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同樣的深夜。


    趙秋淩被繩子捆住手腳,眼睛也被蒙了起來,嘴上還被粘了黑膠帶,典型的被綁架姿勢。


    她心裏害怕得要死,渾身都在發抖,生怕綁匪會撕票。心裏祈禱著這些人趕緊聯係到他家人來贖她,也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看在她家裏有錢的份上不要動她。


    此刻她無比的後悔為什麽要貿然的自己動手聯係這些混混渣滓,明知道這些人不是好人還去招惹,現在好了,讓他們去找顧仲景麻煩這些人不去就算了,反而找上了她的麻煩。


    一定是她給錢太痛快了,激起了這些人的貪欲,如今她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弱女子該如何自保。


    她心裏慌亂害怕,卻還強製自己冷靜,拚命的想該如何脫身,如果讓她回到家裏,她一定不會放過這些人。


    一個一個把他們碎屍萬段!


    就像當初她十八歲的時候對那個女孩子做的一切一樣,一寸一寸的把她的骨頭敲碎,再把她埋進自家新開發的小區牆壁裏。


    多麽□□無縫,誰會發現那個失蹤多年被判定遭遇拐賣的同學至今還在某個小區牆壁裏待著。


    誰讓那個小婊砸居然敢跟她搶同學們的關注,要怪就怪她長得比自己好看好了。


    當時那個小婊砸死不瞑目的表情,至今想起來趙秋淩都覺得快.慰無比,這幾個渣滓,隻要自己能安全離開,一定要把他們剁碎了喂狗!


    她心裏的無數惡意和害怕摻雜,導致臉部都有些扭曲,但她眼睛被黑布條綁住,根本不知道綁架她的幾個人看起來比她還要害怕的樣子。


    他們五人沉默的開著車,誰也沒有說話,其中一個的手指頭被包紮得嚴嚴實實。


    也幸好昨天晚上去醫院的及時,手指頭算是保住了,隻是以後再也無法彎曲。


    他們根本就不敢恨顧仲景,滿心的恨意全都發泄在趙秋淩身上,所以他們毫不猶豫的以完成任務給她看現場照片的理由把趙秋淩約了出來。


    那兩個狠厲如魔鬼的男人,趙秋淩既然敢策劃這些,落到他們手裏怎麽可能落得了好?


    反正他們也不敢報警,現在唯一能安慰他們的就是接下來這個女人要遭遇的報複了。


    到達顧仲景說好的地點,五人靜默的坐在車裏等待著,眼睛時不時看一下時間,心裏默默打著草稿,怕到時候說錯話招來禍患。


    天氣越來越冷,似乎有要下雪的征兆。


    顧仲景和褚彥昨晚上栽了一夜的樹,今天白天又帶著幾個員工把斷樹枝椏給清理了幹淨,壞的厲害的樹重新補栽了新的進去。


    一整天兩人都忙的厲害,所以晚上兩人都睡得很沉,直到鬧鈴響了才慢悠悠起床。


    “好不容易放假了能睡個懶覺,這些人還來搗亂,生氣。”


    顧仲景聽他還有些迷迷糊糊的聲音,就勸道:“寶貝,要不你別去了好不好?山上那麽冷,要是把你凍壞了我可舍不得。”


    褚彥不停,穿鞋子的動作依舊不停:“不行,你一個人多無聊,我陪你一起去。”


    兩人磨磨蹭蹭終於到達昨晚的指定地點時,一夥人都快凍僵了。


    見兩人一到,幾個混混連忙小心翼翼打招呼,絲毫不敢大意。


    “大哥,人我們帶來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顧仲景看看他們臉上的小心翼翼和討好,嗤笑:“昨晚拔樹砍樹不是挺嗨嗎?怎麽這會兒怕了?”


