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也許你們不信,我在狂奔的路上看到了織田作。


    織田作作為港黑的底層普通員工,那點微薄的薪水也就是剛好夠養活自己和他收養的孩子們,所以自然是會在別的方麵——比如說交通工具方麵扣扣索索。


    我一看到織田作,就知道事情怕是要涼了!


    如果我見到他,那不就是已經觸發了原作的劇情嗎?看來……隻能盡量跑得快一點了!拜托了,我那養了幾個月的脂肪!


    這麽想著的我,隻好在路過織田作的一瞬間使出了我的快到極致的無影手,將這位身高185公分的大哥一把撈起,一起帶著往前跑去。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掙紮的,畢竟是前殺手嘛,這點水準還是要有的。


    但是對不起,我的力量在你之上噠!


    織田作剛要反擊,就被我強勢地以非人之裏一把反扣住雙手,然後一邊狂奔一邊對他拚命地喊道:“咖喱店那邊被狗mimic襲擊了具體來不及解釋先去救人啊啊啊——”


    剛要說什麽的織田作:“……”


    不行啊,這樣真的很像奇行種奔跑啊!


    沒想到這時候,從後麵開過來一輛私家車。


    司機原本是沒有注意到我們這裏的異樣的,他甚至還一邊悠閑地抽著小煙,一邊單手握著方向盤,甚至車廂內還開著聽起來就很詭異的東京某地下女團的主題曲。


    雖然我真的很專注於狂奔事業,但是那歌聲實在是穿透力太強,導致我實在是無法無視。


    “請給我戀愛的結拜酒,我的結拜酒就給你了!拉鉤鉤發誓愛到永遠不如切掉手指吧!十根切掉切掉全部切掉~~”


    正經人誰聽這歌啊!


    問題是,我這一嗓門,直接給司機的注意力喊了過來。司機下意識把視線緩緩地移向我,就看到了一個扛著185大叔(?)還能狂奔在這條公路上的青年。


    他眼神呆滯地看了一眼我毛遂非常眼熟的臉,又緩緩把視線移向了麵前的時速表上。


    ……64km/h。


    這是正常人能跑出的速度嗎?這哪裏正常了?!


    而且不要跟他說是他眼花!眼前的青年他也會認錯???


    不可能!正經人誰會認錯萬元鈔票啊!


    司機手裏的煙都夾著沒動,隻是眼也不轉地看著隔壁跟他保持了同一速度的狂奔青年,對方跑成這樣也沒有露出猙獰的表情,正相反,他臉色看上去甚至還有些蒼白,一點都不像是跑到筋疲力盡說不出話來的樣子。


    而且這個時速60+公裏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然後他就聽到對麵的青年對他大喊道:“你開車看我做啥?!看路啊!大哥,你要撞上圍欄了!!!”


    青年聲音中氣十足,端的是一派好嗓子,不去出道做聲優可惜了……等等!


    司機趕緊刹車——他要撞上圍欄了!!!


    就在他擺弄方向盤並且降速的同時,隔壁的青年扛著人,直接從他的車頂上一躍而過,宛如中華家武俠片裏的那樣,一個大輕功跳到了馬路中央的圍欄上。然後他再一借力,足尖輕點,又是一個完美的弧形,青年已經落到了對麵的街道上!


    司機:“????!!”


    他想往後看,但是飛馳的車速和路況根本不允許。


    就這樣,司機隻能含淚開著他飛馳的小轎車,越跑越遠……


    我們仍未知道那天司機究竟錯過了什麽。


    ——


    等我放下肩上的安塞腰鼓織田作的時候,事情似乎已經結束了。


    我一放下織田作,他都來不及舒緩一下因為我高速奔跑給他帶來的腹痛,徑直向咖喱店的門口跑去。


    咖喱店老板抱著一杯水坐在門口,另外幾個孩子看起來也無事發生,正坐在咖喱店的門口,好奇地打量那個半靠在咖喱店玻璃門上意大利男人。


    “你們沒事吧?”


    還不待織田作說完,除了年紀最大的幸介還隻是從台階上站了起來,別的孩子都一蜂窩地跑了過去,抱住了他:“織田作!”


    “剛剛嚇死我們了!”


    “你怎麽才來……”


    孩子們七嘴八舌地向他訴說著自己的恐懼,唯有幸介雙手插在口袋裏,假裝鎮定:“哼。”但是實際上微微顫抖的胳膊已經出賣了他的心情。


    織田作在安慰他們的同時,順便掃了一眼對麵的男人。


    那人有一頭近乎於雪白的長發,和一張俊美到有些漂亮的臉。他被陽光曬得有些小麥色的胸膛被長款的深色皮衣與係帶毫不掩飾地展露出來,金光閃閃的腰帶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了勁瘦的腰肢。再加上他過人的身高,以及唇上亮閃閃的口紫……


    要是有人告訴織田作,此人是從什麽常人難以理解的奢侈品秀場裏走出來的模特,他可能都會相信。


    隻不過,模特可不會有這樣的看上去能把人一拳打到半死的力量感。


    “請問您是……?”


