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言腦袋嗡嗡嗡的響,和開了蜂鳴模式似的,忍下心頭的詫異,笑了兩聲:“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這地方真不錯,你花多少錢拿的?”


    宋裴然冷靜的聲音穩定:“你要喜歡,我送給你怎麽樣?”


    “這就不用了,太貴重了。”何斯言從沙發上站起來。


    “我想起來晚上還有個局,就先不打擾你了。”


    他說完就要走,和宋裴然呆在一起周圍的空氣都是令人窒息的。


    宋裴然盯著他看,眼神陰鬱鬱。


    何斯言硬著頭皮,自顧自的往外走,一手剛開了房門,宋裴然幾步衝了上來,一把摁住了他的肩膀。


    何斯言愣了一下,扭過頭瞪著他:“怎麽,宋總想留我吃個晚飯?”


    “你就這麽不喜歡我?”宋裴然固執的看著他。


    何斯言心底歎一口氣“這個問題我們不早都說過了嗎?”


    宋裴然抿了抿薄唇,從背後將何斯言禁錮在懷中,微躬身下顎擱置在他的瘦削的肩上“我哪裏不好?”


    何斯言一怔,男人的身體微微發熱,隔著布料熨貼著背部的皮膚,“不是好不好的問題,是我們不合適。”


    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好了,也不知道怎麽樣和宋裴然溝通。


    “你為什麽現在才說?”


    宋裴然湊近了臉,兩人臉頰的肌膚幾乎是貼在一起,溫熱潮濕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何斯言耳下一塊潔白敏感的皮膚上。


    “現在說也不晚,宋總你這麽年輕,比我好的人大把的是。”何斯言瑟縮了一下脖子。


    宋裴然沉默一下,在讓他心裏難受這方麵,何斯言從來沒輸過任何一個人。


    “可我隻想要你。”


    “差不多行了,不要讓大家都尷尬。”何斯言理性十足的撇一句。


    宋裴然緊緊抿著嘴唇,語氣驟然冷了下來,“我的心就這麽一文不值?”


    何斯言心裏也不好受,但自己的屁股自己擦,耐下心說:“以前的事我的確是我的錯,但人要向前看,總不能活在過去。”


    “你的這心真狠啊!”宋裴然偏低沉的嗓音在耳側響起,伴隨著一點清冷的笑意“我想把你的心掏出來看看,看看它到底有多硬。”


    何斯言意識到話語裏的危險,想往前走一步拉開門,卻被宋裴然橫著手臂摟緊了腰,牢牢的桎梏住。


    宋裴然低聲說道:“你也會知道害怕?你在怕什麽”


    何斯言肩膀輕微抖了抖,默念了幾聲冷靜,“有什麽話我們好好說,剛不還說的好好的?”


    “可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我想聽你呻`吟”宋裴然語氣平靜。


    何斯言隻覺耳垂一陣痛,炙熱的呼吸混著曖昧,緊接著下顎被狠狠的攥住,強迫他扭過頭,一個直率凶狠的吻橫衝直撞。


    宋裴然高大的身軀將他壓在了木質門上,一手猛力的摁著他的後腰,讓他貼緊自己。


    何斯言腦袋中的警鈴大響,毫不猶豫的惡狠狠的咬了宋裴然薄薄的下唇,逼迫宋裴然不得不拉開彼此的距離。


    “你瘋了吧?”何斯言瞪著眼睛。


    嘴裏全是鐵鏽的血腥味,宋裴然回味似的舔了舔破皮的下唇,眼神邪氣的盯著他:“我早被你逼瘋了。”


    真是有病,何斯言氣的頭疼,“你有病就趕緊去治。。”


    宋裴然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我的病隻有你能治,你那麽善良,願意為別人的事來對我興師問罪,你怎麽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呢?”


    何斯言臉色發白,流年不利,遇上的人一個比一個神經病。


    他強迫自己快速冷靜下來,趕緊解決眼前的矛盾,和聲和氣的說:“宋裴然,我們就不能像朋友一樣相處嗎?這樣你不覺得累嗎?”


    “朋友?”宋裴然咀嚼著這兩個字眼,一手在他身上放肆“你會讓你的朋友上你嗎?”


    何斯言呼吸不穩,僵硬了脊背,瞪著他說:“手從衣服拿出去,別給我來這套。”


    “可你就是吃這套。”宋裴然輕笑了一聲,在他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你繼續發火,我想知道你失態是什麽樣。”


    何斯言心裏的火又竄上來,一個耳光扇了上去,宋裴然早有防備,握住他的手腕摁在了門板上,冷冷盯著他說:“你打我一個耳光我操你一次,這個交易挺劃算。”


    “你真的有病。”何斯言已經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好了。


    宋裴然輕輕點了下顎,“我早都病入膏肓了。”


    他抽回了衣服裏的手,何斯言鬆了一口氣,立馬轉身開門,手剛擱置在門把手上,後腰被強硬的手臂扣緊,宋裴然半抱著他仍在了沙發上。


    何斯言後腦磕在沙發邊沿一陣疼,還沒來得及坐起來,宋裴然又沉又結實的身體半壓了上來,推都推不開。


    宋裴然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如狼似虎“你好好看著我的臉。”


    “你敢碰我,我就宰了你。”何斯言冷冷的說。


    宋裴然打量著他,嗤笑一聲:“我已經在你手裏死了幾回了。”


    何斯言拚盡全力推著他的肩膀,但體能差異太大,壓根推不動,宋裴然一手摘了他的眼鏡,隨手撂在了一旁,在他眼皮上輕輕親了一下“別急,這是上回的。”


    何斯言呼吸不上來,咬著牙,“你想當強`奸犯?軟的不行來硬的,你可真有你的。”


    “你裝什麽呢,你上回不是挺享受的?”宋裴然半眯著眼睛說。


    真是沒救了,何斯言沒什麽力氣和他較勁,正常人總不能和傻逼講道理。


    “你到底怎麽樣才能放過我?”何斯言語氣無奈的問一句。


    宋裴然伸手在他臉頰上輕輕碰了碰,“你給我生個孩子我就放你走。”


    “你自個生吧!”何斯言氣笑了,生個屁,又不是生子文,也要能生的出來。


    “是你問我的,你又生什麽氣。”宋裴然手掌貼著胸口一下一下的給他順氣。


    何斯言壓抑下急促的呼吸,看出來了,不管是強`奸還是和`奸,反正今天就得奸一奸。


    事情到這個地步,生氣已經沒用了,自己能少受點罪就少受點罪。


    人生苦短,何必要讓自己難受。


    “算我欠你的,你要弄就快點,我晚上還有個局。”


    宋裴然盯著他看了一陣,臉上漸漸冷了下去,一手解開了自己的領帶,禁錮著何斯言的手腕纏了幾圈,何斯言已經沒勁在掙紮了,由著他來。


    宋裴然順著他流暢緊實的下顎一路往下親,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他身上挑撥著,這具身體熟悉至極,在四年裏無數個夜中在他的夢中反複出現。


    像夢魘一樣折磨著他,無法停止思念和執著。


    何斯言嘴唇抖了抖,手指摳緊了沙發邊沿,低聲罵道:“你他媽戴套。”


    “我不。”宋裴然固執的說,幾乎是癡迷的看著他著臉上浮現的神色。


    何斯言說不出話來,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了一樣。


    “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不好嗎?我會好好伺候你,每天都會讓你滿意順心。”宋裴然在他嘴唇上貪戀的親了一口,溫柔似的蠱惑著。


    何斯言半閉著眼睛,心裏罵了一百遍髒話,這他媽算工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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