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日淩晨3點左右,敵人如我們所料那樣衝出北門,未等城門關上,田繼宗率特種大隊立即擊斃了正要關城門的士兵,然後就衝殺了進去。剛衝出城門的敵軍騎兵覺後麵不對就立即掉頭,結果被2團迎頭猛擊。炮團的幾十門迫擊炮也開始怒吼起來,無數炮彈把人馬的殘肢斷體和泥土石塊拋上天空。


    很快,我便現有些不對頭:出城的騎兵不超過3000,而且城門居然這時候關上了,而我的特種大隊也全被趕了出來!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奇跡”啊,我手那一向戰無不勝的特種大隊居然被趕了出來?!我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但我馬上又穩定下來,看了看身旁幾人,結果他們也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一會兒,田繼宗滿身是血一臉喪氣地走了過來:“報告長,特種大隊未能完成預定作戰任務,戰鬥減員約80人。任務已經失敗,請長處罰。”我暗自歎了口氣,又看見他左手拿著一樣東西便對他說:“這次戰鬥失敗我負全責,現先別說這些,你手裏拿的是什麽?”田繼宗回答道:“報告長,是龍戰天交給您的信。”(原來這家夥帶隊一衝進城門便現陷入了重重包圍之,他手下衝進城去的不到500人,而有近5000人城門附近嚴陣以待,經過一陣激烈的戰鬥之後,他不得不率隊又從城門口退了回來,敵人沒有追擊,隻是讓後一個退出城的特種大隊士兵帶回一封信)。


    我一聽一下子就來興趣了:該不會是他準備向我投降了?我立即接過信看了一下,上麵表示要我進城去有要事相商,同時,如果我已經掌握戰鬥進程,可用信號槍向天空射一紅一藍的信號彈,仍戰鬥的騎兵將不再作無謂的戰鬥,會向我軍投降。我立即讓警衛員射了信號,果然戰鬥逐漸平息下來,大約有6000餘騎兵下馬放下武器向我軍投降。


    隨後,我便和郝躍峰等幾個高級軍官聚一起開了個小會。除郝躍峰外,幾乎所有的人都反對我進城。郝躍峰說:“其實這個龍戰天的意思很明顯了,如果他今晚的偷襲成功,就可以把我們趕出甘肅。如果失敗,他也沒什麽力量可以繼續反抗,還不如幹脆一點投降算了。所以將軍這次進城沒有危險。”我點點頭說:“不錯,從今天他派出騎兵來偷襲以及騎兵幾乎沒有什麽火力支援來看,他們的彈藥已經不多了,說不定已經沒了。不然他也不會傻到用馬刀來對付我們的機槍和火炮。而且這次騎兵偷襲也是為了向我證明他所具備的力量,以便談條件的時候多些籌碼。”其他幾個軍官想想也是,便沒有再作堅持,不過為了安全著想,我還是帶了一個連的特種大隊士兵,田繼宗親自帶領。


    進入隴西城內,驚訝地現一些士兵幫助姓修葺被炮火毀壞的民房,而且士兵們也都街沿邊休息,沒有一個進入民房內,這與我軍的作風完全一樣。心不由得對這個龍戰天產生強烈的好感甚至信任。一個被炸掉半邊牆的縣衙內,我見到了龍戰天。


    一個高挑、帥氣、身著帶二、三個補丁的舊軍服,兩眼炯炯有神,胡子倒剃得幹淨。這使我對他的信任和好感加深了一層,也不多說什麽直接問他:“你的條件是什麽?”沒想到,他也是不想多說什麽,幾乎同時開口問我:“你的條件是什麽?”我倆同時一愣然後又同時哈哈大笑起來。兩人心底同生知己感,我直視他的眼睛真誠地說:“我們可以做好兄弟。”他爽朗地說:“正有同感。”隨即我們雙手緊緊地握一起。好一會兒,我從激動回過氣來對他說:“歡迎加入為國革命事業和華民族偉大的複興事業而奮鬥的鐵血軍!”他一聽加激動,但馬上又穩定下了情緒狡猾地說:“我們還沒談條件呢。”我一聽感覺很失敗,本想趁他激動莫名的時候不給他提條件的機會就收編了他,沒想到他一下子倒回過神來了。


    不過我的臉皮很厚,不動聲色地說:“你還提什麽條件?隻要你加入我軍,我這個軍隊高領導都可以讓你當。”他當然不會把我的話當真,隻是淡淡一笑(我心裏一動,怎麽連表情都跟我很象呢?)說:“第一、我可以騙開蘭州城,但你不得傷害馬鴻奎,因為他救過我的命。”我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他接著說:“第二、不得對我軍有歧視,軍餉、補給裝備一視同仁。第三、我手下的騎兵第2師和第3師仍由我統帶。第四、我隻服從你的指揮。”


    我一聽,條件並不苛刻立即回答說:“我對你沒有其它什麽條件,對我來說第一條沒問題,第二條有點困難,因為我軍到現為止,所有的軍官都受過軍校的正規培訓,所以你的部隊裏的軍官如果沒有受過正規培訓的話,我不敢保證其他軍官對你們沒有歧視,但軍餉、補給裝備絕對沒有差別。第三條,我軍現有的軍官裏麵沒有誰是騎兵出身的,你的第2師和第3師如果不由你帶,我還真想不出由誰來帶。至於第四條,我想知道為什麽。要知道,我們鐵血複興黨是一個民主的無產階級政黨,我都要接受黨的指揮,何況他人。”


    龍戰天想了一下說:“你不是鐵血黨主席嗎?”我回答道:“我說過,我們是一個民主的無產階級政黨,大事情都要開會討論,我一個人黨內是說了不算的。我們不搞‘一言堂’,不搞**。”他讚許地點點頭說:“不錯,看來我沒有選擇錯。好,第四條可以不要。”我們相視一笑,他大手一揮說:“兄弟們,開城門,迎接鐵血軍入城!”


