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幾人都在扶額:從話的含義扯到方家的‘女’孩扯到方依土扯到君子,扯到吃君子的‘肉’,論及嚇‘尿’的君子也可以吃,真是百無禁忌的年紀啊,(掀桌)怎麽還吃的下‘肉’串,這個搭配喝酒吃下酒菜的話題真不好。[棉花糖小說網..tw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訪問:.。


    溫清顏想進去看看殿下,張微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這讓她終於鬆了口氣。可是陛下娘娘和師父擋在前麵,她不能硬鑽過去。


    太子怒道:“太惡心了!別說了,我們要吃東西了。”


    柳文華笑嘻嘻的說:“殿下,那您這兒的杯子喝酒行不行?等一會我去唰杯子。”他得意洋洋的說:“要不然杯子裏留下酒味,會被人發現噠!”我有經驗!


    太子說:“行。‘肉’熟了沒有?”


    李敬道笑道:“殿下今兒晚上沒吃晚飯?”


    “吃完早飯到現在為止,什麽都沒吃。”太子滿是怨念的說:“剛才光顧著疼了,也不覺得餓,被香味熏到才有點感覺。哎~”


    他哀傷又鬱悶的歎息了一聲,對父母的猜忌和怨念不能跟他們說,隻是默默的等著清顏。


    默默的吹了吹,咬了一口遞到嘴邊的‘肉’――柳文華非常賢惠的把殿下的枕頭撤走了,放上一個茶盤接著掉下去的‘肉’渣和辣椒粉――殿下呱唧呱唧的嚼了一會:“嗯,好吃。”


    方襄烤著‘肉’喝著酒:“一會陛下和娘娘要是來看您,本來殿下您能用苦‘肉’計――現在也真‘挺’慘的,到時候陛下要是餘怒未消,看見咱們在這兒吃‘肉’喝酒,不會更生氣吧?”


    “嗬。”殿下輕輕哼笑了一聲,硬著頭皮假裝雲淡風輕的說:“陛下有什麽可生氣的。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是溫丞相冒犯尊上,自取其辱,孤便是禮賢下士,也不能讓人打著玩。”他的語氣還算輕柔和平靜,可是心裏頭卻發酸,剛剛哭的眼睛痛,這會哭不出來了。聲音微微發澀:“這幾年孤一直都想跟溫丞相動手,原是為了清顏忍著,現在嘛……”他咬著簽子磨牙。


    方‘玉’興奮的說:“現在殿下準備放棄了?我家姐姐妹妹們可都是帝姬先祖的嫡係後代,總能找出一個有幾分神似的。(..tw無彈窗廣告)”


    方襄略有點不好意思的解釋:“方‘玉’家裏大部分是‘女’孩兒,他父母也在努力找合適的‘女’婿。說句冒犯殿下的話,滿朝王公大臣家裏的貴胄公子,沒有一個人的人品相貌能力和品行比得上殿下,方‘玉’要是能把您拐去他家見見他家姐妹,那可是一件好事。”


    溫清顏在外麵,頭一次感覺到了憤恨和嫉妒的情緒是什麽滋味。


    張微殿下猶豫了一下,淡淡的說:“我聽說方帝姬娘娘當年和一位姓翟的姑娘情投意合恩愛無雙,你們誰家的姑娘也戀上了‘女’孩兒,你悄悄的告訴我,我把她倆都娶進宮來,‘玉’成一樁美事,也可以把溫丞相氣個半死。”還不用讓清顏吃醋。


    外頭陛下摟著娘娘低低的笑了,苗梧拍了拍一臉不解的溫清顏,笑的不行。


    柳文華想了想,惋惜的說:“可是如果有這種事,她們也不會告訴我呀。”


    方‘玉’一臉若有所思。


    “喔,說的也對。”太子殿下說:“再來一串。”


    他吹著‘肉’串:“你們臨走的時候往香爐裏扔一把香料,烤串的味道好濃,把熏香的味道都壓下去了。”


    然後熊孩子們吃‘肉’喝酒聊天,各種鬼扯。從‘今天看殿下揍溫太傅真是太過癮了’說到‘以後什麽時候才能上陣打仗’‘萬一不小心向方大伯一樣掛掉了怎麽辦’‘聽說殿下日後要監國,溫太傅要是搗‘亂’怎麽辦’‘今天我們真的太慫了應該幫太子殿下去揍溫丞相’‘下次絕不錯過’……


    金娘娘回頭對溫清顏溫柔的小聲說:“你該進去了。”


    張繽低聲威脅說:“你知道應該說什麽吧?別讓太子傷心生氣。”


    溫清顏白了他一眼,勇敢的說:“那應該陛下您去看張微!”


    張繽有點不太敢去,可是又知道她說得對,糾結的的‘摸’了‘摸’胡子。


    金娘娘‘摸’了‘摸’溫清顏的頭,柔聲說:“你先進去哄哄他,隨後我和陛下就進去。他有些話不好意思跟我說,倒是肯跟你說,總的讓我知道他的心結是什麽,才好對症下‘藥’,讓他寬心。好孩子,你進去就說陛下和你師父打在一起,娘娘在畫符作法。”


    溫清顏猶猶豫豫的抬起頭看了看師父,師父對她眨眼,溫清顏心領神會的點點頭,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殿下?”


    方‘玉’:“溫清顏!”


