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走走。”皇甫媽媽見自家兒子著急的模樣,心裏也是樂得開心,她也想趕緊將容晴悠給領回家,“爵,你手裏的東西讓傭人拿著,你小心攙扶著晴悠,她可是懷有身孕的人。”


    皇甫爵將手裏的東西交給傭人拿著,攙扶著晴悠和皇甫媽媽一起出了大廳。


    在車上,晴悠和皇甫爵一起坐在後座,皇甫媽媽坐在副駕駛座上。


    晴悠腦海中想著的都是到時候該怎麽跟媽媽說,她都還沒有跟媽媽打過一聲招呼,就這麽突然的帶著皇甫爵和皇甫媽媽上門,而且還有自己懷孕的事情,她感覺這些怕是會將自家媽媽給震驚住,前幾天她還失戀了,今天晚上就帶著男朋友回去,而且還是直接跨過談戀愛的階段,進入結婚領證的階段。


    “皇甫爵,待會我想先上去跟我媽媽打個預防針,然後你們再上來好不好?我媽可什麽都還不知道。”容晴悠發了一條短信給皇甫爵,雖然兩人是坐在一起的,但是,皇甫媽媽在前麵坐著,她要是直接跟皇甫爵交談的話,談話內容會被皇甫媽媽聽了去,她想著那樣不好,而且,現在她又得立馬跟皇甫爵商量這事情,便選了發短信這種方式。


    皇甫爵看了一眼短信,而後抬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小黃毛,短信也不會回,直接說了一個‘好’字。


    見皇甫爵公開說出來,容晴悠覺得自己剛才的那點想法有點兒小家子氣了,一腳就踩在皇甫爵的左腳上,抬眸瞪著他,她給他發短信呢,他也得回短信不是。


    皇甫爵沒有料到她這麽突然的動作,當即就被她踩了正著,容晴悠又是穿著那種尖細的高跟鞋,立馬,皇甫爵悶哼了一聲。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皇甫媽媽一聽皇甫爵的悶哼聲,扭過頭來,關心地問道:“爵,你怎麽了?”


    “沒事,媽,剛才被一隻蟑螂咬了一口。”皇甫爵十分淡定地道。


    坐在旁邊的容晴悠已經想要咆哮了,竟然說她是蟑螂,但是,見皇甫媽媽此時正看著她和皇甫爵,她臉上也是帶著關切的表情的,“爵,沒咬傷吧,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不用,沒事。”


    “我是醫生,看一下吧。”


    “晴悠,你是醫生啊,女孩子做這個職業好,穩定又安心,爵,你就讓晴悠給你看看,這車上怎麽就冒出蟑螂了呢。”說著,皇甫媽媽跟身邊的司機說回來之後記得將車重新衝洗一遍,司機也納悶著,這車今天早上才洗過的,怎麽會有蟑螂呢,司機心裏是這麽想的,可不敢真的說出來,笑著應道好。


    皇甫爵聽自家媽媽說容晴悠的職業好,他的嘴角抽了抽,自家媽媽是不知道容晴悠是男科性病醫生吧,要是知道了,怕是不會這麽說了,如此想著,待會兒可得跟小黃毛好好地談談這事,這事家裏人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發飆的,他們皇甫家在帝都也是個大家族,雖然也有人思想開放,但是,老一輩的思想還是很保守的,比如他爺爺就是極為保守的人。


    “媽,我讓悠悠給我看就行,你轉過頭去,小心點別扭著脖子了。”


    皇甫媽媽見自家兒子願意讓未來兒媳看傷之後,滿意地笑著轉過頭去,雖然她對容晴悠還不是很了解,但是,這個兒媳給她的印象還是極好的,如今得知她的工作又穩定還是醫生,心裏歡喜不已。


    容晴悠見皇甫媽媽轉過頭去後,這才狠狠地瞪了皇甫爵一眼,臉上的笑容卻是很盛的,“爵,是這裏被咬了嗎?”說這話的時候,容晴悠抬腳又是往皇甫爵的腳背上踩去,隻是這一次皇甫爵沒有讓容晴悠得逞,而是抬手抓住了她的腳,製止她的踩踏行為。


    “好了。”皇甫爵這話是說給前麵的自家媽媽聽的,同時也是在暗示著容晴悠見好就收。


    容晴悠嘟了嘟嘴,而後收起腳,不再踩他。


    等到了容晴悠家樓下的時候,皇甫爵攙著容晴悠下了車,見自家媽媽招呼著司機要去後備箱裏提禮品,他喊了一聲,“媽,先等一下,我找你有點事。”


    示意容晴悠先上去,皇甫爵這才走向自家媽媽,跟她說著一些事情。


    容晴悠見狀,先上了樓。


    容晴悠回到家裏後,便跟季竹芬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其中關於皇甫爵是個壞男人的那些想法她是沒有表達出來,對皇甫爵的評價也是極好的,隻是告訴了季竹芬,一,她懷孕了,二,她明天要跟皇甫爵領證結婚,三,這是契約結婚,婚禮要等皇甫爵做完部隊裏給的任務之後才舉行,四,皇甫爵是傅雅的死黨,五,皇甫爵和皇甫媽媽霍芳華正在樓下,待會兒要上來。


    “晴悠,你個死丫頭,結婚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也不跟媽媽商量一下的,就這麽草率決定了。”季竹芬一巴掌就拍在容晴悠的手臂上,力道倒是挺輕的。


    “媽,您就別再說我了,皇甫爵和皇甫媽媽還在樓下呢,不能讓人家等久了。”容晴悠趕緊笑著道。


    季竹芬擺起臉色,“那還不趕緊打電話讓他們上來。”


    她是真的被自家女兒給驚住了,不過想著皇甫爵是小雅雅的死黨,小雅雅她是極為喜歡的,想來皇甫爵也不會差到哪裏去,而且,皇甫家,她是知道的,華夏商界的龍頭老大,如果在當初他們容家沒有沒落的話,皇甫爵和晴悠結婚的話,算是皇甫家高攀了,但是,如今他們容家已經沒落將近三十年,早已經不是當初的容家,皇甫爵和晴悠結婚的話,算是自家女兒麻雀變鳳凰了,她怕自家女兒過去會受苦。


    但是,自家女兒連人家的孩子都懷上了,要是不結婚的話也不行。


    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容晴悠見自家媽媽在歎氣,沒有去打電話,而是走到季竹芬的身邊,抱著她,將腦袋貼在季竹芬的肩膀上,聲音柔和很多,“媽,你不用為我擔心,皇甫媽媽人很好,沒有門第之間,而且我們家也不差,再說了,是皇甫爵逼著我跟他結婚的,又不是我死皮爛打纏著要嫁給他的。”


    “既然你們年輕人都已經決定了,媽自然不會多說,但是,晴悠,你去了那邊,可得守著點本分,你的診所,媽看就關閉了吧,或者交給別人來打理,你要是嫁到皇甫家去了,他們那邊的人是容不得兒媳在外麵做那樣的工作的。”季竹芬對自家女兒的性子了解得很,自然也知道自家女兒有時候灑脫起來,黃得沒行,而自家女兒的那個男科性病診所,當真是不能再開下去了,起初他們也不知道自家女兒高考的時候竟然填報了男科性病這個專業,他們當時以為她是學醫了,心裏也是高興的,但是,有一天,自家女兒研究生畢業後,說要自己創業,找她爸商量著創業的事情,容家雖然沒落了,但是,在政界還是認識很多人的,也有許多人當年是容家提拔上去的,對容家也感恩,但是,有代戰在當元首,他們也不敢公然地幫助容家,不過,幫著容晴悠申請個創業基金這等小事還是可以的。


    也是在那個時候,她們才知道自家女兒竟然要辦的是男科性病診所,對於此事,公公還特別地將自家女兒給召了回去批鬥了一番,但是,自家女兒堅持著要開,最後也就不了了之,而她們夫妻倆看在自家女兒這麽堅持的份上,最後也隻得同意。


