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哉遊哉走過來的蓄起胡子的科林,聽著室內網球落地的聲音,往裏頭張望了眼,隻見手塚微抿著嘴,左手抱著個三歲左右的黑發小孩,腿邊的小兒車裏也放著位差不多年齡的茶褐色發色的小孩,正專注地看著笑意和越前打球。科林微微一笑,彎腰抱起茶褐色發色的小孩,溫和地看著他。


    隻見這小孩也撒嬌似的往科林懷裏鑽了又鑽,又蹭了又蹭,還玩著科林嘴皮上的倆撇胡子,十分親昵地說著,“科林叔叔,手塚爸爸又不高興了,隻有elias不怕手塚爸爸,今天是不是又沒有甜點了?”


    科林看了看肖似笑意卻一臉正色端坐在手塚臂彎的elias,又看了眼懷裏這位肖似手塚卻一臉軟糯,眼眸晶亮隻惦記著甜食的rudi,終於笑了出來,拍了拍手塚的肩膀,“甜品的時間到了,rudi問你今日的甜品還有沒有了,別讓小孩失望,將elias給我吧。”


    手塚瞄了眼rudi,看的rudi癟嘴不再撒嬌,老老實實地蹬腿爬下地,皺著小臉靠牆站立。科林看著小號的手塚在大號手塚的無聲管束下吃癟委屈,敢怒不敢言,但又表情豐富的樣子,又是一聲爆笑,一個勁地捶著薄木板包就的牆壁。


    這動靜讓本要發球的笑意都驚動了,頓住發球的動作,將網球往下扣了扣,消去迅猛的彈動力後一把抓在手裏,回身看著眼淚汪汪向自己伸出雙手臂的rudi,了然地一笑,“科林,最近幾年你是越來越愛笑了,怎麽我家rudi又讓你十分開心了嗎?”又轉身對著越前說了句,“看來今天的球又不能打完了,小孩哭了,我得去哄哄,國光這家夥隻會弄哭小孩,卻不會哄,科林隻會笑嘻嘻地看戲,這個家真的是太糟糕了。”


    越前摘下帽子露出一張汗濕的帥氣臉,嘴角一翹,“部長這麽多年一直如此,他隻會耐下性子來哄你,不過部長總是喜歡用這招打斷你我的比賽,似乎不太厚道。”


    笑意再度笑了笑,“外界都說我們倆是王不見王,我與國光是一對親密戀人,都十分可惜我們三人從未正式比賽過。國光如今退出網壇了,我也退了,卻還要被你這無冕之王,纏著私下比賽,卻從不邀請他來出戰,他能樂意啊?”


    越前搶在笑意前麵,彎腰一把抱起了rudi,帶著汗水的手指就這樣戳上了rudi軟軟又粉嫩嫩的臉頰,“我是被這倆小孩吸引過來的,說實話部長小時候要這麽軟萌,別說追你肯定不再話下,若你有這麽個哥哥隻怕是你黏他黏的厲害了。”


    笑意看了眼因被越前當麵戳破弄哭rudi的目的,而有些不安的國光,暖暖一笑,“下次不許了,兒子都這麽大了,怎麽心智越來越嬌氣了?去做點餐點吧,我有些餓了……”。


    國光僵著臉,往外走去,但剛走了沒幾步又返身回來將懷裏的elias放入笑意懷裏,才轉身繼續往樓下廚房走去。elias瞟了眼手塚爸爸的背影,輕輕地將手臂繞上笑意爸爸的脖子,淡定地說了句,“手塚爸爸在爭寵,他不想你因為我們大家而忽略了家中最為忙碌的他。所以隻有笑意爸爸開口說的,他才會去做,這是讓您時刻將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的策略。還有手塚爸爸之所以不高興笑意爸爸比賽,就是因為每次打完球,洗了澡、吃了飯,笑意爸爸就不願讓手塚爸爸進房了……”


    科林再次噴笑出來,還差點滑腳摔倒,嚇的rudi剛笑的眉眼彎彎,一臉得逞的表情瞬間變得眼淚汪汪,也抱緊了越前的脖子,將臉埋在他脖子窩裏,尋求著安撫。越前顧不得擦拭落在眼睫毛上,癢癢的汗珠,一手熟練地撫上rudi的後背,側著肩膀靠在牆上悶笑出聲。


    笑意尷尬地低咳了聲,捂住了elias的嘴,又看了眼徹底僵住身子不會動的國光,“我去衝澡,你不許再說話了,帶著rudi,越前叔叔還有科林叔叔去院子裏玩會好嗎?等餐點好了,再大家一起來吃好嗎?”


    elias小大人樣地點了點頭,掙動小腿在笑意緩緩鬆手,放輕力道後滑了下來,說了句,“隨我來,科林叔叔你熟悉,由帶路也沒事的。”


    笑意在大家的再次哄笑下無語地捂了捂雙眼,對著他們擺擺手,轉身往走廊的最末端走去。剛打開水流,身後就貼上了個炙熱的身體,笑意嚇的大驚失色,但感到國光也是身無寸縷時,臉色緋紅地低呼了句,“國光,你怎麽在這?你不是做餐點去了?嗯,別,別這樣……”


    手指滑動在笑意敏感部位,並不住親吻著他後脖頸的手塚,隻軟和地說了句,“嗯,elias說的沒錯,就因為這些我才想讓你多注意下我的,我們總是因為各種比賽、孩子、貓貓狗狗,花花草草的,好久都沒親熱了,給我好不好,笑意?”將門鎖死,又輕拍了拍笑意的後背,“啊,對了,餐點不需要惦記了,我已經定餐了,很豐盛,也告訴管家不要來打攪我們了。”


    被掌控住的笑意,扭轉著腰部喘息著反身推了下手塚,“國光,國光,等等好不?晚上好不好?”