    織田作還沒說完,對方便用他那混合了金紫色的狹長雙眸無感情地瞥了過來。


    “#@¥%……”


    白發男人說了一連串聽不懂的不知道什麽語。


    聽上去挺像意大利語的。


    但這還不是最驚恐的。


    問題是,對方的聲音跟他簡直一模一樣。


    即使是不會吐槽的織田作也沉默了:“……”


    這是什麽靈異事件?


    就在這時候,他似乎聽到了溫柔版芥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嗯?芥川?他不是被紀德打受傷了,這幾天才在醫療部做了子彈去除手術嗎?現在胳膊上打老大一個白石膏,吃飯上廁所都隻能靠右手的他怎麽會來這裏……


    “他說,他叫雷奧阿帕基,是意大利mafia\熱情\的幹部。”


    織田作回過身,就看到一名身著黑西裝的金發外國青年一邊說,一邊從後麵走了過來。他的旁邊還跟著一臉不敢置信的櫻庭老師,一臉著急的樣子對他說了老長一串話。


    被稱為阿帕基的白發青年非常不爽地說:“@#%¥%……!”


    然後金發青年又笑著用意大利語回複“¥%……&*”。


    語氣聽上去像是安撫?


    同樣聽不懂的織田作和一臉崩潰的我對上了視線。


    我哭喪著臉,說:“初流乃因為是同位體,被長大了的他自己狠心地給送回了十幾年前……奪筍呐!連自己都不放過……不愧是我們家孩子,不愧是統治意大利mafia的男人,這手段太穩了……”


    不會吐槽的織田作說:“後麵半句話明顯是在誇人吧。”


    我完全無視了這句話,繼續道:“不過咖喱店算是沒事了。”


    “茸……不是,喬魯諾他帶手下過來把mimic的士兵都解決了。”


    我憤怒地說:“那個狗屁紀德是不是要你過去跟他殉情……織田作你不要中了那個老男人的奸計!他就是自己絕望覺得全世界都放棄他於是閑的摳jio想要讓別人為他陪葬的瘋子而已!”


    “而且森鷗外是真的不做人!跟嗲菠蘿有的一批……”我捏緊了拳頭:“屑老板!”


    就在這時,織田作注意到阿帕基看了過來,然後說了一句:“#¥%@。”


    喬魯諾傾情充當翻譯:“阿帕基說,你說得對。”


    我這才注意到對麵的白發男人。


    草??!阿帕基!這不是阿帕基大美人嗎??!!


    他沒死??!


    而且荒木裏的角色出現在文野橫濱裏就離譜吧!


    等等,茸茸不也是嘛……沒關係,這句話是我心裏說的!不算!


    我趕緊轉頭看向在“罪魁禍首”喬魯諾,狐疑地問道:“這是咋回事?”


    “天機不可泄露嘛~”


    我的身後傳來了禰豆子的聲音。


    我再一扭頭,就看到了一個衣著被荒木畫風侵蝕的帥豆子站在一邊,她帶著銀色指環的手上還拿著從咖喱店裏扒拉出來的冰鎮可口可樂,潮濕的水汽凝結成了晶亮的水珠,順著她漂亮的粉色鑲鑽美甲直往下滴。


    帥豆子看向咖喱店的老板,有點瀟灑地擺擺手:“老板,錢我放在櫃台上了。”


    老板連忙忙點頭。


    但他的表情也充滿了驚疑不定,總覺得像是在看什麽似曾相識的人。


    而另一邊,還有一個一身戰鬥女仆裝的禰豆子,似乎對這個帥氣版的自己非常好奇,遠遠地看著,但又不敢上前來。


    這應該是我們這邊的大正禰豆子了。


    “初流乃……喬、喬魯諾……哎……”


    我糾結著對他的稱呼,不知道該選哪個好。


    畢竟孩子也是意大利mafia教父了,是可以高貴冷豔地伸出手,示意下屬親吻他戒指,順便說一句“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爸爸”的大佬,叫初流乃這樣女孩子的名字,總覺得有點給他跌份了;可叫喬魯諾又像是對他不親了,我怕會傷了孩子的心;叫giogio是不是有點畫風奇怪,畢竟作者打出來是要打“喬喬”的,讀者看上去就有點幼稚了……


    天知道其實我最想叫茸總!


    喬魯諾似乎是看我這樣為難特別有趣,他綠色的迷人深邃的眼睛彎了彎,嘴角不住地往上揚:“夢夢你隨便怎麽叫都好,順口就好嘛。”


    我惱羞成怒,決定亮出我心裏叫了很久的稱呼。


    “我不!我要叫茸茸!”我狂暴狀態:“可惡,我要把你小時候的昵稱叫出來,讓你羞到不敢麵對同事下屬!”


    “#@¥#&*。”阿帕基說。


    但是我聽不懂,於是又看向了現在都比我高大半個頭的茸總,瘋狂暗示他翻譯。


    喬魯諾麵對阿帕基嫌棄的“好幼稚”,沒有一分一毫的不好意思。


    他笑著翻譯:“阿帕基說,稱呼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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