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仲景聽完顧仲景的話也不驚訝,畢竟這段時間他也每隔一兩天就在院裏做一次藥膳。


    人多也沒辦法做精細,幹脆就燉雞燉鴨燉排骨,連續吃下來也有個十天了,院裏眾人變化那才叫大。


    院長的一頭銀發現在已經是烏黑發亮,阿麗嬸雖然是短發看起來沒有院長的長發那麽好,但也差不多,都是黑亮柔順又長得快。


    孩子們以前半夜也會驚醒哭鬧不休,現在不一樣,別說孩子們了,就連幾個大人都睡眠質量賊好,一覺大天亮一點問題都沒有。


    現在阿麗嬸夫妻照顧孩子跟玩兒似得,壓根不會累。


    院長前些天一直在醫院照顧小明,但自從小明吃了藥膳越來越好後,經過醫生允許可以出院後,她已經帶著小明回來了。


    現在小明哪裏還有心髒病人的病弱樣哦,每天精神飽滿的向往著院裏小夥伴們玩鬧,看那樣子要是一個沒盯著就得撒歡兒跑。


    院長也曾問過顧仲景,那些每天給他們吃的藥材是不是很貴,為什麽藥效會這麽好?讓他不要臉浪費錢,一把老骨頭了還吃那些做什麽。


    顧仲景跟她說都是自己種的,種子要不了幾塊錢,別說吃了,就是拿來扔著玩兒都沒關係。


    院長從那以後才再也沒有省過,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吃不了的就喂雞喂鴨,於是院裏的雞鴨肉質也更好了。


    院長自從顧仲景回來後臉上就一直都常掛著笑容,這孩子長大了,知道孝順了,她怎麽能不高興。


    想到當初顧仲景說的要留下來照顧他們,他也真的做到了,看看現在院裏的變化,孩子們每天想吃點啥顧仲景都能弄來,穿的更不用說,顧仲景直接給院長塞錢,讓她給孩子們每個月買兩身新衣服。


    現在孤兒院裏的孩子,除了沒有父母以外,他們過得不比別人家孩子差。


    一個個眼看著就自信了,走路也再不會弓腰駝背,在學校也敢表現,一個個變得越來越優秀。


    而這些都是顧仲景帶來的,他僅僅隻回來三四個月,就帶來了這麽大的變化,院長每每想起來都感觸良多。


    說這些都扯遠了,就說齊老那邊,他急哄哄的想再買藥材,顧仲景自然也不拿喬:“我這裏還有二十斤枸杞,何首烏還有三十八棵,您都要麽?”


    顧仲景沒有說謊,他空間裏現在藥齡久一點的真的隻有這麽多了,畢竟院裏也在消耗,他又種的少,怕種多了暫時賣不完藥齡越來越久不好圓。


    他也早就決定好走精品路線,現在也是缺錢沒辦法,等他把山建設好後,就在山上建個廠,把藥材稀釋了做成護膚品保健品,不但能賣的更貴不說,還不用擔心太過危險。


    齊老聽到顧仲景說的數量大喜,他還以為顧仲景這裏也沒有多少呢,沒想到還有這麽多。


    他怕出什麽變故,連忙叫上司機就要出發,出門的時候正好遇上齊徽揚,聽老爺子要去孤兒院,他也跟著上了車。


    他得跟顧仲景聯絡好關係,從目前看來,顧仲景這小子不簡單啊,這手頭好東西一樣比一樣多,要是能打好關係,以後這些好東西他怎麽也能分到一點吧?


    齊老也讚同齊徽揚的想法,帶上他一起出發了。


    到了孤兒院,眾人還在等他們一起吃飯,孩子們早就吃完去玩兒了,隻剩下幾個大人在客廳裏坐著聊天等他們。


    見人終於到了,一行人挪步餐廳,桌上的菜有些涼了,顧仲景又去熱了熱。


    齊老雖然急,但也好久沒吃到顧仲景做的菜了,心裏還真有點想,再加上他進來時就看見了孟從玉,眼睛珠子根本就挪不開。


    孟從玉頭發變黑了,皮膚緊致了,現在看起來居然也就五十多的樣子,齊老看著看著就老臉一紅,不敢看了。


    這飯桌上的變化顧仲景看在眼裏,他心裏笑話老爺子,這喜歡就上啊,顧前顧後的真慫。


    殊不知他自己也差不到哪兒去,當初他守了褚彥十年都不敢下手,到底誰更慫一點?


