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番外之相遇中


    楚慈醒過來的時候感到後腦一陣刺痛,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一杯溫水立刻被遞到嘴邊,楚慈下意識的喝了兩口,意識漸漸恢複清醒。


    緊接著他就發現不對勁——雙手被反銬在椅背上了!


    “你這是幹什麽?!”楚慈脫口而出,緊接著就因為後腦的劇痛而呻吟出聲:“啊……”


    韓越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被人劈了後頸也是會痛的。他劈的時候可沒想到楚慈跟他在部隊裏那幫皮糙肉厚的哥們不一樣,就算動手也要千萬注意力道,否則會造成難以預料的傷害。


    韓越難得十分愧疚的幫楚慈揉後頸:“對不起對不起,你當時實在有點難搞……我下次再也不會了。”


    他給人按摩的技術實在是一等一,楚慈刹那間被揉得還有點放鬆,但是緊接著就反應過來了,立刻用力掙紮手臂:“把我放開!”


    “不放。”韓越低頭在楚慈的頭發上親了一下,“什麽時候答應什麽時候放。”


    楚慈一時有點毛骨悚然。


    韓越這語氣實在太像耍別扭提條件的小孩子了,但是小孩子威脅人最多也就“你不答應我就哭”,而不是“你不答應我就拘禁你人身自由”。最重要的是小孩子不會打人,沒有手銬,口袋裏也不會裝著一把槍!


    “韓……越,你說你叫韓越是吧,”楚慈冷靜了一下,聲音卻仍然有著控製不住的顫抖,“你能不能先把我放開,這樣銬著我沒法答應……”


    “你答應我就開銬。”


    “……我不能答應你。我不喜歡男人,也不想跟人處朋友,更重要的是……”楚慈頓了頓,牙關突然緊了一下:“我很討厭你。”


    韓越突然蹲在楚慈膝蓋前,問:“因為我闖進你家還對你動手動腳?”


    楚慈顫抖著搖搖頭,然後又突然點點頭。


    “到底是,還是不是?”


    “……你姓韓。”楚慈慢慢的道,聲音仍然十分不穩,“我討厭……我恨你們這些人。”


    韓越一時間有點莫名其妙:“那說到底你還是討厭特權階級是不是?覺得我們這種人囂張霸道,凡事不講理,所以最好連沾都不要沾?這個你搞錯了,雖然我有時候不厚道吧,但是總體上來說還算講道理……啊,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在你的事情上我的確是不講道理的。”


    楚慈搖搖頭,咬緊牙關不願意跟韓越多說,隻不斷要求他:“你先放開我!”


    韓越一開始還好言好語哄他,哄到最後慢慢失卻了耐心,就一聲不吭的在邊上坐著。有時候看楚慈臉上顯出難受的神情,他就上去按摩一下,有時按摩後頸,有時按摩肩胛骨,有時把他一條小腿放到自己膝蓋上仔細的揉捏。


    時間很快到了中午,韓越看看手表,問:“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楚慈被強迫坐了一早上,根本一點都不感覺到餓,簡直氣都要氣飽了:“滾!”


    韓越聳聳肩,徑直廚房去了。楚慈在書房裏隻聽到開關冰箱、洗菜切菜、蒸炒炸煮的聲音,不多久後隻見韓越端著個大托盤走進了書房,托盤上赫然放著三菜一湯。


    他這樣反客為主,簡直要把心思敏感的楚慈給氣翻過去。


    韓越卻一點也不了解楚慈此刻的心情,隻顧興致勃勃的介紹:“炒了個青菜豆腐,一個花椰菜耗油炒蝦仁,還爆了一盤子蝦球。湯是我看你冰箱裏煲好的,拿出來熱了一下。”


    楚慈還想讓韓越鬆開手銬:“你銬著我沒辦法吃……”


    “我喂你。”韓越從善如流的說,夾起一個豐滿油亮的蔥爆蝦球遞到楚慈嘴邊。


    楚慈簡直絕望了:“我求求你,算是我求求你,給我鬆開手可以嗎?你現在從我家出去,從此我就當沒見過你,以後我保證不惹你可以嗎?”


    韓越臉色沉了一下,刹那間神色竟然有點讓人害怕。


    韓越是那種典型的麵相,笑起來的話還好,雖然不能說是滿麵和氣,卻也能算一臉爽朗。但是他一旦不笑了,沉下臉,那肅殺和冷厲的氣質就讓人心裏發寒。


    後來楚慈經常看到他那種臉色,慢慢也就習慣了,甚至也不忌憚於在他板臉的時候繼續冷淡他,無視他,把他當做一團空氣。


    但是在當時,楚慈畢竟還年輕,手槍之類的東西隻在電視裏見過,心裏又是氣、又是恐慌、又是傷心、又是憤怒,所以當韓越擺臉色出來的時候,他就不免被震了一下。


    但是韓越緊接著就笑了起來,親昵的摸摸他的臉:“你可以當做沒見過我,我卻不能當做沒見過你。來,乖,嚐嚐我的手藝,我做菜可他娘的有一手了。”


    楚慈被迫無奈的吃了幾口菜,基本上食不下咽,韓越還一個勁的問:“味道怎麽樣?能吃辣的嗎?香不香?”


