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瀟兒的師傅比大羅神仙還厲害呢!她需要大羅神仙那白胡子老頭來救?


    鳳瀟眼睛眨巴眨巴望著不遠處那燈火通明的屋子,厚厚的雪就像白帽子一樣戴在屋頂上,屋簷下有兩個紅色的柱子,兩條金龍盤在上麵,鑲嵌的祖母綠的龍眼發出森森威嚴的暗芒,仿佛警告著來人速速離開。


    可那屋子裏的光…似乎有些詭異,不像師傅的清心殿玉盞裏的千歲燈那般純正之光,也不像皇宮其它屋子裏的火燭和夜明珠那般普通之光。


    那屋子裏的燈透著一種奇怪的紫藍,明明很亮,但她看上去隱約明暗,好似在千變萬化,她總覺得那變化似曾相識,應該在哪裏見過。


    她好想進去看看那熟悉的感覺究竟出自什麽?真的就是皇宮中的夜明珠和火燭發出來的光麽?可她為怎麽感覺不像呐?


    眼前這位冷冰冰的大哥哥…讓她有些頭疼。


    鳳瀟視線轉到鳳淵冷峻的臉上,嘴兒咧開,笑成一朵花兒:“大哥哥,你騙小孩子,瀟兒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麽?怎麽會沒命呢?”


    那是因為還沒人發現你……


    鳳淵這想法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腦中忽然一個機靈,一記冷眼瞪像鳳瀟。


    這小娃兒言下之意豈不是罵他不是人?


    若被人發現她在這裏就會沒命,她說他騙她,又好好的站在這裏,不就是罵他不是人麽?


    好個利嘴的小娃兒。


    “若再不離開,本王就叫人把你捆起來砍了腦袋。”鳳淵寒聲道。


    聽到要被砍腦袋,鳳瀟小嘴微張,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看著鳳淵:“大哥哥,你可不能叫人過來。”


    知道怕了?


    鳳淵臉色微霽,黑眸依舊冰冷的睨著鳳瀟,好似永遠化不開的寒冰,這世間就有那麽一種人,天生的冰塊臉,任何時候,寒氣嗖嗖嗖的撲過來,警告你最好聽他的話,最好不要惹他。


    否則!嗯哼!後果很嚴重!


    “大哥哥,瀟兒可不是怕了,瀟兒是覺得大哥哥好傻,大哥哥說過,這裏是皇宮禁地,若被人發現會沒命的。


    大哥哥也在這禁地裏和瀟兒同樣的時辰,瀟兒若沒命,大哥哥會有命?


    大哥哥,你這是自投羅網,自尋死路呢!”鳳瀟說的一本正經。


    夜殤挑眉,鳳眸含笑,他的小人兒真是能說會道呢!不錯,不錯,本尊甚是喜歡。


    這小娃兒能看出他的心聲?


    鳳淵看鳳瀟的眼神忽然轉利,像冰刃一樣,這小娃兒究竟是誰?為何能知曉他上一刻的想法?


    “大哥哥,你的眼神好可怕呐!比吃人的大灰狼還要可怕!”師傅說的果然沒錯,透過人的眼睛,真的能看出喜怒哀樂。


    大哥哥,怒了…。


    看到鳳淵冷著臉走近鳳瀟,睡在鳳瀟懷裏的夜殤鳳眼微微眯了一下,發出危險的訊號,這小子最好別不知死活的碰他的小人兒。


    本尊可不管你是不是皇帝老兒生的兒子…。


    鳳淵黑眸掃過鳳瀟懷中的小獸,腳,頓了一下,眸色變深,這小獸看似普通無害,何以有如此妖邪的眼神?一般通了靈的小獸也不會有它那樣的膽子與他對視,甚至在警告他。


    越看,鳳淵眸色越深,皇宮的山海經,他倒背如流,了解的也算透徹,居然看不出這小獸的來路,它到底是什麽品種?


    妖獸還是…神獸?


    不可能,這麽小,又是原形,怎麽可能有妖獸的級別?更別提神獸了,自古神獸就極少,更不願被人馴服,就連上仙,神獸也不一定買賬。


    這小娃兒不過四五歲,怎麽可能馴服神獸?


    不過是隻護主心切的小凶獸罷了!


    鳳淵看著矮冬瓜似的小娃兒,冷哼一聲:“眼神可怕又算什麽?這皇宮中處處能生吞活人,你如此不知死活,早晚都會死在這皇宮中。”


    說完,他一拂袖,也沒為難鳳瀟,轉身離開了。


    鳳淵玄色身影走遠,鳳瀟沾了雪水的睫毛眨了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某小獸粉嘟嘟的臉:“鳳華容那臭小子和我說皇宮裏很溫暖,皇後娘娘和皇上對他都很好,為什麽大哥哥會說皇宮中處處生吞活人這麽恐怖的事情?瀟兒不懂,這是為什麽呐?”


    夜殤鳳眼閃過輕嘲,鳳華容是太子,又是皇後所生,自然被保護的極好,其他嬪妃生的孩子哪有這麽好命?他們能存活下來不過是夾縫求生,一種僥幸而已。


    但這種僥幸就是一種希望,他們在這微弱的希望裏,不知忍氣吞聲,飽受欺負了多少年?這些年中,他們會看到自己的沒能僥幸存過的親兄弟是如何的死去,故而,他們的思想裏,皇宮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煉獄。


    小人兒到底是年歲太小,人世間的黑暗一麵幾乎沒有看見過,她又怎麽可能明白這些?


