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鑰似乎不知道自己早操的時候就被人給盯上了,結束後往牢房走,前腳剛進去,後腳獄警就出現,把黎鑰給叫了出去,黎鑰以為獄警是來帶他去醫生那裏,不過走著走著,黎鑰發現方向不對。


    但是以他的身份,又不敢在這個時候問獄警到底是去哪裏,轉了數個彎,很快兩人站在一扇漆黑的鐵門前,鐵門上有著一些怪異的暗色痕跡,靠近了後黎鑰發現那些痕跡是血跡,他慌得連忙往身後退。


    但沒退兩步,手腕讓獄警給抓住了,黎鑰一個哆嗦,小臉頓時慘白,獄警將黎鑰給猛地拽到麵前來,一瞬間就把黎鑰纖白的手腕都給捏紅了,黎鑰疼得眉頭擰起來,眼眶裏淚水隨即就搖晃了起來,搖搖欲墜,下一秒就會滾落眼眶。


    “別拿這種可憐的樣子來勾引我,對其他人有用,但對我一點用都沒有。”獄警話裏是這麽說,但握著黎鑰手腕的手,卻已經奇異地感覺到似乎有一點顫麻感,那股顫麻徑直往他心口裏鑽。


    拽著黎鑰把人毫不憐惜地推搡到鐵門上,黎鑰猛地撞上去,撞到出聲咳嗽起來,吐出的鮮血正好又吐在了鐵門上,和之前那些暗色的痕跡混雜在了一起。


    “你昨天犯了個錯,上麵的意思,讓你今天都在這裏麵好好反省一下。”


    “我勸你最好老實點,這裏不是其他地方,可以隨意讓你勾人。”


    獄警告訴黎鑰為什麽會帶他來這裏,但具體原因又一點沒透露。


    犯了錯?


    黎鑰揚起了頭,眼瞳裏一片茫然和悲戚,目光中都是驚愕的意味,儼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


    獄警看到黎鑰這張柔白的漂亮小臉蛋,如果是換了其他人,他會直接冷漠地把人一腳踹進去,但這個人,突然間獄警發現自己有點舍不得了。


    誰讓這人長得太過純白美麗了。


    這麽短時間,就把監獄裏不少人都給勾引上了。


    “你覺得自己找到了好的靠山?”


    “這裏誰都不可靠,你最好直接看清楚點。”


    不再多說,獄警打開了鐵門,將黎鑰給推了進去。


    沒有用太多的力,免得又把人給推倒。


    房間裏一片漆黑,哪怕鐵門打開了,走廊裏有燈,然而很奇怪,這個房間所在的位置,就是好像外麵的光芒照不進去。


    黎鑰被推進了漆黑的房間裏。


    一進去各種刺鼻濃烈的味道就撲鼻而來,腳底下更是有許多的粘稠,像是有很多東西在地上,黎鑰轉過身,眉眼極其難受和痛苦地看向了獄警,眼淚更是在眼眶裏打轉了。


    可不等他說什麽話,鐵門嘭一聲就關上了。


    本來還有的那麽一點微光,頃刻間全然消失。


    隻剩一片濃稠的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周圍氣息更加的濃烈,黎鑰身體仿佛站立不穩,搖晃起來,他朝左邊快速走去,他記得那邊離牆壁近一點。


    黎鑰走了過去,手立刻伸出去好碰牆壁,隻是牆壁雖然碰到了,但轉頭黎鑰就把手給拿了回來,驚駭地拿回手,指尖上一片黏膩,不知道摸到了什麽東西,那股冰冷的濕滑,令黎鑰感到恐懼。


    房間裏沒有光亮,沒有聲音,仿佛空氣都好像沒有。


    黎鑰站在裏麵,六神無主,恐懼漸漸彌漫上來,他根本不知道怎麽就來這裏了。


    他做錯了事,做錯了什麽事?


