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國代表的堅持和其它地方的妥協,條約對國航空母艦的限製較少,隻限製了總噸位,而沒有單艦的限製。而且日本海軍仍被美英三國限製以前的81萬噸。這就是國代表團為我爭取的好的條款,對此,我也隻能暗歎代表們並沒有航空母艦的問題上進行多的思考和重視。不過,還好,日本對航空母艦的重視也不夠,所以沒有爭取大的噸位規模。
條約對巡洋艦也作了很多限製。本來初美英兩國堅持認為超過2500噸的軍艦就是巡洋艦,但國代表予以反對,並拿出了幾年前我製訂的軍艦定位標準,確定隻有超過5000噸的軍艦才能被定義為巡洋艦。經過幾天的爭吵,後條約基本接受了國製訂的定位標準,還規定了其它艦種的定位。巡洋艦的規模上,終達成了各國擁有巡洋艦的規模比例與主力艦相同。同時,對巡洋艦的具體劃分也完全采用了國的標準,美英兩國將可以擁有25萬噸輕巡洋艦和15萬噸重巡洋艦;國和日本則可以擁有175萬噸輕巡洋艦和105萬噸重巡洋艦;法國和意大利則可以擁有125萬噸輕巡和75萬噸重巡。對主炮的限製則為輕巡洋艦不得超過155毫米,重巡洋艦不得超過8英吋,單艦噸位上,則沒有作過多限製。
而包括潛艇的其它艦艇則沒有作限製,同時條約還規定:公海具有無害通過權。這一條本來1922年簽訂《華盛頓海軍條約》時,美國就向英國提出過,但當時的英國代表予以拒絕。此次談判,美國繼續提出了這一條款,英國仍然拒絕。國則有限地表示支持,國代表表示,領海以外的公海,各國具有絕對的航海自由並不一定可取,將這個條款予以修改,改為各國民用船隻具有航海自由,同時還提出:進入各國內海必須得到許可。也就是說,比如要穿越台灣海峽、雷州海峽,進入勃海、北部灣等各國船隻,無論軍用還是民用,均必須得到國政府的許可。終,美國代表也退了一步,同意按照國的建議修改條款。
條約簽訂後,各國媒體均作了大量報道。國媒體也不例外,但國民眾的反應則就很熱烈了。曾幾何時,華夏子民經曆了高開低走的際遇,到建國前,民眾的民族自豪感與自信心幾乎降到數千年來低,巨大的思維反差,確實讓每一個華夏兒女彷徨無措。而今,國已經可以與世界強大的幾個國家以平等的身份參加談判,無論談判,國代表得到了什麽或者失去了什麽,但這都意味著國已經被列強認可。而且,條約簽署後,國可以擁有一個強大的海軍,自此,任何來自海洋的入侵可能,都變得異常緲茫。
與熱烈的民眾相反,我卻始終高興不起來。如果任憑海軍那幾爺子浪費本就很貧弱的國力,去全麵展戰列艦這種過時的兵器,確實讓我感到非常心痛。想要說服海軍高層,其實很容易,實不行,完全可以通過高壓讓陳海、簡天行等妥協。但要想得到人大的認可,則非常麻煩。如果沒有非常現實的證據或事實來證明,人大那群學究絕對不會通過全麵取締戰列艦的展而建造航空母艦。航空工業啊,確實是國現實的痛(包括另一個平行時空的國)。
6月17日,載譽歸來的國代表團並沒有直接北上天津,而是抵達了廣州,還有十多天,國與英國政府將香港舉行交接儀式。他們到達廣州後,正好立即投入交接儀式的具體操作及談判。此時的香港,從大陸流亡過去的帶有濃厚黑社會性質的各個幫派團體不得不又一次流亡,不過,這一次,他們隻有向菲律賓、加坡及歐美各國去了。
香港交接可以說是1927年繼《羅馬海軍條約》簽訂以來重要的外交事件了。當然,這也吸引了全球的注意,畢竟此時的英國仍然是世界上具影響力、具權威的國家。初,英國政府應財政大臣丘吉爾的掇唆,本想派遣強大的艦隊前來,一方麵是保護後撤離的英國官員及士兵,另一方麵也有向國顯耀武力的意思。但外交大臣及海軍大臣表示了強烈的反對,後英王喬治五世親自出麵阻止英國政府的這一愚蠢的行為。派往香港撤退官員及士兵的僅僅是長駐加坡的遠東艦隊所屬的“伊麗沙白女王”號戰列艦和“胡德”號戰列巡洋艦。
