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


    言琤抿緊唇,身體中似有熱流湧動。


    荊棠明明是沒什麽經驗的,接吻時都表現得十分笨拙,可在某些時候卻又莫名的勾人。言琤不是個急色的人,卻屢屢被他誘得情動。


    心中的欲望原來還如此鮮活。


    言琤轉過身去,輕易便將人打橫抱起,捉到床上去。荊棠一聲驚呼,伸手對身上人又是推又是捶,卻也沒使什麽力道,不痛不癢。


    “我說的陪睡不是這個意思啦!”荊棠抱怨道。


    “你又不說清楚,我就當是這個意思。”言琤抬手扯了扯衣領,俯身吻住荊棠的唇。


    荊棠抱怨歸抱怨,身體上卻很是配合,兩下蹬掉了腳上的拖鞋,雙腿纏言琤的腰纏得熟練,心裏不禁感歎,和言琤待久了之後自己竟也變得這樣不知羞恥。


    這次做之前言琤記得要照顧荊棠的腰,拿了枕頭墊在底下,不忘問:“之前的腰傷好些了嗎?”


    “……當然啦!都過去多久了。”荊棠勾著言琤的脖子,讓他貼自己更近,兩人前額相抵,呼吸纏綿,“你七天不理我了,好久。”語氣委屈至極。


    言琤也委屈,隻是情緒沒那麽明顯:“是你先不肯理我。”


    之所以鬧起冷戰他們雙方都有責任,非要分個誰對誰錯反而說不清了,這點兩人都心知肚明,於是不約而同地止住了這個話題,雙唇相接,又吻在一起。


    荊棠想,他們好像還是頭一次在一天裏吻了三次,十分難得。


    親完之後他抓著言琤的衣領,巴巴地望著對方:“你跟阮漣做的時候也會這樣吻他嗎?”


    言琤不說話。荊棠不知怎麽回事,屢次三番地提阮漣,讓他心裏有點鬱躁。


    荊棠見他不言,不依不饒地催促道:“告訴我嘛!”


    “……不會。”言琤幹巴巴地憋出兩個字,氣得又要去吻荊棠,好堵住他的嘴。


    荊棠開心地笑起來,覺得自己占了好大的便宜,然後就被言琤扣住了下巴,唇貼唇好一番黏磨。


    第四次。


    這次言琤便不留情了,一邊壓著荊棠輕吻一邊將手探進他衣服裏肆意輕薄,不一會兒就把荊棠弄得衣衫淩亂喘息不已。


    鬆手時,身下人麵頰和脖頸的皮膚都泛起了薄紅,嘴唇濕潤著,淺淺的櫻桃色。


    “才七天沒做,我竟然……有點想。”荊棠抬手去摸言琤的臉,說話聲很輕,似乎有些羞赧。


    之前言琤說過想要就直接告訴他,荊棠聽進去了,隻是實踐起來還是難免覺得不好意思。


    言琤眸色一沉,不再忍。


    兩人酣暢淋漓地做了一場,直到外頭的天全黑了才雨消雲散。


    這次言琤體諒荊棠缺乏運動腰不好,隻一次就鳴金收兵,因此荊棠現在還有餘力趴在床上玩手機。


    言琤見他半個背都光溜溜地露在外麵,伸手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把人蓋緊實了一點,免得著涼生病,然後自己起身下床,隨手抓了件襯衫套上,去臥室陽台裏抽上一支事後煙。


    荊棠在床上一邊哼歌一邊刷微博,玩了一會兒就裹了件衣服下床,跑去陽台把還沒抽完煙的言琤拉進來,纏著他非要一起洗鴛鴦浴。


    言琤隻好把煙摁熄在煙灰缸裏,無奈地說:“一起洗,洗出事了你可別賴我。”


    “放心,肯定不賴你。”荊棠笑嘻嘻地說。


    於是兩人一同進了浴室,毫無意外地又在淋浴下麵站著來了一次,做完之後順便就把清理也搞定了。


    荊棠把自己洗得香噴噴,換上幹淨的睡衣,整個人神清氣爽,站在浴室門口伸懶腰,顯然是被剛才那兩發爽到了。


    言琤當然看出荊棠是蓄意而為的了,心中暗道這小子明明體力不過關,精力卻這麽旺盛。


    不過荊棠心裏還是念著明天的正式答辯的,現在時間還不算晚,便哄著言琤一起去了書房幫他複盤今天的預答辯,言琤這會兒心情不錯,還是依著他了。


    折騰到快十點,複盤也搞定了。兩人回到臥室,荊棠先睡下,言琤還是照例拿了本書看,看了大約半個多小時。


    他偏過頭去,望了一會兒荊棠平靜的睡顏,輕聲喊道:“囡囡。”


    荊棠沒回答,依舊側著身子睡得香甜,隻是雙手還抓著言琤腰側的衣服,有點難辦。言琤小心翼翼地握住荊棠的手腕,輕輕往旁邊一拉,拉開了。


    還好拽得不緊。言琤輕手輕腳下了床,拿上手機去了書房,在書桌抽屜裏翻出一張閑置的電話卡插上,給言決打電話。


    言決果然不知道這號碼是他的,過了一會兒便打通了,在那頭問:“喂,請問是哪位?”


    “是我。”言琤道,“先別掛,有重要的事問你。”


    言決聽出父親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才不情不願地問:“……什麽事,說吧?”


    “今天是誰在學校裏欺負荊棠?”言琤的聲音有些沉。


    “結果是為了荊棠,行吧。”言決笑了一聲,帶點譏諷,“真成真愛啦?”


    言琤無奈道:“我認真在問。”


    “……是鄭震。”言決低低道,“就是一直跟荊棠不對付的那個,他爸是搞電商的。“


    搞電商,姓鄭。言琤很快在記憶裏搜索出一個人來,問言決:“他爸是不是叫鄭釗?”


    言決回憶了一下,說:“好像是吧。你認識?”


    “大學同學。”言琤說完,又關心了言決幾句,“晚上早點睡,工作別太拚,追人不順利可以問問我。”


    言決氣著了,反問:“你追人經驗很豐富嗎?”


    “比你豐富一點。“言琤鼓勵他道,”直男很難追的,加油,兒子。“


    手機那頭隻傳來忙音。


    言琤笑了一聲,換成自己的常用號碼,給鄭釗打了個電話。


    言決氣哄哄地掛了電話,把被子蓋過腦袋。睡在雙人床另一邊的江熠然聽到動靜,輕聲問:“怎麽了?”


    江熠然租的這間老房子本有兩個臥室,但副臥被房東拿來當儲物間用了,堆滿了東西,隻剩下一間主臥可以睡人。言決來了之後,江熠然不肯讓他睡沙發,覺得太委屈他了,就讓言決跟他一起睡雙人床,蓋兩床被子。


    畢竟在直男江熠然的心裏,兩個大男人睡在一張床上沒多大事,隻是有點擠而已。


    “沒什麽,被我爸氣到了……”言琤悶悶地說完,翻了個身,麵對著江熠然,問,“是不是吵到你了?”


    “沒有,我剛剛沒在睡。”江熠然望著他笑了笑,“晚安。”


    言決把半張臉埋進被子裏,隻露出一雙明亮眼睛,也道:“晚安……”


    被子遮掩下的臉通紅。


    作者有話說:


    你們可能以為有(),但沒有,是拉燈呢!w


    甜甜真開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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