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舞深的師傅來到了泰安縣這件事曬是倍讓我們啞然的,不過這樣說來的話,她的師傅可以把一個能夠殺死她的鬼趕跑,自然厲害非常。這麽厲害的人在的話,或許對付王從旭他們我們能夠有不少的勝算!


    話說回來,音舞深有一句沒一句的,她師傅人呢,還有那個厲害非常的鬼有沒有被消滅?


    “我師傅這個人愛好過著閑雲野鶴的生活,這次能夠救我她有會出現自然是對我還是擔心。不過到底還是沒有和她說一句話,她就離開了,也不知道我們以後還有沒有相見的機會。”音舞深有些感慨。


    這話一說我也就明白了,原來她師傅在救了她之後離開了。


    道中的人向來喜歡深居簡出,過著與世無爭閑雲野鶴般的生活,這是修心也是修性。


    她說的沒錯,她師傅能夠救她要是用緣分來說的話太不合理了,有著在暗處關心她的可能性很高。不過這種高深莫測的人做起事來,不見得樣樣都會出手,也不見得還在泰安縣。


    對此我有些失落,如果音舞深的師傅留在泰安縣的話,對我們來說就是莫大的幫助。不過自己心中想想,凡事太依靠他人是行不通的,該麵對的事情還是要去麵對,否者永遠都沒有上進之心,隻有原地踏步,在沒有人幫助之後麵對強大的敵人隻有死這個下場,連掙紮的本事都沒有。


    我不願做依賴他人的人,所以心中對這件事還是有所釋放的。


    王從旭昨晚的陰魂有失,他即便是不可能會死,身體也會有損。


    所謂的出竅,分魂在外也要不定時的回歸身體內部,否則分出去的魂在沒有了陽魄之後,就會徹底的成為陰魂。到時就跟人失去了魂魄靈魂不全是一樣的,並不是他的分魂成為了鬼,他還能為人,如果是那樣的話也太變態了,不可能作為人的同時還能作為鬼。


    他到底會何時再對我們進行攻擊,我們沒有得到任何的解釋,隻能看對方什麽時候過來。


    目前,我們就像是浴缸中的魚,看對方到底什麽時候來對我們進行打撈。如果有能力的話就躍出浴缸,對要傷害我們的人進行反撲。但是這顯然不合理,因為我們是“魚”,能力完全不在一個層麵上!


    我沒有妄自菲薄,也沒有對敵人進行誇大。可想昨天沒有小女孩和白公子的相助,我早已經沒命了。而且音舞深在沒有她師傅搭救的話,她也會死。


    對方現在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可能連一成都沒有,可別忘了張萍筠和入清大和尚還都沒出手。這兩個人的能力非同尋常,要是真的出來對付我們,想必有著白公子的協助屆時他也將會被入清大和尚所牽製住。


    在我看來入清大和尚的本事可能比野冥居士還要厲害,而白公子對野冥居士是有所忌憚的,故而難免會想象白公子不是入清大和尚的對手。


    白公子並不是無敵的,他是鬼,在我們看來是非常厲害的鬼,但是在本事高超的道士或者和尚麵前也就也就沒有那麽的厲害。不能總覺得他無敵,把全部的籌碼都壓在他的身上,那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也是對他的不負責!


    賈家的事情,賈題務確實已經死去,賈家那一晚的事情夾雜著詭異的事件,相關部門沒有對外說明但我們是知道的。是因為賈題務本人並非是當晚死去的,而是早幾天就死了。他在死去之後被王從旭附身,有對外見過人,傳出去不合適。而賈題務的價格兒子看到的是自己的父親殺死了陳老頭,這更難去解釋,所以就成了不對外傳的迷案,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我們已經盡力去幫助賈題務,可惜還是救不了他。現在他的兩個兒子雖然逃出了王從旭的魔掌,但是他們能夠去的地方隻有是張萍筠的懷抱,對此我們沒有任何的辦法阻攔,也沒有見到張萍筠怎麽把兩個孩子接走。問了相關的醫生兩個孩子的身體狀況,並沒有落有殘疾,他們的家人把兩個小孩轉去慶明市治療。


    正常的社會中,我和賈題務的兩個孩子無親無故,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哪怕是張萍筠要對兩個小孩出手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因為我去攔阻隻會被當成饒命的人,即便再想保住賈題務的兒子也沒有那個讓常人信服的理由。


    很多時候不是我們知道對方是壞人就能抓壞人,這是法治的世界,以正常人的眼光來看,需要正常的渠道去抓人。我作為能知道事實的人,結果卻隻能旁觀,這是很可悲的事情,沒有什麽比看到麵前有人死明明可以去營救但又不能去做這種感覺更讓人討厭。這種事情並不怪這個社會,隻怪壞人,因為無論在那個時代,想要作惡的壞人都會去利用自身所能利用的環境。


    兩天的時間過去,王從旭沒有再派人來對付我們,也沒有見有為難我們的鬼過來。


    或許他怕了白公子,也可能是他另有打算......說知道呢?


