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死晚死都是死,命是你的,也是天的,你若行事處處為健康著想,敢問這世間又有什麽是完全健康的呢?”


    對於這個小女孩的話我並不認同,直接就以隨意的口吻懟了回去。


    這個世界上容易讓人喪命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之所以吸煙是為了解壓。況且我現在所做的職業實在是過於危險,在沒有因為吸煙得肺癌死去之前就可能被別有用心的汙穢之物亦或是惡道所殺死了。


    “嘁~”


    小女孩沒有再糾結在吸煙的事情上,隨意的擺手不屑了一聲。


    從一開始見到她她所做的動作上來看一直都很老成,給我一種與她身材還有聲音不同的違和感。正常的小女孩可不會做出這麽老練的動作......當然,不可否置有些小孩成熟的比較早,學習和習慣的能力都比較強,小小年紀做出大人的舉動也屬實正常。


    見她沒有說話,我可沒有閑工夫跟她大眼瞪小眼,直白的說道:“說吧,你為什麽來找我,為什麽知道我在這裏?”


    最近發生在身上的事情太多了,從逃離慶明大學開始就沒有停下來過。但我早已經習慣了大把事情纏身的日子,因此在現在突然遇到的事情上並沒有感到煩躁。這都是因為一句老話說得好:想要把眼前的路走得順暢,那就把所有的阻攔都清理掉!


    我不認為自己有可以清理一切發生在自己麵前的困難的能力,可事在人為,你不解決永遠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有多少的能力,同樣的你也將得不到成長。


    聽到我的問話,她坐在我床上的身子並沒有動,而是有意的晃了晃腦袋上有戴著的黑紗鬥笠,裏麵的麵容讓人看不清,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在注意著我。隻聽她口吻稍稍變得認真了回話道:“找你自然是因為你是道士,知道你在這裏也是因為你是道士。以你的能力,想必夜裏街道上發生的事情你也都注意到了。我們悲苦村的迎平安可不是無中生有的迷信一說,是真正有必要去做的事情。你們道士中一個叫朱五鄺的人是今年過來幫我們迎平安的人,可惜了他的能力不夠,現在遇到了一點兒問題,現在我過來就是想找你搭把手。”


    我:搭把手?


    我並沒有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而是在心中悄悄的進行著琢磨。


    “你是悲苦村的‘神婆’。”聽她的話我琢磨出來了一個結果。


    她知道道士的事情,而且稱悲苦村是她們的村子,極有可能就是類似於某某地方的一個傳統的“神棍”職業。這個神棍之所以加雙引號是因為神棍有真有假,有真的懂鬼事的也有一竅不通迷信騙人的,之前的黃村的神婆就是。


    原來那個把桃木劍置於身前防上蠟燭的道士叫朱五鄺,這個名字是我第一次聽,確實不認識。


    朱五鄺身為道士,之前我看他遊刃有餘的樣子,現在這個不知名的小女孩跟我說他遇到了麻煩要我幫忙。從小女孩的口氣來看,她來找我不像是朱五鄺讓她過來的,就像是她自己找過來的一樣,也就是說朱五鄺並沒有發現有我這個道士在阿三賓館?


    這個小女孩聽到我的話,戴著黑紗鬥笠的腦袋輕輕點了點,正言道:“我是悲苦村世襲的第十五代陰神,孫虹樂,你管我叫阿樂就成,村子裏迎平安的事情向來就歸我們來管。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我們並不懂得你們道中那些消災驅邪的事情,但我們卻懂得知道你們哪一個是真正的道士,從而雇傭你們幫我們做事,得到村民的信任。”


    孫虹樂......


    她這番話說得很直白,不可否她話裏的意思就像是識馬的伯樂一樣,他們通過找我們給他們做事從而獲取別人的信任鞏固他們在村子裏麵的地位,聽起來有點騙人的意思。但不可否置的是他們是真的有些本事,畢竟認出誰是道中人士也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


    “如果你有看道士的能力,你應該知道朱五鄺的能力可比我厲害得多,他都解決不了的事情你認為找我去幫忙有必要嗎?”


