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染確實沒想到她會見到陸川,隻是那個男人確實此時正笑意吟吟地朝著自己走來,眼裏是一如既往的溫潤如玉,那一刻,慕染忽然隻覺得恍惚起來,她不知曉自己重生到何時,她本來以為自己隻要在六弦琴的曲調之中做了手腳,便不會讓白夜瞳如願。[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就算最終她敵不過白夜瞳,蘇鈺同楚河也不必牽扯其中,然而她卻還是低估了自己的這位師叔,自己百年的功力又豈是她師叔的對手,然而此時此刻她環顧四周,隻見陸川,沒有白夜瞳,更沒有蘇鈺同楚河。


    慕染見到陸川之時,心中自然沒有之前的歡喜,她自己也訝異於此時此刻心中的平靜,然而卻還是擠出一絲勉強的笑意,就這麽波瀾不驚地看著他,“陸川。”


    陸川聽著慕染的聲音,雖然清淡,他也是隨之一愣,眼裏卻很快就湧現出了絲絲欣喜,他的眼裏忽然之間如同漫天的星辰一般明亮,隨之在慕染的身邊坐了下來,聲音之中帶著情不自禁的顫抖,“慕染。你回來了。”


    他這麽含情脈脈,慕染忽然覺得有些尷尬,恍惚之中又想起之前那個夢境,她心中忽然一沉,卻仍舊不動聲色地看著眼前得男子,麵如冠玉,目如朗星,是讓這世間許許多多的女子都魂牽夢繞的臉龐,而她之前,也曾經因著這張臉深深地癡迷過。


    雖然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慕染的心情愈發平靜,卻又是聽得陸川不無激動地開口,“慕染,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他的聲音愈發的顫顫,聽在慕染的耳畔,帶著毫不掩飾的情誼,他說著就要伸出顫抖的手來,將慕染環在手中,隻是慕染卻仍舊麵無表情地起身。躲開了陸川的懷抱。


    陸川的眉頭微蹙。神色複雜地看著眼前的慕染。


    卻隻聽得慕染不過輕聲開口,隻是話裏卻沒有絲毫多餘的神情,“陸川。你同師叔,是不是有什麽交易?”她自然不會天真地以為陸川是忽然出現在她的眼前,而白夜瞳他們有消失不見,這麽多的巧合。加起來,那便一定不是巧合那麽簡單了。


    更何況慕染心中早已明白陸川已然不是自己所熟識的那樣溫潤如玉的男子。她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然而那笑裏藏刀的模樣卻是同蘇鈺如出一轍。


    果然陸川聽著慕染這般說來,神情更是一頓,一抹緊張的神色自陸川的眼裏一晃而過。他似乎是想著解釋什麽,隻是想了想卻還是苦笑一聲,頹然繼續坐了下來。“慕染,你到底還是不相信我。”


    慕染聽著陸川的話。心中愈發篤定,他確實是同白夜瞳有所交易,隻是她扔不明白自為何會被困在這裏,她蹙眉,冷冷地開口,“蘇鈺他們,究竟在哪裏?”


    聽見慕染口中蘇鈺的名字,帶著毫不掩飾的緊張與恐懼,陸川原本含著淡淡笑意的麵容之上此時卻是被慍怒所覆蓋,他忽然起身,一把扣住慕染的手肘,帶著粗暴的喘息與無法控製的力量,將她一把壓至牆角,慕染隻覺得被陸川抓著的手肘生生地疼痛,眉頭也就皺得愈發地厲害,卻還是緊緊抿著嘴,不發出一絲聲音來,一雙倔強的眼睛此時更是冷冷地盯著眼前得這個男子,“陸川,你想強上麽?”


    她的聲音不同以往,再也沒有了往日裏對著自己的笑意,看得陸川一陣心驚,他忽然發覺,原本的憤怒此時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從來未有過的害怕,他以為所有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以為慕染還是那年依賴自己的丫頭,他還以為,慕染深深地愛著自己……就想他愛她一樣,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改變的?!


