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薛裕豐正好及冠。那年,他去鬆陵派參加樊荃的掌門即位大典。身為五叔伯邱澤彥養子的邱弘以及樊荃的女兒樊清當時都在鬆陵派中。兩個大男孩在即位大典還未開始以前,玩心大起,拉著不過豆蔻年華的小妹妹跑到鬆陵派禁地去玩。


    結果,由於邱弘的疏忽,一著不慎,致使樊清在禁地中被陷阱擊中,流血不止。若說隻有邱弘和薛裕豐兩人,那禁地的陷阱是絕對不可能困得住當時的二人的。可是,由於樊清受傷,二人的武功造詣又不能做到帶著一個人出禁地的境界,這才致使幾人被困禁地。


    為了能夠盡快逃離,邱弘與薛裕豐商量,由薛裕豐先出禁地向樊荃報信,而邱弘則留在禁地之中照顧陷入半昏迷的樊清。


    薛裕豐以最快的速度來到樊荃房門口,敲了半天門也沒聽見人的動靜。他轉眼一想,這樊荃可能此時在季佑那裏,於是立刻調轉方向。


    哪知道,他門還沒敲,房內兩人的對話讓薛裕豐感覺,他之前的人生,就是生活在一個巨大的y-in謀之下。


    “季佑,我告訴你,十一年前的事情你我都有份,不要口無遮攔,大哥的事情若是抖出來,你我都會身敗名裂。”屋內樊荃的聲音聽上去惡狠狠的。


    “二哥……”


    “別喊我二哥,當年若不是薛崇仁占了個年紀最長,我應當是五人中的大哥!”


    “掌門,可是,薛崇仁和嫂子都死了這麽多年了,哪裏還會有人探究趙氏是不是真的是火燒薛家堡的真凶。”


    “薛裕豐,他很聰明。總有一天,會被他發現端倪。”樊荃的字裏行間透露著濃濃地殺氣,令人不寒而栗。


    屋中傳來了抽氣聲,而屋外的薛裕豐聽到自己的名字,也驚訝地捂住了嘴。他怎麽也沒想到,平日裏對他溫柔關懷的二叔伯,居然有置他於死地的念頭。而自己以為的父母被殺的真相,似乎也有蹊蹺。


    “從那以後,我就開始放出傳言,將自己偽裝成一個風流堡主,不問江湖事,隻醉溫柔鄉。”薛裕豐撩開窗簾,失神地向外望。


    十二從來沒想過主子會向他解釋這麽多,有些無措。但是見主子望著窗外,神色憔悴而孤獨,十二抿了抿唇。


    “我帶柳扇進門,隻為了讓她研製能夠迷惑人的‘養神香’,而玉竹則是某個人在樊荃的慫恿下送到堡中的。


    我欣賞玉竹卓淤泥而不染的高潔品性,願意幫他引他的心上人出現。還記得那個兩次出現在主屋的黑衣人嗎。那個人便是玉竹真正的心上人。隻是那人心狠手辣,又一直以為我已經強占了玉竹的身子,對我咄咄相逼。我若不給他點顏色看,我就不是薛裕豐。”之前他打向黑衣人的那掌用了五成功力,恐怕需要些時日才能痊愈了。


    薛裕豐說得一臉憤憤,顯然是被那個黑衣人氣得不輕。這時,十二掙脫他的懷抱,跪下身道:“十二永遠追隨主子。”


    這突如其來的表忠心讓薛裕豐有些摸不著頭腦,當他反應過來這是十二獨特的安慰人的方式時,他隻覺得心頭發甜,眼眉都笑彎了。


    “嗯。”說著,他又把溜掉的小蠻腰攬進手中,捏了捏十二j-i,ng瘦結實的腰身,突然感覺懷中的人抖了抖,再看他的耳朵,早已緋紅一片。


    腰似乎是十二的敏感帶!


    薛裕豐為自己的這個發現而竊喜,像是找到了新玩具似的不停地撓著十二的癢癢r_ou_。


    “請主……主子,啊!”


    十二被薛裕豐折騰地不行,左躲右閃地就是避不開自己腰上那雙幹壞事的手,癢得叫苦不迭,還不敢在主子麵前大笑出聲。他想求饒,可一張嘴便是不受控製的一句呻、吟,這下馬車裏頓時寂靜了下來。


    薛裕豐愣了愣,倒是沒想到十二的腰部當真如此敏感。瞅著十二以r_ou_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緋紅的雙頰,薛裕豐咽了咽口水,覺得自己這是玩大了。


    十二還在奇怪主子怎麽突然沒了動靜,難道是因為自己的躲閃而生氣了?突然,他感覺到背後有什麽東西抵住他的尾椎。


    起先,十二沒想明白,出門時也不見主子帶著匕首,怎麽這時候頂著他了。他剛一想動,身後便傳來薛裕豐壓抑的喘息聲,這下,十二立刻明白過來了。這臉上還沒褪去的紅暈更豔了。


    自從上一次主子借著藥性任意妄為了一夜,十二也沒有這麽抵觸這種事了。他多少體會到一些其中的樂趣。隻是,主子如此明顯的欲望,還是讓十二有些適應不良。


    “別緊張,來自己把衣服脫了。”


    薛裕豐讓人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看著十二滿臉羞紅的脫著衣服,感覺自己那處更痛了,恨不得立刻解放。


    這不是福利,這是煎熬啊!