此次交接儀式,國政府以我親自帶隊,政府總理趙天賜、副總理張英、國防部長鄭耀邦、外交部長魏長安等鐵血政府及軍隊高層代表;加上各黨派和無黨派人士代表共約360人前往廣州。本想帶白玉一起來,但因她有身孕,隻好留了北京。海軍則派出了“重慶”號與“武漢”號破交巡洋艦作為迎接艦,這個安排很不錯,至少戰鬥力上不輸於英國的遠東艦隊。英國政府則派出了以王儲愛德華王子為的王室成員17人,以外交大臣盧嘉為的,包括殖民地大臣等政府高層乘坐“皇家公主”號王室遊輪直奔廣州。
6月20日,我廣州會見了剛剛到達的英國王室成員,其有兩個人引起了我的興趣。其一個自然是未來那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王儲愛德華王子,另一個戴著有粉紅色紗沿遮住臉的禮帽的女士。不過,當時被這位年輕帥氣的王子所吸引,並沒有對這個神秘女士多加注意。會見後舉辦的宴會上,這個神秘女子也坐我們這張桌上,這又一次引起了我的好奇。
當這個神秘女子用一個我有些眼熟的姿勢端起酒杯喝酒時,我猛然反應過來,同時心裏一緊,心虛地向四周張望了一下。一旁的張英好整以暇地對我說:“放心,嫂子沒這兒。”我立即有些緊張地悄悄地對他說:“你也認出來了?”張英一本正經地回答:“英國王室成員,安娜※#8226;切琳娜※#8226;雪瑞爾※#8226;約克,公爵唯一的繼承人,未來的女公爵。”
我的額頭開始冒汗了,惡狠狠地對張英說:“記住,宴會一結束,立即纏住他,我好閃。”此時我說一些現代詞匯已經被鐵血高層所接受了。張英一臉奇怪地看著我,問道:“為什麽?”我一愣,有些茫然地反問:“什麽為什麽?”張英又一本正經地回答:“兩個為什麽,一,為什麽是我纏住她,以前不都是你纏著她嗎?二,你為什麽要閃人,你怕她嗎?”我怔住了,對啊,我為什麽要閃人,我怕她嗎?
我與張英的竊竊私語引起了同桌其他人的注意,趙天賜向張英投來一個詢問的眼神,張英向那神秘女子一呶嘴。雖然神經比較粗條,但也開始注意起來的李長山跟著向那神秘女子瞧了去。好半天,李長山大著嗓門叫了出來:“啊!是洋嫂子!”此話一出,那女子“噗嗤”地一下輕笑了出來。我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該死的李長山總是給我擺盤子,看我呆會兒怎麽收拾他。不過,雪兒的漢語水平顯然有很大提高,能夠聽懂李長山這句四川普通話。
到了這步,沒辦法,我隻好端著酒杯走到雪兒麵前。我沒說話,雪兒轉過頭來,用雪白的右手ian起了帽子上的紗沿。一瞬間,完全不同於白玉的另類美麗讓我有些窒息,事隔十餘年,再一次見到曾經迷戀顛倒過的容顏,仍然讓我心緒難平。我們就這樣互相凝視著,良久,我才說了一句:“雪兒。”一聽到這個詞,她明顯抖了一下。好一會兒,她才端起酒杯,與我輕輕一碰,那無可挑剔的紅唇配著鮮豔奪目的紅酒讓我靈智一片空明。
宴會有心人的安排下,匆匆結束了,那些混進宴會來的記者,本來很想抓拍我與雪兒的**的鏡頭,但都被方樂手下的特工擋了鏡頭前,並陰冷地盯著這些外記者。方的記者還好一點,畢竟這涉及到國家體麵問題,沒有誰會這上麵做章。而外國記者則有些難對付,他們一定會就今天看到的大炒特炒。要是傳到白玉耳裏怎麽辦?我有些為自己對美女那低下的近乎於沒有的免疫力感到憤慨了。不行,得讓情報部的那幫小子堵住他們的嘴。