    “你就這麽喜歡蘇鈺?”因為害怕,他聲音之中的顫抖尤其地突兀,“慕染,你是愛我的對不對,你先愛上的是我,那些年在昆侖山上,我們多麽的好啊!”他想讓慕染想起那些年來在昆侖山上的回憶,想起那時盡管也有著蘇鈺,可是慕染從來都沒有多看過他一眼。[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花糖小說網..tw]


    就像此時她眼裏從來都沒喲自己一樣。


    “陸川,已經那麽多年了,沒有什麽是不變的。”慕染想要推開陸川,隻是她這時忽然發覺,自己的身上沒有一絲力氣,或者說,她沒有半點法力,這是怎麽回事?!慕染強壓住心中的恐懼,一雙冷漠的雙眸仍舊凝視著陸川暴躁的麵孔,“更何況,是你親手推開我的,不是麽?!”


    陸川早已不是當年的陸川,而她,也不再是那個不喑世事隻會被人利用的楚慕染了。


    “那我現在將你拉回來,慕染,忘了蘇鈺,我們完全可是重新開始!”他還企圖打動慕染,隻是慕染此時卻仍舊波瀾不驚,看著陸川這般哀求的眼神,她的眼裏忽然露出了殘忍的笑意,“可是我不愛你了,陸川,我愛的人,是蘇鈺。如今我法力全無,想必也是你的傑作吧,怎麽,你現在是想強行占有我,讓我變成你的人麽?嗬,既然如此,你倒不如毀了我,因為我已經是蘇鈺之人了。”


    這樣毫不掩飾的話語自慕染口中吐出,字字珠璣,一陣見血,刺得陸川耳膜生生地疼痛,他的眼眶瞬間通紅,揚起手來,一拳砸在慕染身旁的牆壁之上。


    慕染卻是趁機掙脫了他的禁錮,站在陸川的身後,她的神情仍舊陰沉沉可怕,“陸川,你到底要執迷不悟到什麽時候?”既然這件事情牽扯到了白夜瞳,慕染當然不會天真地以為陸川隻是因著自己出息在這裏,畢竟他裝著太多的陰謀,時至今日,慕染仍舊從未看透過這個男人。


    似乎是察覺到了慕染話裏的怒意,陸川卻是勾著唇角,絕美的臉龐勾勒著鋒利的邪魅之意,猶如危險的罌粟。他笑著,“慕染,既然你不愛我,又何必管我?!便是你如今不能屬於我,你放心,終有一日,我會完完整整地擁有你!”


    慕染看著眼前說著這話的男子。雖然是比百年前愈發精致的五官。卻散發著令慕染膽顫的邪惡之氣,慕染隻覺得眼前之人再不是自己之前認識的那個陸川,然而她心中不明所以。麵上卻也隻是強裝鎮定地看著他,也不多說什麽,她此時安全,自然心中篤定陸川不會對她如何。隻是與此同時,慕染的心中卻也是有著深深的擔憂神色。蘇鈺同楚河究竟在哪裏?而陸川同白夜瞳,究竟有著什麽陰謀?


    隻是如今慕染被陸川控製在了這狹小的屋室之中,放眼望去屋外更是一片荒山野嶺,慕染不知曉身處何地。隻怕她想著從這裏逃出去,要比自己所想的費力許多,慕染眼眸裏有什麽一閃而過。看來,這件事情還是應該從長計議才好。而慕染心中便是這樣想著,卻沒有注意到陸川的眼裏同樣一片陰鬱的神情。