    幾個人連忙陪笑說好話,顧仲景也懶得聽,漫不經心道:“行了,你們走吧。記住,人是你們綁來的,亂說話可沒有好下場。”


    幾人已經上了顧仲景的賊船,哪裏敢亂說話,連連保證不亂說話後坐上麵包車跑了。


    他們的麵包車沒有車牌照,柳鳴山這一段也沒有監控攝像,所以他們又把車往前開了一段路,駛過兩個攝像頭確定把柳鳴山撇清之後直接把車丟棄了。


    五個人順著小路直接跑了,連頭都不敢回。


    之所以這麽謹慎也是因為他們知道趙秋淩今晚恐怕不會有好果子吃了。


    也都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必須爛在肚子裏,誰也不能提,畢竟人是他們綁來的,如果趙秋淩出了什麽事他們也逃不了。


    混混們那邊的情況顧仲景不知道,即使知道他也不在意,反正他就是個良民,他可什麽也沒幹。


    他拿出個手套戴著,走到一旁被綁著的趙秋淩身邊,扯開了她嘴裏的布團和蒙眼睛的黑布條。


    趙秋淩恢複視線後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顧仲景,整個人直接崩潰,她千想萬想都沒想到綁架她的會是顧仲景。


    在她心目中顧仲景還是那個毫無背景的孤兒,想怎麽欺負就這麽欺負。


    上次網絡上的事她一直以為是意外,是被那個水軍頭子給連累了,所以她事後狠狠的報複了一把水軍頭子。


    也再次策劃了破壞柳鳴山的計劃,在她心中,顧仲景是絕對不敢反抗的,畢竟顧仲景知道她有什麽背景。


    “顧仲景!是你!你居然敢綁架我!”


    顧仲景冷笑:“我還敢殺了你你信不信?”


    趙秋淩被唬了一跳,但她腦子還算清醒,知道綁架她的人是顧仲景後,心裏的不屑占了上風,居然開口威脅道:“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你就等著生不如死吧!還有孤兒院……”


    提到孤兒院,顧仲景原本還挺有興致聽她表演的心情也一瞬間變差,臉色一變直接卸了她兩條腿。


    趙秋淩疼的慘叫,直到此刻才開始怕了起來,顧仲景眼裏的冰冷讓她知道,他真的絲毫不在乎人命。


    她開始求饒,祈求顧仲景放她一馬,她以後絕對不再糾纏顧仲景。但顧仲景已經不想再和她廢話了,這個女人就是附骨蛆,不一次把她打壓下去,以後恐怕還是會小動作不斷。


    顧仲景隻想安安靜靜的生活,不想應付一個瘋婆子,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動手了。


    他殺過的人和喪屍他自己都數不清,根本就不在乎趙秋淩一條賤命。


    隻是這殺了人之後該怎麽處理還得好好想想,不然以他和趙秋淩的恩怨,到時候警察查到他這裏總歸是麻煩的。


    顧仲景匕首掏出來對準趙秋淩,腦子裏飛快算著各種得失,褚彥似乎是察覺到他的顧慮,就掏出手機打開了錄音道:“像她這樣的人肯定幹過不少虧心事,先問問看再說。”


    趙秋淩看著近在咫尺的刀尖,被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慌亂得六神無主,深怕顧仲景真的殺了她。


    聽見褚彥這麽說,她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虧…虧心事我.幹過!求你饒了我!我殺過人,對,我殺過人!啊啊啊,你放過我吧顧仲景!我把埋屍體的地方告訴你,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打擾你了,哇……”


    她滿臉眼淚鼻涕又哭又求饒的樣子太過醜陋,顧仲景看了覺得有些辣眼睛。卻在聽到她的話時意外的和褚彥對視了一眼。


    “說吧,你殺了什麽人?為什麽殺人?屍體在哪裏?誰幫你遮掩的?”


    褚彥本也隻是隨便一說,想著這種檸檬精肯定幹過不少壞事,但他們真是沒想到趙秋淩居然殺過人!


