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衝製服秦宣,在他的作用下,一萬餘暗黑王朝的士兵選擇了投降,薛衝隨即命令血衣長老帶領萬餘‘精’兵布置在城中,尤其是固守四‘門’。[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79xs.-


    分派已畢,薛衝和一眾將領登城頭眺望,隻見林楠和金鬆兩軍‘交’戰,還沒有分出勝負。本來金鬆得到薛衝的計謀,已經取得巨大優勢,可是要命的是,林楠的確是一位帥才,即使是在極端被動的情形下,依舊沒有慌‘亂’,不是急於逃走,反而奮勇殺入金鬆大帳之中,拚死和裂斬率領的三萬人馬會合,立下了寨柵,進行抵抗。


    事實上,林楠當時形勢,已經陷入了絕境,可是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得到了林慕白的一道符信:“收縮人馬,反攻中軍,聯合裂斬,固守以待時機。”


    他當然並不知曉,這則符信其實是薛衝向林慕白賣好,送他一個虛假的人情。林慕白在軍中的探子早已經將南都城中的情況稟報,以他這樣的人,自是立即就知道自己該做什麽,於是立即符信告知了林楠。


    唯有如此,林楠才可能暫時保存實力。


    可是在金鬆又豈會放過他?


    這場戰役的勝負並沒有懸念,可是‘交’戰的時間,卻足足延長了兩個時辰。


    於是,當林楠力盡被執,裂斬被斬殺之後,林楠統帥的近十萬大軍,就這樣淒慘的死在南都城外的磐河一帶,投降的不過是幾千人。


    隻要軍隊的首領還在,暗黑朝廷的軍隊,向逆賊投降的幾率本來就不高,更何況兩軍在很多時候都是均勢。


    這一次勝利,對於金鬆而言,自然是慘勝。


    可是不管怎麽樣。慘勝也是勝。此戰之後,金鬆命令部隊稍作休整,準備即將入主南都城。他此時剩下的兵馬大約三萬人。可謂損失慘重,可是軍中‘精’銳尚存。要拿下留守南都的秦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翌日清晨,金鬆帶領大軍來到了南都城外,此時的林楠已經投降,延桀和一幹將領都戰死,林楠當先出馬,喝令:“開城!”


    轟隆聲中,城中豎起翻天教的龍虎風雲旗。薛衝站立在城牆之上,哈哈大笑:“金鬆,你來遲啦!南都城已經被我翻天教所取。”


    金鬆大怒:“我死了無數的人,‘花’了無數的錢糧,才將林楠擒拿,你卻在這裏圖現成?”


    當下喝令攻城。


    可是薛衝有充足的時間布置防禦,早已經是萬事俱備,當下在薛衝的指揮下,萬弩齊發,擂木炮石火油等物拋擲下去。蘭迪帶領的先鋒營三千人幾乎全軍覆沒。[棉花糖小說網.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金鬆的頭腦終於冷靜下來,他感受到了薛衝的強大實力。


    尤其是薛衝手中的長弓――星落長弓,更是使得金鬆感覺到恐懼。


    薛衝手中的星落長弓連發二十七箭。可是想不到的是,這二十七箭卻擊中了他手下二十七名長生第四重宇‘洞’境界的高手,讓他們淒慘的死去。以城上和城下的距離,遠超三千步,可是想不到的是,薛衝的箭頭依然可以殺人。這是無法想象的,道術高手的感應能力本來就很強,身體雖然稍弱,畢竟。道術和修煉‘肉’身背道而馳,可是三千步以外的距離。道術高手即使是輕輕的挪移,也可以躲避擊殺。但是他們卻死了二十七人。


    薛衝手中的強弓,被他拉到滿月形狀,而且更加可怕的是,薛衝箭頭上所蘊含的大力,使得羽箭在空中飛行的時候,劃破了時空,撕裂時間和空間,以最不可思議的角度和力量直取敵手的要害,一擊致命。


    此時此刻,薛衝心靈力的能力發揮到極致,簡直就是難以抵擋。


    而這樣的事情,顯然是無法理解的。金鬆感覺到自己的背心有點涼颼颼的。


    前部先鋒蘭迪雖然躲過了薛衝羽箭的追殺,可是先鋒兵已經消耗殆盡。


    事實上,這一次和林楠一戰,金鬆的部隊已經消耗巨大,可謂是強弩之末,現在經過短暫的休整之後出兵,軍隊的戰力大打折扣,可是薛衝出其不意的占領了南都城,士兵根本就沒有消耗,士氣正盛,兩相比較之下,金鬆城下的部隊雖然比薛衝占有優勢,可是隻是數量上強過而已,並沒有實質‘性’的優勢。


    “開城,隨我殺出去!”薛衝騎在龍馬之上,喝令開城,帶領著一眾如狼似虎的手下向金鬆殺了過去。


    金鬆的先鋒營被滅,正是他士氣最為低落之時,此時不趁勢出擊,更待何時?


