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見他們的臉色均不是很好,心裏一咯噔,不會是容晴悠那個小妮子逃婚了吧?


    她還隻是想想,皇甫爵此時已經對眾人說道:“我去找她。”


    說完後,便冷著臉大步的跑向轎車,剛才在從家裏來民政局的路上,容晴悠突然說在丹西那裏有個朋友,想這個時候過去跟那個朋友打聲招呼,讓她過來參加他們舉辦的喜宴,皇甫爵和皇甫媽媽當時都沒有往別的方向想,原本皇甫媽媽讓皇甫爵跟容晴悠一起過去的,但是,容晴悠說不用了,沒有多遠,十分鍾就能回來,而且是閨蜜,她們想聊點悄悄話,讓皇甫爵過去不好。


    當時皇甫爵也信以為真,皇甫媽媽覺得晴悠說得在理,便笑著說在這兒等她,但是,容晴悠一去,十分鍾後打電話過來給皇甫爵讓他先去民政局門口,她和她閨蜜一會兒一起趕過來,皇甫爵當時還是沒有多想,讓司機開車去了民政局,可是,到了民政局,左等右等卻總也沒有等到容晴悠,就連容媽媽和容爸爸都趕過來了,容晴悠卻還是沒有趕過來,打容晴悠的電話,那邊卻不接,當即皇甫爵便明白了容晴悠那頭小黃毛的小心思,昨夜一直在叫囂著不肯嫁給他,說是要逃,今天還就真的給他逃了!真是快要將他給氣爆了。


    而他跟容晴悠又這麽多年沒見了,對她的了解也是停留在多年以前,雖然他說是去找她,但是,卻一點兒頭緒都沒有。


    傅雅沒有阻止皇甫爵,而是先跟皇甫媽媽和皇甫爸爸還有容媽媽、容爸爸打聲招呼,而後問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皇甫媽媽這才將事情的起因說了一遍,傅雅在心裏抽了抽,晴悠還懷著孩子呢,竟然在就要進入民政局辦理結婚登記手續的時候掉鏈子,這個小妮子還真夠可以的,當即她也撥打容晴悠的電話。


    皇甫媽媽見傅雅給晴悠打電話,當即便急著在旁邊等著,滿臉是期盼之色,剛才自家兒子打電話過去,晴悠這個丫頭不接,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他們來上樓後自家兒子和晴悠鬧了點小矛盾,惹得晴悠在這麽個關鍵的時候不肯過來,她記得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晴悠對自家兒子也挺關心的,怎麽才過了一個晚上事情就不對了呢?


    傅雅的電話撥了過去,沒過多久,便接通了。


    傅雅朝皇甫媽媽點點頭,示意她別激動,這件事情會處理好的。


    “晴悠,今兒個在哪裏玩呢?”傅雅笑著問道,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她此時已經知道容晴悠逃婚了。


    容晴悠對自家閨蜜很是信任,而且,她跟皇甫爵的事情太突然,她也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傅雅,便以為傅雅也是不知道她和皇甫爵之間的事情的,要是知道傅雅知道她和皇甫爵的事情,又知道後來發生的一切,打死她,她剛才也不會接傅雅的電話的,更加不會說出此時的這些話,“什麽叫做玩,我是有工作的好不,我現在在診所裏呢,正好要給一個病人看病,待會兒再打電話給你哈。”


    傅雅笑著應了聲好,便掛了電話。


    “怎麽樣?知道晴悠在哪裏了嗎?”兩家的媽媽都在急切地問道,容家媽媽都覺得十分不好意思,昨晚上連男方的彩禮都收了,也是同意了這門婚事的,昨晚上在皇甫媽媽和皇甫爵還有自家女兒離開後,她便立馬給自家老公打了一通電話過去,將事情的始末都告訴了自家老公,讓自家老公趕緊連夜趕回來給自家女兒主持婚事。


    原本早上的時候,晴悠也給他們兩人打了電話,電話裏也說得好好的,一點兒都沒有聽到有半點兒的不對勁,而皇甫媽媽也打電話給他們商定去民政局的時間,商定好後,她便和自家老公一起趕往民政局,卻不料,到了民政局隻見到皇甫爵和皇甫媽媽還有皇甫爸爸,卻沒有見到自家女兒,起初的時候,皇甫媽媽還解釋說是晴悠去見閨蜜了,待會兒會跟閨蜜一起過來,容媽媽當時心裏就一咯噔,閨蜜,自家女兒可就隻有小雅雅這麽一個閨蜜,難不成大清早的自家女兒跑去部隊了?


    她沒有當即問出來,而是在等著,隻是,左等右等,自家女兒卻還是不來,她和自家老公的臉色都已經極為尷尬了,便問皇甫媽媽自家女兒是去了哪裏,聽之,她心裏已經微微預料到了點什麽,趕緊讓皇甫爵給自家女兒打電話,果然,電話打過去,那邊根本不接,自家女兒是跳脫的性子,她最是了解,怕是此時就是逃婚了,將這事十分尷尬地暗示性地說出來,恰好此時小雅雅他們過來了。


    傅雅點頭,“兩位媽媽別急,我就給皇甫爵打電話,讓他過去,晴悠臨時有點事情,那邊的事情有點兒急,所以就沒來得急跟你們打聲招呼,也沒有時間聽電話,您看,她剛才也隻是恰好有時間,才跟我說了一句,之後便又忙著了,沒事的,兩位媽媽別急。”


    雖說此時傅雅心裏也是猜想著是不是晴悠逃婚了,但是,即使是逃婚了,她也得為自家閨蜜在兩位媽媽的麵前說好話,可不能晴悠還沒有嫁過去,就已經讓皇甫媽媽對晴悠有了壞印象,而且,晴悠隻跟自己說了一聲便掛了電話,怕是那邊真的有急事吧。


    說完後,傅雅便給皇甫爵打了通電話,告訴他晴悠此時在她的診所裏,皇甫爵得了消息,當即便踩足了馬力,朝著容晴悠的診所開車狂飆過去。


    當診所的人突然看到診所闖入一個驚為天人的帥男時,瞬間都迷失了眼,隻是,也隻是迷失了一會兒,便又歎了一口氣,來她們診所的男人都是那方麵有問題的,這個男人雖然長得極為的帥氣,但是,那方麵有問題,那就,哎,哎,隻能歎息了,剛想走上前去詢問情況,帥男便走到前台,冷聲問道:“容晴悠在哪裏!”


    那語氣,好像是要將她們的所長給吞吃入腹一般。


    嚇得她們都以為這個帥男是來找她們所長麻煩的,當即搖頭表示不知道。


    皇甫爵哪裏會聽信她們的鬼話,傅雅在電話說清楚了,說容晴悠那頭小黃毛就在這間診所裏,當即便開始一間房一間房的尋找著,聲勢浩大,見一間房便一腳踢開,診所裏的護士們都紛紛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一個激靈的,趕緊打電話報了警。


    起初還有幾個男醫生想要上前去阻止皇甫爵這般的大肆鬧場,但是,剛上前,就被皇甫爵的大手一扭,他們的手腕差點兒就碎了,皇甫爵將他們扔在一旁後,他們是隻能不斷地往後躲,卻是再也不敢上前去跟這個天煞般的男人動手了。


    好幾個女人的目光中都冒著星星,她們原本以為這個威猛的帥男是來就診的,還在為他那方麵不行而歎息,卻不料,帥男竟然是來砸場子的,雖然她們表麵上表示對帥男砸場子很痛心,但是,心裏麵卻是紛紛雀躍的,都想看看帥男脫掉褲褲後的宏偉場麵。


    皇甫爵一間一間地踢著,踢的好幾間房門裏麵都有醫生在對患者就診的,好幾個男人的褲子都沒有來得及穿上,房門就被踢開,瞬間,他們那小得不能再小的隻有小西紅柿大小的鳥兒便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中,他們當即臉上一紅,就想對這個踢開房門的男人動怒,但是,看到踢開房門的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當即心一縮,轉過身去,趕緊將褲子穿上,什麽話都不敢說,當踢門的男人走後,他們當即便對醫生發怒,說以後再也不來這家診所了,私密工作做得太差勁了。


