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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終於解放了,我是解放的奴隸,我現要做將軍!”我大聲地家中亂吼起來,爸爸媽媽終於出國考古去了,而且這一去就是半年。我不禁喜翻了天,才不管我現是光杆司令一個。


    一得意我就客廳裏麵翻了幾個空翻筋鬥,不會比孫大聖差。可是我的麻煩事情又來了,雖然爸媽每個月給我留下了將近千元的生活費,可是真要我做起飯來,還真會讓我有關公耍大槍的感覺。


    看樣子以後要想個辦法才能夠吃到物美價廉的食品。一想到便宜沒好貨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想到與陳佳欣終於言歸於好,我又舒下了心,好象吃了定心丸。


    呆家裏麵還真是無聊得很。趁著爸媽不家,現晚上也可以出去玩玩了。我是那種奈不住寂寞的人,要我象拴家裏麵的驢子那是做不到的。想做就做,我把冰箱裏麵的菜看了一下,沒什麽好吃的,不管了,今晚就到館子裏嘬一餐了。


    吃過晚餐從餐館裏出來,我已經是油光滿麵,痛快不已。不過我也有點痛心,一頓就吃了四十塊,那可是要吃一天多時間的錢呀。伴著微微地風我大街小巷亂晃蕩,眼睛老是梭來梭去,希望發現點什麽鮮事兒。可是這麽樣的小城有什麽鮮事兒可發生的?


    要說起來我們市也就是一個中等大的城市,人口才三五百萬,不算多,市區人口才二三十萬。治安呢,以前也的確是不太好,不過近由於出了一係列的凶殺案,上頭抓得很緊,治安反而變好了,真是邪門。附近的老百姓都說凶殺案發得好,既把十來個為惡一方的流氓給殺了,又鎮住了這些留下來的黑幫,真是一舉兩得。


    很多老百姓與市民都傳說那是因為近出了一個大俠,還有人繪聲繪色地描說那個大俠長得大概有兩米高,手拿一把大刀,見到壞人就殺,都是一刀割掉咽喉畢命,比殺雞還快。另外還傳說,其實死的人並不止這麽一點點,死的人差不多有幾百人,不過大家都沒有找到而已。


    我聽了隻是笑笑,這樣的事實也能說出,還真是服了他們,這樣的現代社會怎麽會有這樣的大俠呢?


    “救命,救命啊?”幾聲尖叫聲遠遠地從街的另一頭傳了過來。我靠,不知道是遇著劫財的,還是遇到劫色的。如果是遇到劫財的,說不定我也會發筆小財,如果是遇到劫色的,恐怕就會破財了。我隻能暗中希望是遇到劫財的,當然與以往的慣例相比,還是劫財的占絕大多數。


    說時遲那時快,大街那頭已經遠遠地跑過來幾個人影,其中還有男人粗暴地叫喝色。我心道,狼來了。我裝作漫不經心地向前走去。一個白色的人影已經靠得很近了。


    我大步跨了過去,低聲叫道,“不要慌,跟著我跑。”那人影頓了一頓,不由自主地就跟著我跑了起來,轉向了一條小巷。走到拐角處不遠處有一堆垃圾,我一把拉住那個白影說道,“不要作聲,趕快過來蹲下。”


    白影順著我的意蹲了下來,隻是粗大的喘息聲讓我皺眉不已,我忍不住就去捂她的嘴,那白影一驚,一口就咬我的手上。我差點就要大呼起來,真是他媽的笨蛋,那白影瞬間也明白了我的意圖,低聲說道,“你活該被咬。”我一陣狂暈,不過她的呼吸聲果然平靜了不少。


    而後麵的人影已經可以聽到腳步聲了,隻見一個粗暴的聲音空中傳蕩,“他媽的,不要讓她跑了,這個臭娘們,抓住一定要奸了她,竟然敢逃跑。大家仔細地,她跑不遠的。”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又由近而遠。


    他們說話之前我早就把深黑色的襯衣給脫了下來,披了那個女的身上。這樣沒有燈光的小巷中就不容易被發現了。等幾個粗壯的漢子從不遠的地方跑過去後,我並沒有站起來。果然一個人又回跑了過來。他隻是粗略地看了一下四周,暗罵了幾聲就往另一條巷子跑了過去。


    那女的也不說話,隻是一雙精亮的眼睛黑夜裏閃著光芒。我暗想這雙眼睛真的很亮,不知道人是不是也長得很靚。


    我們倆人終於從垃圾旁站起身來。那女的皺著眉頭說道,“真是臭死了,你怎麽選這麽個地方躲。”


    我真的是無話可說了,像這種寧要風度不管暴露的女人還真少見。我從披她身上的襯衣取了下來說,“現沒事了,你回家吧,我也要回去了。”


    那女的猶豫了一下說,“我是從家裏麵逃出來的。我沒有地方去了,身上沒有帶錢,你可不可以收留我一個晚上?”