宴會結束後,我總統套房裏的沙上坐立不安,老想著再見見雪兒。其實我也不知道跟她說些什麽,或者說,我不知道以後麵對她該怎麽辦,但我就是想見見她,說不出為什麽。也許是心裏的虛榮心作怪,也許是回憶另一個時空裏那個英國女孩,也許是我真的對她還有愛意,也許就是因為男人的**本能。總之,我按捺不住,必須再見到她。
於是我喊來方樂,告訴他,我要單獨和雪兒呆一會兒。方樂明顯地有些不樂意,畢竟,英國與國現不對眼,雖說遠沒有達到那種刀兵相見的地步,但對於能夠損毀國名譽的事情,英國佬是絕對不會反對的。但我作為他的直接領導和老上級,他不好違背我的意願,隻好找來趙天賜勸我。
趙天賜黑著臉走進我的房間,劈頭蓋臉地衝我了頓火,我很理虧,所以不好反駁他什麽。好一會兒,他的火氣下來了,也明白我才是他的領導,於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表示原則性的問題絕對不會讓步。兩人就這樣呆了好久,都沒說話,後他才說:“主席呀,您可是國的國家元,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整個國,任何事情都要考慮他可能具備的危害性。”我右手摘下眼鏡,懊惱地用左手搓著臉說:“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還是情不自禁,就是想見到她。”
趙天賜為之氣結:“你!”他站起來來回踱了兩步,然後站我麵前,半俯著身對我說:“你就沒想過正北京的白玉?她給你生了兩個孩子,現又懷了孕,她如果知道了,後果會怎麽樣?”我抓狂地說:“所以我才不知道該怎麽辦嘛。”“怎麽辦?”趙天賜的火又上來了:“這還用說嗎?根本不要理會那個白種狐狸精!”
我仍然很不情願,低聲說:“可我放不下,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再見見她。”趙天賜強壓住怒火說:“那你想見她是為了什麽?總得有個原因。”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事沒有原因。”趙天賜真的有些惱了,他指著我說:“你這是色迷心竅,你說你,花心?這十年沒見你搭理過其他女人。要說這個雪瑞爾,她如果真的是神仙般的人物,我還能夠理解。可是白玉容貌不輸於她,甚至漂亮,有國女人的賢淑。白玉哪一點比不上她?哪一點不比她強?”
我笨拙地從衣袋裏掏了根煙,被趙天賜一把奪去,隻好又掏了一根,拿出打火機先替他點燃,然後再點燃自己的。狠狠地吸了一口,再緩緩地將肺裏的煙氣吐了出去。好一會兒,我才說:“也許我就是想向她炫耀一下,刺激她一下,讓她明白,她當初對我的歧視是犯了一個多麽嚴重的錯誤。”趙天賜一聽,立即垂下了頭,哀歎了一聲。
趙天賜見勸了我良久,我仍然不能放棄見雪瑞爾的念頭,隻好退一步說:“如果你真是為了這個原因去見她,我可以讓方樂他們去把雪瑞爾秘密接來。但我仍對你這種莫名其妙的虛榮心表示不能理解。”我知道,他很客氣地為我保留了顏麵,沒有直接說出鄙視我的虛榮心。但我也知道,這是他後的努力,我立即興奮起來。雖然看到他一臉沉痛的樣子,我也很難過,畢竟,他不僅是為了鐵血黨和國家的利益,也是為了我的家庭。