    這句話聽進了皇甫爵的耳裏,當即踢別的房門踢得更帶勁了,今天就將所有的客人都趕走,讓這家診所趁早關門大吉。


    終於在要走到最後一間病房的時候,後麵的那一群男醫生紛紛對視了一眼,而後聯手衝了上去,怎麽也不能夠讓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進入這間房間的。


    女人們此時心裏也擔心著了,剛開始他們對帥男的崇拜此時也轉為對她們所長的擔心,這個時候,要是帥男衝了進去,她們不知道這個火冒三丈的帥男會對她們的所長做什麽,她們趕緊主動站出來,將旁邊打算觀看的群眾們紛紛攔到外麵去,說今天診所關門,關門。


    警察們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這都過去十分鍾了,竟然還沒有一個人過來。


    他們要是知道皇甫爵過來的時候,已經跟診所附近的公安局的頭頭通過電話打過招呼了,她們一定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公安局的頭頭可是畏懼著皇甫家的勢力的,別看皇甫家是個商人世家,但是,人家皇甫家的女子們可都有好些個是嫁入軍界和政界的豪門世家中去的,他隻是個小小的公安局的頭頭,哪裏敢管皇甫少爺的事情,而且皇甫少爺還是特種兵,怎麽鬧也不會鬧出不可收拾的局麵來,所以,在皇甫爵給他知會了一聲之後,他立馬下令下去,凡是悠然診所打過來的報警電話,接了之後好聲應著,就是不許派兵過去。


    此時,在悠然診所裏,十多個男醫生紛紛衝上去打算拉住皇甫爵,卻不料,十多個男醫生紛紛被皇甫爵給扔了出去,最後好幾個滿地打滾。


    皇甫爵知道容晴悠肯定是在這間房子裏,因為這已經是這個診所的最後一間房間了,隻是不知道此時容晴悠是在裏麵跟誰在一起,那些醫生們竟然個個都不怕死的前來阻止他進去,想到這裏,他就惱火,裏麵此時肯定不會發生什麽好事,當即,想也沒想,一腳就將房門踢開。


    此時他身邊沒有一個人,即使房門被踢開了,也隻有他一個人看到房間裏的場景。


    而當皇甫爵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時候,整個人的要咆哮了。


    今天是他和她的結婚領證的日子,她,她竟然在這裏給男人看病,而且,此時她的手!她的人!她身前的男人抬起手來打算將她的腦袋往男人那個部位扣去的手!


    當即反腳將房門踢上,關閉。


    容晴悠此時雙手正戴著一對一次性手套,正在給眼前的男人查看他的病情,手還是剛打算要摸上去,就聽見“砰!”的一聲,而後,房門被瞬間踢開,皇甫爵那張布滿戾氣的臉瞬間映入她的眼簾,她的手抖了抖,剛想縮回來,她的手已經被皇甫給揪走,整個人也由原本的蹲著被皇甫爵給拉了起來,腰身被一隻大掌扣住,那大掌的力度仿佛要將她的小蠻腰給掐斷了,整個身子也瞬間遠離了病人好幾米。


    “晴悠,他是誰?”餘鴻樂並沒有因為這個男人的闖入而有絲毫的尷尬,褲子也沒穿,就這麽地站著看向對麵的容晴悠和男人。


    他沒將褲子穿上,那是因為他有相當的自信,自信打敗任何男人,自從上次出了皇甫夢的事情之後,他已經意識到,原來,他愛著的人並不是皇甫夢,而是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容晴悠,那天在傅家,傅家的人放了他,讓他簽署了一份保密合約,如若敢將皇甫夢的事情泄露出去半點,他自個兒清楚後果。


    出了傅家,他進了醫院,養傷的那段時間裏,他很是懷念容晴悠對他的好,各種好,隻是,他又低不下頭給容晴悠打電話,最後還是自己的徒弟給容晴悠打了電話說了自己住院的事情,但是,容晴悠卻說她跟他已經沒有一點兒的關係,他是死是活,不用再向她報備,他當時被這句話給氣得差點兒咽不下氣,但是,知道先前確實是自己做錯了,便想著等傷勢好了之後再去見她。


    隻是,等他的傷好了之後,他去容家找過她幾次,但是,每次她都不在家裏,而他則被晴悠的媽媽拒之門外,想去別處找她,卻突然之間發現自己竟然對容晴悠的職業是什麽都不了解,後來,還是在徒弟的幫助下,終於得知容晴悠在這邊開了一家診所,當聽到容晴悠開的診所是專門給有性功能障礙的男人們治療的時候,他整張臉都黑了。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他的晴悠的職業竟然是這般的,這般的低俗,氣得他一天都沒有去找晴悠,在他的眼裏,在他的心裏,晴悠都是個大家閨秀般的嫻靜甜美的女孩,說話也是斯斯文文的,也很聽從他的話,不過,那日在荷花公園的時候,他卻見容晴悠變了個樣,當時他以為容晴悠隻是因為生氣的緣故,所以,才會變了點兒,卻不料,得知容晴悠開了這麽一家診所後,他當即就知道那日在荷花公園裏的容晴悠怕才是真正的容晴悠吧,那般的色、黃!


    而他,已經在皇甫夢的那裏嚐過女人的滋味,想了一天,他又對容晴悠的職業勉強接受,想著先前容晴悠一直沒有跟他上床,這次,知道了容晴悠的本性,怎麽也得將容晴悠給擄上床,據說女人對上了她的男人都有一種特別的喜歡,而他雖然隻跟皇甫夢偷過兩天的情,但是,從皇甫夢那裏學來的技巧卻已經是十分的多,並且他自己每次回去後也對此專研過。


    “他是……”容晴悠突然之間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麽說,她如今跟皇甫爵還沒有領證結婚,那就不是夫妻關係,而皇甫爵也沒有主動提出讓她當他的女朋友,所以,也就不是男女朋友之間的關係。


    隻是因為她的拖延,那隻扣在她腰間的手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痛得她都想要皺著眉頭了,這個該死的皇甫爵,竟然對她用這麽大的力氣,當即脫口而出,“他是我的炮友。”


    說完之後,她覺得這個炮友關係也沒錯,她跟他昨晚上開始了炮友關係,雖然說今天是要去領證結婚的,但是,這不是還沒結婚嗎?而且,皇甫爵這般對她動粗,她就是想氣死他。


    再者,她也想氣氣餘鴻樂,雖然她是將他打包從心裏扔了出去,但是,回想起那日在荷花公園裏發生的事情,她還是極為惱怒的,那天她就親眼看到餘鴻樂懷裏摟著皇甫夢,空氣中的那股情欲的味道,她怎麽也忘不掉。


    想到這裏,她也不在乎自己的腰被皇甫爵扣得很疼,當即右手抱住皇甫爵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懷裏。


    皇甫爵原本聽到容晴悠用炮友來說兩人之間的關係時,是極為的惱怒的,但是,卻不料,懷中女人下一秒就變了策略,主動地依偎在他的懷裏,這可是件難得的事情,事出反常必有鬼,而眼前的這個男人竟然毫不知羞恥,在他進來後,連褲子都不穿,就這麽地轉過身來看著他和容晴悠,還質問容晴悠他是誰。


    他當即腦海中回想起了那日在皇朝酒吧裏時,見到容晴悠醉醺醺的模樣,酒店經理還說容晴悠失戀了,如今從容晴悠和這個不知羞恥的男人的表現來看,這個不知羞恥的男人想來就是容晴悠的前男友了!


    該死的,難怪容晴悠會在要領證結婚的時候放他鴿子,竟然是來會見前男友了,還說什麽去見閨蜜!