    我不禁又皺了一下眉頭,雖然我並不反對做好事,但是這種做好事就要做得徹底還真不是我做人的準則。我難為情的踱著步子說,“我家裏隻有我一個人,如果你不怕的話,那你就跟我走吧。”


    那女的高興的說,“我知道你一定是好人,不然你也不會救我。你前麵帶路吧,我跟你後麵。”


    我靠,真是想不到,爸媽才走,家裏麵又要住進一個外人。這樣一來不是又沒有自由的空間了?我想,不行,明天說什麽也不能讓她家住,說不定她還是一個女賊,我給自己不能留下她做了一個壞的假設。我喜歡自由的生活,我才不想有人老耳邊煩。


    我老馬識途地帶領下,我們很快就到了家門前。我掏出鑰匙打開了門進到家裏,那女的也跟著進來了。我把燈拉開才見到我救的這個女的真麵目。


    我一看到她我就知道我完了,我的自由就將失去,如果她肯留下來的話。隻見她長長的秀發,身穿白色的套裙,不過卻是非常的揉皺,頭發也是亂蓬蓬的,臉上也不太幹淨,卻掩飾不住她的天生麗質,年紀大概十**歲。細長的眉毛若有若無,眼睛彎彎的好象一輪彎月亮閃著微光。鼻子挺直的,嘴巴卻很小,臉蛋是鵝蛋形的。整張臉看起來非常的舒服,身體卻很苗條,前凸後突,正是我喜歡的一類女孩。


    我打量她的同時,她也打量著我,當然對我家也是進行了一番觀摩。她笑了笑說,你家還真大,真漂亮。今晚我就住這兒嗎?


    看到她現的樣子,我想她一定還沒有吃東西。我就問道,“你肚子餓了吧?這樣吧,你先去清洗一下,我給你做一點吃的東西,你看怎麽樣?”


    那個女孩明顯得有種感動的表情表露了一下,不過她卻矜持地說道,“這不好吧,這怎麽好意思呢?”


    我見不得這種假惺惺的態度,於是說道,“如果你不要就算了,我現是吃飽了,再過幾分鍾我就要去睡覺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那女孩聽我這麽一說才急著說,“我沒有換洗的衣服,你,你有沒有那個,那個衣服的。”


    我還以為是什麽呢?隻是這個我還真沒想到,我就說,“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就先用我媽的睡衣吧。我這就去給你拿,她點了點頭答應了。


    我很快就從我媽的衣櫃裏把一套粉紅的睡衣取了出來,交到她的手上,走近她的時候我還聞到了一陣汗臭味,不禁皺了皺眉頭。她也發現了我的異樣,手足頓時有些無措起來。


    我見她還沒動,我就有些不耐煩了,我對她說,你怎麽還不去,“浴室樓上,白色的那條毛巾是我媽用的。她終於臉紅著說了出來,“我的內衣也很髒了,也沒有換洗的。”


    我一陣狂暈,這種事情,我真怕了。沒有辦法,我隻好又跑到我媽的房間裏麵拿了些沒用過的內衣褲給了她,她這才紅著臉跑向了浴室。我搖了搖頭,看來家裏麵又來了一個大麻煩。


    我給他煮了一餐麵,也不知道煮得好不好,反正就馬馬虎虎過吧。等到她吃完飯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本來我晚上還有點別的事情要做的,隻是因為她的到來害我沒時間去做,那也就算了。


    我這時已經知道她叫做曹梅,來自外省的一個小縣,去年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就呆家裏,這次出來找工作,結果被人騙了要她們去坐台,結果她機靈一點就跑了出來。


    我看到她實太累了就把她安排客房裏睡,我也跑到自個的房間去睡了,明天還要上課,雖然我的體力很好,但是明天早上還要起來練功,總不能耽擱得太久。


    原本想到的自由看來與我是沒有什麽緣份了,果然又是一個讓我破財的主。我的錢啦,我真是想要大哭一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了,連鬧鍾都還沒替我報時。我想我一定是不放心曹梅有沒有偷我家的東西給鬧的,一個晚上沒睡好覺。當我聽到她的房間沒有動靜我才稍微安心下來,也沒有打擾她。悄悄地溜出了家門,我就如脫兔般去了北湖公園。


