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第22師適時動了進攻,驅趕著朝鮮潰兵向自己的陣地跑去。當數千丟掉武器的朝鮮士兵衝入朝鮮仆從軍的陣地後,冒犯天朝上國而遭神明懲罰,送入煉獄的傳言也跟著一下子傳遍了整個朝鮮仆從軍。現事情不妙的日本軍官極力進行彈壓,甚至數天後秘密將這數千朝鮮士兵送至偏僻之地屠殺幹淨。但朝鮮仆從軍已經從心理上失去了與**隊爭鋒的意誌。


    左側的朝鮮軍隊已經完全陷入了混亂,國第22師不斷地襲擊使他們產生了大的恐懼。數千人的逃亡甚至搖撼著日軍的陣地,為了穩住陣腳,日軍向逃竄的朝鮮士兵開槍射擊。完全不把朝鮮士兵當自己人的做法,也使朝鮮士兵開始對日軍產生了恨意。於是多的朝鮮士兵開始逃跑,當然也有多的逃兵被當場槍殺,於是引起越來越多的朝鮮士兵對日軍的仇恨,這就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終於,左翼的朝鮮剩下的一個師及其它殘存的朝鮮部隊生了嘩變,14000餘人殺死自己的師長、團長等日本軍官,開始了大逃亡。當然,他們龍升工事群被日軍留守部隊擋住,迎接他們的是又一場屠殺和俘虜。


    國第22師立即進入了鳳凰山側翼,並開始構築臨時工事。側翼受到威脅的日軍立即派出第11師團國22師陣地前展開,補上朝鮮軍隊逃跑而留下的漏洞。同時,天上的炮兵校射機及偵察機也將日軍炮兵陣地的準確坐標傳送給了嚴陣以待的國炮兵部隊。3個炮兵團加一個**炮兵旅共約550門各種口徑的火炮及火箭炮對日軍炮兵陣地進行了長達30分鍾的炮擊,近十萬炮彈、火箭彈將整個日軍炮兵陣地完全摧毀,巨大的爆炸甚至將方圓一裏內的日軍官兵震得七竅流血。失去火炮的日軍第2軍和第4軍原本應該立即後撤到龍升工事群,利用已經遭到大部分破壞的工事進行防禦,等待增援的炮兵部隊才是目前好的辦法。


    但日本政府迫於財政壓力,需要日軍迅速占領鳳城乃至本溪,才能獲得國外的資本,將戰爭繼續下去,因此,大本營甚至越過宇垣一成直接向兩個軍長下令,對鳳凰山工事群的進攻不準斷,至於火力支持,大本營將出動轟炸機來完成。這是日本次上規模地派出飛機參戰,這之前,日本雖然也有飛機參戰,但主要是進行空偵察。而且幾乎每一次派遣偵察機,都會被國空軍的戰鬥機擊落或驅逐。不僅國境內,就是很大一部分朝鮮土地的上空,活躍著的都是國的飛機。畢竟日本此時還沒有意識到製空權給戰爭帶來的好處,但國空軍一直受我的影響,深知製空權的掌握,將地使己方軍隊完全控製著戰場的主動權。


    為了奪回鳳凰山側翼朝鮮仆從軍的出陣地,繼續保持對鳳凰山工事群側翼的壓力,已經升任日本“派遣軍”司令的宮崎敬要求從朝鮮飛來的轟炸機群分出一部分轟炸國22師的陣地。下午16點40分,日本陸軍航空隊的30架“莫式”(日本進口的莫利斯※#183;法曼型)輕型轟炸機12架“甲式”(日本進口的紐保式)戰鬥機的護航下抵達戰場上空。但這些每架攜帶4枚50公斤炸彈的轟炸機還沒有進入轟炸航線,便被從雲層鑽出來的40架國“鐵血一號大改”型戰鬥機一陣猛打,當即就有三架“莫式”轟炸機摔了下去。