    而且,他要是剛才沒進來,容晴悠和這個男人是不是要做那事了!


    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中騰升起來,幾欲要將他給逼瘋了。


    不過,他的麵色還是沉穩著,沒有說話,即使要教訓容晴悠也不是當著這個男人的麵,也得回去後,再好好地折磨這個死女人。


    而餘鴻樂聽到這句話後,當即整個人就咆哮了出來,身子一橫,右手往下一指,“容晴悠,要找炮友也得找像我這樣雄偉的,找別的男人做什麽。”


    “你不是說你的那兒有病嗎?”容晴悠疑惑地道,不過,微微地想要再去掃一眼餘鴻樂的那兒,眼睛卻被身邊的皇甫爵給捂住了。


    他怎麽能再讓他的女人見別的男人的‘鳥’,而且,這隻‘鳥’也不能稱之為鳥,是小麻雀還差不多,有著小麻雀還不好好地放在褲子裏藏著,竟然還要露出來丟人現眼,簡直是個暴露狂。


    他真是不知道容晴悠挑男朋友的時候怎麽就挑了這麽一個暴露狂。


    而餘鴻樂此時還自得得很,因為皇甫夢說他的這個寶貝是她見過最大的,讓她爽死了,所以,他的自信心那是十足的,見容晴悠這般說話,他解釋道:“我這兒當然沒事,我過來隻是想跟你道歉,晴悠,我以前做錯了,你可不可以原諒我,我們重新和好好嗎?這一段時間裏,你和我都做了錯事,但是,我們都是深愛著對方的,不是嗎?小悠兒,回到我身邊吧,我保證會對你比以前還要好上百倍,千倍。”


    皇甫爵聽到這些話,手上的青筋暴跳,強忍著沒有說話,等懷中這個死女人做出選擇。


    她要是敢不選他,哼!


    容晴悠沒有想到餘鴻樂竟然是騙她的,枉她還以為餘鴻樂的那兒是真的病得不輕,所以,在得知消息後立馬趕到了診所,打算給他看病,沒想到他竟然是騙她的!


    而且,此時他竟然還說她做了錯事,真是好笑至極了,雖然眼睛是被皇甫爵捂著的,但是,卻沒有影響她說話,當即譏諷著反駁道:“餘鴻樂,你自己做錯了事情,竟然還說我做了錯事,你是在我們還是男女朋友關係的時候背叛了我,而我,即使是找了炮友,但是,也是在我們分手後,恢複單身後才找的炮友,我哪裏做錯事情了?我現在已經找到了想要陪我度過一生的人,而你,趕緊給老娘滾蛋!”竟然敢騙她過來給他看病!


    她不知道的是,皇甫爵剛進來時看到的那一幕,她要是知道了,此時肯定不會這麽輕易放過餘鴻樂,剛才餘鴻樂可是打算著要將晴悠的腦袋往他的那寶貝上扣上去的,餘鴻樂今天過來的目的便是明晃晃的,在病床上躺了那麽多天,他想女人的身體想得發瘋,而首先想到的便是容晴悠,夜裏,夢裏,都是他對容晴悠施展開來的各種高超的makelove手段,每次都爽得他第二天醒來發現床單已經濕了一片。


    這次幾經思考終於決定過來,自然是想著要跟容晴悠進行實戰的!


    憑以前的想法,容晴悠應該還是個處女,但是,得知容晴悠開了一家專門治療男性疾病的診所後,他就斷定容晴悠肯定早已經不是處女,尤其是那日在荷花公園裏,ooxx這樣的淫穢詞匯從她的口中輕易地就說了出來,容晴悠怕是骨子都是是騷的,他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容晴悠很騷的這一點呢,要是早發現了,他也不會去跟皇甫夢那個女人上床了,直接找自己的女朋友上床不就得了,他以前真的是太不知道珍惜了。


    雖然此時得知容晴悠背叛了他,找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當做炮友,但是,他還是相信,容晴悠是愛著他的,如果容晴悠不是愛著他的,那又怎麽可能三年來一直在他麵前扮演著清純玉女的形象,不就是不想讓他發現她的浪蕩的嗎?想要讓他娶她當做妻子,畢竟沒有誰會娶一個浪蕩的女人為妻的。


    “小悠兒,我知道你惱我,氣我,恨我,我都認,你可以打我、罵我,讓我為你做任何的事情,就是你別再生氣了好嗎?我們一路走來,三年了,也不容易,三年的感情怎麽可能說放下就放下。”餘鴻樂一點兒都沒有因為容晴悠罵他,讓他滾蛋而生氣,反而十分和氣地跟她解釋著。


    他這些日子不斷的夢見跟容晴悠makelove,腦海中時時都是容晴悠的倩影,即使此時容晴悠站在他麵前,他看到的都是容晴悠不穿衣服時的樣子,雖然他在現實中沒有見過容晴悠的裸體,但是,卻早已經在夢裏見過她那妖嬈的身段無數遍了,並且也感受過無數遍,壓過無數遍,愛過無數遍,吻過無數遍,吃過無數遍。


    此時他的內心中騰升出來的一個念頭便是要將她擄上床,狠狠地壓她,吻她,吃她,愛她。


    剛才如果不是那個男人一腳將房門踢開,他當時就將容晴悠的頭扣下,讓她給他用嘴做那事了,在他幻想過的他跟容晴悠的各種性愛畫麵中,其中就有這一種,那種感覺,那種滋味,當真是享受、銷魂不已,他記得,那天的那個春夢讓他第二天醒來,床單濕得比平時寬得多,即使他醒來了之後,還閉著眼睛不斷地抓著被子,將被子當做容晴悠幹著她。


    這些瘋狂的想法,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將你的褲子穿上再說人話!”皇甫爵冷聲道。


    雖然他是捂著晴悠的雙眼,但是,他也看不慣餘鴻樂在不斷地炫耀著他的那隻小麻雀。


    “你不過是晴悠的炮友,也敢這麽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晴悠的男朋友,你識相點,就趕緊將晴悠還給我,你讓我穿好褲子,是不是因為你的那玩意兒太小了,所以,看我這個太大覺得太有自卑感。”餘鴻樂一聽到晴悠的炮友說這話,當即就認為晴悠的炮友心虛了,要是晴悠的炮友的那玩意比他的大,怎麽不當即脫下褲子比試一番。


    皇甫爵不屑地丟了個譏諷的眼角給他,連帶話都不想跟他這樣自以為是的人再多說一遍。


    覺得跟他說話,簡直是在降低自己的品味,掉價。


    容晴悠知道男人對自己的寶貝兒的大小都是十分看中的,而且,皇甫爵的寶貝兒比餘鴻樂大得多了,長得多了,昨夜雖然她被皇甫爵折磨得隻想逃,但是,卻也是爽得欲仙欲死的。


    聽著餘鴻樂的話,她覺得餘鴻樂簡直惡心至極,當即也不想再跟餘鴻樂多說話,無論她怎麽說,餘鴻樂此時也聽不明白,還當真她還喜歡著他呢,當初她愛他,愛的是那個保守敦厚的他,可不是如今這個滿眼都是欲色的渣男。


    身子一動,勾著皇甫爵的脖子,趴在他胸口,軟聲道:“爵,我想了。”


    與此同時,她的手也快速地朝著皇甫爵的下方抓取,皇甫爵沒有料到在這個時間上她會對他做這事,當即就被她給抓了個正著,今天他穿的是一套寬鬆的運動服,在容晴悠趴在他胸口軟聲說話的時候,他的家夥瞬間爆發,更何況此時被容晴悠給抓著,更是爆發得徹底。


    餘鴻樂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幾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麽可能,世界上怎麽可能有比他那玩意兒還要大的寶貝,雖然晴悠的炮友還是穿著褲子的,但是,此時寶貝被晴悠抓著,那棉質鬆軟的布料瞬間將那形狀勾勒出來,那做不得假。