當我通知方樂時,他也似乎為趙天賜未能說服我感到驚訝,但也沒有多說什麽,立即去操辦這件事情。雪瑞爾離開國後不久,便與一位有貴族血統的政府官員結婚,但婚姻未能維持太長時間,僅三年後就離婚,然後一直單身。情報部門總結的離婚原因隻有一個:感情破裂。這讓我不自覺有些飄飄然,我自己認為這是很明顯地,她沒有忘記我。這種一廂情願的想法,使我不久以後與雪兒的交往占據了理智的思維,也造成了一個很嚴重的後果。
雪瑞爾身著一身黑白相間的套裙,頭戴一頂很漂亮的**帽。我門口將她接進套房內,一個情報部的官員很禮貌知趣地外麵關上了大門。我客氣地把她讓了座位上,然後她對麵手足無措地坐了下來,一時不該說些什麽才好。男人和女人就是那樣,原本曾經生過那種情感上的交流,多年後再見,反而會顯得有些尷尬,但也會很容易突破間隔的那層紙。
過了一會兒,我才突然想起,急急地問她:“呃,對了,你要喝點什麽?”雪兒羞澀地一笑說:“紅茶。”我立即跑到廚櫃旁,打開櫃子,拿出裏麵的紅茶茶葉,突然想起英國人喜歡喝的紅茶與國現的紅茶相差天遠,根本就不是一回事。隻好拿出一瓶法國紅葡萄酒和一些點心,走到雪瑞爾麵前說:“不好意思,我才想起我們國所喝的紅茶與你們英國的完全不一樣,所以我就拿了紅酒。”雪兒點點頭表示認可。
我端著酒杯,透過鮮紅的酒液,有些迷茫地看著她。直到現,我還有些摸不實我自己真實的想法。雪兒漂亮的藍眼睛,不帶一絲雜色,這雙眼睛也同樣凝視著我,帶有一些遺憾、一絲喜悅還有一絲……說不出來是什麽東西的內容。不自主地,我想起了白玉的眼睛,靈動的眼眸晶瑩剔透,同樣不帶一絲雜色,裏麵有智慧、善良,凝視著我時,充滿的是愛意。想到這裏,我心裏突然一酸,一股愧意油然而生。雪兒則此時及時地止住了我的心意。
“你費心機,鬼鬼祟祟地把我弄到這兒來,不會隻是為了看我喝酒?”悅耳的聲音仍然象以前那樣動聽,隻是增添了一些成熟。我哈哈一笑:“你的漢語學得不錯嘛,居然連鬼鬼祟祟這詞兒都會用了。”她白了我一眼,低聲說:“其實我離開以後,一直和管家學習漢語。”頓了一會兒又說:“一直沒有斷,就是結婚以後,也沒有。”我心一動,有些明白為什麽她會離婚了。她與我的事情應該英國也有很多人知道,她丈夫肯定也知道,又見她堅持不懈地學習漢語,兩人不吵架才怪。看來,還是我害了她。
我對她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是我害了你。”她搖搖頭說:“我自己要學漢語,是他自己心裏放不開。”然後幽怨地看著我說:“你結婚那天,我想再見見你,因為我知道從此以後,我們就再也見不著了,可是你卻不想見我。”我有些臉紅,這事情顯然不能是她單方麵想見就能夠見的,我隻好岔開話題問她:“是啊,當時我走不開,所以讓張英見你,想知道有什麽事。”雪兒有些氣:“沒什麽。”我有些內疚,一把抓住她的手,沒有說什麽。
雪兒任由我抓住她,好久才說:“我就是想見見你,還有就是告訴你,我父親為我找了一門親事。”我有些不忍,隻好轉移她的注意力,對她溫柔地說:“雪兒,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情形嗎?”她抬起頭看著我,逐漸陷入一片迷失,邊回憶邊喃喃地說:“記得,當時你好年輕,穿著漂亮的衣服,戴著金邊眼鏡,很有自信的樣子。到我們這邊來時,傻傻地,看著我不動。”說到這裏,她嘴角現出一絲微笑,眼睛裏也充滿了柔情:“你一上來就拉著我跳舞,眼睛就眨也不眨地看著我。”接著,她的笑意濃了:“然後,你又拉著我坐一邊,還讓張英攔著其他人,不準他們ka近我們。咯……”
這一刹那間,我與雪兒同時陷入了那段美好的時光,雙手互相緊緊地握著。
