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就這麽忽然的亂了。亂的很倉促,亂的很直接,亂的讓政府軍完全沒有反應的時間,亂的讓眾多小型武裝開始在緬甸境內大肆破壞,完全沒有一點規矩可言,在緬甸,法律就如同一個生活在私人武裝組織地盤上的小姑娘一般,隨便有點能力的人就能堂而皇之的撲上去做那苟且之事,還不會明著招惹到別人的指責,因為,大部分人都這麽幹,或者想這麽幹,他們隻有羨慕的份,而沒有指責的資格。


    緬甸沒有義薄雲天的英雄,隻有奸詐凶狠的梟雄,私人武裝組織的頭領將軍是梟雄,政府軍的政府官員也是。


    兩顆前後相隔不足十五分鍾相繼爆炸的彈頭給緬甸原本已經稍顯平靜的局勢投入了一顆重磅炸彈。


    第一顆彈頭爆炸,讓整個山炮組織從此消失,十公頃的基地化為灰燼。


    第二顆彈頭爆炸,讓緬甸失去了一位已經達到巔峰地位的私人武裝將軍,和兩位在緬甸叫得上名號的將軍。


    兩顆彈頭讓肯格塔恩周邊的十幾個武裝組織陷入了暴亂之中。如同蝴蝶效應一般,毫無征兆的,波及到了整個緬甸,緬甸亂了,真的亂了。


    “砰!”一聲槍響,一名穿著軍綠色四角褲衩,正站在自家店門口洗頭的中年男哼也沒來得及哼一聲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大街上滿是驚慌失措的尖叫,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開槍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用的是一把自製的獵槍,男人穿著一件打著補丁的藍色襯衫,額頭上包著一塊白色的毛巾,在那個店門口的男人被他槍殺了之後,就用緬甸語大喊了起來:“貴的都搶!”


    “這家店的娘們姿色不錯,也搶了!”跟這個男人一夥的還有另外四個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男人,聽到持槍男人的話後,一個瘦小的男人麵露yn笑,吹了一聲口哨後便朝著這家飾店衝去。


    而這時候,飾店裏還有一個女人,一個二十七八歲,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穿金戴銀富態畢露,門口男人的死亡好像並沒有讓她感到多大的恐慌,死死的握住手中的左輪手槍,靜靜的站在櫃台前,黑黝黝的槍口對準門外。


    “砰!”又是一聲槍響。街上的人們亂了,那個瘦小男人張大了嘴巴,想要說話,卻一句話都沒能說出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額頭上還有一個小拇指大小的血洞,正往外流著紅白相間的液體,也就是血液混雜著腦漿。


    “砰!砰!砰……”女人奮力扣動扳機,一聲聲槍響過後,那另外四個想要搶劫店鋪的男人也倒在了血泊中,期間那個持著獵槍的男人開過一槍,打碎了女人右邊櫃台上擺放著的一個花瓶,沒有擊中女人,而女人的彈卻打在了他的脖上,貫穿。


    五個男人死在了女人的槍下,女人這走出了櫃台,到了門口抓住了男人的雙腳,這是她的丈夫,也是這家飾店的老板。


    女人默默的拖著丈夫想要進屋,眼角的餘光卻掃到了街道那頭正朝著她這邊湧來的一群人,女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默默的看向這群人。


    領頭的人女人認識,是經常來飾店裏占她便宜的一個光棍,好像是周邊一個武裝組織的成員,而現在,鎮上亂了,政府軍不知道去了哪裏,女人無法,隻能轉身回到了店內,抓起了那把左輪手槍,無言的看了一眼半個身已經被拉入店內的丈夫,將後一顆彈給了自己,她知道,她不是那個光棍的對手,所以她選擇了死,在這樣的一個國度,死亡是非常接近的,女人隻不過是早了幾年,而且還是死在自己的槍下,並不是被人折磨致死,這對她來說就已經是莫大的幸福了。


    光棍果然是奔著女人來的,踩著屍體進了飾店,看到了已經閉眼的女人,怒罵了一聲後抽出腰間的緬甸刀,類似於東洋武士刀的那種,眼皮眨都不眨一眼,就將女人的頭顱割了下來,陰狠道:“今晚用你的腦袋服侍我,死了也別想安生!”…。


    這對於一生信佛的女人而言,無異於是大的折磨。並且還是在她死了之後。


    光棍和他帶來的那群人似乎都是一群喪心病狂的瘋,將飾店中值錢的物品都掃蕩了一遍之後,將女人和她的丈夫放在了一起,一桶汽油交在了無頭女人和他丈夫的屍體身上,一根火柴點燃了汽油,濃烈嗆鼻的黑煙升起,光棍笑的很開心。