    看得餘鴻樂幾欲要噴火了,他不相信,堅決不相信,低吼道:“脫下褲子給我看。”


    皇甫爵丟了個譏誚的眼神給餘鴻樂,而後將容晴悠的手給抓了回來,真是頭調皮的小黃毛,竟然在這個時候來抓他,不過,看到餘鴻樂那滿眼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倒是覺得剛才小黃毛的行為還不錯。


    不過,小黃毛不是說想了嗎?他肚子裏正有一股子的怒火還沒有發泄出來,當即拉著小黃毛便打開房門,出了房間。


    房間一打開,發現房間外麵占滿了人,他們都是想來聽房門的,隻是,容晴悠的房間隔音效果十分不錯,即使他們的耳朵貼在房門上,也聽不到裏麵半點兒的聲音。


    皇甫爵拉著容晴悠出來,聽房門的人趕緊撤離到一邊,讓出一條道,給這位爺。


    皇甫爵擁著容晴悠便大步離去。


    診所裏的醫生們,無論是男是女,望著自家的所長就這麽地被一個男人給擁走了,他們瞬間將頭往房間裏麵望去,房間裏麵待著的可是他們所長的男朋友,而剛才的那個霸道威武狂傲的帥男怎麽就能夠拉著他們的所長走了呢?


    而剛才他們見他們的所長十分乖巧地窩在那個霸道威武狂傲的帥男的懷裏,難不成,那個帥男橫刀奪愛將他們的所長從餘鴻樂的手裏奪走了?


    心裏為餘鴻樂忿忿不平。


    但是,當他們看到房間裏麵的餘鴻樂的行為後,簡直想閉上眼睛,將此時看到的這一幕給從大腦中抹幹淨,剛才還在為餘鴻樂忿忿不平,此時,卻是一點兒的忿忿不平都沒有了,有的都是為自家所長跟著那個霸道威武狂傲的帥男走了而感到高興。


    “啊――”即使見過不少男人寶貝的女醫生們,也經不住這個場麵尖叫了起來,雙手趕緊捂住雙眼,背過身去。


    怎麽會有這樣的男人,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男人,簡直是太惡心了!


    隻見餘鴻樂此時正低著頭,不斷地用手拍打著他的寶貝,一邊拍打著一邊吼道:“你個不爭氣的東西,我讓你不爭氣,讓你不爭氣,竟然比不過別人,老子真想一刀將你給割了。”


    拍完之後還扣,扣了之後還掐,掐了之後還拿起一支筆往上麵戳,口中的不斷地重複地低吼著那一句話。


    ★◇


    皇甫爵擁著容晴悠上了車,直接進了他那輛加長版地勞斯萊斯轎車的後座。


    一進去,皇甫爵便將容晴悠甩到裏頭,將車門砰的關上,而後冷冷的睨著她。


    這個女人,竟然為了一個男人給他逃婚!


    容晴悠見他這個模樣,心微微地縮了縮,大抵上也能明白皇甫爵生氣的緣由,怕是因為她沒有及時到民政局吧,隻是她是真的有事,隻不過她是被餘鴻樂給騙了,知道自己錯了,容晴悠也不會倔強地仰著頭,而是笑眯眯地軟聲道:“皇甫爵,你去前麵開車,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別讓咱們爸媽久等了。”


    皇甫爵身子一動,便欺身過去,直接將容晴悠逼到隻能後背緊緊地貼在車壁上。


    “說,為什麽騙我!”皇甫爵真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女人給揉碎了,一次次地欺騙他,當真他好騙了。


    容晴悠聽著他這如冰鑿子的話,縮了縮脖子,知道他說的是她騙他們去見閨蜜的事情,原本她和皇甫爵他們是要趕往民政局的,隻是,看著自己距離民政局越來越近,距離婚姻的殿堂也越來越近,她心裏莫名地生出一股害怕的感覺,想要逃,她想要找個地方好好的冷靜一下,但是,卻不料後來發生了那事。


    容晴悠憨笑道:“我那個不是有點兒地婚前恐懼症嘛,我當時就是想下車休息十分鍾,等休息完後就上車的,但是,誰知道診所裏的小張打電話過來,說是有重要的病人她們醫治不了,需要我親自回去動手,而且,還說情況緊急,你知道的,我是醫生嘛,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當時就往診所趕去了,而且,你不是說過我開診所的事情先不要跟你爸媽說嘛,當時你們在一起,我哪裏敢在電話裏跟你說我去診所給人治病的事。”


    “重要的病人!前男友餘鴻樂!”皇甫爵譏諷地道。


    對於她的婚前恐懼症,他也可以理解,昨夜她就一直在說著要逃,但是,她就因為一個餘鴻樂,竟然就拋下他們和她的一家子放在民政局門口不顧,去給餘鴻樂治病!一回想起剛踢開房門時看到的那一幕,當即怒火就滔天了,大手一扯,便將女人扯倒在座椅上,下一秒他俯身便壓在了她身上,盯著她的眼睛,譏諷道:“容晴悠,你就繼續撒謊,你tmd的不就是因為不想嫁給我,想要逃婚才這樣做的嗎!非要編出這麽多理由出來做什麽!放我鴿子,卻跟你的前男朋友在房間裏做那事!”


    容晴悠被他這句話氣得也惱火了,竟然說她不想嫁給他,她確實是不想嫁給他,但是,她都已經跟他上了床,而且兩人的親密關係都被自家媽媽和他媽媽聽見了,她也不是個壞女人,她想著嫁給他就嫁給他了,隻是當時她是真的對婚姻有點恐懼的感覺,在車內都快要將她給逼得喘不過起來,才想著要下車休息十分鍾。


    她的思想雖然開放,但是,在某些事情還是極為傳統的,比如,她一直想著的是將自己的初夜在結婚的那天晚上給自己的老公的,卻不料在自己家裏的時候就被皇甫爵這頭餓狼給奪了過去。


    她隻是工作需要才會給餘鴻樂看那玩意的,他卻說她在跟餘鴻樂在房間裏做那事!簡直要將她給氣得吐血。


    當即怒吼道:“皇甫爵,你tmd是不是男人了,我要是不想嫁給你,我有必要隻逃到我的診所去嗎?我不知道直接離開帝都,到你們誰都找不到我的地方去,直接過個幾年再回來,而且,我當時隻是在給餘鴻樂看病,誰知道他竟然沒有病,我是被騙過去的,你怎麽就說我騙你了!”


    說著說著,容晴悠委屈的淚水就溢滿了眼眶,但是卻倔強的不肯掉落下來,狠狠地瞪著壓在她身上的皇甫爵。


    皇甫爵看到她眼眶裏的淚水,心沒來由地一疼,亂得要命,但是踢開房門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卻在他的腦海中久久地不能褪去,當即吼道:“當時我要是沒踢開房門,你是不是就要給他做kou交了!”