    齊徽揚在桌下推推他爺爺,想讓他別這麽丟臉,卻被老爺子回過頭來惱羞成怒的瞪了一眼,頓時不敢動作了。


    耳觀鼻鼻觀心的專心等顧仲景熱菜,見坐在他旁邊的王宇東小朋友崇拜的看著顧仲景顛勺,就逗他說話:“小朋友,你幾歲了?”


    王宇東乖順答話:“十五了。”


    “十五了啊,讀初幾了?”


    “初三了。”


    “學習怎麽樣?”


    “還行。”


    齊徽揚覺得這弟弟真有意思,問一句答一句的,長的還乖乖的,頓時來興趣了,逗弄著他不停說話。


    一桌人熱熱鬧鬧的說著話,顧仲景的菜也熱好端上了桌,都是熟人,也沒客氣,直接吃上了。


    飯菜雖然重新熱過,但味道還是一樣的好,眾人都吃的肚圓才停下來。


    吃完飯齊老迫不及待的出了餐廳,一眼都不敢跟孟從玉對視,孟從玉失笑,這老頭兒有時候真的挺有意思的。


    齊老來是為了藥材,顧仲景也不叫他失望,吃完飯把碗筷交給阿麗嬸他們就進了房間。


    拿了個兩個麻袋進空間把那三十八棵何首烏和二十斤枸杞給拿了出來,拖著就往房間外走。


    齊老看見他開門出來,頓時心疼的不行,一個箭步上前接過東西就開始數落顧仲景。


    “你慢點兒慢點兒!哎呦,你這不是糟蹋好東西嗎?”


    顧仲景訕訕笑了,他還真沒想到,看齊老那著急的樣子,早知道弄些高檔一點的禮盒裝起來得了。


    齊老接過來後小心的扒開看了看被拖在地麵的那一部分,看見沒什麽破損才鬆口氣。


    “你這小娃娃,這東西是這麽拖的嗎?萬一弄破了損了藥效怎麽辦?”


    顧仲景:“老爺子,我手上有感覺,不會弄破的。”


    齊老這才放過他,轉過身指使齊徽揚:“徽揚,把錢給顧小子。”


    齊徽揚傻眼:“爺爺,不是您要買嗎?怎麽是我給錢?”


    齊老一瞪眼:“我上次買的你吃的少了?少廢話,快給錢。”


    他的錢要留著買蘭花呢,哪有那麽多錢買藥,上次還是看在顧仲景和陳醫生的麵子上才給的錢,現在冤大頭孫子在這裏,他怎麽會給錢?


    齊徽揚知道爺爺摳門,無語的上前對顧仲景道:“顧兄,轉賬成嗎?”


    顧仲景點頭:“都行。”


    齊徽揚登錄手機銀行,直接轉了五十五萬八給顧仲景。


    兩分鍾後,顧仲景詫異看了看手機短信,抬頭看他一眼道:“多了個五多了個零吧兄弟,我這藥五萬八。”


    齊徽揚:“多餘的留著給孩子們買點吃的穿的。”


    顧仲景懂了,齊徽揚這是想拉攏他呢。


    他也不矯情,收起手機道:“行,我替弟弟妹妹們謝過齊兄了。”


    齊徽揚:“客氣,隻要顧兄下次有好東西惦記著兄弟就行了。”


    顧仲景:“一定,忘了誰都不會忘了齊兄。”


    一番寒暄後,齊徽揚帶著不情不願的齊老離開,顧仲景把錢轉到了院長卡裏,院長得知這是齊徽揚捐給院裏的,感歎道:“他有心了。”


