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難怪,方馱茶廳掌控著慶明市裏麵大部分的地區,像池山這種有名氣的山他們自然不會拱手讓給別人。陸陽作為方世聰的第三個徒弟,能夠被分配了池山這個地方可見他是受到方世聰不少的青睞的。而陸陽身為池山上麵的道士,號稱池山修士一點都不為過。


    本以為來到了這個地方已經出了方馱茶廳所管轄的地方,想不到還在方馱茶廳的勢力範圍之內。


    話雖如此,要是有著陸陽那種厲害的道士存在的話,要是有什麽人想要對我們不利的話也不敢亂來。比方我們昨晚才贏了蔣家,要是蔣家私底下想要對我們做點什麽的話,現在我們在陸陽的地頭,可想蔣家的人也不敢找麻煩找到了這裏來!


    不過我並沒有對蔣家的事有太多的亂想,而是猜測音舞深這一次過來是否是和陸陽有關。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麽,以她不會做無用之功來看,這一次過來定然不會真的是表麵上看起來是野營那麽簡單。


    知道了原來陸陽是方世聰的第三個徒弟,那也就說明了在陸陽之前方世聰還有兩個徒弟,或許還有第四第五或者是更多的徒弟。想到這點我也就跟音舞深詢問了起來,“方世聰能夠把方馱茶廳的勢力在慶明市弄得這麽大,在除了陸陽和楊昌兩個人之外他還有沒有其他的徒弟,那些徒弟又叫什麽名字?”


    “方世聰具體有多少個徒弟我並不清楚,倒是有幾個比較為當地道士所知的,一個是陸陽,再有就是楊昌,還有就是身為大師兄的穆久成和作為二師兄的朱永平。除了這四個人外,還值得在意的就是方世聰的親身兒子方廊逡。你一下子就想要對這些人影響記得深刻是不容易的,如今你也沒必要多去在意這些人,估計很快這些人就會被你所熟記於心。”音舞深有些深意的說出了這席話,說我很快就會對方世聰身邊的那些人會有所了解的。我相信她要是想說我以後要在慶明市多些時日就能夠知道這些人的話倒無所謂,不過聽她話裏麵還有另外一層意思,至於這個意思我也是有著小小的猜測,旋即很快就丟掉,因為這一層意思要是真的話,那將是我特別不想去麵對的!


    為什麽?


    到底是在這些話裏麵隱藏著什麽樣的意思讓我特別不敢相信是真的?


    其實這就是---方馱茶廳可能早就有人想要謀害我們!因為隻有對方想要謀害我們,我們才會快速的對他們有所了解!


    方馱茶廳可和泰安縣的越派不一樣,方馱茶廳裏麵的人都是道士,而且他們還掌控著慶明市道中的話語權。要是他們想要對付我們,再有讓我們無法反抗的證據的話,那我們將會被他們的正義之師所裁決!


    以我們這幾個人的小小能量,想要對付他們那麽多的道中人士基本上是不可能取勝的!


    因此我才不想麵對這樣的事情,但是音舞深的性格我向來了解,剛才她的一席話裏麵就是有我所猜測的這個意思。從以往種種的相處中,她所給我的那種信任度是很高的,隻要她有懷疑的事情大部分就是真的!即便我現在哪怕再不想去麵對有可能和方馱茶廳為敵的事情,我也要在心中有所提防,以免過於的鬆懈。


    我沒有再問音舞深,估計她是知道了我現在有所猜想,故而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有些事情很難讓人去相信,但未必就不會發生。今晚我們就在這裏等著,要是那個和我交易的人沒有過來,我們就先發製人去拆了陸陽的閣樓。這總比我們要做老鼠那樣躲躲藏藏來得好,即便我們躲,憑借他們的能力估計很快就能夠找得到我們。毫無疑問,大鬧一場會更加的適合我們。”


    “咕咚!”


    聽到這話的我直接大力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她沒有再隱瞞我的意思,說出了這一次過來的目的就是我為了拆陸陽的道閣。


    她什麽時候和之前跟我們在鬼市交易的人說好會來這個地方交易我記得當天她並沒有提過,猜想可能是之前他們雙方有過不止一次的交易,這點音舞深也說過,或許池山的仙池邊就是他們第二個隱蔽的交易地點也說不定!也隻有這個理由才能夠證明得了為什麽音舞深會說在這裏跟之前那個人交易的緣故。


    本身她是不打算跟我們說出來的,現在跟我們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麽。


    有所疑惑我就問了出來,“為什麽要在現在才說出來?”