    這種“鐵血一號大改”型戰鬥機換裝了大功率的動機,使大速達到了240k/h,2挺127機槍和2挺762機槍,當時堪稱火力“強大”。性能優越的國戰鬥機將日本機群打得七零八落,紛紛拖著濃煙墜向地麵。日本轟炸機群隻好隨意扔掉炸彈迅速逃離,國的戰鬥機也不依不饒地追了下去。接著,48架寇斯蒂及國仿製的輕型轟炸機也飛臨日軍陣地上空。近五枚50公斤炸彈象雨點一樣落入正集結準備衝鋒的日軍頭上,日軍第16師團的一個旅團還未起衝鋒,就損失了近半兵力,不得不撤回重整。


    但日軍的噩夢遠未結束,一直以來都沒有進行過大規模夜戰的**隊,收到第一裝甲集團軍已經越過鴨綠江的消息後,決定以第2集團軍主力從鳳凰山兩側向日軍起反擊。第2集團軍的炮群也另一側建立了射陣地,與先前四軍的炮兵陣地遙相呼應。天色還沒有完全暗下來,又有36架國轟炸機群飛臨日軍上空,他們帶來的是一種特殊的武器――燃燒彈。這群轟炸機分成四部分,對日軍進攻後續部隊的主力約2個師團駐地投放了大量的燃燒彈。但這種有技巧的投放是有目的的,四隊轟炸機群飛過後,日軍陣地上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麵積巨大的四邊形,這個四邊形形成的區域內,近2個師團的日軍兵力蝟集於此。


    燃燒彈的燃燒將會持續很長時間,而且很難被撲滅。天色完全暗了下來,燃燒彈燃燒達到2000的高溫,使圈內的日軍根本無法衝出來,而且夜間顯得非常醒目,這為國炮群提供了一個極好的目標。上千門火炮及火箭炮於晚上19點開始怒吼,先是30的急速射,接著就是長達5個小時的標準射速射擊。數十萬炮彈將這個區域的泥土完全翻了一片,除了有三四千日軍從燃燒彈形成的四邊形的缺口處逃出外,其餘有差不多5萬人就這“堵起門”來的炮擊化成齏粉。


    炮擊的同時,第2集團軍的第21師從日軍左側繞過來,狠狠地與22師對峙的日軍第11師團左肋捅上了一刀。配備有少量裝甲車的21師充分利用裝甲力量的突破,僅用一個小時,就將日軍第11師團攔腰切斷,該師團的第113旅團就很容易地落入了21師和22師的包圍之。22師師長胡詠亭絕不會浪費這個機會,四個團從正麵向日軍動突擊,很快又將這個旅團切割成兩半。天還沒亮,這個旅團近7000人就被完全消滅。


    日軍右側,從沒見過大規模空轟炸以及燃燒彈攻擊的近3萬朝鮮仆從軍,加上幾個小時持續不斷地炮擊,完全喪失了先前的戰鬥意誌。年紀稍大一些的朝鮮士兵開始宣揚不該與天朝上國作戰的觀點,這將引起天怒。上天的打擊是人力無法承受的,於是,隨著這種言論的傳播,3萬朝鮮仆從軍也開始鬆動了起來。趁著夜色,許多朝鮮士兵率先開溜,多數沒有什麽頭腦的或“意誌堅定”的朝鮮士兵,國第2集團軍的第25師的突襲後,也開始逃跑了。


    兩側的潰退加上間的主要兵力覆滅,宮崎敬此時已經明白,**隊的反擊開始了。同時,從**隊真正表現出來的實力,尤其是炮兵實力來看,帝國想要突破鳳城,占領本溪是一個多麽可笑的想法。他也清楚,要想保存剩下的15萬日軍,唯一的辦法就是撤退,退回到朝鮮,借助鴨給下田川太郎,哪知下田川太郎比他悲觀,隻問了一句:“我們還退得回去嗎?”宮崎敬仔細想了一下,突然打了個寒顫,悲聲說:“國的裝甲部隊還沒出現。”兩人恐懼地對視了一眼,下田川太郎向他點了點頭,於是宮崎敬終於下達了全軍撤退,拖離與**隊的接觸,全速向安東轉進。


    國的裝甲部隊並非沒有出現,隻不過龍戰天親率的第一裝甲集團軍的兩個裝甲師、兩個機械化步兵師和一個**炮兵師正向朔州方向狂奔。黎明前黑暗的那段時間,憑借早期國空軍的航測及地麵特種部隊的偵察,對平壤以北的路段早就爛熟於胸,加上沿途早就滲透進來的特種部隊官兵的指引,打前陣的第2裝甲師沒有什麽大的損耗情況下,順利地而且迅速地向前開進。