    褚彥在一旁點評:“嗯,這人是個有眼色的。”


    顧仲景:“元元說的對,先處著吧,日久見人心,如果真是個好的,倒是可以深交。”


    院長欣慰的看著倆人:“你們都長大了,這些事情就看著辦吧,我也幫不上你們什麽,隻要別吃虧就好。”


    褚彥一看院長表情,知道她心情好,是個好說話的時機,頓時推著她的背往書房走:“孟媽媽,我有點事想跟您說。”


    顧仲景看他們遠去,笑著搖搖頭回了房間。


    等會兒他還得進空間挖樹呢,元元的事既然他想自己處理自己就不插手了。


    ------


    夜色中,一輛麵包車行駛在路上,車內還放著音量超大的dj,在車外都能聽到。


    車裏幾個青年正應和著dj搖擺著身體,駕駛室上的黃發青年連安全帶都沒係,仗著是郊外監控少就絲毫不把安全當回事。


    他們行駛的方向似乎是一座山,那山在夜色中很不起眼,隻是一眼看去卻看不到邊,似乎很大的樣子。


    一條路從山腳下的公路延伸上去,路兩邊都是桂花樹,夜間有一些零碎的鳥叫聲和溪水流淌聲回蕩著,清幽而靜謐。


    後座一個打瞌睡的青年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看看窗外,問道:“文哥,到了沒有?這是什麽破地方?怎麽這麽遠?”


    駕駛室黃頭發罵道:“我他.媽開車都沒嫌遠,你一個坐車的倒是嫌遠了,前邊就是你不會看啊。”


    那人被他罵了也不惱:“前麵就是?不是吧,這樹這麽高,趙小姐讓我們把他樹拔了砍了,就我們幾個,這……”


    其他人也是嗬欠連天的,有人不耐煩道:“能拔多少拔多少,你話怎麽這麽多?”


    說話間,幾人到了地方,將車子熄火停了下來。


    五道身影拉開車門,露出裏麵震天響的音樂,直接上了山。


    孤兒院裏。


    顧仲景抱著褚彥睡得不太安穩,手臂不自覺的將褚彥整個攏進懷裏,時不時的還要收緊一下確定人還好好的待在他懷裏。


    也不知是怎麽回事,今夜顧仲景睡得不太好,兩次從夢中驚醒。


    他感覺自己做了不好的夢,醒來後卻又不記得了,現在也是如此,他眉頭緊蹙,閉著的眼睛無意識亂動。


    突然他猛的驚醒,心裏有一點不安,他看看懷裏剛睡下沒多久的褚彥,想到臨睡前褚彥他睡不著,說總感覺有事要發生。


    他不認為混了這麽多年的末世的兩個人同時不安是空穴來風,但他也想不到會有什麽事發生,隻能哄著褚彥睡去。


    沒想到夢裏也不安生,這都驚醒兩回了,想來想去都不知道怎麽了。


    輾轉許久,反正睡不著,顧仲景幹脆輕輕放開褚彥爬了起來,穿好衣服就要出門。


    褚彥聽到他弄出的輕微聲音被吵醒,問他:“你去哪兒?”


    顧仲景抱歉道:“吵醒你了?”


    褚彥搖頭:“反正也睡不踏實,你要去哪兒?”


    顧仲景:“我想去山上轉轉,反正醒了也睡不著了。”


    褚彥:“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也不想睡了。”


    顧仲景聽他這麽說就走過來給他披上了衣服,等他收拾好兩人去到院裏把小三輪推出了院門,都半夜了,在院裏發車吵醒其他人就不好了。


    三輪車駕駛位旁邊有一個小小的座位,褚彥直接坐在了上麵,和顧仲景並排坐著,說著話朝柳鳴山駛去。


    “寶貝,冷不冷?要不你去我後麵坐著吧,我給你擋風。”


    “不冷,我不想去後麵,我想挨著你。”


    “那你靠在我肩膀上吧,手伸過來,我給你捂著。”


    “嗯。”