    有些人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內裏早就是又髒又臭的臭水溝,外表卻還是光鮮亮麗一片靜好。


    趙秋淩已經被嚇破了膽,全然不顧後果,毫不保留的把她最大的秘密說了出來。


    原來當初她高中時,同校有個女生長的很漂亮,家境也很不錯,在學校裏很受歡迎,兩人時不時的有些小競爭小摩擦。


    在那個女孩看來是良性競爭的過程在趙秋淩看來卻是女孩搶走了屬於她的一切關注,她瘋狂的嫉妒那個女孩,在她最瘋狂的時候她直接把女孩引到了她家正在投資建設的小區。


    然後用□□捂死了女孩將她骨頭寸寸敲碎,把她扭成一小團藏進了小區一個套房的牆裏,全程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動手,沒有別人幫忙,她為了更好的完成計劃還特意去學了怎麽操作水泥罐車,連夜就將女孩澆灌進了那個永無天日的牆壁。


    事後她還若無其事的去上學,一直到女孩失蹤的消息曝出來又到處傳謠女孩被拐賣了,謠言說多了大概也就變成了真的。


    後來女孩的家人都以為女孩真的是被拐賣了,現如今還在到處尋找他們的女兒。


    趙秋淩或許是說興奮了,連害怕都暫時被她忘了。


    “那個賤.人的家人還來問我有沒有見過她,哈哈哈,我當然見過,就是我親手把她搬進牆裏的呢。賤.人屍體埋著那間套房一直被我留著,我過段時間就要去住一次,那裏簡直舒服極了……”


    顧仲景聽完後難得沉默了,這女人,簡直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這是變態吧!


    褚彥聽完後也覺得有些棘手,問顧仲景:“現在怎麽辦?把她交給警察還是把她解決了算了。”


    顧仲景也很糾結,這種變態把她放走真的好嗎?她能和一個親手埋進牆裏的女孩待在一起都不會害怕,甚至還覺得那房子很舒適。這都變態成這樣了,真的把她放走相信她也會很快就忘了今晚的恐懼,緊跟著報複自己一行人。


    就像趙秋淩說的,她拿顧仲景沒辦法,那孤兒院呢?


    就算顧仲景報警,趙秋淩即使被判死刑,她還有家人啊。


    能把她養成這樣,想必她家人也沒有什麽好三觀,到時候孤兒院同樣會麵臨危機。


    顧仲景沒辦法冒這個險,在他的心中,褚彥永遠第一位,第二位才是他自己,第三位是孤兒院眾人。


    顧仲景絕不會給任何人任何機會傷害他身邊的人。


    可是問題來了,不報警的話那個無辜的女孩將一輩子都不會再被發現,她的慘死和受到的折磨讓顧仲景無法視若無睹。


    顧仲景麵色複雜的看著宛若瘋癲的女人,拿起布團再次塞住她的嘴:“要是林鞅還在就好了,用他的精神力直接把她衝擊成傻子,不怕她亂說話,到時候怎麽處理都好。”


    褚彥聽他說完眼睛一亮:“這還不簡單?怕她說話就把舌頭割了,寫字也好解決,把手剁了不就行了?”


    顧仲景:“寶貝,這樣會不會太血腥了?我不想碰她的髒舌頭……”


    褚彥:“那你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嗎?”


    顧仲景無奈:“好吧,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褚彥答應一聲,去小三輪上坐著了。


    顧仲景抓著趙秋淩直接進了空間,半分鍾後又再次出來了。


    褚彥看他身上幹幹淨淨的很滿意,就道:“回家?”


    顧仲景:“嗯,走吧。”


    ------


    a市刑警隊這兩天忙得焦頭爛額,全隊的人都恨不得分成兩半用。


    事情的起因是一份匿名發送到刑警隊的錄音。


    錄音詳細的記錄了一個富家千金趙秋淩自曝殺人的過程。據錄音所說,她因為嫉妒同學美貌,便將對方殺死澆灌進了自家投資的小區裏,還把那套藏著女孩屍體的房子留了下來,時不時過去住一段時間。