【……第一零章:雪兒歸來----網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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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約對巡洋艦也作了很多限製。本來初美英兩國堅持認為超過2500噸的軍艦就是巡洋艦,但國代表予以反對,並拿出了幾年前我製訂的軍艦定位標準,確定隻有超過5000噸的軍艦才能被定義為巡洋艦。經過幾天的爭吵,後條約基本接受了國製訂的定位標準,還規定了其它艦種的定位。巡洋艦的規模上,終達成了各國擁有巡洋艦的規模比例與主力艦相同。同時,對巡洋艦的具體劃分也完全采用了國的標準,美英兩國將可以擁有25萬噸輕巡洋艦和15萬噸重巡洋艦;國和日本則可以擁有175萬噸輕巡洋艦和105萬噸重巡洋艦;法國和意大利則可以擁有125萬噸輕巡和75萬噸重巡。對主炮的限製則為輕巡洋艦不得超過155毫米,重巡洋艦不得超過8英吋,單艦噸位上,則沒有作過多限製。
而包括潛艇的其它艦艇則沒有作限製,同時條約還規定:公海具有無害通過權。這一條本來1922年簽訂《華盛頓海軍條約》時,美國就向英國提出過,但當時的英國代表予以拒絕。此次談判,美國繼續提出了這一條款,英國仍然拒絕。國則有限地表示支持,國代表表示,領海以外的公海,各國具有絕對的航海自由並不一定可取,將這個條款予以修改,改為各國民用船隻具有航海自由,同時還提出:進入各國內海必須得到許可。也就是說,比如要穿越台灣海峽、雷州海峽,進入勃海、北部灣等各國船隻,無論軍用還是民用,均必須得到國政府的許可。終,美國代表也退了一步,同意按照國的建議修改條款。
條約簽訂後,各國媒體均作了大量報道。國媒體也不例外,但國民眾的反應則就很熱烈了。曾幾何時,華夏子民經曆了高開低走的際遇,到建國前,民眾的民族自豪感與自信心幾乎降到數千年來低,巨大的思維反差,確實讓每一個華夏兒女彷徨無措。而今,國已經可以與世界強大的幾個國家以平等的身份參加談判,無論談判,國代表得到了什麽或者失去了什麽,但這都意味著國已經被列強認可。而且,條約簽署後,國可以擁有一個強大的海軍,自此,任何來自海洋的入侵可能,都變得異常緲茫。
與熱烈的民眾相反,我卻始終高興不起來。如果任憑海軍那幾爺子浪費本就很貧弱的國力,去全麵展戰列艦這種過時的兵器,確實讓我感到非常心痛。想要說服海軍高層,其實很容易,實不行,完全可以通過高壓讓陳海、簡天行等妥協。但要想得到人大的認可,則非常麻煩。如果沒有非常現實的證據或事實來證明,人大那群學究絕對不會通過全麵取締戰列艦的展而建造航空母艦。航空工業啊,確實是國現實的痛(包括另一個平行時空的國)。
6月17日,載譽歸來的國代表團並沒有直接北上天津,而是抵達了廣州,還有十多天,國與英國政府將香港舉行交接儀式。他們到達廣州後,正好立即投入交接儀式的具體操作及談判。此時的香港,從大陸流亡過去的帶有濃厚黑社會性質的各個幫派團體不得不又一次流亡,不過,這一次,他們隻有向菲律賓、加坡及歐美各國去了。
香港交接可以說是1927年繼《羅馬海軍條約》簽訂以來重要的外交事件了。當然,這也吸引了全球的注意,畢竟此時的英國仍然是世界上具影響力、具權威的國家。初,英國政府應財政大臣丘吉爾的掇唆,本想派遣強大的艦隊前來,一方麵是保護後撤離的英國官員及士兵,另一方麵也有向國顯耀武力的意思。但外交大臣及海軍大臣表示了強烈的反對,後英王喬治五世親自出麵阻止英國政府的這一愚蠢的行為。派往香港撤退官員及士兵的僅僅是長駐加坡的遠東艦隊所屬的“伊麗沙白女王”號戰列艦和“胡德”號戰列巡洋艦。