    “再過幾天房子就差不多了,到時候安空調順便給院裏也安幾個,我今天看見院裏小崽子都長凍瘡了。”


    “嗯,都安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換了身體變嬌氣了,兩三度就覺得冷了,想想在末世的時候,零下二十多度都沒什麽感覺。”


    “異能不在了自然就抵抗不住了,你又是南方人,扛不住北方幹冷也正常,等安上空調你就別出門了,在家好好待著。”


    “不,我要出門跟你一起幹活。”


    “都快下雪了,我也不出門了,我們在家涮火鍋。”


    “你別說了,說的我都餓了。”


    “等會兒回去我給你下碗牛肉麵。”


    “好。”


    兩人依偎在一起說著話,車速也很慢,都沒什麽聲音,所以林間的動靜很清晰。


    顧仲景的耳力好,小三輪剛駛進山沒多久就聽見了聲音。


    他一瞬間就警惕了起來,車速再次放慢,聽了半晌後他問褚彥:“元元,你聽是不是有聲音?”


    褚彥也聽見了:“好像有人在砍樹!”


    兩人對視一眼,顧仲景把三輪車熄火停了下來,兩人悄無聲息的下了車,朝著聲源處摸了過去。


    聲音來自前方不遠處,兩三個青年正罵罵咧咧的揮著斧頭在砍桂花樹,桂花樹後大概十多米的地方有一片蘋果樹林,此時有兩個身影正在不停往外拔著,地上已經堆了一大堆蘋果樹。


    蘋果樹片區隔壁的櫻桃樹已經被踩踏得一片狼藉,地麵上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櫻桃樹。


    顧仲景心頭的憤怒猛的從腳底竄到頭頂,隻壓得他再也壓抑不住暴戾,隱藏起來的氣勢如火山一般爆發出來。


    他越憤怒越冷靜,整個人如獵豹一般朝著那幾人就撲了過去。


    褚彥也要氣炸了,他最是知道顧仲景為了柳鳴山到底付出了多少,明麵上顧仲景才忙碌了幾個月,可實際上顧仲景早就在空間裏忙了好幾年了。


    這麽多的努力都是為了建造一片他們心中的家園,為彼此在這個世界創造一片容身之地。


    可此時他們的家園卻被他人如此糟蹋,褚彥幾乎目眥欲裂,恨得咬牙。


    他的動作一點不慢,緊跟著顧仲景的身後,飛快的朝著那幾個不知死活的小賊奔去。


    顧仲景動作快,幾步就跑到了小賊麵前,引起了幾聲驚呼。


    “啊!有人!快跑!”


    “媽的,這時候怎麽會有人來。”


    幾人大喊著跑的飛快,斧頭都不要了,結結實實被突然跳出來的顧仲景嚇了一大跳。


    他們偷偷摸摸來搞破壞,本就心虛,再加上大半夜的,突然被發現,幾人都有些慌,一時之間都忘了反抗,隻想著趕緊跑。


    顧仲景哪裏會讓他們跑掉,揮起拳頭就朝著離他最近的小賊打去,小賊被他一拳就打的摔倒在地爬不起來。


    顧仲景緊跟著又朝其他人追去,褚彥迅速放倒一個朝他這邊跑來的小賊後,再次朝另一個人下手。


    兩人在末世中都是強者,放倒這幾個小賊簡直輕而易舉,沒幾分鍾,五個人都被他們給綁了起來。


    顧仲景快要氣炸了,他完全不準備報警,報警最多關他們幾天,顧仲景又怎麽會願意這麽輕易的放過他們。


    看看那一地的狼藉,顧仲景隻覺觸目驚心,他們怎麽敢?!


    褚彥漂亮的臉崩的很緊,冷得就像冰山頂上的雪,他淩厲的目光落在幾人身上,咬著牙冷冷問道:“誰讓你們來的?”


