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航母進行原始設計的時候,我就接到了吳可的來電,成立的五家國際貿易公司正式成立了,但其負責人則讓我有些不快。吳可圈定的幾位負責人,全都是從央銀行或商貿部挖過來的。這國外的情報機關眼裏看來,很明顯地會被冠以“間諜”的頭銜。雖然這五家公司是秘密成立的,但負責人的背景資料,應該可以比較容易地被國外情報機構偵察到。於是我趕回北京,與吳可商量一下這五家公司負責人的人選問題。之所以我要親自過問,因為一些還不成熟的想法我腦海已經存很久了。我要用這些公司拿著國強勁的產品衝擊國外市場,同時還要讓他們為國帶來多的戰略資源和情報。


    28年8月3日,我北京召集了吳可與楊明開了個小會。我對他們說:“這五家公司將各自負責一類產品的國外市場,其國德亨國際貿易公司將主要負責機械產品的出口;國元通國際貿易有限公司將主要負責金屬產品的出口;國正大精密儀器進出口公司就名符其實地進行各種精密儀器的國際貿易;天津礦業集團主要負責礦產品的進出口;香港恒生貿易有限公司則主要進行電子電氣產品的貿易。之所以這樣劃分,是因為讓他們以後的工作有一個明確的目標,情報部門的暗配合下,可以明白自己主要負責哪一塊。也知道其它行業的情報或商機應該立即通知哪家公司。同時因為術業有專攻,隔行如隔山的道理。這些公司必須為我們換取利益,因此,公司的員工也必須是非常專業的人士。”


    “為重要的是,從目前世界經濟展勁頭來看,資本主義世界的經濟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或者說是一個臨界線。明年,遲後年,世界經濟尤其是資本主義經濟將生巨大的變故。全球性的經濟危機極有可能生,美國會出現有史以來的經濟倒退,先會從股票暴跌開始,到後來將會有超過1300萬人失業,工業生產差不多下降一半,從而帶動整個資本主義國家全體經濟衰退。那時候,我們必須擁有強大的經濟實力,來抵禦這場危機,同時也需要巨大的財力購買達國家破產企業。”兩人被我的話驚得有些失措,他們不敢相信,象美國那樣強大的經濟實體居然會有這種衰退的情況生,顯然是他們目前無法接受的。但此時,我卻不能給他們解釋什麽,我要經濟危機到來之前,迅速提升國的工業和金融實力。


    然後,我又對他們說:“你們可以考慮將這些企業的負責人換成民間人士,就算國外情報機構對他們進行偵察,也查不出與政府的任何瓜葛。”楊明點點頭讚同地說:“不錯,我們可以從一些準備檢察院起訴的破產企業主那裏征集人選,由政府替他們還清債務,他們則作為傀儡,幕後則由我們來操縱。”我滿意地看著楊明說:“嗬嗬,老楊現是越來越精明了。至於公司的一些所謂的高級員工,就也由你來統一安排,讓那些犯有經濟罪行的人加入進來。”然後扭過頭對吳可說:“你今後就要注意這些企業的展方向,爭取廣泛的行業內找到適合企業展的路子。賺外國人的錢,怎麽賺我也不嫌多。”


    楊明經過幾天的篩選後,終將一些人的名單遞交到我的辦公桌上。嶽行生,42歲,曾經擁有一家綜合性的機械貿易公司,專門從國外進口各種民用機械,而且有幾種比較敏感且被美國政府禁止出口的機械產品也能弄回來,確實具有相當的手段。當然,他也不忘把一些國產機械販賣到國外,尤其是南美,他似乎有許多長期合作的客戶。本來他的生意做得有聲有色,但卻因為偏信他人,為幾個朋友擔保貸款,卻終將自己的公司也賠了進去。楊明讓手下通過非正常方式截回了那幾人的資金,從檢察院那兒拿回了起訴書,並以此將嶽行生套了進來。他是德亨公司負責人的第一人選。