    如今晴悠要嫁到皇甫爵家去了,那邊的人可就沒有他們這邊的人好說話了,斷然是不會容許自家兒媳在外麵開這種診所的。


    “不行,那是我的工作,而且診所也是我一手創辦起來的,我不會因為結婚就將自己的工作拋棄的。”容晴悠很正色的道。


    季竹芬知道自家女兒的性子,此時皇甫家的人就在樓下,她也沒有過多的時間跟自家女兒解釋那麽多,隻是問道:“皇甫爵的媽媽知道這事嗎?”剛才從自家女兒的敘述中,她得知自家女兒和皇甫爵的婚事也是臨時決定的。


    “不知道,隻有皇甫爵知道。”容晴悠說道。


    聽到這裏,季竹芬鬆了一口氣,“診所的事情你跟皇甫爵商量著,到底要不要繼續開下去,你們年輕人自己決定。”


    “好。”容晴悠點頭道。


    而她剛時候了一個‘好’字,電話就響起來了,季竹芬去接了電話,接了電話之後,季竹芬臉上滿臉的笑意,“好,好,我們在家。”


    掛了電話之後,晴悠問是誰打來的,季竹芬笑著道是皇甫爵的媽媽霍芳華打來了的。


    季竹芬剛才從自家女兒的口中已經知道皇甫爵和霍芳華在樓下,此時見霍芳華主動打電話過來問她是否自家,她們好前來拜訪,對此她很滿意,至少從這一點來看,雖然兩個孩子結婚匆忙,但是,霍芳華還是尊重他們家的。


    沒過多久,門鈴便響了,容晴悠知道是皇甫爵和皇甫媽媽過來了,她趕緊起身去開門,季竹芬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在沙發上坐好。


    皇甫爵的手裏提滿了東西,皇甫媽媽滿臉笑容的走向已經站起來的季竹芬,兩位媽媽均是笑意盈盈地打著招呼。


    晴悠領著皇甫爵去將東西放到她的房間裏去,在要出去的時候,皇甫爵將房門關上,“小黃毛,有件事情要跟你說一下。”


    晴悠想著先前的事情,說道:“我也有事要跟你說。”


    “你先說。”皇甫爵很紳士。


    “我得在我們的結婚合約上加上一條,夫妻之間的事情,需要兩人共同商量好後再做決定,不許單方麵做決定,這是對對方的尊重,比如說婚禮的時間問題,你先沒有跟我商量就直接說了,這讓我覺得很唐突,而且覺得沒有得到你的尊重。”晴悠起初就想在車上的時候跟皇甫爵說這事的,但是,見皇甫媽媽也在車上,她當時便沒有說,此時既然兩人都有話要跟對方說,那就一次性說全了。


    皇甫爵沉吟了一會,而後說道:“好,這一條加上去。”


    “第二件事情,我不會改變我的職業的,即使結婚後,我也會繼續去我的診所上班,我們隻是契約結婚,我不可能為了你連我的工作都不要。”容晴悠說這話的時候格外的認真和堅持。


    皇甫爵的臉黑了,“不行,我要跟你說的就是這個事。”


    “怎麽不行了,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來我們診所看病的男人多著呢,也沒見誰害羞過。”容晴悠滿不在意,在容家她都堅持下來,嫁到皇甫家去她更加不會改變自己的職業。


    “死女人,你有見過誰家的媳婦天天去摸別的男人的‘鳥’的。”這一點不僅僅是因為家裏的人知道後會堅決反對,他自己也是對此堅決反對的。


    容晴悠有事沒事就去捉‘鳥’,他都不知道她都抓過多少隻了。


    以前的事情他一概不計較,但是,結婚後,他定然是不容許她再去捉別的男人的‘鳥’的。


    容晴悠的臉一下子被他這句話說的紅了一片,強著嘴說道:“我那是職業需要,不摸的話怎麽檢查得出來。”


    皇甫爵差點沒被她這句話給氣暈過去,“我說不行,就不行!”


    “那我讓你結婚後趕緊從特種部隊退伍,你幹不幹!”容晴悠腦子一轉,立馬就反駁道,讓她不當男科性病醫生,好啊,他給她從特種部隊退伍出來,她就不信他肯。


    “那是兩碼事。”皇甫爵冷聲道。


    “哼,我看就是一碼事,你熱衷於當兵,我熱衷於當醫生,這有什麽不一樣的,我又不喜歡你,憑什麽要讓我為了你改變?如果你接受不了我的職業,這個婚我看也不用結了,孩子我是堅決不會給你們的,這是我生下來的,你別跟我說沒有你我就生不出這個孩子,你也隻是提供了一枚精子而已,我直接給你錢也行,現在不是都流行著精子庫嗎?說,你的那枚多少錢?”容晴悠被他這強詞奪理給氣炸了,說出來的話也是一點兒也沒經過大腦的,想什麽就說什麽。


    “容!晴!悠!”這三個字是從皇甫爵的牙縫裏鑽出來的,一個個都是如冰鑿子般,寒得滲人。


    身子也欺近容晴悠,將她逼得隻能後退,最後退到牆壁上,退無可退。


    容晴悠看著滿臉泛著黑氣的皇甫爵,心咯噔了一下,她隻是個弱女子,哪裏是皇甫爵此般渾身上下散發出戾氣的男人的對手,當即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阻止他的欺近,聲音有點兒顫抖,“你想做什麽?”


    “你的卵子多少錢,這年頭都流行代孕媽媽,你將孩子生下,給我,多少錢,你自己開,就算是天價我們皇甫家也買定了!”皇甫爵一手撐在容晴悠背後的牆壁上,一手扣住容晴悠的下巴,讓她直視著自己。


    這頭小黃毛,竟然敢用錢來砸他,那他就用錢砸暈她,他們皇甫家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容晴悠哪裏料想得到皇甫爵會說出這般的話,竟然說她是代孕媽媽,竟然敢用錢來砸他,剛才因為懼怕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戾氣而躲起來的堅強,此時又跳到了軟弱的麵前,對著皇甫爵吼道:“你有錢有什麽大不了的,這個孩子是我生的就是我的,再說了,誰說你是這個孩子的爸爸了,你那天根本沒有進來,怎麽說我懷上的孩子也不可能是你的。”


    聽到後麵那句話,皇甫爵的臉色黑得成了一塊焦炭,這張嘴伶牙俐齒得很,聽著從這張嘴裏冒出來的話他就惱火,當即什麽也不管,什麽也不顧,俯身直接強吻了上去,堵住那張伶牙俐齒的嘴。


    容晴悠哪裏料到皇甫爵會在這麽對峙的時候來強吻她,剛想大聲呼喚,卻不料讓他的火舌給趁機鑽了進來,大舉進攻,直接將她整個人都要吞下一般,讓她呼吸急促,喘息不過來。


    她不斷扭動著身子,抬手想要去打他,但是,她的雙手卻被他一隻大掌反扣在身後,雙腿更是被他的一條腿給壓著,整個人都被他給一下子禁錮住了,動彈不得,隻能被迫地承受他的強取豪奪。


    而他另外一隻大掌竟然開始撩撥著她的身子,讓她更是惱怒不已,眼睛大大的睜著,和眼前的男人狠狠地對視著,如果眼神能夠殺人,她一定要將這個壞男人給刮了。


    此時的她穿的一條及膝短裙,更是方便了他的作案。


    感受到他的指兒,她猛地咬住了他的舌頭,死死地咬著不放,太可惡,竟然又對她動用這招。


    但是,男人根本就不顧自己舌頭被人咬住,依舊放肆地進攻著。


    容晴悠見他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狂肆,她想殺了他的心思都有了,咬著他的舌頭他也不動彈,她都不知道該用什麽辦法才能將這頭猛獸給推開,而就在她想辦法的時候,突然,身體撕裂般的痛感傳來,痛得她yao得更用力,想就此將皇甫爵這個壞男人的舌頭給咬斷算了,他竟然換了東西,直接闖了進來。


    皇甫爵感覺到那一層膜,當即渾身一震,即使他沒有過女朋友,但是,他也是知道那一層膜代表著什麽意思的,抱著她,直接走向旁邊的大床,將她壓在床上,看著她的眼睛,而容晴悠的牙關也鬆了開來。


