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邊城樓上,王越和李摯二人帶領三百餘名甲士與攔截在此的紮甲武士廝殺在一起。


    李利則留在後麵觀察局勢,並思考著如何挽回局麵,轉敗為勝。


    佇立在箭垛旁,李利劍眉緊蹙,眼神中閃過幾分憂慮,神情極為凝重。


    眼下南門形勢嚴峻,舉目四顧,大多是紮甲武士和漢中兵的身影,仍在城樓浴血拚殺的西涼將士隻剩下一千餘人,南門已是危如累卵。


    麵對如此不利局勢,強如李利,此時也是一籌莫展,頓感束手無策,一時之間實在想不出切實有效的取勝之法。


    恰在這時,他無意中看到白衣女子追殺黃忠的情形,頓時大為吃驚的自言自語道:好俊的身法,速度如此之快,右手持劍,左手衣袖中藏著飛練,這女子便是五鬥米教中潛心修道的仙姑麽


    看到這一幕後,李利不禁凝神望去。但見那白衣女子淩空飛旋,手持長劍跟著黃忠左右旋轉,宛如盤旋在水麵上伺機捕魚的白鶴,一旦魚兒稍稍露頭,白鶴就會瞬間將它抓住。而此刻的黃忠便如處於弱勢一方的魚兒,隻要稍有鬆懈,白衣女子手中長劍便會瞬間刺中他的後背。


    這一幕場景,黃忠自己不可能看見,但站在斜對角處的李利卻看得分明,並憑著過人的眼力看清了白衣女子的容貌和身材。


    淩空飛懸的白衣女子身著上等蜀錦縫製的雪白羅裙,但她身上的羅裙卻是束腰外加長褲的緊身裙。與後世中的勁裝有六分相似,在時下大漢各州之中極其罕見。顯然,這身一襲雪白的束腰裙配緊身長褲的新式裙裝。並不是綢緞莊縫製的衣服樣式,而是白衣女子或是她找人按照自己的意圖縫製的。


    這種極為養眼的束腰裙,讓李利頓感耳目一新,看著十分舒服,讓他不由得想起許多已經漸漸忘卻的記憶。


    正是因為束腰裙的塑形,將白衣女子豐腴曼妙的身材勾勒出來。再加上,此刻她淩空飛旋。除了長裙下擺隨風擺動,身上的衣服緊緊貼著嬌軀,如此便讓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悉數顯現出來。界線分明,一覽無餘。


    但見她身量頗高,足有八尺,手臂修長。雙腿筆直。身材極為高挑,給人以美好的視覺享受。雙肩略顯清瘦,腰肢纖細盈盈一握,臀部挺翹滾圓,且豐碩寬大,宛如從湖麵上升起的半輪圓月,極具視覺衝擊,令異性見之不免蠢蠢欲動。心癢難耐。胸脯蓬隆而曲線圓潤,猶如挺拔高聳的一對半球。涇渭分明,兩山高聳中間自成深澗幽峽,令人迷戀向往,想入非非,欲親身探險又恐褻瀆了峽穀的聖潔與恬靜。


    遠遠望去,淩空飛舞的白衣女子身形凹凸不平起伏有致,正麵利器挺拔而蓬隆,背麵凸起滾圓而肥美。修長的身段,隨風搖曳的雪白長裙,柔韌的身姿和完美的線條,將世間最美的形體展現得淋漓盡致,令人心曠神怡,引人入勝,無限遐想。


    若是這麽美的身材卻長著一張不堪入目的麵孔,那將是難以磨滅的遺憾,上天的嫉妒,暴殄天物。


    然而事實上白衣女子卻是得天眷顧,麗質天成,擁有著美玉無瑕的絕美容顏。麵若銀盤,眉似細柳,瑤鼻杏眼,白齒紅唇,冰肌玉骨白雪瓊貌,傾國傾城。無怪乎此女要隱遁山林,潛心修道,若是出現在塵世中豈不讓世間女子自慚行愧,而修道問天卻是天妒紅顏,不忍他人沾染此女,蓄意將其隱藏起來,頤養天眼。


    最為難得的是,此女氣質出塵,渾身上下似乎不沾染一絲塵世的煙火之氣,超凡脫俗,翩翩若仙;稱之為仙姑,當真是恰如其分,絲毫不為過。


    可謂是: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有緣見。一朝僥幸睹天顏,方知塵世已無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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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的一聲輕響,白衣女子終於飄然落地。