    聽到皇甫爵的這話,那倔強的不肯掉落下來的淚水兒蓄得更多,“你tmd把我想象成什麽人了呢!我當時就是在給餘鴻樂看病,tmd誰要是往那方麵想過,今天出門就被……”


    話還沒說完,唇就已經被身上的男人狠狠堵住了。


    男人的吻與其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啃噬,生生地將她的唇給咬破流出了血,他才放過了她的唇,眸中的怒火依然還存在,但是,卻比先前少了不少。


    md,肯定是餘鴻樂的那個自以為是的暴露狂當時想對晴悠做那事,晴悠這個笨蛋當時竟然沒有絲毫的感覺,他要是去晚了,是不是晴悠就被那個暴露狂……


    想到這裏,他都不願意再想下去,當即俯身又強吻住她的唇,這次不再是啃噬,而是強取豪奪,幾欲要將容晴悠口腔中的空氣搶奪個幹淨,逼得容晴悠不得不去纏著他。


    深吻中,兩人的彼此也交流著感情,容晴悠感覺到他的吻裏傳來的狂暴、擔心,更多的是惱怒,這些感情她通通都想不明白,而她此時心裏也惱火著,當即圈住皇甫爵的脖子,主動地啃咬了過去,她的嘴唇都被他咬破了,她怎麽也得將這一點給討回來,同時也宣泄著自己心中的委屈和惱怒。


    吻著吻著,兩人身上的衣服也在被兩人猛烈地撕扯著。


    今天的他,很急,很急,還沒做前麵的戲份,就已經直奔主題。


    疼得容晴悠皺緊了眉頭,他卻毫不知憐惜為何物,當即狂猛地發泄著心中所有的怒火。


    “皇甫爵,你個王八蛋,你給姐停下來。”容晴悠狠狠地瞪著他那依然是盛滿一池怒火的雙眸,不斷地掙紮著,想要掙脫出他這般狂轟亂炸。


    他簡直要將她的身體給生生撕裂了。


    “下次還敢不敢撒謊!”皇甫爵的力氣比身下的女人大得多,身下的女人的掙紮隻會讓他更想對她動粗。


    “你停下來,我再說。”容晴悠吼著。


    皇甫爵哪裏肯妥協,當即越發的凶猛了,一步步地緊逼著,最後容晴悠實在是被逼得沒轍了,隻能不斷地求饒道:“不敢了,不敢了,放過我吧,tmd身子都要被撕裂了。”


    要是知道她的一句謊話會惹得皇甫爵這般地對她,打死她也不敢對皇甫爵說謊的。


    隻是此時的她明白了這個道理,等到過段時間她又會將這個道理給拋之腦後了。


    聽到身下的女人終於求饒了,皇甫爵這才不再對她動粗,溫柔了很多,眸光中的怒火也漸漸地消散得幹淨,其實,他隻要她的一句求饒,一個妥協,便可以將他的怒火消滅殆盡。


    看到她此時眼眶裏還盛滿了一池的淚水就是不肯掉落下來,他抬手輕撫著她皺成一團的小臉蛋,聲音幾近溫柔,“下次別再見餘鴻樂了,那個男人對你動有歪心思。”


    終於聽到了他一句溫柔的話,也感覺到剛才的狂風驟雨全然的散去,變成了雨後初晴,眼眶裏盛滿的委屈的淚水兒就這般的在他麵前如洪水衝過大壩,嘩啦啦地流了下來,水眸狠狠地瞪著他,緊咬唇瓣,“那你呢!”


    皇甫爵抬起她的小臉蛋,見那開閘流出來的淚水兒,當即俯身,薄唇貼了上去,溫柔地吻著那些淚水兒,“我跟他怎麽一樣,你是我的女人。”


    大掌也開始輕撫著她的身段,讓她的身子漸漸地為他綻放,不再是先前那般的僵硬,那份僵硬不止是讓她的身體疼得如同被撕裂一般,而他的身體也發疼。


    第二次聽到他說她是他的女人,第一次是在自己家裏她自打嘴巴地說了一句錯話,當時他便輕笑著說她是他的女人。


    如今,他又這般說。


    雖然淚水兒還是在不斷地往下流,但是,心中地怒火已經被他這溫柔的聲音和動作還有這句話給澆滅了,開始配合著他的行動。


    在房間裏,她被皇甫爵拉扯入懷的時候,她也看到餘鴻樂眼睛裏的那些暗火,也才知道當時的餘鴻樂是對她動了歪心思的。


    想著皇甫爵既然在踢開房門的時候能夠那般的誤會她,想來肯定是當時餘鴻樂想要對她做什麽,而她卻沒有發現,忽而明白了深吻時,他的吻裏麵所傳達出來的擔心,怕是擔心他剛才要是來晚了,她就被餘鴻樂……


    如此想著,她更是覺得餘鴻樂簡直是一頭渣子,為了讓她來見他,竟然在她的診所裏說他是她的男朋友,並且跟診所裏的人說他們兩人鬧了點小矛盾,想讓他們幫忙將她騙過去,要不然,她怎麽可能會因為餘鴻樂的事情而趕過去,當時的小張隻是說有重要的病人過來了,而他們對該病人的病情紛紛束手無策,而且,該病人的病情還很急,所以,她才會當即趕了過去,隻是,沒想到,趕過去後,見到的人竟然是餘鴻樂,本來想發火的,但是,這是在她的診所,而且,餘鴻樂也說他那兒真的是有問題,她想著來都來了,而且此時她是醫生,餘鴻樂是病人,她便打算給他看看。


    卻沒有料到後來會發生那一幕,皇甫爵會闖了進來,並且誤會了她。


    此時,感覺到皇甫爵的溫柔,她便開始放肆了,小手不斷地捶打著皇甫爵的後背,“皇甫爵,你這個混蛋,混蛋,大混蛋,竟然誤會我。”


    皇甫爵沒反駁她,也沒阻止她打他,而是問道:“你的診所還開不開呢?”


    容晴悠的身子一怔,手也停了下來,“你不是說過等你完成部隊的任務後再來處理這事的嗎?診所我肯定是要開的。”


    “行,那我就讓它被迫關閉好了。”皇甫爵今天見了容晴悠去摸別的男人的‘鳥’時的場景,哪裏還容得下她再開這樣的診所下去,既然她想開,那行,他就讓她的診所被迫關門大吉。


    “你――”容晴悠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以皇甫家的勢力,如果讓她的診所被迫關閉的話,確實是有那個可能,當即吼道:“你以權壓人。”


    皇甫爵猛的攻擊了一下,不屑道:“對你,還不需要。”


    他直接上場好了,今天已經將他們診所鬧得要關閉了,那些病人們不是都在說他們診所沒有給他們做好私密工作嗎?去看這種病的男人對診所的私密性要求嚴格得很的,誰也不想自己那方麵不行被人知道。


    容晴悠不知道他的能耐,但是,他都這般說了,肯定是真的有別的辦法讓她的診所停業的,當即吼道:“皇甫爵,你不要欺人太甚了,那是我最敬愛的職業,你要是敢讓我的診所關閉,結婚後我就真的敢逃走去別的地方開這些診所。”


    聽到後麵那句話,原本已經溫柔下來的皇甫爵又變得粗暴了,“你個死女人,你要敢逃,我就將我們的視頻放到電視台上去播放,讓全國各地的人都觀看。”


    “md,皇甫爵,你這個大變態。”容晴悠知道他說的那段視頻就是她跟他昨晚上在床上的那些,真是要氣死他了,這個男人怎麽就這麽的霸道呢,怎麽就這麽的變態呢,非得對她使出這樣可惡的手段。


    “那也是被你給逼出來的。”皇甫爵俯身狠狠咬住她的唇,這個女人的嘴裏總是吐不出一句好話出來,真想將這張嘴給堵住。


    心隨所動,當即便又強吻了上去。


    一吻罷了,容晴悠整個人已經軟了一片,急促地喘息著道,耍賴道:“我不管,你說過等你從部隊回來後再處理這件事情的,你要是不讓我當醫生了,你讓我去當什麽?”


    “孕婦。”皇甫爵直接贈給她兩個字。


    “kao,你當我是豬啊,孕婦能當職業嗎?”容晴悠沒被他這句話給氣暈過去。


    “一年一個,不就行了。”


    容晴悠咬著牙,“一年一個,我不嫁給你了,你直接去娶頭母豬回來給你生一窩的豬崽好了。”


    竟然一年生一個,真當她是母豬了呢,那麽能生。


    “那就娶你這頭母豬回去給我生豬崽。”皇甫爵輕笑出聲。


    聽到這話,容晴悠使勁地捶打著身上的男人,“你才是豬,你才是豬。”


    “都說你是母豬了,那你覺得我應該是什麽才能讓你生出豬崽來?”