    “說,到底怎麽回事?”皇甫爵逼問道,她竟然還是個處女,那懷孕是怎麽回事,那是醫生給的化驗單應該不會有錯的。


    “tmd,皇甫爵,你給姐滾出去。”容晴悠此時額頭冒著冷汗,哪裏聽得進去皇甫爵的話,此時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便是將皇甫爵從身上給踢開。


    皇甫爵沒有問到自己想要的,怎麽可能就出去,扣住容晴悠的臉,見她的整張小臉都皺成了一團,看她這個樣子,怕也是不知道的。


    隻是,初嚐性滋味的他即使此時知道她對懷孕的事情不知情,但是也不可能停下來的,莽撞得就像是一頭剛從原始森林裏麵放出來的野獸,完全不知道方向地在亂闖著。


    容晴悠此時雙手早已經沒了力氣,隻能不斷地罵著皇甫爵,隻是,漸漸的,那股痛意終於緩了過去,變了感覺。


    皇甫爵見她的小臉蛋已經褪去了先前的蒼白,開始漸漸漫上紅暈,這才繼續問道:“懷孕的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知道她是個處女,那肯定是沒有真的懷上孩子的。


    “我哪裏知道,我看到那張化驗單,我整個人都懵了,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沒懷孕嗎?你就是不信。”容晴悠輕喘著,這些話在心裏的時候是咆哮著的,但是,不知為何,從口中說出來後,卻是軟了聲。


    皇甫爵回憶著先前的事情,整張臉又變成漆黑,低吼道:“那你剛開始是騙我的!”


    “戲弄你的,誰讓你那天對我做了那事之後要逃走。”容晴悠此時也將真話說出來,本來就知道自己沒有懷孕,但是,硬是說不清楚,道不明白,就連去正規的婦產科醫院檢查就都給在化驗單上寫上已懷孕,她也摸不著頭,而自己的那層膜剛才才被破了,當即明白肯定是那家醫院的檢查出了問題。


    “該死的女人,敢拿懷孕的事情來戲弄我,你這一輩子都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皇甫爵整個人化身成狼,狂肆地開坑著身下這一片專屬於他的荒地。


    ★◇


    一場歡愛過後,兩人都冷靜不下來,容晴悠對皇甫爵一陣拳打腳踢,“皇甫爵,你個混蛋,你個混蛋。”


    “你是混蛋的老婆。”皇甫爵也沒躲,讓她打著,他心裏也憤怒呢,不知道剛才是怎麽了,就這麽地跟她上了床。


    “誰說我是你的老婆,誰說我要嫁給你了,我不嫁了,我肯定沒懷孕。”


    “先前沒懷孕,這次之後要是懷上了呢,明天去領結婚證,我要了你的身子,就該為你負責。”


    “誰讓你負責,不……”話還沒說完,容晴悠整個人又被皇甫爵給撲倒在了床上,而後繼續剛才的事情。


    初嚐性滋味的皇甫爵強悍著呢,剛剛停下來,隻是想著她是第一次,見她先前那般的痛苦,便放過了她,誰料她還要在他身上不斷地動著,還說不讓他負責,他當即就惱火了,繼續折磨她。


    ★◇


    此時傅雅正在電腦前和三娘段月容視頻著,在視頻對麵,段月容手裏拿著棒針和毛線,正在教傅雅怎麽織圍巾。


    傅雅拆裝武器的時候,手十分靈巧,但是,握著棒針的時候,卻怎麽也握不好,直至試了好幾十遍才按照著段月容的那個姿勢握好了,她覺得給雷子楓織圍巾真的是一項十分艱難的任務。


    “好,小雅,你真聰明,一學就會了,隻要按照著現在的這個步驟走下去,就好了,織好後你再跟我視頻,我教你怎麽收針。”


    前麵那句誇獎真的是讓傅雅的臉紅了一把,她都學了一個小時才學會最基本的織法,“嗯,好的,織好後我再打電話給三娘。”


    掛了電話之後,傅雅離開辦公桌,來到床上,將晴悠帶給她的袋子打開,將裏麵的一團團的毛線拿出來,毛線顏色各異,看著這些顏色,傅雅突然發覺自己還不知道雷子楓到底喜歡什麽顏色。


    如此想著,她便下了床,進了浴室,推開那扇鏡門,直接去了雷子楓的臥房,見雷子楓不在臥房裏,她去了他的書房,見他正在辦公,她給他倒了一杯茶端了過去。


    “怎麽還沒睡?”雷子楓見傅雅進來了,起身走向她。


    傅雅將杯子遞給雷子楓,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道:“你喜歡什麽顏色?”


    “問這個做什麽?”雷子楓喝了一口茶,而後擁著傅雅走到沙發邊坐下,將茶杯放在茶幾上。


    “軍綠色?”傅雅猜著,想著要給他織圍巾,雖然覺得那是一件很艱難的任務,但是,在還沒有織好之前,她不打算告訴他她已經在開始織了,她想要給他一個驚喜,他給過她的驚喜有好幾個了,她還沒有給過他一個驚喜。


    雷子楓好像是想到了什麽,見傅雅不回答他的話,而是選擇用猜的方式來繼續發問,他笑道:“你再猜。”


    “不對嗎?”傅雅以為他是喜歡軍綠色的,記得在雷宅他的書房裏時,他讓她挑選房間設計圖,當時他挑的便是一間軍綠色的布局設計圖,“藍色?”


    雷子楓還是沒點頭也沒搖頭,傅雅最後都將所有的顏色都說了個遍,雷子楓依然是如初般,沒有點頭沒有搖頭,頓時,惹得傅雅揪著雷子楓的衣領,道:“難不成你喜歡所有的顏色?”


    “答對了。”雷子楓摟著傅雅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表示讚賞。


    傅雅整個人都要咆哮了,他所有的顏色都喜歡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她得將所有顏色的毛線都織成圍巾,那得是多少條?她剛才掃了一眼,晴悠給她帶來的毛線總共有十八種,那就是十八條圍巾!


    她現在是一條圍巾都還沒有開始織,而且,她剛才從三娘那裏學的時候,都織得特別的慢,十八條,不知道要用多少時間才能織完。


    但是想著,自己既然已經答應要用圍巾當做給雷子楓的獎勵,那就得言而有信,就算是他喜歡所有的顏色,那她也得將那十八條都織出來。


    “楓哥,你怎麽能這麽壞呢?”傅雅俏眼一橫,咬上雷子楓的唇,她覺得雷子楓剛才說的那句話是故意的,要不然世界上哪裏有人喜歡所有的顏色的。


    雷子楓摟著她,聽著她這句話,感覺心裏很甜蜜,已經開始在期待著她給他的獎勵了。


    和懷中女人深吻過後,磨著她的小臉蛋,柔聲道:“乖,先去睡覺,我忙完事就過來。”


    “嗯,別熬夜太久了,我會為你擔心的。”傅雅蹭著他的俊臉,在他懷中的感覺很好,很溫暖很有安全感,讓她都不想離開。


    她這句話一出,又惹得雷子楓強吻住她,這次和剛才那次溫柔繾綣不同,猛烈了很多,本想當即要了她,但是想著還是趕緊將今天的工作做完,待會跟她再好好恩愛一番,這才放過了她。


    傅雅離開後,雷子楓開始飛速地全神貫注地高效率處理今天的工作。


    而傅雅回到自己的臥房後,先挑了一團軍綠色的毛線,其他的毛線都放回袋子裏,將袋子放入櫃子裏,房門她進來的時候已經反鎖上,她可不能讓雷子楓提前發現她在給他織圍巾。


    一切處理好後,傅雅盤腿坐在床上開始這項最艱難的任務。


    好在這些毛線很粗,不是很細,織起來也不會讓她挑到手,隻是,兩根棒針會時不時地打架,也不知道織了有多久,敲門聲響了起來,知道是雷子楓過來了,她趕緊將毛線和棒針還有織好的一點點的圍巾放入另外一個袋子裏,將袋子塞進櫃子了,鎖好櫃子後,這才跑去開門。


    “怎麽鎖門了?”雷子楓一進來便將傅雅打橫抱起,語氣中可是十分的不滿意。


    “防狼呢。”傅雅圈著他的脖子,笑道。


    聽到這話,雷子楓低頭啄了一口她的唇,輕笑道:“那現在狼進來,小白兔準備好了嗎?”


