身上的氣勢在不斷地發生著變化。


    雖然他們表麵上沒有動手,但實質上已經在暗暗比拚氣勢了。


    這種氣勢看不到‘摸’不著,但偏偏就是能感覺得到,如同空氣一般。


    “也許這就是師父他們這種境界高手獨有的感悟。”在腦海之中感受著兩人的氣勢,紅蓮暗暗想著。


    紅蓮稍不注意,這兩個身影忽然動了。


    準確地說,是她師父先動了。


    年輕的刀皇一刀揮出,一道十幾米長的巨大刀影呼嘯一聲,推動著海‘浪’,朝著薛義峰呼嘯席卷而去。


    這一刀不僅僅帶著強大的刀氣,還伴隨著海‘浪’的衝擊之勢。


    身臨其境的紅蓮仿佛能夠感覺得到,這一刀所帶來的強大氣勢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


    如果這一刀砍在一座大廈之上,絕對能將一座大廈砸塌!


    就在刀皇出刀的下一刹那,薛義峰動了。


    薛義峰手上拿著一把十分普通的劍,手上也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就是將劍和肩膀持平,劍尖直指刀皇,雙腳快步朝前跑去。


    如果不知道薛義峰的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以為他在以卵擊石。


    就在薛義峰和刀皇的刀氣即將碰撞的刹那,薛義峰手中的劍忽然發出“喑”的一聲劍鳴,刀皇所釋放出的強大刀氣一碰薛義峰手中之劍的劍尖,刀氣瞬間渙散!


    眨眼不到的工夫,破開刀氣的薛義峰已經如同閃電般衝到了刀皇身前,一劍朝著刀皇的咽喉刺去。


    刀皇大駭,一刀回收,“當”一聲,刀皇的刀身被薛義峰的劍尖刺中,整個人彈飛了出去,刀身被震成了粉末。


    至始至終,薛義峰持劍的動作沒變過,一劍!


    “太強了!”紅蓮睜開了眼睛,目光炯炯有神,站起來朝著薛義峰鞠了一躬,“薛前輩,紅蓮多謝了。”


    紅蓮還以為千人斬緋村才有這種直接將記憶或刀技印在別人腦海之中的能力,沒想到慕皓晨的師父竟然也能做到。


    武道修煉到極致,真是讓人驚歎。


    薛義峰給紅蓮傳遞的並不僅僅是兩人戰鬥之時的情形,還有薛義峰麵對刀皇之時的自身感悟。


    這種劍意之境強者對氣勢的感悟,對於想要突破瓶頸的人絕對是一種珍貴的財富。


    薛義峰道:“不客氣,因為你是我徒弟的‘女’人,算是自家人。”


    “前輩,您誤會了。”


    紅蓮急忙解釋,薛義峰連連擺了擺手,示意紅蓮不用說了:“就算現在不是,以後也是。這小子就是個‘花’心大蘿卜,而且還是很有魅力的‘花’心大蘿卜。我還從來沒見過有哪個跟在他身邊的‘女’人會逃出他的‘色’魔爪。”


    說罷,薛義峰也站了起來,轉身離去:“再見了,紅蓮,能不能突破瓶頸就看你自己了。”


    紅蓮再次朝著薛義峰的背影鞠了一躬:“謝謝前輩。”


    知道紅蓮在做什麽,走出咖啡店的薛義峰微微一笑:“這‘女’孩子不錯,島國的好‘女’孩更是不能放走,要不然隻能便宜島國男人,哼哼。”


    這天下午,鄭遠追悼會的帖子放了出來,南川市那些名流富商全都收到了帖子。


    由鐵重山以鄭遠朋友的身份主辦,誠摯邀請他們參加鄭遠的追悼會。


    收到帖子的許基許紹父子麵麵相覷,深深地吸了口氣:“鄭遠果然死了,現在南川三大家族隻剩下我們許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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