    到了草坪那兒,我果然看到黃小攸已經那了,她真是比報曉的公雞還準時,我心中暗歎。她每天都比我大概早到十來分鍾,我知道她住附近我也就沒有問她。我不問她,她也沒有主動告訴過我,我還真是服了她。這個女孩真是精靈古怪得很。


    “米丸,我問你一個事。”黃小攸看到我走近了,把手中的清風劍停了下來對我說。


    她今天早上穿了一件淡藍色的襯衣,襯托著發育完好的身體顯修長美麗。雖然我與她的關係已經得到了一定的改善,但是兩人的交流還不是很多。今天她這麽主動地問我,我倒覺得有些奇怪了。我於是反問道,“小攸什麽事兒?”


    黃小攸說,“你自個心裏有數,還要我說嗎?如果你再不說的話,以後我也不會理你了。”黃小攸居然跟我賣起了關子,把她對付師父的一套用了我的身上。


    我恨這種把我想得太聰明的人。我可不想聰明反被聰明誤。她居然拿不理我威脅我,是犯了我的大忌。我這人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所以猩猩即使對我又打又罵,臨到後還是要用零食哄我開心。而黃小攸不用說,一定是沒有零食的女生,我也用不著對她阿諛奉承。所以我把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根本就不理她。


    她見我不理她,一旁悶等了半天,就靜靜地坐石凳上不說話,看我專心致致地練武。我真想試試她心中想什麽,隻要我想接收就一定可以知道,隻是我現沒有這個興趣,而且我心中有種隱隱的擔憂。


    終她還是沒有把她要問的事說出來,我想她一定是試探我的底細,卻偏偏試不出來。我看到她很失望的樣子,我也沒什麽精神。我一時想起了昨晚那個曹梅還家裏麵,也顧不得跟她多說什麽。七點還不到,我就急急地往家折去,搞得黃小攸還叫了我幾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後她終於要說什麽。


    回到家裏,我又是一陣急躁,這曹梅居然還沒有起來。還真把這兒當成她自己的家了。早餐我已經買好了,她居然還沒起來。不行,我一定要把她給弄醒,否則家裏麵的東西也不會安全,還是把她打發走,現漂亮的女賊多的事,我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有一個陳佳欣就夠頭疼的了,害得我現還是沒有機會與溫乃馨說上幾句話。都是那隻猩猩害的。


    我跑上樓,敲了敲門,門內並沒有回應。我暗想,真是豬,敲了這麽久都不出聲。我接著又想,“不會是走了吧,心中一陣高興又是一陣失落。哎,走了也好,總算沒有破財。”


    我用力推了推門,門並沒有上鎖,一下子就打開了。我走了進去,想到自個家裏也要這麽有禮貌,我還真是頭一回,不由又是一陣苦笑。忽然我張大了嘴,看到床上睡著一個人,居然就是曹梅,還蒙頭大睡,我心中那個氣呀,一下子就冒出來了。這種大起大落的情緒讓我真的不好受。我還真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懶的女孩,陌生人家裏居然能夠睡得這麽踏實的。


    我走了過去,看到她還沉睡中,拉了拉被單,一張滿臉通紅的俏臉露了出來,熬是可愛。我暗咽了一下口水對她說道,“曹梅,天都大亮了,我要去學校上課,你也該起來了,早餐已經放桌上。”


    曹梅聽到我的話,果然已經醒了,微微地張開了眼睛,她有氣無力地說,“我還想睡會,你,你如果有事就先去學校,你可以先出去嗎?”


    我一聽真是生氣了,真想不到她還是家嬌生慣養的主。主人都下了逐客令了,她居然還賴床上不起來。還反客為主,竟然要我出去。天下還有這種道理的,不就是雀占鳩巢嗎?


    我心中一動,不如戲耍她一下,看她還厚臉皮不。我把手伸了過去。她的臉蛋上捏了一下。她大吃一驚地又睜開了眼睛,一雙秀目直直地盯著我。我也是大吃一驚,想不到她的臉那麽燙,感情是發燒了,難怪看起來臉上紅豔豔的。


    我知道我是真的完蛋了,家裏不但多了一個陌生人,而且現還是一個大病號。我想不通的是昨天晚上還是好好的,怎麽今天就發高燒了,我想不會是嚇的吧?