    “楓哥,你壞。”傅雅嬌俏地瞪了他一眼,竟然說她是無害的小白兔。


    “壞也隻對你一個人壞。”雷子楓見她這般嬌俏可人,屈膝俯身吻上了懷中的女人,剛才他在飛速地處理工作,為的可是今晚能夠多一點時間和她溫存,此時工作已經完成,當即敞開了胸懷,抱著她一起上了床。


    ★◇


    容晴悠此時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著的都是她怎麽就這麽地跟皇甫爵那個壞男人上了床呢?她怎麽就這麽地被他給吃了呢?她怎麽就要嫁給他了呢?


    起初以為是自己懷了孩子,為了孩子她也就答應嫁給他,但是,現在,發現自己根本沒有懷孕,卻還要嫁給他,她心裏就不滿了。


    “皇甫爵,你就不能別娶我嗎?我待會去吃緊急避孕藥,不會懷上孩子的。”容晴悠跟剛從浴室裏走出來的皇甫爵說道。


    皇甫爵聽到她這話,當即上衣也不穿了,扔在一邊,便大步走向床邊,見沒有杯子也沒有藥,這才坐在床上,冷冷地看著容晴悠,“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你覺得我會讓別的男人再來碰你!”


    “那是你強迫我的。”容晴悠瞪著他,為他這般強權的話憤怒著。


    “我見你剛才在床上也挺享受的。”皇甫爵冷笑道。


    聽到這話,容晴悠拿起枕頭就打向皇甫爵,“你個壞蛋,這話你也說得出來。”


    皇甫爵一把將容晴悠抱住,“你以為我喜歡你,我隻是有潔癖,我用過的東西,別人休想再用。”


    “我不是東西。”容晴悠怒吼道,隻是剛怒吼完,她的臉就漲得通紅。


    “我知道你不是東西,你是我的女人。”皇甫爵貌似也被容晴悠這句話給逗著了,原本還冷著的臉此時已經緩和了不少,他不討厭這個女人,也不排斥這個女人,甚至於喜歡跟這個女人做那事,一想起那事,他就將女人壓在床上,一把掀過被子,將兩人蓋上。


    “喂,皇甫爵,你媽媽和我媽媽都還在外麵呢,再做,今晚你不回去了。”容晴悠都要咆哮了,隻是,他已經滑了進來,她也沒有辦法,真是要將她給氣暈了。


    一聽到這話,皇甫爵原本還比較溫順的動作頃刻間就變得狂暴起來,想著這可能是他做完任務之前和這個女人做的最後一次了,情欲來得也凶猛。


    容晴悠整個人連骨頭都酥了,她雖然不停地在喊著皇甫爵這個壞蛋,但是,心裏卻不得不承認,他確實tmd太強悍了,片兒她看過的可不少,但是,還沒見過那些片兒裏麵的男人有哪個像皇甫爵這般凶猛的,就連寶貝兒片裏的男人也沒有此時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大。


    “嫁不嫁給我!”皇甫爵逼問著。


    “不嫁!”容晴悠雖然此時享受著他給她帶來的歡愉,但是,卻也知道,如果真的嫁給了他,那她會失去很多東西,比如她最愛的職業,先前他都在堅決地反對她繼續開診所,而且,自家媽媽也跟她說嫁入皇甫家後,診所就關閉吧。


    她不喜歡麻煩,更加不想將自己置身於麻煩之中。


    以前跟爺爺因為開診所的事情都鬧翻了,到現在爺爺都不肯見她。


    要是嫁進了皇甫家,皇甫爵的家人們肯定不會同意她的這個職業,她肯定會為了自己的熱愛的職業而跟他們鬧翻的,或許最後他們會逼著她和皇甫爵離婚,與其知道以後會離婚,還不如現在不結婚,這也好得讓自己受傷,她已經不想再受傷了,她的心已經滿是傷痕。


    她雖然將餘鴻樂打包扔出了心裏,但是,愛情,是一個帶著滿身的刺的人住進了你的心裏,等他出來的時候身上的刺都沒了,而你的心卻已經是千瘡百孔,她為餘鴻樂付出過很多,甚至壓抑自己的愛好,為的就是要順從餘鴻樂,滿足他的大男子主義,讓他知道她是個嫻靜甜美的女孩,隻是,當一切都破開的時候,她才發現曾經她以為的那個敦厚老實的餘鴻樂卻是一個會偷人妻的不老實的男人,她那一刻覺得整個世界都顛倒了,也在她心裏埋下了一顆不再相信男人的愛的種子。


    皇甫爵感覺到身下的女人有了點變化,見她的眉宇間攏成一團,好像有種化不開的憂傷,這是他從未見過的,狂野的動作也變得緩和了下來,輕撫著她的臉蛋,柔聲道:“剛才你叫得那麽大聲,你媽媽肯定知道我們兩人在這裏做什麽,你的職業我先替你瞞著,明天跟我去領證,但是,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你不準去診所,等我回來之後,我再解決這件事情。”


    容晴悠想著想著,也不知道怎麽的,因為餘鴻樂而受到的委屈,在此時聽到皇甫爵的這句話之後全部都傾瀉了出來,淚水兒也是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她一直都是個堅強的女孩,在餘鴻樂跟她分手後,她也隻在傅雅的麵前大哭了一場,後來即使見到餘鴻樂跟皇甫夢做了那事,她也沒有哭過,但是,此時,她卻不知道是怎麽的,眼睛一酸澀,淚水兒就這麽地流出來,或許是因為突然而來的婚姻,或許是因為剛才皇甫爵強迫著和她發生了關係,或許是因為一直都對她大吼大叫的皇甫爵突然溫柔的對她說了這句話。


    “你怎麽這麽喜歡哭。”皇甫爵的語氣中帶著責備和無奈,但是,卻也俯身將她臉上的眼淚兒一一吻去,聲音卻是不耐煩了,“好了好了,別再哭了,哭得難聽死了。”


    容晴悠一聽這話,當即哭得更厲害了,打得皇甫爵一個措手不及,最後隻能強吻住她,將她的哭聲都吞沒,溫柔的動作也被她這哭聲給弄得再次變得狂暴起來。


    直到季竹芬來敲房門,皇甫爵才放過了她的唇。


    “晴悠,你們要出來吃點宵夜嗎?媽給你們做了好吃的。”季竹芬喊道。


    她心裏也糾結得很,起初她和皇甫爵的媽媽霍芳華在談著兩個孩子的婚事談得也很歡愉,她對霍芳華的印象很好,容家雖然沒落了,但是,卻還保留著以前大家族中的各種規矩,容家也沒有分散,而是更加的團結,整個家族也十分的龐大,隱隱中是想要重新返回政壇頂端的,隻是,被元首代戰一直打壓著,即使容家有人從了政,卻也升不了官職,但是,他們容家隱忍著,韜光養晦,他們不相信他們不會有複出的那一日。


    男人們團結,但是,家裏的女人們還是免不了會有各種宅鬥,她看人也看得準,霍芳華是真的很喜歡她家女兒,是真的很想要她家女兒去她家當兒媳的,而且,霍芳華完全沒有因為她們是小康之家而對她們有所怠慢,和她說話的語氣也是平等的,並沒有帶上任何的高傲之色,這些都讓她很滿意。


    兩人交談到致興的時候,突然聽到房間裏傳來了吵鬧聲,她們兩人的麵色均是不好,兩人心裏都想著要去聽房門,但是,想著各自的身份,兩人都隻能一邊交談,一邊側著耳朵去聽那邊房間裏的吵鬧聲,吵鬧的內容聽不見,不過,後來,漸漸的吵鬧聲沒了,變成了很曖昧的聲音,兩人都是已婚婦女,當然知道那些曖昧的聲音是怎麽發出來的,當即,兩人的臉色都有些發紅,她們兩人都在外麵坐著,兩個孩子竟然就在房間裏做那事……