    也不知是不是富家千金當初行事留下了尾巴,被人逼迫著說出了作案過程還發到了刑警隊。但不管幕後之人是誰,刑警隊都對那份錄音高度重視了起來。


    當即派人去了錄音裏所說的小區,直接撬開了房子,然後就在那套埋葬著一條人命的房子裏發現了眼瞎手斷腿折耳聾被割舌的趙秋淩。


    警方帶走趙秋淩後調了小區的監控和挖開了牆壁,果真在裏麵發現了一具扭曲腐爛的屍體。


    經確認,果然是錄音裏趙秋淩說的女孩。


    隻是女孩的失蹤案得以告破,但把趙秋淩弄成這樣的凶手還在逍遙法外,警方連夜調查了小區監控和趙秋淩的交友情況以及她最近的行蹤。


    然後他們發現一切都很正常,唯獨趙秋淩最後一次出門後的行蹤全然變成了謎團。


    那天同一時間段的大多數路線的監控全都一片空白,無論怎麽恢複都恢複不了,還有小區的視頻同樣如此,在某個時間段的監控也是一片空白。


    線索直接斷了,唯一能確定的是趙秋淩是遭到了報複。


    可趙秋淩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警方也隻能一一把人叫來警局問話。


    其中嫌棄最大的就是慘死女孩的家人,畢竟他們有這個動機,可查來查去那天女孩的家人都有鄰居證明一直在家。


    其他人也是,都有人證明他們在監控變壞那個過程中不曾離開過。


    包括那個和趙秋淩有著恩怨的網紅顧仲景也是,院長和孩子們都能證明他那天哪裏都沒去過。


    這個案子如同被罩滿了迷霧,從頭到尾局裏都是被牽著鼻子走,好像隻發現了殺人凶手趙秋淩,其他的完全找不到任何線索。


    更讓人惱火的是,雖說趙秋淩殺了人,但趙家的態度卻讓局裏上上下下都非常反感,仗著有點權勢不停的對局裏施壓,非要查出是誰把趙秋淩弄成這樣的不可。


    但趙家想以勢壓人的勢頭剛出來,慘死女孩的家人就把事情曝光了。


    他們也不傻,這件事他們是最大的嫌疑人,就怕趙家人會找他們的麻煩,既然如此,還不如一開始就把女兒被趙秋淩殘忍殺害的事直接曝光。


    趙家人到時候肯定不敢再做出什麽對他們不利的事。


    結果如他們所料,他們找了記者把這件事曝光後,接下來半個月新聞頭條都被趙秋淩殺人事件沾滿了。


    她被報複得這麽慘不但沒人同情她,反而全網都是叫好聲。


    “活該,這種變態就該不得好死!”


    “那個女孩子好可憐,就因為長的漂亮就要遭到這種待遇,希望永遠找不到那位無名大俠。”


    “漂亮是原罪。”


    “趙家是怎麽養出這種變態的?跟屍體待在一起四五年居然都不害怕嗎?好恐怖,趙家人不會都這樣吧。”


    “樓上可別說了,小心zj人直接來找你哦。”


    “天啊,突然想到仲裁,趙秋淩這麽恐怖,他這是逃過一劫嗎?”


    在輿論的攻擊下,趙家的公司股價一落千丈,從此再也沒能爬起來,幾年以後就宣布破產了。


    而趙秋淩,雖然她已經變得這麽慘了,但她殺人的事毫無爭議,她必須要為她做的事付出代價。


    在慘死女孩家人的上訴下,趙秋淩被判了死刑,緩期執行。


    那個將趙秋淩丟到房子裏的人從始至終警局都沒有查出來,最後隻能成為懸案不了了之。


    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顧仲景此刻還和褚彥商量著再幫慘死女孩的家人添把火,直接絕了趙家人動他們的想法。


    畢竟這件事是顧仲景做的,跟那家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他不想連累人家。


    褚彥也知道他的想法,所以發揮他的特長,不管趙家人怎麽撤熱搜撤新聞,過不了多久又會掛上各大媒體。


    要說這整件事,功勞最大的就是褚彥了,要不是他黑了監控把所以證據都給抹除,顧仲景此刻怕是還在警察局喝茶。


    哪裏能像現在一樣,隻是簡單的被傳喚去問了問他的行蹤就放過了他。


    顧仲景為表感謝,洗白白躺上床等待褚彥的臨幸,美其名曰肉償。


    褚彥嫌棄的不行,一腳把他踹下床罵他:“顧大頭,你是不是又皮癢了?還肉償,我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顧仲景小聲逼逼:“老婆天天跟我睡一塊兒,沒點想法我還是男人嗎?”