    音舞深已經出院,依醫生所看出院起碼一個星期,提前的出院也是因為她的身體好。到底也是重傷,兩天能夠完全愈合就怪了,這段時間她還是不好亂動,否則裂開了傷口又得重新修養。


    也就在音舞深出院的第二天,一大早店鋪中隻有我和小時,黑月被黃甄媛抱了回去警惕有鬼的搔擾。一大早的我就看到了不想看到的......鬼,許俊還有朱生旺!


    許俊,就是歐華大廈的那個鬼,同時也是葉先開的手下,邢沌這個大鬼手底下的小鬼。在葉先開被我們打敗的時候並沒有見到他的鬼影子,現在莫名的出現讓我感到困惑。從他帶有玩味的鬼臉上,看得出來是要報複我,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


    而在他身邊的朱生旺是真正讓我震驚的鬼,因為他正是黃鄉江裏麵的那個水鬼,和張上旻還有範江邦是為朋友的鬼!


    之前範江邦來找過我,說朱生旺害死了張上旻,當初並沒有太多的注意。因為我在沒有對付伍氏的實力之前去黃鄉江的話,報不了仇不說,可能還會栽在了那裏。而且我也沒有對付受到伍氏庇護的黃鄉江水鬼的本事,更沒有去幫助範江邦的道理。


    現在朱生旺出現在我的眼前,確確實實是他本身,帶著水中泡屍的糜爛慘白模樣的臉上平靜非常。作為一個水鬼可以離開水麵,他有了更強的本事,不過想要徹底的脫離水的束縛是不可能的,因為水鬼之所以被稱之為水鬼是他們除了進入輪回和消亡外是無法脫離水的束縛,哪怕是實力再強也是如此。實際上也正是如此,可以從他腳底下有連接下水道的絲絲髒汙水脈可以知道。


    水是互通的,有能力的水鬼哪怕是被局限於池塘中,也有從小泉眼那種微不足道的地方離開。大部分的水鬼為了滴入地府得以輪回,在的一般是多人經過且容易淹死人的地方。


    朱生旺能夠過來並沒有讓我震驚,最震驚的是伍氏為什麽把他放過來!


    伍氏把控黃鄉江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也是親身體驗過的。朱生旺會過來讓我感受到了太多的不解,讓我疑惑的點顯然太多太多了。


    “哥,他們兩個不懷好意,我去滅了他們!”小時就在我的身邊,看著書數米外的許俊和朱生旺兩鬼特別的不喜。想必也看出了朱生旺不同尋常,麵對著實力不俗找上門來的鬼,作為道士不消滅之自然不合乎常理。


    不過我攔住了他,沒有讓他那樣去做。知道他有著不解,沉聲說道:“那個水鬼是有跟你說過答涼市黃鄉江裏麵的水鬼,我和他有過接觸,小心有詐。”


    朱生旺有意過來,肯定有打探過小時的厲害,還敢過來他肯定有所打算。畢竟他可能夠是耍陰謀詭計的鬼,可不是那種傻愣送死的鬼!


    “陳道長,我們又見麵了。”許俊非常得意的樣子,看著我滿臉的不屑。


    對此我自然不喜,但是沒有說話。


    按我現在的猜測來看,許俊是邢沌身邊的鬼,而朱生旺是黃鄉江裏麵的鬼。黃鄉江關乎伍氏的事情不假,卻也可能和龍頭廟裏麵的入清大和尚有關,而入清大和尚又是王從旭那邊的人......深入的琢磨之下,難免會想到是否邢沌已經和王從旭他們聯合?而這個結果現在已經顯而易見,確實如此!


    “裝起來了?不想滅老子?你倒是來啊,看我旺哥不把你給撕了!”


    許俊雖然生前西裝革履,但是死後一直就都是小人的嘴臉,這也正是他這種人的最真實的一麵。到底隻是一個花言巧語討好人而活的小人而已,現在作為了鬼,在厲害的鬼麵前也還是馬仔的形象。


    “聒噪。”


    我沒有說話,小時也沒有說話,倒是許俊身邊的朱生旺說話了。腐爛的嘴中說出了簡單的兩個字,許俊也想不到身邊的旺哥會生氣,可他還來不及道歉,他的旺哥突然間張開血盆大口,眨眼間的功夫就把他吞進了嘴裏,帶著“咯咯咯”的聲音咀嚼了起來。


    沒錯,許俊就這樣子沒了,被朱生旺給吃了。


    朱生旺不掩飾他渾身腐爛,身上有著蠕動的蛆蟲,整體上看起來讓人反胃。也還好我和小時都是有見過太多惡心的鬼的人,對此也還好。可是他咀嚼的樣子讓我想到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他的嘴裏被咬得稀巴爛,那個場麵讓人覺得有些難受。


    “朱生旺!有話直說,做出這種態度沒必要!”


    當著大街我就罵了出來,也懶得管有人經過,最多被罵一聲神經病而已。大敵當前,被罵一兩聲簡直無關緊要,哪怕是在大街上和鬼顫抖,被常人當成神經病來看也不成問題。因為比起被當成神經病,站在原地等死顯然更為的痛苦。


    麵對我的一句嗬斥的聲音,他的嘴上停下了咀嚼,泡水腐爛的嘴上裂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因為笑得幅度有些大的緣故,嘴角的一塊不穩且帶著蛆蟲的爛肉掉在了地上,肉眼可見的變成了如同黑痰一樣,讓人倍感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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