此次交接儀式,國政府以我親自帶隊,政府總理趙天賜、副總理張英、國防部長鄭耀邦、外交部長魏長安等鐵血政府及軍隊高層代表;加上各黨派和無黨派人士代表共約360人前往廣州。本想帶白玉一起來,但因她有身孕,隻好留了北京。海軍則派出了“重慶”號與“武漢”號破交巡洋艦作為迎接艦,這個安排很不錯,至少戰鬥力上不輸於英國的遠東艦隊。英國政府則派出了以王儲愛德華王子為的王室成員17人,以外交大臣盧嘉為的,包括殖民地大臣等政府高層乘坐“皇家公主”號王室遊輪直奔廣州。
6月20日,我廣州會見了剛剛到達的英國王室成員,其有兩個人引起了我的興趣。其一個自然是未來那個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王儲愛德華王子,另一個戴著有粉紅色紗沿遮住臉的禮帽的女士。不過,當時被這位年輕帥氣的王子所吸引,並沒有對這個神秘女士多加注意。會見後舉辦的宴會上,這個神秘女子也坐我們這張桌上,這又一次引起了我的好奇。
當這個神秘女子用一個我有些眼熟的姿勢端起酒杯喝酒時,我猛然反應過來,同時心裏一緊,心虛地向四周張望了一下。一旁的張英好整以暇地對我說:“放心,嫂子沒這兒。”我立即有些緊張地悄悄地對他說:“你也認出來了?”張英一本正經地回答:“英國王室成員,安娜※#8226;切琳娜※#8226;雪瑞爾※#8226;約克,公爵唯一的繼承人,未來的女公爵。”
我的額頭開始冒汗了,惡狠狠地對張英說:“記住,宴會一結束,立即纏住他,我好閃。”此時我說一些現代詞匯已經被鐵血高層所接受了。張英一臉奇怪地看著我,問道:“為什麽?”我一愣,有些茫然地反問:“什麽為什麽?”張英又一本正經地回答:“兩個為什麽,一,為什麽是我纏住她,以前不都是你纏著她嗎?二,你為什麽要閃人,你怕她嗎?”我怔住了,對啊,我為什麽要閃人,我怕她嗎?
我與張英的竊竊私語引起了同桌其他人的注意,趙天賜向張英投來一個詢問的眼神,張英向那神秘女子一呶嘴。雖然神經比較粗條,但也開始注意起來的李長山跟著向那神秘女子瞧了去。好半天,李長山大著嗓門叫了出來:“啊!是洋嫂子!”此話一出,那女子“噗嗤”地一下輕笑了出來。我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該死的李長山總是給我擺盤子,看我呆會兒怎麽收拾他。不過,雪兒的漢語水平顯然有很大提高,能夠聽懂李長山這句四川普通話。
到了這步,沒辦法,我隻好端著酒杯走到雪兒麵前。我沒說話,雪兒轉過頭來,用雪白的右手ian起了帽子上的紗沿。一瞬間,完全不同於白玉的另類美麗讓我有些窒息,事隔十餘年,再一次見到曾經迷戀顛倒過的容顏,仍然讓我心緒難平。我們就這樣互相凝視著,良久,我才說了一句:“雪兒。”一聽到這個詞,她明顯抖了一下。好一會兒,她才端起酒杯,與我輕輕一碰,那無可挑剔的紅唇配著鮮豔奪目的紅酒讓我靈智一片空明。
宴會有心人的安排下,匆匆結束了,那些混進宴會來的記者,本來很想抓拍我與雪兒的**的鏡頭,但都被方樂手下的特工擋了鏡頭前,並陰冷地盯著這些外記者。方的記者還好一點,畢竟這涉及到國家體麵問題,沒有誰會這上麵做章。而外國記者則有些難對付,他們一定會就今天看到的大炒特炒。要是傳到白玉耳裏怎麽辦?我有些為自己對美女那低下的近乎於沒有的免疫力感到憤慨了。不行,得讓情報部的那幫小子堵住他們的嘴。
