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頭看了看那個藤製的長台之後,說道:“看來這個藤製的長台就是那個蘼囖根莖的一部分。”


    我們幾個聽了麵麵相覷,這整個兒仙逝之地的解構就是那個蘼囖。隻要蘼囖能在,就沒人能知道仙逝之地的準確所在。就算能進來,也出不去呀。


    頭嘴裏輕輕罵了一句我草。他的聲音剛落,我看到那藤製長台裏麵的繭晃動幾下。我吃驚的瞪著那個東西,我看著那個女人,但她隻是死死盯著長台上的那個白繭。


    我猜想這個人會不會就是那個廖婆呢?頭嘴裏輕輕罵了一句我草。他的聲音剛落,我看到那藤製長台裏麵的繭晃動幾下。


    我吃驚的瞪著那個東西,我看著那個女人,但她隻是死死盯著長台上的那個白繭我們身邊已經圍滿了那些黑影,它們始終與我們保持一小段距離,此時大殿裏非常寧靜,我隱約覺得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了。


    那個女人抬起頭,閉著眼睛,長台深深一拜,那隻白猿立刻不撲到了女人後背之上。當我們在看那個女熱人的時候,女人突然站了起來,怒目而視那個白繭。三爺很是吃驚問道:“怎麽了?”女人說道:“不對,這個已經不是廖婆的金身了。”


    我們幾個聽到這話大吃一驚。那隻白猿突然仰天長嘯,我心中說道:壞了,要出事。可是等了一會依舊是沒有任何動靜,這時我看見在我們身邊的那些黑影一個個走進了藤製的長台前麵。他們剛剛靠近這個長台,突然定身在長台之前。


    我們幾個慢慢的後退,生怕除了什麽問題。果不其然,那些一直都沒有和我們發生衝突的巨型黑影,立刻倒戈向我們攻擊過來。三爺和歪嘴兩人立刻開槍,而鄭文和歪嘴也毫不示弱哦。可是子彈打在黑影的身上就如泥牛入海。突然那些黑影仿佛都有了麵孔。


    我看見個東西的臉,眼前一黑。“我靠,冷刀!”大頭喊道。一個冷刀已經夠難對付的了,這二十幾個三米來高的冷刀更是讓人心裏發毛。


    我當時幾乎失去了抵抗的意誌。突然我的胸口一陣大燙,我眼前一黑。下一個瞬間,我就反應了過來,這些黑影還是黑影,但是沒有冷刀的麵孔。我驚恐的看著其他人,他們仿佛還沉浸在恐懼之中,我剛要喊醒他們,那隻白猿又是一聲慘叫。


    將幾個人全部喚醒,鄭老頭看了一眼三爺說道:“別管這些黑影,直接向那個蘼囖長台的掃射。”我們也來不及思索,全部的子彈集中到藤製長台之上。但是子彈和長台發生撞擊,竟然出現了陣陣的火花。我正在吃驚的過程中,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三爺,他竟然悄悄的繞到了那個女人的是身後。


    突然從脖子中拿出那個神秘的蠱之項鏈,一把竟然塞到了那個女人的腦後。那個項鏈上的黑色球體,在接觸到女人頭部的時候,一下子竟然像蟲子一樣牢牢的咬住那個女人。女人扭過身來,指著三爺。三爺臉上笑著,看著女人。


    那個白猿立刻撲上來像攻擊三爺,但是這個時候女人轟然倒地。那個白猿突然呆滯在跟前,三爺立刻從腰裏掏出匕首,手起刀落將白猿的猴頭砍下。前期突然的變故讓我們措手不及,這個時候那些黑影已經臨近。那個女人突然站了起來,我的胸口的玉佩突然史無前例的燙了起來。我用手牢牢捂住胸口。


    而三爺則是念念有詞,女人突然撿起了龍紋刀。左突右閃繞過那些黑影,直奔藤製長台。一刀看下去,砍出了一條長有一米的口子。那幾個黑影突然倒地,像是很痛苦的樣子。那苗族女人一直拿著龍紋刀在藤製的長台上揮舞,好像立刻就要把那個長台拆了的樣子。突然我們感覺整個大廳都在顫抖,那幾個黑影轉眼間就消失在眼前。


    三爺突然停止了叨咕,那女人也停止了行動。我們幾個在電光火石之間,幾乎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時候鄭老頭一聲冷笑:“孔老三,攝心蛹你還一直呆在身上。”三爺看著鄭老頭,頓了一頓說道:“這個都不重要了,現在我倒要看看個白繭裏邊是什麽。”


    三爺從哪個女人手中接過龍紋刀,歪嘴穩穩當當向那個長台走去。就跟平時完全沒有區別。走到長台的中間,彎腰用刀伸手去挑那個白繭。突然白繭一個翻滾,三爺一愣,立刻就捅了進去。瞬間一股綠色汁液順著白繭流了出來,三爺順勢一個,白繭之中,竟然是一個人。


    我們幾個明顯看到三爺愣了一愣,然後三爺就扭頭便回來了。我們幾個也心生好奇,趕緊走上前去。突然聽見歪嘴大喊:“大團?大團?”


