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3日,我正蘭州城內看白玉給我的電報,方樂突然跑進來向我報告:“長,剛剛收到青海的通電,表示願向我軍投誠,並希望我自治區政府快派政府工作人員前往。”看到我大喜過望的表情他又接著說:“這次全ka了軍事情報局西北局的同誌幕後操縱。”我一聽出了一口長氣說:“薛慶功這小子終於給老子長了一回臉,不錯不錯。我就說過嘛,這小子還是有點本事的,雖然前一段時間犯了幾次低級錯誤。但隻要給他機會,他還是能夠創造奇跡的。”方樂點頭表示讚同。


    我接著喊來通信員對他說:“立即給重慶黨央電,要求他們立即派出一個師兵力的預備役部隊先湊合幾個政工幹部半個月內必須趕到青海,接收當地政權和防務。”通信員記錄後轉身離去。這時,郝躍峰和龍戰天等人也走進來。郝躍峰看我表情比較愉悅便打趣說:“長,是不是嫂子的電報讓長大放心懷了?”


    我搖搖頭,直接將電報遞了過去,郝躍峰等人一看也驚奇地互視了一眼,高興地說:“唉呀,這下可好了,我們還準備先打下西寧再向疆進軍呢。這下可就輕鬆多了,我們也不必再長途跋涉了。”龍戰天也說:“是呀,士兵們至少可以少跑幾裏路了。”我轉過頭問這次負責後勤的軍官王全上校:“龍將軍要的裝備什麽時候能夠送來?”他回答道:“已經到達天水了,預計將10月15日左右到達。”我皺了一下眉頭心想:要是現龍戰天就能接到補給就好了,我可以馬上進軍疆。該死的補給,要是現就通鐵路,那該多好。


    龍戰天看來明白我的心思,對我說道:“屠將軍,我看,我的騎兵師可以配合第1師和第2師拿下疆。我們的彈藥收繳了馬步方的武裝以及接收蘭州的軍火庫後,應該足夠了,至少打下疆沒問題。”我反問他:“真的沒問題?”他肯定地點點頭說:“再加上,我軍是以第1師和第2師為主力,我們第一騎兵師機動能力強,應當以突襲、襲擾作戰為主,這種作戰對彈藥的消耗並不大。所以我認為沒有問題。”


    我點點頭說:“那好,明天休整一天,後天出,進軍疆。”說完心又是一股奇怪的感情湧上來,是什麽呢?好象不是什麽豪情壯誌,而象是一種~~~~~~~一種好象撿到寶的感覺。為什麽呢?哦,想起來了,是石油!哈哈,疆,克拉瑪依油田(好象現還沒有這座城市?),還有和田的玉,我來了


    一路沿著長城向西,我軍要麽騎馬,要麽騎自行車,行軍速很快。這一日,全軍行至張掖,我和龍戰天、郝躍峰等人來到縣城外的一處山頭向西方眺望。我一指西邊問龍戰天:“戰天,你對甘肅這麽熟悉,我問你,向西裏地左右是什麽?”他一笑說:“祁連山啊,大約一裏地左右是祁連山腳下的肅南縣。翻過祁連山就進入青海了。”我點點頭說:“不錯,那你知道那裏有什麽嗎?也就是說那裏出產什麽?”他疑惑地搖搖頭說:“不知道,西北曆來就是貧瘠之地,什麽也不出啊。”


    我回過頭向其他人望去,大夥都搖搖頭,我不由得頓時得意起來說:“哈哈,告訴你們,那裏盛產鎢礦、鉛鋅礦、銅礦、還有金銀礦。祁連山是座寶山呐,以後我們要花大力氣開這裏的礦產資源。修通鐵路和公路,到時候,這裏就是工業繁榮的地區,不再象現這樣荒涼了,是財富集聚的地區了。”大夥一聽都覺得驚奇,不明白我為什麽會知道這麽多。


    龍戰天一臉讚歎地說:“屠將軍真神人也,我甘肅十餘年,還從來沒聽說過。”我哈哈一笑對郝躍峰說:“你知道我為什麽軍事工作會議上決定攻打西北嗎?表麵上我的理由是想獲得通商口岸,可以方便與俄羅斯進行轉口貿易,實際上,我真正的目的就是西北的這些豐富的礦產資源啊,這才是一個國家能夠展的根本所。”看著大家看我的眼神加崇拜,我非常得意地一揮馬鞭喊道:“走,拿下疆!”便策馬狂奔而去。