    楚慈不敢十分激怒他,隻能敷衍的點點頭。


    韓越一下子高興起來:“你家廚房裏東西太少了,所以搞來搞去就這幾樣。哪天我給你好好買點菜回來,收拾收拾能弄一大桌,還不帶重樣的。跟你說我這一手連我爹媽都沒嚐過,當然啦我從生下來到現在也沒吃過我媽做的飯……走題了走題了。以後咱倆在一起廚房裏的活兒都我做,讓你好好見識見識!”


    楚慈勉強吃了小半碗菜,實在是吃不下了,胃裏難受得幾乎要絞成一團。韓越看他手臂始終在微微顫抖著,覺得他還是害怕,就溫聲問:“你怕什麽呢?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你這邊一鬆口,那邊我立刻放了你,這還不好嗎?”


    “……我想去洗手間。”楚慈遲疑了很長時間,才謹慎的說。


    韓越看看他的臉,仿佛在評估他是不是真的想去上廁所。


    楚慈已經被銬了整整一個早上,差不多得有四五個小時了,想去洗手間實在不奇怪。


    最終韓越歎了口氣,說:“好吧。”


    他轉到椅背後,低頭用鑰匙打開手銬。


    從他拿出鑰匙的刹那間開始起,楚慈全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隻聽哢噠一聲,手銬脫離皮膚,楚慈瞬間掙脫雙手,轉身就狠狠一拳揮向韓越!


    雖然因為長期保持反銬的姿勢,手臂肌肉有點酸麻,但是這一拳絕對迅速而敏捷,如果韓越被正麵擊中的話,說不定會吃大苦頭。


    但是韓越什麽人?楚慈那點格鬥技巧在他麵前哪裏夠看?


    在被擊中的前一瞬間韓越迅速一偏頭,緊接著一手搭在楚慈手腕上,反方向重重一撇!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順著楚慈的手臂摸上去,在他腋下不輕不重的猛然一搗,楚慈連哼都沒哼出來,就一頭栽了下去。


    韓越趁機接住他,不顧掙紮強行把他一隻手跟自己銬在了一起。


    “**,王八蛋!”楚慈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


    “喲,你也會罵人!”


    韓越狎昵的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力道稍微有點重,仿佛有些威脅的暗示:“——寶貝兒,別在我麵前玩手段,你沒見識到那些真正仗勢欺人還沒人性的主兒……我已經算是很溫柔的了。”


    楚慈撲上來要揍他,被韓越反扭手臂抱在懷裏,親熱的問:“走吧?還去上廁所不?”


    上廁所也是一項艱巨的工程。


    楚慈一隻手跟韓越銬在一起,當著人麵方便他又幹不出來。韓越看著他漲紅的臉,明知道這是在欺負人,心裏卻覺得被電打了一樣酥麻。


    “你能不能……轉過身去?”楚慈終於忍不住,含混的低聲問。


    韓越故意一笑:“都是男的你怕什麽啊?還是說你那兄弟太……不好意思見人?”


    韓越一個鐵血又鐵腕的主兒,這話簡直無恥得可以,給他那幫兄弟聽見估計要大跌眼鏡。


    楚慈咬著牙轉過頭,不知道是羞還是氣,拉開拉鏈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韓越低頭一看,吹了聲口哨:“喲,這不挺漂亮的嘛。你害羞什麽啊?”


    ——為了這句話,韓越再次把楚慈銬在椅子上的時候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門牙都差點被楚慈打下來一顆。掙紮中椅子還被踢翻了,狠狠砸到韓越腿上,把他痛得當即抽了口涼氣。


    最後他發了狠,捏著楚慈的脖子把他按倒在椅子上,喝道:“再不老實老子這就幹死你!”