    李敬道:“你為什麽在這裏?”


    方襄:“你為什麽穿著夜行衣?”


    柳文華:“咱們出去吧,殿下和太子妃殿下要說話啦。”


    ‘門’口的‘侍’衛進來幫著小公子們端走了炭盆,他們拿著串好的和烤好的‘肉’、調料、酒,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四個人都出去之後,一片月光中,陛下慢條斯理的走了出來,示意他們不許說話,都過來。


    小孩子們當然是不那麽聽話的,剛準備大聲給陛下行禮來提醒屋內的殿下,就被咻咻咻出現的‘侍’衛們捂住嘴抱走了,奮力掙紮――未果。


    溫清顏是個好孩子,但不是特別聽話的那種。她在四個人離開之後,幹的第一件事就是從煙霧繚繞的屋中快步走到殿下‘床’邊,附耳小聲說:“我剛從窗戶出去就被陛下和我師父抓走了,陛下都聽見了。”


    張微一臉震驚,暗罵臥槽臥槽臥槽我當時都說了些什麽呀!


    怎麽能被他聽見!他差點一腦袋砸進‘床’上放著的盤子裏……


    現在心情可以用晴天霹靂來形容,就連溫清顏的嘴幾乎碰到自己的耳垂,也沒什麽感覺。


    張繽抬手就給了苗梧一拳:你家孩子真坑爹。連著親爹跟公公一起坑了。


    苗梧往後一閃:她又沒坑丈夫,這有什麽大不了的。你敢偷聽還怕被發現嗎?


    溫清顏盡量低聲說:“陛下很自責,說他被溫丞相害了一把,才打的你。現在沒臉來見你,就帶著我去找娘娘,娘娘當時正在畫符,畫完之後罵了陛下一頓,現在都在屋外。”


    說著話,她輕輕撤下盤子,讓殿下能把頭埋在枕頭下麵。


    殿下也的確這麽幹了,他有氣無力的□□:“沒臉見人了……”


    之後當然是張繽和金娘娘進來哄兒子,哄了一會就好了,太子殿下哭成球,可憐巴巴的看著父母。陛下和娘娘心都快碎了,必須留下來陪他一晚上,才覺得舒服。


    苗梧帶著溫清顏回家去給溫夫人一個‘交’代――孩子沒丟。


    回去之後發現溫丞相在跪祠堂,溫夫人在祠堂外撓頭,溫清顏到了‘門’口溫丞相劈頭蓋臉的問:“你進宮幹什麽去了?你穿這身夜行衣是什麽意思?你想幹什麽?”


    溫清顏就問了一句:“你跟我橫什麽?”


    溫丞相默默的慫回去:“你知道咱家有不和皇族結親的祖訓嗎?”


    “不知道。”


    “嗯……原先還真沒跟你說過。”溫丞相麵‘色’複雜:“有一位先祖,娶了皇帝最寵愛的一位帝姬,帝姬驕橫跋扈,養了麵首,還和小叔子有染。先祖受辱不過,手刃帝姬,然後安排家人逃命去,可最後還是牽連了很多人。”


    “呃……”


    “還有一位先祖,高官厚祿還不知足,把‘女’兒嫁給了皇帝,剛開始還算受寵,後來嬪妃之間爭寵,她傷了皇帝最寵愛的貴妃,貴妃也不是善茬,指她巫蠱作‘亂’,恰逢皇帝生病,又差點被滅滿‘門’。”


    溫清顏小聲說:“咱家祖上這麽倒黴嗎?”


    “算啦。”溫丞相不勝傷感,蔫蔫的說:“我認命了,太子外柔內剛,卦象上又說是天命所歸,我鬥不過他。清顏啊,我可憐的‘女’兒,嫁給別人你還能靠著娘家作威作福,嫁給太子……就等於是賭太子的人品了。”


    溫清顏本來覺得自己爹爹很欠打,被他這麽一說,又覺得心酸了。


    溫丞相低沉頹廢的說:“可你記住一點,在宮中別爭寵。太子日後成了皇帝,不待見你了,也沒什麽,宮中美人無數,你就往那邊發展發展,也‘挺’好的,不‘弄’出‘私’生子就不算‘惑’‘亂’宮闈。想前朝那位外姓帝姬,何等的轟轟烈烈,和翟姑娘恩恩愛愛的時候一切順風順水,嫁了方落後多少坎坷磨難,繁華似錦烈焰烹油一樣的成就,可惜啊。當年方黨占據滿朝的盛況,即使今天方家的三公二候一夫人也遠遠不及。”


    溫清顏有點無語了。


    溫丞相說:“皇後呢,可當可不當。若有人想殺你,皇帝的態度又曖昧不明,你先跑了再說。你學了這一身的武功,在後宮自保應該不成問題。你可記住了,無論什麽時候都不能束手就擒。”


    溫清顏忍無可忍:“爹爹,張微不是那樣的人。”


    溫丞相點點頭:“去跟你師娘要點東西,她有一味‘藥’,能讓男人不舉,還有解‘藥’。隻要到時候他有了新歡,你就給他吃‘藥’,他去找你的時候,你就給他一點點解‘藥’。這法子準靈,我收買別國的大臣就是送美人和這個‘藥’過去,幾個月就牢牢控製住。”


    苗梧‘露’出了純潔無辜的微笑,內子就是這麽有本事,醫術高超!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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