    “tmd,皇甫爵,你是我見過最無賴的男人!”容晴悠被他這些話差點給氣暈過去,也不想再跟他爭執著母豬和豬崽的事情了,再爭執下去,她都要覺得自己在皇甫爵的麵前怕是真的要變成一頭蠢豬了。


    “診所給我立即轉手,等我做完任務後再回來給你安排工作。”皇甫爵是怎麽也不會讓容晴悠將那家診所開下去的。


    容晴悠剛才就已經見識過他的手段,知道忤逆他,隻會讓她自己吃虧,而且,就算她堅持著要開診所,這個壞男人也會將她的診所搞得關門,還不如先應了他,等他去了部隊之後,她再好好地想法子。


    皇甫爵見身下的小黃毛沒有應聲,粗魯地表示了一下,容晴悠不滿地點頭,“知道了。”


    得到她的妥協,皇甫爵的心情突然無比的歡快,做起事情來也漸漸地上了軌道,讓容晴悠滿麵紅暈,吟哦不斷。


    一場歡愛過後,皇甫爵一個翻身,將她從下麵挪到他身上,擁著她,讓她趴在他胸口喘息著。


    突然容晴悠好像意識到了什麽,當即想要起身,皇甫爵長臂一拉,便將她重新拉了下來,好好地擁在懷裏,此時他隻想靜靜地擁著她。


    “皇甫爵,我們爸媽還在民政局門口等著呢,再不過去的話,他們肯定等得著急了。”容晴悠看著皇甫爵這張俊臉,語氣中也帶著份焦急。


    皇甫爵沒有當即起來的意思,而是問道:“你休息好了?”


    容晴悠忙點頭,再不過去的話,就真的是太不好了。


    見身上的女人點頭,皇甫爵翻身一壓,便又將她壓在身下。


    滑了進去。


    “皇甫爵!”容晴悠瞪大眼睛看著他,這個男人,怎麽就這般沒有了節製,她剛才以為他聽到她說休息好了之後便會去前麵開車的,卻不料,他竟然又壓在她身上,對她做這事。


    這個男人那方麵也太強悍了吧,剛才的那一回都起碼延續了一個多小時,她早就沒了力氣,隻是因為想著自家爸媽和皇甫爸媽都還在民政局門口等著,她都不知道讓他們等了多久了,她心裏愧疚感頓生,想著趕緊過去吧。


    可是,這個男人卻壓根不想去一樣。


    “你讓他們等的時間還短嗎?還在乎這點時間,這次不許再說別的,隻做事。”剛才那場歡愛根本沒有讓他得到滿足。


    容晴悠見他這般說,心裏雖然怒火,但是,知道要是不依著他的說法行事的話,他怕是今天都會跟她在這車上做一天了。


    這一次,她沒有在說別的,完全沉浸在了他所給予的歡愉裏,她也會主動地給他帶來歡愉。


    ★◇


    這一次,皇甫爵十分滿意,歡愛過後,這才去了駕駛座,驅車前行。


    容晴悠依然還躺在後座上喘息著,平複著剛才那份激情。


    不談別的,隻做那事的話,確實讓她更舒服,而且,她這次才知道,原來,皇甫爵也會說情話的,竟然在隻有兩人的時候也喊了她‘悠悠’‘寶貝’……


    想想,她的小臉蛋都羞紅不已。


    剛才的她是徹底地被他吃透了,一寸地方都沒有被他放過。


    “咦,這不是去民政局的路。”容晴悠此時已經坐了起來,再躺下去的話,待會兒她就沒法下車走路了,隻是,剛坐起來,看著前方的路況,卻發現,這根本不是開往民政局的道路,路邊都是綠化地帶,每隔兩百米,就能看到一樁漂亮豪華的別墅,他帶她來這裏做什麽?


    皇甫爵沒回答,而是開著車,緩緩地駛進了其中一棟別墅裏,等進了別墅,才脫下上衣,下了車,打開後座的門,將衣服裹在容晴悠身上,這才抱著她下了車,走進了別墅。


    容晴悠這才意識到,她剛才的衣服都已經被皇甫爵給撕裂了,該死的,她剛才真是笨得夠可以的,竟然沒有想到這一點,要是穿成這樣出去見自家爸媽和皇甫爸媽,她不用想,都會被自家爸媽給打暈的。


    她飛快地瞅了一眼四周,還好,這裏都是別墅區,一樁別墅跟另外一樁別墅隔得挺遠的。


    皇甫爵抱著容晴悠進去後,直接給人打了通電話,讓對方送幾套女裝過來,而後才抱著容晴悠進了浴室,給兩人洗澡。


    等兩人出來的時候,別墅的門鈴響起,皇甫爵將容晴悠抱到臥室裏,而後才出去,等他回來的時候,手裏已經拿了幾套女裝,拋給床上的晴悠,而後他便進了衣帽間。


    晴悠也沒有矯情,剛才已經聽到他打電話讓人將女裝送過來,也知道這是給她穿的,而她確實此時是沒有像樣的衣服穿了,挑了一套自己喜歡的便穿上。


    兩人穿好後,這才出了別墅,開車前往民政局,在車上,皇甫爵將一串鑰匙給了晴悠,晴悠接過鑰匙問是什麽的鑰匙,皇甫爵卻隻說了“收好”兩個字,便不再多說。


    容晴悠見他不肯多說,便也沒有發問,收好就是。


    ★◇


    而在容晴悠和皇甫爵離開診所後沒多久,餘鴻樂也穿好褲子,神情有些癲狂地離開了診所。


    診所裏的男女醫生們都深深地籲了一口氣,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惡心的男人。


    剛開始他們怎麽就相信這個餘鴻樂是他們所長的男朋友了呢,如今看來,所長的男朋友肯定是先前闖進來的那個霸道威武狂傲的帥男,難怪那個霸道威武狂傲的帥男一進來就找他們的所長,而他們說所長不在後,竟然開始一間房一間房的踢去,想來是知道了餘鴻樂這個惡心的男人過來了,怕自家女朋友受到傷害,才會那般的狂躁前來砸場子,找他們的所長。


    他們都忘記了,今天他們報了警,但是警察卻一直沒有來。


    餘鴻樂離開診所後,在小巷裏麵走著,神情已經是一片癲狂,口中不斷地喊著的是,“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世界上竟然還有比我的寶貝還要大的寶貝,為什麽,為什麽。”


    在他走到一處無人的小巷的時候,一個戴著黑色紗巾鬥笠的人走了出來,攔在他麵前。


    “想要更大的寶貝嗎?”男人的聲音中透著無盡的誘惑。


    一聽到這話,處於癲狂狀態的餘鴻樂抬起臉,看向眼前的戴著黑色紗巾鬥笠的人,欣喜地道:“你有方法?”


    “我可以讓你的變得更大,絕對比皇甫爵的還要大。”戴著黑色紗巾鬥笠的男人繼續誘惑著道,“想要嗎?”


    “想,想,當然想。”餘鴻樂整個人都興奮得不已,不過,他也警惕地道:“你是什麽人,我憑什麽相信你?”


    雖然他是很想讓自己的變成世界上最大的,但是,卻對眼前的這個不敢在他麵前露出真麵目的男人產生了懷疑。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讓你得到無窮多的女人,我可以讓你的寶貝變成世界上最大的,想要的話,就跟我走。”帶著黑色紗巾鬥笠的男人笑著說完這句話後,便轉身,緩步離去。


    餘鴻樂望著那離去的背影,心裏糾結成一團,他說可以給他無窮多的女人,可以讓他的變成世界上最大的,這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誘惑,難以抵抗的誘惑,這麽多天以來,他對女人的味道深入骨髓,但是,他卻因為世俗的觀念,而一直隻能在腦海匯中不斷地幻想著容晴悠,跟幻想著的容晴悠進行各種makelove,卻沒有真正地感覺過女人的身子。


    在皇甫夢的那裏,他體會到了情欲的極致銷魂感,哪裏可能還對那種銷魂感放得下來。


    無窮多的女人,雖然沒有他想要的容晴悠,不過,卻也可以讓他身臨其境地體會那種銷魂感,一個女人已經讓他銷魂不已,不知道無窮多的女人會讓他銷魂到何種境界,尤其是他的寶貝能變成世界上最大的,到時候,得到容晴悠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容晴悠跟著她的那個炮灰走了,不就是看上那個炮灰的那玩意兒比他大!等他的成為世界之最大的時候,容晴悠肯定會主動投懷送抱的!