    褚彥沒聽清,問他:“你嘀咕什麽呢?”


    顧仲景趕緊搖頭:“沒說啥,寶貝,你想吃什麽?我去給你做。”


    褚彥:“我想吃烤鴨,不要買的,要你做的。”


    顧仲景答應一聲討了個吻就去買烤箱了,別說烤鴨,就是烤人顧仲景都會毫不猶豫答應他。


    ------


    背後沒了總是盯著他們的老鼠,兩人都倍感輕鬆,幹活兒都更賣力了,宋蔡同學幫他們幹了兩天活,被父母一個電話給召喚回家了。


    顧仲景帶著褚彥把山上的樹都一一栽種了回去,正好房子建好了,趁著高世和一行人還沒走,顧仲景又請他給柳鳴山建起了圍牆,這是個大工程,柳鳴山太大了,最起碼也得一個月才能完工。


    價錢也很不友好,不過顧仲景也不擔心,有每兩天入賬一次的菜錢和直播的打賞,再加上賣藥的錢,顧仲景勉勉強強能把錢湊夠,但也有點捉襟見肘,所以他在房子建好當天又開了直播。


    木材搭配著奶白色牆淺紅屋瓦的小別墅,不規則的搭配著自然淺褐的顏色,清新閑適之氣撲麵而來。


    總共是八套別墅,高高低低的在櫻花樹掩印下自然大方,結構簡練和諧,色彩淡雅。


    幾套別墅的分布圍繞著中間那幢最大的別墅,就像個別樣的四合院,外圍還圍起了白色的木籬笆,院裏搭起了一個比地麵高出十厘米左右的石台,此刻上麵什麽都沒有。


    但顧仲景早就打算好了,到時候就在這裏搭個白色的木質葡萄架,架子下麵放上藤桌藤椅,種上葡萄藤後,來年就可以坐在這裏納涼賞景吃美食了。


    靠近溪水源頭的左側,挖出了一個魚池,溪水自一個逼真的荷葉狀泥台流到魚池裏,又從魚池下方流淌而去。


    總之雖然還有很多地方不能一次性到位弄好,但儼然已經漂亮到讓粉絲們嗷嗷叫。


    “到底什麽時候開放?我不管我不管,我明天就要來柳鳴山,我等不了了!”


    “想和老公住在一起,老公你什麽時候開放民宿?”


    “想想明年櫻花一開,嘶,那個場景我想想就扛不住。”


    “魚池建在源頭處不太好吧,萬一以後有人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喝了溪水,那水不是一股腥味嗎?”


    “杠精滾!”


    “一人血書求開放民宿!”


    各種彈幕飛的太快,顧仲景也看不清楚,幹脆就道:“房子才剛建好,還得再放一個月,不然你們來住了萬一出問題怎麽辦?再忍一段時間吧。”


    “不過如果大家都這麽想來,我可以先開放預約,也省的到時候大家打起來。”


    顧仲景小小的開了個玩笑後就舉著手機準備帶他們去參觀房子的裝修。


    家具前天顧仲景和褚彥已經去城裏買來了,工人按照他們的要求擺放好後就走了,現在褚彥正在做最後的調整。


    顧仲景知道褚彥在調整家具,但他以為褚彥在調整中間他們倆住那幢,所以挑了一套比他們那幢小一些的別墅打開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他就看見了褚彥,褚彥正抬著手臂在牆上掛一副畫,腰間的衣服被抬起的手臂帶著往上拉,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腰身。


    聽見顧仲景進來的聲音,褚彥回頭看了過來,嘴角勾起一個笑容,精致漂亮到豔麗的五官在牆上的油畫印襯下,張揚美麗到炫目。


    “你直播完了?”


    顧仲景臉都綠了,他飛快的蒙住了攝像頭,並快速退出了別墅。


    氣死了氣死了!


    他元元的細腰,他都沒看過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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