    昨天到今天,他所有的行為都不是出於自己的自願,他自認自己沒有做過任何錯事,為什麽會來這裏。


    黎鑰靠著牆壁,身體隔了一點距離,在牆角邊蹲了下去,氣味太濃烈了,不隻是難聞,而是叫人感到嘔心,黎鑰咳嗽起來,先是小聲的咳嗽,然後是猛烈咳嗽,不停地吐出鮮血來。


    自己的鮮血嘔到了地上,血腥味頓時就彌漫開,這種血腥味似乎漸漸蓋住了其他的味道,至少黎鑰這裏聞到的是,於是黎鑰又咳嗽起來,吐出更多的血。


    他手指上都沾染著自己的血,囚服上也沾染著,然後黎鑰埋頭在自己的衣袖間,這樣嗅到的就是自己的血腥味了。


    黎鑰埋著頭,於是房間監控的另外一頭,一身筆挺製服男人看到的一幕,就是進到禁閉室裏麵的漂亮男孩,因為太過恐懼害怕,隻能無助地將自己身體給緊緊蜷縮在一起。


    他最初不太確定黎鑰為什麽把血吐到自己的衣袖上,但漸漸的,看著安靜弱小的身影,似乎有點明白過來,這人通過這樣的方式來聞到自己的鮮血,這樣就可以過濾房間裏其他的味道。


    該說他聰明還是可憐呢?


    男人坐在真皮沙發椅上,本來對這個小美人隻是有點興趣,那身細膩的皮囊讓他覺得挺受看,現在的話,就不隻是想看看的,還想要把人給弄到麵前來,親自看一眼。


    看看這個人近看和遠看有著什麽樣的區別。


    男人盯著監控器有一段時間,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接通電話,那邊是一把染笑的女人聲音。


    “你看上我的小美人了?”醫生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就問。


    “你的啊?”男人笑。


    “已經打上我的標簽了。”醫生聲音倒是沒聽出來多焦急。


    隻要還在這個監獄裏,小美人就跑不了。


    “他未經我的批準昨天晚上就住在了醫務室,這違反了規則,作為小懲罰,關他半天的禁閉室。”男人把關人的理由給直白的說了。


    “住在我的地方,還需要批準嗎?”


    以前可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包括住在她那裏,死在她手裏的那些人,從來沒有幾個會驚動到這個監獄的監獄長。


    男人站了起來,拿著電話走到了窗戶邊,他的辦公室是整個監獄位最高的地方,視野範圍也是最廣,在他這裏可以將整個監獄都看得一清二楚,包括之前犯人們活動的操場。


    “昨天需要批準。”這話等同於明說,他確實對醫生打過標簽的小美人起了點興趣。


    “是嗎?”醫生淡笑一聲。


    那邊沒回話,一片沉寂。


    “別給我弄太壞了。”打電話來也就是問一下而已,醫生非常清楚男人的性格,對方盯上的人,她要直接搶過去,也不是那麽容易。


    不過好在知道對方的手段和她不同,所以隻是稍微提了一句,隨後醫生就掛了電話。


    男人手指輕輕地摩.挲著手機外殼,好了,除了小美人之外,今天還有點別的事需要他稍微出麵一下。


    監獄長從辦公室走了出去。


    監獄的大門打開,兩輛囚車從外麵開了進來,靠到了入口裏的小空地裏。


    囚車後麵的門打開,從裏麵陸陸續續下來了不少新的犯人。


    這些犯人,監獄長站在右邊二樓的一個位置,和之前的其他囚犯身份很有點不同,這些人來這裏是當囚犯的,而不是他們最初是囚犯。


    不知道裏麵會有多少個人會活到最後?


    上一次好像二十多個人,最後就出去了一個人,還是斷了兩條腿的人。


    監獄長唇角似有若無的淺笑,視線在每個犯人身上都快速掃過,冷漠又冷淡的目光。


    突然,對上了一名囚犯投射過來的眼睛,那人直接抬頭,就看向了監獄長所在的地方。


    那個地方算是有點隱秘,至少一半囚犯不會第一時間就仰頭看過來。


    但站在囚犯中,穿著和其他囚犯一樣服裝的高個男人,卻是立刻就望了上來,監獄長唇角彎起的弧度驟然就加深了。


    不錯嘛,來了點不一樣的羊羔了。


    一個?