    “噠噠噠……”“嘩啦啦……”


    就在光棍和那群十幾個人的男人在店裏肆意破壞的時候,門外冷不丁的響起了一陣機槍掃射的聲音,飾店的玻璃窗被打的支離破碎,手中還抓著女人頭顱的光棍永遠的合上了雙眼,一顆彈正巧鑽進了他的腦袋。


    就這樣,你殺我,我殺你,然後再有人跳出來殺了你,緬甸的政府軍疲於奔波,毫無成效的壓製冒頭的私人武裝,卻往往撲空,又盲目的撲向另一個地方,然後之前的地方再次暴動。


    這就像是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其結果就是貓被到處躥起的老鼠耍了個團團轉,暈頭轉向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九九六年七月十八號晚上七點鍾,已經動蕩兩天的緬甸再一次生了重大事故,一支三十人左右的緬甸政府軍小隊在彬馬那附近遭到了某私人武裝組織的截擊。因為事突然,再加上這支私人武裝組織一出手就是五枚抗肩式火箭彈和傾瀉而下的彈,戰鬥生的很突然,結束的也很,隻用了短短三分鍾不到的時間,政府軍全軍覆沒!


    如果說在這件事情生之前,緬甸生的暴亂都是私人武裝組織狗咬狗自亂陣腳的話,那麽,在這件事情生之後,這件事情就直接上升到了謀逆造反的程度!


    緬甸政府震怒,諸多私人武裝組織沉默了下去。緬甸一直被外界實行經濟製裁,以至於緬甸整體國力極低,但這並不代表就是緬甸****,相反,能在這種情況下成為緬甸掌權者的,又有哪個不帶有紅色軍方背景?


    三十人的政府軍小隊被國內私人武裝組織截擊,並且後還以政府軍全軍覆沒為結局,這就等於是直接在緬甸政府的臉上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同時還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緬甸排名前十的私人武裝組織除了陷入內亂難以自拔的利刃組織之外,其餘九個組織的將軍在九六年七月十九號下午三點的時候,坐到了一張橢圓形的會議桌上,會議室內有十幾個人,除了九個私人武裝的將軍之外,還有緬甸現任的國防部部長和兩個穿軍裝以及兩個穿西裝的男人。


    誰也不知道國防部長和那九個將軍在會議室裏商議了什麽事情,或者說,沒幾個人知道這九個將軍會和國防部牽扯上關係,總之,會議持續到了晚上七點鍾,進去的九個將軍僅僅隻出來了七個,而政府的人則一個都沒出來,隨後,會議室所在的酒店門口生了激烈的槍戰……


    “一步臭棋。”七月二十號早上十點半,施毅端坐在天刑組織基地的某營帳木椅上,看著大亂的進展情況報告,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意:“又死了兩個,這下可好玩了!”


    是真的好玩了,死的兩個將軍還是緬甸排名前三的兩個武裝組織領!政府軍施壓不成,後反倒是弄巧成拙了!


    和不入流的小勢力不同,能排進前五的武裝組織都有一係列近乎苛刻的管理機製,將軍死亡後,由年長的副將繼任!也就是說,如果組織有三個副將,那麽,哪怕其中一個人隻比另外兩個人早了一天,這將軍的寶座就名正言順的歸他了!


    兩位繼任的將軍無論如何都不會對前任將軍的死亡置之不理,於是,緬甸馬圭省木各具鎮和敏布鎮相繼生暴亂。兩個城鎮的政府軍和洶湧而來的私人武裝組織生了激烈的衝突,後,兩個鎮的鎮長被暴怒的武裝組織將軍抓到了政府大樓的門口,用鋒利的緬甸刀斬下了兩個鎮長的腦袋,兩顆腦袋的落地,也意味著緬甸私人武裝組織和緬甸政府軍的大戰已經拉開了序幕……


    “緬甸就是一桶臨近爆炸的煤氣罐,稍微在擦點火苗上去就會轟然爆炸。”七月二十二號早上八點半,施毅習慣性的翻看著天刑組織交上來的情報,頭也不抬的問道:“這幾天和周邊幾個組織的交戰結果如何?”


    “嘰裏呱啦……”陳棟梁垂手站在施毅的身旁,聽到他的話後便翻譯了過去。


    “嘰裏呱啦……”凱厲邢趕忙欠了欠身,敬畏的語氣卻說著唧唧歪歪,讓施毅聽不懂的緬甸語,效果打了大大的折扣。


    凱厲邢?嗯,你們沒看錯,就是凱厲邢,不是重生也不是轉世,不是複活,而是原模原樣的凱厲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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