    當天召開的整編會議上,龍戰天向大家說明了為何要向我軍投誠。原來他初馬鴻奎手下任騎兵團長時,也和當時所有的軍閥手下的軍官一樣,對整個華民族所處的災難視若無睹,除了報答馬鴻奎的救命之恩外,一門心思地便想著撈錢,欺詐姓。一個偶然的機會,他接觸了《資本論》等無產階級書籍,並對其思想產生了強烈地震撼。接著又接觸了鐵血黨的黨章和宗旨,使其思想有了根本性的轉變。


    一說到這裏,我才突然想起趙天賜全國各地展黨員的重大作用,正因為無數黨員和地下黨員的不懈努力,才使得不少軍閥的官兵思想生了轉變,想著尋求一個救國救民的道路,因此才會有我鐵血軍勢如破竹的進展。因為許多軍閥的官兵已經沒有了作戰意誌,他們缺少對軍閥的忠誠,所以才會一觸即潰。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對這個老搭檔充滿了謝意。


    龍戰天接著又提到了我軍的作風,正因我軍的優良作風,才使得我軍得到了廣泛的群眾支持。他不好意思地說他現做那一套全是跟我軍學的,沒想到反而使他的部隊戰鬥力大增,聽他這樣一說大夥兒都笑了起來。郝躍峰也跟龍戰天及其手下的主要軍官講解了我黨的宗旨和黨章,使這些人的眼都充滿著一股渴望。用龍戰天的話說“是黑暗找到了一盞明燈,有了一個指引的方向。是燈塔是舵手。”


    我越聽越覺得咋這麽象現國**的口頭禪呢?龍戰天接著說:“因為馬先生對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不能背叛他,但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軍閥。根本就不會為整個華民族的未來著想,隻知道殘酷地盤剝姓,這使我很矛盾。後來我想,我是一個國人,必須為祖國的未來,民族的複興而奮鬥。加上這次麵對的是號稱‘無敵將軍’的屠將軍率領的大軍,所以我想全力與屠將軍一戰,以全我對馬先生的義,因為我也知道我不可能打敗屠將軍,但我心裏至少不再有愧。”大夥聽了他的話都點點頭,心裏都很理解他的處境。


    相互客氣了幾句後,我便切入正題:“這次龍戰天將軍率部起義,使我鐵血軍又有了一個兵種――騎兵,但由於我軍以前從未有過這種兵種,加上龍將軍光明磊落,指揮能力強,同時還需要龍將軍賺開蘭州城門。所以我想現有的騎兵基礎上成立鐵血軍第一騎兵師,由龍戰天任師長,其他軍官的任命就由龍戰天全權負責。為了不使消息走漏,我決定今晚就向蘭州出,大家有什麽看法?”


    郝躍峰說:“很不錯,至於組建的第一騎兵師官兵學習的問題等打下西北後再說,同時戰鬥間隙呢,我們也可以派出政工幹部先對軍官們進行臨時培訓。”龍戰天點點頭表示沒問題。會後,郝躍峰悄悄地攔住我說:“這個龍戰天會不會又反水?要知道他們可全是騎兵,如果行軍途突然難,我們很難應付的。”我回答他:“他們沒子彈了。而且他們的彈藥與我們的不通用,我就是想對他們補給也沒辦法,除非他們全部換裝我們的裝備。”郝躍峰一臉醒悟地走開。


    9月29日晚,大軍出,龍戰天率騎兵前開路,我率第1師殘部(戰鬥減員達到5000餘人)和第2師大部(戰鬥減員3000人)騎著自行車後跟著。很快便於第二日淩晨2點左右到達渭源,此時,龍戰天已賺開城門。休息了三個小時,我們便又向臨洮趕去。午便拿下了臨洮,由於連結的作戰和行軍,我便讓大軍吃午飯並就地休息,而龍戰天已率3000騎兵絕塵而去,他必須快出,以免消息泄漏,同行的還有田繼宗的特種大隊和第2師的二個團。


    當天晚上約八點,我率軍剛行至陳家至上輔一帶,就接到田繼宗來的電報。龍戰天賺開城門後,田繼宗率特種大隊突入府衙,生擒了馬鴻奎。但接著便與聞訊趕來的馬步方率領的騎兵第1師主力交火。如果沒有龍戰天的牽製,特種大隊要抵禦馬步方的進攻恐怕會付出極大的犧牲,畢竟人數太少。我看過電報便下令全軍全速前進,必須4個小時內趕到蘭州。


    但100多裏路仍然讓我們6個小時後即9月30日淩晨2點才趕到蘭州,還有不少掉隊的。但此時,馬步方已逃離蘭州。不過,4個小時內便趕到蘭州的第一騎兵師的兩個騎兵旅已經追了上去。由於龍戰天的騎兵師沒有多少彈藥,所以打得很艱苦,對特種大隊的支援十分有限。而馬步方則想借此機會除掉馬鴻奎和龍戰天,所以非常賣勁地攻打我軍。但限於戰鬥力有限,遠不如龍戰天的騎兵,不用說我軍的2個團和精銳的精銳――特種作戰大隊了。一切還算順利,當我率隊抵達蘭州時,第一騎兵師的兩個旅已經將殘敵追上,並擊斃馬步方。至此,盤踞甘肅及河西走廊一帶的馬家軍閥被徹底殲滅。


    當時盤踞西北的應該是一些不成氣候的馬匪、地方武裝等。而馬步芳等流應十幾年後才嶄u頭角,但本隻是架空,望各位大大不要太過較真。


    【……第三十章:龍戰天?!----網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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