    手塚手裏動作不停,“我已經安排好了,等到了晚上你又說等孩子們睡了好不,等孩子們睡了,你又要說聽到狗狗撓門的聲音了,這時候正好,他們都以為我在為大家做點心。”


    心中也想著國光的笑意,不再推拒,放軟身體,扭頭親吻上去,嘴裏說著,“你不要讓我難堪,回頭rudi又問我怎麽不會走路,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說了,好不好?”


    手塚親吻著笑意,一路往下,嘴裏喃喃著應承,“好,那小崽子不會再問你這樣的話了,會讓elias管好他的,而且你現在和我都退出網壇了,允許你不起床,嗯,你好快……”看了眼手裏的液體,手塚再次輕笑出聲,舉手放在水流裏衝刷幹淨後,將笑意的身體打開些,擠入潤滑,彼此溫情地摩挲著,感受著最坦然的親昵,也並沒有急著要做。


    笑意軟軟依靠著國光,呼吸急促,過了好久才抬腿踢向他,眼珠子一轉,手指在國光身上輕彈著往下溜,嘴唇也跟了下去。輪到手塚無法淡定時,笑意已經親吻了上去,一小口一小口地輕啄著,並時不時地抬眸瞧著國光的表情,直到瞧見他那隱忍又緊握著拳頭,高仰起脖子,露出喉結時,狡黠地一笑。


    手塚再也無法維持住淡然的表情,收斂了戲謔放鬆的嘴角,緊繃住臉皮,動作快速地拿下笑意……舒爽中微皺著眉宇,扶住笑意的腰,快速地撞擊著,在笑意已經哼哼唧唧軟手軟腳,卻還是不服氣地在自己身上點火時,語速極快地說了句,“你這倔脾氣什麽時候也改改,每次都喜歡自找麻煩,事後又想著委屈又揍我一頓,到底誰委屈啊?今天本來打算早點放過你的,看來你真的不想早睡了,也不想明天能自己下摟了,那我還真不客氣了,反正不管怎麽樣,一頓揍已經少不了了。”


    笑意瞬間瞪大雙眸,一口咬上尼桑的嘴唇,也沒鬆嘴就這樣說了句,“國光,你壞蛋,嗯……輕點……每次不都是你先挑釁的,下次我要灌醉你,然後把你這樣那樣那樣這樣,就像你對我做的這樣……”


    手塚輕笑出聲,直接吻上笑意的嘴唇,然後將笑意翻了個身,繼續覆上,答應著,“好,送上門來的肉怎能不吃?酒多準備點,要知道每次你喝酒了都好熱情。”


    “你,你壞蛋……”笑意的話還未曾說完就聽到浴室門口的rudi的哭泣聲,喊爸爸的聲音,還有狗狗的叫聲。手塚撫了撫額頭,無奈地看了眼明顯緊張起來的笑意,捶了下牆壁,低哄著,“就這一次”說完按住笑意快速抽動……


    手塚終於在笑意的多方刺激下泄了出來,緊抿著嘴看著目光有些渙散的笑意也沒清理身體,直接披了件浴袍,係上帶子,就急急往門口走去。沒一會浴室外響起了笑意軟語哄小孩的聲音,歎了口氣,閉著眼,將自己沉入浴缸中,心裏數著這是第幾次被rudi破壞了,又是第幾次發誓要將浴室,臥房的房門要加隔音板了。真想不通有著自己基因的rudi怎麽就沒一點是像自己的,整日就像個小哭包,黏人包。而有著笑意基因的elias卻完全就是自己的小時候的所有翻版,除了相貌:什麽都能做的很好,什麽都不用發愁,每日都能收到驚喜。


    手塚十分苦惱地拍了拍額頭,決定和rudi好好談談,也就起身擦幹水,穿上浴袍,拉門看了眼喜笑顏開的rudi,當聽到rudi驚喜地喊出,“手塚爸爸真的在浴室啊,我還以為爸爸不見了,太好了……”。手塚抽了抽嘴角,對著他抬了抬手指,黑沉著臉,隻說了句,“我們來一場男人間的談話,是男人就跟上來,帶上你的狗狗,咳,至於你,去清理,咳,都滴到地毯上了……”


    笑意的臉頓時漲的通紅,也不敢耽擱,立馬就往浴室裏鑽了回去。雖不清楚國光是如何教育rudi的,但至少國光在時,rudi是不再撒嬌哭泣了,也很少會來房間內找自己,吵著要和自己睡覺,反而十分黏從出生到現在性子就十分清冷的elias……這是災難目標轉移了嗎?咳,笑意十分愧疚地為小兒子點了根蠟燭。


    作者有話要說:窩有多逗比,才寫了這個穿越章節的……快榨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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