    薛衝當然知道抓住這樣的戰機,一馬當先,尤其秦中智、豬豬裏等人,更是如狼似虎,直將金鬆所部大敗,追殺三十餘裏,屍橫遍野。


    先鋒營是一軍之魂,但是想不到被薛衝幾乎全數殲滅,這對對方軍心的打擊是致命的。事實上,即便是金鬆隻有三萬人,依然和薛衝手上的一萬多兵力的戰力相當,可是世上既有了薛衝這樣的妖孽,衝鋒陷陣的時候,金鬆的大軍根本就抵擋不住。


    心靈力的存在,使得薛衝可以在瞬息之間殺死上百的士兵,摧枯拉朽一般的深入敵營,薛衝身後的將領和士兵自是士氣高漲,砍瓜切菜。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兩軍‘交’戰,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主將的作用至關重要。


    金鬆的武功,不過是長生第六重的巔峰,近距離的‘交’戰,薛衝可能以柴刀刀法配合心靈力殺死他。事實上,當薛衝突入陣中的時候,金鬆就和薛衝‘交’手三個回合,若不是金鬆手下三大護衛死於非命,那麽金鬆已經死在薛衝的刀下。


    薛衝的柴刀,有鬼神莫測之機,金鬆根本就抵擋不住。


    被嚇破了膽的金鬆帶領親兵瘋狂逃命,再也不敢和薛衝‘交’手,薛衝指揮大軍,以陣法困住金鬆所部,持續追殺。


    此戰。薛衝大勝,損失不足三千人,可是金鬆手下卻有近二萬人選擇了投降。死亡八千人,金鬆攜林楠等帶領隨身親兵八百人瘋狂逃竄。前往大光明國普蘭城,向刁霸天哭訴。


    ――――――


    左缺在中軍帳之中,看著刁霸天說道:“教主,金鬆來報,薛衝居然舍棄了在固原的基業,向南城進軍,占領南都和整個南華行省。”


    “這不可能。薛衝無兵無將,怎麽可能抵擋住十萬大軍?”刁霸天驚詫莫名。


    左缺也是難以置信:“教主說的是。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不相信是真的的。可是金鬆已經在外麵候旨,我們不如親口聽他說說究竟是怎麽回事。”


    本來,區區一個南華行省,還不能使得左缺和刁霸天這樣的高手擔心,但是要命的是,奪取南華行省的人是薛衝,這就使他們十分的忌憚了。


    算起來,薛衝可以算是他們的盟友,並且以前曾經以天意契約。


    金鬆很快進帳。跪倒在地,磕頭有聲:“小人兵敗,請教主開恩。饒了小的狗命。”


    左缺就道:“你且說說看,你帶領十萬‘精’兵,如何攻打不下南都城,反而還全軍覆沒呢?”


    金鬆就哭哭啼啼的說道:“回稟國師,小的帶領十萬‘精’兵,本來是穩‘操’勝券可以擊敗林楠,可是途中遇到一個叫一元子的黑水幫幫主帶領幾百人投降,後來我仔細盤問之下,那個一元子才透‘露’了是林楠讓他們帶領黑水幫來投降。其實是刺探我軍中虛實的,我將計就計。把林楠及其部隊引入我大軍的包圍之中,終於將之殲滅。還活捉了林楠,可是――想不到的是,薛衝卻在我們兩軍大戰的時候攻陷了南都城。小的自然不會讓薛衝坐享其成,帶領剩下的三萬軍隊強行攻城,結果――結果被薛衝擊敗。”


    左缺聽完,臉上‘露’出一絲欣慰:“不管怎麽樣,你帶領大軍消滅了暗黑朝廷十萬守軍,也算是大功一件,至於薛衝的出現,你本無法預料,也大出乎我的預料之外,輸在薛衝的手裏,那時候你已經是人困馬乏,是強弩之末,算不了什麽,你先下去吧。”


    刁霸天看著左缺:“你就這樣放過了他?”


    左缺微笑:“是啊,教主,難道您看不出來,金鬆甚有智謀,知道將計就計,將林楠的十萬大軍擊殺,大長了我大光明國的威風?”