    可能有好幾個。


    監獄長微抬起手,身後立刻有獄警走上來。


    “……將那個人送去禁閉室。”監獄長笑著,發現好玩的東西般語氣帶著絲愉悅,直接就讓獄警一會把囚犯中的某人給帶去禁閉室。


    “再加兩個。”


    隻有一個好像單獨了一點,加兩個,讓他們稍微做個伴,監獄長十分溫柔好心地想。


    囚犯們,其實也是遊戲玩家們,坐囚車來到了監獄中,這輪遊戲是監獄副本,需要找到監獄裏的五個特別房間,五,那五個房間的門,會和其他不太一樣,隻要進去那裏,在9天遊戲時間裏,遇到危險,可以躲到特別房間裏,然後順利活下去。至於幾個房間到底在哪裏,玩家們都剛到,可以說一點信息也沒有。


    從囚車下來後不少人都快速觀察過四周,周圍都是高高的圍牆,看不到什麽其他建築物,牢房在更裏麵,特別房間的話肯定也在裏麵了。


    在監獄裏扮演臨時犯人,尋找房間的時候,規則裏特別有提到,不要隨意觸犯監獄裏的某些規定,以免引起事故,什麽事故沒有告知,玩家們在知道是監獄副本後,都立馬知道有一條規則是絕對的,那就是要聽話。


    玩家們從車上下來後,都表現得特別安靜和聽話,有人快速觀察,也是一瞬間的事,沒有讓人察覺,基本全都低垂著頭。


    但有個男人,他卻中途意外抬起了頭,他身邊的玩家,心頭一驚,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拉男人的衣服一下,讓對方不要亂看,說不準在這裏突然抬頭,就會觸犯到什麽規則。


    可是男人不僅抬起頭,好像還抬了好一會。


    玩家本來還覺得男人看起來不是一般人,周身氣質不同尋常,肯定是什麽大佬。


    結果一來就這樣做,像個什麽都不知道的新人玩家,玩家頓時就心中一涼,本來還想和這人組隊,依附這人了,看來是他看錯了。


    玩家立刻往旁邊退了一點,差點撞上身後的人,那人被撞了,不快地瞪了玩家一眼,玩家忙向他小聲道歉。


    玩家以為是小插曲,可很快他就知道,他已經觸犯了規則。


    囚犯們被獄警給帶著往監獄裏麵走,每個人的衣服上都佩戴有一個身份標誌,不是名字,而是一串數字,進了這裏後,大家就都不會有自己的名字,那串數字將陪伴他們直到離開。


    牢房都提前都分配好了,一名獄警拿著名單,叫著囚犯們的號碼,讓他們跟著其他的獄警到自己的牢房去。


    其中那名玩家,一直沒有聽到自己的號碼,周圍的人漸漸的少了,很快就隻剩下了三個,其中就有抬過頭的男人,另外一個是差點被他撞上的玩家。


    兩人麵麵相覷,然後都朝男人看了過去。


    男人一臉的沉靜,對於為什麽他們三個人突然留下來,好像絲毫不關心,他的眼神看著前麵的一個地方,玩家順著看過去,隻能看到一片灰白的牆壁,什麽都沒有。


    合著是個看起來正常的人,其實根本就不正常。


    玩家心頭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一股無名火,肯定是這個人的關係,把他給連累了。


    這個人剛剛突然就抬頭,看了不該看的地方,違反了規則,所以他們被留了下來。


    簡直是無妄之災,自己怎麽就這樣倒黴。


    玩家拳頭捏了起來,真的很想往男人那張唬人的冷硬臉龐上砸過去。


    很快有獄警上來,玩家立刻就變了臉色,變得極為的恭順起來。


    獄警視線在三人的臉上都轉了一下,當盯著男人時,有那麽一點變化,玩家看得很清楚,他後槽牙用力咬著,可也隻能低著頭,不讓獄警看出他的異常。


    “走吧,你們幾個很特殊啊,一來就獲得這樣的殊榮。”獄警是笑著說的。


    玩家聽到這話,當時也差點以為是好事,可是心情還來不及好轉,對上獄警分明有著同情的眼神,他頓時咯噔了一下,意識到獄警話裏的殊榮,不是真的殊榮。


    但到底會是什麽呢?


    玩家用力的摳抓著自己的手心,指甲深深往裏麵陷,他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太難受了,他真的很想問一問原因。


    為什麽?