    我看著這個人的資料,心明白,這個嶽行生其實跟政府許多官員甚至國外政府官員有一定的勾結,不然,他不可能將自己的生意做到那樣的規模。我不由得歎了口氣,看來,無論任何時候,**都無所不,不可能根除。隻有不斷地敦促人大繼續完善法律法規,同時讓司法機關進一步加強執法力。而且,我還明白,這時候的美國,**甚至可以說是相當驚人的,絕對能與後世的國有得一比。因為,此時的美國,軍隊也大量出現**現象。想到這裏,我又有些佩服羅斯福這個殘疾人,當他借著經濟危機,用各種法律手段、經濟手段甚至武力將美國徹底清掃了一片後,整個天空就顯得幹淨得多了。不是如此,美國絕無可能打贏二戰。


    我合上資料,從第一個人的人選來看,楊明對幾大公司的負責人的挑選還是費了很大的精力的。這些人選絕對是遮擋計委下屬公司好的維幕,而且對公司本身沒有什麽威脅,畢竟,他們的罪證還掌握我們手。再說了,主要決策人都是計委安ha進去的專業人員,他們對企業經營及業務技能絕對能夠讓這五家企業輝煌起來。


    五家公司正式動作後,兩個月內就相繼打開了國外市場。德亨公司向智利、阿根廷成功地銷售了龍門吊等重型機械內的船舶維修設備,價值1100萬美元;向西班牙和希臘銷售了生產汽車用的衝壓機**和各類銑**,總金額為400萬美元。元通公司則向英國銷售了艦用裝甲鋼板,合同金額為620萬美元;向巴西、巴拉圭和秘魯銷售了大量的冷軋鋼板和熱軋鋼板,銷售金額為250萬美元。其它公司也兩個月內完成出口共計,這五家公司成立兩個月內,就出口了3890萬美元的商品。看來,由政府後麵支持,任何一家企業都能創造驚人的業績。


    但楊明對於嶽行生這個人似乎還未能完全吃透,他雖然被安排一個傀儡董事長的位置上,實際權力完全被架空,但他顯然不是一個安分的人。但正因為他的不安分,讓德亨公司成為整個計委賺錢的出口企業。經曆了一些事情之後,楊明與吳可商議後,終於使嶽行生真正獲得了一個董事長應有的實權。他的努力也使他逐漸被我完全認可。


    早年德亨公司成立之時,嶽行生就意識到自己的命運將會生深刻的變化。他也清楚,計委成立的這些秘密公司,除了為政府帶來多利益外,也將會使自己的身份產生一個微妙地轉變。但要真的改變自己的命運,除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外,還需要自己的努力。於是,他一上任便向智利的客戶去了一封長長的電報。這個智利的客戶顯然當地具有相當的背景,他很快回電表示願意與嶽行生進行加全麵和深入地合作。於是,針對智利的第一份出口合同便很快敲定了。


    旗開得勝的嶽行生,並沒有滿足自己的初步成功,但卻讓楊明和吳可開始對嶽行生國外商場上的人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但真正讓嶽行生出名,並直接讓我經常性地聽到這個人的人名的事情則是生當年11月28日的事情。這一天,楊明急衝衝地跑來,一進門便讓我辦公室裏的其他人出去,然後神秘地將一份資料放我桌上。我拿起資料一看,驚得張大了嘴巴,有些不信地對他說:“這個嶽行生不會有這麽厲害?他能直接聯係到智利政府高層?”