    想明白之後,他當即就緊步追了上去,跟著那個戴著黑色紗巾鬥笠的男人走了……


    ★◇


    傅雅此時跟大家都在民政局的門口等著皇甫爵和容晴悠。


    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傅雅倒是沒有急,但是,兩位媽媽卻是急得不行,都說要給自家兒子和閨女打電話,傅雅讓他們別打,或許此時兩人就已經在路上了,她心裏想著的是怕是晴悠和皇甫爵兩人正在鬧著別扭呢,此時打過去電話催促他們過來也不好,一來是沒有讓他們解決掉問題,他們肯定不肯過來,二來,還讓他們覺得更加心煩。


    終於,在三個半小時後,皇甫爵的車子開了過來。


    兩位媽媽趕緊跑了上去,傅雅停在原地看著兩人從車上下來,見他們兩人的表情,看樣子問題是解決掉了,這才笑著和隊友們一起走過去。


    容晴悠見到傅雅他們過來了,也是驚訝了一大把,隻是,此時她已經被自家媽媽纏身。


    容媽媽拉著自己的閨女,一肚子的話想說出口,可是接收到容爸爸的眼神,便將話都吞了回去,而後表麵斥責了自家閨女幾句,說是怎麽這麽不聽話,容晴悠還沒有回話,倒是皇甫爵替容晴悠解釋了,說是突然臨時有點急事,所以晴悠才會耽擱了這麽久。


    容媽媽見皇甫爵都替自家女兒說話了,多說了幾句便也不再說。


    而皇甫媽媽對此一點兒的意見都沒有,在她的心裏,想著的肯定是自家兒子讓晴悠受委屈了,晴悠才會挺著肚子逃到哪兒去哭了,因為她看到晴悠的眼睛還是紅腫紅腫的,她也責備了自家兒子幾句,讓自家兒子以後要對晴悠好點。


    因為有兩位媽媽和兩位爸爸在,所以,傅雅和隊友們都沒有插科打諢,都很正式,說話也沒有吊兒郎當的帶著調侃的意味,都是說得很正統的話。


    而在等皇甫爵和容晴悠的過程中,傅雅他們也知道,今天皇甫爵和容晴悠隻是結婚登記,婚禮什麽的還得等他們小隊做完任務之後再回來舉行,雖然隻是結婚登記,但是,這也是兩人成了婚,傅雅他們都同樣的對此表示歡喜。


    皇甫爵和容晴悠兩人終於將結婚證給領了,皇甫媽媽招呼著大家一起去已經預訂好的酒店吃飯。


    席間,陳東他們就開始灌皇甫爵的酒了,原本蘇曼也想上的,但是,卻被傅雅拉住了,畢竟還有大人們在,女孩子還是要矜持點的。


    這場喜宴吃得大家很是開心,皇甫爵雖然被陳東和鄭沙單灌了不少的酒,但是,還是沒有醉倒,而傅雅和容晴悠也說了很多的話,因為有大人在場,傅雅沒有問晴悠懷孕的事情,說的都是些祝福的話。


    喜宴結束後,皇甫爵將容晴悠交給了自家媽媽,便要和隊友們一起返回部隊。


    皇甫媽媽眼睛裏閃著淚光,為自己兒子心疼著,一忍不住就瞪了一眼自己身旁的老公,要不是自家老公也是名軍人,他們皇甫家本來應該都是做生意的,自家大兒子也就不會去當兵受苦了,眼下剛結婚,就要和媳婦兒分開,不知道自家兒子心裏是怎麽想的,反正她心裏挺難受的。


    皇甫塵擁著妻子,安慰道:“皇甫爵隻是去部隊裏,你不是早就已經習慣了嗎,別再哭了,讓小輩們看了笑話可就不好了。”


    皇甫媽媽這才低頭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止住了淚,而後看向自家兒子,“爵,去跟晴悠道別一下,你出任務的時候也要時刻注意著自己的安全,你現在是有妻兒的人了,不要太莽撞了。”


    說著說著,皇甫媽媽又沒忍住,轉身就撲在自家老公的懷裏,每次聽到自家兒子要去出任務,她的心都是提起來的,尤其是在得知上上次的任務裏他們隊裏犧牲過一名隊友後,更是對自家兒子出任務擔心不已,上次自家兒子出任務,她就一直在家裏燒香拜佛,不斷地祈求著自己兒子能夠平安歸來。


    “嗯,媽,爸,我知道的,不會莽撞行事,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多照顧著點悠悠。”皇甫爵看向自己父親,點了點頭,而後向嶽父嶽母點了點頭,這才走向一旁的容晴悠。


    容晴悠其實心裏隻有一點點的不舍,一點點而已,所以,她臉上是帶著微笑的,和皇甫爵擁抱之後,便想鬆開,卻不料,皇甫爵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了些,讓她都踮起了腳。


    他的頭埋在她的頸項間,輕語道:“等我回來。”


    聲音很低很沉,怕隻有她一個人才聽得見。


    “嗯,你注意安全。”容晴悠點點頭。


    聽了她的這句話,皇甫爵這才緩緩地鬆開她,容晴悠原本以為擁抱完了,他就會上車的,但是,卻不料,他卻扣住了她的後腦勺,當著眾人的麵,吻上了她唇,……


    陳東他們見狀,也不管有兩位媽媽和兩位爸爸在,當即吹了一聲口哨,“喔喔喔……”


    容晴悠聽到那些口哨聲還有起哄聲,小臉蛋一紅,伸手想要推開皇甫爵,但是,皇甫爵摟著她腰肢的手卻將她往懷裏一帶,讓她更加地貼近他,吻也由原本的帶著點離別味道的溫柔繾綣變成了帶著點不舍的狂肆深吻。


    兩家媽媽和兩家爸爸見狀都隻是側過身子不去看,心裏麵卻也為這對新婚夫妻剛結婚就要分別而感到一絲歎息。


    傅雅拉住陳東他們,讓他們好生待在車裏,別瞎起哄,陳東他們被傅雅拉住後,也就不起哄了,隻是在車內開始小聲交談著:“真沒想到,皇甫爵會愛上一個女人。”


    “那可不是,八年來,可都沒有見他對誰動過心,今兒個算是瞧見一回了。”蘇曼壓低聲音嬉笑道。


    “何止八年。”傅雅也小聲地笑道。


    “那是多少年?”蘇曼小聲的急切地問道。


    “應該說是頭一回愛上吧。”傅雅臉上的笑容也很盛,聲音還是低的,畢竟兩家媽媽和兩家爸爸還都在外麵呢。


    她跟皇甫爵從小就是死黨,對他的事情了如指掌,若不是皇甫爵從小到大對女人沒有興趣,連在學校裏收到的情書都直接交給她來處理,皇甫媽媽也不會時不時的給她來通電話,讓她給皇甫爵介紹女孩子。


    “哇吼,那容晴悠豈不是幸福死。”蘇曼又往外麵瞅了一眼,發現兩人還在吻,忍不住嘖嘖讚道:“現在看來,皇甫爵要是回到部隊後,豈不是要想念死容晴悠。”


    小隊的人也朝著外麵瞅了一眼,紛紛點頭。


    分別總是要來臨,一吻罷了,容晴悠已經軟在了皇甫爵的懷裏,皇甫爵擁著她,又擁了很久,最後,才有點兒不舍的放開她,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容晴悠望著離去的那輛車,心裏隻有點點的不舍,隻有有一點點的不舍而已,隻是,為什麽眼睛卻是酸澀的呢?