    這麽晚了出現在柳鳴山,還把果林破壞成這樣,那可是好幾畝啊,現在全都被他們破壞成這樣,也不知已經來了多久了。


    怪不得今晚他和顧仲景都心神不寧的,感情是真有人在搞破壞,要不是他們出來轉這一圈,等明天早上過來,說不定還要損失多少呢。


    顧仲景眼睛都紅了,從地上撿起他們用來砍桂花樹的斧頭,對準其中一個的手就剁了下去。


    那人的小手指頭刹那之間就掉了下來,疼的慘叫,褚彥嫌他叫的聲音太大,上前幾步扯下他的衣裳就塞進了他的嘴裏。


    顧仲景的狠厲嚇到了其他幾個人,涕淚橫流的開始求饒。


    “兩……兩位大哥你們放……放過我們吧,我……我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是……是趙秋淩讓我們做的,大哥,我們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您放過我們吧。”


    他們甚至不敢把求饒的聲音弄大,實在是顧仲景太嚇人了,渾身的煞氣,說剁手就剁手,連聲招呼都不打。


    他們自詡混社會的,時常在各種高中和中學附近收保護費,從來沒有遇到過顧仲景這種人,狠厲得叫人肝膽俱裂。


    褚彥好像沒看見顧仲景剁那人手似得,漫不經心斜睨幾人。


    “趙秋淩?她真是不死心啊,她還讓你們做什麽了?”


    幾個小賊被嚇破了膽,知無不盡道::“她給了我們二十萬塊錢,讓我們把山上能破壞的都破壞掉,最好把房子一起拆了,不管您們建幾次就破壞幾次。大哥,我們知道的都說了,求您了,放過我們吧!”


    顧仲景閉上眼睛深吸口氣,小聲道:“趙秋淩,我放你一馬,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的底線,好樣的。”


    他再次睜開眼,看向幾個人,冷漠道:“給你們一個機會,明天晚上這個時間,把趙秋淩帶到這裏來。如果到時間我見不到人,你們自己看著辦。”


    說完緊接著又威脅道:“別想著報警,我既然敢剁你們的手,要你們的命也很簡單。”


    說完轉過身對褚彥道:“元元,你轉過身去。”


    褚彥聞言乖乖轉身,他知道顧仲景大概是要給人拍果照了。


    他和顧仲景自末世而來,什麽陰謀詭計和血腥沒見過,他們從來不是善良的人,隻是這個世界給了他們美好,他們也願意把煞氣滿身的那個自己藏起來。


    可若是有人敢招惹到他們頭上,對不起,廢了你也是你自找的。


    褚彥完全不覺得顧仲景做的有什麽不對,若換做是他,他也會做出一樣的事。


    敢對他們的寶貝果樹伸爪子,就要做好被剁的準備。


    幾分鍾後,幾個混混互相攙扶著飛速的朝著麵包車跑去。


    為首開車那人哆哆嗦嗦幾次都沒能把車門拉開,最終幾人終於合力拉開車門後,更是加速開著車就跑。


    如同後麵有惡鬼在追一般,他們怕極了後麵的兩個人,他們就是魔鬼!


    被剁了手那個青年手一直不停的在出血,他捏著手裏被剁下來的小手指,又害怕又恐懼,幾次催促黃毛開快點,好去醫院把手指接起來。


    黃毛也不罵人了,把個麵包車開的簡直要飛起來。


    要說此刻他們最恨的就是趙秋淩了,要不是趙秋淩,他們根本不會遭遇這些。至於山上那兩個人他們根本就不敢去恨,想起來就哆嗦著想尿褲子,哪裏敢去恨他們。


    此時山上的顧仲景和褚彥兩人站在原地看著那一地的樹苗,心裏的憤怒絲毫沒有緩解。


    “顧大頭,你剛剛為什麽不讓他們留下來把我們的樹栽好再讓他們走?”


    褚彥話裏帶著氣,不是對顧仲景的,而是對混混和趙秋淩的。


    顧仲景走過來摸摸褚彥的頭,陰冷的表情溫和下來:“我不想他們的髒手再碰我們的果樹。”


    褚彥勉強接受了他的說辭:“也是。幹活兒吧,這麽多果樹,也不知道要栽到什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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