    她自然也沒有想到,其實蘇鈺與此同時也是深深地擔憂著她的安危。


    長安之中,人山人海,一片喧囂,隻是蘇鈺站在客棧的二樓之上,實現落在這集市之中,麵上的神情卻是出乎意料的嚴肅,他們來了長安已然數日,隻是絲毫不見慕染的身影,便是白夜瞳,也不知所蹤,蘇鈺擔憂慕染的安危,他以為慕染如今是同白夜瞳身處一處,隻是白夜瞳這般老奸巨猾的性子,隻怕慕染此時已然岌岌可危。


    楚河站在蘇鈺的身旁,沉默不語的麵上一直便是麵無表情,他隨著蘇鈺的視線望去,望著長安街市熱鬧的景象,恍惚之間忽然想起了塵封在記憶之中已然許久的歲月,便是這時,蘇鈺忽然聽著了一聲似有若無的歎息,蘇鈺側過腦袋看著楚河同樣沒有任何神情的冰冷的側麵,“這件事情,沒有這麽簡單,楚河,難道你不知曉白夜瞳在哪?”


    他心中還是覺得楚河同白夜瞳一早便已經計劃好,達成了共識,隻是楚河聽著蘇鈺這般說來,麵上仍舊是無動於衷的模樣,隻是握緊了手中的長劍,許久,他這才親啟薄唇,冷冷開口,“慕染不是孩子了,她自然會有照顧自己的能力,至於師叔……我們應該快見到他了。”


    楚河終於想起,這便是幾百年前,他第一次做了生意的地方,長安鬧市,如同以往,是一番欣欣向榮之境,他的生命自這裏展開,那時的楚河滿心歡喜,自以為完成了第一筆生意,卻從未考慮過他的後果,畢竟曾經的年少輕狂,卻沒有如今這般心思縝密,等到楚河終於發現自己似乎大錯特錯,卻是已然為時過晚,楚河從未想過自己會回到最開始的時候。


    隻是他知曉當時自己的一意孤行,才造成了如今白夜瞳同莫依然的這些恩恩怨怨,也害得困亂差點兒慘遭滅門,若是他當初沒有這麽急功近利,若是當初仔細思索了這般利弊,或許也不會落得這般局麵。


    所以當白夜瞳親自來尋了自己之時,楚河心中雖然幾分憂鬱,卻還是答應了下來。他向來冷血無情,對什麽事情都懷著冷漠的態度,卻也正是因著如此,楚河從來都不願意虧欠什麽,他當這是自己欠下了白夜瞳的,所以盡管他是懷著陰謀而來,自己也無可奈何。


    隻是楚河不知曉,白夜瞳畢竟老奸巨猾,又是從小看著楚河長大的師叔,他掌控著人心,擅長編織夢魘,總能輕而易舉地擾亂他人的生活,而此時,他也是瞧見了楚河心中的秘密,隻是稍稍加以利用,楚河自然輕而易舉地幫了自己。


    這是兩個相互利用的人。


    楚河知曉如今白夜瞳已然重生,他既然想要重拾同莫依然之間的關係,自然前塵往事,都要悉數改變,如今重生會的卻是楚河的第二世,白若馥不再是前世那個溫暖善良的女子,她為了楚河,有了自己的心計。而離開紅衣教經受曆練的莫依然,此時的名字,叫做林薇,是白若馥的老師,也是在這一世被白夜瞳親手害死的可憐人。


    楚河看了黃曆。這一日,正是他遇見莫依然的第一日。


    知曉了之後會發生的事情,楚河果然在相遇了兩次的地方第三次瞧見了莫依然,隻不過因著這一回知曉這個女子的真實身份,也知曉了她日後那些淒慘的遭遇,楚河的心境同以往沒有半點兒相同。


    然而雪地之中,嚴寒之下。楚河還是瞧見了眼前這個一襲紅衣。瑟瑟發抖的女子,雖然麵無表情,卻還是朝著她。伸出了自己的手。同白卿幾乎一模一樣的五官,讓楚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看著莫依然殷紅的唇,是同她日後坐上紅衣教教主的位置之時。一模一樣的妝容,隻是那一雙眼睛。卻沒有那時的鋒利刺骨,竟像是清澈見底的湖水。


