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我扶正之氣!”


    “揚我扶正之氣!”


    “揚我扶正之氣!”


    “......”


    音舞深的一席話慷慨激昂的話語徹底的讓我們扶正裏麵的熱血男兒沸騰了起來,勢要保衛我們扶正,保衛我們扶正的領地!


    我們在霏岸鎮失去了十來個同伴,還有不少的平民。在我們所掌控的地界裏麵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事,我們哪怕是赴死都要保護我們領地內所有人的安全,讓入侵的人知道我們扶正不是好惹的!若我們解決不了如今的這些擺在麵前的事,我們又如何讓組織裏麵的人信服、讓入侵的人不敢再入侵?!


    因為苗家寨的那些人都是人類的緣故,哪怕是妖物也都是血肉之軀,所以這一次我們出發的人都佩戴有槍械還有一箱箱的子彈。茅會芯也會同去,扶正的總部就交給錢若怡還有呂卉卉。


    這一次我們這些人裏麵過去的有音舞深、茅會芯還有我,除了我們三個人之外還有三百個扶正裏麵的熱血青年。單單是車子就開了過百輛,以包夾之勢去圍攏霏岸鎮。這麽做的原因就是不想讓閆東安能夠帶著人出了霏岸鎮去別的地方,要把他們消滅在霏岸鎮裏麵!


    現在我們對外的聲明閆東安肯定是知道的,我們拒絕了去幫助他,而是要像千年狐妖一樣去對付他們。可以想象此人肯定不會坐以待斃,他可能會逃,卻也可能會與我們拚了。從前線上得到的消息來看,就目前來說閆東安還是帶著人在霏岸鎮裏麵,他們的動向我們肯定要清楚。


    在過去的時候音舞深在車裏麵撥打了一個電話,不知道她是打給誰的,隻聽她說了一句“時機到了”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時機到了?


    什麽時機到了?


    我很好奇,就把心中的問題說了出來。


    音舞深故作高深的對我還有同在車上的茅會芯搖了搖頭,凝重道:“你們暫時不要知道。現在最為重要的就是把閆東安那些人從我們的地盤上除去,除不去就趕出去。今天的這件事肯定會讓遂宜市裏麵本來太平的現象如同海嘯般的顛覆,不能夠讓這個時間耽擱我們太多的時間。”


    以我對音舞深的了解,不難知道她肯定是在籌劃著一些什麽,不過她不說我即便再去問她也不會說,所以我不會硬著頭皮去追根到底。


    聽得出來這一次的事情實在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如若不然她也不會這麽的凝重。


    就像她說的那樣,就遂宜市裏麵的局勢來說,現在可是將要覆滅了一方的勢力。這和當初師夢道長讓人始料未及的覆滅遂宜市裏麵的永生組織不同,現在這可是我們彼此都能夠參與進去的戰爭。麵對著這種局麵,我相信不會有人要看著千年狐妖獨自吞下苗家寨的地盤,肯定會在這個事情上做些文章。


    這種情況可就和我們當初一同坐下來分蛋糕的情況不同了,這個蛋糕可是千年狐妖拿下來的,他會容許自己獲取的東西和眾人分享?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而且也可以想象現在千年狐妖在對付了閆東安這些人之後在實力上肯定有變弱,難免也會被趁虛而入。同時,在這個時候會出現幾個勢力的彼此聯手也不是出奇的,也會有各自的算計在其中。


    縱觀整個大局,局勢是非常亂的,也是都不好去捉摸的。對我們扶正來說,現階段要保證自己不受侵犯的同時還得把進攻我們的敵人給消滅,不然在我們大亂的時候也會隨時可能成為別人籌謀的羔羊之一。


    還好我們扶正現在比成立的時候實力強太多了,不然完全頂不住現在這個大浪,很輕易就被擊潰了。不過即便是發展得不錯的扶正在如今也還是不能夠跟那些盤踞在遂宜市多年的勢力相比較,這也正是我們的劣勢所在,故而我們才更加需要以雷霆般淩厲的手段去消滅入侵的敵人,才能夠保證我們可以專心的麵對將要對付的敵人。


    總之,現在對我們來說是有越少的敵人越好,因為敵人越少我們越能夠去麵對。


    ......


    我和音舞深還有茅會芯作為這一次帶隊出戰的主將,我們肯定是對霏岸鎮是正麵攻擊的,若是主將都畏畏縮縮,哪又談何帶兵打戰呢?


    在臨近霏岸鎮的時候茅會芯已經在車頂架上了她的大狙,音舞深也佩戴了衝鋒槍,而我因為有卯陰臂的緣故就負責來開車。說起來這也是因為卯陰臂的操縱車子會非常的利索,一些路障什麽的也能夠去輕易的避過。最重要的是現如今我的卯陰臂對普通處理的子彈可是能夠很輕易去抵擋的,這也讓我們能夠置於安全的地方。


    也就是說我是作為舉盾牌的,音舞深和茅會芯是作為揮茅攻擊的!


