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棲裏麵什麽都沒穿,被這樣小動作撩撥的不太好受,懲罰性的抓過路晚安手放嘴巴咬。


    “給我點時間。”


    她沒有說別的,隻簡短的一句。


    路晚安卻知道聞棲說的意思,或許是需要時間處理和樂容離婚的事,或許是在找可以沒有家長阻礙的對策。


    “棲棲……”她的聲音穿梭在夜晚,除了和往常一樣慣有的溫順,還多了絲撩燃的誘惑:“我想親親你。”


    聞棲沒有拒絕,察覺到臉上的濕吻感,仰著頭露出長頸,很快路晚安的唇溫開始在她脖子的部位徘徊。


    她被路晚安抱了一晚上,困意爬上來之前,還能感受著路晚安和軟軟糯糯的小水母一樣,快融化成水了,還粘糊在她脖子上,一會輕輕碰碰,一會唇齒含香。


    次日聞棲從床上起來,已經快到午後了,路晚安還蜷縮在她懷裏熟睡,手腳全橫抱在她身上。


    她低頭看路晚安,這個女人身上的小睡裙全是皺巴巴被她揪抓出來的褶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卷上了胸口的部位……


    聞棲僵住,雖然昨天晚上已經感受過了手感,視覺上還沒這麽直白入目過,她把路晚安的睡裙順下,遮住那柔嫩纖軟的腰,和平坦的小腹。


    放輕動作下了床,當她在浴室的鏡子裏看到滿目殷紅的吻痕後,驟然清醒不少。


    路晚安吸出來的草莓,比那晚聞棲吻的更多,幾乎三倍不止,連聞棲的後頸都有幾個,一直連綿到鎖骨,吻痕相隔的間距,幾乎沒有一處有比硬幣麵積大的完整肌膚。


    聞棲隻記得到後半夜雨都停了,路晚安還不肯停,不知疲倦,像隻饑-渴的色狐狸不斷在她脖子又吮又親。


    還在她耳邊低息嬌語,跟她索吻要親親要抱。


    聞棲穿走昨天的衣服,離開的時候給路晚安訂了份西餐廳的牛排,和飯後水果盤。


    回到家,聞棲一進門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何英,大腦轟的一下,有什麽東西完全炸開,何英眼皮底下都是烏青,臉色嚴肅麵容憔悴,一看就是整晚沒睡……


    剛看到何英那一秒,聞棲還想過如果問起就說是樂容弄的算了,現在看到何英這個樣子,怕是已經知道了什麽風聲。


    聞棲很快把情緒冷靜下來,居然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被發現就被發現,這樣她也不用繼續忍受路晚安的撩撥,可以毫無壓力把路晚安做的徹底。


    “媽……”她把門關上,走到沙發邊坐下:“你怎麽來了?”


    昨晚何英就被和她打牌的牌友告知,說看到她閨女在奶茶店買奶茶,車裏還坐了一個長卷發的妖精,這描述她一聽就不是樂容。


    打電話找不到人,她又不敢找樂容問情況,就在這裏幹坐了一晚。


    “小棲!”


    何英嚴聲嗬斥:“樂樂對你那麽好,你這樣做怎麽對得起她?你怎麽能做出這種事!”


    聞棲不太聽訓,現在看何英動怒也沒多大反應,隻是表情冷淡不少:“媽,樂容早出軌了。”


    “你閉嘴!”聽到聞棲顛三倒四的胡說,何英更是氣的手抖:“小時候你就是這樣,爭強好勝,做事從來不肯退讓半分,我就知道你這性格沉不住氣,早晚要出事。”


    現在果然出事了,闖的小禍都不算什麽,但做人不能沒有三觀沒有道德。


    何英一直搞不明白,她和聞子昀從來沒有對聞棲缺失管教,為什麽還是讓聞棲養成這個性子?


    她痛罵:“樂樂對你怎麽樣你捫心自問,一直很寵你,不是操心研究的事就是操心你,你看看你自己,是怎麽回報樂樂的!”


    “砰!”


    一聲劇烈震鳴響徹整個大廳,聞棲直接掀了桌子,怒目橫生,眼睛都充脹血絲:“就因為我從小脾氣不好,性格強勢,所以你覺得我出軌才比較符合事實?”