    楊明肯定地回答說:“應該沒問題,他的每一封電報都必須通過我們審核,才能送。經過這段時間的審核,我們現,這家夥真的跟智利政府拉上了關係。”我讚歎道:“沒想到,你們倒還真找到個寶貝,你看到沒?他居然想遊說智利政府購買戰列艦!”楊明笑著說:“是啊,這家夥國內沒什麽政治瓜葛,但智利也還算得上是手眼通天了。”


    從這些資料上來看,智利早1912年向英國訂購的“拉托雷海軍上將”號戰列艦,卻因為一戰的爆,還船台上就被英國政府回購,並於24年改成航空母艦。這期間,智利政府政權迭頻繁,也就沒有怎麽過問為海軍購回戰列艦的事情。直到前年,智利政治局勢平穩下來,經濟複蘇,才使得海軍向政府要求購買戰列艦一事重提上了議事日程。而嶽行生此時突然ha上一腳,顯然是恰到好處的。


    此時的國國際上的地位已經基本等同於西方列強,尤其是諸如“重慶”級艦的建造和使用,也使世界其它國家認為國主力戰船的設計和建造方麵,不僅不比西方列強差,甚至許多地方已經走了西方國家前列。借此東風,嶽行生通過他的客戶,順利地使智利政府將海軍采購計劃也將國供貨考慮了進來。而且,資料上還顯示,這次智利政府將用十年的時間,全麵智利海軍的老舊艦艇,當然其大的一塊就是兩艘戰列艦的訂貨。這可是多麽大的一塊蛋糕啊!


    於是我立即拍板:“馬上派出精幹的談判專家、技術專家組成民間商業代表團,由嶽行生帶頭。把這事全權委托他處理,這麽大個蛋糕,不說撈個大塊的,至少也要從智利海軍訂單分一杯羹。”


    但我還是明顯地低估了嶽行生的公關能力,這個由各種專家組成的代表團到達智利後,嶽行生除了專業方麵的問題上與他們協商外,自己充分揮了自己的特長,智利的政界內用“銀彈攻勢”屢屢瓦解了這些主要政要的心理防線。他成功地讓智利政府甚至沒有進行具體設計探討,就將海軍的主要作戰艦艇的訂單交到了嶽行生的手。為此,駐智利大使親自召開了晚會,邀請智利政府的大部分政要出席,而嶽行生則成為了晚會耀眼的主角。


    智利此次向國訂購了2艘戰列艦、4艘巡洋艦、4艘驅逐艦和2艘補給艦。占到了智利海軍整個擴建及計劃的70,出於政治原因,才向美國等國家訂購了一些驅逐艦、巡邏艦、魚雷艇、水上飛機母艦、潛艇等裝備。這個計劃曆時10年,而國簽訂的這些訂單則基本集五年內交付。由於智利自身工業力量的薄弱,所以,除了補給艦和驅逐艦由國設計並承建艦外,其餘將由智利國內自行建造。但巡洋艦和戰列艦則隻能由國建造。


    第二年3月,嶽行生一回國,便通過計委向全國各大船舶設計院出了競標通知。而且嶽行生的一個建議還讓我覺得非常驚訝,他讓各設計院自行與各船廠組成聯合競標小組。畢竟,與國自己的訂貨不同,出口智利的軍艦不僅需要優秀的設計,如何降低成本也是嶽行生關心的事情。這個建議得到了我的支持。於是重慶船舶工業設計院聯合了湛江造船廠、國船舶工程設計院聯合了上海華造船廠、國海軍工程研究院則聯合了大連造船廠。經過兩個多月的精心準備,這些聯合競標小組終於向德亨公司遞交了各自的標書。


    重慶船舶工業設計院小組的方案具有吸引力,甚至讓智利海軍代表有些喜出望外。雖然,嶽行生不太滿意其較高的造價,使德亨公司能獲得的利潤有些縮水,但智利海軍堅持下,隻好同意重慶的這個小組標。原來,那個受我的“瘦削”型艦艏啟的猶太人副院長,終於將自己的研究成果應用到了艦上。這種設計院內部代號為1121型的戰列艦采用了類似後世美國“依阿華”級戰列艦的艦型,裝備有三座三聯共9門406毫米炮,厚重的裝甲甚至比國自己的“福建”級戰列艦還要厚。動力裝置與“福建”級的相同,雖然排水量要稍大一些,但由於線型較好,使航速沒有降低,仍達到了31節以上。