    一旁的蘇鈺自然是注意到了楚河麵上的異樣,這還是他第一次瞧見了莫依然,卻也是驚訝於這女子同白卿一模一樣的長相。隻不過想到這二人本就是母女,蘇鈺的驚訝也不過隻是在麵上停留了片刻罷了。


    “你叫什麽名字?”楚河冷漠的聲音害的那原本對周遭陌生的一切極度恐慌的女子身軀一震,她抬起小鹿一般的眼睛。視線對上了楚河雖然冰冷卻無半點惡意的眼神,似乎也是漸漸平靜了下來。她頓了頓,張著嘴巴,許久未進食也未喝水的嘴巴因幹燥隻發出了幾個微弱的字節,“我……不……不知……我……忘……”


    她忘了自己的名字,也忘了自己是誰,為什麽會在這個地方。


    楚河神色一怔,眼底是許久都未曾有過的柔軟,蘇鈺不知曉,楚河是想起了多年前,他也曾經因著這名女子,有過片刻的溫暖,隻不過後來的一切,都被他毀了罷了。


    楚河收留了她,意料之中,還給了她一個名字,“依然,你可喜歡莫依然這個名字?”


    “莫依然……”那女子喃喃自語,忽而又露出明媚的笑顏,眉眼之間是揮之不去的嫵媚神色,含笑看著楚河,卻是麵頰緋紅地點了點頭。


    一旁的蘇鈺卻是蹙著眉頭,不解地看向楚河,他自然知曉楚河得脾氣,這麽多年來,他一直都是一絲不苟,精細地計算著一切,絕對不容出半點差錯,若是莫依然不叫林薇,雖說不過是一個名字,隻是誰知曉這樣的不同是否會帶來翻天覆地的差別,尤其莫依然本就不是凡人,楚河難道就沒有後顧之憂?!


    隻是沉浸在喜悅之中的莫依然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然步入棋局之中,她離開紅衣教之後因為一個意外失去了記憶,顛沛流離了數日,如今更是衣衫襤褸,卻不想走投無路之時竟然遇見了楚河同蘇鈺二人,她看著楚河的時候,隻覺得這個麵無表情的冰山男子卻是分外的熟悉,讓她一顆因著在異鄉慌亂的心忽然沒有來由地安靜了下來,莫依然的心中是感激楚河的,隻是除了感激之外還有其他的什麽,便是莫依然自己也無法說明白,然而此時此刻,她卻覺得很是安心,也因著連日來的舟車勞頓,她沒過多久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許是因著太過於勞累的緣故,這一覺,他睡得很沉,因而並不知曉蘇鈺同楚河卻是陷入了很是嚴肅的對話之中,蘇鈺皺著眉頭,不無疑慮地看著麵前仍舊沒有什麽神情的楚河,“莫依然應當叫林薇才對,楚河,你這回倒是唐突了。”


    隻是楚河聽著蘇鈺的指責,仍舊沒有什麽神情,嘴角抽抽,他很是冷靜地開口,“叫林薇的時候,她受了太多的苦,如今我既然答應了師叔將她救回來,叫莫依然倒好,反正她本來就是叫這個名字的。”


    楚河說得沒有錯,隻是蘇鈺心中仍舊忽然意識到了有什麽不祥的預感,他細細沉思去,卻又忽然像是意識到了什麽,那一雙鋒利的眉眼落在了楚河的身上,猶如將人千刀萬剮一般,“其實你心中本就希望莫依然死而複生罷,否則白夜瞳之事,你也不會如此爽快地應承下來,楚河,你該不會……”接下來得話蘇鈺沒有說下去,他心中隻當楚河知道他這話裏的意思,而楚河確實明白,冰冷的瞳孔對上蘇鈺同樣鋒利的眉眼,隻是他卻仍舊沉默不言罷了,顯然不想回答蘇鈺的話。