    還是霍芳華打著哈哈說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將這事給翻了過去。


    隻是,時間一長,那聲音也沒有斷過,兩個孩子在裏麵足足待了兩個小時,再不去喊他們的話,怕是不會意識到他們兩人的媽媽還在外麵等著他們呢,所以,季竹芬便以吃宵夜的理由去喊他們了。


    “媽,我們就出來。”容晴悠回道。


    “好,好。”季竹芬笑著離開了。


    容晴悠輕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男人卻不願意起來,也沒有出來,反而更加地快速,惹得容晴悠忍不住低吼道:“皇甫爵,我媽都喊我們了,你還不起來。”


    皇甫爵薄唇緊抿,扣著她的腰,要著她,十分鍾過後,才釋放了自己,起身抱起她,想下床,容晴悠卻拉住他,“你先去洗,我待會再去洗。”


    “一起。”皇甫爵丟給她兩個字,抱著她直接進了浴室。


    在浴室裏皇甫爵倒是沒有再動她,兩人快速地洗完後,皇甫爵抱著她出了浴室,兩人穿好衣服後,皇甫爵走到房門前,等著容晴悠跟他一起出去,但是,卻見容晴悠沒有跟上來。


    “怎麽了?”皇甫爵轉過頭去,見容晴悠站在床邊,滿臉脹紅一片,就是不動。


    容晴悠瞪了他一眼,“你讓我怎麽走路……”


    說著,便試著走了一下,讓他瞧瞧,她還是第一次呢,他就一晚上要了她三次,她的身體跟他又不一樣,又不是鋼鐵做的,這麽被他要了三次,雙腿早已經發軟得站不起來了,就算她堅持著站起來,走路的時候也是一瘸一拐的,她可不想讓自家媽媽和皇甫媽媽見她這個樣子。


    她雖然有點黃有點暴力,但是,她還是會害羞的。


    比如,此時她就害羞了。


    皇甫爵見她那般走路,雙眸幽深起來,大步走了過去,將她打橫抱起來,直接打開房門,容晴悠想尖叫,但是,發現房門已經打開了,她隻能雙手被迫地圈上他的脖子,將那記尖叫聲強壓回了胸腔間。


    因為此時皇甫媽媽正笑得合不攏嘴地道:“爵,抱著晴悠過來這邊坐,你容媽媽做了很多好吃的,快來嚐嚐。”


    心裏更加肯定他們兩人是在裏麵做那事了,隻是高興之後,她又有點兒皺著眉頭,晴悠都懷孕了,這麽折騰可會折騰出事的,想著待會兒可得跟自家兒子好好說說,即使有那方麵的需求,在晴悠懷孕的前三個月也不能跟晴悠做那事,她可不想好不容易來的孫子給流掉了。


    而季竹芬知道自家女兒懷有身孕,雖然說吃的是宵夜,但是,也是給自家女兒熬了一碗烏雞湯滋補身子的。


    皇甫爵將晴悠放在旁邊的座椅上,他在坐在她的身邊。


    季竹芬將烏雞湯從廚房裏端了出來,皇甫爵見狀,起身從季竹芬的手裏將碗接了過來,端到晴悠的麵前,看得季竹芬臉上布滿了笑容,果然,小雅雅的朋友就是不錯的。


    晴悠看著眼前的烏雞湯,心裏抽了抽,大晚上讓她喝這麽有營養的東西,是想讓她增肥呢?抬眸望向自家媽媽,季竹芬笑道:“晴悠,你懷有身孕,得多喝點,養好身體了,生個大胖小子。”


    “是啊,晴悠,多喝點,多喝點。”皇甫媽媽在一旁也是笑著說道。


    兩位媽媽的話讓容晴悠立即看向身邊的皇甫爵,皇甫爵卻將她的碗拿了過來,試了試湯的溫度,覺得太燙了一些,又用調羹舀起,吹了吹,送到容晴悠的嘴邊,“悠悠,多喝點,補好身子。”


    容晴悠想跳起來喊,她沒有懷孕,她剛才看向皇甫爵意思是讓皇甫爵將這個事實說出來的,畢竟先前說她懷孕的是皇甫爵,如今她沒有懷孕的事實肯定也得皇甫爵說出來,她是沒有那個臉皮說那句話的。


    可是,皇甫爵現在說的話是什麽,做的事情是什麽,竟然在兩位媽媽的麵前親自喂她烏雞湯,而且,還跟她說讓她多喝點,補好身子。


    雖然沒有明著麵說讓她生個大胖小子,但是,他這句話的意思卻暗含著在兩位媽媽的麵前承認她是懷有身孕的。


    他到底是想玩的哪一出?


    雖然此時心裏有許多的不滿,但是,兩位媽媽都笑著看著她呢,她張嘴很乖巧地將燙喝了下去。


    她喝了之後,兩位媽媽臉上的笑容更甚,都已經在一邊談論著容晴悠懷著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的問題,兩家媽媽對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沒有過多的執著,因為容晴悠肯定還會陸續生的嘛。


    一碗湯喝完後,皇甫爵和皇甫媽媽也該離開了。


    “親家母,明天登記結婚後,爵又要回部隊了,小兩口又得分開,要不今晚讓晴悠跟我們一起過去,也好讓兩個孩子多點時間相處,你覺得怎麽樣?”皇甫媽媽笑著道。


    季竹芬想了想,覺得皇甫媽媽說的也對,自家女兒跟自己說過,皇甫爵跟小雅雅是一個部隊的,而且在同一個分隊裏,小雅雅很忙這一點她一直都知道,想來皇甫爵也應該是很忙的,自家女兒如今和皇甫爵剛結婚,兩人就要分開,今晚是皇甫爵離開前的最後一晚,兩人怕是有很多的話要說的,起初自家女兒跟自己說不喜歡皇甫爵,可是,如果不喜歡的話,兩人又怎麽會在剛才那種情況下發生那樣親密的關係,而且,在房間裏一待就是足足兩個小時,那種曖昧聲也是持續了好長時間,突然想到什麽,她點點頭道:“行,兩人明天就領證結婚了,皇甫爵明天也要去部隊,讓晴悠多陪陪他。”


    容晴悠沒有想到自家媽媽答應下來了,她不想去皇甫家,皇甫爵那頭剛嚐過性愛滋味的猛獸,她要是去了的話,肯定會毫無節製的吃掉她的。


    隻是,自家媽媽和皇甫媽媽都這麽說了,她要是堅決不去的話,怕是會讓她們覺得她一點兒都不關心皇甫爵,皇甫爵明天就要外出了,她這個做妻子的不去陪著他怎麽也說不過去。


    “晴悠,收拾點東西再過去。”季竹芬拉著晴悠笑著說道。


    容晴悠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家媽媽有話要跟自己說,點點頭,皇甫媽媽也笑著沒說話,大概也是知道她們母子倆有話要說,而她也有話想跟自家兒子說。


    其實兩家媽媽對自家兒女說的話都是一樣的,都是暗示著讓兩人在懷孕前三個月別做那事,季竹芬更是讓自家女兒多看點孕婦的書籍和光盤,有什麽事就打電話給她。


    容晴悠和皇甫爵還有皇甫媽媽離開了家裏,回到皇甫家已經是深夜十二點。


    皇甫媽媽讓他們兩人趕緊上樓睡覺,而她則回房給自家老公打了通很長很長時間的電話,興奮得想立馬讓自家老公回來看看她快要有孫子抱了。


    容晴悠隨皇甫爵回到臥室後,就有些緊張了,想著今夜她都要跟皇甫爵睡在一起,真心的緊張了,以前跟餘鴻樂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在一起過過夜,因為她以為餘鴻樂是保守的,所以,兩人隻是牽牽手,接吻的次數也是極少的,一年三四次吧,三年合起來也沒超過十五次。


    上次在金三角她跟皇甫爵睡過一夜,但是,那一夜兩人太糊塗,就那麽地睡在一起了,但是,今天,她可是清醒著的,而且,皇甫爵已經開了葷,她一進到臥房裏,就已經感覺到臥房裏的氣氛發生了變化,感覺自己渾身都已經被皇甫爵的男性氣息給籠罩住。


    皇甫爵見她不動,以為她的雙腿還沒有好,便折身回來彎腰抱起她,抱著她上了床。


    上了床之後,容晴悠才回過神來,趕緊揪著被子往裏麵一滾,遠遠地避著皇甫爵,而後望向皇甫爵,“你剛才怎麽不跟我媽媽和你媽媽說我沒有懷孕的事情?”