宴會結束後,我總統套房裏的沙上坐立不安,老想著再見見雪兒。其實我也不知道跟她說些什麽,或者說,我不知道以後麵對她該怎麽辦,但我就是想見見她,說不出為什麽。也許是心裏的虛榮心作怪,也許是回憶另一個時空裏那個英國女孩,也許是我真的對她還有愛意,也許就是因為男人的**本能。總之,我按捺不住,必須再見到她。
於是我喊來方樂,告訴他,我要單獨和雪兒呆一會兒。方樂明顯地有些不樂意,畢竟,英國與國現不對眼,雖說遠沒有達到那種刀兵相見的地步,但對於能夠損毀國名譽的事情,英國佬是絕對不會反對的。但我作為他的直接領導和老上級,他不好違背我的意願,隻好找來趙天賜勸我。
趙天賜黑著臉走進我的房間,劈頭蓋臉地衝我了頓火,我很理虧,所以不好反駁他什麽。好一會兒,他的火氣下來了,也明白我才是他的領導,於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表示原則性的問題絕對不會讓步。兩人就這樣呆了好久,都沒說話,後他才說:“主席呀,您可是國的國家元,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整個國,任何事情都要考慮他可能具備的危害性。”我右手摘下眼鏡,懊惱地用左手搓著臉說:“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還是情不自禁,就是想見到她。”
趙天賜為之氣結:“你!”他站起來來回踱了兩步,然後站我麵前,半俯著身對我說:“你就沒想過正北京的白玉?她給你生了兩個孩子,現又懷了孕,她如果知道了,後果會怎麽樣?”我抓狂地說:“所以我才不知道該怎麽辦嘛。”“怎麽辦?”趙天賜的火又上來了:“這還用說嗎?根本不要理會那個白種狐狸精!”
我仍然很不情願,低聲說:“可我放不下,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再見見她。”趙天賜強壓住怒火說:“那你想見她是為了什麽?總得有個原因。”我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事沒有原因。”趙天賜真的有些惱了,他指著我說:“你這是色迷心竅,你說你,花心?這十年沒見你搭理過其他女人。要說這個雪瑞爾,她如果真的是神仙般的人物,我還能夠理解。可是白玉容貌不輸於她,甚至漂亮,有國女人的賢淑。白玉哪一點比不上她?哪一點不比她強?”
我笨拙地從衣袋裏掏了根煙,被趙天賜一把奪去,隻好又掏了一根,拿出打火機先替他點燃,然後再點燃自己的。狠狠地吸了一口,再緩緩地將肺裏的煙氣吐了出去。好一會兒,我才說:“也許我就是想向她炫耀一下,刺激她一下,讓她明白,她當初對我的歧視是犯了一個多麽嚴重的錯誤。”趙天賜一聽,立即垂下了頭,哀歎了一聲。
趙天賜見勸了我良久,我仍然不能放棄見雪瑞爾的念頭,隻好退一步說:“如果你真是為了這個原因去見她,我可以讓方樂他們去把雪瑞爾秘密接來。但我仍對你這種莫名其妙的虛榮心表示不能理解。”我知道,他很客氣地為我保留了顏麵,沒有直接說出鄙視我的虛榮心。但我也知道,這是他後的努力,我立即興奮起來。雖然看到他一臉沉痛的樣子,我也很難過,畢竟,他不僅是為了鐵血黨和國家的利益,也是為了我的家庭。
當我通知方樂時,他也似乎為趙天賜未能說服我感到驚訝,但也沒有多說什麽,立即去操辦這件事情。雪瑞爾離開國後不久,便與一位有貴族血統的政府官員結婚,但婚姻未能維持太長時間,僅三年後就離婚,然後一直單身。情報部門總結的離婚原因隻有一個:感情破裂。這讓我不自覺有些飄飄然,我自己認為這是很明顯地,她沒有忘記我。這種一廂情願的想法,使我不久以後與雪兒的交往占據了理智的思維,也造成了一個很嚴重的後果。