    我故作關切地問道,“曹梅,昨晚你好好的,今天早上就發了這麽嚴重的高燒,你是不是受驚過度啊?”


    曹梅的眼睛也是紅紅地低聲說,“我好難受,可能是洗澡的時候著了涼吧。”


    我真是狂暈,那浴室可是有熱水的,怎麽會洗澡的時候著涼呢?我試著說,“你沒有用熱水洗嗎?”


    曹梅回憶了一下說,“你那兒沒有熱水,我不知道怎麽把熱水擰出來,所以就用冷水洗了。”


    我現隻能求神保佑我了。我居然把一個白癡給帶到了家,連熱水都不會用,生病也是活該。當然如果她病死我家裏,我也有推卸不掉的責任。這麽一想我終於有了一點點仁慈心。


    我對她說道,“看來今上午我是不能去學校了。這樣吧,我先陪著你去醫院一趟,看看醫生,等你病好了,你再自個回家去,或者現打電話叫你家裏來接你也行。”


    曹梅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後終於忍不住地說,“我家裏麵沒有電話。”我想我是完了,我的錢啦,眼看又要打水漂了,我的心又是一痛。


    後我打電話請個半天的假,陪著這個白癡去了一趟醫院。她居然高燒達到四十度,也不知道昨晚是怎麽熬過來的。


    陪著她醫院吊了幾瓶水後就把她又接到家裏來了,費了我好大的勁。知道她是個重病號,我估計她也不可能偷什麽東西走吧,於是下午我安心地去了學校。


    猩猩對我問道,“丸子,你上午幹嘛去了,怎麽一個上午都沒見你的鬼影?”


    我笑嘻嘻地說道,“猩猩,我早上到火車站送爸媽出差去了。”


    她秀目轉了轉,終於相信了我的話,我才過了這一關。下午我又去市場買了一些清淡的菜,超市為她買了幾件日常的衣物才回家。我心想,想不到爸媽才走,我倒變成了奴仆,以前是囚犯,現是奴仆,我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啊,真是比黃蓮還苦。


    回到家裏,曹梅的燒也退了好多,隻是身子有點虛,已經沒有什麽大礙,我心中一喜。她見我回來了,主動要求給我做飯,我怕她不會弄,她就說我昨晚弄的飯菜一點都不好吃,像豬食一樣。把我氣得臉是一片煞白,估計臉上起了十月的秋霜了吧。


    既然她自願當炊事員,我也不管了,把廚房的一些現代化的用具跟她說了用法後,我就貓到書房玩電腦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她叫我吃飯我才從書房裏麵跑了出來。


    吃著曹梅做的飯菜,居然比我媽的還做得清香一些,心中對她的不滿也弱了一點點。她見我吃得高興,也開心地笑了笑。我心中又是一陣煩,為什麽女生都是那麽麻煩呢?小說與電視裏麵的女生都是蠻可愛,蠻善解人意的。


    我現是留她也不是,不留她也不是,心中不禁亂了方寸。不過這件事我總要跟她說清楚。不能讓她白吃我家的飯,白花我的錢。我不是正好少一個女工嗎?看她的手藝這麽好,我想她還不愧是一個讓我吃便宜飯菜的合適人選。


    看完電視,臨睡前我問曹梅說,“曹梅,你現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你明天有什麽打算呢?”


    曹梅聽到我的話後一怔說道,“我的東西都沒了,連身份證都一起丟了。我現真的是一無所有,對於你的大恩,我現是沒法子報了。如果我能夠為你補償點什麽,你可以對我說,能夠辦到的,我一定辦到。”


    我心中一動,忍不住就要說出,“既然這樣,你就不妨以身相許吧。”隻是如果我這樣說,跟那些打手與老鴇有什麽區別。我想了想說,“我家裏麵現缺少一名廚師,如果你願意留下來的話,可以幫我做做飯,我現上學沒有時間,就當你賠我的醫藥費與衣物費好了。”


    曹梅驚喜地說道,“那真是太好了。我正愁沒地方白吃白住呢!”


    我一聽又是一陣狂暈,心中想好了要算計她一下的,反而被她給算計了。看來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這個白癡居然要吃我的便宜飯菜。她難道不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飯菜嗎?隻是我一想到那可愛的孔方兄醫院裏用去了二百五,下午給她買了一些日常的衣物又用去了二百五,我也真正成了二百五了,心中又是一陣疼痛。


    我心想,是不是今晚又要為了孔方兄失眠了。不然總該找點事去做吧,已經休息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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