    這個問題從她喝雞湯開始就一直憋在她心裏,現在終於可以問出來了。


    “誰說你沒有懷孕!”皇甫爵直接反駁,“化驗單上明明寫著你懷孕的,好好地養著身子,別想那些有的沒的。”


    說著,長臂一伸便將躲到床邊的容晴悠拉了過來,開始動手給她脫衣服。


    容晴悠緊緊地揪著自己的衣服,不讓他脫,他竟然說她懷孕了,她真的是快要被他這話給氣暈過去,當即說道:“在我家的時候你不是已經知道那張化驗單上寫的懷孕是錯的了嗎?而且,我們那個……”


    明明在她家的時候,他有拿懷孕的事情責問過她的,兩人也都是心知肚明她沒有懷孕的,但是,現在,皇甫爵卻信誓旦旦地說她懷孕了,她都覺得皇甫爵的智商不行。


    “我說你懷孕了就是懷孕了,說那麽多做什麽。”皇甫爵的手一用力,便將容晴悠身上的衣服給撕裂了,讓她換衣服不換,幹脆撕裂了好。


    “皇甫爵,你這個暴力狂。”容晴悠覺得在懷孕這件事情上她肯定得被迫地撒著謊了,但是,他此時竟然將她的衣服給撕裂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當即就撲了過去,將他身上的衣服也給撕裂得徹底。


    兩人互撕著,撕著撕著,容晴悠暴露出來的肌膚越來越多,看得皇甫爵最後直接將她撲倒在床。


    容晴悠已經感覺到皇甫爵要做什麽事了,腦瓜子一轉溜,趕緊說道:“皇甫爵,我懷孕了,你tmd難道不知道懷孕前三個月不能makelove嗎?”


    忽然之間,她發現懷孕的這個事情也個好事,至少可以拿來堵住皇甫爵這隻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撲倒她的禽獸。


    “現在還在那三個月之前。”皇甫爵的大掌已經開始動了起來,這個女人衣服被撕裂的樣子竟然讓他心底生出比先前還要強大的暗火,那強大的自製力在這女人麵前竟然轟然倒塌,看來他是真的沒有識過女人味,所以才會這般的吃她吃上癮。


    容晴悠哪裏料到他竟然會說出這麽一句話,也就是說他明明知道她沒有懷孕,但是,硬要說她懷孕了,而且,此時他還要正常地跟她makelove。


    那她豈不是一直都是吃虧的,她不幹了,“我不要跟你結婚了,反正現在結婚也不一定要處女,我找別的男人……”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隻感覺到他的身子一chen。


    “女人,你敢去找別的男人,我就將我們倆歡愛的視頻給他看。”皇甫爵悶哼一聲,真是種銷魂的滋味,難怪自己的自製力會在她麵前一而再再而三的瓦解。


    “皇甫爵,你無恥。”


    “現在就讓你看看我的無恥程度。”當即就抓過手機打開拍攝視頻功能,而後放在一邊開始拍攝,這個女人,不用點極致的手段逼著,還真的想逃,幹脆直接就讓她懷上他的孩子,看她還逃不逃。


    如此想著,皇甫爵越發地賣力了。


    容晴悠是真的沒有料到他會幹這事,竟然真的開始拍攝兩人此時的歡愛過程,她的整張臉由紅轉黑,不斷地掙紮著,就是想要從他的身下掙脫出來,這個大變態,她是真地一點兒都不想嫁給他了,她什麽都不想管,隻想趕緊逃開。


    隻是,她的掙紮隻會激起皇甫爵的獸性,她越是掙紮,皇甫爵就進攻地越發地凶悍。


    這一夜,容晴悠都被皇甫爵折騰著,感覺整個人都散了骨架一樣,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最後連掙紮地力氣也沒了,隻能任憑他擺弄,被迫承受著他的狂野。


    “皇甫爵,你tmd一整夜就這一個姿勢你不嫌膩,我還嫌呢。”容晴悠此時沒了力氣掙紮,也是配合著他的,她的身體被他開墾了,骨子裏也是想要他的,而且她對這方麵已經研究了好多年,此時能夠實戰一把,心裏其實也是雀躍的,而且,她肯定不會告訴皇甫爵,他的太強悍了,強悍得讓她很爽。


    她記得,他的初次是在皇朝酒店的時候軟在了她的手裏,原本她以為他的那家夥也隻是個繡花枕頭,看著不錯,實戰起來肯定不行。


    卻不料,她錯估了敵人的力量,他沒倒下,她卻已經累得沒有一點兒的力氣了。


    “死女人。”皇甫爵被她這句話氣得惱怒不已,他竟然忘記身下的女人是頭小黃毛,而他還真的不知道別的姿勢,他對這方麵壓根就沒有研究過,也從來沒有想過他此時會開墾一片荒土,而且還總是覺得無論怎麽要她也要不夠,都想將身下的女人給融入身體裏了。


    容晴悠見皇甫爵這般,當即發現了好笑的事情,先前她被他吃得死死的,怎麽說也說不過他,現在,她要翻身做主人把歌唱了,調笑道:“要不要姐教你幾招?”


    皇甫爵薄唇緊抿,緊繃的臉上已經是一片鐵黑,抱著她便起身。


    “你要去哪裏?”容晴悠的聲音已經快要說不出來了,因為他剛才抱著她起身的時候,一個旋轉,爽得她連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


    “換個地方。”皇甫爵心裏此時想著的是,既然她嫌床上做膩了,那就去外麵做好了。


    等容晴悠意識到皇甫爵的想法的時候,整個人都要驚叫出聲了,丫的,他竟然抱著她直接來到了露天陽台,雖說此時高空中懸掛著的是一輪月亮,且此時已經是深夜,大家都睡了,但是,她卻覺得自己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


    “皇甫爵,你個混蛋,抱我進去。”容晴悠壓低聲音吼著,她哪裏敢喊得太大聲,她怕被人聽見了。


    “不是你說床上膩了嗎?怎麽?現在覺得外麵太刺激了?”皇甫爵一點兒要抱著她進去的意思都沒有,因為他發覺在這裏,她的身體更加的熱情。


    容晴悠無比後悔自己在床上的時候用話刺激了皇甫爵,因為最後那個吃虧的人總是她。


    ★◇


    晚上,傅雅和雷子楓兩人已經入睡,傅雅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睜開眼睛,想去拿手機,雷子楓長臂一伸,將手機拿了過來遞給她。


    傅雅接過手機,解鎖,發現是皇甫媽媽打過來的,這麽晚了,皇甫媽媽打電話過來做什麽?


    不會是今天皇甫爵和容晴悠的事吧?


    難不成出了亂子?


    想到這裏,傅雅還有著睡意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坐起身來,接了電話。


    雷子楓在旁邊見傅雅這般鄭重地接電話,也起身,將她擁在懷裏,用被子將兩人裹好,入秋的天,夜晚還是有點涼的。


    “小雅雅,皇甫媽媽有喜事要跟你說。”霍芳華今夜可是高興得不得了,就算給自家老公打了兩個小時的電話,她也還興奮得睡不著,躺在床上就想到了傅雅,先前她讓傅雅幫她張羅著自家兒子的婚事,現在自家兒子要結婚了,她也得先跟傅雅知會一聲,免得傅雅還在繼續為自家兒子介紹著對象,那就不好了。


    一聽到是喜事,傅雅繃緊的神經也鬆了,軟靠在雷子楓的懷裏,笑著問道:“什麽喜事讓皇甫媽媽這麽高興?”