    頓時,黃忠大喝一聲:呔,妖女看刀


    說話時,他陡然轉身,手中戰刀在轉身之際橫掃過來,徑直砍向白衣女子。這一刀若是砍中,定叫白衣女子玉損香消,就此與塵世訣別,徹底離開人間,飛升仙班。


    然而白衣女子豈是庸手,否則她也不會逼得黃忠疲於奔命,倉皇逃亡。


    麵對黃忠迅猛至極的橫刀劈砍,但見她不退反進,右手長劍迎擊戰刀,左手飛練咻然甩出,腳尖輕點,瞬間逼近黃忠身前。


    鏘一聲清脆的碰擊聲中,單臂揮刀的黃忠身形陡然一頓,疾步上前的腳步猝然終止,繼而身形側轉,腳步踉蹌的急退兩步。


    霎時,黃忠神色大變,麵露驚訝,似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自己誌在必得的一刀竟被眼前的柔弱女子硬生生接下,並將自己震退兩步,此女竟有如此巨大的力量,太不可思議了


    刀劍相撞的一瞬間,白衣女子並沒有給黃忠留下絲毫空隙,揮劍蕩開戰刀後,一步跨出便縱身躍起,精致的繡繡花靴頓時出現在黃忠胸前。而她左手甩出的飛練卻在這一刻纏住黃忠的左腿,致使被動撤步的黃忠立足不穩,不由得向後倒去。


    砰砰嘭


    兩隻精巧的繡花靴瞬間落在黃忠胸膛上,猶如擂鼓一般砰然作響,而他的左腿又驟然被人用力一拽,使得他仰麵朝天的摔飛出去,蹭著地麵滑行十餘米之後重重摔倒在地。


    落地後,黃忠喉頭湧動,臉頰一陣青一陣紅劇烈變幻,隨即嘴角溢出一抹鮮血,霍然身受重創。不僅如此,就連右手上的戰刀也在他倒飛出去時脫手飛出,落在三米外的地板上。這一幕很眼熟,之前黃忠重創張銃的手段,與自己現在的遭遇如出一轍,都是被踢成重傷的。唯一不同之處在於,張銃被黃忠踢中後背,而黃忠此刻卻被白衣女子踢在胸口,重傷吐血,連帶著兵器都丟了。


    你瞧不起女子麽現在感覺如何,竟被一個小女子打敗,是不是覺得大失顏麵,很丟人


    打傷黃忠後,白衣女子左手一抖,瞬間收回纏住黃忠左腿的飛練,收劍入鞘,站在五步開外麵若寒冰的看著黃忠。不知為何她並沒有立即上前擊殺黃忠,而是站在原地,冷冷地說著話,絕美的容顏上既無勝利者的喜悅,也無殺機,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暴戾氣息。


    為何不趁機刺上一劍,莫非你想羞辱黃某嗎黃忠抬手拭去嘴角的鮮血,緩緩站起來,稍稍調整氣息後,眯著雙眸注視著眼前這位世所罕見的絕美女子,怒聲問道。


    白衣女子輕輕搖頭,神色恬靜的輕聲道:我並不想殺你,之所以把你打傷,那是因為你將銃叔打成重傷,並且還想殺死他。所幸你並未得手,否則我必為銃叔報仇。現在大錯尚未鑄成,我自然不會殺你。盡管你此刻與張魯為敵,但我本人對西涼軍並無惡感。而且我討厭殺戮,從不輕易殺人。


    黃忠聞言神色稍緩,沉聲道:若是黃某沒有猜錯的話,你和張魯是嫡親,同是漢中張氏一族中人,並且你還是他的親姑姑,五鬥米教的夢馨仙姑張芝


    哦,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誰告訴你的白衣女子張芝嬌容微變,詫異道。


    黃忠聞言後,深深吸一口氣,不知是被張芝承認身份後嚇到了,還是身上的傷勢過於嚴重。


    我家主公曾經提到過你的名字,並囑咐我等不可主動招惹你們這些潛心修道之人。隻是現在看來,此事已經不可避免了。


    李文昌張芝輕吟一聲,若有所思道:李利雖然窮兵黷武,接連挑起戰爭,但對待黎民百姓還算不錯,近年來治理州郡頗有成效,並非暴戾之人。我等山野之人從未想過要與他為敵,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且素無往來,完全可以相安無事。


    黃忠聞言大怒,怒斥道:我家主公名諱,你膽敢直呼其名,端是狂妄之極今日黃某落敗,無話可說,可你若是敢對我家主公出言不遜,黃某縱然拚掉性命,必將你斬於刀下


    哦,是嗎張芝蛾眉微挑,神情漠然地道:你確實很厲害,但僅限於戰場廝殺。像現在這樣單打獨鬥,莫怪我輕視於你,你不是我的對手。


    嗬嗬嗬張芝話音未落,便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隨即三名身著甲胄的男子從屋頂上跳下來,站在黃忠身前。其中一名年輕俊朗之人麵帶笑意走上前來,笑道:漢升乃沙場虎將,自然不屑於對女人出手,但今夜卻可以破例。在下便是仙姑剛剛提到的李利李文昌,不知仙姑有何指教


    你是李利張芝波瀾不驚的容顏終於有了變化,看著笑眯眯的李利,驚訝道。


    李利頷首笑道:正是在下,如假包換。想來天下間無人敢冒充李利這個名字,因此仙姑不必懷疑,我就是李利李文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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