雪瑞爾身著一身黑白相間的套裙,頭戴一頂很漂亮的**帽。我門口將她接進套房內,一個情報部的官員很禮貌知趣地外麵關上了大門。我客氣地把她讓了座位上,然後她對麵手足無措地坐了下來,一時不該說些什麽才好。男人和女人就是那樣,原本曾經生過那種情感上的交流,多年後再見,反而會顯得有些尷尬,但也會很容易突破間隔的那層紙。
過了一會兒,我才突然想起,急急地問她:“呃,對了,你要喝點什麽?”雪兒羞澀地一笑說:“紅茶。”我立即跑到廚櫃旁,打開櫃子,拿出裏麵的紅茶茶葉,突然想起英國人喜歡喝的紅茶與國現的紅茶相差天遠,根本就不是一回事。隻好拿出一瓶法國紅葡萄酒和一些點心,走到雪瑞爾麵前說:“不好意思,我才想起我們國所喝的紅茶與你們英國的完全不一樣,所以我就拿了紅酒。”雪兒點點頭表示認可。
我端著酒杯,透過鮮紅的酒液,有些迷茫地看著她。直到現,我還有些摸不實我自己真實的想法。雪兒漂亮的藍眼睛,不帶一絲雜色,這雙眼睛也同樣凝視著我,帶有一些遺憾、一絲喜悅還有一絲……說不出來是什麽東西的內容。不自主地,我想起了白玉的眼睛,靈動的眼眸晶瑩剔透,同樣不帶一絲雜色,裏麵有智慧、善良,凝視著我時,充滿的是愛意。想到這裏,我心裏突然一酸,一股愧意油然而生。雪兒則此時及時地止住了我的心意。
“你費心機,鬼鬼祟祟地把我弄到這兒來,不會隻是為了看我喝酒?”悅耳的聲音仍然象以前那樣動聽,隻是增添了一些成熟。我哈哈一笑:“你的漢語學得不錯嘛,居然連鬼鬼祟祟這詞兒都會用了。”她白了我一眼,低聲說:“其實我離開以後,一直和管家學習漢語。”頓了一會兒又說:“一直沒有斷,就是結婚以後,也沒有。”我心一動,有些明白為什麽她會離婚了。她與我的事情應該英國也有很多人知道,她丈夫肯定也知道,又見她堅持不懈地學習漢語,兩人不吵架才怪。看來,還是我害了她。
我對她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是我害了你。”她搖搖頭說:“我自己要學漢語,是他自己心裏放不開。”然後幽怨地看著我說:“你結婚那天,我想再見見你,因為我知道從此以後,我們就再也見不著了,可是你卻不想見我。”我有些臉紅,這事情顯然不能是她單方麵想見就能夠見的,我隻好岔開話題問她:“是啊,當時我走不開,所以讓張英見你,想知道有什麽事。”雪兒有些氣:“沒什麽。”我有些內疚,一把抓住她的手,沒有說什麽。
雪兒任由我抓住她,好久才說:“我就是想見見你,還有就是告訴你,我父親為我找了一門親事。”我有些不忍,隻好轉移她的注意力,對她溫柔地說:“雪兒,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情形嗎?”她抬起頭看著我,逐漸陷入一片迷失,邊回憶邊喃喃地說:“記得,當時你好年輕,穿著漂亮的衣服,戴著金邊眼鏡,很有自信的樣子。到我們這邊來時,傻傻地,看著我不動。”說到這裏,她嘴角現出一絲微笑,眼睛裏也充滿了柔情:“你一上來就拉著我跳舞,眼睛就眨也不眨地看著我。”接著,她的笑意濃了:“然後,你又拉著我坐一邊,還讓張英攔著其他人,不準他們ka近我們。咯……”
這一刹那間,我與雪兒同時陷入了那段美好的時光,雙手互相緊緊地握著。
【……第一零章:雪兒歸來----網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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