    她心裏已經猜到一點兒了,怕是皇甫爵的喜事來臨了吧,皇甫媽媽最近兩年來一直在忙活著皇甫爵的婚事,對皇甫媽媽而言,皇甫爵成婚那可是真的算是一件喜事。


    隻是,皇甫爵就要結婚了嗎?這麽快?


    先聽聽看。


    “今天皇甫爵領著一個女孩回來,那女孩皇甫媽媽很喜歡,而且,女孩還懷孕了,皇甫媽媽可是高興得一夜都睡不著,明天皇甫爵就要和晴悠結婚了,小雅雅,你要是有時間的話,也過來和他們吃頓飯,那女孩子,你要是見了,肯定也喜歡。”皇甫媽媽確實是興奮得一整夜都睡不好著,這可不,半夜三點給傅雅打電話過來了。


    “晴悠啊,皇甫媽媽,我認識,她是我閨蜜。”傅雅笑著驚訝道,心裏可是更加震驚的,晴悠竟然懷孕了!這麽大的事情都沒見晴悠跟她說。


    這個小妮子,看來明天得好好地去笑笑她。


    晴悠懷孕了,兩人結婚也正常。


    皇甫爵是個負責任的男人,既然晴悠懷了他的孩子,就算平時他再怎麽說討厭晴悠,也會對晴悠好的,而且,她見皇甫爵也不是那麽的討厭晴悠,好幾次她從晴悠的語氣中都聽得出來,皇甫爵已經對晴悠做過超越朋友之間的事情了,想來皇甫爵應該隻是口頭上說說討厭晴悠,心裏想必早就已經喜歡上晴悠了吧。


    想想,她就覺得很歡喜。


    她看中的一對終於成事了,她十分有成就感。


    “晴悠是小雅雅的閨蜜,那太好了,小雅雅,那你明天可得抽點空過來。”皇甫媽媽更加興奮了,她對傅雅是了解的,知道她的為人極好,晴悠是傅雅的閨蜜,那人品就不用多說了。


    而且,她在晴悠家裏,見到晴悠的媽媽,跟晴悠的媽媽聊天的時候也發現晴悠的媽媽不像是小家小戶裏出來的人,雖然看起來晴悠家住的條件不是很好,但是,晴悠的媽媽的和晴悠的談吐都極為的好,如果不看她們家的情況的話,會以為她們是出自豪門世家。


    忽然,霍芳華的腦海中一閃,晴悠是傅雅的閨蜜,傅雅的身份那是擺著的,按道理來說傅雅的閨蜜都是豪門世家的女子,而晴悠的家庭卻隻是個小康之家,晴悠又怎麽會成為傅雅的閨蜜呢?晴悠姓容,她心裏一突,二十多年前,豪門世家中確實有個容家,當年的容家站在華夏政壇的頂端,呼風喚雨,和此時的政界之首薑家是對抗著的,隻是,在挑選新元首的時候站錯了隊,最後新元首上任沒過多久,就聽到容家沒落的消息,而他們皇甫家跟當時的容家比起來,是比不上的,在華夏,商界比不上政界,政界比不上軍界。


    前後一聯係,霍芳華便想了個明白,容晴悠應該就是當初那個容家的子孫,難怪容晴悠和容晴悠的媽媽會那般的談吐,此時想明白晴悠是當年的容家人,便也沒有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妥。


    “嗯,行,沒問題,明天我一定會過來的。”傅雅笑著應道,明天是她死黨和閨蜜的好日子,即使再忙她也得抽出時間過去,而且,此時她一周的訓練計劃已經完成,可以休息一下。


    聽到傅雅答應了,皇甫媽媽臉上的笑容更甚,直說好,好。


    掛了電話之後,傅雅將手機放回床頭櫃上,雷子楓擁著她重新躺了下來,給她蓋好被子後,側著身子看著身邊的她,剛才他就在她身邊,自然是將她跟皇甫媽媽的對話聽了進去的,而此時傅雅臉上盡是滿意之色,雷子楓忍不住笑道:“雅雅,你的新工作看起來績效不錯,這麽快就有成效了。”


    傅雅起初沒聽明白雷子楓的這句話,隻是轉念一想,當即便明白他說的是什麽,他竟然在說她的媒婆事業,不過,剛得知容晴悠和皇甫爵有了喜事,確實讓她很是歡喜,也沒有再跟雷子楓辯稱自己不是媒婆,反而下巴一抬,笑道:“那當然。”


    雷子楓見她這般,笑著將她擁得更緊,抬手揉著她的小臉蛋,“你看他們都有寶寶了,我們什麽時候也生一個?”


    聽到雷子楓這話,傅雅的小臉蛋一紅,剛才還挺神氣的樣子忽然之間就軟了下來,輕輕地推了他一把,輕語道:“你說什麽呢?”


    竟然說要讓她給他生孩子,她此時哪裏有那個心力和功夫去生孩子,而且兩人也還沒有結婚呢。


    看到心愛的女人這番嬌羞模樣,蕩得雷子楓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單手將她埋在被窩裏的小臉蛋挑了起來,讓他盡情地欣賞著她為他而生出的嬌羞,是那般的美,讓他忍不住親了親她的唇,“你不想要寶寶嗎?”


    傅雅見他滿眼的期待之色,不好拂了他的意,軟聲道:“不是還沒有到時候嘛,我們兩人都還沒有結婚,那麽早要孩子不好。”


    “原來你不想給我生。”雷子楓滿眼的期待之色轉為委屈,輕咬著她的唇瓣,瞅著她。


    傅雅動了動唇,主動的親了親他,“說什麽話,我想給你生的。”


    “那我們現在就生一個。”雷子楓一個翻身就壓在傅雅身上,攫住她的唇,開始撒播愛的種子,希望趕緊種一個小包子出來。


    ★◇


    第二天,傅雅便將皇甫爵和晴悠兩人的喜事告訴了隊友們,隊友們紛紛雀躍不已,尤其是蘇曼,喜得直叫喚:“隊長,我們趕緊過去吧,這可真是神速,以前怎麽沒有聽到皇甫爵透過半點的消息,隊長,是不是昨天你帶來的那個女孩?”


    傅雅雖然跟蘇曼和容晴悠都是好朋友,但是,蘇曼卻是不認識容晴悠的,畢竟她們兩人不是在同一條線上,一個在部隊裏,極少出去,一個在外麵當醫生,華夏這麽大,兩人不認識也屬於正常。


    蘇曼記得昨天皇甫爵牽著一個女孩的手出了練武場,而那個女孩她記得是傅雅帶過來的。


    傅雅笑著回道:“嗯,她是我的朋友。”


    陳東也叫囂著:“皇甫爵這個家夥,要結婚了竟然都不給我們一個消息,還讓我們從隊長的口中才得知這個件事,待會我們過去後,一定要將新娘子給搶了藏起來,讓皇甫爵找不到。”


    “哈哈,陳東,你太了解我的心了,我正打算也這麽幹。”蘇曼大笑著拍了一把陳東的肩膀,攬著陳東的肩膀完全一副哥倆好的模樣,隻是,她還沒有攀著陳東的肩膀幾秒鍾,自己的手就被人抓走了,而身子自然也被那人給拉了過去。


    被拉過去後,才見是蕭祈然過來了,而蕭祈然此時的臉黑得很,“蘇曼,跟我來。”


    說完後,也沒打算聽蘇曼的意見,直接拉著蘇曼就走。


    陳東摸了摸頭,笑了一把,這個蕭祈然吃醋都吃得這麽明顯了,蘇曼那個丫頭竟然還不知道,又有一出好戲看了。


    隻聽聞蘇曼丫頭喊道:“蕭祈然,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去參加皇甫爵的婚禮,你給我鬆開手。”


    蕭祈然拉著蘇曼便進了一處極為隱蔽的地方,直接將她壓在牆上,這個女人,對別人的婚事和感情事那般的在意,對她自己的感情事就沒心沒肺,完全見不到他對她的感情,而且,剛才竟然還跟別的男人勾肩搭背的,真的想將他給氣暈過去。


    蘇曼被他壓在牆壁上,想掙紮也掙脫不出來,而此時在部隊裏,她是不會大聲喧嘩的,隻能咬著牙低吼道:“蕭祈然,你想做什麽?”