    蘇鈺心中明白,隻要是楚河不想說的,便是他如何旁敲側擊都沒用的,隻是他既然認識了楚河那麽多年,自然也是應該明白千百年前楚河做事向來有分寸,如今也應該明辨是非,更何況這其中牽扯了慕染的性命,楚河定然謹慎。


    這麽想著,蘇鈺又想起了如今生死未卜不知曉身處何處的慕染,心中還是有著隱隱的擔憂,尤其是他此時腦海深處又想起了那個人的是偶,心中的擔憂是愈發的強烈,蘇鈺不自覺攥緊了拳頭。


    而莫依然在楚河的照顧下恢複得很快,蘇鈺本就是細心之人,他瞧著莫依然無親無故,身上更是沒有半點盤纏,便領著她去了集市上添置衣裳,瞧著身旁莫依然這般安靜的模樣,蘇鈺想著白卿身為白夜瞳同莫依然的女兒,既沒有父親的沉穩大氣,也沒有母親的邪魅張揚,便是同此時溫婉的莫依然也絲毫不相像,若不是容貌這般相似,隻怕誰也不認為白卿竟然是白夜瞳同莫依然的親生女兒。


    “蘇公子,我可以……”莫依然一聲低低的輕喚終於將蘇鈺扯回了現實,蘇鈺的視線隨著莫依然落在她手中的衣料之上,神色一怔,卻還是淺笑著點了點頭,“你喜歡就好。”


    當莫依然著一身鮮紅的衣衫出現在了楚河的眼前之時,便是楚河都有著片刻的驚訝,然而他轉瞬就明白了過來,這麽多年來,莫依然向來是喜歡著一身耀眼玄衣,便是後來他隨著白夜瞳多奔西逃之時,身上也總是著一身玄衣,明媚多姿。


    “楚公子不喜歡?”見楚河的麵上仍舊如同冰山一般麵無表情莫依然忽然慌亂了起來,麵上更是一片促狹,如同玉蔥般纖細白皙的手指絞著衣角,慌亂之中,並不知曉如何是好,她還以為楚河是不喜歡自己這一身打扮。


    “嗯,不錯。”楚河淡淡地應了聲,其實他方才心中想的是自己初識莫依然之時,她總是一襲白衣,純潔地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或許白夜瞳正是因著莫依然如此才傾心於她,隻是此時此刻的莫依然,雖然摒棄了那一身白衣的仙姿,卻多了幾分耀眼嫵媚,多了一份別樣的色彩。


    雖然不過是幾個字爾爾,莫依然似乎因著楚河的話很是歡喜,麵上更是染上了幾分紅暈,倒是叫一旁的蘇鈺露出了很是玩味的神情來,等到莫依然離去之時,蘇鈺這才親啟薄唇,幽幽說道,“都說莫依然同白夜瞳天生一對,我怎麽瞧著,她似乎是喜歡你的?”


    蘇鈺的聲音雖然很輕,也帶著幾分試探的意味,楚河卻是發出了一聲冷笑,隻淡淡地說道,“喜歡又如何?隻要做成了生意,便是夠了。”


    楚河這話裏的意思是再明顯不過,蘇鈺也是聽得一清二楚,卻是在領會了他話裏的意思之後露出了些許驚訝的神色來,“難不成你知曉莫依然喜歡你?”頓了頓,蘇鈺終於明白了這其中的端倪,繼續開口,“還是一開始的時候,莫依然喜歡的竟是你?”


    蘇鈺的麵上是滿滿的驚愕,然而卻是瞧著楚河波瀾不驚的神情,見他沒有絲毫回答的意思,心中愈發篤定,“怪不得莫依然當初不僅恨著白夜瞳,還如此忌恨你,恨不得將你們二人都置之死地。”


    蘇鈺話音剛落,楚河似乎想起了什麽,嘴角微揚,噙著一抹苦澀的笑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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