    “晴悠,爵很快就會回來的,你別擔心他。”皇甫媽媽見容晴悠一直往那車子消失的方向望去,忍不住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其實她心裏對自家兒子也十分不舍,但是,好歹這樣的分別,她已經經曆過很多次了,心裏也有點兒的承受能力,但是,晴悠卻還是初次跟皇甫爵分別,剛才兩人分別時的激吻,他們可都是看在眼裏的,自家兒子對晴悠也是上心的,而從晴悠此時的的表情來看,晴悠也是很愛自家兒子的,忽然之間,看著晴悠,仿佛看到了剛結婚時的她,她當初跟皇甫塵結婚,也是沒有過幾天的好日子,皇甫塵便去了部隊。


    哎,軍嫂的日子雖說辛苦,但是,卻也還好,至少能夠不斷地期盼著自家老公回來,都會將老公回來的日子掐得特別的準,也會對老公回來的那段日子倍加的珍惜,恨不得將一分鍾掰成兩分鍾。


    ★◇


    在車上,皇甫爵有些低沉,隊友們也沒有打趣他,剛才大家都已經在車內八卦過了,這個時候見皇甫爵的情緒低沉,他們也不會去打擾他。


    車子一路開回了部隊。


    回到部隊後,皇甫爵的情緒已經恢複了過來。


    陳東第一個開始打趣道:“爵,老實交代,什麽時候喜歡上人家姑娘的?原本以為我們麻辣小隊裏最後結婚的那個人會是你,卻沒有想到,你卻是最先結婚的,這可讓我們大為好奇。”


    皇甫爵避開這個話題,笑著說道:“你的好事也將近,怎麽?是嫌棄人家是黑道背景,還是嫌棄人家長得不好看。”


    一聽到皇甫爵提燕若慕的事情,原本還挺興奮的陳東一下子就拉下了臉,“別說她,真是煩死了,趕也趕不走,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直接娶回家唄。”蘇曼嘟噥著道,“以前王麗的家人嫌棄你這,嫌棄你那的,現在好了,有個女人對你死心塌地的好,不嫌棄你這,也不嫌棄你那,甚至將你的缺點都看成了優點,人家又有錢又有勢力又愛你,真不知道你還嫌棄她哪一點,難道你們男人就真的認為送上門來的女人是不好的?不想珍惜!陳東,我跟你說,等她走了之後,被別的男人珍惜之後,你就等著後悔吧!”


    傅雅對於蘇曼說的這一點也很讚同,不過,此時蘇曼說了出來,她就不多說了。


    “後悔個毛,爺要是後悔,爺的名字就倒著寫。”陳東大聲地斥了一句。


    而陳東的話聲剛落,傅雅的耳朵一動,立馬朝著右邊的小樹林望去,恰好見到一道背影,她抬腿一踢,就踢了陳東一腳,示意他望去。


    陳東一看,那道背影太熟悉,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是燕若慕的,隻是,那道身影跑得太快,他還隻看了幾眼,轉眼就不見了。


    “還不去追。”蘇曼也看到了,給了陳東一拳。


    剛才他們的對話肯定是被前來找陳東的燕若慕聽去了,剛才陳東說了那樣絕情的話,那些話聽到燕若慕的耳裏,怕是傷透了她的心了。


    “不去。”陳東身子一動,便轉過身去,惱怒了一句,“誰愛追誰去追。”


    惱怒完後,便大步地走了。


    氣得蘇曼撿起地上的小木塊就朝著陳東的後背扔去,“陳東,你tmd太絕情了。”


    皇甫爵拉了蘇曼一把,“別說他了,這事交給他自己處理,他有他的想法,我們強加給他的話,隻會讓他離燕若慕越來越遠。”


    傅雅抬手輕撫太陽穴,剛才她可也被陳東這行為給氣著了,不過,想想,皇甫爵說得也對,他們要是逼著陳東和燕若慕在一起,怕隻會弄巧成拙。


    “小曼,我們倆一起去看看燕若慕。”傅雅是有心想要讓燕若慕進來他們麻辣小隊的,但是,以如今陳東和燕若慕的僵硬關係,按照雷子楓的說法,要是強行地讓燕若慕進入麻辣小隊的話,隻會將事情弄得越來越複雜,以後怕是麻煩事不斷。


    “嗯,陳東不去追,我們去追總行了吧,哼,臭男人。”蘇曼滿臉怒氣地和傅雅走了。


    皇甫爵和鄭沙單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兩人歎了一口氣,也走了。


    傅雅和蘇曼在小樹林裏麵找了大半個小時也沒有找到燕若慕,蘇曼看了一眼四周,灌木叢生的,如果有人硬是要藏起來怕是也難找到,“隊長,燕若慕不會已經沒在這裏了吧?”


    “我們再找找,實在不行,待會就去她宿舍看看。”傅雅說道。


    “嗯,行。”


    蘇曼和傅雅又繼續開始地毯式搜尋著。


    一個小時後,終於讓她們看到了一道身影,傅雅趕緊將蘇曼喚了過來,兩人慢慢地朝著那邊走去,那邊有一個小湖,兩人扒開一簇灌木的時候,看到那邊的場景,止住了腳步,而後對視一眼,傅雅點點頭,表示暫時不動。


    因為此時在小湖的湖畔燕若慕正坐在湖畔不遠處的斜坡草地上,而陳東從遠處走了過來。


    陳東走過去後,冷著臉道:“找我什麽事?”


    聽著陳東這般的冰冷的話,燕若慕的心也是一陣冰冷,起初無論他對她說什麽冰冷的話,她的心都熱的,因為她相信,她會用她的愛將他的心給捂熱,可是,剛才聽到他對麻辣小隊的隊友們說的那些話,她才知道,原來自己一切都想錯了,有些人的心不是她能夠捂熱的。


    原來,他對自己這般的討厭,覺得自己是他的煩惱,她隻知道將自己的愛付出去,卻不知道對方願不願意接受。


    是她太自私了,或許,蘇曼的那句話說得對,她這般的倒貼著他,他一點兒都不會珍惜自己對他的愛,還覺得她的愛對他來說是種煩惱,是種負擔。


    她從來沒有愛過人,這一次才第一次愛一個男人,卻不知道自己的愛太瘋狂,太猛烈,成為了對方的負擔。


    或許,她是應該鬆開手,放開他,將來或許會有一個女人能夠將他的心再捂熱,而她知道,那個女人不會是她了,想想,她的心卻極為的痛。


    這些日子裏,她是太放縱自己了,一直都在追求著愛情,認為愛情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而在今天之前,她也是這般認為的,即使他不理會她,他將她給他送去的東西都扔掉,避著她不見,但是,她卻也覺得幸福,隻要看到他,那便是她的幸福。


    可是,今天聽了他對她對他的愛的評價,她才發現,一切都是錯的,她錯了,或許當初媽媽的教誨是對的,世界上不會有真心愛她的男人,沒有愛才不會有恨,才不會有痛。


    她會放開他,隻是,放開他後,她覺得心痛得劇烈,而周圍的一切也都變得陌生起來,起初,有他的地方,即使再陌生的環境,她也可以去適應。


    而如今,她要放開他了,卻覺得她原來是處於這麽陌生的環境裏,親朋好友都不在這邊,她孤零零的就跟著他過來了。


    愛上他的那一刻,她的整個世界裏都有他一個人,他隻要對她笑,她就會覺得全世界都是一片溫暖。


    如今,打算放開他,才發覺,原來世界這麽大,自己還有很多的親朋好友在金三角,而這邊的人,她卻是沒有一個知己,就像此時她的心痛得想要找個人好好的哭訴一番,都找不到,舉目無親的感覺,迷茫又傷痛。


    她深呼吸一口氣,這才看向身邊依然冷著眼看著她的男人,淡淡地道:“我走了,以後不會再來纏著你了。”


    太過卑微的愛,即使低到了塵埃了,也開不出花朵來,還不如放手,讓自己好好地離開,獨自回去療傷,也讓他得到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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