    “做你愛做的事。”話聲剛落,俯身當即對著那張唇強吻上去,狠狠地碾磨著,碾磨著她的沒心沒肺,碾磨著她對他的感情視若無睹,卻對別人的感情事極為上心。


    蘇曼推著他,但是,卻隻能讓他壓得她更近,幾乎要跟她的身體貼得密不可分了。


    蕭祈然忍不住咬了一口蘇曼的唇,蘇曼的隊友都要成婚了,而他和她之間的事情連一點兒苗頭都看不到,當即心煩意亂,狂吼道:“蘇曼,你什麽時候嫁給我。”


    蘇曼聽到耳畔的這一句狂吼,當即整個人傻住了,她是真的被這句話給怔住了,他竟然問她什麽時候嫁給他!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嫁給他!


    “蕭祈然,你瘋了,我們隻是朋友。”蘇曼低吼道,掙紮也不掙紮了,當即抬手摸向蕭祈然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見他沒有發燒,怎麽就說出這般不正常的話了。


    而蕭祈然聽了蘇曼這句話,簡直要被她給氣瘋了,看看,她竟然說他們是朋友!


    當即,大掌用力一握,狠狠地盯著她的眼睛,“蘇曼,你見過有哪對朋友之間的關係是這樣的!”


    她都讓他親了,讓他吻了,身子也讓他摸了,讓他吻了,連那兒都讓他碰了,此時她竟然說他們兩人是朋友關係,滔天的怒火席卷全身。


    第一次求婚,慘遭拒絕。


    蘇曼被他握得渾身發軟,雙手隻能勾著他的脖子以免身體滑下去,見他這般狠戾的模樣,聲音也軟了幾分,“我們不就是嗎?”


    蕭祈然的身子一震,當即想到什麽,抬手扣住她的下頜,眼睛都要跟她挨到一起了,低吼道:“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他覺得自己太憋屈了,還是頭一次,對一個人束手無策,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一個笨女人,一個專門對他沒心沒肺的女人。


    蘇曼見他這般,她很認真的想了想,在她腦海中的喜歡的人排行榜上,自家隊長位列第一,當即很認真的說道:“女人。”


    聽到蘇曼這句話,蕭祈然愣住,而後狠狠地瞪著蘇曼,她竟然喜歡女人!難怪她對他的感情視若無睹,對別人的感情事卻極為上心;難怪上次傅雅和雷子楓一起過來的時候,她給傅雅夾菜夾得歡愉,跟傅雅交談得歡愉;難怪她時不時嘴裏總是說著傅雅,md,她喜歡的人竟然是傅雅!


    一拳狠狠地砸向蘇曼,簡直想將這個女人給砸碎了。


    蘇曼見他的拳頭砸了過來,來得又是那般凶猛,一點兒閃躲的機會都沒有給她,瞪大眼睛看著那即將揍到她臉上的拳頭,她低吼道:“蕭祈然,你個混蛋,我還要去參加皇甫爵的婚禮呢,你將我的臉蛋揍花了,我跟你沒完。”


    隻是她的話剛說完,就聽到“砰”的一聲,從耳畔傳來,驚得她偏頭看去,發現蕭祈然的那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她身邊的牆壁上,距離她隻有一厘米都不到,而被他砸中的那一塊牆壁此時已經凹陷下去,瓷磚直接裂了縫。


    震得蘇曼整個人又是一怔,沒明白過來蕭祈然怎麽突然就發這麽大的怒火了,好在那怒火沒有牽連到她的身上,讓她在心裏籲了一口氣。


    蕭祈然惱怒得又狠狠地強吻了她,明明從她的吻裏感覺到她對他有感覺,她的身體也對他的輕撫有感覺,甚至於她的身體很喜歡他帶給她的快樂,為什麽她就說她喜歡女人呢!


    名不清楚,搞不明白,吻得他都疼了,直想要她,但是,她此時都還沒認可她和他的親密關係,要是要了她,他怕她會反感他,從此避開他。


    蘇曼整個人都被他吻得身體發軟發燙,體內也有一股陌生的感覺在胸腔間衝撞著,那是一種什麽感覺她不知道,但是,她卻知道,隻要蕭祈然強吻她,或許對她做別的事,那股陌生的感覺就會突然冒出來,讓她有了渴望,渴望什麽,她卻不知道。


    直至感覺他終於放過了她的唇,她才得到了呼吸的權利,軟趴在他身上喘息著。


    “喜歡嗎?”蕭祈然覺得他得一步一步來,一次性將問題說明白了,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聽不明白,看不懂。


    而他見此時懷中的女人酥軟一片,滿目含春,明顯是動了情的,他就想不明白,她怎麽就喜歡女人了。


    “喜歡你的頭。”蘇曼瞪了他一眼,他總是動不動就吻她,她都感覺自己的身子不是自己的了,酥軟成這樣,她哪裏喜歡,她一點兒都不喜歡。


    聽到這話,蕭祈然當即又強吻了上去,今天沒聽到她說喜歡二字,他就不放手了。


    如此反複,蘇曼不知道自己被蕭祈然強吻了多少遍,被他追問著‘喜歡嗎?’這個問題追問了多少遍,直至她意識到她今天還要跟隊長一起去參加皇甫爵的婚禮,在這一次蕭祈然問她‘喜歡嗎’的時候,她忙點頭道:“喜歡。”


    再不說喜歡的話,她怕是趕不上大部隊了。


    終於聽到她點頭說喜歡,喜得蕭祈然像是得了個糖果的小孩,抱著蘇曼又親了好幾回,不過這次是親了,不是吻了,親了之後才擁著她,讓她趴在他身上喘息著,而他也得調整好自己的狀況,此時他的家夥可是囂張得很的。


    傅雅他們在操場中等著蘇曼,陳東和鄭沙單兩人打趣著說蘇曼怎麽還不過來,不會是被蕭祈然給拖到哪裏去吃了吧。


    “別亂說。”傅雅笑著罵了他們一句。


    陳東和鄭沙單均捂住嘴巴,表示不亂說,堅決不亂說,但是,剛才蕭祈然帶著蘇曼離開前的那股子醋意,陳東可是看得明白得很的,而且,此時兩人去了那麽久竟然還沒有回來,就算不做那事,也得做點別的,男人,可是很了解男人的。


    蘇曼最後走了過來。


    傅雅見蘇曼是一個人過來的,笑著迎了過去,也沒有打趣蘇曼,笑著道:“我們走吧,去晚了的話,怕是趕不上了。”


    陳東和鄭沙單兩人見自家隊長沒有打趣蘇曼,他們自然也就不打趣了,女孩的臉皮薄,可不像男孩子,雖說蘇曼渾身上下也沒有看出點女孩的樣,但是,終歸還是個女孩子。


    麻辣小隊的人開車一起離開了部隊,一路上有說有笑地朝著帝都開去。


    當快到帝都的時候,傅雅才給皇甫媽媽打了通電話,問在哪裏集合,她將隊友們一起喊過來了。


    皇甫媽媽一聽傅雅將隊友都喊過來了,笑得越發的歡心,傅雅的隊友也是自家兒子的隊友,她見過他們幾次,對他們的印象都極好,當即笑道:“去民政局門口集合,我們正好趕去那邊。”


    “好,沒問題。”傅雅應了聲,便跟鄭沙單說道:“開往民政局。”


    隻是,當他們都到民政局的時候,卻發現在民政局的門口隻看到皇甫爵、皇甫媽媽和皇甫爸爸、容媽媽和榮爸爸,而容晴悠卻不見了。


    ------題外話------


    (*^__^*)嘻嘻……看文愉快。


    金三角的勢力和容家以後對傅雅和雷子楓都會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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