    這樣的性能足以使該型戰艦任何對手麵前占有相當的優勢,所以智利海軍技術總監給國內的電報上說:“我考察過其它國家的造船工業,原本以為英國戰列艦的設計建造方麵是屈一指的,我們的海軍向英國訂購戰列艦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再不濟也可美國訂購,我從來都沒想到會是國。此之前,我認為也許‘重慶’艦是他們工業的頂點,但現我才知道我錯了。國人的造船工業非常先進,尤其是他們的設計能力。他們采用的分段建造方法極大地提高了戰艦的建造速,他們的設計是將英國等傳統海上強國遠遠地拋了後麵。嶽的公司為我們進行了招標,雖然終排除了其它小組的設計,選擇了優秀的重慶小組的方案,但其它小組的任一型設計都堪稱精典……”


    “‘拉托雷海軍上將’號的尺寸雖然達到了24155※#215;322※#215;1014米,不適合我們海軍基地現有的港口設施,但港口經過改進,這不算什麽大問題。這種標準排水量達到37832噸,滿載排水量為46557噸的大家夥,已經超過了所有國海軍自己的戰列艦。重要的是,她擁有9門16英吋主炮,一次齊射,可以將差不多10噸的彈藥傾泄到敵人的戰艦上,南太平洋,還沒有任何一艘船是她的對手。她的裝甲也非常完美,舷側防雷裝甲帶的厚達到了400毫米,水平裝甲也有230毫米,彈藥艙、燃油艙和機艙的裝甲厚也達到了410毫米。司令塔和炮塔正麵的防禦裝甲達到了驚人的430毫米。從理論上來說,她是不可能被擊沉的。她雖然無比強大,但卻一點也不笨重,16萬馬力的主機功率,能夠讓她達到31-32節的高航速,這是目前智利海軍跑得快的軍艦,即便是那些個子小小的魚雷艇也很少能與之匹敵……”


    這次招標也引起了國海軍的高重視,他們審視了重慶小組的設計後,立即要求停建“福建”級戰列艦,至少也要對“福建”級進行改進。但已經幾個船廠建好的分段是不可能改變的,原定的計劃要建造3艘“福建”級,已經有2艘的分段已近於完工,隻有後一艘還未開始切割鋼板。於是,經國代會批準,“福建”級後一艘停止建造,開始轉而全麵生產1121型戰艦的分段。至於意大利海軍目前還沒有接到他們任何關於對“維托裏奧※#183;維內托”級的改進要求,可能,他們認為,目前的性能足以幾年內將英國地海艦隊壓製住。


    經人大批準,1121型戰艦被命名為“奉天”級戰列艦,批建造4艘,2將部裝備國海軍。而開始建造的2艘將出口給智利。自當年6月23日開工建造,第二年5月11日下水,第三年3月29日完工進行海試。同年7月29日,湛江軍港,批1633名智利海軍官兵登上了“拉托雷海軍上將”號戰列艦,完成了接收。2天後,北海軍港,另外1600餘名智利海軍官兵登上了“儒尼奧爾海軍上將”號戰列艦,完成了其姊妹艦的接收。而國海軍訂購的“奉天”號和“河南”號則分別於同年9月4日、9月13日天津和青島交付給海軍。


    這次出口,德亨公司可謂是賺了個盆滿缽滿,造價為2358萬元(約折合786萬美元)的戰列艦,被嶽行生以3327萬元(約折合1109萬美元)的價格賣了出去,單艘的稅後利潤就接近了258萬美元。還不說國接到的智利海軍其它訂單,其總共的價值達到了4500萬美元。按嶽行生這家夥的利潤率來看,德亨公司不賺個一千三、四萬美元,還真對不住這個姓嶽的jian商。


    【……第一二十章:智利海軍的大蛋糕----網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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