    獄警走在前麵,三名囚犯跟在他的身後。


    幾人的手腕還有腳腕都鎖著手銬,往監獄裏麵走了一段時間,似乎距離有點遠,玩家低垂著眼,餘光觀察著四周,至於走在他前麵身體高大的男人,玩家現在心底已經將對方視為蠢貨廢物一樣的存在了。


    又走了一段路,幾人來到一扇鐵門前,這裏一條過道上,有好幾扇完全一樣的鐵門,看不出原來是什麽顏色,上麵許多深色斑駁的痕跡,像是血一樣的痕跡。


    玩家驚得想要往後麵退,走在前麵帶路的獄警突然回過身,玩家立刻猛地穩住,一動都不敢動。


    “這次看在你們初犯,就十二個小時,記住,下次就是二十四小時,每次加十二個小時。”


    獄警打開了鐵門,門一開,撲鼻而來的惡臭味,讓玩家一嗅到立刻就想作嘔。


    他嘴裏嘔了一聲,猛地咬緊嘴巴。


    玩家旁邊的另外一人,那個人就沒有忍住了,乍然嗅到這種混雜著嘔吐物還有鮮血,甚至似乎嗨喲排泄物的氣味,直接沒有忍到,轉過身就猛地作嘔起來。


    然而卻沒吐出什麽來。


    玩家看到這一幕,這次立刻就快速遠離了,他朝獄警看過去,獄警卻好像並不介意有人這樣吐,或者說這樣才是正常的,聞到這樣惡臭的味道,要是誰都保持冷靜,一臉平靜,平靜到好像是去裏麵喝茶看風景的,反而讓獄警覺得不正常。


    獄警目光一暗,就盯向了站在自己麵前的英俊男人,這人論外形還有氣質,站在那裏,麵無波動,瞳色沉沉的,盯著人的時候不帶多少人類的熱度和感情,要不是這人穿著一身囚服,如果是背影的話,獄警怕是要覺得這個男人身份和他們監獄長差不多了。


    這次來的囚犯們,看來有點意思。


    “你!”獄警拿出了別在腰間的電棍,抬起來就落在卞南楓的肩膀上,重重地敲了兩下。


    是警告,也是提醒:“你小心點,看人的眼神注意點,別這樣目中無人。”


    卞南楓微微轉眸,注視著獄警。


    獄警以為他會說什麽,結果男人薄唇卻始終閉著,好像沒聽到獄警的話一樣。


    聾子一個?


    獄警頓時笑了笑,這人可怎麽都不會是聾子。


    “滾進去吧,十二個小時後我會再來,希望你們能在裏麵堅持得久一點。”


    獄警往一邊站,電棍隨即敲打在了鐵門上,發出了砰砰砰讓人心都為之一顫的聲音。


    幾個玩家往裏麵進,最後那個玩家,就是剛剛沒忍住嘔吐了的玩家,獄警盯著這人的側臉,雖然這人的表現很正常,可是這裏其實非常不喜歡正常的人。


    太正常了,就沒有多少樂子了。


    獄警嘴角一揚,腳下突然往前一伸,然後把玩家給絆了一跤,玩家撲了進去。


    他前麵是有人的,卞南楓正好在他前麵,然而好像後背長了眼睛一樣,但玩家直接撲過來時,卞南楓突然一個側身,於是玩家從他麵前撲了下去,直接撲倒在地上。


    地麵各種汙穢的東西,粘稠的惡心的,玩家一倒下去,觸碰到那些可怕的粘稠,立馬就啊地尖叫一聲。


    他掙紮著急速爬起來,想要轉身,可身後的鐵門在他麵前嘭地關上。


    無盡的黑暗襲來,連自身的存在好像一瞬間都被吞噬的黑暗襲來。


    黑暗中,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但另外的人,完全感知不到了。


    “喂,你們在哪裏?你們回一聲啊?”玩家雙手都是肮髒的液體,他伸出手在黑暗中到處地摸著,想要碰觸到另外的兩人,誰都好,讓他知道還有另外兩個人在。


    可是當他即將要碰到人的時候,對方立刻將他給推開了。


    玩家再次摔到了地上,把膝蓋給摔傷了。


    他害怕起來,恐懼快速將他整個人給包圍起來,玩家聲音變得尖銳刺耳,不停地往四周喊著。


    “你們在的是不是?你們很害怕不敢出聲,是這樣的,對嗎?沒有事的,隻有十二個小時,馬上就過去。”


    “對的,馬上就過去!”