    想到這幾年來,家裏有什麽要露臉的活動,大到公司新品牌上市,小到慈善晚會,何英都要樂容出席的要求。


    聞棲更是咬牙:“樂容農大才女,好學好研究,風光無限,你是不是很遺憾,這麽優秀的人怎麽就不是你女兒?”


    這些話跟刀子一樣往何英心口捅,她承認她確實有因為樂容覺得臉上沾光,可再怎麽樣感情肯定比不上自家親閨女:“小棲,你對媽說這些話,媽媽很寒心……五年前樂樂為了救你,差點連命都沒了,這樣愛你如命的女人怎麽可能會出軌!”


    樂容後背全是疤痕,那是當年她們二人在日本遊玩,不巧碰上地震,為了救聞棲,樂容把聞棲護在懷裏,整個背部都被木板刮砸傷了。


    不提這個還好,提起這件事聞棲一直壓抑的某個憋屈點,終於還是爆發:“就是因為她救過我,我才沒有公開她出軌的事,要不然你以為她現在還能當教授?”


    這些內容信息量太大,何英還是不相信聞棲說的是真的,樂容的為人大家都看在眼裏,對待外人都是清清冷冷,人還博學多才,一心為社會做貢獻,這樣的人怎麽會對婚姻不忠!


    何英搖頭,滿眼都是心碎,聞棲跟樂容恩愛的佳話這是眾所周知的,樂容還是出了名的寵妻狂魔,現在這些全毀了,全幻滅了。


    “好!”何英從牙齒裏蹦出字句,看得出來對聞棲很火大:“退一萬步講,就算真的是樂樂先出軌,肯定也是你壞脾氣,讓樂樂受委屈了,我教了你那麽多年,不要那麽任性不要那麽蠻橫,為什麽就是不聽!”


    “砰!”


    “呲嘩啦!”


    窗戶破碎的聲音尖銳刺耳,聞棲拖過椅子,把窗也砸了,大廳的這麵落地窗還是樂容要求的,說是這樣看能滿視野都占滿外麵種的一大片“吻妻”花,看到那些花樂容就會對聞棲的愛更加滋長。


    聞棲把椅子扔在一邊,雙手都是玻璃砸碎片,很快就鮮血淋漓,她聽著何英尖叫聲不為所動,站在這裏,目不轉睛看麵前的一片花田。


    她脾氣再不好,也從來沒動手打過樂容,甚至在沒發現樂容出軌之前,她都沒大聲和樂容說過話。


    唯一對樂容態度最惡劣的時候,還是七年前樂容追求她那會。


    樂容再寵她又怎樣,視她如命又怎樣,人再優秀又怎樣,就是出軌了啊,婚內出軌,和別人上-床,帶著胸口滿是牙印出現在她們的婚房裏。


    為什麽不信她的話,為什麽連媽媽都要那樣認為……


    聞棲雙眸血紅,沒有一滴淚流出,熱液卻在眼眶中打轉,地板全是她手臂被玻璃割傷的滾燙血液,她沒有等何英翻醫藥箱出來,帶著滿腔情緒駕車離開。


    她雙手死死握住方向盤,跟感覺不到痛覺那般,任由玻璃渣子陷進皮肉。


    車上放的手機來電鈴聲響了又響,聞棲一個都沒接。


    她重新回到路晚安這裏,手指一下又一下按門鈴,沒有任何停歇,光聽接二連三的鈴響,都能聽出她的暴躁焦亂。


    剛打開一絲縫隙,聞棲就進來了。


    路晚安剛洗漱好沒多久,眼睛還惺忪著,看到滿身都是血的聞棲瞬間嚇得臉色煞白,睡意全無,驚呼:“棲棲!”


    聞棲把門關上,用沒有玻璃碎渣的那麵手心扯過路晚安,一手扒掉路晚安外衣,把隻著睡裙的女人壓在門上,掐住下顎就是一記深吻,連舌尖都隨主人此刻的心情,粗暴到了極致。


    “唔……不要……”路晚安側過臉,腫著上下唇急促喘息,手放聞棲肩上抵住。


    聞棲跟被點火了一樣暴怒,雙手緊緊捧住路晚安的臉,唇貼上:“為什麽不要,你不是喜歡這樣嗎?昨天喜歡,今天又不喜歡了?”


    路晚安手指撫上聞棲上麵還沒幹涸血液的手臂,眼睛都蒙上了楚楚霧花,不是被凶的,是心疼的,她溫弱緩聲:“血、棲棲流了好多血……”


    棲棲受傷了,要先上藥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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