    駐紮朔州的是日本第5師團的一個聯隊,認為身處後方的他們雖然派出了警戒哨,但整個聯隊都處於休閑狀態。第2裝甲師第1坦克營突然出現日軍警戒哨麵前時,就已經宣告了該聯隊的覆滅。除去途因拋錨沒能趕來的3輛坦克外,第1坦克團全部98輛坦克快速衝進了該聯隊的駐地。履帶碾壓、高爆榴彈的爆炸、車載機槍的射擊,將剛從睡夢驚醒的日軍成片成片地打倒地。這不是一次戰鬥,而隻是**隊對日軍單方麵的屠殺。為了達成整個戰役突然性,第1坦克團第一時間就摧毀了日軍聯隊的指揮部,使其無法與後方日軍聯係。朔州的整個戰鬥僅僅持續了不到一個小時,全部3300餘日軍就被消滅幹淨。


    幾乎毫未傷的第1坦克團甚至不等已經出現朔州外圍的師主力,就又急匆匆地向大館撲去。但大館的日軍因久久未與朔州的日軍聯係上,所以有所警覺,27日上午10點40左右,駐紮大館的第5師團的53聯隊接到前出警戒和偵察的士兵報告後,方確定是國的大量裝甲部隊殺了過來。立即用聯隊所屬的2門75毫米步兵炮向已激起大量煙塵的國裝甲部隊射擊,並立即向龜城的朝鮮駐軍總司令部電示警。由於地處後方,53聯隊並沒有建立多少工事,所以第1坦克團1分鍾內摧毀了2門“討厭”的步兵炮後,很快地衝進了第53聯隊的駐地。


    這裏是守衛龜城的後一道防線,衝破了這裏,除了龜城西部有一個旅團外,沒有其它較大規模的部隊存。53聯隊明白,隻有繼續此抵擋住國裝甲部隊的進攻,才能為龜城總部爭取多的撤退時間。所以,53聯隊的日軍士兵也開始凶頑起來,他們知道憑手現有的武器無法對**隊造成傷害,所以無論官兵,他們都綁著數枚手榴彈或**包向國裝甲部隊起自殺衝鋒。由於第1坦克團撇開了機械化步兵獨自前進,所以整個坦克團都沒有步兵掩護。雖然坦克上的同軸機槍沒有間斷地開火,車長及裝填手也爬出艙外操縱炮塔上的機槍,但初的十分鍾內,仍有5輛坦克被炸毀,7輛坦克被炸斷履帶無法動彈,還有數輛坦克,雖然沒有什麽損壞,但爆炸引起的震動仍讓坦克內的乘員短時間內失去戰鬥力。


    後悔不迭的第1坦克團團長立即下令全團分散,並派出數輛坦克營救被炸斷履帶的“兄弟”。但形勢仍然有些危急,越來越多的綁著手雷及**包的日軍士兵衝了過來,雖然絕大部分被坦克上的機槍打倒,但仍有少數能夠逼近坦克。就國的坦克手忙腳亂地對付衝到近前的日軍自殺士兵時,多的日軍士兵也組織起來起自殺衝鋒。所幸的是,4架執行護航任務結束返航的國戰鬥機接到第一裝甲師的呼叫後,改變航線趕了過來。用機上的四挺機槍向地麵起自殺衝鋒的日軍進行掃射,及時阻斷了日軍的進攻。但此時,又有3輛坦克被炸起火,第1坦克團團長不得不下令暫時後退。


    53聯隊的自殺衝擊取得了預期的“成效”,二十多分鍾後,第1坦克團得到了後續跟上的一個機械化步兵營的增強後,才繼續動的攻勢,並一舉殲滅了53聯隊。但就是這十多二十分鍾,給宇垣一成逃同龜城留下了剛好合適的時間――宇垣一成剛一離開龜城南門向定州逃竄後不到十分鍾,第1坦克團便堵住了龜地南門,並將城內的三千多日軍包括朝鮮駐軍總部絕大部分司令部成員困了龜城城內。約五十分鍾後,龜城變成了一片廢墟。