    萬分懊悔的薛裕豐實在是等不及十二這磨蹭的動作,扒開他的雙手,手上一用勁,十二這唯二的勁裝又被毀了一套。


    可是此時,十二根本無暇為自己逝去的勁裝哀悼,他的心砰砰地跳著,越跳越快,像是下一刻就會從嗓子眼裏蹦出來。


    主子的每一次觸碰都讓十二渾身顫栗,他知道自己身上滿是傷疤,並不好看,有些自卑地低下了頭。可是下一刻,薛裕豐就挑起他的下顎,眼中染有情、欲。


    “抬起頭,看著我就好。”


    薛裕豐雖然忍得難受,但是他知道十二被早前那一夜的瘋狂嚇怕了,也隻能委屈了自己,慢慢的來。他注意到十二遮遮掩掩,一直在遮掩著身上的傷疤,隻可惜影衛身上的傷疤又何止一條,哪裏是他遮掩得住的。薛裕豐看著心疼,拿唇輕輕觸碰每一處傷痕,心中堅定了一個想法,回去後非要讓葉筠研製出去疤痕的藥膏。


    柔軟的雙唇在十二全身遊走,十二既羞澀又動情,是真真第一次有這般奇妙的感覺。


    這一次,薛裕豐很溫柔,溫柔到十二都擔心主子忍得難受。


    馬車晃晃悠悠地行了好長一段路,雖然已經在車中墊了許多柔軟靠墊,車輪下的石塊依然會引起馬車的顛簸。每當車輪碾過稍大一點的石塊,車內總會傳來一聲不大不小的驚呼,不過很快便被車轍轉動的聲音蓋了過去。


    掩藏在馬車周圍跟隨車隊行進的影十一好奇地不停注視著馬車,好想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一旁的影七眼看著十一都快把腦袋伸出樹叢了,趕緊將人拉了回來,暗歎一句,總有一天會被他的好奇心害死。


    對,這兩人正是原本應當被薛堡主派出去執行任務的影十一和影七。他們倆也不知是怎麽回事,任務執行到一半,突然有其餘兩名影衛前來接替了他們的任務,並要求他們隨行前往蘇州。這任務中途換影衛的情況很少發生,若不是這次薛裕豐思慮不周,也不會整出這事來。


    ‘影七,影七,我剛剛好像聽見十二的聲音從馬車裏傳出來,不知道主子和十二在玩什麽?’


    十一手勢打得歡快,他本以為影七還是會像平時那樣忽視他,沒想到,這一次,影七居然回話了。


    ‘你若真想知道,這次任務結束後我親自告訴你。’


    十一很高興,一路上手舞足蹈地和影七談天說地。可憐的影七既要注意周邊暗藏的危險,還要應付十一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


    午時,馬車一行人停在路旁茶攤前休息,十二是被薛裕豐抱下馬車的。他整個人看上去有些迷糊,軟軟靠在主子懷裏,一臉饜足。十二還是迷迷瞪瞪的,麵色潮紅,好似沒睡醒一樣,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是就著主子的茶碗喝的茶水。


    直到一行人重新上路,十二才在噠噠的馬蹄聲中稍稍緩過神來。


    薛裕豐低頭一瞧,發現十二眼神清晰起來,知道這人終於是緩過勁來了。笑眯眯地摟著十二,低沉的嗓音緩緩解釋著近幾日薛家堡中發生的一切。


    “十二,還記得當初你告訴我,在你的前世,‘我’是在前往苗疆的路上遭遇埋伏。當時我就猜想,除非堡中有樊荃的眼線,不然,‘我’何時去苗疆,走哪條路去苗疆,這些消息,殺手沒理由會這麽快知道,‘我’也根本不會這麽輕易被人圍堵。”


    經主子這麽一提,十二也明白過來:“所以,主子借喪妾之痛,清理堡內的下人?”


    “正是。我家的小木頭還是可以雕琢的。”


    薛裕豐沒想到十二會接他的話,開心地刮了刮十二的鼻子,又把人鬧成了大紅臉。他就知道十二不是不聰明,隻是作為影衛,不看大局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應該還記得錦囊裏的東西在哪裏吧~~(*^__^*) 嘻嘻……


    小識今天燒梅幹菜燉r_ou_,給你們聞聞菜香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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