    “城市裏麵能見到的都是建築物,在我們所居住的地方可能上下一兩層就會有鬼的存在,而且還是那種不易被人所感知出來的。這裏則不同,四周有無鬼物一眼就能夠明了。孫玲花那些人的死正好留下了我們給出去的攝魂鈴被留在凶殺現場,無論怎麽看都是想嫁禍給我們的可能性最大,而想要嫁禍給我們自然就不會放著我們不管。對方不那麽快的對我們出手想必是在等待著一個契機,這個契機到底是什麽我現在並不好去猜測,但可以值得肯定的是,我們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了。”音舞深的一番話說得很認真,並沒有任何玩味的味道。


    在城市裏麵都是密密麻麻的建築物,你很難想象在不為你所見的樓上樓下可能就會存在一些會在窺探你們的鬼。雖說我們是道士,但要是有道中人士養的某些鬼,這種鬼鬼氣極其隱蔽的話,我能夠感知身邊方圓十米上下的鬼氣不假,但如果是這種特殊的鬼在我所能夠感知的範圍內出現的話我也不容易去感知得出來。


    就像音舞深所說的那樣,如果對方真的有嫁禍我們的心思,自然就會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相較於城市都是密密麻麻建築的地方,現在這裏倒是容易看得出來周邊有無鬼的出現。


    琢磨著音舞深所說的一席話,我緊鎖著眉頭分析道:“對方是把嫁禍給我們當成了某種獲利的手段,或者是說賊喊抓賊。我覺得你說得有道理,對方現在不抓我們是在等待著一個契機,所以對方才沒有在想要嫁禍給我們的情況下就來動我們,而是在適合的時候才對我們出手?你現在對此有什麽想法也不妨說出來。”


    小時就在我們的身邊,他也聽到了我們說的話,就很認真的在聽,同時也是防止我們口中有談及的鬼可能會出現來偷聽我們的對話之類。


    音舞深麵對我的疑問有所搖頭,不敢肯定的說道:“現在我還不敢斷定,不好去誤導你們。不過能夠知道的是陸陽能夠得到經我們手出去的攝魂鈴,無論從哪裏來看方馱茶廳裏麵都有人在對付我們,所以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方馱茶廳。既然現在對方不想動我們,想要等到某個時刻再動我們,那我們就率先先動手,打亂了對方的陣腳再說。”


    做敵人所不希望我們做的事情就是對付敵人最好的方式!


    就跟她話裏所說的那樣,對方既然不想現在來對付我們,我們未必就不能先讓對手出手對付我們。無論對手最終期待的是什麽樣的結果,我們做讓他們覺得不如願的事情才是最為重要的!


    當然,這個做法也有自投羅網的意思,在某一個方麵來說這是一個愚蠢的辦法。要是我們沒有理由就拆了陸陽在池山上麵的閣樓,我們豈不是違背了正道人士的作為?雖說我們沒有讓對方遲點對付我們的計劃得逞,但我們的結果也是不好的。音舞深對此肯定有著她的對策才對,所以我就按著心中的所想問了出來。


    “我當然不會愚蠢到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聽到我的話音舞深踹了我一腳,隨後翻了個白眼說道:“今晚還會有一個神秘人來配合我們的行動,我已經想好了反將一軍的辦法。今晚你們三個就守在這裏,盡量去做些能夠引起旁人注意的事情。比方剛才來邀請我們的那些人你們都可以過去找他們玩,除了玩,你們什麽事情都不要理會。”


    原來她早就想好了對策,對於話裏麵說到的神秘人我非常的感興趣,但她既然說出了“神秘人”這三個字自然就不會把真實的神秘人信息告訴我們。


    聽她話裏的意思無疑就是讓我們做出一個我們沒有離開這裏的假象,這麽做的原因自然就是到時候山頂上麵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我們都有不在場的證明。不過我疑惑的向她問道:“你要去哪裏?危不危險?到時候你的不在場證明怎麽弄?”


    她剛才的話裏麵說的是讓我們三個守在這裏,毫無疑問就是在說她並不打算跟我們在這裏,而她要去做事的話,要是到時候被別人發現了,她豈不是會被懷疑?到時候我們會眼睜睜的看著她不管嗎?很顯然我們不會那麽做。


    “你們別多想了,我自然能夠有不參與山頂事件的證明。當然,我還會讓嫁禍我們的人知道這件事情是我們動的手,否則這個動手也就沒有動手的必要了。或許在這個事情做了之後,我們能夠很快的就會知道到底是誰在暗中想要陷害我們!”說著,音舞深的目光一凝,眼中有著決絕。


    剛才她說了讓對手來對付我們,所以她肯定是會留下是我們動手的證據,但是這個證據又不能被慶明市的全部道中人士所知,否則我們要做不在場的證明也就沒有必要了。至於她會留下什麽線索她並沒有說出來,我自然也就不好去多問。


    現在的局勢對我們來說是我們在明對手在暗,如果我們能夠把躲在暗處的對手找出來,去對付對手也就容易的多了。


    讓我所不明白的就是音舞深將要使用什麽樣的手段去讓自己又不在場的證明有能夠破壞了池山山頂陸陽的道閣後留下隻為把孫玲花案子嫁禍給我們的人,以她所說嫁禍我們的人就是方馱茶廳的人,我也很好奇是什麽人要把殘忍的凶殺案嫁禍到我們的頭上。在我們來慶明市的第一天就下手,顯然是早有籌謀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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