    28日下午16點,逃到定州的宇垣一成下令平壤的第1師團、南浦的第12師團立即北上與分散安州和寧邊的第10師團會合,長期駐守漢城的第17師團、駐紮光州及全州的第20師團從即日起北上,填補第1師團和第12師團留下的空檔。同時還讓平壤的三個朝鮮仆從軍師也立即進入安州,與當地的兩個朝鮮師會合。宇垣一成是想借助雄厚的兵力,擋住國裝甲部隊的進攻,同時保住安州這個西朝鮮灣大的港口。他此刻還沒有意識到強大的裝甲部隊驚人的機動能力和突破能力,當他出命令後不到半個小時,就接到**隊離定州不到10公裏的消息時,終於驚醒了過來。逃離定州前又向大本營去了求援電報,要求立即派遣至少10到15個師團來保住朝鮮半島。


    占領龜城後,國第2裝甲師進行了短時間的休整。此時,龍戰天已對自己的裝甲部隊充滿了信心,於28日午大館下達了兵分兩路的命令:第2裝甲師立即南下定州,並分出一部攻占宣川,切斷侵華日軍的退路;第3裝甲師會同第4機械化步兵師、第2**炮兵師立即向東,直ha清川江畔的寧邊。由於龍戰天特別強調速與機動,所以,大館離寧邊有160多公裏路程,龍戰天的督促下,部隊僅用了20個小時,便趕到了清川江,當然,為此也付出了沿途拋下的近輛各式坦克、裝甲車輛及機動車輛的代價。


    駐紮寧邊的是第10師團的兩個聯隊,不到一個小時便構築好炮兵陣地的第2**炮兵師的200門105毫米炮、100門155毫米炮、36門203毫米炮、100門130毫米加農炮、100門20管107毫米火箭炮和100門40管130火箭炮對工對岸的日軍進行了十分鍾的火力覆蓋。4萬炮彈和2萬火箭彈立即將日軍的兩個聯隊殲滅大半,零散的日軍也被這猛烈的“金屬風暴”震得雙耳失聰,口鼻流血。工兵部隊也趁此機會立即進行舟橋建設。炮擊後,第2**炮兵師立即撤出射擊陣地,收隴陣形,並不渡江,一個坦克團和一個機械化步兵團的掩護下,直接沿著江邊的公路南下。第3裝甲師和第4機械化步兵師的師屬炮兵部隊接著向對岸的日軍進行炮擊,掩護工兵部隊的工程作業。


    29日下午14點30分,沿著搭建好的3座舟橋,第3裝甲師與第4機械化步兵師渡過了清川江。占領寧邊後,也立即南下,向安州撲去。於當天午時分到達安州的宇垣一成雖然對國裝甲部隊的機動能力深有體會,但還是根本沒想到國裝甲部隊的推進速會如此的快。下午15點左右,抵達安州以西,清川江對岸的第2**炮兵師,迅速構建好射擊陣地,開始對整個安州日軍陣地進行強烈炮擊。由於國外作戰,所以沒有傷及平民的顧慮。長達一個小時的猛烈炮擊,把第2**炮兵師隨軍攜帶的彈藥全部消耗幹淨。20多萬炮彈不僅將安州港、安州日軍陣地、軍營、指揮部等軍事目標完全摧毀,整個安州城也被完全夷為一片平地,宇垣一成再也沒能逃拖**隊的打擊,這次炮擊被擊成重傷,兩個小時後死去。宇垣一成死前下達了後一個命令,炸毀安州大橋。


    29日晚,到達安州的第3裝甲師麵對一片廢墟的安州,沒作停留,將肅清日軍第10師團和朝鮮仆從軍殘敵的任務交給隨後到達的第4機械化步兵師,繼續向安州以南的肅川殺去。龍戰天完全貫徹了我以前教給他的裝甲部隊的使用原則,那就是突破突破再突破,前進前進再前進。**隊迅速地占領了安州,受命前來支援的日軍第1師團甚至還沒有到達肅川,裝甲部隊及機械化部隊的機動能力由此可見一斑。


    【……第十七章:無敵鐵騎----網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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