    這個玩家本來沒什麽幽閉空間恐懼症,但他連續摔了兩次,而且這個房間裏太黑了,濃稠的黑暗,裏麵的溫度似乎也非常的冰冷,囚服並不厚實,掌心裏一片惡臭的粘稠,液體沾染在玩家的手上,無論他怎麽在衣服上擦拭,好像都差不幹淨一樣,仿佛那些冰冷粘稠已經順著的皮膚爬到了他的手裏。


    於是玩家感到周圍空間更加的壓抑和沉悶,甚至他覺得房間裏氧氣都開始稀薄起來,他吼地太久了,加上自己又驚慌,於是整個人沒多久就癱坐在了牆壁邊。


    等到這人終於消停一點,另外一個玩家,他才終於出了一聲:“我們在!”


    “真的,你們都在,太好了,太好了,咳咳咳!”靠坐牆邊的玩家頓時驚喜起來,他朝著聲音所在的地方想要爬過去,被阻止了。


    “不用過來,你過來也沒有用。”


    那名玩家黑暗中感知裏還可以,他沒有太過慌張,雖然自己的手指已經快痙攣了,但他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既然周圍是黑暗,那麽就閉上眼睛好了,一直睜著眼睛看眼前這片黑暗,看十二小時,再正常的人都會受到精神上的影像。


    黑暗中,玩家安靜地聽著周圍的情況,有兩個人的呼吸聲,另外那個男人的,他進來後就直接往右邊走了過去,然後安靜站在那裏,矗立在那裏,要不是確認對方在那裏,然後有細微的呼吸聲,玩家幾乎要以為對方隱身了。


    玩家站在牆邊,他也站著,沒有蹲下,蹲下去後離地麵肮髒的液體更加地近了,他怕自己會再忍不住吐出來。


    玩家抿著嘴唇用力地緩了一口氣,他手抬起來手指微動,有那麽一瞬想把自己的武器給拿出來,他們作為遊戲玩家,雖然是以囚犯的身份來監獄副本裏麵,不過武器還是在每個人手裏,在這裏不會受到外界的影響。


    在車上那會,玩家就試過拿出自己的武器,可以拿出來。


    這裏,禁閉室裏麵,玩家拿出之前,突然停了一下,然後他蹲了下去。


    手放在膝蓋下,沒有誰可以看到的地方,這裏雖然完全黑暗。


    但保不準其實有攝像頭,可以看到他們正在做的事。


    玩家用身體做遮掩,稍微拿了一下自己的武器,很快他嘴角就快速勾了勾。


    很快玩家再次站起來,他伸出手,手指在牆壁上輕輕地觸碰著,一路沿著與牆壁走,找到又地方,那裏牆壁上麵的粘稠似乎好一點,於是玩家就背脊靠上牆壁,往下麵蹲,手指又在地上摸了一下,地麵有著濃稠的液體,那種粘稠,直接就往玩家手指裏麵鑽,哪怕沒有把手指抬起來放在鼻子下聞,但玩家呼吸間好像全都是更加惡臭和刺鼻的氣味。


    無法坐在地上,光是手指上沾染的這一點,就讓玩家忍受不了,更別提是坐下去了。


    玩家靠牆壁蹲下了身,那邊人,另外的玩家他沒得選,想要站起來,可是膝蓋受傷,身體搖晃,差點又摔下去,而且身上已經都是粘稠了,玩家坐在地上,那些腥臭的液體,似乎不斷地玩家身體上麵爬,爬上了他的身體,爬到了他的臉上。


    啊!玩家突然又驚叫一聲,聲音讓青年擰緊了眉頭。


    不過對於這個膽小鬼,青年已經懶得去管了,他更在意房間裏麵的另外一個人,那個人現在是什麽情況,好像一直都站著沒有出聲過。


    是被嚇傻了嗎?


    要真是這樣就好了。


    白瞎了那麽一張帥氣的皮囊,看起來真的相當能夠唬人。


    最好是直接在這裏崩潰掉好了,青年不無惡意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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