    霏岸鎮是一個很普通的小鎮,但現在小鎮裏麵的人可不簡單。因為苗家寨的人懂得鬼事的緣故,當地的不少孤魂野鬼都被嚇得逃竄了出來,顯然是害怕別消滅了所致。


    茅會芯利用大狙狙擊的緣故,所以隻要確定了有凶徒了的時候就會遠距離進行射殺,一開始我們很容易得手,對方也知道了我們槍械上的厲害。然而我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閆東安知道我們過來,讓人把常人作為人質來擺在小鎮鎮上的各個地方,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我們知道有人質在他們的手裏。


    “怎麽辦?”


    看到這種情況我鎖緊了眉頭,想不到閆東安竟然會這麽的沒有下限,想要知道音舞深要怎麽去處理這種事情。


    現在不僅僅是我們這裏要知道解決的辦法,就連在各個方向要對霏岸鎮進行圍攏攻擊的人也同樣有著怎麽做的答案。


    音舞深作為這一次的主帥,怎麽做自然就是她說了算。


    在任何的案件裏麵讓人最為頭大、難以對付的就是凶徒用人質來威脅,要是一般的歹徒還行,給他們想要的東西讓他們放了人質,到時候再去對付他們。然而閆東安這些人可不簡單,不是說給他們什麽好處他們就會全身心的放心我們的。而且他們在捉人質之前可是殺了不少人的,據那些逃出來的鬼魂來說,霏岸鎮裏麵常人的死亡已經多到了百人。現在鎮上的人逃不了,隻能是閉關鎖門在家裏不出去來保護自己。可對於閆東安來說,把這些人從房屋裏麵捉出來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若是利用了汙穢之物更是可以做得更快。


    麵對著這樣的情況音舞深也不可能放棄整個霏岸鎮的人民於不顧,讓各處要對霏岸鎮進攻的人停止行動,而且拉開距離不要與對方接觸。之所以會這麽來做,也是因為害怕不同方麵會有我們扶正的人遭受對方的威脅,解釋全部的信息都傳到音舞深這裏來,可不是很容易就能夠解決的,所以在沒有解決的辦法之前拉開距離是最好的選擇。


    不得不說閆東安確實是聰明,沒有和我們硬碰硬,反而是知道我們的正道的組織從而給我們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利用霏岸鎮鎮上的人來威脅我們。


    他們早就是敗家之犬,從他們的所作所為就知道他們可不會顧及人命,隻要能夠活命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去殺人。畢竟如果不殺人他們就得死,對於他們這種歹惡的人來說可不會在這些事情上有任何的愧疚。


    他們跑來我們的地頭躲是非常合理的,如果是去了其他那些不是我們正道勢力的地方,估計別人可不會在意人質的性命,寧願去殺了他們也不願受他們的脅迫。因此,我覺得閆東安他們來我們這裏必然也是在這方麵來考慮過的,而且他們也確實做到了他們所想要的,我們不敢犧牲一個小鎮的人的性命去和他們血拚!


    按對方的要求,閆東安還和我們通了電話。


    “你們想要怎麽樣?”電話一通,音舞深沒有和對方墨跡,直言了對方需要什麽才會放了鎮上的那些人。


    “就喜歡這麽直白的。”電話那頭的閆東安隨意的道了一聲,可以從他的那一頭聽到除了他聲音之外的很多動靜聲,而且他還特地的讓我們聽了他身邊傳來的一個人的慘叫著戛然而止的聲音。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威脅,若是沒有猜錯,他剛才讓人有意的殺了一個人讓我們聽到這些聲音。而後方才聽他帶著低沉的口吻說道:“別怪我們把這個小鎮弄成現在這樣,因為我知道你們肯定不會招待我們。所以,我們隻好讓你們知道我們的決心。小鎮雖小,鎮上卻也超過兩千戶人家,人口大幾千。我們不過才殺了百來人,百來人和大幾千比起來,我相信你們算術上是能夠知道區別的。”


    威脅,明晃晃的威脅!


    霏岸鎮雖說是小鎮,但人口確實不少,單單是鎮上平常的日子裏就有數千人是很正常的。數千條的人命也就是我們所在意的,可是也正是因為人數多的緣故,才造就了閆東安可以隨隨便便的就殺一個人來證明自己的態度。如果他的手裏隻有一個人,我相信他肯定不敢隨便的殺人,因為這些人質就是他的籌碼,也唯有這些籌碼在手才能夠和我們來談事情。


    “我知道你們來真的,殺人對你們來說不過是舉手抬足罷了。我們扶正是正道組織,你們應該很清楚我們是做正義之事的。你們有這麽多的人命在手我們哪有不聽你們的威脅呢?隻不過我希望我們大家都懂得退讓,你們把鎮上的人當成瑣屑一樣所以丟棄未免有些過分了。如果想要好好的談,未必就得殺人。不知我說得是否合理?”


    音舞深沉聲說著。


    現在我們的通話都是對外公開的,因為這件事情觸及的是好幾千人的性命,很多人都很在意這件事,而我們怎麽去做好這件事也是讓人關心的。正是因為這種重要性,現在霏岸鎮的整件事情才是有必要公開。


    就像音舞深話裏所說的那樣,挾持人質不一定要殺人,可是閆東安並沒有那樣去做,況且是沒有和我們打招呼就來了我們的地界裏麵殺人,這儼然就是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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