    說實話,我並不相信朱五鄺解決不了悲苦村迎平安的事情,如果真的難以處理的話孫虹樂估計也不會這麽淡定的過來找我了。要知道如果朱五鄺在迎平安的事情上有處理不了的事情的話,那豈不是說有厲害的汙穢之物出現?要是那樣的話到時候悲苦村可少不了出人民,那時她那什麽陰神的地位可就難保了。


    正是因為上麵的想法,才讓我直接否決了過去幫助的必要。


    況且我覺得事情有古怪,在不清楚事情始末的情況下隨意的去出手幫人很有可能會讓自己落入別人的陷阱中。


    孫虹樂聳了聳肩,“朱五鄺可不厲害,他身上的氣息雖然和你差不多,但是我覺得你很厲害。那家夥現在膽小的都逃了,目前我也隻能找你,不然要是耽誤了時間到時候地下的東西可就要出來害人了。你難道真的忍心看到將有不少人死去?”


    她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並沒有求我的意思,反而就像是道德綁架差不多的意思,這讓我有些不喜。


    無論她是讓我做什麽事,好的還是不好的,她現在的態度我就不喜歡,或許說她這個人完全沒有給我麵子,就像把我當成了奴才來命令我一樣,這種事放在誰的身上都不好受。


    “你在悲苦村的身份毋庸置疑,可是我不是你的朋友更不是你的下人,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說話方式有些給臉不要臉了?”我漫不經心的點上一根香煙,沒有再隱藏自己內心的意思,很直白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同時也是下了逐客令。


    她看起來是小孩,可從剛才的一番言談中可以知道她可不是小孩子,心智可能比不少成年人還要成熟的多,我這麽直白的一席話她肯定會很明白。可是她並沒有我想象中的以憤怒的口吻回複我,麵對著我的漫不經心反而是用我的語氣來對我說道:“我能夠這樣對待你肯定有這樣對待你的理由。”說著稍微頓了一下,隨後帶著黑紗鬥笠的腦袋微微仰了仰,說道:“你叫陳天生,想必你很清楚坐落在慶明市中心的方馱茶廳是什麽樣的一個地方。我現在找你幫忙,說起來也是沒有把你的所在線索告訴了他們,要不然現在找過來的人就不是我了,而是那些跟你做同一種事卻比你厲害的人在你的麵前。當然,都說了是找你幫忙,我沒有把你的線索公布出去,這個交易你會拒絕?”


    說著,她直言了我的名字,還說出了方馱茶廳的事情!


    這些話足以讓我震驚,因為她很清楚我的身份,還知道方馱茶廳在找我的事情......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如果她把我的所在告訴了方馱茶廳的人知道我肯定是跑不掉的。


    我入住阿三賓館並沒有說出我的名字,也沒有透露過有關自己的身份,可想孫虹樂應該是早就注意到我過來了這邊,而且很清楚我正被慶明市的道士所捉拿的消息。本以為自己來到這邊已經很隱蔽,想不到還是被人發現了。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我沉聲道。


    她清楚我的事情不假,可我是壞人還是好人她應該不知道才對。要是說但憑感覺就敢過來和陌生的我接觸,想想應該是不可能的。當然,除非她自恃本事比我厲害,有能夠避免我對她造成傷害的本事!


    麵對我的話,孫虹樂不屑道:“殺我?你可以試試。”


    這句話讓我很不爽,因為我很清楚她的身上沒有道氣也沒有鬼氣,可能她有異於常人的地方,但我可是有著可以實質性變化的卯陰臂的人,她怎麽可能會是我的對手?


    當然,一個人身上沒有道氣的顯露不排除會懂得隱藏自我的道氣。可在我的認知中隱匿道氣除了熟練掌控道氣這個方式沒有任何的途徑可言,而孫虹樂的身板那麽小,我可不認為她有那種厲害道士才能夠掌控的手段。


    話雖如此,我並不會去傷害她。先不說她有沒有抵擋我的能力,從她沒有把我的消息告訴方馱茶廳她已經足以跟我達成了交易。如果她不會把我的消息告訴方馱茶廳的人的話,我未必就不能夠去幫助她做她無法應付的事情。


    與其麵對方馱茶廳的人,即便此時她麵對的事情再難處理我也願意。


    畢竟方馱茶廳裏麵厲害的道士是在太多了,直麵方馱茶廳我的下場就隻有被活捉和被打死兩種可能。


    心中快速的權衡過後我並沒有生氣,吸了一大口香煙再吐出來後攤手道:“好的,你贏了,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麽但說無妨。”


    和孫虹樂簡單的接觸中她這個人讓我非常的不爽,可現在我卻不得不低頭。


    “你早這樣說就好了,如果你真的要動我的話我沒有辦法應付你,不過我有人會把你的消息告訴方馱茶廳的人。”孫虹樂輕巧的從床榻上彈起來,含笑說著,指著我帶著調鬧的口吻道:“你的決定很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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