    不過,他的小人兒不需明白這些,隻需快樂的成長,他會把她培養成一個傑出的妖尊。


    妖,尊者為上,號令眾妖,他的小人兒就該站在和他一樣的位置,俯瞰眾生…。


    傻丫頭,不準戳本尊的臉…。


    某小獸被鳳瀟戳的惱羞成怒,一甩毛發,冰雪抖了鳳瀟一臉。


    而下一刻,某小獸的尾巴被卷住,整個身子被顛倒過來,粉色的圓腦袋像球一樣左右搖晃。


    一顆一顆亮晶晶,眼下好多小星星。


    傻丫頭,快放開本尊,腦袋被你晃暈了…。


    誰又能想到這位霸占魔尊位置已久的夜殤尊者,是個一搖晃就會犯暈的主兒?


    恐怕整個妖魔界聽到以後都會覺得是不可思議加天方夜譚罷!


    它們的魔尊,怎麽可能會頭暈?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把雪水甩到我的臉上。”某小女娃拎起七暈八素的某獸,一口熱氣噴在它絨絨可愛的獸臉上。


    夜殤撓死鳳瀟的心都有了,但由於自己的尾巴還在鳳瀟手中,自己的腦袋還在倒掛之中,他就是心中有怒,也明白發作的結果是受到更慘的“虐待”,忽然,胃裏一陣翻騰,他張開嘴,晚宴上吃的幾口魚肉全部倒了出來,緊接著,尾巴一鬆,他還沒來得及罵娘,整個腦袋倒插在雪中。


    “小球球,你真惡心,吐的髒死了。”腳頂上,傳來嫌棄的童聲。


    夜殤好不容易從雪中拔出腦袋,頂著犯暈的腦袋怒瞪鳳瀟。


    傻丫頭,你有種,你給本尊記著今日,待本尊恢複之日,就是你倒黴之時,本尊要把你抓到這世間最冷的雪山上去,把你腦袋倒插在雪中感受一下本尊今日之滋味。


    夜殤還未發泄完心中所想,又被鳳瀟撈了起來,一塊淡粉色手絹拍到他臉上,嘴上,亂揉一通。


    傻丫頭,你再欺負本尊,本尊要翻臉了……


    “這樣就幹淨多了,小球球,你是個母的,不可以像公獸那樣髒兮兮的,知不知道?否則,瀟兒就不喜歡你了。”鳳瀟一本正經的說道。


    誰說本尊是母的?本尊是公的,公的,你才是母的……


    某獸炸毛,尖牙暗磨,本尊想咬狐狸……。


    鳳瀟完全忽視某獸炸毛的表情,小手揉了揉懷中小獸的腦袋,好似主人對小寵的憐愛和恩惠:“小球球,那個屋子給我感覺好奇怪呐!一種熟悉的感覺,我想進去看一看,小球球,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不管是別人發現了,還是屋子裏有吃人的猛獸,我都會保護你的。”


    夜殤心中一動,看著鳳瀟真誠清澈的眼神,他想咬狐狸的心軟了一大半,這小狐狸不過豆丁大的年歲,怎會有如此堅定純真的心?


    她就不怕自己被猛獸吃掉麽?


    嗬嗬…他一個人見人怕,妖見妖愁的魔尊,何以要一個幾歲的小狐狸來守護?


    應該是他來守護她才對……


    四下無人,鳳瀟跟著那熟悉的感覺推開厚重的屋門。


    “小球球,你看。”鳳瀟興奮的指著半空中懸著的紫色玉佩,難怪她總感覺這屋子裏的燈光中有紫藍色,原來,是這玉佩發出來的。


    好奇怪啊!這玉佩明明是紫色的,為何會發出一**藍色的光芒?這藍色的光芒微弱,所以,才會讓人有種紫藍詳見的感覺。


    這玉佩有妖氣。


    而且是很大的妖氣。


    夜殤心中蹙了眉,皇族鳳氏一族崇尚修仙,這皇宮中怎麽會放一塊妖氣這麽重的玉佩?


    還未等夜殤多想,鳳瀟就已經對那紫色的玉佩伸出一隻小手,懸在半空中的玉佩很高,就是一個成年人,也未必能伸手夠到,而且這玉佩也不是誰都可以拿的…。


    可讓夜殤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半空中的紫色玉佩竟然在鳳瀟伸出小手的那一刻,藍色光芒一盛,緩緩的往下降。


    夜殤大驚。


    “唧唧…。”傻丫頭,別碰玉佩…。


    “大膽偷兒,竟敢擅闖皇宮禁地,將她立即處死。”一道怒喝從門外傳來。


    鳳瀟感到事情不妙,想要縮手,然而整個小手就像被定住一樣,怎麽用力,也拉不回半分,就連握拳也不行。


    這究竟怎麽回事?


    門口進來的侍衛完全不給鳳瀟開口的機會,手中的劍更是不留情的朝鳳瀟心髒刺去…。


    ------題外話------


    大年三十了,小妞們,新年快樂,紅包拿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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