    刁霸天就道:“可是薛衝豎子,居然敢和我搶奪城池,真的是活得不耐煩啦!”


    他額頭上的青筋顯‘露’,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


    左缺搖頭:“請教主息怒,薛衝搶奪城池,乃是正途。”


    “可是他應當去別處搶奪,怎麽和我大光明教相爭?”


    左缺就道:“南華行省地處中原腹地,和固原行省毗鄰,位置險要,曆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薛衝十分狡猾,有了這樣的機會,當然會去強取。不過還是有一點是南華行省最不利的,就是南都距離固原僅僅有三百裏之地,林慕白的大軍駐紮在那裏,教主請想一想,一旦餘飛龍要收複失地,首先要對付的人是誰?”


    刁霸天的眼睛亮啦:“對啊,我怎麽忘啦,讓薛衝去和林慕白直接‘交’戰,我們正好可以四麵擴張,完成我們的版圖。”


    左缺頷首:“此其一利好,其二,薛衝現在手上兵力不足,必定要四處招兵買馬,根本就無暇顧及對付我大光明國,我們因為薛衝的強大而分擔了林慕白大軍的攻擊,大肆擴張,先把中原周邊的土地占領,凝聚信仰,凝聚靈脈。等到我們足夠強大的時候,就和薛衝聯合滅了暗黑朝廷,至於之後的事情,肯定是和薛衝爭奪洪夏大陸的天下啦。”


    “恥辱!薛衝不過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兒,現在居然敢對你我們如此無禮,不收拾一下他,我心中氣憤難平。”刁霸天還對是氣憤不已。


    左缺就道:“教主大可不必如此氣憤。您想想,金鬆投降給薛衝的兩萬兵馬,加上薛衝自己有的一兩萬兵馬,不過是四萬人,我們真的想要對付他,他根本就抵擋不住,可是一旦我們和薛衝‘交’兵,餘飛龍是最願意看到的。薛衝整件事情雖然做得過分,但是畢竟是真正的盟友,就當我們資助他起本又未嚐不可?薛衝此人,武功雖然不高,但是據說他戰力驚人,二十七箭之下,金鬆的軍中就死了二十七個長生第四重宙時境界的高手,如此高手,即使是我們相比,也差不了多少,而且薛衝最恐怖的,並不是他的戰力驚人,而是他躲避危險的能力。當初在餘飛龍的追殺下,他居然可以不死,他要建幫立派,我們是阻止不住的。既然阻止不住,不如就做個順水人情。”


    “不行。如此一來,薛衝還以為我們是怕了他,你去薛衝軍中會會他,看他怎麽說。”


    左缺就道:“我正有此意,如果薛衝言語有禮,我們不如就做個人情。若是薛衝倨傲無禮,我們素‘性’就以大軍威脅之,迫使他服從。林慕白現在將所有大軍用來攻打普蘭城,是該利用薛衝給我們減輕一些壓力的時候啦。”


    刁霸天握緊了手中的拳頭:“薛衝,我真的恨不得殺了他!”


    ――――――


    薛衝在自己的中軍接見了左缺,神‘色’十分和藹:“左打國師,即使你不說,但是我依然知道你的來意,你是來向我播撒人情種子的。”


    左缺愕然:“你怎麽知道?”


    “要知道此事不難。若是你帶領大軍前來,當是要從我手中奪取南都,可是你這樣前來,肯定是質問我為什麽要背棄盟約,很顯然,你們是想要我這個盟友再壯大一點,好替貴方減輕被攻打的壓力。”


    左缺歎息:“世人都說薛衝神機妙算,尤其是你從宏遠大陸上帶來的人,更是對你奉若神明,現在看來,果然不錯。那我問你,你既和我主以天意契約,為什麽要攻打我們的人?”


    薛衝嗤笑:“世上最荒謬的話,就是強詞奪理。左大國師,我先於金鬆占領南都城,南都是暗黑朝廷的城池,誰先占領肯定就是誰的?想不到金鬆不自量力,居然舉兵進攻我城池,結果大敗而歸,全軍覆沒,卻要派我的不是?”


    左缺語塞。的確,南都是暗黑朝廷的城池,薛衝先一步奪取就是薛衝的。縱然薛衝使用了詭計,讓金鬆和林楠兩敗俱傷,可是事實上,薛衝的確是從秦宣手中奪取了南都。金鬆和薛衝是友軍,本不該攻城卻攻城,導致大敗,卻是理所應當。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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