    我跟大頭直接傻在了那個白繭跟前。白繭之中的正是大團,隻不過大團好像和地下的蘼囖根莖連在了一起。


    剛才龍紋刀在大團身上砍出的傷口,現在還留著青色的血跡。歪嘴不敢相信眼前所見,立刻衝到三爺麵前,用手抓著三爺的領子,說道:“大團,大團他怎麽了?”三爺冷冷的看著歪嘴,說道:“大團現在是廖婆的替身了。


    仙逝已經啟動了。”歪嘴說道:“那,那,那……”三爺說道:“沒有用了,大團現在已經跟蘼囖共生了。”歪嘴這個時候還想要說什麽。突然整個大廳一陣晃動,從大廳的深處出現了一個石柱。


    我們趕緊四周望去,隻見在離我們不遠的石柱子後邊冒出幾個人影,我定眼一看是年輕的首領,鐵棒大漢,馬臉的長老和那個是用禹王尺的黑衣苗人。


    大頭看見他們四人麵目表情,尤其是哪個年輕的首領一臉不屑的看著我們。大頭看著那些人,牙齒咬的咯吱響。可以用八個字來描述此時的局麵,那就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年輕首領眼睛冷笑著,而馬臉的長老斷了一隻手,惡狠狠的盯著我們說:“苗疆禁地,你們怎麽能進來?”聲調很高,另外鐵棒大漢和仙風道骨的黑衣苗人走前幾步,各拿兵器死死看著我們。


    我幾乎已經把他們忘了,從那個深潭之後我們就沒喲就見過,他們不是說仙逝已經啟動了麽?


    我們幾個端著槍對著他們。三爺突然說道:“把槍放下吧,對它們沒有”。


    我們幾個還在長台之上,看見他們,想起了推古長老的戰鬥力,頓時沒有了戰鬥的勇氣。年輕的首領也走上長台,舉著手指著大團,然後伸出一隻手指指自己。我們沒有明白他的意思。三爺說道:“大團這個樣子是他弄得。”


    歪嘴一聲暴叫。我暗叫不好,如果歪嘴依照歪嘴的脾氣,肯定會在聽到這個消息的同時就會朝他們開槍。我轉頭去看歪嘴,‘砰’一聲槍響,打到那個年輕人的的身上,那子彈竟然打穿了年輕人的胸膛。但是這一槍不是歪嘴開的,而是鄭文。


    緊接著後邊的動作我都沒看清,鄭文就人頭落地了。然後那個鐵棒大漢出現在我們身後對著我們說道:“不許動。”


    鄭老頭看見鄭文慘死,立刻睜大了眼睛。但是立刻又恢複了過來。


    媽的,我心裏暗自罵道,這是沒辦法打了,完全被碾壓。年輕首領他們幾人慢慢地走向我們,鄭老頭和我跟大頭等人順勢往後退,直至退到藤製長台的邊上,三爺依舊站在哪裏沒動。


    大頭嘴裏非常輕聲的哼了一句,說道:“強子現在怎麽辦?”我說道:“娘的,還能怎麽辦?就此別過了”


    那些人很快就到了跟前,鄭老頭說道:“別著急,我感覺孔老三有辦法。攝心蠱還有龍紋刀還有你身上的玉佩就是咱們現在的籌碼”大


    頭說道:“靠,我說鄭大爺,你能確定麽?咱們幾個命就在那個神棍手裏了?”我們說話的大廳同時又是一聲巨響,我突然看到那個馬臉長老身上都明顯帶有很重的傷,他不是刀槍不入麽?


    什麽東西能傷了他?我突然想到這些人是不是在啟動仙逝儀式的時候出了什麽問題。想到這,我在看那些苗人,除了年輕的手裏,其他人都是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我心裏好像有譜了。


    年輕的首領和那些苗人走近了我們,然後走到苗族女人麵前看了幾眼後,對三爺說道:“她是苗族的聖女,雖然我們有點意見但是我還是得給她報仇吧。畢竟,從某個意義上講,他是我的母親。”


    我們幾個全看著三爺,三爺一聲冷笑,說道:“仙逝儀式是不是受到阻礙,沒有鑰匙,你們強行開啟仙逝,廖婆大人是不是會強烈的反噬?”


    年輕的首領並沒有反應。而其他三個苗人,明顯神色有異樣。


    突然那個黑衣長老說道:“首領,雖然我們支持你,但是這個老者說的對,我們這麽做,是有點冒險了?”然後眼睛落在了馬臉長老的斷了的手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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