    他這邊哢噠一聲落了手銬,那邊楚慈狠狠一腳,正踢到韓越身上。


    結果踢是踢中了,腳腕卻被韓越一把抓住攥在手裏。楚慈在家裏沒穿鞋,就穿了一雙淺口地毯襪,韓越就勢把他襪子一脫一扔,就直接抓住了他白皙的腳腕。


    楚慈是個不常在戶外運動的人,又很少穿短衣短褲,衣物遮蓋下的皮膚更加細白,摸上去細膩光滑又涼浸浸的。


    韓越從小到大,隻有他揍人家,沒有人家打他的份。眼下被楚慈連刮兩刀又踢了那麽多下,他心裏本來已經十分惱火了,但是一看楚慈那憤怒咬牙的小模樣,又把他形狀漂亮的腳腕一沾手,韓越心裏不知不覺又一下子軟和了,還跟貓抓似的有點癢。


    他本來想把那腳腕狠狠捏兩下教訓教訓的,但是一轉念間,又忍不住先摸了一摸,順著小腿往上摩挲了兩把,才低聲笑道:“你喜歡打就打吧,老子不跟你計較……操,誰叫老子我喜歡你呢。”


    楚慈一個激靈,猛的把腳往回縮,但是韓越不肯放手,狎昵的低頭親了一口。


    不管對男女而言雙腳都是十分敏感的部位,在**或者是前戲的時候愛撫腳部,往往能讓曖昧的情潮更加升溫。


    親下去的時候韓越也覺得有點擦槍走火了。


    楚慈猛的喘了口氣,用力往回收腿,但是韓越硬抓著不鬆手。


    他在楚慈腳麵上不輕不重的撕咬,又去撓他的腳心和腳趾。楚慈有每天早上起床衝澡的習慣,韓越一點不覺得髒,反而覺得十分刺激。


    那興奮誘使他更加纏綿的去逗弄楚慈,刻意撩撥他的**。很快楚慈把腳往回縮的力量漸漸放軟了,韓越又撩起他的褲管去親他小腿,同時一隻手伸上去,粗暴拉下楚慈的褲子拉鏈。


    “不要!”楚慈聲音發著抖,甚至還有一點哀求的意味,“……求求你!”


    韓越三下五除二掏出楚慈下身那個溫順的器官,先是用手逗了幾下,感覺楚慈全身肌肉僵硬得厲害,就用手緩慢而有力的撫摸他的腰側,同時抬起頭,張口把他那玩意兒含在了嘴裏。


    溫熱柔軟的口腔包裹讓楚慈刹那間打了個寒顫,從未有過的快感仿佛潮水一樣,眼睜睜沒了頂。他就仿佛溺水一般竭力仰起頭,無法說出完整的字句來,甚至無法拒絕,隻能從唇齒見發出斷斷續續的、壓抑的呻吟。


    韓越以前沒幹過這種事,也不喜歡別人對他這樣做,因為總感覺有種侮辱人的意思,有點太下作了。


    但是那根深蒂固了很多年的思想在此刻竟然不堪一擊,他心甘情願用唇舌去逗弄那不清不願開始勃起的器官,用牙齒輕輕咬最前端,用盡全身解數去挑逗楚慈最大的渴求。他甚至模仿著交媾的頻率一下一下吞吐著那器官,聽著楚慈壓抑、痛苦、卻充滿**的喘息,心裏充滿了成就感。


    楚慈堅持的時間不長,很快韓越就感覺到嘴裏的東西越發激動。他知道楚慈快射了,卻沒有把它吐出來的意思,而是刻意用力的一個深喉。


    楚慈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就仿佛用盡全力都無法隱忍一樣,帶著戰栗而低啞的哭腔。這聲音實在太他娘的誘人了,韓越覺得自己身上有火在燒,下身硬得簡直發痛。


    就在這個時候楚慈終於顫抖著射了出來。**持續了好幾秒,他竭力仰起頭,刹那間都沒有知覺了,隻剩下電流般的快感狠狠鞭笞著身體,逼得他發狂。


    那快感讓他昏沉,仿佛裏邊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應該是屈辱和難堪,但是在極端的刺激之下又反而加劇了罪惡的愉悅。


    “……老子可是第一次吞別人的東西呢。”韓越站起身,一邊抹掉嘴邊的白濁一邊毫不在意的說。


    楚慈迷蒙間睜開眼睛看他,**的餘韻還久久盤踞在身體裏,韓越的存在卻又讓他極端恐懼。


    “我應該讓你禮尚往來的,”韓越扳過楚慈的下巴,用粗糙的指腹肆無忌憚撫摸他的臉頰,在看到楚慈堪稱恐慌的眼神之後,他聲音低沉的笑了起來:“別擔心,雖然我極其想狠狠的幹你,但現在我還能勉強忍住。”


    他低頭親了楚慈一下,又在他胸前擰了兩把。刹那間楚慈身體有點僵硬,因為他感覺到韓越下身某個極度亢奮的硬物頂到了他的小腹,那其中巨大的威脅簡直不言而喻。


    “我再給你一點時間考慮。”韓越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盯著楚慈:“我耐心不多,你得抓緊。”


    他揮揮手,轉身大步往洗手間解決問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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