    一路上沒有任何阻滯,幾天後,大軍抵達酒泉。酒泉河邊,龍戰天笑嘻嘻地問我:“長(現,他也習慣了這種喊法),我也問問你,你知道這個酒泉的由來嗎?”我哈哈一笑說:“這你可難不倒我,我知道。”郝躍峰也詫異了:“長,不會,這你也知道?”我笑笑說:“其實每一個國人都應該知道這個名字的由來。”旁邊幾位軍官有些把我當成神人了,洪萬頃說:“長,會不會是因為這裏有一眼兒能出酒的泉水啊?”我和龍戰天哈哈大笑。我笑著說:“你個混小子,天下哪兒能夠不經釀製就能出酒的泉呀。如果真有這樣的事兒,那老姓還釀酒做什麽,直接到這兒來用車裝了拉回去賣就得了。不過呢,這個地名確實跟酒有關。”


    我頓了一下接著說:“這個地名要從公元前說起了,想來距今都有二千年了。漢武帝時期,霍去病率軍追擊匈奴至此,西出千裏不見匈奴人的影子,於是便將武帝賜給他的幾壇酒倒進這河裏與士兵共飲,以慶賀勝利。所以此地便命名為酒泉。想起來,當時他還不滿20歲,真是英雄出少年呐。可比我等強多了。”


    龍戰天感慨地說:“是呀,他的那句話:‘匈奴未滅,何以為家’確實激動人心啊。”我接過話來:“是啊,讀起那時的曆史,至今想起來仍不勝神往。那時候的漢家天下,何曾象現這樣,我等真是愧對古人啊。如果我們不能改變國現狀,為實現華民族的偉大複興而鞠躬瘁,死而後已的話,我們真是沒有麵目去見我們的祖先。”一席話說得大家心情沉重,個個凝重地望著眼前這條著名的酒泉河。


    回到縣城不久,通信員便進來報告說疆督軍金仁貴派人前來洽談。我們麵麵相覷,但還是心一陣歡喜。該不會又是來投降的?我立即召見了來使。結果果然金仁貴有投降的意圖,隻是先派人過來談談條件。經過兩天的談判,我們以答應金仁貴保留其現有家產及三個月內暫任疆代省長的條件換得了我軍進駐疆與現有疆軍隊換防,三個月後,我自治區政府派政工人員接管疆政府的協議。談判結束後的第二天,也就是10月22日,金仁貴通電全國宣布起義。


    當天晚上,慶祝宴上,龍戰天恨恨地說:“他媽的,還沒打呢,這青海疆都投降了。這樣算下來,我還沒立什麽功呢,啥時才能拿個勳章啊?”(經過這段時間郝躍峰、洪萬頃等人不斷地灌輸,他及他手下投誠過來的軍官們現一門心思地想立功拿勳章。當然,郝躍峰與洪萬頃等人也對他的騎兵運用理念深深折服。與我長時間的討論,龍戰天對我的充分利用高機動力部隊,集使用,重點突破,高速穿ha,迂回敵後再進行垂直包圍的戰術也無比推崇。卻不知道我這都是從現代各種雜誌、網絡上學到的。至於我腦還有的什麽少量精兵牽製、大部隊不斷縱深突擊,終導致敵人生戰略性崩潰,還有什麽“蛙跳戰術”等都還沒有說出來。不過我心裏喜歡的還是精確打擊、“斬”戰術等。)


    洪萬頃也說:“就是嘛,早不投降,遲不投降,偏偏我們跑了這麽遠,都快到疆了才投降。害得我們又要往回走老遠。”郝躍峰批評地說:“你們也別不滿意了,至少我們現沒打仗可以少犧牲多少戰士。再說了,後天我們就要出去打內蒙古,然後還有外蒙古。那些蒙古王公可不會投降,絕對會拚了老命跟我們玩,我們還有好多仗要打呢。”洪萬頃一聽就來勁了:“參謀長,你剛才說我們後天就出?是不是~~~~~~”說著便偷偷地望了我一眼。


    我沒理他,埋頭吃我的菜。郝躍峰也看了我一眼,見我沒什麽動靜便放心了:“長說了,我們要快打下整個蒙古,他說根據國際局勢的變化,俄羅斯可能會生革命,我們便可趁機拿下蒙古甚至還有蠻清時期割讓出去的160萬平方公裏土地。”龍戰天也勁頭十足:“參謀長,長還說了什麽?”郝躍峰白了他一眼:“你跟長那麽要好,要不是我們複興黨黨規限製還差點拜把子,你自個兒去問他。”


    龍戰天看了看我的臉色似乎並不是很高興(當然也沒有不高興),縮了縮腦袋。(這段時間由於我的“無敵將軍”名號很響,加上龍戰天與我交流後現我“深不可測”,同時我軍原來的那些軍官都從心裏對我很敬畏,也不知不覺地影響了他,使他每次想和我開玩笑的時候,都要看我臉色。)我看見他那樣子,心明白:我算是把他壓服下來了。倒也暗自得意。


    【……第三十七章:西北我有----網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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