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e初次見到自己新任繼父的時候,隻是聳了聳肩,騎著玩具掃帚遠遠繞路。


    反正都會在一兩年內極端離奇地死無葬身之地……反正嫁給老媽的總是那種類型的自以為不怕死的人……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為妙。


    實際上,他已經差不多快放棄那個小小夢想了。


    ise這舉動,讓習慣於愛護幼崽的暗精靈dmar有點愕然。他承認自己和zabini夫人結婚本身動機就不大純,不過說句真心話,除了想要研究這個貴婦人身上的詛咒外,他並不是對人家死心塌地的愛慕完全無動於衷。


    “對不起……這孩子隻是……不想再失望……”


    曾經的zabini夫人,現在的argent夫人望著ise垂下眼簾。


    “別擔心,”dmar溫柔地安撫新婚妻子的憂鬱,“我又不是壽命短暫的普通巫師。”那點兒詛咒根本動搖不了一個暗精靈高階黑袍法師。


    這孩子……dmar心想,是怕再次麵對自己繼父的死亡?


    他又望了一眼正在莊園院子裏假裝自己一個人玩得很投入的ise——比起什麽時候都能開動的研究課題,dmar實在沒辦法放任自己名義上的繼子擺出這麽個樣子來。


    ——然而ise寧可跑去malfoy家玩,也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話。倒是在dmar埋頭做實驗的時候,這個孩子會悄悄從窗口偷看,一麵驚奇於dmar的“無杖魔法”,一麵帶著點兒有所期待,卻也有些茫然的表情發呆。


    dmar覺得自己能理解ise的心思,卻不知從何解釋起。換成任何一個普通巫師麵對他媽媽身上的詛咒,的確都會喪命,隻因為那個詛咒是ise親生父親施下的……


    ——以自己的命,愛著ise媽媽的所有巫師的命,換ise平安地,健康的活下去。


    從某種程度而言,dmar的個性並不那麽強韌冷血。這個狀況讓他頭一次覺得,如果是他的shfi,或許能將事實告訴ise,可是他……說不出口啊……


    如果按照hogwarts的分院標準,他的shfi,偉大的黑袍法師raistlin,絕對是slytherin,而自己,多半是一個ravenw。


    那個轉機來自於ise從hogwarts寄回的加急信件——帶著有點兒生疏的貴族式禮貌用詞,詢問自己的無杖魔法,以及為何會被一個名叫voldemort的銀發金瞳孩子所了解。


    voldemort?銀發金瞳?!


    dmar“唰”的冒了一身冷汗,這個名字的所有者他有所了解,這個相貌的形容對象他也印象深刻到印入血肉,但兩個加到一起?這個看似無比平和的世界崩潰了嗎?!


    三小時以後,一封dmar寫過的最長的信和一枚護身符、一個雙麵鏡一起,由魔法保護的最快的猛禽郵回了hogwarts。dmar需要和ise所說的人“麵對麵”談談,但那之前,他更要保護實際上很脆弱的ise。


    dmar不會給11歲的孩子寫什麽局勢分析,他寫的是krynn魔法師們的冥想方法、戰鬥方法,以及循序漸進的幾個最實用攻擊法術。他也不會阻止ise和誰來往,隻將那個趕工了半年,在送信前最後一分鍾加班加點完成的護身符的使用方式做了最詳細的說明。


    ise看懂了dmar沒說的話:他很強大,我會保護你,並教給你如何保護自己。


    那天晚上,raistlin和dmar在單人臥室裏長聊了整晚,ise將自己鎖進浴室,裏麵嘩嘩的水流聲響了整晚。


    ise家裏財產豐厚得可以排上巫師界前十,他的媽媽在愛情上很單純,每一任繼父都知道那個詛咒的起因,也都因為各自相同的或近似的私心做出了結婚的決定,但這樣保證的……隻有dmar一個而已……


    ——倒黴的draco次日早上不得不冒著自己教父銳利審視的目光,同時給兩個人請假。一個是不知道在忙什麽縮身資料堆,另一個是跑來剝削了美顏魔藥後毫無形象的補覺。


    幸好這麽讓鉑金小龍怨念的事情隻發生了一次。之後雖說ise將自己一直以來隻寫名字不寫姓的各處標簽後麵統統都描了個a(還是來回描好幾遍),但好歹是看起來正常了。


    ——不,一點也不正常!他根本就沒有變正常!殿下你為什麽要留校啊快來看看他是不是中了什麽詛咒了啊!我總不能去偷拿教父的清醒藥水吧?!


    draco在心裏尖叫著,看著從小的死黨ise一臉白癡樣在郵購目錄上給自己繼父挑聖誕禮物……這個混蛋居然會給自己繼父送禮物?!還是在節前躲到自己家來挑?!梅林的花裙子!這一定是噩夢、噩夢!


    02你才巫妖,你全家(七個)都是巫妖預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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